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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也中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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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漏网之鱼也说不定，于是杭燃匆匆忙忙的跑回了刑部，“我要知道最近有没有人盯着有饲养马匹的牧场？”杭燃一见到李飞就扯住他问道。
“没有，马匹在国都是不能成为食物啊，而且基本没有人会喝马奶的……根本就……”李飞看着一脸愤怒的杭燃，就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辩解的音量也逐渐降低。
“没有人喝，不代表不可以喝！我说过我们的案子主要嫌疑犯就是一个异邦人吧！在他的主食里，你就那么肯定他不吃马奶？”杭燃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你又没有说，马棚也会是藏身之处……”李飞依旧在辩解着什么。
“搜查这些地方，一定要在今天之内找到他们！其他的我不想听。”杭燃现在要立刻到殓房去找陈伯，一定要确切的知道受害人在被绑架之后，存活了多久这对于韩小舒来说非常重要……
“陈伯你一定要帮我，我要知道他们在被囚禁之后活了多久？”杭燃才看到陈伯就开口问了，这让还在喝茶享受的陈伯吓了一跳。
“大概就是一两天吧……不过最近的尸体表明没过多久就死了……在一天之内吧，怎么了？”陈伯看到杭燃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紫，感觉像是天要垮下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陈伯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下杭燃，陈伯觉得杭燃不是来确定案子的，而是带着一种期望来找自己的……
“小舒被他们抓了。”杭燃觉得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艰难。
“啊？”陈伯知道韩小舒这个人，在杭燃的眼中韩小舒可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杭燃宝贝得不得了……
“好了，谢谢你陈伯，我得回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可以帮我尽快找到小舒。”杭燃现在什么安慰的话都不想听，只有找到韩小舒才能让自己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经过三个时辰不停不休的排查，终于还是让衙役找到了一个符合杭燃描述的马厩……
“好了，各位现在罪犯绑架了一名妇女，这次行动也可以说是一次援救行动，我们不只是抓捕犯人，也是救助一位受害人……我希望各位能够认真对待，小心对待……”杭燃说完后，就和李飞一同前往目标地点。
才赶到那个传说中的马厩，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各位，我们还是分头包抄，不要有漏网之鱼……我们主要是制服，如果反抗强烈的……可以直接剿灭，好的，开始行动！”杭燃安排好抓捕计划后，所有的衙役开始向马厩进攻。
很快就遭遇了对方的反击，衙役中也有人牺牲了，奥帆让他的同伴誓死也要保卫他们的信念这让杭燃很担心……“不要再反抗了！你们已经没有退路，释放人质……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谈！”
可是对方并不吃杭燃的这一套，还是有很多的人在不停的反抗厮杀……杭燃一直都在关注着奥帆的行动，没过多久杭燃就没有在“战场”上发现奥帆的身影了……
这让杭燃立刻扔下了身边的人，冲了进去，在杭燃身后的李飞不停的呼喊杭燃的名字，让他不要进去，里面很危险。
可是无论李飞如何说，这时的杭燃已经置若罔闻，杭燃知道奥帆要做什么，奥帆这是要去杀死韩小舒，因为这是奥帆和杭燃对抗的最后王牌。
杭燃寻找了很久终于在途中遇到了齐家的孩子，“你怎么在这里？”齐遗的堂哥在这里看到杭燃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是这个案子的责任人，你知不知道那个被你们绑架的女人被关在什么地方？”杭燃一把抓住了齐遗的堂哥的衣领，大声的质问道。
“你……你跟我来……”齐遗的堂哥对于杭燃的狠戾有些恐惧。
