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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巨星在劫难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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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心琪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走到韩音身后,伸出双手把他微瘦的身体搂到怀里:“对不起,韩音。”
韩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甚至没有听到颜心琪走过来的声音,所以突然被抱住,巨大的变化便让他有点接受不能。身后的人轻轻把下巴放在他肩上,呼吸淡淡的缭绕在耳边,他说:“别这样,给我点时间。”
韩音觉得自己真的要丢人的哭了,心底的喜悦不能抑制的流露在神色之间,他扭回头,正对上颜心琪期待的眸,迎着朝阳,美得惊心动魄。他转过身,迎上那个拥抱,和他紧紧搂在一起,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颜心琪在耳边低笑起来,轻声说:“我刚真有点害怕,不过现在想想,咱们这最多也就算是早恋吧,好像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颜心琪没有多说,可是他知道现在心里真实的感受,乱死了。不敢往前走,可是又舍不得放开手,韩音要是个女生该有多好。
韩音把下巴放进颜心琪的肩窝里,缓缓闭上眼睛,他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当他将自己紧紧抱住的时候,他就知道峰回路转,这个人已经不能自拔了。此刻品不出是苦是甜,但是他知道,如果这个人没有走过来,那必定是漫天蔽日的苦涩。
所以,韩音再没犹豫,任凭自己炙热缠绵,在颜心琪脖子里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深吻。然后辗转至那个温热的唇上,挑引吮裹,吻出一种血腥的、带着浓浓的禁忌色彩和糜乱激昂的魅惑。放开那个唇,两人早已精疲力竭,韩音说:“心琪,不是早恋的问题,是同性恋,我是同性恋。”
原来,甚至只是一个吻,都能如此让人堕落,在韩音血腥的唇齿间,颜心琪感觉得到自己一点点沉沦的心。或者,是这个人舌尖破釜沉舟的冰凉,让他心悸,也或者,是这个人双目中暗淡的迷离,让他恐慌……反正,当韩音从自己嘴里离开时,他觉得心底所有的温热都被带走了,只有怀里身体的温度,才能温暖空落的心一般……
头有点胀痛,脚底有些酸软,颜心琪紧紧抱着韩音的身体,深深闭上眼睛,长叹了口气说:“同性恋就同性恋吧,谁让我喜欢你,好像把心都丢了——韩音,我喜欢你,咱俩交往吧,早恋加同性恋。”
韩音深深伏在颜心琪肩头,他能听出来颜心琪说完后的释然,还有无可奈何,甚至还有些……年轻人的冲动在里头。他知道自己被放过了,但颜心琪的心和他的不一样,他知道,如果感觉不对,这个人会转身离开,毫不犹疑,可是自己就在这几句话里跌下去了,他不想想太多,只把这几句话一字一字刻入了心底。这个人永远不会懂:把心丢了,还能慢慢找回来,如果把心埋葬了,即便再一世轮回,都不会留下那个人的位置,不论是远在天边,抑或近在眼前。那是一种死亡,心的死亡……
太阳一点点错开了山头,几乎全部升起来了,细腻的光泽笼罩着窗前相互依偎的两个人,照进他们内心深处,温暖了沟沟壑壑……
作者有话要说:入V公告
本文将于周五(4月6日)正式入V,入V当天三更。
觉得喜欢就陪我一起到最后吧,当请我吃个冰淇淋什么的,看在我经常码字纠结到抓狂的份上……哦,我真希望大家都跟我一样圣母(*^__^*) ,这么想想,一个冰淇淋的话……好像还是能接受的哈?(^o^)
那个,如果觉得实在不值得……那就再见了,希望终有一天我能写出让你想买V的文文,还是谢谢你陪我走了这么久,你默默的关注我一直有看到哦~~
盗文就不要了吧,人家喜欢多吃几个冰淇淋的说,看着更多的点击我才更有信心写出好东西哦~
星途036
从“聚情庄园”回来,已经到了开学的日子,临城一中终于再次沸腾了,处处洋溢着蓬勃的朝气。全新的梦想从这里启程,新的希望从这里开始,有的人走了,有的人来了,他们都为了心底的阳光。
舒文轩倒是无所谓,虽然升入了高三,但是艺术班的课程本就简单,对他来说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想当年在全年级排行榜上,舒文轩的成绩曾经一度震撼了不少人,艺术班的学生,人家竟拿文化课成绩来说话。
