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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爱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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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尚沉眉,不动身形,那剑朝着他身后的柱子刺去,稳当当地扎入三分,剑端还刺着一张白纸。

这个动静竟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看来这个人的功夫真的厉害了得。

永尚知道那个人并没有杀自己的念头,倒是悠然地走到柱子边,将插在柱子上的剑拔下,摊开那张纸,上头横飞的几个斜字:郊外树林见。索伊。

永尚心中猛然一跳,竟然是索伊?!

他没死?!

太好了,永尚心中激动,永年没有杀死索伊,真是太好了。

可是,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要让我到树林去?

永尚心中疑窦顿生,可是索伊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既然索伊会在这里,那意思是……难道发离也会在?

永尚心中突然复杂万分,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在房中悄悄地将剑收起,用烛火烧掉白纸,永尚这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走出房门,叫了一对队伍跟着自己,名曰巡逻。

下面的人哪里敢怠慢,连忙叫了那四品的武官跟着,永尚心中知道他们一定害怕自己出事,也不好避开他们,心中想着一会儿该如何摆脱他们。

一路走下去,潮州的街市冷清的可怕,何况现在又是深夜,冷风阵阵袭来,倒真有些鬼气煞人的感觉。

那四品的武官脸都有些白,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走在永尚前头,身后跟着几百个士兵。

永尚心中被他们跟着有些急,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摆脱他们,随便逛了几圈,永尚提议说要到前头的郊区去走走,那武官听了脸色全白了,差点跪下来求着永尚千万不能冒险。

永尚见这阵势,只觉得为难,心中叹了口气,只道这潮州出了这种事,怕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是他们个个都害怕鬼神之说。

永尚被那武官劝得回了府,送进了房间。那武官好似知道永尚的心思,又多派了队伍站在永尚的门前,连夜看护永尚。

永尚心中焦急,生怕索伊等的着急,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正愁着,到了深夜,府中竟诡异地飞来成群的夜鸦,全都降落在屋顶,声音极其撕裂地当空叫着,好似来自地狱,阴冷恐怖,鬼气森然。

那些官员都被这夜鸦吓得脸色惨白,只觉得这是不祥的征兆,所有的士兵都一团乱,忙着赶那些夜鸦。

永尚打开门,觉得事有蹊跷,但是却见眼前的官兵回房的回房,剩下的便是恐惧地看着那夜鸦,想要用石头将它们砸走。

永尚觉得这倒是一个好时机,便混着人群大乱,口中喊着命人赶紧将这不祥之物赶走,自己却偷偷地避开人群,好似去叫其他官兵前来帮忙,往后门偷偷跑了出去。

一路上,夜鸦在屋顶凄厉的喊叫,月亮隐入乌云之中,阴森骇人。

永尚也没觉得这可怕的气氛,倒是心心念念索伊,连忙赶到郊外,那郊外竟比城中还要冷个几分,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这时候,那夜鸦竟然成群的仿佛遮盖了天空,从后头一片乌黑的朝着永尚的方向飞去,永尚心中一惊,毛骨悚然。

黑压压的羽毛,加上那赤红的眸子,好似要活生生吞了自己一样。

可是那夜鸦并没有冲着永尚,而是朝着永尚的身后飞去,噗哧地隐入那大片的森林之中。

永尚一惊,转头一看。

夜鸦飞过的天空,逐渐显露出昏暗的月光。

那一袭冷意煞人的月光之下,竟然站着一个人。

幽幽暗暗的眸子,冰冷孤傲的鼻子和那千年不变的俊脸。

他好似千年寒冰,伫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可是那双幽深似潭的眼眸却直勾勾地看着永尚,用着与那表情截然不同的温柔。

柔情似水,好似要将他所有的温柔全放在那目光之中。

那种目光,真的会让永尚为了沉|沦和震撼。

那个人慢慢地朝着永尚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好似一千年。

走到他走到永尚面前,月光竟然越来越清晰,琥珀色的月光铺面而下,衬得那个人的俊脸越发的英俊。

他伸出手,缓缓的,缓缓地,抚上永尚削瘦但却绝美妖艳的脸孔。

冰冷的指尖,一如从前的温度。

永尚只觉得自己的心骤然跳的剧烈,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指尖的游走,都会让永尚全身产生颤栗,微微的,但足以让永尚觉得可怕。

