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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站住,我是交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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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左看右看,心想:上学第一天我在干嘛,辅导员到底说了神马鬼话,为毛我想不起来了,就记得刚开始第一天食堂的饭确实不错。
到了警局,已经有一部分人先回来了,一队一队的人先后跟孟队和郝队交代情况和室内布局等,到了四点多,人基本全回来了,等大家交代完情况,郝队很孟队商量了一下说:“各组负责同志出来开个小会,剩下的人员吃饭休息,养精蓄锐,今晚咱们要干个大的,谁也不许这个时候给我玩花花肠子,违者重罚。”
孟队点了点头,像是将这这个领导权交给了郝队长,然后两人默契的领着十来个负责的人跟着继续开会去了。
张然下午睡得还行,就是熬着这么久除了疲倦还真不怎么困,他就枕着胳膊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假寐,想着今天看到的一切。
今天的一切对于他确实很新鲜,没想到刚确认自己是个GAY就去了G吧,还见到了这么多的同道中人。要说最开始张然不乐于想这个问题,一方面是就是这与主流思想不和,另一方面就是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对左奕产生一种微妙的情感,而左奕除了酒醉那次,剩下的时候表现的像是一个最好的朋友和哥们,这令张然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现在张然觉得自己不是奇怪的了,在那里到的应该都算的上同类,这样的认知还是不错的,当然前提是不想着今天晚上的行动的话。
下午2点,有人叫醒了张然,张然看着周围正举着饭盒吃饭的人,明白要到点了,赶紧爬起来,拍了一下衣服,走过去领了盒饭。
六点钟的时候张然准点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了Mheaven门口。今天的Mheaven和昨天大不一样,灯光双开门装饰着鲜花,一进门,就是一片火红的玫瑰,中间大大的舞台上堆出了一个心形,张然汗一个,你们也要过情人节怎么的,这花多贵啊。
所有的侍者除了昨天的装扮还别上了一朵粉玫瑰,张然光顾着站在门口看不同之处,昨天的那个男孩许淼一看张然这么早就来了,几步绕过桌子来到了张然身前,从门口的瓶里抽出一支长梗玫瑰递过去,张然看了看没敢接。
许淼的脸沉了一下,“这是酒吧给客人预备的,每人一只,上面有号晚上有活动。”
“喔,”张然不好意思的接过来。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男人都喜欢我,”许淼到底是年纪小点,憋不住话,加上一直受人追捧,难免带着傲气。
张然木了,呃,这也太直接了,但是为了任务不被破坏那还是小心的措辞,但是心里在打鼓,希望掩在头发中的微型耳机不是便宜货,要不回警局会成为笑话的吧。
“怎么说不出来?”许淼上前一步追问,“从你昨天进来我就觉得你比较特别,跟我以前见到的人都不一样,我很喜欢你,一见钟情。”
“该死的一见钟情,”张然小声的嘀咕。许淼没听真,“什么?”
这时昨天看到的那个医院的院长关谨单手插着裤兜走了进来,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那个医院院长顿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了,笑了自己拿了一只玫瑰,“呦,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许淼美人在逼婚?”
“色狼,走开,”许淼躲开那个院长的手。
关谨伸手拉了一下张然到一边回头说:“人我带走了,话说许大美人,你是不是去看看你们领班,他今天可没请假,小心喔。”
许淼回头一看就看到自己的领班正瞪着自己,许淼万分不甘的扭了一下腰,走了两步回头说:“你等着我,我还没说完。”
“说啥子嘛,快去嘛,”关谨推了一下许淼,拎着张然就到了一边的一个花球的后面的卡座,看着还捏着玫瑰的张然说:“你运气好啊,许淼竟然真的看上你了,你说你一个雏,唉。”
张然看了看那个院长的一副可惜的样子,但是显然那副表情没有进到眼底,,然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张然觉得这个关谨比自己更奇怪,“谢谢。”张然此时终于从美人逼婚中反应过来,拍着医院院长的肩膀说。
“小意思,”院长拿着花随便的甩,“那那咱们认识一下,你叫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更啊,停一天,请大家26号期待哈
39
39、你是专业的么 。。。
张然错愕了一下,心想:谁认识你啊,为毛要告诉你名字,你是自己自愿说的,老子没逼你,老子在执行公务,你这算是妨碍公务吧,是吧。关谨不解,张然随便说,“张大可。”
“这名字,”那个医院的院长笑了笑,然后转身跟后面的吧台打了一个响指,“老规矩,不过来两杯我请这位先生。”
酒保点点头,很快调好了两杯酒。
“喝吧,就是一般的果味酒加点提香,我不喜欢喝的醉醺醺的,影响神经,这样是一个优秀医生的大忌,”关谨举着喝了一口,望着舞池没看张然。
张然接过酒心说,你一个男科医院的院长还什么影响神经的。张然酒量不错,烧刀子、二锅头都喝过,所以看着眼前的液体瞪了一会,觉得洋玩意也可以尝试一下,仰脖子就是一大口,咳咳。
“你果然是雏,”关谨听到张然竟然咳,回头看到酒下去了一大半,皱皱眉,但也没说帮着去拍拍背。
“这还分什么雏不雏的,”张然眯着眼睛反问。
关谨看着酒杯点点头,“来这地方都是品酒解闷的,酒是装饰,没几个像你似的大口闷,你当你是喝的是矿泉水还是在农家炕头上呢。对了,你也是刚来这个城市?”
