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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食全酒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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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肃昭忙躬身施了个君臣大礼,道:“皇上谬赞。曲合不过是一凡夫俗子,干得又是些烟熏火燎的下等活,实在不能和朝廷官员相提并论。他是小地方出身,自幼没见过大世面,更不懂得待君之道,刚才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念其无知,勿责才是。”
李肃昭说完,李殷正笑得更深,他用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慢悠悠说道:“昭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入朝伴驾这么些年,你是所有晚辈中最懂寡人心思之人。难道你认为寡人会为了这般琐事去为难一个下人?”
听出李殷正弦外之音,李肃昭掌心不由微微冒汗。他将头垂得更低,朗声道:“臣惶恐!”
说完,他便不再出声。李殷正面上神色不变,却也不肯多语,两人就这样对持着,直到有人进来打破了僵局。
江小舟以最快的速度炒完拔丝,端进了帐篷。当他看见李肃昭头低得像个日本人一样,不由顿住了脚步。见状,李殷正向他招招手,“过来吧,不然又该凉了。”
拿起筷子,李殷正夹起一块荸荠,十几根如发丝般的糖线随着筷子的升高不断延伸,直至荸荠进了李殷正的嘴,最后一根拔丝才断开,随即糯甜的糖浆和爽脆的荸荠占据了口舌间所有的角落,扫荡着李殷正的味蕾。
看得出,李殷正很喜欢这道点心,连吃数口后这才放下筷子,眼中满是赞叹地看着江小舟道:“除了点心,你可还会做其他菜肴?”
江小舟点头称是。于是李殷正命人拿来了好几只早上猎到的獐子和野兔,让江小舟做成熟的当午膳。
江小舟看了看地上一堆“尸体”,忍不住一阵皱眉,照旧还是大咧咧道:“回皇上,兔子我以前曾做过,红焖最香,但需要用小火炖上一小……不是,是大半个时辰才能入味。所以想要中午吃肯定不赶趟,晚上倒是可以。至于这两只……”
江小舟握住一条獐子的后退,费力将它提了起来,说,“这个叫什么?我从没见过,所以一时间还想不到该怎么烹制。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给我些时间先做些尝试,最好明天晚上再给皇上品尝。”
听完江小舟滔滔不绝的话,李肃昭认命的合上了眼,不再敢看李殷正的表情。他已然断定,这次把江小舟带来秋狩是自己这辈子中最为失策的决定。
李殷正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小舟,一时间有些回不过味来。在确定他眼里的诚恳后,李殷正释然了——江小舟是认真地拒绝了自己的要求。
于是李殷正情不自禁地仰天大笑,嘴里不断念着,“有意思,有意思,你是寡人见过最有意思的厨子。准奏!如此兔子今天也不忙吃,全归明天的晚膳食用。”说完,李殷正起身,边笑边行出了李肃昭的帐篷。
“恭送皇上!”
等李肃昭施完礼站直身体,李殷正早就没了人影,再看江小舟,已经放下了獐子,正和它大眼瞪小眼。看来他是真不认识这东西。李肃昭捏了捏有些酸胀的内眼角,颇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那叫獐。一般都是抹层盐,烤着吃。”
江小舟暗自点头表示赞同。其实不用李肃昭说他也想到,野味嘛,当然是烤着好吃。但烤也分干烤和湿烤两种。干烤比较简单,边烤边抹些调味料,功夫都在如何调配作料上,所以每个人调出的味道都不同。湿烤就相对繁杂些,必须先将肉加料腌制,方能上火烹制。
李肃昭见江小舟低头不语,以为他仍没想到该如何烹制,于是便担心起来,“你若是不会弄,就趁早告诉我,我好去回皇上,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然到了明晚,可就是欺君的大罪,一切便不可收拾了。”
江小舟仰起头,眼睛晶亮地看着李肃昭,沉默了一会后轻声道:“王爷,已经大中午了,我去给你做饭吃。”
李肃昭不觉有些恼了。显然江小舟并没将自己方才的话听进去,这人难道是真不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现在头等大事就是想办法在明晚让李殷正吃得满意。只要满足了皇上,别说让他不吃这顿午饭,就算饿上三天也没问题。
