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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杨康他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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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洪烈却哈哈一笑,打趣儿看了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仆人,笑着说道:“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可别把自己往衣服堆里挤啊!罢了,快穿上衣服,我们出门转转,睡了这大半个月,人都快生锈了。”
“前几日王爷可是为了衣服把手足都给……”温迪罕还要再说什么,夹谷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三两下将衣服塞给他,先一步跟了上去,阿格娜没好气的瞪了眼咋咋呼呼的人,也紧跟了上去,却是去吩咐出行的仪仗去了。
完颜洪烈是想出门转转,但可没想带着一群人出门,虽然阿格娜苦口婆心的劝说,但也没能让他妥协,最后也只带着温迪罕和夹谷出了门,阿格娜又很不放心的对两人吩咐了一番,将银票塞到他们的口袋中才一脸担忧的望着他们出门。
完颜洪烈原本打算带着阿格娜出门转转,但见她这个架势也就罢了,生怕出了门还要不断的听着她念叨。
这时候金朝的首都是中都燕京,也是未来的北京城,即使到了金朝末年,但那都城中并看不出什么衰败的迹象,反倒是一片繁华喧闹的情景,只不知这虚华之后又是如何的腐朽,金朝的等级制度很严格,从城中百姓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金人大半的大多数都锦衣玉服,都是趾高气扬走路生风的模样,汉人却是卑躬屈膝唯唯诺诺,生怕得罪了哪一位权贵,完颜洪烈几人自然是穿着金人的服侍,一路上走来,无不称呼金人老爷的,倒是让完颜洪烈体会了一把高人一等的感觉,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悲呛的愤怒,严格的来说,那些对着自己卑躬屈膝的汉人才是他的同类。
逛了一会儿,古代的集市并没有现代那么多的花样,再加上那些买卖人讨好的态度,完颜洪烈很快就失去了逛街的性质,带着两人坐到了酒楼里头,自由人殷勤的上来伺候,夹谷显然对这边很熟悉,问过完颜之后便点了一桌子的菜和几乎好酒。
完颜洪烈尝了几口菜,虽然没有后世那么多的调料,但胜在原汁原味肯花功夫,拿酒倒也不错,并没有想象中的浑浊,想来也是店家最好的酒水了,完颜一贯帮总裁挡酒练出了酒量,金人也是好酒的一族,这时候就跟温迪罕和夹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来。
几口酒下肚,只觉得身体整个儿都暖洋洋起来,完颜洪烈也喝到了兴头上,正想让店家再拿一瓶过来,却听见楼下一阵哭闹声,夹杂着女子的尖叫哭泣,顿时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夹谷很懂眼色的过去查看了一番,回来嗤笑道:“是三王爷在逗乐子呢。”
完颜洪烈微微一怔,只觉得耳边的哭闹声更加尖利了,其中夹杂着金人肆意的嘲笑,不由停下了酒杯,夹谷见他脸色不好,忙道:“王爷,这不关咱们的事情,您刚刚为了王妃的事情跟皇上闹了个不痛快,现在不宜……”
温迪罕虽然没有说话,但显然也没有起身去管的意思,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事情着实常见,但完颜洪烈只觉得耳边的哭闹声非常刺耳,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走了下去,一边安慰自己只当是认一认这位三王爷:“三哥,你可这是好兴致,也不觉得光天化日的扫兴。”
楼下的男子比完颜洪烈大了些许,留着拉扎的胡子,一顶晃悠悠的帽子,一双眼睛带着□的光芒,被他堂而皇之压在桌子上的女子已经被撕开了衣襟,正大声哭泣挣扎着,却怎么敌得过一个大男人,一边站着几个三王爷的亲兵,汉人的男人却都低头躲在了一边。
看见来人,三王爷完颜洪熙哈哈一笑,大声说道:“六弟,你不在家陪那娇滴滴的弟妹,怎么有空出来喝小酒,莫不是家花到底没有野花香,也想要来凑一个乐子,那行,等哥哥我乐完了,这女人就给你罢了。”