张然摇摇头没回话,也不在乎关谨话里的微讽,仔细的看着左右,等着目标人物的出现,现在酒吧人开始变多了很容易隐藏,转头发现关谨还在等着他回话,“不是。”
“我刚回来,”关谨似乎今天谈兴很高,但是他明显找错了对象,张然的眼睛都追着刚进门的人看了,哪有闲心仔细听啊。
医院院长关谨看了看张然的样子,耸了耸肩,不在说了,两人在这个卡座里慢慢的品着酒。
十点左右,酒吧已经人声沸腾,今晚的活动一个接一个,张然完全不像是昨晚那样随便闲逛,就在最开始的卡座里看着门口的方向,终于等来了目标人物,B仔。
B仔是本市的一个地下毒枭小头子,据线报他最近刚从南方一个大毒枭手中接手了一批K粉,数量十分可观,而据B仔往常的规矩一有好事就会得瑟,也因此线人灌醉了B仔才套出了这个情报。
今晚重点就是Mheaven,别的酒吧都是B仔让手下人去送货,只有这个Mheaven是B仔要亲自来的,难道B仔是同,张然觉得也许还真的有可能,要是正常的男人早就去同一条路上的那个宛若清风了,哪里还能在这个隐蔽的角落。
B仔进来后看了看左后直接上了二楼,二楼是包厢有一面是毛玻璃正好可以看到中间的舞池,张然昨天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而且最有利的是二楼侍者非传唤不可以进入。
不大一会一个很早就来了的男人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也跟着上了二楼,张然灵机一动跟关谨说:“我先去跳舞了,你慢慢喝着”,说完就挤进了拥挤的舞池,在里面转了两圈,看关谨不在注意这边悄悄的溜到吧台,“两杯马提尼。”
张然时不时看看左右,接过酒小心的溜到昨天已经看好的员工更衣室,这个时候员工都在外面忙大家不会注意到,所以他随便找了一个人的衬衣换上,端着酒就跟上了二楼。
推开一个门发现不是,赶紧说了一声对不起,也是他运气好,在第二个门的时候终于推开了B仔所在包厢的门。B仔不大的三角眼微微一斜,“不懂规矩,出去。”
张然努力端出一个自己感觉很柔和的笑容,“先生,我们酒吧今晚免费给每位客人提供一杯马提尼。”
B仔似乎还想赶他,但对面的那个男人插了话,“免费的?老子来这么多回也没见老板这么好心过,不喝白不喝,来放下。”
张然一看赶紧过去小心的将酒杯放在桌台上,男人伸手拍上张然的屁股还拧了一下,“你是新来的?”
