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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谷撞桃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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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一个多月后,洛阳公务好不容易结束,等着返京的林舟接到调令,让他在洛阳继续任职。
在洛阳也没什么不好,就是谁都不认识,有点难受。但林舟想着毕竟是公事,还是咬咬牙忍了。回头再度修书一封寄回家。
后来听说沈瑜也去了长安,还弄了个轰轰烈烈的“诗食宴”出来,林舟很是替他高兴,同时又有那么一点遗憾——要是他也在长安,肯定能亲眼见识见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过路的菩萨听见林舟许的愿,没过一个月,林舟又接到调令,叫他即日起程返京。
小包子高高兴兴收拾了行李,立刻就往京城奔。
回了京,林舟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沈瑜。
在府中等消息的端王得知后,捏断了手中的太仓紫毫。
“去,派人将那大胆狂徒给本王带回来。”端王面无表情对手下道。
殷远府上,毫不知情的小包子正跟沈瑜说得兴高采烈。
下人忽报,端王府来人了,来找林大人。
林舟想起那日临行前端王黑着的一张脸,本能地想逃避,不太确定地问:“端王?是不是那个长得很凶的王爷?”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三分纳闷七分不愿:“端王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可惜沈瑜没读懂他的内心,直接说可能是公务。林舟虽不明白为何端王有公务找他,但想起户部的同僚们,也经常拜托他一些奇怪的公务,他也就释然了。
公务耽搁不得。
当下林舟就起身跟着端王府的下人走了。
吃包子记(下)
“那个……这位大哥,”一路上,林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王府来人,“你说,端王殿下找我什么事?”
那家丁回身道:“林大人,小的可不敢当。不过什么事王爷也没交代,您去了再说吧。”
林舟“哦”了一声,只能跟着走。
端王府很大,在林舟看来比皇宫也差不到哪里去。
府里头有个荷花池,里头满都是素白的荷花。
林舟经过荷花池的时候,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眼熟。他笑道:“怪了,这池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家丁没敢接话,林舟自己想了一会儿,想不起来就算了。
七拐八拐不知走了多久,带路的家丁终于停在一栋房子前,道:“林大人,王爷在里头等,您进去吧。”
林舟不疑有他,点点头就进去了。
一推开门,就闻着一阵异香,甜甜的,林舟很喜欢这味道,站在门口多闻了几下。
“还不过来。”屋内传出个挺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总算想起现在身处何处,低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往里面走。
在屏风后的书案前,隐约看见个人影,想必就是端王。林舟站定,拜道:“臣,礼部员外郎林舟,见过端王。”
“过来。”端王道。
林舟心下疑惑,还是乖乖走进去了。
这下迟钝如他,也觉着有些不对。
屋内诸般陈设,分明不是书房,是寝室!抬眼还能看见房间深处有张床!
林舟万分不解地看向坐在一边的端王,这一看不要紧,他睁大了眼睛——上回怎么没发觉,端王长得这么好看!
一句“王爷您真好看”就要脱口而出,端王冷哼了一声,林舟连忙把话咽了回去,躬身道:“不知王爷找下官有何吩咐?”
“现在倒是有模有样了。”半天,头顶传来这么一句。
林舟不解,却听见一阵窸窸窣窣,像是端王站了起来。
然后他面前就出现一双锦缎的翘头履,接着下巴被人抬了起来:“既然从洛阳回来,就该先来找本王。”
林舟眨眨眼睛,表示听不明白——他从洛阳回来,和端王有什么关系?不对,端王又怎么知道他从洛阳回来?
几个问题一转,林舟脑子彻底打了结。
端王看他不答,只当他害怕,哼一声放了手:“似乎瘦了。殷远太过分,早晚本王要讨回来。”
林舟疑惑,又关小侯爷什么事?
只是听端王好像不高兴,他低了头。这一低头,便看见端王腰间挂着个圆形的玉佩。
“啊!那是我的玉佩!”林舟叫道。
端王不悦道:“大惊小怪什么,这是给你的!”说着快步走回书案拿了什么,回来抓起林舟的手便塞进去。
林舟只觉得手上猛然一热,又一凉,低头看,手上多了个玉佩。翠绿翠绿的,还夹着红丝儿,一看就是很名贵。
“王爷……”他惴惴开口。
端王竖起耳朵,却听他说:“这个太名贵了,你把我的还给我就行。”
鬼面将军又一次体会到了气结的感觉,他怒道:“这是定情信物明不明白!你要多蠢啊!”
