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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雅韵风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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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回避。结果,我欲求不满的时候自己偷偷打手枪,次数一多,竟然不由自主地对他的身体产生了美妙的幻想,猎奇心理使我有点想尝试一下那种与以往不同的感觉……
于是,我竟开始做一些从前极品直男时代打死我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做的事情,那就是偷窥,各种各样的偷窥——趁他洗澡的时候扒在门缝上看,看他一只胳膊从木桶中伸出来时的那种柔媚,看他钻进水里又钻出来时头发湿漉漉的那种风情,然后,在他撑着身子站起来的时候双手抹着鼻血转身逃窜。
虽然还没和他有过肌肤之亲,我却已经知道了他身体的好多秘密,比如他的左肩胛上有一个星辉派的六芒星小纹身,腰上有一小块淡淡的胎记,右腿膝盖上有一块磕碰后留下的伤疤……
柳泉荷也真是的,只要是不出门,就不喜欢换衣裳,总是裹着他那件白色的单衣到处跑。那件单衣是绢丝纺的,经纬线都很松,于是,只要在透光的地方就能隐约看见里面身体的轮廓。更要命的是,可能是平时随便惯了,他的前襟有时会微微敞开,自己却不注意,于是,比他个子高一些的我要是离近了,就能一直从上看到下,看得相当通透。
已经二十四周岁的他俨然比我有更多成熟男性的特征,于是我总是想看他却又不好意思,最后弄得看他也不是不看他也不是,纠结得脸颊一阵阵地发热。
柳泉荷不仅喜欢舞剑、弹琴,爱好还真是多了去了。上次在他的书房中的木头箱子里翻出了一打宣纸,上面都是他写的字,我一看,嗬,写得还真不错!只是,字如其人,少了几分行书该有的苍劲老辣,多了几分清逸洒脱。后来,他还当着我的面写我的名字,写了一遍又一遍,叫我挑出哪张最有感觉。这玩意真是太难选了,于是我随便挑了一张,他竟然把那张裱了,还挂在了墙上,一连好几天见了“王文武”三个大字就笑得像朵花,好像见了我本人似的。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完全消除了和男人在一起的那种别扭和不适应,而且,因为心中一直满怀着期待、好奇和躁动,这些日子过得飞快,丝毫不觉得烦躁苦闷。我被柳泉荷带着游历了长安各个好玩的地方,看了八月十五夜的花灯,玩过了祈福许愿,赏过了最有名的古琴大师宣北社的琴音,听过了法门寺的高僧论禅……
总之,现代人见识不到的古人情趣,我是通通被他带着赏了个遍。
长安远郊有片湖,名曰芷阳,柳泉荷说那里风景不错,常有文人墨客前去游玩,于是也要带我去。
说实话,我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极品宅男,哪怕是女友打电话娇滴滴地哄我出去,我也没多大兴致——约会就是遭罪,逛街就是受累,我恋爱谈得够多,可从来没觉得享受过。
回想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我觉得还真是邪门——柳泉荷干的事明明都是我过去极不屑的,我是个追求简单生活的人,越简单越好,可他却生活得雅致——早上准时起床练剑,吃完早饭要点上柱香提神,心浮的时候必然要听上会琴音,有感触的时候还会轻歌一曲。他会在傍晚的时候写上会儿书法,会在清晨的时候给金丝雀撒上粮食,会在月圆的时候念上两首诗……换做是别人,我会烦得跳脚,处处和他对着干;可偏偏是他柳泉荷,做着这些在我看来完全没用的事情,我非但不反感,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做。任他拉着我看他舞剑,任他坐在那里给我弹琴,任他牵着我出门赏月,任他到处打听着山清水秀的地方兴奋得带我去这去那。
这本应折磨得我头大的生活,如今却让我忍不住祈求每一秒都停下来回放几次,让我细细品味。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并不是讨厌生活厌倦人生悲观处世,只是厌倦了和不同的人重复着同样虚伪的戏码。而当一个让你珍视的人走进你的生命时,他带给你的生活,每一个分秒都值得珍藏。
我第一次有了这个让我也为之一颤的想法:
不想再回从前的世界了。
我划着小船载着柳泉荷到了芷阳湖的中心,柳泉荷摇着纸扇望着对面山上的八角亭子,而我则忍不住一直盯着他。
我突然撂下了船桨引得他回过头来,见我的眼神一本正经,不由得笑起来。
我突然问他:“泉荷,我要是说我来自另一个时空,你信吗?”
