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陶然自乐-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榕儿头靠在我肩上,看不见神情,却抓着我的手,描描掌纹,弯弯指节,玩儿个不停。
哪里有这般好玩了?
抬头看去,于远似是有些看不顺眼,见了我的视线,冷笑了下,转了头。
轻轻笑了笑。
不过是俗人短视,明晓了榕儿心意,他人之想,我倒并不多在意。
再看榕儿,仍旧玩的好着了,也不关心。
这次却是由心里溢出了笑。
自从出了山,所经之路虽算是平稳,但亦有遇见饥民恶匪,需谨慎小心之时。
榕儿本就喜欢玩,向来恣意惯了,这次却不愿当我负担。
多数时虽仍是跟于我身后,而所见所闻,却全都细心留意。
观人品事之能愈强,言语间亦渐见缜密周虑,举一猜十,端得聪慧。
却也,分耗了心神。
现下这般,却又似回了山上日子。
混不在意他物,仿若对外事都隔绝了般,所思所想,皆是我。
皆是我啊……
侧头靠在榕儿头上,抿出了笑。
于远又不满的哼了声,榕儿顿了下,于我手心上,恶狠狠的划了个“杀”字。
嗯……
眯眯眼睛。
这倒是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片刻后,不知榕儿又想到了什么,掩了扇,嘿嘿笑看着于远。
往日里与那机灵狐狸横行山里,于山头上称王称霸时,总见他这般笑。
又算计什么坏水儿了?
对方怕是要倒霉了。
于远果然不愧练武之人,警心颇高,猜晓了危险,便瞪着榕儿,眼睛里全是戒备。
却于下一刻,我也觉出了杀机,随着狐狸蹦跳过来,身体亦是于同一瞬自发反应,伸手抱紧了榕儿仰后,向一旁滚去。
用手护住了榕儿后脑,防他磕到,出了几条口子,渗了血。
榕儿见了后,瞬间便怒了,也不顾忌,向着两个罪魁,一打一骂,好一顿奚落。
于远也跟着起哄,笑得那个乐。
摇摇头,他这般虽是气急,但那昌乐侯毕竟于此地势大,若是想不让我们好过,却是有千种万种的法子。
表了身份,还好是个明白事的。
至于态度……榕儿没骂错,确实该教训……
不过……
提了射箭,榕儿又气了。
每次都这样。
但凡我这般说,他都是要气红了脸。
感觉,更像是羞的。
究竟在羞些什么?
舌尖舔了手。
不知是何感觉……
忍不住亲了下他,更羞了,把气都撒到了狐狸身上。
唔……这反应……
要记下来。
值得推敲。
跟着于远见了阳平君的阴谋,昌乐侯也插了一脚。
寻个机会举了弓。
为刚刚他差点伤了榕儿报了仇。
也算是威慑了。
让他多想想,以为单凭大义便能迫了我们,让我们惟命是从?
未免太过小觑。
昌乐侯微微静了静,随即只一笑,转身便走了,估摸是不会再不顾我们意愿。
是个能容人的,胸襟不错。
若是脑子好……
也不是不可……
手上的伤裂了开,伸给了榕儿看。
又羞又气,瞪了我好几眼,却还是拆了带子,舔了。
舌尖一来一回,粉粉嫩嫩的……
有些痒。
也,软软的,酥酥的。
嗯……
感觉有些怪。
也有些……上瘾……
心跳快了不少。
抬头看看榕儿的脸……
仍旧是个红苹果。
如今想来,就算是惹了祸让师父斥了,身体不经训练让何叔频频摇头,榕儿他都能皮厚的顶了,心里不见丝毫影响。
也只在我面前,动不动总是红了脸。
以前怎的就未能多注意些……
勾了笑,忍不住掐掐他的脸。
正舔着伤口,抬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敢怒不敢言的瞪着我。
多好玩。
受阳平君之邀,去了小会。
榕儿不耐烦那些咬文嚼字的酸腐,便留在房里,继续研究他那火炮射程。
正巧,我也不想他在这上费了精神。
人心险恶,阴谋往来,由我来便好了。
