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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也中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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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不就是脱臼嘛。”杭燃对于这点伤痛就叫个不停的青年感到不屑。
缩在床上的韩小晶一个劲儿的在床头小声的啜泣，杭燃快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袍子给脱了下来披在韩小晶身上，并且掩住了他的头。
杭燃抱着缩成一团的韩小晶和齐遗一同走出了后院，来到庭院的时候却被谢员外家的家丁给拦住了……
“你们私闯我谢家以为就可以这样离开了？”谢员外宗气十足的对庭院中团团围住的人喊道。
“不然？”杭燃觉得着谢员外十分好笑，自己儿子犯错就没事，而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人了……
“你！”谢员外没有想到一个刚过弱冠之年的小青年居然这么无礼的和自己说话，一时间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双方僵持着没多久，李飞就带着人来到了谢员外的家中……
“这都是一个误会，谢员外别见怪啊！这杭大人年轻气盛的，说话不知轻重……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李飞才走到杭燃的身边就开始说软话打哈哈，这让杭燃很想一脚把他给踹倒在地上。
“不知廉耻的是他！”齐遗听到李飞这样说，立马就接腔了，并且还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李飞看到谢员外听了齐遗的话后，那即将要发怒的神态就知道今天是很难全身而退了，“谢员外啊~~~你大人有大量，别和这黄口小儿见识……都是一些粗俗之人……”
“你他娘才是粗俗之人……”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杭燃这时终于是发飙了，不过这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杭燃居然说粗口……这一事实让李飞有些难以消化。
就在这个时候，林泽雁带着衙役来到了谢员外的家，并且表示要缉捕谢公子……
“你们这是欺负老夫吗？这位小生带人私闯民宅殴打我的家丁，而你这位高高在上的刑部尚书却要缉捕小儿……不觉得过分吗？”谢员外对于林泽雁的到来的缘由很是不满。
“这是近三年来所有有关谢公子的卷宗，我等已经上报给了上级，是丞相大人批捕的，还希望你等能够合作。”林泽雁说完这话后，就看到谢员外面如死灰的瘫在了身边的贵夫身上。
衙役听从了林泽雁的命令推开谢家的家丁向后院去搜捕……没多久就看到谢公子衣冠不整的被衙役押了出来。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们家是有关系的……你们都等着……”谢公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父亲一个大耳瓜子给打掉了一颗牙。
“孽子啊……”谢员外对于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也是一脸的痛心……
杭燃后来走到了林泽雁的身边轻声说了一声谢谢，就带着齐遗一同离开了谢家……
杭燃回到家中，把韩小晶轻柔的放到了床上并且吩咐齐遗好好的陪伴韩小晶，而杭燃自己则去找韩小晶的家人……
杭燃来到了齐遗所说的一家小吃店，这里的生意很火爆……原因很简单这里的老板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初次见到韩小舒的时候杭燃只能呆立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她流眼泪。
韩小舒和原来的妻子是那样的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画下来的，眉眼之中有着说不出的温柔和靓丽，让杭燃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不是自己的梦境。
“嗨~~~你好。”杭燃觉得用和妻子小舒初见时的语句来问好是最好的，既绅士又有范。
不过对方就有些不明所以了，“这位客官需要点什么？”韩小舒觉得眼前的青年像是中邪了……
“额……抱歉，我是齐遗的哥哥，韩小晶是齐遗的同学，韩小晶在我家，我希望你能够和我去一趟，对了这是我的官文……我叫杭燃，麻烦你了！”杭燃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青春阳光的年华，看到美女总是舌头打结。