他很果断地摇头说:“不信。”
“为什么?”
柳泉荷说:“若真是那样,你岂不是还要回到属于你的时空里去吗?可是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离开我的,所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种鬼话。”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想到自己也许还能够面对现实舍得离开他,可是他却似乎已经离不开我了。于是我开始引导他的思想,问他可否看过烟花,他说来到长安后,每个正月都能看到。我说:“有的时候,感情也像烟花一样,只绽开在一刹那便从此消逝,再也无法复制,所以才明艳美丽,令人回味。”
可他说:“如果感情像烟花一样才美丽,那我也愿像那烟花一样,失去了刹那的芳华,便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
他说得很轻松,以至于让我觉得他真的想做到,一点也不难。
心头越发的难受。他看着我,神情仿佛若有所知,却故意转移了话题,突然说:“这芷阳湖固然美丽,离着家乡的大明湖,却是差了千里。真不知今后有没有机会能和你一起泛舟大明湖上。”
“泉荷,你为什么不回济南?”
他只是说:“我暂时不能离开长安。”
见他不想回答,我也没再多问为什么,因为我心中也有太多的事情瞒了他。
于是我说:“不想提的事情,咱们就不提。”
他笑了笑,突然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我认得出来,这是当地有名的蓝田玉,还是最上好的墨色玉。深绿色如云烟般散在翠色里,说不出的古朴。玉被雕成了兽形,上面还刻有星辉派的标记,一个小小的六芒星。
柳泉荷一边把玉佩挂在我的腰上一边对我讲:“文武,我老早就想把它送你了,这是我爹去世前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我能感受到这小小的玉佩对他来讲有多么的重要,可是我同样知道,我决不能拒绝他。因为,此刻拒绝了他,就等于否认了他在我心中的分量。
柳泉荷为我挂好这小小的玉佩,歪着头笑了笑,似乎很满意,可是张口却说:“美玉配君子——文武啊,你果然比我更配得上它。若是我爹还活着,真不知道会怎么想呢。他一直希望我这独子为他光耀门楣、传宗接代,只可惜,我打小就知道自己有断袖之癖。”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谈起自己的身世。好奇心使我想知道更多,可是我却没法鼓起勇气在他黯然神伤的此刻开口去问,只是告诉他:“你应该这么想,如果你爹还活着,他一定会理解你的。”
他沉默了。
明丽的秋景仿佛也突然变得忧郁,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问:“文武,可不可以亲我……”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搁下船桨起了身,按住他的肩膀便探下头去。
不料,这一连串的动作却使得小木船突然摇晃起来,我就这么一个没站稳扑倒下去,还把柳泉荷正好压倒在了身子下面。
船不晃了,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照着他的嘴亲了又亲才起身。不料,柳泉荷却继续躺倒在船上,脸还红了一片。
“怎么了?”我问。
“没怎么……”他回答。
最后还是我把他从木头船板上拽了起来。结果,一直等我把船摇到了岸边,他都不停地拿着扇子忽悠,就好像夏天还没过似的;而且,他一直扭着头看船下面的水波,就是不看我。
我从此长了个记性,以后在这湖光山色的美好时刻,绝对不再提起这么煞风景的忧郁话题了。柳泉荷这人是很敏感的,我早发现了。
还好啊还好,他这次恢复得还算快。不久就又换上了好心情,和我一起说说笑笑地上山去了,爬山爬了个痛快。
有了上次被锁在城门外的经历,我这回可不敢再贪玩了,早早地就往回赶,终于在城门合上之前奔了回去。
我们两个拎着一大堆从郊野带来的野菜和野味去九重天,想给江流他们一些,结果去了却发现只有康乐和小平在忙里忙外。奇了怪了,前些天两人受了伤还忘不了在厅堂里忙活,怎么今天却闲散起来了?我问两人他们去哪了,他们只说老板带着冷溶一起出门了,却说不出去了哪。
柳泉荷把我拨道了一边去,质问道:“看你们两个的眼睛就知道在说谎。告诉我,是不是冷溶的伤没处理好,所以江流嘱咐你们别告诉我?”
