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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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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摇头道:“老夫是来处理突厥人归降一事的。对了,王文度王将军也来了。来来,老夫介绍你们认识。”
王文度从后面一辆马车上下来。腿脚虽仍不方便,但自行站立却是没问题的,而且只要他不走动,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有腿疾的人。
“王侯爷,你和咱老王可是亲近人。五百年前一家子啊,咱们的先人可是一个炕头儿上睡过觉地!”王文度满脸欢喜地叫了声,双臂张开,看样子是想要拥抱王平安,但脚下却没有动地方。王平安咦了声,心想:“他是哪个卫府的将军,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肯定不是左武卫的。”脸上现出笑容,抢上几步,来到王文度的跟前,抱拳道:“王将军,咱们这是头回见面吧?”
王文度却不管不顾,拉住王平安的手。连连摇动,大声道:“久闻王侯爷的大名啊,只可惜一直无缘见面。天幸皇上他老人家派我巡边。咱们俩在长安没见过,可却在玉门关见着了,你说巧不巧,是不是有缘?”
王平安心想:“亲热得有些过份了。这种亲热法儿,要么是对我有所求,要么是对我有所忌!”他笑道:“是啊是啊,王将军和下官倒还真是有缘!”
房玄龄笑道:“你们两个先不要说缘分,都过来吧!”他冲二人招了招手,自己则又爬上了车,眯着眼睛,看向正在过河的突厥人。
王平安和王文度互相谦让着,来到房玄龄的车边。王文度站在车边。自有仆人过来相扶,将他扶上了丐车。王平安见状,问道:“王将军,你的腿不方便?”
要是放了没到甘州前,王文度遇见了王平安,他肯定会说自己腿有毛病,让王平安给他看看。可自从房玄龄答应帮他夺取王平安的兵权后。他的想法就变了,一点王平安的人情不想欠,要是欠了,哪还好意思抢人家的兵权呀,王文度脸皮虽厚。但也没厚到这个地步!
王文度摇头道:“没事没事。路上坐车坐得多了,有些麻,过一会儿就好了!”
王平安哦了声,没再说话,爬上马车,站到房玄龄的身边,向葫芦河那边望去。
此处离河岸尚有一段距离,站在马车上,正好能望到突厥人过河,而且看的是全景。
房玄龄看了片刻,道:“无病。突厥人有十余万人之多,控制起来着实不易啊,这段时间可辛苦你了!”
房玄龄从政日久,可谓老奸巨滑,滑到了远赛泥鳅的地步,他这话里有莫大的陷阱,就等着王平安往里跳呢!
王平安和别人比,人情世故方面强上不少,可要是和房玄龄相比,和这个大唐的开国宰相玩政治,那他可就差得远了。
房玄龄一句话,就把王平安扔坑里了!王平安当即点头道:“是啊。这么多人,又都是突厥人,在生活习性上和我中原百姓有很大不同。而且老弱高达一半以上,又缺吃少穿的,这一路上赶路,可真是着实不易。下官很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啊。但为了我大唐的千秋万代,下官一直咬牙挺着,终于将他们带到了玉门关。”
这番话说的即谦虚,又不忘把自己夸一通,算是很得体,符合官场上的一贯述事作风。只是可惜,房玄龄这回要的的不是一贯作风,而是只从字面上理解!
房玄龄道:“担子太垂了,老夫看得出来,你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你能一直坚持着,这点很好,但处理这件大事,光靠勤勉是不够的,还需要有经验才行啊!”
他一指河边,道:“你看看,突厥人过河很是混乱,这可不好,容易出危险啊!王将军,你领兵的经验丰富,你说呢?”,!
第四百四十八章 狗咬狗
臣尖度听房玄龄相问。他马卜就道!“是啊。大混乱了只协圳不行啊!”
他看向王平安,用长辈教小辈的语气,道:“王侯爷,要想领好兵。那就得事先做好计划。十余万的突厥人过河,得先规定出,哪支队伍先过,哪支队伍后过,而且还要撒出斥候去,至少要撒出三十里,侦察敌情,如果一旦有敌人奔袭,得有时间应战啊!你可知道何谓半渡击?”