不过颜心琪和韩音便不同了,至少为期一周的军训,那是绝对不能不参加的。从早上六点起床,一直到晚上十点回宿舍,谁都没有搞特殊的权利。也幸亏只有七天,郑烨说反正田昕等人已经进了组,就先安排他们的戏吧,这才算错开。
倒让颜心琪和舒文轩说中了,才刚军训第三天,韩音便彻底熬不住了。午后的太阳烤的正火爆,教官却偏偏带着他们在毒日头底下站军姿,一站就是一个钟头。两天的高强度训练,算是把个韩音掏空了,所以站了也就二十来分钟,眼前就恍惚起来。
豆大的汗滴自上而下淌落,顺着脖子钻进厚厚的军装里,韩音觉得像一条条钝钝的刀子,在身上拉开了一道道火辣辣的口子。在教官的概念里,这种状况下就算真有撑不住的,也应该是女学生,所以他就来来回回在前面晃,而韩音站在最后一排,竟是被彻底忽略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韩音觉得自己快死了,不站了吧,跟教官请假,真的不行了。
教官也说过,如果实在坚持不住了可以打报告去休息,但是真正想要开口的时候,韩音才觉得,作为一个男生,真的有点难以启齿。所以他竟是一边犹豫一边摇晃,直到膝盖一软跌在地上,都没能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自从母亲出事之后,长时间的日夜操劳就够累了,再加上拍戏以来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繁重的工作,又因为他自己刻意的保持了身体的状态来配合拍戏需要,所以他的状况其实已经非常糟糕了,所有看在眼里的人都很清楚。
站在旁边的同学还不知道叫什么,但是似乎早已看出了韩音情况不对,所以他身子一个斜晃,那男生便一把将他扶住急忙叫教官。韩音已经听不到别人在忙乱什么了,耳朵里乱哄哄的声音憋的脑袋嗡嗡闷响,他只感觉到有人在缠着自己走,便跟着迈步,但是双腿却一阵阵发软,然后便被背了起来,一直到他完全失去意识……
当韩音再次醒过来时,仔细辨认了一下才知道是在学校的医务室,头痛,恶心,浑身酸软,几乎能感受到所有中暑的反应。还有就是胃抽,似乎好些天没有吃东西了一般,前后心都瘪在了一起,一下一下抽搐。
“醒了?好些没?”
猛然听到这个声音,韩音怔了一下才转脸看向床边,便见郑烨正坐在身边的凳子上对自己笑,见他扭过头来,干脆双臂一撑,整个人趴在床沿上,把头凑过来。韩音点点头,四处看了看,竟然没有别人——郑烨不是个工作狂吗,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了?
郑烨笑笑说:“小舒去买饭了,颜心琪再有半个小时才能下来,你先躺着。那会儿打了一针营养,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碍事。”
“嗯。”韩音一边应着一边坐起身,还是问道,“我睡了很久吗?那边今天不忙吗?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你走了那边歇了吗?”
郑烨揉揉韩音的头,先便笑了:“管的倒不少,你们三个都走了,能怎么忙?你从中午睡到现在,大概三个多小时吧,该吃晚饭了。”
“别碰我。”韩音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下,但是并没有躲开。
郑烨笑得更欢了,一双眼睛在韩音的衬衣领口处来来回回扫,笑得暧昧不明的:“嗯,这身衣服不错,很不错……”
忽然觉得被盯的不自在,韩音抬起眼皮,便看到郑烨一点点凑到了脸前,黝深的眸子里盛着密集的水雾,神色间的暧昧越凝越重……他吃了一惊,急忙向后挺了挺身子,然后胳膊撑住床边便想跳下去……
门被呼的一声推开了,舒文轩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走进屋,韩音长出了口气回过神,郑烨已经勾着深深的笑意坐回了床边的凳子里。他看着舒文轩手里那个夸张的袋子,忍不住皱皱眉说:“这么多?”
舒文轩走到桌边把袋子放上去,把里面的餐盒一个一个拿出来打开,小小的桌子竟被他严严实实摆满了,他说:“连心琪的一起买了,一会儿我去叫他直接过来。郑导,我们学校的饭菜都是大锅菜,这还是小炒那边的,但不怎么样,凑合着吃点吧。”
于是两人把桌子搬到床边,韩音要下床去吃,两人说什么都不同意,真当他重病号一样对待。而实际上,这时候除了饿得心慌以外,其他的已经可以接受了。还有两个菜没有打开,韩音知道是给颜心琪留着的,也就不想什么了,一阵狼吞虎咽,以至于郑烨和舒文轩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着什么事情,他竟完全没有听进去。
“行吗?”舒文轩忽然盯住韩音问。
韩音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狠狠的把嘴里的饭菜咽尽,诧异的抬起头:“啊?什么行吗?”
