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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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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主子,对奸细都这麽的宽容,只是辞退完事,嘿嘿,那我日後岂不是有福了,想必偷点点心什麽的吃掉,你是不会和我计较的吧?”

冯夜白一笑,拍了拍他细嫩的小手:“行,都随你。”说完从容离去,剩下白薯被冯清牵著向相反方向走去,一边想著日後可以在这座大屋子里偷点心偷米,还不用受什麽惩罚,不由得意的笑起来。冯清奇怪的看著他:“你干什麽?笑得这麽开心。”等到听白薯说出理由,他更加奇怪了:“谁说少爷这麽宽容的?他可厉害著呢。”

白薯不由得呆住,愣愣道:“可是……可是那个念儿是敌国的奸细,不是只被辞退了吗?”恩,难道说冯夜白是在骗自己,依他的狡猾程度,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是啊,是辞退了啊。”冯清呵呵的笑著:“不过第二天少爷就将他送进了刑部,因为那个外表可怜的人渣心狠手辣,已经为了灭口杀掉我国好几个人,所以刑部的大人们义愤填膺之下,对他用遍了一百零八种刑具,把他祖宗八代的名字都抠了出来,才将已经成为废人的他给扔到他们皇宫的大门口了。”

白薯整个人呆掉:“送……送到刑部?一百……零八种……刑具?”他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後抱住脑袋嚎道:“不,冯总管,我不卖了,我……我不要把自己卖给冯夜白了,呜呜呜,这是五十两银子,替我还给他,我……我不卖了还不行吗?”可怜的小老鼠精整个人都被吓坏了,两只由前爪化成的人手不停从怀里往外抠那五十两银子,却不知为什麽,越抠那银子越往下掉,一直掉进了他的腰间。

冯清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将他的一只胳膊从头上扯了下来:“你干什麽呢?咱们家的规矩,货物售出,概不退换,同样的,货物买进,也不许反悔。呵呵。所以,晚了。”他拽著白薯进了自己的屋子,撕下一张卖身契:“你放心吧,念儿因为是我们敌国的奸细,所以才遭人如此痛恨,至於你说的点心之类,呵呵,何必用偷呢?我们冯家的下人,还不至於清苦道连点儿点心都吃不到的地步。”

一听这话,白薯刚刚急遽缩小的鼠胆不由得又膨胀起来,尤其是冯清的最後一句话,对他的影响可谓巨大,想著香甜的点心,一只手不知不觉便在那张卖身契上签了字,从此他和冯夜白的命运也被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打扫书房的工作的确是轻松无比,扫地抹灰等工作已经有粗使仆役做过了,白薯的工作就是拿著拂尘到处掸掸浮灰而已。

上班的第一天,白薯便发现了这件工作的好处,那就是:冯夜白的生活过得实在太舒适,一天下来,丫头们最少要往书房里送八遍细点和茶水。当然了,这和他本来没有什麽关系,但是,关键在於:那个超级忙碌的家夥通常只吃一块点心,喝一口茶水便要出去忙,这可就大大便宜他这只一天好几个时辰都守在书房里的老鼠精了,所谓不吃白不吃嘛,对不对?呵呵呵。

满足的抹了抹嘴巴,白薯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哦,这是今天第几遍点心了?白薯默默在心中计算著,似乎是第五遍吧,而太阳还没落山,入夜前最起码还能送来一遍,可惜冯夜白今天出去了一整天,否则决不会只有这麽一点点的,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门“支呀“一声被推开,刚偷吃完的白薯来不及恢复成人形,心虚的溜进桌子底下,只听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然後一个声音道:“冯总管,我就说这书房里闹耗子吧,你偏偏不信,看,这是我才端来还不到半个时辰的点心,现在就剩两块了,你也该让白薯好好的察一察,否则这麽下去,点心损失点倒没什麽,万一这老鼠有什麽瘟疫之类的染上了主子,我们怎麽交代?”

