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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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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德利有些微胖的身体消失在视线中,晏子溪的笑容顿时收敛起来。他知道德利是个老实人,不可能背叛他,但是他手底下的人却是绝对存在内鬼,借著这次订婚典礼,他一定要把这些藏在暗处的蛀虫统统抓出来消灭掉!

离二十一号还有一周了,晏子溪默算著时间核对著自己布下的网,他这次算是把自己和甄美仪的安全完全扔到了脑後,他们俩就是两个移动的靶子,若是这次的保卫系统真的发挥作用,那麽计划不仅能成功,自己也不会受伤,但若是保卫系统出了问题,他们两个就直接暴露在要袭击他们的人的枪口下,只能靠自己的本事保护自己了。

如果梁恩正在的话,他就不用把自己当做饵,忘掉自身危险的布下这个局,梁恩正最擅长的就是智斗,在不动声色下获得成功。他只是学了皮毛,并没有将梁恩正不损自己一兵一卒破对方千军万马的招法学到手,所以他就只能不顾危险的收网。

梁恩正,你最好给我赶快回来,要是你敢在我订婚前不回来,哼哼……

晏子溪阴阴的笑了,我就把你的护照扯了,让你再往外面溜!




(0。52鲜币)第三十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自己怎麽能够变强,再变强,然後回到晏子溪的身边。从婚纱店那边逃回了酒吧,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经理办公室里面,李诚筑站在宽敞的自带浴室里面,他对著镜子看著自己的脸,静静地想著。

那张脸上面不应该出现脆弱,不应该出现隐忍,也许他一直以来只是在这里等死似的混著日子就是在浪费时间。晏子溪的身边没有废物,而在之前他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优点只和晏子溪上床的一个床上用品,他又凭什麽不被晏子溪抛弃掉?

也许是被晏子溪和那个女人在婚纱店幸福的模样给狠狠地刺激了一下,脑子里面堵塞的东西瞬间开了,李诚筑对著镜子自嘲的笑了下,给自己的脸上来了一拳,“怎麽也要最後争取一下……李诚筑,你都不像一个男人了!”

突然燃烧了斗志的李诚筑让陈宝然觉得他整个人都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哇,李哥!不带这样的!我的眼睛都快要被你闪花了……”陈宝然夸张的笑著,却觉得心里面好受了不少。从李诚筑来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这麽精神过,脸上的微笑也不再像是用浆糊黏的了,那种隐隐的缠绕在他周围的阴郁与颓废好像也一扫而光了,“李哥,你是想明白什麽事情了吗?”

“嗯,我想我一直都沈浸在一种很受委屈很被动的心情里面……但是我总是忘了我是个男人,我应该用自己的双手去开拓去争取,连试都没有试的我就放弃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李诚筑的眉目间扫开了过去的不郁与自嘲,好像回到了最初他刚刚进城的状态。但是比那时候,他已经多明白了许多东西,这个世界并不只有黑白两色,也许为了追赶上晏子溪的脚步,他首先要放弃掉很多东西,才能够有资格站在那个人的身後。

“嗯,李哥,看到你这种精神状态我也放心多了!是不是终於准备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了?我看你的样子很像哦!是不是看上哪个女人了,嗯嗯?”陈宝然很快又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还用手肘促狭的顶了顶李诚筑的腰,“要不然怎麽突然就豁然开朗了?”

“没有的事。”李诚筑窘迫的笑了下,不过他的确是打算重新追赶上晏子溪的脚步,这算不算是追求?他对这些还是不太了解,而且这些话可不能和陈宝然说,要不然估计不到一晚上,所有的服务员外加顾客就都会知道他李诚筑准备开始艰辛的求爱历程了。

现在酒吧的事情都走上了正轨,闹事的人很少,所以李诚筑也很放心的把事情都交给了店里面最年长的服务员阿石,“如果有事就打我手机,如果没有什麽大的事情就麻烦你看著点儿店……”李诚筑还是觉得有些羞赧,他这样不负责任的偷溜实在是令他自己都觉得羞愧,於是开口拜托人的时候底气也不是很足。

阿石虽然说是这里年龄最大的,但也不过三十岁刚出头,是个脾气很好的老好人,他摇摇手,“没关系的经理,你有什麽事情就去忙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忙,店里面也没有什麽事情需要特别管的,你就放心吧。”

李诚筑把一切都交代好以後才离开了店,他接下来的目的地……是一家空手道馆!

