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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雅韵风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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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啊但是,从他的某些话语之中,我还是被狠狠雷了一下——
他说“除了大师兄”云云,他柳泉荷一共就那么一个师父,一个大师兄,若不是指现在的梦和山庄庄主佩文风,那还能是指谁呀!
我惊诧过度,指着他就结结巴巴的地问:“你你你——你跟佩文风也办过那档子事?!佩文风他他他——他不是特级直男从不喜欢男人的么?!他不是被你的追求给吓跑的么?!”
柳泉荷的手指赶紧堵上了我的嘴。“文武,这事你可千万别让嫂子知道!大师兄并不是被我吓跑的,而是因为被卷入了清剿邪教的风波有生命危险,迫不得已回山东避难的。大师兄是我从小到大一直喜欢的人,那时候我还小,不太懂事,一时冲动,还真以为没了他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呢,所以,当他说要走的时候,我想用自己的身体挽留他……他一开始努力地回避我,但是我却不给他机会,用尽各种方法诱惑他,最后终于得逞了……可是,我还是没能留住他……现在想想,他当年决然离开我,是对的……”
听他这么说,我心理面竟然酸酸的,觉得他的确蛮可怜,于是,我的手指在他鼻尖上轻轻一点,说道:“反正现在佩文风大哥都娶妻生子了,我还会在乎你们过去有过什么吗?放心,我不会告诉嫂子的。不过……我要你要告诉我,你和公孙函还有那什么林中飞,又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就这么回事呗……”他扭扭捏捏似乎很不想说,“反正现在这两人也都娶妻生子了,文武也就不要在乎了,好不好……”
我不由得笑了笑,“哎呀呀,瞧把你紧张的,我说我在乎了吗?其实我早就在林中飞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偷听到一些事情了——我猜,你不论是和公孙函还是和林中飞,都不止有过一次两次的事了吧!”
柳泉荷的脑袋贴在我的胸口上喃喃道:“文武,难道你还嫉妒他们不成?”
“没错,我就是嫉妒怎么了?老实交代,谁的次数最多?”
我故作威严,其实无非是故意使坏想看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可没想到啊没想到,柳泉荷离了我的胸口,双手剥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肩膀和锁骨,笑着告诉我:
“再来一次,你就是次数最多的!”
柳泉荷啊柳泉荷,我真是服了你了!不愧是从小就弯啊你!如此求欢的方式真是绝到了极点——充分抓住了男人的占有欲、嫉妒心理和好胜心理,仅一句话,就让人像是中了魔咒,不管三七二十一非得立刻要了他不可!
你说我还能忍吗?
能忍才怪!
我野兽般地扑到他,当即再与他干柴烈火一番。
于是,我们两个个就这么做了一路……
当我拉着柳泉荷走下马车的时候,厚德挑着眉毛吹口哨,而花芯的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
不料,这般景象下,柳泉荷竟然还面不改色地理着衣服理着头发,在我看来简直就像是对我的新一轮挑逗!哎,不得不说,柳泉荷扣着“男妓”这顶帽子过了这么多年,脸皮果然早已经练就得像城墙拐弯那么厚了!
不过……呵呵,要说厚脸皮么,其实我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好比现在看见花芯害羞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逗逗她。哎,果然是X改不了吃X啊!我真就忍不住凑到了她的身边,小声道:“喂,丫头,你知道柳泉荷为什么喜欢我而不喜欢你么?”
花芯瞪大眼睛问:“为什么?”
我的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了一个圈,小声道:“因为你下面没那活儿,满足不了他啊!”
看见花芯的脸瞬间红成了番茄,一肚子怨气却又说不出道不出,我那是相当的有成就感啊!可是,成就感没持续一秒钟,我的命根子就遭到了她的突然袭击,顷刻满地转着圈地直喊疼。
柳泉荷捋着头发问我:“文武,你刚才说什么呢?”
我赶紧捂着命根子心虚道:“哎哟喂……没没没……没什么……”
糟糕哇,他听见了,他肯定是听见了!不然又怎么会这种口气问我?
本以为柳泉荷会替花芯出这口恶气,再狠狠修理我一番,可万万没想到,他却扶着我的腰抱怨起花芯来:“花芯,你怎么这般胡来!”