“小晶怎么了？我这就和你一起去，你等等我，我收拾一下我的摊……”韩小舒一听到是有关自己宝贝弟弟的事情，立刻就收好了摊和杭燃一同前往杭燃的家……
在路上的时候，杭燃和韩小舒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并且表示韩小晶在自己家中有齐遗的照顾是没有问题的……
韩小舒对于一直都很绅士的杭燃有些拘谨，“杭大人你真是一个好人。”
“你可以叫我小燃的，我并没有比你大，你这样叫我感觉很生疏，更何况小遗和小晶又是好朋友……我们应该多走动走动的。”杭燃觉得自己今天很兴奋也很紧张，和韩小舒走在一起，有一种回到了过去那美好的纯真时光当中……真希望这回家的路没有尽头，那么自己就可以多和韩小舒多走走。
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杭燃向韩小舒请求道，“小晶今天受到了刺激，特别是声音，最好是轻声细语的和他说话，这样他不会感到太大的压力，这段时间我希望他能够在我家修养，而且为了建立信任感，我希望你在他的面前最好是叫我小燃，而我……我可以叫你小舒吗？”
“这个当然，您给了我们家小晶那么重要的帮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韩小舒对于杭燃的要求一口答应，并没有想到这一切的安排都是杭燃的一个临时的诡计。
杭燃太希望以后有机会见到韩小舒，本来是让韩小晶的家人来带他回家的，可现在却是要让他留在杭燃的家中。
进到杭燃的家中，韩小舒一看到蔫蔫的瘫在齐遗的床上的小晶，眼泪就流下来了……不过被杭燃及时的制止住了，“小晶，你看是谁来了？”杭燃拉着韩小舒的手来到了小晶的床前。
“……”小晶的眼睛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杭燃看到这样的韩小晶觉得有些奇怪，自己进入到谢员外的家中时，韩小晶并没有被强奸，甚至可以说自己到场得很及时，韩小晶的衣服只是被拉扯开了并没有发什么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韩小晶这样的状态很像精神分裂的一个特征——“木僵”
“这……小晶，是我，你的姐姐啊！”韩小舒觉得自己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不过杭燃说过不要表现出负面的情绪，所以韩小舒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自然。
杭燃看到韩小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叫出了一旁的齐遗到院子里……
“韩小晶一直都是这样的？”杭燃问了问齐遗。
“你走后就一直是这样的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肯定是那畜生做了什么！”齐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狠狠的说。
“他这种一动不动的行为你以前有看到过吗？”
“恩？上课的时候，他有时也是一动不动的，先生有的时候还罚他打戒尺……不过他的成绩一直都还不错，他很聪明……”齐遗听了杭燃的话，开始细细的回忆起来。
“恩，我知道了，这段时间韩家两姐弟会在家里生活，你去买点菜吧。”杭燃把齐遗给支使走了。
、13。靠山 （3533字）
（十三）靠山
“小舒，你听我说，我觉得你的弟弟小晶需要我的帮助。”杭燃在厨房里和正在洗菜的韩小舒交谈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你……你怎么知道小晶这里……有问题的？”韩小舒在听到杭燃的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否认了，可看着杭燃那没有恶意的脸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并且表现得有些自卑。
“他时不时会独自一人一动不动的在一旁……对吧！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情况出现得越加频繁。”杭燃在寻找措辞，以减少韩小舒对于自己谈论事的反感……
“是的，我母亲就有这种病，娘亲总是……就像一块木头……当小晶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和爹爹哭成了一团，本以为这种厄运会降临到我的头上……他还那么小，他从小就很聪明，邻居都说他很有可能考上状元的！”韩小舒说起了自己长久以来的伤心事，止不住的哭泣……
“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杭燃放下了手中的菜刀，抱住了蹲在一旁的韩小舒，不停的抚慰着她。
杭燃对韩小晶进行了一些感知性训练，不过效果并不是很好，虽然让韩小晶走出了被施暴的阴影可是这对于他的病情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效果，于是杭燃决定带韩小晶到最近一家有名的寺庙去看看那里的禅学对于韩小晶有没有帮助。