李肃昭的语气不由自主随着情绪的变化强硬了起来,“不必了。到明晚之前,这里所有的饭食都不用张罗,你只要做好明晚的那顿就行。”
对于李肃昭的决定,江小舟并没有什么异议,他只是做了个让李肃昭看不懂的动作,耸了耸肩,然后拖着一堆尸体离开了帐篷。
因为这次出门带的厨房人并不多,需要干的活儿却一点也不比在王府里少,所以每个人的份额都排得满满当当。江小舟两天内的活儿分摊到了周二牛和其他人身上,本是各司其职的厨房各员工突然一下子手忙脚乱了起来。
李肃昭虽说没让江小舟做饭,可没说他就不吃饭。所以厨房急忙开火,凑了几道菜端了过去。江小舟没动那些猎物,单是一言不发地蹲在厨房门口,看着来往形色匆忙的各人。等到李肃昭等人的饭菜吃完撤下,他就收拾一番,准备再度去打猎,这一次他顺便带走了龙沙。
一袭红色劲装衬得原本美艳的龙沙愈发精神抖擞,一对顾盼流离的大眼睛四处张望。见到像土狗一样蹲在角落的江小舟,他得意地一笑,然后一甩手里的马鞭,顷刻间制造出滚滚尘土,飞得足有一人高,掩住了他和李肃昭逐渐远离的身影。
江小舟朝地上吐了好几口口水,才将嘴里的沙土吐干净。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晃悠悠回到厨房,给自己随便做了些炒饭,慢吞吞吃着。等他刷完碗筷,已近申时。
从柜子里拿出这次带来的调味料,江小舟开始着手准备明天晚上要用到的“五味香粉”。这种粉是他师父的最爱,每次两人出门吃烤串,他师父都会自带着去。往往一顿大排档吃完,半斤多的粉就会用得一干二净。倒不是他们师徒俩能吃,而是每次吃宵夜的时候,总会与一些邻居“邂逅”,七八个人一分,粉料也就没得剩了。
说是五味,其实原料不止这个数。孜然、花椒、肉桂、八角、小茴香、熟芝麻,这些都必须要碾成粉末状。带来的盐颗粒比较粗,做菜还行,但要直接撒在肉上就略显粗糙。江小舟找出捣杵和厨房专用的石磨,开始加工粉料。因为要碾的东西多,又不好意思找人帮忙,江小舟足足做了三个时辰,才将做完一斤的五味香粉。他甩了甩酸痛不已的右胳膊,不期然发现厨房只剩下了自己。
将五味香粉收放妥帖,江小舟胡乱啃了点馒头后直接出了厨房。
此时各处帐篷已经没了灯火,倒是漫天闪耀的星辰给江小舟指明了道路。古代的空气没有什么污染,更没有高耸入云的建筑物遮挡视线,夜晚的天空是种接近黑色的湛蓝,皎洁的繁星似乎触手可及。江小舟抬眼望了会儿宁静安详的天空,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回了自己的帐篷。
第二天醒来,昨晚用力过度的右手臂更加酸痛。江小舟打着哈欠,用左手捏了很久,才觉得好受了些。来到厨房,昨晚躺在地上的动物尸体依旧在角落里挺尸。江小舟长长地呼了口气,拿起兔子开始扒皮清理。以前曾做过这事,虽不说能驾轻就熟,但也算干得顺手。不消半柱香的时间,两只兔子就赤身裸体地躺在了江小舟的脚边。
扒完皮后当然是要清理,当江小舟打开水缸盖子的时候,顿时愣在当场。刚才扒皮扒得太得意,没注意水缸里的存量。现在里面虽不至于光得见了底,但剩余的那些只够用来洗脚。
厨房的水都是那些当兵的给抬来的。每次用剩到三分之一,江小舟都会找人再送。周二牛临危受命,忙得恨不能多生出两只手来,估计也就忘了这档子事。现在再找人去抬倒也可以,只是水源离着这里有段距离,一来一去颇费功夫。江小舟低头看了看自己一手的血污,再回眼望了望忙碌的同僚,弯下腰提起两只兔子的后腿,径直出了厨房。
顺着指点,江小舟走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终于找到了水源。这是个足有一个足球场大的湖泊,清澈地倒影出周遭所有的色彩。青绿色的湖水被秋风一吹,泛出粼粼波光。江小舟被这般瑰宝的风情迷醉,深深吸了口气,清凉的水气带来一阵舒爽的感觉。
老实说,见多了现代社会被污浊的天然水源,乍一看这一池碧泉,他还真有点不忍心用来洗血腥污秽。只是,想归想,该干的还是得干。江小舟蹲下来,将一只扒了皮的兔子放进水里,开始清洗。
就在这时,突听有人在不远处说了声:“那位小哥,我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江小舟猛然抬头,发现离着他约莫十几步远的地方有个绿衣男子正在垂钓。因为刚才光顾着欣赏美景,江小舟完全没注意到还有别人。听清了对方的话后,江小舟不觉有些脸上发烧。本就怀着些许负疚感,现在更是加深了歉意。
那人见江小舟停下手,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招招手示意江小舟过去,同时揶揄道:“你还真是面皮薄。这般害羞,如何能伺候好寿王?”