“快点……”杭燃要立刻找到韩小舒，要不就来不及了。
“那个女人，奥帆说是我们的‘祖母’我们才把她给接过来的，我们并没对她做什么，你放心……”齐遗的堂哥还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不过被杭燃的眼神给制止了。
闻着刺鼻的腐臭味，这让杭燃的心突突的跳个不停……杭燃跟随着齐遗的堂哥来到了关押韩小舒的地方。
这时看到奥帆正在用一把弯月刀准备把韩小舒的头颅给割下来……
“住手！”这句话是齐遗的堂哥先喊出来的，这让原本什么都不顾的奥帆停顿了，因为声音的主人是自己熟悉的，于是奥帆本能的还是停了下来。
“清，你怎么和这个魔鬼在一起？”奥帆看着齐清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初始的慌乱很快就被他自己给控制住了。
“你想对我们的祖母做什么？”齐清直接走到了奥帆的面前，并且想要制止奥帆的动作，把韩小舒给解救出来。
“你！你不要动……放手……”混乱中奥帆在制止齐清对自己的动作，不过齐清是铁了心的要让奥帆放下手中的武器。
在他们拉扯中杭燃慢慢靠近了韩小舒，准备解救她，可就是这个时候，奥帆注意到了杭燃的行动，他愤怒的把齐清给刺伤在地……
这一变故快得杭燃应接不暇，韩小舒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齐清，眼泪就掉了出来……
杭燃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可是齐清在自己的心中还没有厌恶至死的地步。
杭燃也就只是呆愣里一会儿，很快就和奥帆赤手空拳的搏击起来，奥帆始终是在草原上奔走的人，体力和力量都很不错，在杭燃把他击倒在地的时候，杭燃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
最后还是李飞带着人进入到屋里才把他们三人给解救了。
这一场围捕行动，可以用惨烈来形容……刑部有两位资深的官员都在这次行动中殉职了，有不少的衙役也牺牲了，还有不计其数的伤员……
一时间刑部布满了白色，有的只是悲痛的哭泣声，杭燃和林泽雁看着眼前的一切，更多的是无奈与自责……
、22。结 （2438字）
（二十二）结
杭燃和齐遗还是决定到齐家登门道歉……
杭燃和齐遗才走进齐家大门跟着下人来到了客厅，就看到齐辉夫妇一脸的不悦，齐遗刚想问好，就被齐夫人给顶了回去，“这不就是齐遗吗？现在是刑部的一个大红人了……”
“齐夫人，我们是来道歉的，令郎的事情我们也不想的……”杭燃听到齐夫人那尖酸的话语立刻就接了过去，站在杭燃身旁的齐遗一直都低着头一声不啃。
“你们不想？我两个可怜的儿子……你不是很牛气的吗？为什么我儿子却得到这样的下场？你是故意的……对吧！”齐夫人对着杭燃就开始咄咄逼人的叫骂起来。
“不是的……”齐遗这时开始说话了，本来就不是杭燃的错，可是自己的二叔他们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杭燃的身上。
“什么不是？你和他是一家人，我们不是！我当时是瞎了眼了才会去拜托你去找小清和小澈，现在你还真是让我家破人亡了……这下你高兴了？”齐辉看着辩解的齐遗，也就加入了妻子的“责骂团体”。
杭燃看着齐家夫妇的情绪都异常高涨，也不打算再说什么，就是一味的站着听他们的训斥……
训斥的时间真的很长，杭燃都有点昏昏欲睡了，而站在杭燃身旁的齐遗却脸色异常难看的忍受着这齐家二老的抨击。
杭燃很想安慰一下齐遗，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齐遗还想和齐家有什么联系的话，那么今天就只能忍着，因为齐家夫妇的怨气是一定要宣泄出来的，如果没有的话，这个结只会越结越深……
杭燃觉得自己应该血性一点，直接拽着齐遗离开齐家，听他们废话什么的，完全是在找虐，可是一时的鲁莽最终换来的只是更深的隔阂，看看在一旁默默忍耐的齐遗，杭燃也只能硬着头皮陪在一旁听训。
杭燃悄悄的握住了齐遗的手，企图用这样的方法给予齐遗一定的安慰和力量，可是这样的方法也禁不起齐家夫妇那种高强度“高射炮”的轰击，就在齐遗快要落泪的时候，这时救星终于病病歪歪的走了出来。
齐清这时由身边的小厮扶着走了出来，因为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所以他走得很慢，不过他的到来还是打断了齐家夫妇的攻击。
“清儿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体不好，还是进去休息吧，这里有一个害人精，可别冲撞了你……”齐夫人的话就像一把尖刀直接把齐遗的心房给刺破了，听到这样的话，杭燃很不满的看向了齐辉，这他妈的是人话吗？