张然忍着恶心,继续微笑:“是,”心里却在不停的诅咒着这个刚才摸他屁股的男人,TMD等你局子的时候,老子玩不死你,敢摸老子的屁股,TNND。
B仔似乎注意着舞池,没有看这边,等张然站起来转回头说: “现在出去。”
“是,”张然点了点头,退出了包厢,刚才的那个男人还在意犹未尽的说:“晚上我等你下班,难得看到一个够味的。”
二楼包厢都是私密的,中间没有侍者没有客人,张然看没有人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已经弄好了。”然后回到员工更衣室换好了衣服,刚出来就碰到了许淼,许淼一看张然嘴角往上一翘,“来找我的吧,我就说没有男人能看不上我,我是最好的。”
张然觉得这个许淼有点自我感觉太良好,本来就没有左奕好看,自信心倒是无比膨胀,但此时叫他这么卡在这该怎么脱身呢,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耳边的小型对讲传来周学明的声音,“全体注意,出动。”
张然顿时放心了,不用担心这个许淼了,因为周学明他们很快进来了,两人就在这这么沉默着。
不远处的舞池瞬间灯光全开,酒吧中众人的种种姿态一时间全部定格,许淼扭头错愕的看向身后的酒吧大厅,张然趁许淼愣神间快速跑到前头跟周学明他们会和。
“快,二楼,紫门那间,”一队人举着枪跟了上去,另一队人看着楼下的众人。
来到了二楼,一个缉毒警看了看张然,张然一点头,那个缉毒警一脚踹开了门,但是屋子内是空的,“艹,跑了,赶紧找。”
张然用小型对讲说:“看转弯处后门,厕所窗户狭窄根本出不去。”然后叫了几个人,“挨个搜,应该不至于走下去。”
最后众人在楼下舞池的升降间抓到了B仔,就在这时B仔还要钱不要命的搂着K粉不放呢,最后叫众人抓个正着,跟着众人要带一些人回去做些口供,有些人哭爹骂娘,“老子不去,去了以后还怎么上班。”
医院院长关谨倒是不甚在意的主动说:“那我去吧。”
一个警察看了看眼前这个穿着合体西装,头发梳的很整齐,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说:“靠,你能证明什么。”
“如果我说这里面有我的股份,我是不是就可以去了,”关谨笑的很痞。
“哪个有你股份,是K粉?”警察们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哪有贩毒的主动交代的。
关谨赶紧摇头,“酒吧,”心说:笑话,真要有K粉还会这么说话,用用脑子好伐。
一群警察来的也快走的也快,张然点了几个人被带走了,然后跟着周学明往外走,这个许淼终于回过味来了,冲了过去,“你是警察?”
张然点了点头,许淼很失望的看了一眼张然转身走回了吧台。
后面跟着张然的关谨说:“其实我早发现你不对劲了。”
“因为你学了心理学?”
“不对,因为我辅修的是行为心理学,”关谨眨了眨眼睛,“你的行为和一般人会有的表现不一样,还有建议下次你们出任务还是换个人比较好,你,啧,有的时候还真是漏洞百出。”
前面的周学明本来这几天就头疼的不行,一直忍着执行任务,进到酒吧因为这里的空气更是难受,拉着人往外走,没想到没看清门外的那一块,一头撞到门口的雕像,一头栽到,张然顾不得身边还带着关谨,闪身过去,“明子?明子?”
关谨也跟过去看众人要拉周学明起来,立刻生气的说:“起开,起开,你们是专业的么?”
一个警察急得不行,很生气的说:“我们不是,那你就是专业的?”
关谨整了整衣领子,“不错,区区在下不才我还正好是专业的。”
张然拉住关谨,“你不是男科医院吗,人家伤的是头,是上面,你管的不是下面。”
“啥也不懂,我那是外科,只是专门从事割□了而已,”关谨不乐意别人说他不专业,赶紧蹲下查看周学明。
周学明此时是头也疼,撞的地方也疼,反应不过来,关谨托起看了看,拉住一个警察,“你会开车不?”
“哈?”警察不解,这个时候不是看伤势么,问这个,但是明显关谨的耐心此时已经告罄,声音也跟着大了,“会不会?”
警察点了点头,关谨扶起周学明,“去开车,你们先回警局,我在医院等你们。”说完架着人就跟着那个说会开车的警察走了。
后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心说:这人靠谱么。
张然又叫了一个人说:“去跟上,拿着枪,有事汇报。”那个警察点了点头,“是,”跟着他们走了。 剩下的人就跟着张然先回警局,然后再去看周学明。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地雷,李探花全都收到了,谢谢,以后是连着两天日更在隔一天在两天日更。
40、周学明住进男科医院
在他们回警局将人交过去的时候,那个跟着周学明的警察来了电话,“郝,郝队。”
“说说怎么样了,”郝队因为任务完成了,罪犯全部落网心情很好。
“组长没事了,确实送了医院,”
“哪个医院,我们去看看,”张然在一边听着免提问。
那个警察犹豫了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似地,郝队长来气了,“有话说,有屁放,哪里学的窝窝囊囊。”
那个警察在那边也委屈,怎么说,说去了男科医院,估计全屋子的人都会笑吧,然后警察跟郝队说:“队长屋子里就你一个人么?”