犯不着让榕儿染了这些糟粕。
到时,十几个人已经在了,正高谈阔论。
昌乐侯也在,正坐于一角,举了个笼子,逗着鸟。
见我进门,声音皆静了,昌乐侯也停了动作,挑眉看看我。
阳平君介绍了番,亲自引我入席,表了重视。
几人眼中神色变了,有嫉妒有嗤笑有不平。
也有另几个,估量,评判,审视,不一而足。
阳平君只品着茶,淡淡而笑。
昌乐侯却将鸟笼给了手下,挥退,翘了腿,斜倚着案几,玩味的看。
抿了茶,抬眼。
几个不服的,首先开了口,从三皇五帝说了起来。
又有言及周治之法,赞了孔孟,也未曾放过暴秦,至于榕儿最赞的韩非之法,彻底被批了个体无完肤。
幸好他没来,否则又该气了,与人辩个不休。
何必呢。
连现下这城都未曾出过,不知各国要务政法,这些人仅凭看了些书便随意指点,都是空论罢了。
不过尔尔。
倒是没怎么说话的那几个,不断与阳平君接耳……
见昌乐侯也频频落目于他们,估计是麻烦了。
回去时,正听见于远与榕儿对话。
心里有些酸涩。
他,竟是一直都这般想的……
留还怕留不住,我怎可能弃了他……
怎可能……
门是半掩着的,于远应是早发现了我,却仍旧问,想是这些话,也是他想让我听的。
推门进去,含着笑,轻轻问了榕儿之意。
他头立马摇得那个快。
让地儿斟茶捶腿,忽闪了眼睛,一副讨好的笑。
再看看他怀里的狐狸那一摸一样的表情……
果然养了什么宠物,便是什么主人。
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忽视于远的嗤笑,将依偎过来的人揽在怀里。
榕儿……
榕儿……
你这般对我,我怎舍得你……
怎能舍得下你……
昌乐侯过来,特意掐了此时此刻,用意明显。
而且对榕儿之能,也颇为好奇。
榕儿当然也看出来了,没给什么好脸色,弄了昌乐一个尴尬。
昌乐这回倒是改了策略,用了私谊。
榕儿向来吃这一套,我本就无可无不可,但于远刚刚之言……
便找昌乐多要了些东西。
榕儿察觉不对,追着我问。
抚着琴弦,勾了个音,敛目笑笑。
这世间本就征伐混乱,血腥遍地。
比起榕儿安乐自在,还有何更重要……
我自恃才华笑了别人,别人未必不会笑我,平定四海,安康百姓之类,谁说又不是我的空谈。
有了他,我不想去管那些了。
我只想与他在一处。
一辈子,至了死,一直与他一处。
问榕儿意思时,忍不住就将人困在怀里抱紧了,勒得紧紧的。
愿不愿……
愿不愿与我这本就一穷二白,毫无建树,既给不了他锦衣玉食,也给不了他富贵荣华的家伙,在了一处。
愿不愿,将下半辈子,都给了我……
榕儿也抱紧了我,揪着我的衣襟,闷声答了。
似是,还落了泪。
傻榕儿,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文章有点卡,今天先上了师兄番外,本想写到现在剧情的,一时没写完
下章应该还是师兄番外,赶上进度,而且,会有师兄关于某方面的学习过程(嘎嘎嘎)
学校的网速不行,大家的评论怎么也回复不上,等我周末回了家,一定将所有评论回复都补上,大家耐心等一下啊
另外,跟编辑商量了下,这周五本文开V,大家给我来一天存稿的时间吧,到周五时会三更(第一更是师兄番外)
请大家多多支持某紫啊,群抱住蹭,么你们
三五
弯月如勾,惨色凄凉。
寒风吹着枝叶吱呀吱呀的响,也无端的多了份萧索意境。
明日便是计划之日,为了妥当准备,最后去见了次昌乐,商定脱困救助之法。
恐夜间太冷,给榕儿留了屋中甄别阳平君府中谋士性格,未让一同跟了。
回来路上,至一僻静院子时,被于远叫住。
寻着声音方向抬头,他此刻正坐在树上,低头见我停下步子,便跳了下来。
“跟我来。”
挑挑眉。