“不,不是!”康乐赶紧回答,可柳泉荷却沉不住气了,一脸担忧地迈着步子便上楼,任凭康乐和小平在后面怎么咋咋呼呼也不理睬。两个家伙见拉不住柳泉荷,就上来拉我,结果越是拉我我就越好奇,费了半天劲甩开他们也冲着楼上跑。
结果,到了江流的房间门口,却见柳泉荷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进退。我刚想上前弄个明白,柳泉荷却突然一手推起了我的肩膀不让我靠近。我张开口想问怎么了,结果一个怎字还没脱出口,屋里就传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柳泉荷推着我肩膀的手松开了,脸上还一阵红一阵白。
咔!老子不是榆木脑袋!你当我听见冷溶这让人酥到骨头里的销魂声音,还不知道这小两口在行房事?!
江流,您真牛,您家那位伤还没好您就等不及了。
我指指自己的眼睛用口型告诉柳泉荷“非礼勿视”,又指指自己自己的嘴巴告诉他“非礼勿听”,然后不由分说地拽起他胳膊就往楼下冲,冲到一半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拽着的不是什么清纯小姑娘,而是个这方面经验比我还丰富的爷们……
一不做二不休,把要给江流的那些东西撂在他的柜台上,我就拉着柳泉荷出了门。
我发现和异性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往那方面联想,可是和同性在一起的时候,那方面真的很容易被忽略!直到受了光溜溜地启发我才反应过来,在芷阳湖上柳泉荷那一连串的举动究竟欲意何为,不由得对自己当时的不解风情追悔莫及!
宝贝,现在还不晚,是不是?
进了他的家门,我打横抱起他就直奔卧室,把他撂在床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想到这是第一次和男人,心头就莫名其面地紧张又兴奋。
没想到,柳泉荷却畏畏缩缩地靠上了墙角,还问我要做什么。
我说:“别给我装傻。”然后衣襟大敞着把他捉进了怀里。感受着他的舌大胆地舔舐着我的胸口,我才满意地说:“这样才对。”
抱一个男人的感觉真是奇妙!柳泉荷不愧是练武之人,一身结实漂亮的小腱子肉,竟比女性那温软柔滑、凹凸有致的的身体更能唤醒我本性中雄性的征服欲。
此时,赤。裸的他宛如一个不可思议的精灵,兼具了刚劲与柔美,融合了矜持与狂放,涵盖了肉体和灵魂,在我的面前如一朵荷花般惊艳而清纯地绽放。
我架着他的腿渐渐将他的背推抵到床上,看着他如墨云般的黑发四散开来,看着他充满灵性的面颊泛起微红,体内热情喷薄,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冲动。但是,我一直谨记奥维德大师《爱经》的教诲,不急于达到那陶醉的境地,而是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延迟,在不知不觉中与他共赴天极。
你别说,他的表现还真是有趣——先是呻吟,然后是用手在自己胸口乱摸,最后是无意识地抬脚在我身上乱蹬。
我不禁笑道:“喂,柳泉荷,你别装得像个处男似的好不好哇?”
他用已经沙哑却依旧醉人的声音说:“若是我告诉你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多经验,你信不信?”
“我才不信。”
使坏一样地猛然深入,我把他后面的话淹没在了醉人的呻吟声中。原来我发现了他最爱受到爱抚的地方,便厚着脸皮毫不害羞地去抚爱。于是,我看见他眼里闪着一道颤动的光,灵动得仿佛水波反射出来的太阳光芒一样,随后是一阵失控的怨语,夹带着满足的欣喜。
我不会把帆张得太满,把他落在后面,更不会让他走在我的前面,非要两人一同驾着风帆到达那极乐的岛屿不可。登岸的一瞬,在那妙不可言的光景中,呼吸不能……
我终于躺倒在他的身边剧烈地喘息,撇过脑袋看着他微眯的眼睛和颤动的睫毛,忍不住伸出手去用手指勾勒他侧脸的美好形状。
漫漫时空之中,还能有谁能像他一般带给我如此的安逸和欢乐?不,除了他,再不会有第二人。
记得上午泛舟芷阳湖上的时候,我曾有过不想离开的想法;但是现在,又有一个新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氤氲而生——
即使要走,我也要带走他!