啊哈!我亲爱的泉荷哟,果然啊果然,你还是更关心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啊!哎,不过……我知道这回的确是我故意犯贱故意惹麻烦,你这么一来,弄得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脆给花芯道个歉吧!
可没想到,我这厢刚想给花芯道个歉了结此事,柳泉荷却突然说:“花芯,难道你还不知我为何让你跟在轩王爷身边么?你还不知道轩王爷他喜欢你,有意收了你么?”
“什么?!”发出这一声惊叹的不是花芯,倒是我。你说我能不叹么?轩王爷比花芯大了将近二十岁啊!这也实在是……
哎哎哎,咱怎么就忘了呢,老夫少妻在古代一点也不奇怪啊,何况轩王爷还是极有可能取代昭和帝成为大庆天子的人啊。柳泉荷这么安排,或许真的是为了她好……
果然,柳泉荷转过脸来就问我:“文武,你觉得这样不好?”
我赶紧摇头道:“没没没……挺好,真挺好的……男人嘛,都喜欢找个比自己小的对象,是吧,嘿嘿嘿……只要花芯不是年龄大的那个就没事……”
没想到我这一番解释后,柳泉荷的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文武,你嫌弃我比你大是不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是不是?其实直到现在,你心里更想要的还是个比你年少又娇弱的小女子,是不是?”
我当即傻了眼,这才想起柳泉荷是比我大的,越是怕他误会越是忙脚乱,一时间又摇头又摆手地,却乱七八糟地吐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没想到,柳泉荷突然“噗”地一下笑出了声。“文武,我逗你呢,你还当真了!你说的没错——‘男人都喜欢找个比自己小的对象’,你看,我这不就找上你了么?”说罢,他还从背后抱住我的腰,脑袋在我的肩头上使劲蹭了蹭,弄得我又是尴尬,又是说不出的幸福。是啊,我始终无法忽视他比我更成熟,可是在我看来,只要是他,就没什么不好。
花芯低下了头,沉默不语。我们两个的亲密她是完完全全的知道了,估计她也该打消对自己师父的一番念想了。我知道柳泉荷肯定是故意的,但我更知道,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帮助花芯做出正确的选择。
下巴靠在我的肩头,柳泉荷突然柔声道:“文武,咱们是时候上路了。”
厚德驾着马车走了,可之后不久,花芯就为我和柳泉荷牵来了两匹马。我不由得问柳泉荷:“我们上路?上什么路?”
柳泉荷把一边打包好的行礼往我怀里一丢,道:“不是你说要离开长安,立刻、马上的吗?看你这么认真,我只好半夜起来把行礼都收拾好了。眼下,该做的事情我已经都做完了,以我的身份,再留在长安只会让局势变得混乱。”
我真没想到他动作如此迅速,说走还真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和我一块儿走人了!
我刚有些兴奋兴奋,柳泉荷的眉头却皱了起来。“我已经把我逃离长安的消息放到了江湖上,估计韩英天他们很快就会采取行动了。我这样做是为了让昭和帝的目光继续留在我身上,以减少对轩王爷起兵的防备,还能把一部分敌对势力引出长安。文武,我把你也卷进了这场风波,你……会不会恨我……”
哎,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只是,恨他又顶什么用呢!
我说:“咱们不会有事的,对吧?”