随了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处破败的院子,枯草落叶遍布,丝毫不见人气,像是荒废了许久。
但假山流水,小桥楼台装点雅致,隐约处,仍旧能猜度了昔日繁花似境。
看这布置,应是女子所居之院。
左侧有个小亭,匾上提了“守玉”二字。
而其子,也单名一个玉字。
阳平君人虽与百姓上不堪,但自其妻死后,却从未听闻另有其他妻妾。
未曾想到,府中,竟还有这种地方。
于远转回身,于我面前扔了柄刀,随即又拔了自己腰间的刀,手臂横举笔直,遥指着我。
他道:“我知你功夫不错,来打一次。”
垂目看看脚前的长刀。
是原本于我屋中挂着,这几日一直被于远磨的那柄刀。
再看看于远。
他肃了表情,冷盼看着我。
顿了下,我未多言其他,系了衣摆。
俯身拾起刀鞘,握住刀柄,缓缓抽刃。
月辉映在寒刃上,锋锐中带着肃杀。
冷风也吹了发,气机牵动,只于一瞬之间,我二人同时挥刀,冲砍。
斜劈,架挡,闪躲。
兵器交杂之声频频响起,越发激烈。
杀机勃发,已近不死不休之局。
不知争斗了多久,于远一个鹞子翻身向后,退出了战圈。
我也收了手,看着他。
自然能知晓,刚刚他身上针对我的杀气是真的,而一直未曾使了全力,也是真的。
虽然应对不难,但这一番下来,还是让我出了不少汗,气息不匀。
于远也喘了口气,将刀入鞘,随即冷冷一言。
“顾逸之,你记好了,今日暂且饶了你,他日你若负了他,我定取你性命。”
我没搭理他,转身便走。
于远气得跳了脚,指着我一通的骂,祖上八代,刨了坑的填了土的,还有暴尸荒野的,一个也没放过。
随他的便,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是谁,更犯不着生气。
不过,榕儿曾对我说过,于远就是当年他在山中遇见的人。
再逢后,仍旧对榕儿亲近照顾,二人交情颇好……
原因,容不得不问。
转了头,“你姓公良,还是陈?”
榕儿虽是从未曾提及,但他身世,我自然是知晓些,不过因着他无意于前事,恐他想起来伤心,便也不说。
于远本是已停了骂正歇着喘气,闻言微微仰了头。
一声轻叹。
“瑜弟他……不认得我了……”
渐渐声微,笑中带了苦涩与自嘲。
“都怪我……都怪我……害了他们夫妻……”
闻言敛了目,静看了会儿手中刀刃,转身继续走。
故意提起榕儿之妻,试探我对榕儿用心?
还是他犯的错,没办法解决,想指望我能出了主意,好心帮着收拾了?
做梦。
于远又开始骂,重复的不少。
他也不累?
一刀扔回去。
刀刃冲着前了。
“剁”的一大声。
万籁俱寂。
呼,总算安静了。
回去时,榕儿仍如往日,拥了被子坐在床上等。
挨不住睡意,正倚着墙打了盹。
那只狐狸不在,想必又被他捆在不知何处了。
忍住笑,过去将人扶着躺好,又给他被子盖严实了些。
榕儿睡着时,眉目舒缓静雅,唇角总是含着浅浅的笑。
手指沿了轮廓,慢慢的画。
无论谁,见了这般无争无怨,无求无欲的笑,都是再也放不下的。
待我沐浴完了要躺到床上时,他懵懵懂懂的醒了些,见了我,便又溢出了笑,挪蹭着让了地儿躺在里面,然后努力的睁着眼,巴巴的瞅我。
笑了笑,揉揉他的头。
榕儿欺挨过来,触了我的颊,脸上染了红,顿顿,又伸过手来抱了我,再亲了下。
每日晚上,都要这般亲亲,摸摸,碰碰的。
虽然感觉不错,但过了就不舒坦,有时总会被他摸的有些奇怪念头。
忍不住想要吞掉什么。
又不知究竟要吞掉什么。
只有装了睡,才能让他消停下,不至惹我更加难受。
可今日,我却一下将他拥在了怀里,紧紧抱了。
力气大了不少,弄得榕儿呼吸不畅,人又呆了,一副郁闷的样子望着我。
将人勒于自己怀中,闭了眼,一字都不说。
只知绝不放手。
便是那个已死了的人又活过来抢,我也绝对不给。
难道我顾宁还斗不过一个女人了?