“你!”温迪罕一怒,却被身边的夹谷一把拽住,完颜洪烈扫了眼那女人,倒是长得水嫩,可惜一脸眼泪鼻涕的,也真亏了这位三王爷下得了口,便依着栏杆说道,“三哥,这样的货色你也看得上,弟弟我可没有那个福分享用。”
完颜洪烈并不知道,自己依靠在楼梯栏杆之上微微一笑,挑眉嘲笑的模样是如何的风华,晃花了对面楼里人的眼,只见下边的人都是微微一愣,三王爷低头看了眼那女子,顿时也被恶心到了,一把甩开那女人,摸着自己的下巴笑道:“那是自然,这样的货色怎么比得上弟妹,要不咱们哥俩换一个老婆玩玩。”
那汉人女子连怕带滚的跑出来客栈,也没有人去拦她,完颜洪烈暗恨这野蛮的□习俗,其实金人这时候早就被汉代文化影响,这种习惯早就慢慢消失,完颜洪熙这般说却是故意挑衅,完颜洪烈自然也知道,他可没打算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跟三王爷撕破脸,便淡淡一笑说道:“这可不行,那可是我的正妃,要是旁的什么人,哥哥喜欢那就拿去就是,这正妃可是送不得人的。”
说完也不等完颜洪熙反应,一拱手说道:“三哥,弟弟我还有事要做今日便不再多留了,待有机会咱们再一起喝酒。”说完也不等完颜洪熙说话,带着两人扬长而去,却不知身后的人摸了摸小胡子,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离开的背影。
武艺
完颜洪烈当然不会知道,自己一句话就差点漏了陷,完颜洪熙与他并不是亲兄弟,虽然关系一直还算不错,但前段时间也因为包惜弱的事情闹僵了,这三哥的称呼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也幸好那完颜洪烈觉得那一声三哥叫的自己身心舒爽,倒是没有往深处去想。
一路上回了王府,夹谷和温迪罕都一副眉梢带着得意的模样,好像是他们主子打了一场打胜仗似的,看得完颜洪烈哭笑不得,他们可跟灰溜溜的潜逃没什么区别,夹谷却一拍手说道:“王爷,这可是您第一次让三王爷吃瘪,平时谁都拿他没办法,咱们金人虽然不在乎那些小节,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太丢大金国的面子,也就皇上宠爱着他,谁都不敢说一个字。”
完颜洪烈听他们的语气,竟是完全不在意那女子的生死,倒是介意完颜洪熙丢了大金国的面子,心中一阵纠结,到底没能一下子适应金人的思维方式,但一想到今天的所见所闻,心中默默为以前的同胞痛心。
夹谷是个会看脸色的,见完颜洪烈眉目间带着忧虑,还以为他是怕这次得罪了三王爷,之后在朝堂上更加难过,不免宽慰道:“王爷放心吧,即使三王爷去皇上跟前乱说,皇上也绝对不会听信他片面之词。”
完颜洪烈这才想到自己还是个王爷,偏偏还是上一任皇帝的儿子,身份本就尴尬,加上包惜弱的事情,怕是更加不被待见,心中倒也不介意,总之金国的皇帝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把他杀了,最多也就是排除出政权中心罢了。
想到这里,完颜洪烈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担心,随即想到射雕中出神入化的武功,凡是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自以为是文中人士的完颜洪烈也不例外,既然来到了金庸的世界,不看一看刀光剑影的江湖才是失败。
领着身后两个侍从去了演武场,完颜洪烈大大方方的表示自己要看一下两位手下的实力,心中颇为好奇书中从未提到的金国武艺,结果一看之下大感失望,夹谷和温迪罕的身手确实很不错,打斗也很精彩,放到现代估计得个冠军也是轻而易举,但比起书中那些出神入化的武功,这些招式只能算得上外家功夫。
见完颜洪烈兴致不大,夹谷招呼温迪罕罢了手,笑呵呵的说道:“王爷何必如此,若是真的那么在意中原人的武功,派军队过去抓一两个回来就是,他们毕竟只有一两个人,难道还敌得过我大金的铁骑。”
完颜洪烈想到射雕中被王府招募的“高手”,除了欧阳克这个色鬼还有点儿来头,其他都是不知从那个胳肢窝里钻出来的,心中暗暗叹气,真正的高手哪有那么容易被抓到,就是大军压境,估计也能来如自如,想想传说中的东邪西毒中神通,完颜洪烈没由来的泄气。
温迪罕擦了一把汗,咋咋呼呼的骂道:“这些汉人也忒小气,不就是一门功夫,还一个个都不外传,我看早晚都会断了根,人一死就只能带到坟墓里头去了。”
完颜洪烈不由感到好笑,人家不藏着难道还要交给金人让他们杀害自己的子民不成,不过中国武术却是也毁灭在这种传承之中,带到坟墓之中吗?坟墓!坟墓!终南山活死人墓!