柳泉荷说:“当然,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决不让你因为我而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安心吧。等到庆宁一死,韩英天他们也没多少戏唱了。”
我耸肩笑了笑,然后和他一道上了马。其实我不需要他的什么保证,只要我的视线中有他的身影,便会觉得无比安心。
看着牵起缰绳的柳泉荷,花芯的嘴角不由得抽动起来。
“师父,多保重……”
“嗯。”
“师父,我们还会再见的,对不对?等轩王爷拿下了江山,你就会很快回长安来的,对不对……”
柳泉荷没有回答她,只是抛下一句:“照顾好轩王爷,”然后便掉头东去了。
花芯向前追了两步,终于还是眼含热泪。我看着流泪的她不知所措,却也无言相劝,只得轻叹一声随柳泉荷远去了。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道路。尽管这条道路往往不是自己选择的,但我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在这条命运的道路上沿着内心所指的方向执着地前行,祈求着可以到达理想的彼岸。
看着前方马背上的身影,我从没有如此地坚定过。
他的温柔就是我的彼岸,他的身影就是我追逐的方向。
这条路必然充满了危险和痛苦,但是,我愿意在这条命运之路上沿着内心所指的方向执着地前行,直至到达那个他能够给我的天长地久。
我微微一笑,御马追上了他。看着他形状美好的侧脸,随风扬起的长发,想象着他能给予我的温柔,心再一次地砰然而动。
秋风阵阵,黄叶纷飞,落花满地。在这么有情调的时节里和他做着远行这么有情调的事,心头真是有种难以名状的触动。我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不能自拔,若不是马的一声嘶鸣惊醒了我幸福的好梦,我一定永远也记不得自己这是在和他逃亡。
柳泉荷突然停下了。
见他停我也停,不料我刚停在他的身边,一股杀气就迎面直冲过来,虽然被柳泉荷的掌风化解,却还是震得周围的树上哗哗的往下掉叶子。
柳泉荷对我说:“文武,你先向后闪开,此人武功不俗……”
不料,他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就从不远处的林中传了过来。
“文武兄,你不必惊慌,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我和柳泉荷都颇感意外。
果然,我看见安天下从树林中走了出来,手上还握着那把已然出鞘的宝刀。
安天下看着柳泉荷,而柳泉荷则扭头看着我,还轻声问:“文武,你想让我怎么办?”
我看见安天下的眉头紧锁,双手微微颤抖,而柳泉荷则神情冷漠,处变不惊。我吓得赶紧大叫了一声:“你们都别动手!”然后果断地跳下了马冲到了安天下的身边。
“安大哥,你还真想杀了泉荷吗?!”
安天下说:“我情愿自尽,也不想用我这双手夺他的性命!”
我一听这话,赶紧舒了口气——果然,安天下还是爱他的。可是我还没轻松一秒,安天下的下一句话就把我惊得无以复加——
“泉荷,为了天下苍生,我求你,自己动手吧!我求你了!”
【三十六】离别
安天下此言一出,我当即感到五雷轰顶!
安大哥,我的安大哥啊!你为什么如此固执、如此不明是非!你知不知道你心中的那个执念只是一个谎言?你知不知道庆宁只是利用了你的大义凛然?你知不知道庆宁是料定你没有本事杀了柳泉荷才反而叫你杀他?你知不知道庆宁利用江湖给柳泉荷施加压力只是为了迫使他走投无路回到自己的身边?!
我为什么不把这些话告诉安天下呢?告诉他又能怎样啊!现在的他分明已经中毒至深,不管任何人再说任何话他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我凭什么这么讲呢?就凭他竟然提出了这般令人震颤的匪夷所思的请求——
“泉荷,为了天下,请你自尽吧!”
柳泉荷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摇头。
他说:“安天下,你凭什么要我这么做?”
安天下说:“这只是我迫于无奈的请求,你自然可以不从……但,若是那样,我就只好亲手杀你……”
柳泉荷道:“你又凭什么认为你可以杀我?”
安天下说:“我只要铭记,这是我不得不做的事情……”
柳泉荷冷哼了一声,不觉间,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宝剑上。“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么?”
柳泉荷此话一出,安天下竟然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如此淡静,如此真挚,决不是一个死到临头的人会有的笑容。
他说:“泉荷,既然将死,我便把我一直埋在心头的话都说出来吧……”
柳泉荷挑了挑眉,道:“你说。”
安天下深吸了一口气,道:“泉荷,实不相瞒,在两年前第一次遇到你的刹那,我就知道,自己已然落入了你的罗网,从此万劫不复。我爱上了你,却见当时的你和林中飞出双入对,又听说他是比武胜过了你才得了你的垂青,于是气馁地跑回了开封苦练武艺。两年来我一直思慕着你的容颜,辗转难寐。可是,当我终于觉得自己在武学上突飞猛进、意气风发地再次来到长安的时候,你却又爱上了一点武功也不会的王文武……”
我不由得低下了头,因为我实在不忍再去看安天下的眼睛。此时此刻,这堂堂七尺男儿面对着自己思慕已久的至爱,竟是满眼的泪光!
