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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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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盈盈万福,道:“舅舅,你待媚娘的恩德,如山一般,媚娘真是不知该如何报答!”
王平安摆手道:,“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以后休要再提。现在是你出了事,如果以后是我出了事,你不也一样会如此待我么,自家人,不要说两家话。”
武媚娘轻轻点叉,再没有说什么,大恩不言谢,要是谢来谢去的,反倒是显得假了!
王平安让她好生安歇,转身出屋,离了武媚娘的住处。他往后宅自己的住处走去,边走边想,武媚娘刚才说的那话是啥意思,我的名誉,这干我的名誉什么事儿啊?
一直快走到门口,他才算明白过味儿来,估计武媚娘的信里写了什么肉麻的话,怎么思念李治啦什么的,但因为没落款,没有透露出李治的信息,所以就算李恪拿了信,也看不出是武媚娘给李治写的。但他有可能认为是自己霸占了一个良家妇女,而这个良家妇女思念丈夫,所以写的这封信,但却母为“丈夫。被自己给“处理”掉了,所以她这封充满了哀怨的信寄不出去,只能留在行李里,,
王平安想明白了事情,一跺脚,心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事肯定得会被加油添醋地说出去,李恪不带和我客气的,这下子名声可得臭大街了”。
唉声叹气,他进了自己的屋里,洗洗睡了,没办法阻挡的事情,那就让它发生吧,反正和武媚娘闹闹绯闻。现在看起来挺丢人的,可没准千古之后,自己还能出大名呢,极有可能以后不少作者写架空时,拿自己当主角,书名就叫《穿越之我是女皇的秘密男朋友》!
第二天一早,王平安起了床,先出去和刺史们应付一番,说自己昨晚着冷了,让车四通陪着刺史们到处转转,他自己则躲进屋里,给李治和李恪这哥俩儿写信,这亲哥俩跟仇人似的,自己这个小人物夹在中间,可真够为难的了!
他写给李恪写信,卑躬屈膝一番,表示自己早就仰慕吴王殿下的风采,感谢殿下一直以来的照顾和栽培,无以为报,愿意成为殿下的门下走狗,效犬马之劳”言辞卑恭,投诚之意极是明显,另外附上了水车图纸,权当礼物!
给李恪写完信,他又给李治写,并抄附了一份给李恪的信,以便让李治明白自己并没有真的向李恪投诚,并且给出了如何应对的方法,请李治参照施行。
如此这般,写好了信件,他叫来欧阳利,让他派欧阳兄弟,把信送出去,吴王府的好说,只要表明身份,李格不带不见的,而东宫的那封则去找蒙氏兄弟,让他们去找史爱国,将信转交给李治。不能直接求见太子,能不能见着是一回事,被人注意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欧阳利派出最得力的两个兄弟,欧阳义和欧阳双,让他们一起进京,把送信的事情办好,并带上了水车模型,新打造的两架,尚未组装的。
王平安处理好这件事,才敢去陪刺史们,也就是一两天的功夫,刺史们的”支援。便即到位。别看刺史们在答应办事时,特别不痛快,可一但答应了,那办起事来,当真是风雨雷电,半点都不拖拉,也没有说话不算数的表现。
款子一解到,刺史们不先给王平安钱,却让王平安先写奏章,但却不是让王平安直接给皇帝写奏章,而先给尚书省写,然后由宰相转呈的那种奏章。
刺史们都是人精,他们很清楚,直接给皇帝写奏章效果不大,皇帝不会具体升赏哪个臣子,而是要由尚书省出文,那么先把事情和尚书省说明白,就很重要了。
由尚书省送呈奏章,一来长孙无忌这样的人物,根本就不会稀罕去分功,却又会给他一种感觉,这些刺史都是好下属,凡事都要经过他。
虽然这年代人们还不知道什么叫给对方成就感,但却都会使用了,刺史们把成就感给了长孙无忌,那不就成了长孙相爷的自己人么,自己人给自己人升官,那可就方便多了!
王平安才不在乎给谁写信呢。他很大方地给尚书省写了封信报告此事,然后又给中书省写了封信小向马周报告了此事,史们的”忠心为国”本得了天,反正好听的话火不化钱,顶多费汁罢了,何乐而不为呢!