他一如既往的强势的话语缠绕着永尚的耳。

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撞击着永尚的耳膜,好似那个梦中的话。

“永尚,好久不见,本王好想你。”

'不知道怎么回事,果果好想将最后一句改为:永尚,好久不见,我是索伊……噗,那一定是恶搞吧,哈哈哈哈哈……第214章一如离王“永尚,好久不见,本王好想你。”

几乎不敢相信,就这样就见到了发离。

夜鸦在上空盘旋,凄厉的叫声渲染了整个天空。发离阴森冰冷的气息被衬得尤为的森冷,好似血域阎王。

永尚怔在原地,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发离目光之中的柔情几乎要将自己揉碎了放在他心中,每看一下,都觉得自己配不上拥有这样的柔情。

发离将永尚拥入怀中,带着深深的爱恋和思念。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本王吗?”发离的话带着不容抗拒的霸气,语气冰冷,却听得出万般柔情。

永尚心中一颤,好似被什么春水搅乱。

发离俯下头,凑到永尚唇边,永尚眼睛一跳,避开了发离的唇。发离一愣,也不介意,便顺势亲上永尚的脸颊。

“本王好想你。永尚。”

冰冷残酷的离王竟然说得出这般浓情蜜意的话来,着实吓了永尚一跳。面对发离,他从来都没办法回绝,或者说,发离不允许他回绝。

永尚知道发离爱着自己,又见发离如此思念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感慨,不想伤了两人的感情,便问道:“索伊呢?”

发离显然不悦地哼了声,声音不大,但是足见他的不悦。

“为什么你一开口便是找索伊?本王还不及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发离显然很生气,眉头紧紧蹙起,脸上更是冷了好几分。

永尚突然觉得无奈,毕竟这信的落款是索伊,怎么是发离出现?

看着永尚迷惘的表情,发离终于忍不住,冰冷的声音喊了一声:“出来。”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奔奔跳跳的声音,永尚一惊,循着声音看去。

黑暗之中,突然跳出一个人来。

那熟悉的面孔,不是索伊是谁?!

只不过……永尚突然急道,看着被五花大绑,只能双腿跳跃的索伊,吓道:“他怎么会这样?”

“呜呜呜……永尚,快救救我,血君怕我坏了他的好事,特意把我绑起来的。”一边说着,索伊一边努力地跳到永尚面前,泪花点点。

而始作俑者却瞥了索伊一眼,眸中冷意顿生三尺,吓得索伊立刻改了口供:“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和血君一点关系都没有。”

“……”永尚看了一副事不关己的发离一眼,连忙走上前,将绑在索伊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

看着永尚对索伊这么上心,发离更是不悦,五指紧紧的蜷起,眸中红白交接,骇人异常。

索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等到永尚将索伊绳子解开,索伊整个人都挂在永尚的身上,嚎啕假哭:“尚尚,我好想你啊,你不在的日子,我天天偷窥你,却不能出现在你面前,我好痛苦啊。”

发离站在一旁,看着索伊抱着永尚,眼中的红晕不断扩散,恨不得立刻将索伊丢到狼群当中。

永尚却听得奇怪:“什么叫偷窥我?”

“呃,说漏嘴了……”索伊心中一个大汗滴,极其恐惧地看着发离,那发离的眼睛已经完全转红,发丝无风自动,好似要扑上来撕裂自己。

索伊吓得立刻跳开,和永尚保持一定的距离。

呜呜呜,虽然很想抱抱,但是还是小命比较宝贵。

永尚奇怪地看了发离一眼,却见以发离这幅模样,也不禁露出一脸恐惧,虽然见过,但是毕竟这么久没见了,每一次见到那殷红的血眸,都会让人胆战心惊。

发离见永尚如此,殷红的眸子也逐渐退去,直到恢复了黑色,才不悦地瞪着索伊道:“还不快滚。”

永尚一惊,还未说话,便见索伊痴恋地盯着自己,一脸痛苦与挣扎地……滚了。

一边跑,一边嚎啕大哭,震地夜鸦又开始凄厉的嚎叫起来。

“索伊刚才说偷窥我?怎么回事?”永尚知道这件事和发离一定逃脱不了干系。

发离也不否认,表情冷酷异常:“本王中是叫他看着你,如果有危险便去救你。”

救我?