逃出城的时候果然遇见了伏击。
榕儿习剑之日没我多,剑法也称不上好,只是一个疏忽,便险些出了事。
还好他反应够快,于远也来得及时。
解决了挡路的,我迅速跑过去,将人揽紧。
榕儿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尸体,身体颤的厉害。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彻底吓坏了。
赶紧搂过来哄哄。
生于此世间,只要活着,这种事,总是无奈。
一遍遍的应着他的唤,一遍遍的吻着他,让他知晓,我一直在他身边。
无论遇了何事,我都会护着他。
取了衣物去溪边寻人,却不防见了他无声无息的没在水里,只剩衣服随着水波轻动。
心都险些被他吓了出来。
将人从冷水里提了起来拽回岸上,给他回暖身子。
本要教训下,竟不想,得了平生第一次的……
嗯……
榕儿似是混乱得紧,什么都不管不顾。
嘴里溢出了甜腥。
感觉,与平素亲吻……
不太一样。
很不一样。
环了他,学了他的动作,跟他一般作为。
虽然不是时候,我却,渐渐沉迷其中……
剩下的唯一念头,便是……
他果然还瞒了我不少事。
榕儿因着这回倒是染了寒,老实了不少。
只能整日里窝在床上可怜的哼哼唧唧,不老实也难。
每当我拿了饭菜过去,都能见他将自己用被子团成一团,高兴的在榻上一拱一拱的向我挪过来。
便如那春日里刚发了苗的菜叶子上,肉呼呼圆滚滚,一下一下爬着的菜青虫子。
一同过来的还有只红毛狐狸。
二者看着饭菜的眼神……
未免也太像。
榕儿吃东西时,盯着他的嘴看了会儿。
转头找昌乐寻了杏干。
再给他喝药后,便喂了给他吃。
榕儿丝毫没觉出不对,但,被我发现了问题。
就是这舌头的事。
将想逃的人抓过来按住,试试。
效果,十分不错。
挣着想喘气。
哪能这么容易饶了你?
实话都还没说了。
以前都跟谁练的,总得让你彻底忘了才行。
待到榕儿病好了,便于正事后,与榕儿在山涧丘野抚琴作乐。
或看他给弄些野味吃食,独独给我。
惹得昌乐都跟着榕儿拌嘴,整日里逗趣互讽,什么都要吵上一吵。
榕儿最爱《秋风辞》書香門第,不仅自己爱抚,还总扯着我给他抚。
大概也是因着,这曲子是他唯一学会了,而且听了不会睡的。
不过唱……
最好还是先找了东西占住他的嘴。
这日榕儿坐在我怀里,倚着我又要听《秋风辞》。
拨了弦,也启了唇。
怀佳人兮啊……
低头看看靠在我肩上,笑着陶然听了的榕儿。
抿唇笑了笑。
确实不能忘。
但总我一人自娱,难免让榕儿无聊,所幸便让他学了箫。
又不时的练了练关于舌头的问题。
榕儿的舌头软软的,滑滑的,咬起来……感觉也非常好。
而且每次过后,都满脸通红的无力倚在我怀里,睁着迷茫的眼睛,都是雾气。
总让人忍不住再咬几口。
其间,发现了个更大的问题。
这回影响的地方有些特殊,以前从未碰见过。
忍不住蹙了眉,看向榕儿。
正抱着狐狸一脸的坏笑。
看样子是打算看我的好戏,不想要说了。
无妨,先忍不住的总不会是我。
不过……不奇怪不可能。
昌乐的事不麻烦,这事倒是搅了我的脑子。
有次路上撞见了于远,甚至还忍不住盯着他那地儿看得久了些。
于远似乎吓怀了,一下子窜的老远,瞬息间就不见了人影。
从此后再不敢惹我。
怎么了……
榕儿的弓做好了,一应事情也安排妥当。
是时候带了榕儿一同脱身。
从此海阔天空,逍遥自在。
同样带了于远,就算是块头,也足能当了沙包使。
昌乐果然一路追了来。
无奈摇摇头,也是个重情的性子,怪不得与榕儿合得来。
而且还特意给榕儿准备了箫,辛苦带了一路送来,要了回礼。
不想连于远都要走。
各人志向不同,终是要悲欢离合,人生苦乐。
榕儿心中不舍,早看了出来。
不过是要移了他的心思。
太容易了。
只一声唤便可。
看看,这般乖觉,连放了玉箫的盒子都狠狠摔了不是。
摸摸头,奖励一下。
经了两月路程,终于在楚地辰阳落了脚。
打听了番,城里称的繁华安定,村中百姓也多淳朴憨厚之人,自是适宜长住。
不过,榕儿看村内一姑娘不顺眼。
很不顺眼。
其实他大可不必。
我当时根本就未能注意她长得如何。
现下,自是也忘得差不多。
榕儿却不依不饶的要我允诺。
答应了答应了,全都答应了。