安天下说:“我更加气馁,摸不透你的心思,却也委实无法因此而憎恨文武兄……我知道,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我注定得不到你,注定惨淡收场,但我依然爱着你,很深很深。如今我又受命不得不杀你,这更是击碎了内心仅存的一点点对于得到你的幻想。我进退两难,不愿负你,亦不想负天下。所以,今日若能死在你的手上,也算是我对你、对天下的一个交代了……”
说完这番话,安天下竟然将手中的刀收回了鞘中,摊开了双臂,合上了双眼,任由两行泪无声地滑落。
柳泉荷长叹了一声,手离开了腰间的宝剑,然后招呼我过去,道:“文武,我们走。”
如果他刚才真的动手杀了安天下,我觉得我也一定能够理解的;但是,此时的我仍旧无比感激他没有下手。他始终是我的泉荷,那个彻彻底底的性情中人——对于一颗真诚眷恋他的心,不管是谁,他总会怀有一丝怜惜与柔情。
我再次跨上了马背。
听见马蹄声,安天下不由得睁开了双眼,却见我们都已经转身离他而去。
临走时,柳泉荷回过头来对他抛下了这样一段话:
“我知道即使今日别过,总有一天你还会追过来拼死拼活地要杀我。安天下,看在你对我一番情意,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的悲剧乃是你自己的性格铸就的。望你今后好自为之。”
我终于没有忍心再回头看安天下,只是牵紧了缰绳,心中翻波涌浪。
柳泉荷说的没错,安天下的痛苦命运完全是他自己的性格所导致的。
其实,又何止安天下一人呢!我也好,柳泉荷也罢,我们谁人的命运又不是性格所致!
原本生活与现代的我内心冰冷,不满现实却又没有勇气抗争,只是一味地讥讽嘲笑宣泄不满,让虚伪的情人在我面前出丑,终于遭到了报应被苏茵踹下了水;柳泉荷则是个不甘心被玩弄与束缚,谋划策略,敢于冲在最前面起来抗争的人,于是引得所有枪林弹雨都对准了他,终于被迫逃亡,稍不留神便难逃炮灰的命运;安天下更不必说,济世情怀迫使他与统治者妥协,思想不够透彻使得他想法过于理想浪漫,偏偏,这样的他又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固执,于是才造成了他今日的痛苦。
我们渐行渐远。
安天下没有追上来,尽管我知道,正如泉荷所说的那样,他一定不会放弃,一定还会拼死拼活地出现想要杀他。
至少,未来会怎样还是个未知数。
我们就要离开长安了。
灞河两岸的柳树又映入了眼前,远远望去,垂柳枝叶飘摇,像在诉说着一个“留”字。只是,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真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离着灞桥越来越近了,我竟远远地望见了几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只见江流和冷溶牵着马站在桥上,四大美人和方雅则站在桥边,似乎是正在等候我们的到来。
我和泉荷也下了马。看见江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上前一把抱住了他,还拍着他的后背说:“江流大哥,我们走了,你和溶溶以后可要多保重啊!”结果我刚说完这话,就听见柳泉荷从我的身后呵呵笑了起来。
“文武,别这么急着说保重,江流和冷溶要和我们同行呢!”
“什么?!”
我一把推开了江流,却见他也是满脸笑意。
“怎么,文武不愿意跟们同行?”
我赶忙道:“不是不是……”
江流笑道:“那就好。只有我和溶溶这星辉派的掌门左右使跟着一并逃亡了,才足以把武林和朝廷的目光都吸引到我们的身上,缓和轩王爷那边的紧迫形势。长安的事情和星辉派的所有内务暂时会由方雅代理,四位师妹也定能协助他做好推翻庆宁的所有准备工作。所以,我们只要专注东进就是了。正好,有我和溶溶在,也更能保证你的安全啊。”
我耸了耸肩又揉了揉鼻子,不甘心地嘟囔道:“你这样把我说的像个累赘似的……”
没想到,冷溶却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冲柳泉荷笑笑,说道:“怎么会是累赘呢?柳师弟没了你简直活不下去,他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冷溶说罢,一旁的四大美人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唯有方雅撇撇嘴上前道:“正像冷溶说的那样,柳师弟不能没有你,所以你可给我记好了,别做辜负他的事情,自己还要小心千万别惹祸上身。虽说你身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过依你这顽劣的性格,保不齐就会闯出什么祸来丢了小命。”
我不由得低下头挠了挠脑袋——也难怪他会这么说,估计是上次我在醉凤楼不要命的去看热闹的事情令他印象深刻。想起他那次在我肚子上狠狠踹的那一脚,我就越发觉得自己确实是顽劣得有些过分了。爱,看来以后要多加注意了,不然一定会给别人添麻烦!