永尚怀疑地看着发离,索伊没有武功的好不好?

看着永尚一脸怀疑,发离不自然地撇开目光,尖削的下巴高高的扬起:“本王只是没有办法看着你,便让索伊那白痴跟着你,然后向本王汇报你的消息。”

永尚突然心中一暖,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发离突然深深地看着永尚,眸色愈浓,手挑起永尚的下巴,这次不容永尚反抗,硬是低下头攫取了永尚的红唇。

永尚一震,想要推开发离却被发离拥入怀中,动弹不得。

发离绝对的优势和强势几乎让永尚窒息,如狂风骤雨一样吻深深地纠缠着永尚,不让他喘息半分。

永尚被吻得脸色潮红,几乎要昏了过去,发离这才‘好心’地放开了他。

永尚神色慌张的退开一步,摇摇头道:“你不可以这样。”

“怎样?”发离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同为男人的永尚深知其中奥妙,顿时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离王,见到你我也很高兴,但我们不能这样。”

发离好笑地看着永尚,向前迈了一大步,高大的身子落下影子将永尚完全覆盖住,坚持的鼻梁透着一股寒意:“永尚,你知道的,本王很爱你。”

发离的爱犹如他这个人一样,强势的不让人有说不的机会。

但是,永尚还是理智地选择了拒绝,因为,他已经有永年了。

“离王,你也知道的,我不可能给你任何回应的。”永尚深深地看着发离,见他的表情突然变得难看至极。

“你知道,若本王想,本王可以强迫你。”发离的表情犹如经历过一场灾难,恐怖异常,永尚看得触目惊心,有些畏惧地看着发离。

发离终究还是不忍吓永尚:“可是本王不会这么对你,永尚,本王从前和你说过的,总有一天本王会带你离开。”

永尚怔了半晌,突然道:“可是……我有永年了。”

当发离听到永年的名字,神色暴然,整张脸都变得异常恐怖:“永年?哼,你敢说你和他在一起你会幸福?永尚,你别自欺欺人了,若你真的幸福,为什么这一次永年不在你身边?为何你总是郁郁寡欢,个人哭泣?”

永尚被发离的话吓的合不扰嘴,惊愕了半晌,脸上又红又辣,只觉得被戳破了一个真相。

“无论如何,永年是爱我的。”

“本王也爱你,为何不给本王一个机会?”

“那不一样!”

发离冷飕飕的目光瞥了过来嘴角似笑非笑:“你不是很善良吗?怎么你就忍心看着你们三个人那么痛苦?你怎么不做个顺水人情,将永年让给永宁?你有本王便好了。”

永尚被发离的话吓得连连后退,摇摇头失神而伤心的说道:“不……不……我离不开永年……”

“本王也离不开你,永尚,本王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亲自到本王身边来,本王可以考虑留永年一条命,不然,本王便杀光所有语光的百姓,自然还有你那个可爱的弟弟永年,然后把你抢过来。”

永尚脸都白了,顿时大怒道:“你不可以乱来!若你杀了永年,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呵……恨本王本王也认了。只要你在本王身边,便足以。”

发离句句字字皆是认认真真,不容抗拒,好似那铁打一样的心,纵使熔浆也化不了他丝毫。

永尚清楚发离的性子,知道再多说也无益,忍不住叹了一句:“离王,你终究不懂爱。”

发离身子一颤,良久,才缓缓地伸出手抓住永尚。

好似溺水时抓住的救命浮木。

“永尚,不是本王不懂爱,只是,你不肯接受本王的爱。”

五指几乎要深陷进永尚的肌肤。

永尚吃痛地看着发离,带着畏惧。

冰冷的指尖投过单薄的直接传到永尚的心底,永尚突然觉得,这几乎就是发离心的温度。

血淋淋的掏出来给自己,自己却不接受,让它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一点一点的冰冻。

发离唯一一个火热的地方,也被自己弄得冰冷坞。

爱,这种东西,果然比什么都要致命害人。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永尚也不挣扎,任发离拉着。

“本王听说你来了这里,便来见你。”

“潮洲百姓失踪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吧。”

“是。”发离毫不犹豫的承认,这反而让永尚一愣。

“你吸他们的血?”虽然想过,但是亲口听发离承认,永尚不免有些失望和愤怒。

“是。”