郑烨和舒文轩又被他逗乐了,舒文轩在他头顶狠狠的揉了一下,把他本来就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揉成了马蜂窝:“韩小呆,饿死鬼投胎啊?又没人折磨你不让你吃饭。”
舒文轩是最爱揉韩音头发的,因为他的发丝很软,揉起来很舒服,郑烨好像也慢慢的养成了这个习惯。其实在他们看来,韩音经常会表现得呆笨呆笨的,让人特别想蹂躏一下,而除了颜心琪有骂他白痴的权利,他们就只能揉头发了。当然,颜心远那个痞子除外,他捏脸从来不看弟弟的脸色。
韩音一把把舒文轩的手打开,放下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饿死我了,没听到你们说了些什么,再说一遍。”
舒文轩无奈的说:“郑导说,不能让你们再参加军训了,你还好些,这两天注意颜心琪没?跟从煤窑里挖出来似的,整个变成非洲难民了。要是这么训一周下来,恐怕你俩归了队,也不能接着拍戏了。郑导的意思是,你干脆就着去医院开个证明啥的,请假。”
韩音皱皱眉,认真想了想才说:“没那么严重吧?我觉得心琪现在比以前还好,显得很健康啊。”
郑烨鼻子里嗤一声,似乎不想跟他争论这个话题了,直接下结论说:“就这么定了,颜心琪必须回来,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敢再给我黑一圈我把你们仨炖了吃。”
韩音和舒文轩对视一眼,不敢再有什么异议了,于是为期一周的军训,韩音和颜心琪只享受了三天,由韩音的晕厥作为了终结。
韩音觉得,颜心琪真的比之前更帅了。以前从没注意过,不过一年的时间,这个人竟然一个猛子窜到了一米八三。这段时间的劳碌,加上几天的高强度锻炼,就连身板都显得更结实了,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如今穿上这身军装,天,真是帅爆了!实在是迷死人不偿命。
颜心琪站在一边吃饭,顺便听舒文轩和郑烨商量对策,韩音就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侧影看,越看越喜欢。
最后,军训的事情,还是弄了两张假条完事。韩音的班主任是真的服了,三天就能练倒,这体格实在是彪悍。所以那个刚毕业的女老师一句话没说,一连点了好几下头,似乎韩音要不去找她请假,她都会主动去问问他需要休息不。
颜心琪是临城一中的宝,只要是他提出来的,别说是请假了,就是休学估计都有人给他撑着。用老师们的话说,颜心琪同学就算休学半年,一样能考第一名。当初不就这样吗,人家一边白天黑夜的连轴转,一边悠哉的考了个状元出来,那可不是吹出来的。
不过,因为拍戏的原因,虽然没有休学,但是颜心琪一周上两天的课,也的确够疯狂的了。在韩音上辈子的记忆里,颜心琪是个天才,这一遭真正的相处下来,他越来越觉得:天才是真实存在的。
别人倒还没什么,倒是郁闷坏了郑烨,他整个人就跟疯魔了一样,拎着一个硕大的化妆盒,弄着无数种红红白白的往韩音和颜心琪脸上涂抹,折腾一会儿就开始甩笔,骂骂咧咧的嘟囔:“天,我竟然让你们去参加那该死的军训,真是疯了,这还怎么拍戏!”
几个小助理战战兢兢的呆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屋子里憋闷得几乎透不过气来。韩音拿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再趴到颜心琪鼻子前认真的看看,然后嘟着嘴咕哝:“我真的觉得还好啊,这点点色差不碍事的。”
郑烨转过脸,五官拧巴成一种诡异的层次,冷冷的哼一声,道:“还好?你给老子闭嘴!以后我要把你们全部拴起来,嗯,用锁链,我让你们去太阳底下暴晒,哼!”