没错,他想从练习功夫开始,就算他的身体素质再好,他也是一点儿功夫底子都没有的,李诚筑一回想他过去还顶著晏子溪的贴身保镖的名头,就觉得分外的羞愧。

来到事先找好的空手道馆,联系了负责人交完钱报好了名,李诚筑拿著教练发给他的道服和更衣柜的钥匙走进了更衣室,现在还不是学员们上课的课时,他花的大价钱专门找了一个VIP教练一对一的对他进行辅导,所以更衣室里面还是空荡荡的。

把道服换上以後,李诚筑扯了扯衣服的下摆,站在更衣镜前面,比划了一下手势,“加油。”他低声对自己说道,然後出了更衣室,来到道场。

教练已经在道场里等著他了,“李先生是吗?你好,我是你未来几个月的教练,我姓魏,魏崇明。”教练伸出右手,友好的对李诚筑笑笑。

李诚筑回握住教练的手,“我叫李诚筑,你好。”

“李先生是为什麽想要来学空手道的呢?健身防卫还是为了找女朋友方便?”魏崇明是个很开朗的人,还对李诚筑开了一个小玩笑。

到底是怎麽回事李诚筑自然是不会说,如果他说是为了追上黑社会的头儿,这个教练大概就不会笑的这麽开朗了吧?於是李诚筑也笑了笑,“算是为了追……追女朋友吧。”

“哦?那麽李先生还真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呢。不过接下来我要事先提醒一下,空手道不是插花,随手就能比划两下,既然你在之前和负责人商量教学计划的时候就说要速成,那麽我们需要的就是高强度的联系和毫不留情的模拟攻击,可以接受吗,李先生?”魏崇明收起了笑容,严肃的说道。

“没有问题,我会坚持下来的。”李诚筑用力的点点头,眼神里面透露出坚毅。

也许他做的比想的更快,不再像过去一样忧郁,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後悔!


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李诚筑觉得自己的手腕是真的肿了起来,在经过了长达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後,魏崇明不仅没有让他休息,反而还开始了招式的传授,非常不留情面的把他甩到地上好几次,刚才更是一个行云流水的过肩摔,直接扭著他的手就把他扔了出去。

“感觉到接力,再发力,用巧劲挟制对方的动作然後将其制服的这一系列的过程了吗?怎麽了?是我不小心伤到你了?”魏崇明刚想就著刚才的动作给李诚筑再演示几遍,就发现李诚筑握著手腕倒吸冷气的样子,连忙走到李诚筑身边查看他的手腕。“肿了?真是抱歉,我出手太重了……我们先不练习了,和我到医务室喷点儿药吧。”魏崇明马上道歉,并且领著李诚筑去了医务室。

喷了云南白药以後,那种疼痛立刻麻木了不少,李诚筑轻轻的活动著手腕,“应该没有什麽问题……可能就是活动太少了,抻著筋了。”骨头好像也没有问题,也没有脱臼,魏崇明也松了一口气,“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吧,你第一次来上课我就下手这麽重,是我忘了分寸,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这麽点儿伤不算什麽。”李诚筑连忙摇手,比这个伤严重得多的枪伤他都能挺过来,手腕崴到了的小毛病还不能让他退却,“等会儿好了再教我几招吧!”

“不行!你今天就休息吧李先生!追女朋友也不需要这麽拼命吧?回去这只手少用些力气,拿热水袋热敷一下也许好的会快一些。”魏崇明反驳著,要把这个不要命的学员送回家,他可不是什麽魔鬼教官,他只是个拿薪水的教练,何必让学员那麽卖力拼命?

李诚筑只好无奈的笑笑,“那我就先去换衣服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可以吗?”