江小舟不由一愣,刚想发问,猛然惊觉,低头一看,原来早上起得迷糊,穿着的竟是寿王府发给舆宠们的制服。看来寿王爷的爱好真是名满京城,单是件衣服就能让人辩出了身份。
那人见江小舟站着不动,又伸了次手,“过来吧,难道你还怕我让你赔鱼不成?”
对方和气温软的口吻给了江小舟极大的好感。他呵呵轻笑几声,提着手里的兔子走到了那人身边。
那人坐在湖边的石头上,看着三十上下,面皮白皙,眼角带着轻微的笑纹,即便不笑,嘴角也是微微上翘着,面相看着十分友善。
江小舟在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他。视线落到江小舟手里提着的兔子时,那人又欢乐地笑了,“寿王爷可真能使唤人,连个正经厨子也不带,可苦了你们这些人。”
作者有话要说:劳烦看文的各位,点个收藏该作者,多谢!
18
第 18 章 。。。
18 闻香知味
听出对方的话里带着点轻视,江小舟在心中冷哼了一声,随即口气冷淡道:“我就是个正经厨子。”
绿衣男子没料到自己的笑谈会带来这样的效果,不由一愣,然后轻微挑了挑一边的眉角,眼中擒笑,语带歉意道:“抱歉,好像引起你误会了。我方才那话没有恶意。”
虽说对方道了歉,但初见面时江小舟对他的好感还是淡去了。没办法,谁叫自己把厨房这摊子事看得比什么都重呐?他礼貌地点点头,算是接受对方的解释,然后自顾自退到比较远的地方,将两只兔子洗干净后,提着往回走。
望着江小舟越行越远的身影,绿衣男子将眼眯成了两弯新月,轻声呢喃道:“当真是个有趣的人!”
回到自己的帐篷要经过树林的边缘部分,江小舟刚踏入林子就见一个人影从颗粗壮的树干后转出来。还没等他看清来人,对方倒是先打起了招呼:“曲合公子,这许多的东西,为何不找人帮你?”
清脆而熟悉的声音,恬淡而熟悉的表情,俊秀而熟悉的相貌,苏白慕一如既往地呈现出风神玉骨般的雅韵。
能在这里遇上苏白慕,有些出乎江小舟的意料。比起龙沙,他更喜欢行为举止表现得清修如鹤的苏白慕。所以他微笑点头道:“苏公子,真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你。”
苏白慕看着江小舟友善的表情,不吝啬地报之淡淡的笑容,然后以不由江小舟拒绝的力度拿过了他手里的一只兔子,“走吧,正好我也散完步了,同你一起回去。”
苏白慕的鼎力相助让江小舟感到心窝子里流过一泉暖流。打从昨天中午开始,江小舟就觉得自己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刚穿越那会儿,周遭的一切陌生到令他有些畏惧。
所以江小舟也不再客气,任由苏白慕白如凝玉的手提着深红色的兔子,和自己并肩往回走。
苏白慕故意落后了江小舟半个身体,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往湖泊的方向望去。此时已离着湖泊有一定的距离,即便湖边有人,也只能看到一个依稀的轮廓。苏白慕微微皱眉,旋即立刻扭头,跟上了江小舟的脚步。
两人四足缓缓而行,江小舟不急,苏白慕更表现出悠闲的姿态。秋风徐来,吹得原本深绿色的树叶镶上了一层金黄边。地上已有些许落叶静静躺着,两人的脚步搅乱了一池静谧,也带来了不一样的生气。
因为长时间的沉默,江小舟心中竟慢慢生出尴尬。于是,他随口问道:“苏公子,来了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你去打猎?”