韩音抿抿唇,看着郑烨几乎失心疯的样子,耸耸肩不敢说话了。看他吃瘪,颜心琪偷偷撇他一眼,勾勾唇角笑了,笑得意味深长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在看没?出来让我围观个咩~
星途037
随着所有演员先后进组,《容颜》的拍摄越来越顺利了,郑烨甚至真的使用了他的捆绑策略,虽然没有真拿出几条铁锁来,但是对于三人如果必须要离开他的视线,都会安排人随时跟着,闹得他们去学校上课都不大好意思了。
对于舒文轩来说,高三本来就没有真正的课程,而连老师都知道,有郑烨的青睐就等于拿到了特招的红本本,所以他是完全解脱了,彻底住进了剧组。颜心琪是有特权的,他不去上课都有老师特意找他问能不能跟上,还把整理好的教案给他看,又叮嘱同学给他记笔记,可以说完全不用担心。而韩音,他根本就是一个飘魂,初中三年加起来,也就在教室里坐了最后那几天,现在忙了剧组忙家里,上课就又被他抛到脑后了,反正有颜心琪。于是,这三人也就开始几天往学校跑得勤,到后来是越去越少,也就迎新联欢会上露了个脸。
再说《容颜》,别说田昕开玩笑的说看着韩音的样子狠不下心,就连马月舒都有些不忍了,戕害只是一种信念,但是毕竟一年年相处下来的。看着陈为沐从当初那个清逸的男孩子,走到现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连神色都一日日变成了死灰,她心里又何尝没有触动?
其实陈为沐对马月舒很好,至少刚刚进入陈家的时候,这个男孩是用一颗纯粹的心来接纳她的。站在陈为沐床前,看着他如此消瘦的面颊,马月舒脑海里浮现着当年的一幕幕柔情蜜意。陈家的规矩大,进门第二天,她就在客厅里跪了一上午,只为父母和姨娘们敬茶,陈为沐怕她受凉,下午便亲自给她按摩膝盖活动血脉。陈为沐为她叠过被,替她梳过头,甚至剪过指甲……
而如今的陈为沐,他不会笑,也不会哭,如果他眸里多一些茫然,马月舒可能会觉得好受一些。但是一旦他睁开眼睛,神色间便是了然一切的坦然,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也许他不知道原委,但是他看得清这些人的所有动作,大的、小的。
陈为沐挣扎不脱,便用心去过每一天,看着身边的人为了各种目的丑态百出,他用一身又一身的伤痕和满目的忧伤来伴着这个家一步步艰难往前走。马月舒的眼前出现了他各种目光,苍凉的,悲伤的,痛苦的,甚至蓄着泪花满目怆然的……
陈为沐似乎已经病入膏肓了,这一次发作前,他为了控制自己,竟生生揪下了一大撮头发,他的痛,没人能懂。马月舒看着他伸在外面的胳膊,新伤旧痕青紫叠叠,两处勒痕较深的,竟破了皮肉,一片殷红。她从身边的小柜子里取出药,轻轻拉过陈为沐的胳膊为他涂抹,她的手指每碰他一下,那条手臂便会深深的颤栗一次,越缩越远……
马月舒觉得自己的眼前已经彻底模糊了,就算天生罪孽,这一辈子做人也够赎罪的了,自己又有什么权利来惩罚他,让他吃这样一番苦头?她觉得,自己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停手吧。”
马月舒晃过神来抬起头,却见陈为沐正看着自己,一脸的平静显得那么遥远。他经常会这样望着自己,甚至对陈为淮。他不会冷漠,即使神志不清时,绳索缚身也不肯喊疼。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别人,看着他们毫不怜惜的对待他这个主人,替他弄出一身身伤痕,千疮百孔的扎在心头。他甚至带着嘲讽,像在告诉一个个心怀鬼胎的人:老天都看着呢,看得清清楚楚。
马月舒把药放回柜子里,为陈为沐盖好被子,不论她做什么,都再没有抬起头,她不敢,她说:“过几天就好了,你歇着吧。”
马月舒去找了二姨太,说自己不想干了,即便当年李家家破人亡,但是如今陈家死的死伤的伤,眼看气数将尽,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仇恨,身边的这兄弟三人,他们都是无辜的。她说:“主人,您让我杀人可以,但是陈为沐每天就这样活在我们眼前,您真的没有一点点触动吗?他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不如给他一碗毒酒吧,他就算死,也能闭上眼睛。”
二姨太手中的念珠凉凉的丢在马月舒脸上,冷笑道:“李妍,你好像都快忘记自己姓李了吧?别做梦了。”
二姨太觉得,陈为沐只是一个累赘,如今,她更关注的是陈为汐。陈为汐已经在查陈德云和四姨太落水的事情了,可见是有人说了什么。虽然当初陈为淮被自己看得紧,没能找到什么破绽,但是终归放心不下。
陈家兄弟三人都有忙的,陈为淮在跟马月舒你争我夺,陈为汐却跟一些不明不白的军官来往甚密。陆家的少爷也已经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陈为汐在外面呆了三年多,竟是跟那个人一点不显疏远,似乎比当年还要更加亲近。
陈为汐很快便看透了陈为淮的意图,于是多年后,兄弟三人终于第一次坐在了父亲的书房里。陈为汐作为长子,他有义务凝聚起这个家,所以他对陈为淮说,家里的生意自己本就没有兴趣,而且还不精通,拜托二弟一手撑起来。陈为沐也说,马月舒毕竟是个女人,别让她太操心了,操持一些份内的事情就已经很辛苦了。陈为汐的主动让贤,陈为沐言语间的支持,都让陈为淮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不少,兄弟三人没有走得太远,血肉之亲将他们重新拴在了一起。
但是战火纷飞的年代,易安镇的平静又能坚持多久?随着一个个城市的沦陷,即使没有二姨太,即便没有马月舒,一个个家庭却依然躲不过破败的灾难。国家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小小的家又哪里能有庇护孩子的巨翼?