王平安一皱眉头,心想:“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却不符合现在的实际情况了。这么多的突厥兵,虽然我划出部属了,但其中却夹杂一半以上的老弱。老弱们过河,你不让突厥兵扶一把?要是你的父母步行艰难,你这做儿子的不去扶一把?至于说撒出斥候,你怎么知道我没撒?还要撒出三十里!玉门关离这儿也才二十来里,我总不能把斥候撒出关去吧,玉门关的守兵是干什么吃的?”
心中大是不满,但嘴上却没法说出来,王平安只好道:“王将军说的是,是下官事先没有想得周全。”
他们在这里观望,苏定方和秋仁杰等人也都赶了过来,他们听说有钦差来到,自然要过来看看。上前给房玄龄行了礼。众人便陪在车边。
秋仁杰听王文度挑刺儿,忍不住着了他一眼,心想:“这两人是来干嘛的?不象是来奖赏我大哥的,倒有种来贬斥的味道!”
苏定方也看向王文度,心想:“多年前,和他见过几面,那时他的官职还不如我高,现在却是卫府将军了,穿着从三品的官服,一样的人。一样的兵,官运却大大不同啊!”暗地里叹了口气,到没注意王文度说的话。
而欧阳利兄弟几个心里则想:“要坏。如是朝廷来赏赐主人的,应该一到即宣旨,可现在不宣旨,却挑起毛病来了,看来事情要不妙啊!”
果然,王文度紧接着一句话便是:“年轻人,还是经验太少,领介。队便要出这么多的差错,如果再让你安置这些突厥人,事宜繁琐,你岂不是要出更大的砒漏。”
王平安心想:“不对劲啊,听着怎么象是要过河拆桥呢?”他忙试探了一句,道:“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事,正因为下官有很多事情想不到,所以朝廷才派二位大人来,,主持大事,让下官辅助二位!”
这句话是试探,接下来就要见真章了,要是这两位所谓的钦差摇头。说还是你主持,我们是来监督的,那就一切好办,要是他俩点小头”那以后的一切,就都不怎么好办了!
房玄龄和王文度哪有听不出来的可能,王文度没吱声,看向了房玄龄。而房玄龄心想:“要是诸遂良在此。怕又要取笑我了。可惜,我这次来的目地,就是要压一压王平安。不能让他太得意啊!”
眼望河边,房玄龄点了点头。道:“不错,安置突厥人事关重大。不能轻忽,事先朝廷并没有料到这些突厥人会意外归顺,而现在既然有了这咋。结果,当然就要妥善处理了。
老夫此次前来,就是要处理这件事的。”
王平安心?一凉,呀,完,糟!
苏定方和秋仁杰等人则一起抬头,看向房老宰相,人人心想:“你都多大岁数了,咋能干出这种事呢,你不脸红吗?”
房玄龄在心里脸红了一下,至于表面上嘛,面皮也有点红,不过那是冻的,不是害臊!他清了清嗓子,又道:“这是皇上和朝中各位大人的意思,本来老夫也是不想来的,但就象无病你刚才说的,为了大唐的千秋万代,就算再苦再累,老夫也得来啊!”
王平安半晌无语,好一会儿才道:“辛苦房大人了,您来了就好,下官终于可以卸下这副重担了!”
王文度舔了舔嘴唇,这个王平安倒还真好说话,没有什么反对意见。看来传言无误,他还真是个温吞吞的滥好人啊!
既然王平安不反抗,他也就不用再假装亲热了,指着过河的突厥人道:“房大人,你看看这些人过河成什么样子,都挤成一团了,堵在河道中间,如果冰面突然塌陷。岂不是要糟糕?”有些人,被称为乌鸦嘴,原因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坏的话就要变成坏的事!
他这话才说完,话音还没落地,就见远处的冰面上,忽然乱了起来。一处冰面塌陷了!
王平安啊地一声,叫道:“耍出大事,快快,快去抢救!欧阳利,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人啊!”说着话。他自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跳上马背,顾不得和房玄龄打招呼。向出事地点飞奔而去。
苏定方等人也赶紧跳上马,向那穴,而欧阳利等人则施展轻身功夫。抢生向河面卫跑细万!
房玄龄和王文度互视一眼,心中同时想道:“这可真是网想打瞌睡。就有枕头送过来啊!”
王文度又想:“好,这兵权我是可以拿到手的,别说王平安不反抗。就算他反抗,我也有理由硬抢了。他确实办事不利啊!”