刺史们心满意足,亲自监督王平安把奏章送出去,这才把钱给了王平安,之后便回了各自的治地。而王平安一直强忍着,不去关注那些钱,直到刺史们全都走了,他立即就叫来车四通,让他把钱派到用场上!
车四通大感钦佩,对王平安说道:“大人,你太了不起了,下官佩服之极!本来今天工程就要停工了,已然再也支持不下去,可你只举手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到了四万贯”四万贯啊,大人,下官从来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咱们庆州的府库里也从来没装过这么多的钱”。
王平安嘿了声,道:“这算多吗?其几天会更多!你仔细着些,把工程的事办好,等过几天,就会有大批的商人闻风而来。别看他们前些时候只想着望风,只要刺史们花钱买水车的事一传出去,他们马上就得辆”
稍停一下,他看着车四通,笑道:“到时候记得把屁股洗干净”。
车四通大吃一惊,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把屁股洗干净,难不成刺史大人对自己的屁股有想法?这.;'最]快~可太要命了!他苦着脸道:“大人,下官年纪大了,有些调调儿,实在是玩不起啊!”
王平安道:,“玩不起你也得玩,没办法的事,你不把屁股洗干净,别人拍起来,那就不是手上留香,而是臭气熏天了!”
车四通这才明白,他尴尬地笑道:“原来大人说的是商人们拍马屁的事儿,可把下官吓了一跳,还以为
王平安哈哈大笑,道:“你以为什么?”
“没没,下官什么也没以为,下官这就去办事了!”车四通赶紧跑了,去给工程拨款,四万贯的款子,干啥都够了!
有了钱就好办事,四万贯不管从哪方面讲,都是一笔巨款,修渠的钱不能说够,但也差不多,毕竟王平安比前隋,甚至比初唐大多数的官员对老百姓都好,老百姓也愿意干活,主观能动性一上去,工程进展的速度就快,这样一来,也会省下不少开支。实际情况是王平安修渠,不但比别人快,而且比别人省,修得还更加的好!
但不管王平安做得有多好,修渠占用了大量的人手,水渠通过田地,老百姓也无法正常的耕作,而且夏天一过,再播种也晚了。所以今年庆州粮食欠收,已是无法避免的了。
王平安只等着商人们一来,他就要把水车卖掉,一来得到庆州打造水车的钱,二来还要养活全州的百姓,一直要养到明年打下粮食为止,这笔钱更是巨大,远远超过他从刺史们手里弄来的款子,这才是真正让他头疼的。
不过,好在他人缘不是一般的好,所以钱,他是一定可以弄来的。
且不说庆州热火朝天地拉开了大生产的序幕,单说长安。
吴王府。
李恪这天起得很晚,他越来越不招父皇的待见了。李世民久已不近女色,性命还是重要的,他再没有什么好心情去宠幸嫔妃了,这也就直接导致了杨妃几乎再见不到皇帝,而李恪的地位也就愈发的尴尬起来。
身为皇子,却已然不能上朝听政了,李世民让他好好读书,修身养性,以后好做太子的脑骨之臣,兄弟齐心。治理好国家。
李恪没办法,他既是儿子,又是大臣。还能不听父皇的话么,只好在家“读书”。可他这一闭门读书不要紧,已然近半月不曾见过父皇了,对于一个有上进心的皇子来讲,不能见到父皇,那可是致命的打击,意味着他离甘露殿越来越远了!
这天,他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洗漱之后,也不吃早点,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发愁。正叹气呢,有管家来报。说派去庆州的人回来了,带回了重要消息。
李治没精打采地叫管家把人带来,他对于抓王平安的把柄已然不报希望,上次那份图纸送回来,他专门找人看过,什么玩意也没打造出来,那份图纸根本就是假的。而信上说的事情,他又特地从备身府里找人,派到庆州去查证,可走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才有消息回来。他已经不报希望了。
从庆州回来的是一名千牛备身,他见到李恪之后,把事情说了一遍,并把从武媚娘屋里搜出的信拿出来,呈给李恪。
李恪看了书信,立时跳起身来,叫道:“王平安竟然敢养外室,还弄大了肚子,这还不算,这个外室竟然是良家妇女,”很好,本王要马上进宫,找父皇去替小妹叫屈去!”