林舟缩了缩,仍然不畏强权坚持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定情信物?下官与王爷,不过在城外见了一面,什么时候定情了?”
话一出口,端王眯起眼睛,半晌道:“本王问你,去年端午,皇上大宴群臣,你可记得?”
“记得。”
“你入宫吃酒可记得?”
“记得。”
“你在荷花池边,成了本王的人,可记得?”说这话的时候,端王莫名其妙挪开了眼睛。
林舟张着嘴,半天没说话,神情一派惶恐兼茫然。
端王怒了——竟敢忘得这么彻底!
他本来就是个没耐心的,鉴于上回匆匆离去没说个究竟,才低声下气解释了半天,没想到林舟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时间,端王怒火和不甘一并涌了上来。
想当初事发紧急,他匆忙间离了京,还一路挂念着这个家伙;回雁门不到两年就请旨回京,为的不就是定下终身大事吗?
甚至……甚至在雁门时,他还特意找来图本学了许多……那方面的事。
回了京,知道这笨蛋又得罪了人被调到洛阳,他不惜亲自上门说情。谁知道林舟一回来不是找他,反而去找那个青梅竹马,真是……
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啊!有没有身为王妃的自觉啊!
端王一怒,伸手拽住林舟胸前的衣襟将他拖了过来,直接吻了上去。
吸吮了半天,到林舟站不住直往他身上靠,端王才放开,道:“你对本王做了这种事,现在说不记得了?!”
林舟脸红红的,微微喘着气,被一问,还是一副茫然的神色,略圆的脸看着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于是端王就捏上去了。
手感不错。
于是端王就一路往下。
林舟紧紧环着端王的脖子,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感觉,好像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站都站不稳,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喘气的份。
浑身发热,四肢无力,口不能言……完了,中毒了……
林舟脑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一定是得罪了端王,他给自己下了毒。
想到马上就要死了,林舟不禁害怕起来,一边细细喘着,一边开始哭,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端王此时也已经动了心思,却忽然觉得肩头有些湿。将林舟的脸扳过来一看,竟然哭了。
“哭什么……”他低声道,嗓音有些沙哑,“本王又不是欺负你……”
他手上放轻了动作,林舟才缓过气,断断续续道:“我,中毒了……呜呜呜,我不想死……”
端王气闷。
怎么就这么笨呢?
眼见这家伙开不了窍了,端王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如前次般,将林舟扛起来,直接放倒在床上,一翻身压了上去。
小包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端王看着,顿生怜惜之心,伸手替他抹掉脸上的眼泪,难得柔声道:“别怕,你没中毒,不会死的。”
一句话比什么都灵,林舟听了,渐渐平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被端王压在身下。
“做什么?”小包子问。
端王不知如何回答,静默了片刻,便直接用行动让他知道了。
林舟深陷在锦被之中,满面羞意,身体却情不自禁随着端王的手指起伏,喘息,口中低吟不断。
端王听着极为受用,愈发卖力,瞅着时机差不多,他纵身一挺……
林舟呼吸停滞了一瞬,接着被一种极为复杂又怪异的感觉淹没。他刚说了句“难受”,便被端王用吻封住。
快感渐渐蔓延。
初尝□的包子哪里受得了,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折腾了一宿,直到天蒙蒙亮端王才放过他,还不甘心般在林舟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疼……”有气无力地哼哼。
端王又舔了舔,声音便没了。他笑,问:“方才觉着如何?”
林舟不说话,端王握住他某处又问了一遍,林舟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想了想,说:“疼。”
端王怒:“除了疼,就没别的了?!”
林舟委屈道:“开始还挺舒服的……后来疼……”
端王露出一丝笑意:“这还差不多。”说罢又哼了一声:“放心,本王会对你负责的。”
可惜小包子已经睡着,没有听见最后这句。而说话的端王,脸却又一次悄悄红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上)
七月初八,黄道吉日,殷远定亲的好日子。
虽还未正式下旨,但全长安城的人都已心知肚明,两家便想着索性将亲事确定下来。说是要缅怀先母,小侯爷的定亲宴并未大肆声张,不过是双方长辈正式见个面罢了。
皇上闻讯,特地派海大人来送了份礼,也算给足了面子。
当日,静王府一派热闹喧嚣,各路人马虽未能入内恭喜,但也都送派心腹送上贺礼,一时间静王府可谓门庭若市。
别院里的侍从大多一早就去了王府,只留下宇青和八角,还有两三个做粗活的小厮。
沈瑜从早晨就有些不对,整个人魂不守舍的。宇青见他筷子几次夹空了,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道:“沈公子,你怎么还坐得住!”