齐辉对于妻子这样的话也感到了一丝愧疚，其实他们两个已经骂杭燃和齐遗很久了，可以说已经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怨气，这不是还救回了清儿嘛！
虽然澈儿是死了，可是从道义上来说这也不能全怪杭燃和齐遗……没有了怒火的蒙蔽，齐辉显得比齐夫人要理智得多。
“好了，清儿还是他们救回来的……清儿出来说声谢谢也是应该的！”齐辉打断了自己妻子的无理取闹，开始话归原题。
“老爷！你……”齐夫人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被自己的儿子给制止了，看到自己的相公也不帮衬自己，自己的泼也只能憋在心里……
“好了，娘亲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其实在哥哥死去的时候，我就想要脱离那个团伙了，可是哥哥的惨状让我却步了，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的照顾哥哥。”齐清在向自己的父母道歉，也给杭燃和齐遗道了歉，主要是对于自己给他们带来了麻烦而感到抱歉……
“这没什么，你的伤还好吗？”杭燃接过了话，关心了一下齐清，而齐遗依旧是木讷的，没有什么表情，很明显齐遗还沉浸在刚才齐家夫妇的辱骂当中。
“好多了，没什么大碍了……小遗？”齐清也不知道要如何和自己一直都有很大隔阂的堂弟说话，以前的自己……真的很过分。
“恩？堂哥。”齐遗还是回应了齐清的话，不过在杭燃看来齐遗并不想说话。
尴尬！就是形容在现的情形吧，明明有好多话要说……可是没有人说得出口。
最后还是杭燃打了一个圆场，本以为齐遗和齐家的关系也许在今天之后能够有所缓和，看来还是一种奢望了……
在回家的路上齐遗一直都闷声不出气一个劲儿的往前走，杭燃不得不加大脚步才能赶上他。
“小遗，我们谈谈。”杭燃拽住了齐遗，今天的事情其实杭燃是有预料到的，可是……如果齐遗知道的话一定会退缩的，齐遗一直都很自卑，特别是在面对齐家的人。
“谈什么？”齐遗很不解有什么事是必须现在说的，回到家中也可以说……
“齐澈的死跟你无关，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杭燃其实也不知道要和齐遗说什么才能把齐遗心中的阴霾给吹散，可是现在的齐遗需要点什么。
“我……我知道了。”齐遗最后在杭燃的强势之下妥协了。
杭燃下午的时候去了一趟刑部，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不过一位捕头递给了杭燃一封信，这封信是来自于已经许久未见的白澜。
信中白澜描述了一下自己最近的生活情况，让杭燃放心……
不过最让杭燃在意的是白澜在仵作这个行业里有没有被欺负，始终白澜是一名女性，在这个以男人为主导的社会，白澜的艰辛是不言而喻的。
不过白澜还是没有说过多工作上的事情，每次白澜的信杭燃都会好好的收藏着，看着这些信会让杭燃觉得白澜其实还是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依旧可以照顾到她。
杭燃发现在刑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于是准备离开前往韩小舒家，中午的时候杭燃和齐遗约好了在韩小舒的家中见面，韩小舒的房屋被“洗刷”得一片狼藉，杭燃和齐遗肯定是要到韩小舒的家中帮忙的。
可是李飞却出现在了杭燃书房的门口，“杭燃，你那里还有注销表吗？”
“恩？有……给，还有事吗？”杭燃忙着去韩小舒家和齐遗汇合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和李飞交谈。
“没有了，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和我谈谈或者是喝杯小酒……”李飞想要和杭燃打好关系，可是杭燃就是不买账。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杭燃看着李飞没有什么要说的，也就准备离开了。
李飞依旧很低落的看着杭燃远去的背影……
、23。潜伏 （3071字）
（二十三）潜伏
阴暗潮湿的房子，堆在一旁的稻草发出阵阵的霉味让人作呕，由坑洼不平的石头拼接而成的墙壁看起来极其简陋，微弱的光线透过石与石之间的缝隙照到了一个脏乱不堪的人身上……
沧桑、无助、冷漠、麻木……是这个人身上所发出的警告。
死囚，他是这里唯一的死囚，骇人的煞气让他在这里格格不入……不过也造就了他在这里毋庸置疑的地位。
这个人是在三个月前从其他的单独牢房迁到这里的，原因是他所居住的牢房漏水了，导致其中的一堵墙有裂缝……于是为了整修就把他暂时关押在这里。