“王爷?”夹谷见他脸色突变,一把拉住想要继续抱怨的温迪罕,完颜洪烈的心中却被活死人墓四个大字挤满!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王重阳已经死了,那就是说传说中的九阴真经已经被刻在了活死人墓的地下石室中!林朝英虽然不知道死了没有,但显然石棺下面的密室直到杨过出现才会被发现,要知道现在那个臭小子的爹还在流口水呢。
完颜洪烈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连带着整个人都兴奋地颤抖起来,那可是武林中人人抢夺,害了黄药师和欧阳锋一声的九阴真经啊,完颜虽然不觉得自己是习武奇才,但要是对象是九阴真经的话,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一尝高手的滋味。
纤长白皙的食指敲打着桌面,蓦地,完颜洪烈顿住动作,抬头望向身边的两人:“你们说,要是本王现在去终南山郊游踏春,那些武林人士会不会群起攻之。”
话音未落,却听见温迪罕哈哈一笑说道:“王爷说笑了,那些臭道士只图的一个安宁,断然不会跟金人动武以至生灵涂炭,只要王爷不杀人放火,他们肯定不会出这个头。”
完颜洪烈心想这可不一定,要是碰见嫉恶如仇的丘处机等人物,八成是不能善了的,但显然,这样未知的危险不足以让他退却,再说了,他现在可是金国的六王爷,可以依仗的是金国的军队,即使现在他跟国军闹翻了,但要调动一些保护自己还是可行的,完颜洪烈甚至还有拥有自己的专属军队。
上辈子的许宁就是说干就干的人,即使现在变成了完颜洪烈,这一点显然也没有改变,坐立难安一晚上之后,完颜洪烈红着眼睛带着夹谷和温迪罕,领着一队精装铁骑前往终南山寻宝,一时间全真教内议论纷纷,但这时候掌教的已经是平心静气派的马钰,自然不会主张主动劫杀,最后还是定下来一个兵来将挡的计策。
完颜洪烈倒是很想去看看现在尚在鼎盛时期的全真教,但怕他一踏进人家地盘就被千刀万剐,只能灰溜溜的在山下转圈儿,搭上帐篷一副野营的模样,暗中却派人细细打探,看看终南山上究竟有几个水池子。
金人多不会水,即使有会的,完颜洪烈显然也不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别人来做,谁知道这些亲兵里面有没有别人的内线,他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终南山附近并不是什么多水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水池子,完颜便决定每天晚上夜探一个,宁愿慢慢找也要稳妥一些。
九阴真经
再一次钻出水面,完颜洪烈蓦地吐出一口气,吐出口中的芦苇杆子,猛的咳嗽起来,怪不得神雕里面连李莫愁都游不过去,这水也太深了吧,他自认为瘪起的功夫是一等一,上半段时间还有芦苇坚持着,却还不能到达最深处。
但一想附近的水池都被找过,没有一个发现有密道的,便越发觉得这个深不可测的水池就是神雕中的地方,看了眼黑乎乎的水面,心中涌起一股不甘心,难道就因为这个而放弃!看了眼身边的芦苇管子,完颜洪烈一咬牙,蓦地抓过那细杆子咬在口中,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黑暗中的湖水更难视物,完颜洪烈觉得那古墓的入口定然不在最深处,而应该在四周的池子边缘,便一寸寸往下寻找,蓦地,只觉得手下一软,一串软巴巴的水草之后竟是空荡荡的,完颜洪烈一喜,那地方离湖面竟不是很远,索性抛开口中的芦苇杆子,扒开水草往里头游去。
在黑暗的水中游动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至少完颜洪烈现在只觉得快点到达劲头,以丢掉黑暗水中有不知名危险的恐怖,幸好水下暗道大致都是笔直的,他能一路游到尽头,差不多一百米的距离,已经是完颜洪烈的极限,在脱出而出的一刹那,他几乎以为自己的生命也到了尽头,不由产生了值不值得的感慨。
但随之而来的黑暗密室,将他所有的感慨都打得烟消云散,从怀中掏出油布包,去除火折子一看,头顶上的石壁上果然刻画着很多字符图案,完颜心中一喜,脱下湿漉漉的外套将那沾满灰尘的墙壁擦干净,待看见那繁体的九阴真经几个大字,差点没激动的哭出来。
用黑墨涂满墙壁,再用白色的进步拓下来,却是完颜洪烈生怕自己抄错哪一个字最后练得走火入魔,采用了最简单实用的办法,幸好九阴真经虽然分上下两册,但其实并不多字,他身上携带的干布足够拓下所有的东西。