房玄龄则又想:“这个王文度。我以后可得离他远点儿,这人乌鸦嘴。黑得真够厉害的!”
吩咐一声,他俩让车夫催动马车,也往河边走去。
欧阳利第一个冲到河面上,见出事地点并没有围着许多的突厥人。而冰面破裂处,也没人在大呼小叫。一个桌面大小的冰窟窿上,卡着辆大车,车上草袋掉下,两个突厥人正在将驾车的马牵走,而又有几个突厥人正在抢救粮草。
欧阳利停下脚步,问道:“有没有人受伤?”
突厥人一起摇头,他们是游牧民族。年年迁徙,年年要过这种冰河。就算出了危险,也自会应付。不需要别人帮忙的,就算是突厥老弱。也没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一个突厥人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原话,道三“有个冰道子,夹住了车轮。赶得急些,冰面裂开了。没事的,只要别靠近这里,冰面炸不开!”
欧阳利看了下周围的人,发现没人一身的水,他道:“没人掉进去吧?”
突厥人一起笑了起来,太小瞧我们了吧,冰面不结实,它要破出大窟窿,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情,可也不见得我们见窟窿就往下掉啊!
“没人掉到水里,请大人放心!”突厥人纷纷回答。这时,王平安也赶到了,叫道:“有没有人掉下去?”
见平安汗亲自赶到,突厥人心情大好,很是感激,还是平安汗好啊。这么关心我们,换了以前的汗王,谁能在乎小牧民的生死!
众人高呼道:“平安汗放心小人们什么事都没有!”
王平安嗯了声,道:“没事就好。”他在马上转身,看向后面跟来的房玄龄和王文度,心想:“就算没出事,但这个窟窿却不是假的,我可没法填上了!”
秋仁杰凑上前来小声道:“大哥。他们也是来夺兵权的,和那个古蓝田一样。不过,那个从长安来的将军,似乎没有古蓝田的官大。两人争起来,就算房玄龄在一旁帮忙。胜负也是难料啊!”
他本来对房玄龄是很尊重的,但现在发觉老房头是来拖大哥后腿的。言语中顿时就不尊敬起来,直呼姓名了。
苏定方也走了过来,道:“这里是那个古蓝田的地盘,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除非房玄龄带了突厥人归属的圣旨来,否则古蓝田硬抢兵权。那个王文度也是没法儿”。
王平安一旦失势,他也会跟着倒霉,一着急,竟然直呼起两人的姓名来了!
王平安想了想,道:“兄弟,你马上去玉门关,去见古蓝田,就说我愿意交出五万突厥兵的兵权,都给他。如果他吃不掉这么大的一块肉。那就让他先挑走青壮,至于老弱。告诉他,我来养活,用折柳县的物产养活,不用他操半点儿心,好处我也不要了!”
秋仁杰答应一声,道:“白给他这么大的好处,他肯定起疑心,不如说让他以后好好照顾阿史那奇钵儿,要是契丁部有事,请他务必要帮忙”。
“好,就这么说!”王平安点了点头,调转马头,去找房玄龄和王
度。
秋仁杰带了两个侍卫,向玉门关飞驰而去。
没过多一会儿,房玄龄和王文度上来了。王平安纵马到了车前,下马给房玄龄深施一礼,道:“房大人。王将军。刚才河面上出了事。冰面炸裂,损失了一辆大车。这都是下官事先没有安排好渡河的事宜,才引出的砒漏,下官惭愧!”
房玄龄心中叹气,其实这王平安人挺不错的,知道进退,还从不顶嘴。比同龄人强上不少。只可惜,风头出的太大了,要是再不压,势必会跋扈起来,以后太子可怎么用他啊,以太子的懦弱性格,这王平安还不得骑到他脖梗子上去!
房玄龄摆了摆手。道:“不必太过自责,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以后多和王将军学学吧!”
王文度心头砰砰狂跳,这就要说到关键地方了,这王平安不会起刺儿吧?
就听王平安道:“是,下官以后定要多向王将军学习。不如”突厥人出关事宜,就暂由王将军指挥吧,下官在旁辅助。”。!
第四百四十九章 古蓝田和王文度
至文度大喜,他虽然凡经料到圭平安会乖乖地听话,可脚陛混到会乖成这个样子!这事要是换了别人,再怎么着也得垂死挣扎一番的,至少也要有条件交出兵权,可万不成想。一个冰窟窿,就让这个大名鼎鼎的王侯爷服软了!