白薯在桌子底下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小小声音反驳道:“什麽了,鼠疫是那些不讲卫生的老鼠携带的,我可是又干净又可爱的白老鼠,最讲究卫生的,你放心,肯定不会有任何病传给冯夜白了。”

又听冯清疑惑道:“我仔细问过白薯了,他说确实没发现有什麽老鼠啊,恩,那小家夥嘴馋的很,说不定是他自己偷吃的……”话没说完就被先前的丫头打断道:“冯总管,你还没老就糊涂了,哪有人偷吃点心还能掉满桌渣子的?就是下巴长成筛子样也不能这麽掉啊,还有还有,你看看这块点心被咬去的形状,你们家人长这种牙齿啊?哼哼,我在乡下呆过,这就是老鼠的牙印,不过这只老鼠也实在太大,再不打死恐怕都能成精了呢。”

成精了这三个字让白薯机灵灵打了个寒颤,老天,这丫鬟姐姐真厉害,她怎麽知道老鼠长到这麽大就能成精呢?正想著,又听那个丫鬟恨恨道:“哼,死老鼠,你就吃吧吃吧,等到让点心把你的牙齿都吃长了,我放几只猫进来,看你拖著两个大牙往哪里跑。”她说完,冯清便不解的问:“怎麽?点心能把老鼠牙吃长吗?”丫鬟“噗哧“笑道:“当然了,冯总管,你不知道小孩子多吃糖,牙齿就会生虫子吗?老鼠不一样,总吃甜食,它们的牙就会长呀长呀,长得像大象牙那样长,到时候别说猫了,就连鸭子都能轻易追上。”一边说笑几个人端著食盒都出去了。

其实这只是那丫鬟家乡说的一个笑话,可桌子底下的白薯却当了真,确定周围无人後,他连忙拖著肥肥的身体爬了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爬到桌上的玻璃花瓶前,使劲儿从那反影中分辨自己的牙齿到底有没有长长,所谓疑心暗生鬼,明明牙齿不可能改变,但白薯怎麽看,怎麽觉著这些牙确实是长了一些,不由得唬出一身冷汗,暗暗著急,心道得找个地方儿把这牙齿好好磨一磨,坚决要抑制住这长势。

入秋的时候,天高云淡,金风送爽,冯府里池塘里的荷花都谢了,结了硕大的莲蓬,後山的林子里,枝头树梢也都挂满了熟透的果实,什麽红枣,鸭梨,山楂,柿子等等等等,应有尽有。若在往年,这是整个冯府最热闹的时候,冯夜白并不小气,也不拿这些东西卖钱,除了自家吃的外,其余的任由丫头仆役们收拾了,或送人或拿出去卖,他概不过问,所以往年每到此时,府里到处都是欢声笑语,一片丰收景象。

不过今年却有些不同,整个府里的气氛都压抑的人心慌慌,原因无他,继前阵子的奸细事件後,他们府又被怀疑出了一个奸细。

书房中,集中了冯府几个主要的大丫头和正副总管,白薯因为是打扫书房的,所以也被留了下来,虽然他很想悄悄溜出去,但没办法,冯夜白高大的身体就在他身边,且那张一向英俊的总是挂著迷人笑容的脸此时正呈铁青色,稍微具备点知识的都知道,此时实在不是逃跑的好时机。

冯夜白的面前堆著高高的一堆废纸,哦,这麽说也不对,废纸只是它们现在的状态而已,而它们的本来面目,可是冯家这大半年来的帐簿。

气疯了的主人此时正抓起一把废纸细细审视,看完了,抬起头来,如炬的目光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然後森寒的声音缓缓从牙缝中流泻而出:“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这些帐簿我向来藏在书柜的最里一层,外面最少也放了四层书做掩饰,为什麽竟还会被人找到,并且毁成了这副样子,恩?”

白薯心虚的退了一步,想了想又退了一步,因为这个屋子里只有他清楚这些帐簿为什麽会轻易被人找到并且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可是他不敢说,他不能告诉冯夜白,这些帐簿都是他为了磨掉因吃甜食而长长的牙齿而咬啊咬啊,最後就咬成这样子的。

“白薯,你来说,你是负责打扫这个书房的,理应最有发言权。”冯夜白沈著脸看向退了好几步的白薯,平心而论,他不太相信这些帐簿是眼前这个很白痴的小偷毁掉的,才来书房几天啊,就暴露了目标,这不符合奸细的逻辑,很有可能是那个奸细故意在这种时候行动,好嫁祸给天真的小家夥。思及这里,冯夜白的怒火就更加高涨了几分,哼哼,连他暗中看上的人都敢动,这个没眼色的混蛋,他会知会刑部张大人为他多研究几种酷刑好好招待他的。冯夜白很不讲理的在心中做了决定,也不想想他对白薯的心思只有自己知道,别人到哪儿得知呢。

“啊……我……我……”一旁的白薯脸上一片慌乱,又摇头又摆手,冯夜白皱了眉头,心想这小东西八成是吓坏了,只知道替自己开脱,刚要安慰他两句,却听他憋了半天冒出的话竟是:“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这些……一定……一定不是老鼠咬的,更不可能是……成了精的老鼠咬的……嘿嘿,绝对……不可能的……”