“……”

永尚一点一点的挣脱了发离的手。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我会恨你。”

“永年的做法呢?你怎么就不恨他?永尚,你的仁慈是不是太有目的性了?”发离冷冷地看着永尚,看着永尚脸色越来越差,终于放开永尚的手,道:“不会再有人失踪了,我已经不需要了。永尚,除了战争,本王不会用任何形势再杀人。”

永尚眉心大跳。

战争?!这要比杀人恐怖多少,随便一场战争,或许就会夺取几十万士兵的生命。

果然,发离和永年都是同一类人。

他们从来不介意别人留了多少血,他们只介意结果。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永尚忽然很想大笑,和他们比起来,自己单纯的就像个白痴一样。

永尚后退一步,郑重的看了发离一眼,冷冷道:“我要回去了,下面的人找不到我,一定会全城大乱。”

发离见永尚对自己的态度一下子冷了下来,竟不知该如何说话,硬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永尚头也不回的离开。

黑夜之中,夜鸦顿时从树林上空飞过,发离刚刚还温柔如水的眼眸顿时变得冷意煞人。

永尚刚回到府中,便见那五官火燎心急地朝自己奔来,那衣冠不整,一脸狼狈的模样,几乎要哭了出来。

“谢天谢地,大皇子你没事就好,臣以为你也失踪了。”

永尚见这模样觉得又好笑又自责,连忙让这些人消停了去休息,自己则在一群护卫兵的保护下回了房。

那武官跟在后头,眼睛鹰一样紧张地盯着永尚,生怕他又会不翼而飞。

永尚回了房便乖乖躺在床上,心中只想着这个案子该如何解决,既然发离说再也不会有人失踪了,那一定便不会再出现什么差错。只是那已经被发离劫去的一百多号人,恐怕已经有去无回了。自已该有什么好的解释说服百姓,说服朝廷,又不把发离是血族的事抖出来?

永尚左思右想无果,想着现在先让这件事过去风声之后,就算查不出来,大家见事情过去了,或许就不再追究了。

全当,真的闹了一次鬼吧。

第二日,永尚又早早的起床带着士兵去搜查,虽然知道不可能搜查出什么,但是这戏是一定要做足的,至少这样,城中的百姓会放心。

永尚在街上巡逻了一整日,却见那索伊正大光明地坐在酒楼里看着自己。

永尚下意识地去找发离的身影,却未见到。

索伊朝着永尚眨眨眼,笑咪咪地看着永尚,顿时表情变得阴冷异常,一张典型的冰山脸,而后双手合十,放在脸侧,做了个休息的动作。

永尚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看懂了索伊的意思。

他是说,发离正在休息。

笑过之后,永尚心中不免担忧,如此一来,发离还不走?他呆在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一整日的巡逻下来的确很累,那四品武官见永尚一脸疲惫,心中打颤,好几次都要求永尚回府休息,若消瘦了一点,回去炎帝还不拿他开刀啊。

永尚被他劝地不行,才答应回瘵,但是口中还是命令剩下的士兵继续搜索。

永尚的身后总有兵力最强的士兵跟着,而且整个潮洲城都布满了巡逻的士兵,若是一方出事,另一方支援能很快地赶到,这便可保证了城中百姓的安全。

永尚回到府后便径直去了浴池,他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侍女俯下身在浴池中洒落花瓣,颜色艳丽,水温刚好,永尚不习惯淋浴时有人看着,便都屏退了她们。见浴池之中空空荡荡,这才放心的褪下衣物,赤裸地进入池中。

水雾弥漫,微微发烫的水温熏得永尚原本琼玉一般的皮肤变得水红,双颊也微微泛红,竟是一池的春色妖娆,而那池中的永尚,更是色如春花。

永尚洗得累了,竟靠在池边,享受着水温,双眼微阖,似闭目养神。

突然,池边响起了谁的脚步声。

永尚并不忙于睁眼,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等走到永尚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永尚只觉得脸上覆上某人冰冷的指尖,慢慢的游走滑动。

永尚蹙起眉,未睁眼便已知来者是谁,不禁沉下音怒道:“你真大胆,大白日的竟然敢闯到这里来,你是迫不及待的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那个人顿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而后,又低低冷冷的笑,仿佛他指尖的温度:“哥哥,你说的是谁?”