第六百五十三章李恪夺功
恪在没有看到众封信前,是毙从何陆两个幕僚的信一地了解到王平安可能养了外室,但何陆幕僚当时并没有查清楚,只是猜想。而现在他看到的武媚娘的信,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王平安是养了外室,单从表面上看,不过是一封普通的家书,妻子如何地思念丈夫,仅此而已。
可先入为主,李恪心里存了王平安养外室这个念头,又看了武媚娘的信,便自然而然地认为这就是事实,并且是已经求证过的事实他原本就已经放出消息,恶意地诽谤王平安的人品,现在拿到了证据。自然不肯撒手,当然要大大地折腾一番。
李恪将书信揣入怀中,叫人备马,他亲自去了皇宫,求见母亲杨妃。他见不到父皇,但见母妃却是不太困难,随便找个理由就进了宫。
来到杨妃的宫殿,李恪将信取出,让杨妃看了,并把从庆州探听来的消息,说给了杨妃听。但他可没有说是猜想的,而是直接跟母妃说,这是事实,是他派了千牛备身查出来的,王平安对不起皇室的铁证。
杨妃看了书信,不置可否,没有立即发表意见,而是坐在佛像前,轻声地念着佛经。
李恪等了好一阵,有些不耐烦,他问道:“母妃,这是扳到王平安的大好时机,儿子不想放过。你看我是不是把这封信先给伊人看看,然后让她去找父皇哭述?”
杨妃睁开眼睛,慢慢地说道:“没用的,你找别人也许有用,可找伊人一定没有用。相反,她不但不会去找你父皇去哭述,反而会对你产生怀疑,甚至会去找她的哥哥和舅舅,说你故意挑拨离间,那时别人不说,就是长孙无忌,他会怎么对付你吧,你自己应该想得到。”
李恪一愣,道:“为何?儿子不明白了。难不成伊人能忍耐这种事情?王平安没当驸马呢,就敢胡作非为,以后伊人过了门,不知得受多少委屈,她怎么可能不怨恨王平安?”
杨妃看着儿子,轻声叹了口气,道:“为何,因为娘也是女人,岂有不知女人的心思?伊人以前已经废掉一个驸马了,要是再废一个,对于你来讲,顶多觉得这个妹妹挺到霉的,次次遇人不淑,可对她来讲,这就是要命的事儿,说不定受不了打击,会上吊自尽的。你说,她会不会将此事瞒着你父皇?这事别人说得,偏偏就是她说不得!”
李恪呃了声,心想:“女人的心思还真难猜,母妃说的似乎是这个。道理。”他道:“那伊人就能咽下这口气了,她可不幕是能受得了这种委屈的人啊!”
杨妃摇了摇头,道:“她不忍又能怎么样?再说她也不需要忍,只要等她嫁了过去,成了王家的媳妇儿,别说收拾一个外室,就连王平安她都能收拾得了。再说,也用不着她出手,只要她暗示一下,会有无数的人抢着去替她收拾那个外室的。莫说她,就连娘身在宫中,可要想办什么事,还用得着亲自出手么?”
李恪哎呀一声,关于宫斗,他实无经验,女人斗女人的手段,他不但不清楚,也没心情去研究。可母妃这么一说,他又联想起自己家的事儿,好象他的王妃要收拾他的小老婆,确实轻松得很,不动声色的就能收拾了,自己往往是事后才发觉。
他问道:“那,这封信,儿子应该找谁去看呢?”
杨妃看着儿子,招手让他坐到自己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恪儿,你还是不够老练啊小你府中的那些幕僚也实在太过没用了,连这种事都不能给你出个好主意。”
李恪气道:“母妃说得太对了,那些幕僚一个比一个的废物除了馊主意外,别的什么主意也不会出,我身边要是有个象王平安那样的人,也不至于办起事来,处处掣肘,现在连父皇的面都难见上了!”
杨妃道:“王平安是不可能投靠你的,这点你必须清楚,但从他身上得到好处,却也不是难事。宫中朝中,要想让人听你的话,给你办事,无非两样,要么让人对你有所求,要么有所忌。”
“这个小儿子到是清楚,可如何让王平安有所求,这个太难了,只能是有所忌了,所以儿子才想在这封书信上做些文章。”李恪很赞同母妃的说法,却不知该如利用这封书信。
杨妃道:“你要想在这封书信上做文章,最好的文章就是一个字不写,一张白纸,别人看了这白纸没有感觉。可王平安看了,保准他心惊肉跳!”