书房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冯夜白铁青著的脸色变成了黑青色:“白薯,没有人说是老鼠咬的,还老鼠精,你这家夥是不是鬼怪小说看多了啊?还是说,老鼠是你家亲戚。全本umd/txt电子書下载}wωw。ūmdtΧt。còm”拍了拍额头,冯夜白感到十分无奈:该说他有爱心还是白痴啊,第一件想的事竟然是替老鼠脱罪。

没想到他随便说说的一句话竟然让白薯吓白了脸,一双手胡乱的摇摆著:“没有没有,我是人,怎麽会……怎麽会和老鼠沾上亲呢?”低头望了望,很好,还是人身,只要不变回原形,就算有人认出自己是老鼠精,也要死不承认,没错,死不承认就好了,对,就是这样。刚想到这里,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爷别怪奴婢多嘴,依奴婢看,这些帐簿就是被老鼠给咬碎的,和人半点关系也没有。”

谁?是谁这麽可恶,竟然实话实说。白薯愤怒的抬起头,却在看清说话人的脸孔後,又深深把头低了下去:呜呜呜,冤家啊,克星啊,怎麽会是她,上次就是听她说吃甜食牙齿会长长,我才拼命的用这些东西磨牙,原以为搁在那麽多书後头的东西,一定是些没用的陈年废纸,谁知道冯夜白这脑袋有病的家夥竟然会把帐簿藏到那里去。呜呜呜,这下子连反对的话都不能说了,那个丫鬟姐姐很厉害,她在乡下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过我们老鼠作案的啊。

不说白薯在心里哀嚎,冯夜白疑惑的看了看那个丫鬟,沈声道:“流双,你说这些帐簿是被老鼠咬坏的,有证据吗?要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不想连累好人,却也决不能放过坏人。”

流双呵呵笑了两声道:“爷,你虽然是米铺的当家,但是从小出身於富贵,根本不知道老鼠长什麽样子,奴婢可是和那些东西打了很多年的交道,奴婢刚才一看见这堆帐簿,就觉著像是老鼠咬的,何况这几天送到你屋里来的点心总是无缘无故就没了影子,仔细一联系起来,奴婢敢肯定,爷,您的书房里一定是闹了耗子,不如咱们派人守几天,抓住这只大老鼠,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一番话只把白薯吓得魂飞魄散,直觉就想逃走,却听冯夜白道:“不必派人守著了,我让阿贵明天抓一只老鼠,让它当众给咱们表演一下撕纸功夫,到时再做定夺。”说完挥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让我好好的静一静。”

这句话一说完,白薯就恨不得能立刻遁地逃走,可惜约定了不许使用法术,也只好从门那边出去。临出门前,他偷偷回头望了一眼冯夜白,见他正对著那堆废纸出神,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愧疚,心想我吃了他那麽多点心,却把他的帐簿毁了,怎麽说也太不仗义,因这样想,不由对著冯夜白暗道:你放心,我闯的祸就由我来收拾,逃走之前,一定会把你的损失尽数弥补回来的。

一弯新月,在柳树梢的枝枝叶叶间半隐半现,撒下星星点点微弱的银芒,相较於月黑风高夜来说,这样的夜晚虽然不算一等一的作案黄金时间段,但退而求其次,也算是相当的不错了。

白薯身上背著一个小小的包袱,四处张望著偷偷来到书房里,确定周围没人後,赶紧推门进去,又回身掩上了大门,接著拉上厚密的窗帘,因冯夜白偶尔也会在这里睡午觉,所以窗帘都十分的遮光,做完这一切後,他凭著记忆来到桌案前,偷偷点了一根蜡烛,发现那些被自己磨了牙的账本废纸还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好在还都在这里,冯夜白,呵呵,你该感谢自己没有把它们收拾了,否则我想帮你都帮不到了呢。”说完,他卸下包袱,兴高采烈的将所有废纸平摊在桌上,然後随便找出一张来,做起了拼图。

这活计若是普通人,别说一夜,就是一个月,那也决计是完成不了的,就算是妖精,不施法术怕也不行。但对於白薯来说,却是容易的多了,要知道,老鼠一般都在夜间出没,那眼睛可是又尖又亮的,何况这还是他自己磨牙的废纸,虽说那一大堆帐目看不懂,但是每一张纸的样子,却也在撕咬的时候记了个大概,因此找起来就更加省事了。他用一张略大的纸,上面抹上薄薄的浆糊,将一张张拼好的碎纸粘在上面,不一会儿,竟然就被他拼出五六页来。