“好吧,服了你了拼命三郎!我还以为你不能坚持下来,最後反而是我劝你要休息……”魏崇明像是被他打败了一般的耸耸肩。

两个人出了医务室,一起走向更衣室。路过道场的时候,李诚筑眼尖的发现刚才除了他们二人空无一人的道场上又多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

“梁先生?”李诚筑疑惑的喊道。




(0。56鲜币)第三十一章(黑帮强强,)

梁恩正拼命挥舞著竹剑的手顿时僵住,他很少不戴面具练习剑道,不过今天他没有对手可以较量,所以他并没有带面具,也正是因为没有戴面具,他就轻易地被一个熟悉的人认了出来。

作别了教练,李诚筑走到梁恩正身边打著招呼:“梁先生怎麽也来锻炼身体?”虽然不太相信梁恩正和晏子溪一点儿特殊的关系都没有,但总归是遇到了,打个招呼也算是礼貌。

“闲的没事,过来玩玩。你来这里做什麽?”梁恩正的表情冷淡,问的话也是止於客套,李诚筑认为那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不仅瘦了很多,脸色还很难看,整个人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完全应该躺在家里面好好休息而不是来这里练剑。“我是来学空手道的。”李诚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现在自己还算是一事无成,贸贸然的说出计划也只会徒惹人笑话。

梁恩正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是心不在焉的模样,端正好姿势准备继续练剑。“您给我的请柬上……没有日期。”李诚筑低声说道,他打算问完这个问题就离开。

“我不知道。”梁恩正的表情变化的很快,仿佛听到这个问题时一闪而过的狰狞只是李诚筑的错觉,“也许你可以亲自去子溪那里问。”说完这句话梁恩正就摆出一副谁也不想理的姿态,一边前进著一边挥舞著竹剑,劈开空气的微弱劈啪声表明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至少是在拿练剑作为发泄脾气的途径。

李诚筑疑惑的离开了道场,就算是过去看到的梁恩正只是面对晏子溪才会有温柔的一面,对待别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他自己也不应该憔悴成那个样子……

况且他不知道晏子溪的订婚日期?为什麽给他请柬却又不告诉他日期?是怕他去闹事吗?

看了看自己红肿的手腕,李诚筑苦笑了一下,就他这幅样子,想要去闹事怎麽也得再修炼个几年才够份啊。


“梁恩正,你还知道回来!”晏子溪啪的一拍办公桌,上面摆著的电话都被震得上下跳动,话筒脱离了电话掉了下来,仿佛能够见证晏子溪的怒气有多大。梁恩正靠在转椅中,仰著头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好像把晏子溪的怒气隔绝在外面了一样毫不所动。

“你这样说走就走又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的毛病是什麽时候养出来的?我要找你商量个事都抓不到人影,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的脑细胞死了多少啊?”晏子溪把梁恩正的这副模样解读为死猪不怕开水烫,索性也不再拍桌子,而是下了命令,“订婚典礼定在二十一号,不到一个礼拜了。在那天内鬼肯定会有动作,上次袭击我的人也肯定会再来一次,所以我要准备收网,把他们一网打尽!我需要你的帮助恩正,我没有你那麽好使的脑子……”

梁恩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後他支起了身子,正对著晏子溪坐著,脸上是一种混合著各种情感的复杂表情,“子溪……我不是万能的,我也不是你最後的依靠,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些事情很烦恼,那麽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什麽叫不做了?梁恩正,我知道你想让晏帮洗白,你觉得我不适合做一个帮派的头儿,我都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深陷在这个泥沼中了……当初是你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向这条路的,不做了……当初你为什麽不早说?你这是什麽意思?你想甩了我单独干吗?”晏子溪的情绪猛然激动了起来,他把梁恩正从椅子上面拽了起来,扯著他的领带摇晃著,“还是……连你我都最後不能留住?”

“子溪……我只是觉得也许你不做晏帮的帮主,换一个环境也可以过一个平静的日子,和自己喜欢的人好好的过平静的日子,不用害怕有什麽弱点,不用患得患失,不用重复你母亲当年的老路……”梁恩正喃喃的说道。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别提她!”晏子溪把梁恩正甩到一边,脸上出现的神色是前所未有过的狂躁,“那些玩意儿我都可以不要,我只问你梁恩正,你是不是要逃跑?你是不是想把我扔下一个人逃跑!”