完颜洪烈细细扫荡了一遍密室,但才除了头顶上的真经再也没有其他东西,暗暗想着不能太贪心,一边用油布将拓下来的东西细细包好,小心放在怀中,深吸了口气再一次钻到水中。
或许是目标达成,或许是有了确定的方向,回去的时候完颜洪烈只觉得路程短了不少,蓦地钻出湖面,他忍不住发出得意的笑声,一手摸着鼓起的腰间满意不已。正想上岸换身干净的衣裳,却猛的发现池子边上居然站着一人,背着月光正朝这边看来。
完颜洪烈看不见那人的脸孔,却只觉得那两道目光如冰刀似的刺痛肌肤,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暗道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在深山老林里面也能遇到杀人狂吧!但这是全真教的势力范围,最近又被金兵围得水泄不通,究竟是哪位高手神出鬼没。
惊慌中的人不知道的是,那边站立的人看到的是怎么样的美景,平静的湖面倒映着月亮,却在一瞬间被打碎,月间钻出一个精灵似的人物,湿润的发丝紧贴着脸颊,晶莹的水珠沾着鼻梁,映出别样的风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双倒映着一弯明月的眼瞳,那么纯粹,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
完颜洪烈年纪并不大,身型甚至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削瘦,这时候湿透的衣裳紧紧粘在身上,露出美好的弧度,精致的锁骨带着妖媚的诱惑,只那紧抿着的唇瓣述说着主人的不安,岸边的人忽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打扰这片美景的人,原本的烦心一瞬间散去,见那人打了个哆嗦,只往一边让了一让,露出身后的干衣服。
完颜洪烈见他并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便道他也只是偶然路过,并不知道自己的十分,便起身走过去,也不管身上湿透的内裳套上外衣,这才看清楚那一直站立着的人,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端是俊朗无双的模样,眉目间带着一丝自傲和不羁,给人一种笑傲江湖畅游天地的感觉。
人类都是视觉动物,待看见对面非面目可憎的人,完颜洪烈不由放松了一些,对着那人微微一笑,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虽然里头是湿漉漉的很难受,但九阴真经足以安慰他冰冷的身体,完颜洪烈对着那人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却听见那人慢悠悠说道:“你东西掉了!”
完颜洪烈蓦地一惊,猛的一摸腰腹,低头一看,却是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油纸包的拓本落到了地上,竟然就在那人脚边,完颜一瞬间呼吸急促起来,生怕那人将纸包打开来一看。
那人却显然没有动弹的意思,一脚将那油纸包踢了过去,完颜洪烈咽下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俯身将那东西捡起来放好,微微笑道:“多谢阁下。”
那人却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复又背转过身去,完颜洪烈眉角一抽,心想这个男人也太冷淡了一些吧,但想想两人非亲非故也懒得再说什么,一身湿衣很是难受,他现在只想快些回到营地,便说了句多谢便转身离开。
站在池边的男子看着平静的湖面,眼中闪过一丝如有所思,再想到那倚靠在酒楼栏杆上的男子,眼中微微波澜渐渐沉寂,一个转身消失在池边。
却说完颜洪烈回到营地,一直等在帐篷里头的温迪罕见他平安归来才松了口气,忍不住说道:“王爷,你昨天可说今天是最后一次,这里毕竟是汉人的地方,您若是不带亲兵在身边,要是发生什么事情的话……”
完颜洪烈心情很好的拍了拍男子汉的肩膀,笑着说道:“都说了今天是最后一次,罢了,明天我们便拔营回京吧,这里的山水也看得腻味了。”
温迪罕松了口气,一拱手说道:“就是,这穷山恶水的有什么好看,属下这就去吩咐明日拔营。”温迪罕心想这几日王爷每晚出去也不知干什么,总不会是这深山里头有什么精怪化作了人,勾引了王爷吧,哼哼,幸好王爷及时清醒了过来,不然可就糟了!