【二十三】谜团
一整晚,我的梦中反复出现柳泉荷沉浸在我带给他的欢愉中美妙的容颜。
清晨的日光照得我眼皮暖暖和和的,我满怀欣喜和期待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昨晚一直搂在怀里的人不见了踪影。该不会又早起练剑了吧?哎,昨晚那么激烈,今天还早起练剑,也不知他那小腰能不能受得了。
我打了个哈欠简单披上了外衣入了院子,却不见那个想象中应该在舞剑的身影。寻觅了半天,竟然在大门口见到了他。
奇怪,柳泉荷扒在门口干什么?好像……在跟谁说话?远看他也只是随意地披了件单衣,能让他这般形象示人的,必定是相熟。好奇心驱使我远远地躲在墙壁拐角处屏住呼吸偷看偷听,然后,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师兄,你这些天怎么没去醉凤楼?”
这声音……竟然是夏丹?!
柳泉荷道:“怎么,醉凤楼出事了吗?”
“这倒没有……只是……”夏丹压低了声音说话,还警戒地向四周瞅了瞅,然后从衣袖中抽出了一张纸条塞给了柳泉荷,道:“起先已经答应帮助我们的几个门派突然都反悔了!我派了探子去调查,探子说,是天地派掌门韩英天那老东西在背后捣鬼!”
柳泉荷不由得暗叹:“怎么会这样……对了,轩王爷这些天去醉凤楼了吗?”
夏丹说:“没有。”
“好,即使他去了,这件事也先不要让他知道,我觉得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门派不门派反悔不反悔的?什么韩英天不韩英天捣鬼不捣鬼的?还有,这些江湖中的门派又怎么扯上了大庆的轩王爷?
只听夏丹问道:“师兄,若这件事真的是韩英天从中作梗,那可就不容易解决了啊!韩英天是武林第一大门派天地派的掌门,虽然他的武功如今不是天下第一了,却依然是武林前辈们推选出的武林盟主,手握号令武林的天地令牌,连我们的师父赫连追也立过誓,关键时要听他的调度与号令。如果他出面阻拦,到时候各大门派没人遵从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没想到,柳泉荷却相当狠利地说道:“师父立过的誓,和我这不肖的徒儿又有什么关系!若真是韩英天这伪君子从中作梗,一旦惹恼了我,就干脆撕毁当年前辈们立下的协议,由我亲手办了他!”
站在墙拐角处的我突然吓得全身一哆嗦。结果,就是这样微弱的一个小动作,便让柳泉荷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我干脆自己走了出来,还假装成散步正好散到这里,扯了扯衣服伸了伸懒腰。
“哟,泉荷,你今早怎么没练剑?咦?这不是夏丹么?一大早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柳泉荷看着我叹息一声,然后摆手请走了夏丹,关上门朝我走了过来。
“文武,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诚实道:“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柳泉荷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然后又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铁下了心要对我说点什么,不料却被我一根手指堵上了他的嘴。
“如果不想让我知道,就什么也不用告诉我。”我说道,“你是谁、做什么,我通通可以不管。但是,答应我,不要去涉险,不要伤害自己,不要伤害别人。你刚才说要办掉韩英天的时候,我全身都在抖你知不知道?泉荷,你已经给了我,从此便再不只是一个人,所以别任性,好不好?”
柳泉荷咬着下唇绞着双手看着我,在我灼灼的目光下终于缴械投降,双手环住了我的脖颈,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柔声道:“文武,你要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一切,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我隐瞒了你什么,你要记得那时出于对你的爱,而绝非其他任何!”
我笑道:“你爱不爱我,我难道还觉不出来么?”
一时间,他似乎有些激动,双手勒得我几乎感到了疼痛,用带了些微颤抖的声音说着:“文武,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像你一样的人了……”
我搂着他的腰进了屋子。和他一起简单吃过了早饭,他便独自出门了。我知道他是去醉凤楼,也知道他是去和四大美人说完刚才没说清楚的话,可是我却并不想跟去凑这弄个究竟。
要是换作过去的我,得知了什么事情的头绪,就非要刨根问底弄个清清楚楚不可,有热闹更是不得不凑,可是现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回想着柳泉荷的一举一动,回想着那困扰我的怪梦,突然特别地想要继续糊涂下去,生怕谜题揭晓的一刻,现在所拥有的美好被全盘击碎。
我坐在门槛上闲来无事,看着飞来飞去的金丝雀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去了九重天想帮江流和冷溶打打下手。
此时九重天的人并不算多,冷溶一个人在柜台前看着,而江流则在后面马房里刷他的那匹枣红色的骏马。我帮他又提水又般草,忙得不亦乐乎。等杂活都干完了,闲来无事便聊起了男人之间的话题。
我们两个坐在马房的草垛上,身后的马鼻子往我们身上喷着热气。
江流突然问我:“你和师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揉了揉鼻子,说道:“什么程度?反正该干的都干过了……”
“哦……”江流挑着眉毛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我,还不停地搓手心,“感觉……怎么样?”