你要的,我又有什么不答应了。
然后,便又发现他瞒的一项东西。
而且……还让我得了机会,做了印记。
再然后……
便是于我们自己的小窝,知晓了更多……
也是第一次知晓了,何为人间极乐。
遮了厚厚的被子,燃了暖暖的火炉。
还有……映了红衣,躺在我怀里,全然舒怡展眉,娇俏妩然的榕儿。
臂弯间挂了红绸,带了银戒的指头紧紧扣了我的肩,那般的柔媚浅唱,一个个不同的调子,或拔了高,或低了嗓,全都由我掌控,句句都成了断章。
由榕儿架着踉跄走在雪地里,带了酒意,便将人一下紧紧抱住了。
鼻端充盈的,满满都是榕儿的味道。
榕儿他万不曾想到,我这几日趁他去买糕点时,偶然间逛了家书铺,得伙计介绍了些不一般的书。
等拜了堂,再让他知晓吧。
让他吃上一惊,省的总自恃知晓情趣,耍了心眼折腾我。
也能让他,彻底成了我的人。
等拜了堂,便是向天上地下,诸神众佛都昭明了……
这人是我的,这心是我的。
这一笑一闹,一颦一眸,全都是我的。
不用羡艳那郎才女貌的新人,不用想望亲朋挚友的贺喜。
将头埋在榕儿颈间,由着他扶着我走回我们自己的家,痴然的低笑。
不停的笑。
从不曾想过,如我这般无父无母,天生孤寡,注定漂泊流浪之人,有朝一日,竟也有了自己的家。
与榕儿的家。
忍不住笑意更深。
等今日拜了堂,便是从此后只我二人,相依相伴,相知相守,白首不相离……
穿了明艳红衣的榕儿……
染了羞赧春意的榕儿……
吟了唱辞靡音的榕儿……
我的榕儿。
嗯。
自是要。
白首……
不相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可能得在下午了,得改些东西
然后第三更在晚上,群抱之
三六
“车中载粮最多八千五百担,有马三千,急行五日……”
运了笔锋写了,敛了袖舔舔墨,继续,“重骑配重甲持刀,一人一日需二马三斤粮,轻骑藤甲持弓,一人一日需一马一斤粮,另有步兵,无马,一日需两斤粮,另有马匹饲料……”
通通写了清楚,捉了在一旁睁了大眼睛一直看的许小包子,笔端敲敲案几,“刚刚教的式子还记得?”
看看左边一旁另一张纸上写了的目标函数和约束条件,脆脆一声,“嗯!”
是啊,就算不记得还可以再看不是。
“最优值和检验数公式也都记了?”
又看看右边另一旁案角上放着的那张纸,“嗯!”
“表也能自己画?”
左看看又看看,没找见纸……
当然找不见,早被我现下手里这张压在了下面。
“小叔叔……”嘟了嘴,眨巴眼睛开始蕴了雾,不高兴了。
掀了纸,给他拿出来,抖了抖,“是不是这个?”
雾气散了,小包子笑得咧出了一口小白牙,扑过来抢,“是!”
“知晓哪个字母是要换了数的?”脱了腋下抱起了他,放在膝上,揉揉小脑袋。
“知晓!圈圈和叉叉不一样!”
“……圈圈……和……叉叉?”
“嗯!”小胖手伸了过来,拍拍,“这里,圈圈,这,叉叉!”
看看函数,扯着嘴角,抽了下。
“圈圈……”字母a(_|),“和叉叉……”字母x(_|||),“不一样?”
猛点头,“嗯嗯!”
“……”确实不一样,差别大着了。
出的力气和享的乐趣就有本质的不同。
“小叔叔?”大黑葡萄闪了纯洁无暇的疑惑。
“那好,”抹了把汗,撑着有些痛的额头,“慎儿给小叔叔算算,此次行军,最多可有多少重骑,多少轻骑,多少步兵……”
“小叔叔!”又拉了我的袖子,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扭骨糖一样动动,大声唤了一下。
“嗯?哦,”再揉揉小脑袋,笑笑,“算对了有糖吃。”虽然我现下的手里头,是连个糖渣子都没有。
“我要合合斋的果果糖!”
那是个什么东西?
“父亲都不买给我!”
“好,小叔叔给慎儿合合斋的果果糖。”
“说定了!”小包子眼睛开始发亮,举了小胖手,“拉勾勾。”
“说定了,”勾了他的小指头,上下晃晃,“拉勾勾。”
扑过来一把抱住我,咯咯的笑,“小叔叔最好!”
也笑了,揉了把滑嫩嫩的包子脸,“那慎儿喜不喜欢小叔叔?”
又猛点头,“慎儿最喜欢小叔叔!比父亲还要喜欢!”
宝贝儿,一块还没到手的糖,就能把你爹给比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