李恪歪着头,道:“一张白纸?这是为何,儿子不懂!”
杨妃将信装入信封,伸手塞到李恪的怀中,道:“这事你从此不要再提,也不要让人散播出去,就象没有这回事儿似的,不久之后,你就知道结果了,王平安一定服软,会主动联系你,向你服软,而你记住一点,不管他怎么暗示,你都装糊涂。你越不提,他越害怕。还有,把派去的人都撤回来吧。让风平,让浪静!”
李恪摸了摸怀中的那封信,还是不明白母妃为什么这么说,他道:“还请母妃明示,为什备要这么做呢?”
杨妃笑了笑,道:“恪儿,你真该好好读读史书,要是不知该读哪本,那就读《隋书》即可,著此书者均为本朝重臣,那里可不光写隋朝的事,放在咱们大唐,也一样有用啊!”
她想起自己的身世,心中有些难过,身为隋朝的公主,让儿子读外祖父的残暴事迹,也是很为难的一件事。
李恪什么书都读,可就不喜欢读《隋书》,他是隋焰帝的外孙,而魏征和长耻无忌他们写起隋焰帝来,哪可能有好话,他自然是不喜欢看那本书的。
杨妃道:“要想让王平安怕你,你不需要做什么,你一做他就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可你要是不做,他就得整日整夜的琢磨,想着你会怎么做,吃不好睡不着,直到他被折磨得再也挺不住了,便会向你服软。风虽平,浪虽静,可'~。~';谁知道水面之下,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呢?”
李恪恍然大悟,道:“越不知道,越害怕,知道了反而不怕。对,母妃你说得太对了,这是很高明的震慑之法啊!”
杨妃挥手道:“恪儿回去吧。川川品《隋书》,尤其是读关干宇女述的列传!””
李恪行了礼,离了杨妃的宫殿,回了自己的王府,他将武媚娘的书信收好,按着母亲的说法,真的再没折腾,而是派人召回千牛备身,并且不许手下再去散播谣言,不再说王平安的坏话了。
他从书房里找出《隋书》,翻到宇文述的部份,仔细看了起来。他当然知道宇文述是谁,可魏征和长孙无忌他们是怎么写宇文述的,倒是从没读过,就算以前父皇考较过书里的内容,他也是敷衍了事。并没有真正的去了解。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李恪这才明白,母妃为什么让他看宇文述的列传,赶情离间隋文帝和前太子杨勇的那些缺德事,都是宇文述干出来的,正是他为隋焰帝铺平了登上皇位的道路,书中毫不隐蔽地说宇文述贪婪卑鄙。可恰恰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干掉了一个太子,扶立了一个皇帝!
李恪拍案叫绝,自己要是有个宇文述一样的心腹就好了,替自己干掉李治,自己岂不是就能当上太子,从而登上皇位了!
光想没有用,得真有这样的人才行,李恪又感叹一番,他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正好父皇他闭门读书,他也就顺势读起《隋书》来。
过了几日,派去庆州的千牛备身们首先回来,他们都巴不得赶紧推了这任务,回来后向李恪马马虎虎报告了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便各自回卫府,再不登李恪的门了。
而又过了几天,李恪一直挺消停,消停到他自己都不把王平安养外室的事放在心上了。忽然,这天管家跑来,告诉他,庆州来人了。是王平安派来的信使!
李恪又惊又喜,惊的是母妃的话当真应验了,先前自己折腾来折腾去,也没把王平安折腾的怎么样小反而是自己这边接二连三的吃亏,喜的是自己一消停,不再兴风作浪,只这么一消停,王平安竟然派了信使来。
李恪问管家道:“来了几个人?说为了什么来的吗?”
管家道:“明面只有一个,暗地里有没有陪同的,就不晓得了。问了他有什么事,他只说有密信送来,必须当面呈给王爷!”
李恪心想:“密信,当面呈给我?那就是说有重大事情了,难不成王平安当真服软了?”他让管家把信使叫进王府的正堂,他要光明正大的接见信使,既然决定从此让风平,让浪静了,那还何需偷偷摸摸,引人怀疑呢!