他刚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人故意挑衅了他，不过就在他前往自己的牢房的时候，他伸手就把挑衅他的人的脖子压到了木栏上，用力的砸着……那力度让在一旁起哄的人都呆愣在一旁，原本喧嚣的气氛被血腥的敲击声所代替，没有人敢出声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个男人的暴行。
最后如果不是闻讯赶来的其他狱卒一同把他给压在了地上，也许那个挑衅者就会死在自己的牢房里。
自那以后没有人再挑衅过他的“权威”。
不过说来也奇怪，每隔三天都会有一位美娇娥来探望这个凶残的人，那位美娇娥总是踏着莲花步款款而来……这可羡煞了其他的牢友。
一开始因为这死囚的凶残，还没有人对这个美娇娘说什么下流的话语，只是一脸的饥渴目送她的离开，不过……狗改不了吃屎指的就是这个。
“美人儿！老大爷这，这这这……”一个看起来脏兮兮的中年人大声的对着韩小舒喊道。
“就你这么一个结巴，还好意思‘这这这……’的，还是好好的看看哥哥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小贼，一个劲儿的叫唤，就像是滇金丝猴一样。
各种下流的话语在韩小舒听来也只是下酒菜，没什么特别的，如果说她没有在外抛头露面的讨过生活的话，也许真的就被这群臭流氓给说哭了也说不定。
“……”韩小舒每次来都不说话的，有人说的得过了，她也就是转过头暧昧的看那个人一眼，这样这个人就会被其他的狱友给嘲讽、吹嘘、有的时候还会被打得半死，而狱卒对于这样的情况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漠视着。
走廊也不是很长，很快韩小舒就走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死囚牢房。
韩小舒依旧风骚的走了进去，才进去就听到了一声甜腻的恭维声：“爷，你今天真的太……”。
接下来的就是让外面的人不停挠墙的激情戏码……
外面的人既希望这挠人的美娇娥能来，可是又痛恨她每次来都要和里面那个长得不怎样的恶贼“翻云覆雨”，这简直是逼着人去撞墙。
“小燃，你在这里过得还可以吧？啊……你别太心急了，爷……”韩小舒一边小声的询问着杭燃最近在牢房住得怎么样，一边还要模拟做爱的情景，这样的要求是杭燃定的，一开始韩小舒还有些害羞，始终这个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做得出来，可是……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
“还好，还没有动静……你就这点水平？简直是一个笑话……”杭燃也在配合着韩小舒的话继续着情色的戏码。
“可是已经很久了，如果找不到的话，那……不要啊！爷你实在是太猛了……我……我……”韩小舒开始担心起杭燃来，如果消息是真的，那么那个奸细就是在这里，虽然是被误关进来的，可是总是会有关押期限的……
“别担心，我会找到的。你这小妮子……让爷我感觉很爽……下次一定让你……你知道的……”杭燃也知道时间不等人，两国就要为经济贸易开始接洽了，如果有什么幺儿子出现的话，那就会引发战征的。
“你说会不会已经出去了？爷，那奴家我就等着下次了……”韩小舒不确定的问道。
“应该没有，给出的消息也不是很明确，好像就是一般的案子，这样很难排查……不过我会想办法让他来主动接触我的。好了……你可以滚了……下次爷再招你的时候，你再来见我……滚！”杭燃最后还是给韩小舒一个定心丸，其实杭燃也知道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可是目标人物还没有找到，那么就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是……呜呜……奴家这就走……”韩小舒还是要把戏给做全了，要不这会给杭燃带来麻烦的。
韩小舒狼狈的从过道走了出去，这让很多的狱友愤愤不平……不过也就是过过嘴瘾。
韩小舒离开了牢房就来到了杭燃的家中，这里有林泽雁在等候着她。
韩小舒才一进门就看到林泽雁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林大人，你已经在这里了……”
“恩，他怎么说？”林泽雁一边喝着手中的热茶，一边询问韩小舒有关于杭燃在牢狱中的情况。
“还是老样子，没什么进展……原本小燃还有点怀疑的那个，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韩小舒说完后就眉头紧锁了，在韩小舒看来牢房根本就不是人住的，而杭燃却一直都在里面，这让韩小舒很担心，今天的杭燃看起比上一次探访更为憔悴和消瘦。
“恩，我知道了。”林泽雁看着韩小舒那一脸的担忧，就知道杭燃在里面并不好过，也许自己应该去看一看杭燃，只不过不是以家属的名义去，而是……