话刚出口,江小舟就知道自己选错了话题。因为他看见苏白慕的表情顿为一僵。虽是极短的瞬间,但已足够让江小舟懊悔不已。
苏白慕略低下头,只留给江小舟一个神情模糊不清的侧面,缓声道:“我不会打猎,也不喜杀戮。我来只是为了这片与帝都不一样的旖旎风光。”
听苏白慕如是说,江小舟才想起,他最拿手的就是作画。估计平时老被李肃昭关在府里憋屈坏了,借着狩猎的机会出来透气顺便采风。
“今晚你打算给皇上做怎样的野味?”苏白慕很快就恢复了脸上的神采,随意问道。
江小舟自信地笑笑,“我已经准备好一半了,打算做两种口味的獐子肉。到时候给你留些尝尝。”
有些意外地,往日里十分喜爱江小舟手艺的苏白慕竟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随即他抿唇安静着放缓了脚步,举目眺望了起来。那表情像是在回忆,更像是在探寻。就在江小舟忍不住想开口的时候,就听见苏白慕用一种轻得几近耳语的音量道:“其实獐子肉不放料,白味烤着才最香。”
看苏白慕的表情,江小舟下意识觉得他应该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也就没敢搭话岔。一时间,两人再度陷入了先前的沉默。
不知不觉他们接近了李肃昭的“地盘”。苏白慕发现书着斗大“寿”字的锦旗已在抬眼之间,就将手里的兔子递还给了江小舟,“我还想四处走走,你去忙你的吧!”
江小舟应声接过,谢别了苏白慕后匆匆回到厨房。
忘记了哪位老大曾说过,世界上最公平的就是时间,给每人的一秒钟都是一样长。但是江小舟总觉得有的时候时间就像是学会了缩地法,跐溜一下就蹦出好远。等他做好准备工作,将一大锅薏仁绿豆粥熬得黏稠,沙漏显示已接近酉时。逐渐西坠的斜阳染红了一切能照耀到的人和物,皇上所说的晚膳即将开始。江小舟看了看天色,终于得空回自己帐篷换了件衣衫。
酉时一刻,有内侍来传命,让江小舟前去皇上的帐篷做饭。一群禁卫军手提肩抬,把李肃昭的厨房几乎搬了空。倒不是皇帝那里穷得连锅碗瓢盆都没有,只不过江小舟喜欢使用惯的器物,这就和主场作战容易取胜的道理一样。
在一片比足球场还大的空地上,数堆篝火已经燃起。按着江小舟的意思,两堆篝火上分别搭着不同的烤架,烤架的两边都有受力的支架,区别就是一个在火苗上方横了根粗木条,一个则是架了个类似于栅栏的木器。
取出一只去了毛皮和内在的獐子穿在木条上,江小舟指导周二牛如何看火头转动獐子,以免生熟不均,然后他自己拐进了御厨们专用的厨房。
要说皇帝用的东西还真是和民间的不一样。光是用来盛菜的盘子就有七、八套,做饭用的调料装在布袋、罐、钵等器物内,立满了一个五层的竹柜。
江小舟羡慕地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专心干自己的活儿。
烧开水,将少量冰糖卸化,再加入豆豉酱和清酱翻炒成浆,江小舟手脚麻利地将已经去了血水的兔子肉块放到里面,加上葱姜花椒去腥,再加足量的酒和秋油盖过肉块,加盖用急火催上一会儿。看着大量雾气从锅盖的边缘冒出,他就立刻改用文火慢焖。
到了这程度,剩下的就时间问题,只要中途不开盖,焖上大半个时辰便能装盘。用这种方法做出的兔肉有形而骨酥,色淡而味浓,肉质松嫩,烂而不糜,提筷骨落,很适合斯文人士进食也要讲究仪表姿态的爱好。
干完这头,江小舟急忙忙走到空地上,查看干烤的獐子。周二牛知道今晚这顿饭非比寻常,所以将江小舟的指点全都牢记在心,烤得极为仔细,令江小舟看着频频点头,放心地将这只獐子交给他处理。
来到另个一烤架前,江小舟拿出了从另一只獐子上切下的肉片平摊在木架上。这些肉片大都是两指宽,江小舟事先用清酱、花椒、八角、紫苏、桂皮、麻椒、冰糖、蒜泥、姜片和葱段腌了一个时辰。再用果木制成的木炭慢熏一个时辰,等肉片呈干湿参半后放在阴凉处存着。现在这些肉片要边烤边刷三合油(即少量芝麻油、秋油和陈醋混合成的调味油),用大火烤至皮色绛红,便可上桌。