“得了,你又不是没干过,这还用问我?”
江流呵呵笑了两声,接着又问:“我说王文武啊,你真的是一点武功都不会?”
我老实道:“我会二十四式太极拳。”
江流笑着推了我脑袋一下,道:“真不明白师弟怎么就看上你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切!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没想到,刚才还和我嬉笑的江流突然深深叹了口气,说:“其实师弟不像你想象中那样……”
我知道江流必然比我更了解柳泉荷,知道关于他的更多事情,可是此时此刻,攥着一双手不停地搓着手指头,我始终没法鼓起勇气去救他。江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后背。
就在这时,身后原本卧倒在地上的马竟突然站了起来,连带着一阵嘶鸣。
出了什么事?
江流警戒地站起身来,从马房的木板墙上取下了剑,冲我抛下一句“在这别动”就冲了出去。
莫非是有人来九重天挑事?!“在这别动”?笑话,虽说我不问柳泉荷的事情,可这种热闹要是不凑,我还是王文武?
我怀着三分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情,带着一丝奸笑起身追了出去,想要亲眼见证江流大侠修理小杂碎的过程。不料,一冲到厅堂里,当场的架势把我狠狠地吓了一跳——只见有不下二十个持剑提刀的武林人士站在那里,把厅堂围了整整一圈。这些人里还有三四个看着眼熟的,想必是参加过武林大会的人。这么说,这些人都能算得上是高手了。
此时此刻,刚刚还在柜台前百无聊赖坐着的冷溶被围在了正中心,拱手道:“各位英雄,我和师兄如今大隐于市,极少过问江湖中事,不知是哪里得罪你们了,竟上门来挑事?”
不料,为首一个身材魁梧手握长剑的人说道:“你和江流是不是真的没有掺和江湖中事,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吧!白水莲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你当我们江湖中人都是傻子,不知道?”
不知为何,现在一听见白水莲这名字,我心头就莫名其妙地打颤。
另一个持剑的人走上前来道:“莫要再跟这两人啰嗦了!星辉派既然如此唯恐天下不乱,我们武林正道人世就有责任清除他们!”说罢,这持剑男子便率先攻了上去。
我更疑惑了——星辉派一直是武林三大门派之一,备受世人尊敬,如今怎么被描得像邪教似的?还“唯恐天下不乱”?!
来不及多想,冷溶就抽剑和那男子交上了手,我吓得赶紧退到墙角钻进了桌子底下。
二十来个人一下子都围上来了。
江流突然大喝道:“溶溶,你的伤还没好,退后!”
冷溶一个使力剥开了那男子刺来的利剑,然后听话地迅速闪到了江流的身后。
在江流手握住剑柄还未把剑的时候,二十来个人就被他一身的杀气惊得愣在了原地。
“嗖”得一声响,宝剑出鞘,寒光四射,江流只是挥动了那么四五下,强劲的剑气就逼得二十来个人纷纷退出了九重天,来到了大街上。
我三两步冲到门口扒着门框看外面,只见满大街的百姓都吓得四散逃离,而江流则站在大街当中,以寡敌众,八面应对,利剑摩擦出的火花漫天乱窜。
冷溶捂着受伤的腰扒在另一边的门框上向外看,下意识地又咬起了手指头。
我说:“江流这样一个人能行么?你不去帮他?”
刚说完话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见冷溶腰间的衣服已经因伤口开裂而被血浸染了。
二十来个人经过这数十个回合的搏斗,已经倒下了两三个,还有几个不同程度地受了伤。江流虽然以寡敌众,却仍然能够看出优势。不过,冷溶却还是咬着手指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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