白薯拼得认真,嘴里却不闲著,一边咕哝道:“冯夜白啊,我跟你说,先前偷吃了你一点点心是我不对,但是……但是丫鬟姐姐也不能那麽不留口德对不对?竟然说下巴长成筛子样也不能掉下那麽多渣子,这简直就是侮辱我嘛,哼哼,我今天帮你拼好了账本,咱们俩的帐就两清了,唉,可惜啊可惜,否则我就拿这个来要挟你罚她,呵呵,听说她最爱钱了,扣她一个两个月月钱应该就能要了她的命一样,呵呵,我是不是太狠了点儿,呵呵……”一声傻笑不等笑完,猛然後面有个人紧紧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语笑道:“不狠,小白薯才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呢,呵呵,只扣一两个月的月钱,哪能叫狠呢,我扣她一年的给你出气,好不好?”

白薯只吓得腿都软了,颤声问道:“谁……是谁?告……告告告告诉你……我……我可是不怕鬼的……”一语未完,觉得後面的身子一僵,紧接著耳垂上被咬了一口,那个声音带著怒气道:“竟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你该不该罚?还敢侮蔑主人我是鬼。”刚说完,怀中的人儿已经软下了身子,带著哭音道:“老天爷啊,呜呜呜,我宁愿遇见鬼啊,呜呜呜,你还是让我见鬼吧,呜呜呜……”

一句话差点把冯夜白鼻子气歪了,这白薯可够不留口德的,什麽叫宁愿见鬼,自己难道比鬼还可怕吗?亏自己听到他说的话,还感动到不行,忍不住出来就想和他温存一番呢。眼见得白薯委委屈屈爬起来,举起蜡烛向著自己照,他没好气的道:“不用照了,再照也是我。”

白薯一张脸比苦瓜还要难看:“你……你是什麽时候在这里的?都……都听到什麽了?”呜呜呜,老天爷,可怜可怜我吧,千万不要让他知道那些点心是我偷吃的啊。白薯心里乞求老天爷的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说话一向讲究层次,把为磨牙咬碎账本的事放在後面,也庆幸还没等说出来,冯夜白就忍不住现身了。

“恩,我一直都在这里啊。”冯夜白一句话打破了白薯所有的希望,偏偏他还不肯放过这只呆呆的小白鼠,好整以暇道:“反正从你推门进来时,我就在这里了,白薯,你应该知道书房里有床啊,偷摸进来也不知到处找一找有没有人,不过幸亏你没找,否则我就听不到你的肺腑之言了,那样的话,你这个奸细的罪名是跑不掉的。”说完看见对面的白薯整个身子颤抖了一下,说不出的可怜可爱,他小腹处猛然窜过一道热流,不由忘情的扑上去,一把将白薯按在椅子上,缠绵道:“我真是想不到,你对我竟然如此情深意切,这种麻烦到极点的事情都肯替我做,白薯,我该怎麽感谢你,我……我怎麽忽然好像这样的喜欢你呢?不若,让我来好好疼你一番如何?”说完也不等吓呆了的白薯反应过来,就动手去解他的衣服带子。夏日衣服本来单薄,衣带一松开,整件外衣就滑落下来,白薯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登时露出一大片欺霜赛雪的滑腻肌肤来。

冯夜白当夜就是看见白薯貌美,方动了心思上前调笑一番,甚至连要去妓院寻求安慰的事儿都撇下了。後来带了白薯回府,虽然心里也痒痒,但他也算是个君子,暗道白薯身世可怜,若他不喜此道,自己强逼了他,岂不是太不道德,因此一直忍著不去动他,每日里只在书房看著他种种笨拙举动,当作赏心乐事的同时,那怜爱更一天天增长,只不过一个“德“字约束著,不曾对他下手罢了。却逢出了账本这件事,他心里烦闷,更气不过,当夜就歇在书房里,不料竟听见了白薯的自言自语,他会错了意,只道白薯对自己情深意重,竟想用这种繁琐的几乎不可能的手段来恢复账本本来面目,因此,平日里积攒的那些爱怜之情再也按捺不住,泉涌而出,上来抱住了白薯,也没说几句话,就动作起来。

可怜白薯尚是童鼠之身就开始修道,这风月之事委实没有经历过,被冯夜白抱到榻上还茫然不知要发生何事。初时只以为对方要罚自己偷吃点心的罪过,及至看到他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又把自己剥的赤条条的,只将白嫩的身子拽著搂在怀里,不由得猛然忆起当日看的书中,多有男女房中之事的描写。莫不是冯夜白现下就要行那种事吗?