随着各色野味逐渐散发出惹人垂涎的香味,秋猎的传统保留节目——皇室野餐夜宴也进入了开席的最后准备阶段。三位皇子和李肃昭分别达到会场,静候当今天子李殷正。戌时刚过,身着轻袍软褂的李殷正翩然而至。
在金銮殿上皇帝面南背北,出了金銮殿也一样。李殷正的案桌前是片空地,燃着照明的篝火,要是大家有兴致,还能看个歌舞表演。其他则是像上朝一般,分左右两边面对面落座。等李殷正说完开场白,众人举杯尽饮之后,红焖兔肉刚好出炉。江小舟本想完全当个幕后英雄,哪知李殷正一道皇命下来,指定要他上菜,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找人帮着照看烤肉,自己端着一大盘子的兔肉来到了宴会中间。
野兔肉做熟后本就香气浓重,加上江小舟的精心烹制,更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江小舟走了一路,兔肉的香味飘了一路。凡是闻道这股食香的人纷纷自动吞着口水,连贵为天子自认尝过龙肝凤髓的李殷正亦不能免俗。等到内侍尝完示意无毒后,他迫不及待地举起筷子夹了一块,发现骨肉竟是自动分离,肉丝根根绛红色,入口后肉质酥而不糜,不同程度的咸味不断扩散出来,惹得唇间泌出更多口水,险些不及吞咽。
“好!好!好!”李殷正的三声叫好,让江小舟长长出了口气。毕竟第一次给皇帝老儿做吃的,不熟悉他的口味,要是做得不合他的心意,丢人倒没什么,惹恼了这位大爷可真会吃不了兜着走。
有了第一道菜打底,江小舟顿时平添了十分的信心。等皇帝吃过,内侍们将兔子肉一一分给其他列席的人品尝。趁着这功夫,江小舟偷眼瞟向一个人,不曾想那人竟和他有着一般心思,几乎是第一时刻就回望了过来。发现江小舟在窥视,他立刻报以招牌式的微笑,却是吓得江小舟立刻别开了视线。
其实打从靠近这片禁区,江小舟就发现席上的熟人可不止李肃昭和李殷正两人,今天上午在湖边遇到的绿衣男子赫然在席。只不过他现在换了身缎面的锦袍,贵族派头尽显,完全没了上午和蔼的平民气息。见到此情此景,再回想起当时邂逅的细节,江小舟约莫猜到了那人真正的身份。八九不离十,这位应该就是腿脚行走不便的瘸子皇子——慧王李肃暄。
在江小舟脑筋急转的时候,其他人也都尝完了第一口,不得不说,不管江小舟做得味道如何,只要有李殷正的表态保驾护航,就是大家觉得如嚼干蜡,也会交口称赞,更何况江小舟做得是的确好吃。
按着钟点算,干烤的獐子已经可以端下火。有人将一整只獐子和江小舟用独家秘方调制的“五味香粉”全都送了上来。江小舟看着托盘半天,发现内侍们忘了拿切肉的刀,于是就想回去取。哪知他刚给李殷正说这茬,就听身后有人朗声道:“大胆,你不过一介平民,有何资格在皇上面前挥动利器。若是惊扰了圣驾,你该当何罪?”
江小舟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娘个腿儿的,不让用刀,难道让他用手撕?他也管不得李殷正的反应,径直转头看向说话人。只见那人坐在李肃暄身边,眉眼间和李肃暄有几分相似,但因为面颊长的过于方正,鼻梁低,看着有点像块麻将牌。
“麻将牌”见江小舟胆敢直视自己,原本就已经瞪成铜铃的眼睛睁得更大,掩不住的轻蔑从他眼角眉梢冒了出来。
李殷正见二皇子益王李肃昀的话大煞了之前的气氛,忍不住暗自皱眉。可还没等他说话,就见席尾有人缓缓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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