“不是怎么了,”郝队长声音越来越大,大家伙开始为这个警察担心了,郝队长是暴脾气,来的快去得快,但是来的时候,爆发是很可怕的。
“那你叫大家出去,我就说,”警察在那边还跟郝队长杠上了。
郝队愣了,这是怎么了,还得人出去,跟着有什么关系嘛,但是周学明可是他的爱将加上周学明的父亲原因,只好将人遣出去,但是张然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
“说吧,”
“雄风男科医院,”小警察终于交了底。
听到的郝队和张然这回事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怎么去那里了,郝队看向张然,张然也茫然的一摊手,“我也不知道啊。”
“怎么去那了,明子有什么问题么?”郝队暗想难道周学明下半身有点问题引起的头疼。
“不是,就是发烧和重感冒,加上昨晚撞了一下,”警察在那边解释着,不想等周学明醒来杀了自己灭口。
“那么多医院呢,”郝队意思是一路上那么多医院怎么去那了。
“昨晚那个给组长急救的人是这里的医生,所以他就叫我开车拐到这里了,”警察在那边也很委屈,自己一直照着指示开车,等停车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啊。
“行了,那你先照顾着,我们忙完过去换你,”郝队现在只能这样了,要不全队过去慰问,估计大家一定以为周学明的下半身出了问题,那罪过可就大了。
审理的问题交给了缉毒警他们,刑警队倒是在移交后就没什么问题了,张然领回了手机,看着上面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左奕的,心里很妥帖。又看了看左奕发来的短信,更暖和了,觉得相比左奕许淼简直是不值得一提的。
收拾了一下就先回家换衣服然后去看周学明,家里很安静没有人,左奕在执勤,但是桌面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包了包子在冰箱里,自己热着吃。”
张然笑了,将纸条仔细的收好,心想着:有人惦记着真好,一直想要的家庭氛围不就是这个,左奕还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就是怕那天晚上的事情是自己强迫了左奕。张然心里有点小高兴还有点小失意,而且在这个主流社会G恐怕不容易吧,那么自己要是想跟左奕在一起也没那么容易吧。首先,不清楚左奕是不是;其次,自己是警察,这个更是一个问题。
这么一想,本来有点雀跃的心情荡到了谷底。
在家待了一会张然就去看周学明,他先绕道取回了车,然后按着那张卡片上的地址找过去,别说这个雄风男科地址还挺不错的,城北郊,挨着森林公园,后面就是一望无际的群山,山下的落马河奔腾不息,而在这秀美的景色里,只有一个建筑忒煞人风景,那就是雄风男科医院。
张然将车停下,看着崭新的大楼,17层,别说跟地狱就差了一层,两个副楼也有十层,前面的停车场显示这个医院并不是门可罗雀,张然的视线收回到门前,呃,两个大大的JJ一样的蘑菇正立在那里,你说你要是弄一丛咱们还可以相信是金针菇,你要是伞盖大点我还可以当成是香菇,但是你就弄了两个还TMD的写实主义,虽然上面的标牌写着是蘑菇,代表着神马希望的、健康的,但只要没瞎一看就知道这是JJ,这家是男科医院。TNND谁信啊。反正不管你信不信,张然是不相信,在一联想这两天那个关谨的行为,张然深深为之叹服,这勇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坐坐坐,别客气,”关谨谦让着张然。
此时已经探视完睡熟的周学明的张然叫关谨带进了院长办公室。
张然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来,关谨倒了一杯水,“怎么觉得你好像有心事?”
“我们很熟?”张然挑眉。
关谨走回办公桌坐下,双手交叉在头前面,“别忘记、”
“心理学,”张然接了关谨的话。
“虽然我没有拿证,但是业务水平不低于那些拿证的心里咨询师,而且你看到了,来我们这边治病的多少都有点心里上的小问题,所以很需要开解他们,我觉得我还是挺称职的。”关谨笑着看向张然。
张然喝了口水,然后前倾了一□子说:“你是么?”