这样一想,只吓得魂飞魄散,忙死命推开了他,先看自己身上,再与冯夜白的身体对比一番,不由疑惑非常,心道自己的身子确实是公的啊,没变少一样,也没变多出什麽来,这冯夜白不可能把自己错看成女子吧。见他宛如饿狼一样,眼中发光,嘴里喘息越发粗重起来,只把他吓得蜷成一团,暗道这莫非是一种特殊刑罚,冯夜白要来对付偷吃了他点心的自己吗?

冯夜白见他吓得那样儿,只道他是对性事恐惧,谁都知道,男子承受的一方在初夜时会比较的痛苦,因此忙来到他身边,先在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口上轻吻了一下,吻了一下觉得不够,又啃了一口,却是越来越有滋味了,因此一路深吻,只把个可怜的老鼠精吻的快没了气儿,他方略尽了点儿兴,急急说道:“宝贝儿你别怕,我不会野蛮对你的,定会温柔体贴,让你少一点儿苦楚。”话音刚落,一张嘴早又寻到了胸膛上两颗红樱,舔弄起来。

白薯只觉胸膛上一阵酥麻中带点痛的感觉像火一般燃烧起来,身子登时就软了半边。妖精虽然是修道之身,但凡为妖者,自骨子里便有一股媚惑,且天性多情,若被人相中了,弄上了手,便多不能挣出欲望旋涡,定自甘沈溺了,因此妖精道中是严禁欢爱性事的。当下白薯被冯夜白搂在怀里揉弄,只来得及说出一句:“你……你……我是公……不,是男人……你该知道吧?你为何……要这样,我并没有女子那般,可和你行房中术的地方儿啊……”便瘫软在床上任他施为。

冯夜白听了这话,心道这分明是说他对此道毫无所知,这样美貌的人儿,竟是个雏儿,可见是我的幸运。因更加怜他了,并不急著一逞兽欲,只施展出高超的调情手段,弄得白薯口内呻吟娇喘连连,一个身子越发扭动的厉害。烛火微弱的光芒中,隔著一层纱帐的大床上春意浓浓,淫声浪语不断。

冯夜白把著白薯的话儿套弄,见那小巧玉茎颤巍巍站起,自觉时机成熟,便用手指去探那後庭,尚未触及穴眼处,猛听窗外轰隆隆打了个焦雷,他吓了一跳,心道白薯已至弱冠,当算不得孩童了,我和他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老天这个雷当不是冲著我来的。因这样想,便放了心,正要继续,却不料白薯被这雷惊醒,登时把先前的意乱情迷都丢开了,眼见冯夜白又凑上头来,不由悲愤“吱吱“的大叫了一声,照著那脑袋便是一拳,然後捞起散落在床下的纱衣胡乱披了,便夺门逃了出去。

冯夜白挨了一拳,力道并不甚重,顷刻间便醒了过来,暗道白薯看起来性子柔顺,胆子也小,但说翻脸就翻脸,还敢揍自己,怎地如此反复无常,日後定要好好教导。他便也披了衣服,下床就要追去,猛然发现烛光映照下,桌角边有个小小的包袱,不由得拾了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自己给白薯的那五十两卖身银子以及几件衣服,还有一块造型古朴的玉佩,那玉质触手温润之极,连自己这样见多识广的,竟也没遇见过这样的好玉,不由暗暗疑惑道:白薯说自己一贫如洗,所以连生米亦可以下肚,因何又有这麽块好佩,难道是祖上所传,故宁肯饿死也不舍弃吗?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露出笑容,呵呵笑著自言自语道:“怎麽?想跑路吗?没关系,我就等著你亲自过来认错。呵呵呵。”

第二日,阿贵和流双果然提著一只大老鼠来到书房,白薯躲在大树後面,心惊胆颤的看著那只被自己连累了的同类“吱吱“叫著被带进那道门去,心里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救下它。可是自己是要逃走的人啊,如果说先前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的话,那经过昨晚一事後,这决心就更加坚定了,只是昨夜慌乱之中,竟然将包袱扔在了书房里,那里面有他经过千年炼制的灵佩,实在不忍心丢弃,白薯陷入了两难之中,最後他一咬牙,再跺跺脚,终於怀著壮士断腕的决心毅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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