再遇
虽然温迪罕和夹谷非常想马上离开这座可能藏着妖精的深山,但第二天终究还是没有走成,却是完颜洪烈连日来潜水探宝,昨天还穿着一身湿透的衣衫回来,即使身体足够强健也挡不住这样的摧残,第二天便发了热,等温迪罕进蒙古包叫他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了。
这下可急坏了两个忠心的手下,这里可不是都城,能有成群的太医排队在后头,一群人无头苍蝇似地到处抓大夫,却只遇见几个赤脚医生,看那哆哆嗦嗦的样子,还真不敢把王爷的安危交给他。
一天下来,完颜洪烈不但没有醒,身上的温度还有升高的趋向,温迪罕和夹谷都急得发慌,但也不敢带着病人赶路,要是一路颠簸再加重病情就完了,两人一商量,索性将带来的士兵派出去找大夫,甚至将主意打到了全真教头上,心里头想着一大群道士总要有个头疼脑热的吧,八成教众肯定有会治病的。
没等两人狠下心上山,却见一队士兵兴高采烈的带着一人跑了回来,连声说道:“大人,我们抓到一个汉人,他说他会治病,刚才还治好了一个老头子的断腿,看起来真有两下子。”
温迪罕眼睛一亮,抬头看去却是一个年轻人,这长相比得上王爷,只眉目间的气势带着一种锐利的张扬,让他不由警惕起来,总觉得这冷冷的眼神不该是一个救命大夫该有的,但现在也只能活马当死马医,王爷的病情不能再耽搁了。
夹谷显然也是这个想法,眼神蓦地一转,拱手说道:“这位先生,我手下救人心切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见谅,请先生一定要治好我家王爷,倒时候定有重谢。”
那人却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眉眼间带着一丝冷意,顺着夹谷的指引跟了进去,右手五指一勾,却已经带上了杀意,他素来是不屑于也不耐烦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若不是今日跟内子正巧遇上金人扰民,内子心地柔软要救下那对父女,他也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在他看来,只管杀了那些金人就能很好的解决事情,但内子觉得这样后患无穷,听到那几个金人说要找大夫,才说服他前来,擒贼擒王的道理到了那里都一样,既然管了这件事情,那就把根一起□。
夹谷几人当然不知道自己正带着死神走进蒙古包,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料想在层层包围之下,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伤害王爷,便领着他到了床边:“先生,我家王爷从昨日起开始发烧,先前有请过一个大夫,但医术实在……王爷病情非但没有好转,还加重了一些,请先生快快替我家王爷医治。”
来人却见一人躺在床上,盖着青色的锦被,如墨的发丝散落在枕间,衬得那脸色越发莹白如玉,只因为一直烧着,脸颊微微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透着一丝异样的妖媚,倒让那张男人的脸庞俊朗里头多了一丝妩媚。
他不知不觉的收起杀气,想到昨晚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忽然并不想斩草除根杀光这些金人,夹谷见他兵不动弹,忍不住出声说道:“先生,若能治好我家王爷,事后必定重重有谢。”
那人却冷冷抬眼,带着无言的讽刺,抬步走过去一把脉,只微微皱眉,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不等几人反应,将一颗墨色的药丸塞进完颜洪烈干燥的起了壳的唇瓣之中,温迪罕蓦地一步上前,想要拽住那人,却被他轻而易举的甩开,只迫切的掰开完颜洪烈的嘴,却见那药碗入口即化,已经没有了踪迹。
夹谷只恨自己居然真的带着来历不明的人来医治王爷,双目圆睁狠狠问道:“你给我家王爷吃了什么,若是王爷有三长两短……”
那人却很不耐烦的一弹指,夹谷顿时失去了声音,只捂着自己的嗓子狰狞,温迪罕心中一凛,把刀挡在两人面前,看着就要朝着那人劈去,那人却冷冷一笑,甩手扔过那小瓷瓶,一个纵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迪罕与夹谷一对视,没把握那人究竟什么打算,却再也不敢随便带人进来,一咬牙一人抱着完颜洪烈避免震荡,一人赶着铺上厚厚棉垫子的马车朝着京都赶去,生怕那被塞进王爷口中的是毒药。
完颜洪烈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心中一惊,暗道莫非是哪个武林高手潜进军营将自己绑走了!居然能避过温迪罕和夹谷,完颜洪烈只期望对方不是个死忠的反金主义者。
整理了一下心情,一睁开眼睛,却惊悚的看见五大三粗的夹谷正抱着用棉被裹起来的自己,偌大的脑袋就靠在他肩头,胡子拉扎的模样很是憔悴,但完颜洪烈来不及心疼就被吓到了,猛的一声惊叫挣扎着从他怀里掉了下去。
夹谷猛的醒过来,见完颜洪烈睁着大眼睛瞪着自己,欣喜的叫道:“王爷,您可行了,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奴才和温迪罕正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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