来送信的正是欧阳义,他和欧阳双一起进京,早就到了,只是为防万一,没有立即来见李恪。他在明面来见李恪,而欧阳双在暗处。如果有意外发生,也好能有人回庆州报信。
欧阳义被引入正堂,他心中纳闷儿,这李恪办事怎么敞亮起来,明知我是主人的信使,却不叫我进书房,反而在正堂相见,他害怕我暴起刺杀?这可是太高瞧我了。就算想要他的命,也不可能大白天的跑到他府里来啊!
等了一会儿,李恪这才出来,欧阳义连忙行礼,李恪并不叫他坐下,反而道:“王平安叫你来有什么事?速速说来,本王正忙,没时间多和你聊。”
欧阳义有些尴尬,来之前他和欧阳双讨论过,李恪在接见他时会有什么反应,所料到的场景无非是大力拉拢,或者是怒声责骂,却没有料到是这种漠然的态度,仿佛自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
李恪不把自己当回事,可欧阳义得把自己当回事啊,他道:“王爷,我家尖人有封密信送来,还请您屏退左右,末将这才好拿给您看。”
李恪哼了声,把手一摆,道:“本王无不可告人之事,素来不喜密信蜡丸之物,如果你家人有什么龌龊之事要求本王,请他免开尊口,本王不听。来人啊,送客,念他进京辛苦,赏铜钱十枚!”
说着,他一甩袖子,就要离开,半点面子不给王平安的信使。无视到了极点。
欧阳义心想:“十枚铜钱,看把你抠的!”他忙道:“别别,王爷留步。末将说错了话,还请集爷不要见怪。我家主人的信在此,还请王爷看了之后,修书一封,由末将带回去。”他从怀里取出信来。恭恭敬敬地呈了上去。
李恪这才停住脚步,接过信来,坐回桌后,打开信看了起来。他只大略看了一眼,心头便是狂跳,母妃教自己的招术果然有效,而且效果大得惊人,看来以后真得好好读读《隋书》了,那真叫长学问啊!
信上明确表明,王平安服软了,卑躬屈膝地向自己投降,而且还献上功劳,连那种大水车的图纸都原封不动地送了来,当做敲门砖!
李恪心中欢喜,把信从头到头仔细看了一遍,待抬起头来时,脸上表情充满不屑,挥了挥信,道:“你家主人想做本王的门下走的?回去告诉你家主人”
他忽然想到,如果这事放在隋焰帝身上,他该怎么做?是推掉,还是收下?隋焰帝当初是应该不信任杨素的,但宇文述替他拉拢到杨素后,他还是大表信任,这样杨素才成为他门下走狗,替他卖命,现在轮到王平安了!
他立时改变了表情,不屑退去,换上笑脸,笑道:“你家主人这么说就太不应该了,本王一直是把他当成兄弟一样的,以后可不要让他再贬低自己了,那样太伤情面了。”
欧阳义跪到在地,道:“末将来时,主人曾言,万请王爷垂怜,收下此信,以后王爷但有所遣,我家主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恪嗯了声,拿着信,又着了看,道:“还说什么了?”
欧沿义赶紧道:“我家主人说了,幸亏王爷发明了这种水车。才使得他能在庆州使用,现在水车已经造出,还请王爷将此事禀奏皇上,为皇上庆,为天下百姓庆!”
李恪脸上肌肉抽动,道:“是吗?你家主人是这么说的吗?”
他的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幅画面,自己站在朝堂上,被父皇和满朝大臣们夸赞”这种待遇,以前只有李治才能享受,不想很快就要轮到自己了!
第六百五十四章教你怎么立功
品阳义忙道!“是是,我家丰人是凉么说的,而且测滞沫圳带回王爷的书信,还望王爷不吝笔墨,写下回信让末将带回。”
李恪嗯了声,并不马上回答。他拿起那张图纸,仔细看了看,没看出啥门道儿来,上次他看过一张类似的,同样也没看出啥门道。叫木匠们去打造,结果按着图纸,啥也没有打造出来,这回他可不能再上当了,得看清楚才成,别弄个假图纸报上去。那笑话可弄大发了,自己别说受夸了,非得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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