被叫的人抬头,神情极其可怜。
宇青咳了一声,又道:“你再这么等下去,少爷就真要成亲了!”
那两个字让沈瑜一震,放下碗筷低声道:“我吃好了,先回房。”
趁他还在,赶紧多呆一会儿,否则过些日子,自己就要搬出去了。沈瑜想。
宇青恨铁不成钢:“沈公子,你当真甘心?!”
哪知沈瑜忽然转身,极为认真地看着他,道:“做人不能这么自私的。”
宇青气结:随你便吧!小爷不管了,回头你后悔死我也不管!
却说沈瑜回了房,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他在书桌前扭了半天,忽然“蹭”一下站起来。
再这么等下去,殷远可就真成亲了!
他一挽袖子,大声道:“断袖就断袖,自私就自私,本公子认了!”
说罢,开门就往静王府冲。
身后宇青看着那急匆匆的背影,十分老成地叹了口气:“少爷,你又赢了……”
却说沈瑜一路冲出去,只差一个拐角就能看见静王府大门的时候,忽然瞧见一个十分眼熟的身影。
“啊!二皇子殿下!”
被叫到的人浑身一震,像是做贼被发现一般,结结巴巴道:“沈、沈公子,好、好巧。”
沈瑜气不打一处来——巧?怎么这么巧就在静王府前遇到?!我是来抢亲的,您是来干什么的?
想着面前这位爷劝自己的时候那副正直模样,自己还险些听了他的话,沈瑜便更没好气:“殿下不是说要成全么。”
殷篱见被拆穿,脸都红透了,支吾半天说不出个结果。
沈瑜想着这位好歹是个帮手,也没多纠缠此事,一挥手道:“进去再说!”
殷篱点头不已。
因为二皇子身份尊贵,王府家丁没敢怎么拦,只派人去通报,俩人倒是顺利入了静王府。
那边殷远听说二皇子和“一位公子”来了,和齐灵玉对看一眼,心里总算舒了口气。
静王奇怪,但也不敢怠慢:“二皇子怎么会来?快快派人去迎。”
话音刚落,那两人已经奔进了内厅。
一时间,静王、齐丞相、殷远、齐灵玉,还有数位女眷,所有的人都停了动作,目光齐刷刷落在这两位不速之客身上。
二皇子当即有点傻了,停了脚步,脸色发白,三番两次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沈瑜看他指望不得,暗中掐了自己一把当做鼓励,上前一步大声道:“这亲,成不得!”
当时在场的人,脸色各异,五彩纷呈。
静王碍于他在殷篱身边,压着怒火问:“来者何人,何出此狂言!”
沈瑜硬着头皮继续:“晚辈沈瑜,是……是……是跟殷远一起断袖的!”他想了半天,却出了这么个词。
所有人都愣了。
一起断袖的……
“噗哈哈哈!沈兄,你说的太好了!”在一旁千金小姐状正襟危坐的齐灵玉再也忍不住,捶桌大笑,仪态全无。
丞相跟夫人面露尴尬之色,一个劲儿想捂她的嘴,又不敢失态,面容便扭曲了。
殷远这回真是乐开了花,当下站起来,快步走到沈瑜身边,牵起他的手,对静王鞠一躬:“父亲,就是这样。成亲之事,恕难从命。”
说罢,竟再不理会,拉着沈瑜就往外走。
不说其他人,就连沈瑜都懵了,这是个什么情况?不是应该自己大闹定婚宴,将殷远打昏绑走,杀出一条血路之类的吗?
殷远见他那副呆样子,心情极好地揉揉他的脑袋,笑道:“先回去再说。”
静王怒道:“你敢!来人,给我把这逆子拿下!”
王府的家丁当真拿着棍棒就上来了,将殷远沈瑜团团围住,只等静王下令。
海大人见罢心中一抽,生怕伤了殷远一双妙手,当下急道:“王爷!小候爷可是有爵位的人!”