在带韩小晶去寺庙之前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例如秦燃的案子就需要了结。
杭燃来到了刑部刚准备去一趟李飞的书房，就遇到了林泽雁，“怎么了？一脸严肃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秦燃的案子已经结了……报告由李飞交给我。”林泽雁躲闪着和杭燃交代了有关秦燃案子的处理方法。
“为什么？”杭燃觉得林泽雁有事瞒着自己，并且这件事还很严重。
“罪犯就是秦家的那两个家丁，和秦潋没有一点关系，就是这样。”
“他都承认了！”杭燃觉得林泽雁不可能是聋子，那天林泽雁也是知道在审讯室里发生的事情。
“那个家丁是诬陷他的。”林泽雁依旧冥王不灵的继续捏造事实。
“他亲口说的，而且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秦潋当时是在抛尸现场的。”
“你骗了那个诬陷他的家丁，你说你已经审问过另外一个家丁，他才……诬陷……诬陷了他家主人。”杭燃觉得这样的话和别人说起来很顺畅，可是对方如果是杭燃，就变得异常困难。
“是的，我骗了他，可是他先骗的我，我并不觉的我有什么错，你这样结案是不是因为他上面有人？多大的官啊~~~可以如此草菅人命！”杭燃气得不停的拉扯自己的领口。
“是！一个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违抗的人。”林泽雁妥协的说出了缘由。
“恩，我知道了！”杭燃觉得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秦潋是一定没有罪的……
“违抗”这个词居然出现在了林泽雁的话语中，那么这个人一定比丞相的官职还要高，否者谢员外的儿子都被抓了，这小小的商人又有什么能耐。
这儿世道真他妈的无耻！
刚从刑部走出来的杭燃就看到了等在一旁的秦潋，杭燃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他有任何交集的好，否则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于是直接大步的离开……
“杭大人请留步，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可以离开吗？”此时的秦潋就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地痞流氓。
“只能说阁下的道行很深，我们这些贱民得罪不起你身后的人。”杭燃斜着眼睛看着一脸优雅的秦潋。
“呵呵……杭大人总是一语道破天机啊！既然杭大人都说我很有能耐，你不妨向我求助，您的弟弟也许就会有消息的。”
“你说什么？”杭燃一脸厌恶的看着那张完美无缺的脸，此时的杭燃没有一丝怜美之心，有的是满腔的怒火，这个湮没在泥塘之中的污秽，也配和自己谈及杭维……
“你不是一直都在寻找你的弟弟杭维吗？要不你也不会来到国都……不是吗？”秦潋觉得杭燃的问题很搞笑。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后会无期。”杭燃甩袖离开了刑部的大门口，把放肆狂笑的秦潋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这一天对于杭燃来说真的很困难……本以为谢员外家的事总算是让自己看到了公正，可后面的事才叫够劲！
一个人杀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而不受到任何责罚，更何况是一个反社会人格者他根本就感受不到愧疚……
秦燃的死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秦燃本人呢？会觉得不甘吗？
应该不会吧，反正也是死人了……如果会，那人这种生物就太悲哀了……
杭燃一个人去到了一个小酒馆喝了一点小酒才回的家，他不想把这种负面的情绪带回家，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位病人，敏感而又多疑……
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杭燃去做，与其纠结于已经逝去的人，还不如抓住眼前还存在的人。
杭燃向李飞请了假，说是要送一个朋友的弟弟到寺庙去修养，李飞欣然的批准了，“杭燃你要好好的休息啊！秦燃的那件案子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我们也只能这么做……真的很抱歉。”
杭燃看着真的表现出愧疚的李飞，由衷的感谢了他。
杭燃的这一行为把李飞弄得不知所措，急急忙忙的离开去办理其他的事情。
杭燃和韩小舒一同送韩小晶来到了国都最近的一个寺庙，这个寺庙深受周围百姓的喜爱，因为这里是真正“众生平等”的典范。
看到简朴的房屋杭燃觉得这里对于韩小晶的病情再适合不过了，山清水秀的，人们也很和善……