心中欢喜,他离卫鼻大将军一职,又近了一步。王文度喜滋滋地从车上下来,都没用人扶,直接下车,来到王平安的跟前,一把拉住王平安的手,笑道:“王侯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来,这些突厥人是你收服的啊,理当由你指挥才成,怎么要交给我呢?这不妥,这不妥”。
王平安心想:“我叫人把你扔冰窟窿里。那就妥了!”他道:“下官资历不够,又无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实需王将军你指点啊!王将军你就不要推辞了,就当帮帮下官吧小咱们的先人,五百年前可是一家,一个炕头儿上睡过觉呢!”
王文度哈哈大笑,拍着王平安的肩膀,笑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要是再推托,就是不顾大局了!好,那我就帮帮你,你也不用谢我,功劳还算你的!”
“定是要谢的,下官岂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王平安连声客气。
房玄龄却感到有点不对劲儿。就算是王平安再温吞吞的,遇到这种事儿,也不可能没火气吧,怎么可能这么痛快地交出兵权?权力就如美酒。不喝时不知其中甘美,可一旦喝了,便会欲罢不能啊!这王平安”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啊!
王平安客气一番之后,再不多说什么,陪在马车之侧,跟着房玄龄和王文度过河。这时突厥人过河已然大半,也没什么好指挥的了突厥人长年迁徙,难不成连走路都不会么,哪里会需要人教。
人数虽然众多,可过了中午,大队便也全数越过边墙,并不休整,直接向玉门关方向进发。突厥人这时还不知道王平安交出了权力,现在最高指挥官变成了王文度,平安汗变成文度汗了!
过了临河十二烽,又行出十余里,玉门关便出现在视线之内,就见关口上旗帜无数,显见是对今日之事早有准备!
一阵鼓声,城门大开,千余名玉门关唐兵纵马驰出,举着大旗,向突厥大队迎来,领头之人不是别个。正是大都督古蓝田,而古蓝田身旁还陪着两人。左边的是阿史那奇钵儿。右边的是秋仁杰。
古蓝田得意非凡,就算他努力装出威严的表情,可仍难掩神色间的喜色,端坐马上,单手持缰,纵马小跑,将官们簇拥在旁。马蹄阵阵,铁甲声声,铿锵声传出一里有余!
昨晚,古蓝田没有睡好觉,他打了阿史那奇钵儿,回了玉门关后,酒醒了,心里也后悔了!契丁部的突厥人再好欺负,也没这么个欺负法儿的,冲进营里,将人家的汗王一通鞭子,万一阿史那奇钵儿记仇,他都不用造反做乱,只需要将部落拉走。拉到折柳县去,那后果就严重了!
他没能抓住吴氏,手里没捏到人质,王平安哪可能向他低头,而且他打了阿史那奇钵儿,王平安势必要进行报复,只要一道奏章呈进长安。说他殴打归顺了的突厥汗王。那非得朝野震惊不可,他的大都督也就算当到头儿了!
想到自己在失掉兵权之后的悲惨命运,古蓝田肠子都要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吃那么多的鸡腿干嘛呀,吃饱了撑的,这下子闯祸了吧!
可正当他悔恨不己之时,阿史那奇钵儿跑来了,要求见他,他当然要见了,得弥补裂痕啊,得给人家赔理道歉啊!
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阿史那奇钵儿竟然偷偷跑去见了王平安,并且带来了王平安的口信儿,只要他不再难为吴氏这对母子,那王平安就答应分他兵马!
王平安服软了!
简直是难以相信,王平安竟然是个软趴趴,这么好吓唬,自己连人质都没捏住,王平安就投降了,也太好欺负了吧!古蓝田大喜过望,好生安慰了一番阿史那奇钵儿,拍胸脯保证,以后绝对不难为他,而且也不强娶吴氏了,自己不当他继父了。只当他的哥们儿小弟你有事,尽管来找大哥,大哥为你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事儿要是来了,城墙都挡不住!