静王被这么一吼,冷静了些,他虽素来看不惯这阉货横行,但海大人背后是皇帝,总得给几分面子,因此心中虽不悦,仍回身道:“海大人,我管教自己儿子,便不必劳烦您费心。”
海大人一急,声音更尖,简直穿脑而过:“此事如何自有皇上圣决,静王爷还请三思!”
他抬出皇上,静王也不好强行阻拦,指着殷沈二人道:“依海大人之见,这该如何是好?”
海大人眼珠转了转,对殷远道:“小侯爷,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如您且在府上歇两日,待咱家禀明圣上再议。”
殷远看了海大人,点头应了,转身就走。
静王刚想说什么,只听边上一个怯怯的声音开口了:“那、那个……我有话说。”
众人回头,见是被遗忘已久的二皇子。
二皇子承受着十数道视线,简直开始微微发抖,手紧紧揪着衣襟,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我,我想向灵玉小姐提亲!”
除几个知情的,其余人二度风化。
殷远望着齐灵玉,心照不宣一笑,趁此机会拽着沈瑜往外走,哪管二皇子此话一出,静王府是如何洪水滔天景象。
而沈瑜此时还在冲击中未回神,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乖乖地被拖走了。
快到别院时,沈瑜终于回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
殷远回头:“不成亲了。”
“我觉得有点怪,”沈瑜站定,“你们私下里计划好的?”
殷远迟疑一下,还是点了头。
沈瑜怒了——他这么担惊受怕思前想后的,敢情全给人看了笑话……
“你……你……”你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重了舍不得,话轻了不解气,沈瑜站在当街,脸都憋红了。
殷远回身,正面对着沈瑜,低头叹道:“阿瑜,我的心思你不明白么?”
一路行来,沈瑜自然已经琢磨明白殷远为何整这么一出,他想着自己平日只知道享受殷远诸般好处,也有点心虚。但被当面这么一问,他还是死鸭子嘴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刚才是谁说和我一起断袖的?”殷远问。
沈瑜“腾”地一下子燃烧了。
殷远哈哈笑了声,又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后者要挣扎,但被耳边一句“现在还在街上啊,回去再说吧”成功制止。沈瑜环视一周,见路过的人无不是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立即埋了头一言不发快步往前走。
“原来小侯爷是断袖!”
这个天大的消息,不出一个时辰便被惊恐的路人传遍了长安城。
沈瑜知道后,恼怒殷远害自己名节不保,这都是后话了。
却说二人一路无言回了别院,先遇着宇青。这小子一看见他们交叠的双手,意味深长地笑了,将沈瑜弄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见殷远路过自己的房间还没停步,沈瑜便开始紧张起来;而一直走到殷远房间前,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他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要,要进去干什么?”
殷远回头温柔一笑:“你说呢?”
沈瑜扒着门框不撒手,殷远柔声哄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
“少爷,你太优柔寡断了!”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颇耳熟,听着好似宇青那小子。沈瑜回头要骂,矮树丛后闪了一下,再也看不到人了。
“说的有道理。”殷远若有所思。
“喂……”话还没说完,沈瑜只觉头晕目眩,一个腾空,竟是被打横抱起!
你明明是个文人模样,能不能不要这么孔武有力啊!
沈瑜吓得勒紧了殷远的脖子,内心默默流泪。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下)
进了房,门被“啪啪”两声关死了,沈瑜顿时觉得自己是那砧板上的鱼,别看现在活蹦乱跳,等一下早晚被吃干抹净。
从前看得图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心底产生一种麻麻的感觉,却又有些害怕——不是真的要用到那个地方吧?!
在他胡思乱想期间,外袍被殷远三下五除二剥了个干净,只剩薄薄一层里衣。沈瑜一清醒过来,连忙紧紧攥着。
殷远不去理会,一双手径自摸上他腰间,还捏了两把,害得沈瑜浑身一抖,正要抗议,却听他低声说:“怎么瘦了?”