“这些年来我走的地方越多,我的心里面就越是不平静。我的父亲也是你的父亲的手下,他们是过命之交,所以我父亲到死都是在给晏帮卖命,这不算什麽,应当的。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我把你当弟弟,却看到你在那麽小就受了伤害,你的母亲也因为你父亲的缘故送了命,这些我一直都是只能看著,我不可能劝说那时候的你父亲收手吧,洗白了吧我们不做黑帮了……你知道那时候我抱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你我的心里面有多麽的痛吗?你已经是我仅剩的亲人了,我不想让你也在这种争斗中死掉!这麽多年过去了,你身边剩下的人也不多了,我知道我是你最信任的人,但是我……”梁恩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疲惫的轻声说著。

“我不喜欢这种日子,刀上舔血的日子对於我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但是我没有办法,这是我的命,我在你父亲的面前发过誓要护你一世周全……我到全世界各个美丽的地方停留著,看著普通人的情感,看著他们生活在阳光下的喜怒哀乐,我就会觉得非常的羡慕,我也希望我能够给你提供那样的环境,让你也能不用再想什麽勾心斗角,那些黑暗的龌龊事都会离你远去,你会有一个漂亮贤淑的妻子,有个和你一样可爱俊秀的孩子……”低声的笑了笑,梁恩正伸手摸著晏子溪的脸,“可是你不需要我为你铺这条路,是吗?”

“为什麽你突然有了这种想法?梁恩正,你别瞒我,你是不是得什麽病了?”晏子溪皱著眉头,松开抓著梁恩正领带的手,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只有最近,最近你才变得怪怪的,脸色也憔悴还瘦了不少!”

梁恩正坐回到转椅上,苦笑了一声,用手搭在脸上,晏子溪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子溪,我没病,我只是觉得……”

他越来越觉得,活著好累啊。

“订婚典礼的事情我来帮你吧,之前你都做了什麽,和我仔细说一下,我来安排。”拿开手,梁恩正恢复了过去的语气,再次用他那种吊儿郎当的表情看著晏子溪,“怎麽?我刚才就是抽个风,吓著你了?”

晏子溪咬牙切齿的扑了上去,差点儿把厚重的转椅连同梁恩正一起压倒在地上,“你个混蛋!混蛋!混蛋!”梁恩正大呼小叫的叫著饶,却还是坐在椅子上面任凭晏子溪来蹂躏他的脸,捶他的胸。


好一顿闹以後,晏子溪也只是趴在梁恩正的身上,仿佛他还是过去那个十多岁的小孩子,一小团的模样就能缩到已经是个大人的梁恩正怀里面,寻找几乎没有过的温暖。“你以後别再说那种话了……我是真的不能变成一个普通人了,除非晏帮没了。但是晏帮要是没了,大概我的命也就不知道交代在哪里了,不可能过一个普通的男人过的日子。是,我曾经说过我不相信爱情是因为怕给自己留下弱点,但是我更害怕的是……那种东西压根儿就不存在。”

“也许它就在你的身边,而你却没有注意到。”也许是想起了什麽,梁恩正低声的苦笑著,“别等到後悔才知道要挽留,当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都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你母亲的事情……”他低头看向晏子溪,却发现他的表情还算平稳,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你父亲不是不想救她,而是知道救她,就会让帮里面很多个兄弟丧命,他们也有妻子儿女,也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能为了一个人而去牺牲那麽多个人,所以他牺牲掉了自己的妻子和家庭,甚至把你也算是半抛弃了,只是不为了让手下的人妻离子散。我敬重老帮主,就是因为他做了再多世人眼中的坏事,他的心中也存著大义。而你……子溪,你需要学到的,就应该是这些。不要在怨恨你父亲了,也不要在因为当年的事情因噎废食,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晏子溪沈默了半响,久到梁恩正以为自己又说了一大堆的耳边风的时候,晏子溪开口了,他说。

“有个傻瓜蛋说过,他喜欢我。可是我把他扔了。”




(0。46鲜币)第三十二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觉得自己是头脑发胀热血上头才会打车到白堂的附近,说是附近是因为出租车司机怎麽也不肯再拉他往前走了,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仿佛他是什麽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於是他只能步行著往那条幽深的小路里走去,脑子里面的却想著的是晏子溪遇到偷袭,他为了救晏子溪身上中了一枪的情景……