我正在自我反省,却见方雅从背后抽出一把剑来递给了我。
方雅说:“此剑名为‘墨玉’,是我初出江湖时所用的佩剑,只是因为我现在练习的另一个路数的武功,所以用不上它了。这剑虽不能说削铁如泥,却着实锋利无比。你带它上路,凭你的力气,关键时刻吓唬吓唬人总还是可以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本不该收下的,但是看着方雅说一不二的态度,感受着他一片真情,我只得谢了他双手捧了过来。
这时,春翠也走到了我的面前。“文武兄,我也有东西可要给你。这小瓷瓶里装的是紫凝霜,此药采自祁连山的紫凝草,甚为稀有,只需涂一点在伤口,就可以快速止血。你拿着,以备不时只需吧。”说罢,春翠便将小瓷瓶塞进了我的怀里。
夏丹也上前道:“我没什么厉害的东西,唯有这两把袖里剑。你把它这样扣在手腕上,遇到危险的时候,只需对着敌人用手指扣动这个小机关,剑便会射出去。你戴上它,说不定会派上用场呢!”
我按夏丹所说把袖里剑别在了手腕上,随后,秋白又走了上来:“文武兄,我这有一枚回魂丹,此药甚为稀有,因为它可以瞬间凝聚人体内的天然之气,消除各种不良状态。内息紊乱、一般性中毒、内伤、气竭都可以服下它来保命,你可一定要拿好啊!”
接过秋白的回魂丹,冬墨又给了我三个白色的小东西。“这是三枚挫骨钉,上面有毒,你可要小心保管。虽不会使人送命,但用这个扎人一下可以使人身体瞬间麻痹,能够持续两个时辰,比点穴还管用。还是那句话,你拿着它,以备不时只需吧。”
我知道,他们给我的全是稀有贵重的器物。接过他们所给的东西,感受着他们的拳拳真心,一向大大咧咧的我竟突然感动得想流眼泪。
我很清楚自己在这个时代简直一无是处,因此,我曾一度觉得他们一定心里认为我配不上柳泉荷而对我抱有不屑的情绪。可事实上正好相反,因为柳泉荷爱我,所以他们也发自内心地尊重我、体谅我,哪怕我总是给他们像个累赘似的添麻烦。
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难以轻吐,最终我只是拱了拱手,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想,我也只有在日后尽心竭力地照顾好柳泉荷,好好爱他,让他开心,用这种方式来报答爱着他的这些人了。
秋风吹过,柳枝飘摇。在这个容易伤感的季节里,我们做着离别这最令人伤感的事情。
我和柳泉荷,江流和冷溶,四人一起过了灞桥,踏上了远行的道路。
长安虽不是我家乡,但今日一别,竟让我有着万分的不舍。哎,反正我也料定自己无法再回到现代了,等到天下易主、风波平定,我们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呗。这样想着,心里才多少好受了些。
方雅他们的身影在视线中渐渐模糊,最后完全看不见了。
自我穿越到大庆至今,已经发生了太多事情,回首一望,才发觉自己已经走过了如此漫长的道路。其间,我认识了很多朋友,了解了这个世界;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自己的真心所在,收获了今生的挚爱。今后的道路必然更不轻松,且更加漫长。未来无法料定,但光阴这只无形的手却总是不由分说地推着你向未来迈进。
我可不能让自己的心落在了身的后面。
柳泉荷这家伙现在很需要我,很需要我,很需要我的,不是?
过去总是他牵着我跑,而从今以后,我要一直牵着他,向着我们幸福的彼岸前进,前进,前进进!
【番外一】花间酒
作为星辉派的掌门,赫连追的名字在武林上犹如一面高大的旗帜,令人望而生畏。虽说他武功不及天下第一的天地派掌门韩英天,可想要拜他为师的人比起那韩英天来,却是只多不少。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赫连追的确是特别会带徒弟。
佩文风是赫连追所收的第一个入室弟子,八岁拜师,十三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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