永尚心中一抖,顿时睁开眼,眼前那明眸善目,眉眼如画,哪里是他认为的发离……竟然……是永年!

永尚惊喜地看着永年,竟是意想不到:“怎么是你。”随后,顿时冷下热情,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永年似笑非笑地盯着永尚看,虽然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弧度,但是眼中的冷煞还是让永尚心头一惊。

“几日不见,哥哥真是越来越不待见我了。竟把我认错了,怎么哥哥,你原本以为我是谁?”永年每说一个字,脸色便沉下几分,说道后头,竟有杀气溢出:“哥哥提的不会是离王吧?原来哥哥和离王关系如此之好,哥哥便是光着身子,也愿意让他靠近。”

此话一出,永尚算是彻底变了脸。

“够了永年,你说什么胡话!难道你来便是想要对我说这些的吗?”刚刚看到永年那激动的心情瞬间化为湮灭,永尚颤抖着声音冲着永年喊道:“既然你说完了,就可以走了!”

永年脸色青白变化,眸中幽暗阴森,看得人心中直颤。

永年直接褪去外衫,靴子,穿着里衣便跳下池中,一下子擒住永尚,十指用力地将永尚往自己身上靠。

那永尚气在头上,更是大力的反抗,竟是硬生生朝着永年的脸狠狠揍了几拳,永年也不回手,只是脸色更差,直接抓住永尚的手腕使力,永尚便全然使不出任何力气,一脸愤怒地瞪着永年看。

“当初还觉得哥哥乖巧,现在根本就是一只野猫,果然离开我身边久了,连主人都敢乱咬了。”永年的左脸微微有些肿,不仅如此,在近处这么一年,永尚才发现永年的眼中还带着疲惫的血丝,好似好几夜都未合眼。

“亏我还连夜赶来见哥哥,怎么一见面哥哥便给了我这么几圈,真是好伤我心,亏哥哥下得了手,这也就是哥哥你这样对我,我不怪罪了,换做别人,我一定要将他皮拔下来报复才是。”永年说着这些,便舔了舔永尚的耳垂,那是永尚敏感的地带,只需永年的稍加挑拔,便能让永尚全身发热。

“哥哥每日都在想我的吧,我也是,所以我整整五夜未合眼,只愿早一日看到哥哥。”永年说这话的时候,却不如从前的浓情蜜意,反倒带着一丝自嘲和厌恶,眼睛盯着永尚看:“但是哥哥却想着发离啊。”

“不是的!”永尚听永年这么一说,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惭愧那一肚子的火气也顿时消了下去便是软叭叭的永年身上。

他以为是发离来找他,他只想以冰冷的态度对待发离,只愿逼他离开而已。却不料,那根本不是发离,而是远道而来的永年。

认谁在爱人的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也会心寒的吧。

永年眼中的阴寒不曾褪去丝毫,声音更加冰冷:“不是什么?明明就是,哥哥你还打了我几拳呢,哥哥不会这么快便忘了吧?”

永年放开钳住永尚的手,那两双手却是不安分地游走在永尚的身体上,从肩膀到腰间,继而到那最熟悉的柔软深处。

“就算哥哥不记得我了,你的身体也会记住我的,因为他最诚实,最忠实,它永远只会为我颤抖和激动,远远比他的主人听话许多。”

永尚一愣,只觉得后头被一个硬物直接闯入,身体好似被撕裂了一般,陡然惨叫起来。

“呵呵,这便算疼了吗?哥哥,你应该很爽的啊,你看,你的身体都激动的热了起来。”

永年残忍的话响在永尚的耳边,永尚却痛苦地紧紧抓住永年。

零星细碎的呻吟溢出口中,虽然痛苦,但是身体却异常熟悉这种律动方式。

永年的每一次进攻都很猛烈,好似要将永尚搅碎。

“哥哥,这一次我真的生气了。”永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一边冷冷地看着远处。

那里,透过窗外,似乎能看到外头。

索伊藏在府中,偷偷地观察着浴池,看不到,但是……索伊看了看旁边一身冷意爆发的发离,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发离冷冷的目光透着浓烈的杀气,直视那浴池之中,好似透过那厚重的墙,能将它看穿一般。五指还不时的发出咯咯的响声。

好似手中握着谁的人头一样。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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