但是当他就快走到白堂的大门口的时候,一梭子弹毫无预兆的打到他的身前,在他的脚边上留下一道弹痕,把他吓得倒退了几步。

李诚筑抬起头来看著不远处的高高的围墙,上面趴著一个穿著和围墙颜色相同衣服的男人,举著一把冲锋枪,枪口直指著他,“什麽人?”那人闷闷的喊著。

说不出口自己究竟是个什麽来意,来问晏子溪的婚期究竟是哪天?还是来汇报一下自己酒吧最近的收益很好?还是只是想看一眼晏子溪……“我叫李诚筑……我来找……晏帮主。”他抬起头来,声音不算太响亮的回答著。

上面的那个人没有说话,但是那副架势仿佛是他再往前走一步,那梭子弹就要打到他的身上。

“可以给通报一下吗?我原来也为……也为晏帮主做过事的。”李诚筑没有完全气馁,朝著上面的人继续声音不大不小的喊著。

结果那个男人只扔给他一个字,很响亮,“滚!”

李诚筑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晕了头,空手道学到第三天,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子似的,但是也的确是快速的学到了不少有用的招式,但是这些好像都没有用,他连见都见不到晏子溪,学这些又有什麽用呢?

他刚打算转身回头往回去的路走,一阵急速的风就从他身边刮过去,一辆银白色的跑车从他身边擦著过去的,急刹车发出的声响非常的刺耳,但是它毫发无伤的停在白堂的门口。

就在李诚筑猜测著里面的人是哪个他不认识的人时,那辆车的车门被打开了,里面下来一个他万分熟悉的人,梁恩正。

“李诚筑?你怎麽在这儿?”梁恩正摘下脸上挂著的墨镜,表情有些惊讶,不过比较上次他们二人见面的那次,他的表情丰富多了,多了一些笑模样。

“我是来找……”李诚筑这句话被另外一个从车里面出来的人说打断,“你来这里干什麽?”晏子溪靠在车门上,冷冷的问道。

“我是来找你的……”之前想著见面要说的话,要做的表情仿佛一瞬间都被扫到南极去了,李诚筑有点儿楞的把自己的那句话说完了,然後像是做错了事一般的小孩子,低著头不敢说话。

他的心跳得太快,嘴唇都有些颤抖,他一个劲儿的掐著自己的掌心,告诉自己不要太不争气,有什麽可慌得!

“行了,杵在哪儿干什麽啊?当灯杆啊?过来吧!”晏子溪一斜眼看到梁恩正那笑容都咧到耳後根儿了,顿时口气差了起来,恶声恶气的对李诚筑吼道。

闻言,李诚筑几乎是小跑著跑到晏子溪的身边,在离了两三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晏子溪钻回到车里面,点了火准备开车进去,响了一声车喇叭以後白堂的门缓缓的打开,“进来啊,还傻著干什麽?”晏子溪对靠在车边上的梁恩正喊道。

“不了,我走著进去吧,你带著李先生进去坐坐吧,我散散步!”这跑车只有两个座位,梁恩正坐了李诚筑就没地方,於是梁恩正挥了挥手,示意李诚筑到他这边来上车,然後优哉游哉的自己走进了大门。

李诚筑有些局促,但是他也顾不上那麽多了,既然来了他就要底气足一些……要不然他有什麽资格再留在晏子溪的身边呢?於是他也就不再多犹豫的走到车的另一边,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关上车门。

晏子溪仿佛当他是空气一般,开著车如同是在练习漂移一般的飞快闯入白堂大门,然後顺著右边的花园小径一路飞驰著,在拐弯的地方来了个大甩尾,直接拐到已经开好了门的车库里,在橡胶轮胎与地面的巨大摩擦发出的一声尖利的噪音後,车终於停了下来。

“下来吧!还想在上面一直呆著啊?”晏子溪甩掉脸上挂著的墨镜扔到驾驶座上,然後对著还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惊魂未定的李诚筑不耐烦的吼道。

李诚筑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对著晏子溪露出一个有些窘迫的笑容,下了车,跟在他的身後往白堂的那栋小别墅里面走去。


这个时候白堂里面还真的没什麽人,其实除了重大的会议以外这里基本上就是晏子溪个人的别墅,这点李诚筑也知道,因为他在白堂里面也和晏子溪上了很多次的床。

再次走到这典雅的别墅里面,不得不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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