沈瑜心想,还不是因为你的事。又想起殷远居然跟别人合伙蒙他,心里又憋屈又尴尬,便死揪着自己的衣服不放。
等温柔又密集的吻落在他腰间的时候,沈瑜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快速扭动着逃离那样火热的进攻,又隐隐约约想要更多。
周遭好像安静得要命,什么也听不见,只剩下这个房间,和趴在自己腰间的这个人。
不知不觉地,沈瑜手上就松了,甚至还悄悄向殷远靠了靠。
殷远自然有所察觉,露出一个极为温柔的笑意,干脆一把将人拉到怀中抱紧,在沈瑜耳边轻声道:“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这是,一辈子的事。”
沈瑜鼻子一酸,双臂环上,紧紧抱住殷远,半天才出声。带着鼻音,却又要装作满不在乎:“本公子都跟那么多人说过了,跟你一起断袖!”
殷远手臂霍然收紧,沈瑜被他箍得有点喘不上气,却没有动。紧接着,他被忽然放倒在床上,身上最后一层遮掩也被除去。
沈瑜立刻再度紧张起来,手不由自主攥着身下的被褥。
干燥的嘴唇极为温柔地落在他颈间,有些烫,让沈瑜忍不住瑟缩,却又被殷远紧紧扣着腰动弹不得。
腿一下子软了,整个人都摊开来,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直叫沈瑜脸上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太丢人了!
可惜双腕也被殷远交叠在一起压住了,就着这姿势,时而轻轻蹭着他完全暴露的皮肤,时而不轻不重落下一个吻,渐渐往下移。
沈瑜已经一塌糊涂,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急促地喘着气。
直到按着他手腕的手忽然移到某个地方,他轻声惊叫:“允之……”
不由分说被握住,沈瑜已经失了神智,完全随着殷远的动作上下起伏,喘得像离了水的鱼。
很快他连这点自由都没了,殷远俯身,唇齿相接,只从间隙中才泄露一点点闷哼。
不多时沈瑜便投降了,一阵僵硬后整个身体都软瘫下来。殷远紧紧贴着他,沈瑜甚至能感觉到殷远腹部隐隐的起伏。
他被压得有点难受,才试着动了动,立刻僵住,耳根都变得通红。
居高临下的姿势让殷远看起来比平日多了好些气势,被他用如此不加掩饰的目光看着,就像被盯上的兔子一样动弹不得,身上越来越烫。他索性将自己埋在被褥中,躲避殷远的注视。
只是,那直接贴着腰间的、又硬又火热的东西像不甘示弱般,一跳一跳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沈瑜埋得更深了。
殷远一声轻笑,扯开被褥,将他的脸强行扳正,面对着自己:“阿瑜,你看着我。”
沈瑜不理。
“你再不看我,我就动手了。”殷远淡然道。
沈瑜连忙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深情眼眸。
“阿瑜,”殷远低头凝视他,“我这一生,只愿与你共度,你呢?”
两人的肢体还交叠在一处,发丝散落着,纠缠着,不分你我。
沈瑜看着他那十分认真的表情,忽然热泪就涌上眼眶。他强忍着,颤着声音说:“我也一样。”顿了顿,又补充道:“沈瑜这一生,也只愿与殷远共度。”
殷远这回是真的笑出声了。
他俯下身,吻住沈瑜的嘴唇,反复吮吸噬咬。额头的汗滴顺着脸颊流下去,随着厮磨绞缠的动作蹭到沈瑜唇边,沉着分开的一瞬,他忍不住舔了舔,咸咸的。
发觉他分神,殷远的动作忽然间狂乱起来,沈瑜被挤压着,再也没有力气想其他的事。
耳边是殷远有些压抑的喘息,他感觉腿跟被死死扣着,殷远另一只手顺着身体摸到膝盖处,握紧,撑开。
沈瑜彻底敞开了。
身体某处传来强烈的感觉,呼吸无法遏制地急促起来,却动不了,只能仰着头望殷远。后者面色也是一片红润,和平时温柔淡然的模样大相径庭。
“原来殷远这样更好看。”沈瑜脑子已经混了,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含糊地低声唤:“允之……”
殷远动作一顿,再也忍不住。
“啊……”半声惊呼,被殷远的嘴唇封住。再往后,就只有时断时续、模糊不清的低吟了……
门外,宇青擦了一把鼻血,心里赞道:“少爷,你果然是最行的!”,然后默默退散。
第二日,沈瑜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稍微动了动就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简直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他忍着难受伸手揉了半天,才成功从床上坐起来。
殷远不在,但身上衣服都给换过了,清清爽爽的。沈瑜一下子回想起昨夜,低吟一声,忍不住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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