“我是,”关谨笑的云淡风轻,像是知道张然说的什么。
“屁,你都没听完我说的话,”张然又灌了一口水。
关谨摘下眼镜低着头擦眼镜,“不就问我是不是G么,我当然知道你想问什么,不是G我去那边干嘛,而且我知道不仅你是,还有一个人也是。”说到这关谨抬了头笑了一下,有点无赖的样子。
张然没问那个是谁,他不关心也没那个好奇心,推了推水杯,“你说你不怕别人看你眼光不一样。”
“不怕,美国那边都同意结婚了,我有什么好怕的,早晚的事,你在害怕,是吧,”关谨戴上眼镜,好像视线一下子凌厉了,看透了张然的内心。
“呃,”张然有些纠结,跟他说这些干嘛。
“忘记跟你说了,我们医院很多医生都是,所以别以为你是特殊的,”关谨知道生长在国内的人思想比较保守,一开始不太能接受自己的性向和大多数人不一致这个事情。所以他不介意开导张然,这是一个合格的男科医生应该做的。
“那你说怎么判断一个人是不是G?”张然琢磨了一下问。
“你是不是看上谁了,别跟我说是医院里这个,”关谨嘿嘿一笑,很奸诈。
“那是老子的朋友,你就不能向专业的咨询师一样,别说用不着的。”
“专业的你的掏钱,我这还不要钱呢,”关谨手撑着桌子看着张然气节,“好了,不逗你了,怎么说呢,看人看眼睛,一旦他是,那么眼神中总有同类的气息存在,其次看行为,如果你喜欢的,总对他很亲切很好超出了一个朋友的好,那么也可以怀疑了。”
“这么看么,”张然想着关谨的话下了楼,看着远方的群山,张然突然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人嘛不就是这个样子,唯唯诺诺一辈子,恣意潇洒也是一辈子,就是短短几十年,何苦委屈自己。
张然一走,从院长室里间走出来一个精干的女人,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说:“院长同志,我不得我提醒你,不要拐带正直的同志。”
“嘛,不是很好么,又多了一个同道中人,与其他让他纠结,不是点明白更好,活的更自在,我就是想让所有的G都能活的自在,这个愿望不是很难吧,”关谨此时像个孩子单手撑头看着远方的群山。
“咳咳,院长同志,那个特别病房里的怎么处理,他并不是咱们医院承治的范围,我想等他下午醒来是不是可以去别家治疗了?”精干的女秘书推着黑框眼镜用着没有起伏的声音说。
“难道咱们医院没有可以用的药么?”
“当然有。”
“那不就结了,我发现一个新玩具,所以你现在去跟王医师说尽量让这个人多留一阵子,嘿嘿,”关谨笑的很坏。
“我知道了,”女秘书点点头,心里为那个还在昏睡的人深深地默哀,叫关谨看上的玩具很值得同情,比如关谨十岁看上了他爷爷的鸟,他爷爷的鸟不出十天死掉了;十二岁,关谨看上了他表哥的黄金犬,结果他表哥的黄金犬没过一个月死掉了,十五岁,看上了宠物店的蜥蜴,结果蜥蜴半个月死掉了;十八岁看上了邻居家的仙人球,这个仙人球活的长了点,但也没过16天。
晚上的聚餐时间,郝队长因为这件事情的圆满完成,特意叫人定了警局旁边的一个饭店给大家庆功,这次就没有缉毒警他们了,因为他们正在找寻南方大毒枭的突破口,那将是一个跨省的大案,当然周学明也不在,他在医院。
大家推杯换盏,说着执行任务过程中的趣事,陈二壮举着酒杯到了张然身边半假半真的说,“听说你去那个地方最特别了,全是兔爷,真的假的。”
本来热火的这一桌人顿时冷了场都看向张然,老马一看赶紧站起来活络气氛,“哎呀,陈二壮你真是,那不是任务么,这叫啥,指到哪打到哪,那有什么特别的,再说了兔爷不也是人,嘿嘿,和你我也没什么不同。”
一边的一个跟张然他们一组的警察也说:“就是,还是一个鼻子俩眼睛,至于你特意来问嘛,要知道明天去一次不就知道了。”
陈二壮喝了一口,脸上的肉抽抽的动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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