很快便有人找上了门,为首的是个日本军官,讲着蹩脚的汉语,浩浩汤汤一群人,将陈家的大院围得水泄不通。那个军官趾高气昂的说要见陈德云,毫不谦虚的自己介绍自己,说自己是这个区的最高长官,如果陈德云乖乖的跟他走,他保证这家里的老少男女吃香的喝辣的。
兄弟三人彼此相望,满腹疑惑,那军官便说,听说为陈德云能够点石成金,所以请他出山。陈为淮沉声道:“如果是有人告诉你家父身怀异秉,为何没说过家父年前便已西去了?”
那军官听不太懂,翻译便跟他说,陈德云虽然死了,但是这三人便是陈德云的儿子,自然有他的本事。于是那日本人又吩咐他们,谁有陈德云的本领谁就跟自己走,如果敢抗命不从,定不轻饶。家里众人见这些人来者不善且全副武装,就连一贯从容的二姨太都慌了神,哪里敢出一口大气?一句话说错,那可就真的有去无回了。
小翻译见众人都被吓住了,更是提了神,对着兄弟三人吼道:“看什么看?谁有那个本事谁就飞黄腾达了,这都听不懂吗?”
陈为汐凉凉的看一眼那个翻译,冷声道:“飞黄腾达?哼,披上金子也是一条狗!”
那个翻译立时黑了脸,呜哩哇啦对着那军官叫了一通,那军官明显不耐烦了,看三人敬酒不吃,手臂一挥便见众人托起了枪杆子,于是院子里霎时一阵骚乱,那人便得意的笑了,生硬的说:“不要犹豫了,天皇不会亏待你们的,到底谁能做到?”
陈为沐冷笑道:“这位长官,中国话讲究字正腔圆,像你这么轻飘飘的没有根,自然只会说你们的天皇不会亏待我们。我问你,让我告诉你我们的矿藏在哪里,然后看着你们开采挖掘,再做成武器来屠戮我们的同胞,你觉得可能吗?简直可笑!”
于是那个军官被激怒了,拔出手枪便冲到三人面前,一连声的怪叫。所有人都吓坏了,眼见枪口直挺挺的对准了陈为沐的眉尖:“八嘎!说,到底是谁!”
“是我。”陈为沐盯着黑洞洞的枪口,竟然丝毫不觉得害怕。父亲说,保护这个家,是陈家每一个男人的责任。大哥说,保护我们的祖国,是每一个国民的使命。他的腰挺得更直了,一脸淡然的说:“这位长官,即使我能挖出一座金山,我也不会丢给你一块土坷垃,你就死心吧。我知道我的拒绝挡不住你们的狼子野心,我只希望,在我们的矿藏被你们发掘之前,我的同胞们能将你们逐出我们的家园。”
那个军官癫狂的转了一圈,见三人竟是真的要与自己抵抗到底,心里的怒火便彻底燃烧了。
“嘭”的一声枪响,陈为沐倒在了血泊中……
在弟弟和那军官争执上时,陈为汐的右手已经暗暗的按在了腰里,那里是陆少爷送他的手枪,他一直带在身边不曾卸下过。但是,即使他出手再快,依然没有阻止得了枪响,而当他的枪口指向那个日本人的太阳穴时,弟弟已经倒下了。
马月舒从二姨太身边冲出来扑在陈为沐身上,颤抖着将手捂在他淌着血的胸口,滚烫的血液沿着她的指缝流出来,染红了她纤细的手指。
陈为汐用枪口指着那日本人的脑袋,将一群人轰出陈家的院子,在门口却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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