韩小晶的病情在这里一定能够得到改善的，接下来就是和这里的主持好好的谈一谈。
杭燃跟着小沙尼来到了主持的房间中，看到简朴到不行的屋子，杭燃觉得这个主持一定清心寡欲到一定的境界了，会是一个老头吧……
可是跌破眼镜的是，这位德高望重的主持竟然是这样的！
一脸的邪气，笑眯眯的走到了杭燃的面前并且很流氓的挑逗了杭燃。
杭燃觉得自己一定是和这种人犯冲，要不为什么都是美到妖孽的男子来挑逗自己，而不是自己一直中意的猛男？
这个主持在走进来的时候，还一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者模样……咋一看那就是一得道高僧。
可是把门一关，那流氓气息就充溢在了这小小的房间里，“怂流氓……”杭燃觉得自己一定要说点什么才能挽回自己那英伟的形象，不能总是被调戏吧。
“恩？”圆通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青年会说出这样的话。
“怂流氓！”杭燃不由的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以让圆通听清自己说什么。
“我怂？你怎么就觉得我怂了？”圆通对于“流氓”两个字还不是特别的敏感，可是一听说自己“怂”就有些接受不了。
“难道不是吗？你就是一秃头的和尚，还在这里耍流氓，你觉得你除了调戏一下我，你还可以做什么？”杭燃特意指出圆通是一个和尚的事实，并且和尚是要禁六欲的……所以在杭燃的眼中，圆通也就是这点能耐了。
“我！我……算你狠，说吧你来我这找我是什么事？”圆通看着一脸“你奈我何”的杭燃很是不满。
不过依着我佛慈悲的心态还是心平气和的和杭燃谈起了正事……
“就是这样的，韩小晶这孩子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和心态平和的人的照顾，我因为工作的缘故……不能很好的照顾他，而他的姐姐也要生活，要不他们就要喝西北风了。”
“就是这样？这个不是问题，你不是说他很聪明吗？那我就收他为俗家弟子，这样他也可以在寺院里学习，希望他能够尽快恢复。”此时的圆通让杭燃觉得还是一位高僧，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大条了……
“你他妈的放不放手？”杭燃扭着圆通那想要非礼自己的手，而因为疼痛圆通咆哮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杭燃依旧不放手，可是没想到圆通一用力，两人都滑落到地上，此时圆通坐在了杭燃的身上不起来，还扭来扭去的……
“你是蠕虫吗？你扭来扭去的做什么！”杭燃因为要控制着圆通的手，于是无法从地上爬起来。
两人在地上折腾了很久，直到双方都没有了力气，这场没有胜负的“战争”才截止了。
杭燃和圆通喘着粗气的互相嘲笑对方的无能。
“你是太监吗？我都那样搔首弄姿的，你都没有一点反应……”圆通依旧口不饶人。
“我是太监，你就是一色魔，来者不拒！”杭燃也不是什么好鸟。
就这样圆通和杭燃成为了一对损友。
韩小晶的事情交代好了之后，韩小舒依依不舍的和杭燃离开了寺庙，看着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韩小晶，杭燃觉得在这个世界在没有药物的帮助，自己真的很难为韩小晶做点什么有用的。
希望着最传统的方式可以做到……
一路上杭燃和韩小舒说了很多自己的所见所闻，两人交谈甚欢，不过这欢声笑语也只是到家门口而已。
一位故人正风雨欲来的等在杭燃的家门口……
、14。离墨的愤怒 （3161字）
（十四）离墨的愤怒
离墨看着有说有笑的杭燃和陌生女人在一起，就觉得十分刺眼……
先注意到离墨的并不是杭燃，而是在一旁笑个不停的韩小舒，韩小舒觉得眼前妖艳貌美的男子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和杭燃有些害怕，“小燃，这个人你是不是认识？”韩小舒小心的指了指不远处的离墨。
“恩？”杭燃还沉浸在和韩小舒愉快交谈的气氛当中，有些不明白韩小舒在说什么，不过还是停下了自己的言语随着韩小舒所指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离墨那像个霜打了的茄子脸让杭燃觉得自己的小心肝一个劲儿的颤。
杭燃和韩小舒走近了离墨，杭燃咽了咽口中迅速分泌的唾液，轻声介绍道，“小舒，这位是我的好友离墨，呵呵……恩，这个是齐遗的同学的弟弟的姐姐韩小舒，这样你们算是认识了……呵呵。”
只有杭燃一个人在那里干笑，而韩小舒看着杭燃和离墨之间那诡异的气氛也尴尬的向离墨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韩小舒觉得还是不要像一个多余的人站在这明显有奸情的两人之间，于是……
“我先去准备晚饭了，你们聊……呵呵……”韩小舒在还没有说完这句话后一溜烟就跑了，快得连杭燃都还没有弄明白韩小舒到底和离墨说了什么，就不见韩小舒的身影。
这个薄情“汉”！就这样把自己一个人扔在了这里……杭燃不由的开始埋怨起韩小舒的不地道。