“呵呵……今天可是有人来看你了！看来你的死期也不远了。”狱卒甲幸灾乐祸的对杭燃说。
“恩！”杭燃还真是没有想到林泽雁会在这个时候来看自己，本以为还要过很久……
“林大人，别来无恙啊！”杭燃看着身边有狱卒陪同的林泽雁，有些痞痞的血邪笑，杭燃觉得林泽雁来这么一出也许是事情有变了。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挺滋润的。”平时不怎么调侃别人的林泽雁，今天难得的和杭燃斗起了嘴，这让杭燃很想笑场，不过还是忍住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想单独和他谈谈。”林泽雁向身边的人下达了口令，没有人不从，很快牢房里就只剩下林泽雁和杭燃。
“有什么要吩咐的？”杭燃看着依旧高高在上的林泽雁，气就不打一处来……其实这个案子本来不是自己的，可是林泽雁这家伙就像是要和杭燃顶着干，处处找茬，于是杭燃接受了这个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找到奸细，也就是刺杀这次互访的主要官员的罪犯。
“你还在闹情绪。”林泽雁恢复了那冷冰冰的气质。
“是又怎样？一开始我就说我们干脆就开始排查，这样的话时间上我们也不会那么赶，可是呢？你们就是不听，说什么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对这次洽谈有意见的，可是呢？还不是死了一个使者……”杭燃觉得在这里和林泽雁发牢骚一点用都没有，可是这段时间的一无所获让杭燃很烦躁，这样幼稚的行为是因为杭燃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知道。”林泽雁也知道当时自己应该支持杭燃的意见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应该彻查消息的来源以及真实性，可是上头并不希望有什么不良的影响，于是这就被搁置了，直到一名使者的尸体被发现……
“会议什么时候开始？”杭燃算了算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在十天以后。
“十五天以后。”林泽雁还是回答了杭燃，并且也说出自己在外面帮杭燃争取了五天的时间。
“恩？他们是怎么同意你的意见推后会议的？”杭燃知道现在所有的人都在为这件事在外奔波着，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进展。
“我自有办法。”林泽雁没有多说，不过看来丞相大人会同意应该是和林泽雁谈了条件的。
“尸体……陈伯怎么说？”杭燃还是不死心的问，因为尸体现在是他们唯一的基础，可是陈伯在尸体上看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没有。”林泽雁无情的打破了杭燃的期许。
“我知道了，我有一个想法，这需要你的配合……”杭燃向林泽雁说出了自己的最后一搏。
、24。困兽 （3396字）
（二十四）困兽
特赦！这个词一出立刻就引来了很大的呼声，不是欢呼声，而是各种各样的不平声……
一个杀人犯被无条件放出来，而且打的是官家的名义，这着实让牢狱里的人感到了愤慨，“这不公平！我们这些没有什么罪恶的人却要在这里一辈子……”
“没有天理了……没有……”此起彼伏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杭燃的心情，甚至让杭燃觉得有了意外之喜。
原来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和这些个愤慨不已的人有着天大的区别，所有的不满也只是装出来的，因为只要杭燃这里有了先例，那么他也就可以很快出去了……
杭燃要在监狱里找的人就是一个在国都有着过硬背景的人，可是却不敢轻举乱动的人，本来一开始杭燃以为这个刺杀者是个异邦人，可是经过分析之后，又觉得不太可能。
在国都之中有很多的异邦人，可是在这么敏感的时期里所有的异邦人都在国都探子的眼皮底下，密切的关注着……如果要大张旗鼓的杀人，永远都不如雇佣本地人来得容易。
于是杭燃觉得买凶杀人是最有可能的一种方式，可是这个人又会是谁？
国都可是有着八万人口的大城市，那怕是除去了老弱妇孺，也还有五万人口，其中还有很多的流动人口在里面，具体的数字也许会更大。
一一排查？这只能是一个笑话。
不过杭燃的一个小计谋也就把这个误打误撞被“抓捕”的杀手给找了出来，原本上头的意思是把这个人抓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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