网把阿史那奇钵儿拉拢好,王平安又派人来了,派的是他的结义兄弟。这个名叫秋仁杰的小子,更是好说话,传来王平安最新的口信。如果古蓝田能够在王平安走后。好生照顾契丁部,好好帮助阿史那奇钵儿,王平安愿意交出所有的突厥兵。并让他挑选,青壮随便挑,挑剩下的王平安养着,用折柳县的物产养,不让他出一文钱!
这个王平安太好了,蒋直就是王大滥好人,,不,应该是王大善人才对!
古蓝田把将军们招来,将事情一说。将军们大哗,有没有搞错,天底下竟然有人好到了这种地步,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将军们一起催促古蓝田,既然人家王平安都好到这种程度了,咱们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片好心啊,得赶紧把军队接收过来,不能再劳累王侯爷。累着人家怎么办啊!
待士兵来报,说王平安领着大队突厥人靠近玉门关了,古蓝田二话没说,立即点起一支精锐部队,里面都是低级军官,出来迎接王平安,一来表示尊敬王侯爷,二来低级军官们可以立即接收突厥兵,先吃掉这支军队再说,免得夜长梦多,王平安再反悔!出城之后,远远的便见大队突厥人中间,有数面大旗,表明着军队里指挥官的身份,一面大旗自然是王平安的,可又有两面旗,其中一面是卫府将军的,这面可以忽略,可另一面旗上竟然写着房,旗乃紫底,缠枝绕茎,竟是宰相的认旗!
姓房的宰相,那不是房玄龄吗?他来干什么?
古蓝田扭头去问阿史那奇钵儿,这孩子年纪容易说实话,而且就算说假话,表情上也会有破绽。阿史那奇钵儿确实挺诚实的,一脸的茫然,绝对做不出伪,他本来就不知道房玄龄来了嘛!
古蓝田又转头去问秋仁杰,这孩子门;川山不大也应该是会说实问道!“你来时,可炽有谋左宰相?”
秋仁杰再样很茫然,嘴里喃喃地道:“房老宰相,房,房老宰相?”年轻就是好,没学会撒谎呢,他也的确没有撒谎。
是啊,他可没说见没见到房玄龄。只是不停地说着房老宰相罢了。这可不能算是撒谎,很诚实的嘛!
古蓝田心想:“看他俩的样子。都没在撒谎,那这么说房玄龄是突然来到的,他为什么要来,事先怎么一点招呼没打呢,按道理应该事先通知我的啊!”
来不及想到底为什么,古蓝田打马迎上,他是认得房玄龄的,下马抱拳,笑道:“呀,这不是房老宰相嘛!怪不得今天早上喜鹊在末将的房上叫个不停,原来当真是有喜事。末将参见房相爷!”说着话,作势就要半跪。
房玄龄忙从车上下来,抢上一步,作势去扶,嘴里道:“古大都督多礼了,老夫和你相识已久,乃是熟人,何必如此多礼呢,倒显得见外了!”
古蓝田便不下跪,他笑道:“房相爷,你怎么来到玉门关了,末将事先竟半点不知,有失远迎,失礼之处,房相爷莫怪!”
房玄龄笑了笑,道:“此次老夫奉了皇上的圣命,巡视边关,行得匆忙,便没通知沿途各州县,免得大家接来送去的,耽误了公事。”
他拉过王平安,冲古蓝由笑道:“来来来,老夹给二位介绍一下。这位将军便是玉门关古大都督,而这个年轻人,便是长安家喻户晓的王平安,王舍人。”
古蓝田哦了声,冲王平安拱手道:“原来阁下便是王舍人,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啊!王舍人年纪轻轻。便收服了十余万的突厥人,立下如此大功,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啊!”
王平安忙道:“过奖过奖,古大都督谬赞了。您英雄了得,下官在长安时也常有耳闻,市井间有小儿歌谣,言道军中有一古,蛮夷吓松骨,说的就是您啊!”
古蓝田嘴巴咧开,很有些惊讶。道:“有吗,京中竟然有歌谣,唱的是我?”他心里却想:“这王平安可真会说话,脑子也灵,竟然随嘴就编出如此响亮的马屁。拍得我舒服之极!”
房玄龄和正下车的王文度互视一眼,心中都想:“有吗”肯定没有!”
王文度下了车,笑道:“古大都督。你刚才可说错了一句话,你说王侯爷封侯拜相,指日可待,这可错了。人家王侯爷,已经封了侯了。封地折柳,就在玉门关外啊!”
古蓝田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说错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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