杭燃自以为小心的看了看韩小舒离开的方向，可是就是这么细微的动作都被离墨逮了个正着，“这么舍不得？”酸溜溜的话语直接把杭燃给“溶了”，这感觉就是泡在中等浓度的强酸里，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坏，可是痛神经却在努力的工作当中……
“没有，怎么可能，你多心了……”杭燃谄媚的向离墨笑着，并且还拍了拍离墨肩上本不存在的灰尘。
“怎么没有，我看你们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根本就插不进任何人！”
“天地良心啊！我杭燃是怎么一个人，你还不清楚吗？我那不是怕她路上辛苦，和她说说话，解解乏……”
“哦，解乏解得还真不错啊！你要不要直接问她要不要你娶她？”离墨觉得自己接着和杭燃打太极，永远都不可能问出任何话来。
“怎么可能……”杭燃对于“可能”这两个字心存侥幸，如果可以娶韩小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韩小舒和原来的妻子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容貌还是性格，也许自己的人生会有第二个幸福……
杭燃和韩小舒在一起的感觉就是无论遇到多大的烦心事都能够解决的，而且韩小舒还没有嫁娶……不如先……
“怎么不打算先占个座？”离墨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走神的杭燃，气不打一处出的狰狞的笑着。
“恩！”离墨的这句话直接说到杭燃的心坎里去了，于是杭燃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离墨的话，于是事情就真的大条了……
“哟！你还真以为那美娇娥会看上你这个乡巴佬？美得你！”离墨向前垮了一步，和杭燃的胸口紧贴在了一起。
近距离看离墨那放大的完美容颜，让杭燃心跳加快……“我怎么……就不可以了！我也是一个男人……”在离墨的怒视下，杭燃很不成器的地下了自己的头。
“男人？就你这样……啧啧……”离墨开始动手在杭燃的身上摸来捏去的，这让杭燃觉得很尴尬，而且这又是自己家门口，如果被熟人看到自己老脸怎么搁？
“你有话就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杭燃开始不停的在离墨的怀里扭来扭去的，想要挣脱离墨的钳制。
离墨在杭燃身上的力度逐渐加重，而且离墨的呼吸也变得深沉起来，这让杭燃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解除这困境，杭燃刚从离墨的怀里把头给伸出肩头，就看到一脸呆愣的韩小舒……
哦，我滴神啊！
杭燃现在特别渴望能有一阵闪电把自己给劈了，本来还想挣脱离墨和韩小舒解释一下这情况的，可是离墨似乎是发现了杭燃的异常，于是拉开有些僵直的杭燃，一个深情的吻就这样新鲜出炉了……
杭燃觉得自己和离墨的这个吻，经历了一个世纪之多，根本就无法法把离墨给推开只有站立的力气，至于韩小舒是怎么想自己的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等离墨的嘴唇离开杭燃的时候，离墨还搂着杭燃的肩转过身正对着韩小舒，“韩小舒对吧，我家的小燃燃，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了，谢谢。”
杭燃木然的转过了头看着笑得春风得意的离墨，只有自己的世界是灰白的，人生再一次跌入低谷……
“哦，这个我会的，你不用担心！”韩小舒听到离墨的宣言，心里放松了很多，于是轻松的和离墨简单的交谈了一下，完全忽视了还有一个人正处于“灰烬”状态。
这天晚上离墨留在了杭燃家吃晚饭，离墨和韩小舒交谈甚欢，齐遗时不时问问离墨有关于国都外面的世界……而杭燃是这个家里最多余的存在。
杭燃看着三人很是热络，而自己只能泄愤于碗里的萝卜白菜，就恶狠狠的嚼着，仿佛口中的饭菜就是眼前恬不知耻的离墨。
那晚之后，韩小舒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一副温婉的样子，而是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和杭燃说话，有时候还和齐遗一同大笑杭燃的糗事……
小舒……那美好的形象全都毁了！这全都怪离墨这个坏人，杭燃决定还是不要让韩小舒和离墨走得太近，这样的韩小舒让自己完全看不到原来妻子的模样。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杭燃终于还是认清了现实……韩小舒就是这样一个人，原来的韩小舒只是和自己不是很熟，而且她的弟弟还需要自己的帮助，于是表现得很淑女，可是现在不同了，大家已经很熟了，她原本的劣根性也暴露无遗。
“小舒，你就不能很八婆的说张家长李家短？”杭燃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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