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也中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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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杭燃很感激离墨能够这样扶着自己，在进到宴席的路途中如果不是离墨扶着，杭燃已经摔得狗抢屎，不知多少次了。
杭燃在这惊心动魄的十几分钟的路途中，很是紧张，以至于直接就忘了这是自己心中念想的那个人的婚礼，坐定之后，看着满脸谄媚的人们在那里相互恭维，原本喜庆的气氛瞬间就庸俗了……
离墨很快就察觉到杭燃的不快，“怎么了？”离墨还以为杭燃是不是因为没有见到林泽雁而感到不满，不过看来是想多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人家结婚，这些人干嘛要做一些和婚礼没有一丁点关系的事情。”杭燃就不明白了，本来圣神而又美好的婚礼，在这些人的投机取巧之中，忽然显得那样的庸俗。
“啊！呵呵……那我们的婚礼就不要请他们，我们自己举行只请一些亲近的人。”离墨在听到杭燃对于林泽雁的婚礼的不满，就觉得杭燃是一个很可爱的人，看来自己是真的捡到宝了。
离墨说着说着就开始靠近杭燃的耳际，那若因有离的碰触感……这让杭燃的老脸立马就红了。
杭燃看了看周边的人群，也不好有太大的动作推开离墨，于是只有小幅度的躲闪，“墨，你别这样，这是在大庭观众之下。”杭燃有些轻微的气喘。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离墨有些委屈的声调，让杭燃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有些不解的望着离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当离墨在调情的时候，总是那样理直气壮的“无辜”，明明被他调戏得气喘嘘嘘的是杭燃自己吧。
“你不要脸！”杭燃有些愤慨的用手指尖戳了戳离墨的心口，很不满离墨这种扮猪吃老虎的举动。
“我不要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离墨看着杭燃似乎是有点下不来台了，于是不再打算继续逗他，而且林泽雁的婚礼很快就要举行了，还是不要在这里明显的和杭燃打情骂俏的好，要不到时候林泽雁一个激动，那这婚礼可就不好收场了。
离墨难得的放开了杭燃的腰，并且一副正儿八经的样，让杭燃不由的又多看了几眼。
其实严肃起来的离墨看起来少了一份妖媚，而多了一份狠绝，让人不敢在他的面前有任何轻浮的言行。
因为主角就要出场了，于是原本喧闹的现场也安静下来，那些个准备在宴会上相亲的男男女女都安静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人就是这样只要一安静下来眼神就会乱瞟，于是乎……
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了离墨的身上，时不时还会有余光反弹到杭燃的身上，不过直接投射到杭燃身上的大部分是怨念和愤恨，这让杭燃觉得自己是何其的无辜，是离墨这家伙看中自己的，又不是自己主动向前投怀送抱的。
想到这里杭燃向离墨翻了一个天大的白眼，以示自己的不满，杭燃的小动作离墨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很难得杭燃会有这么小孩子气的行为，离墨很想知道如果自己放任不管的话，杭燃又会做出什么自己意外的举动。
杭燃看到离墨那明显想要看自己笑话的表情，不由的释放出：“你丫是白痴？”的鄙视表情。
离墨瞥见了杭燃的表情后，有些哭笑的转过了头无语的看着杭燃，不过杭燃很明显不想理会如此幼稚的离墨，于是杭燃鸟都不鸟离墨独自一个人在喝着自己手中的小酒。
离墨看着回复本性的杭燃，很安心的呼出了一口气，其实杭燃在安静下来的那一刻就显得有些烦躁，而自己则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不过很快杭燃就恢复了原本的冷静……
有的时候离墨都觉得杭燃并不是一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相反杭燃的成熟稳重让离墨觉得很窝心。
司仪开始宣布新郎上场了，看到林泽雁穿着大红色的礼服……他凭空有了一些温暖的气息。
这样的林泽雁让人移不开眼，杭燃环视了现场的所有人，似乎没有人穿着有关红色系的服饰，只有离墨这个骚包级别的人才会让人穿着红黑相间的衣服，而离墨自己穿的则是暗红色系的衣服。
想到红色杭燃的心里有些暗暗的躁动，为了掩饰这份脑中的尴尬杭燃拿起了离墨的酒杯抿了一口。
“怎么了？”离墨小声的问了问杭燃，并且手也附上了杭燃的手。
得到安慰的杭燃，侧头看向了离墨，“没什么，只是很期待这新娘子的模样。”杭燃随意的扯了一个谎，在这里怎么可能看到新娘子的模样，这再怎么也是古代的传统婚礼，新娘是不可能在婚房以外的地方露出自己的容貌的，也许在明早之前只有林泽雁一个人才能得识新娘的完美容颜。
杭燃就这样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至少离墨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好友结婚也不能不去祝贺一下，于是离墨询问了杭燃的意见，“要不要过去说点什么？”
“说什么？”杭燃根本就不想过去，不过拉着离墨也不要过去这样似乎不是很好，“恩，那么我们要不等他过来的时候我们再和他说吧，你看围着他的人很多……”
“恩，听你的。”离墨还是很感谢这样的杭燃，原以为今天就是纯粹来吃吃喝喝的，也许自己和林泽雁的情谊也就在这里给淡化了，不过杭燃的体贴又让离墨觉得也许鱼和熊掌能够兼得也说不定。
等到林泽雁来到杭燃他们这桌敬酒的时候，杭燃看着笑容满面的林泽雁是那样的讽刺……
最终杭燃还是被这恼人的情绪给动摇了，杭燃握着的酒杯有少许的抖动，原本熟练的贺词，现如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到杭燃有些不对劲的离墨很多快就接上了那尴尬的瞬间，“呵呵……都是好兄弟了，今天小燃燃有些喝高了，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泽雁你可别生气，小燃燃是有事先准备贺词的，不过你也看到他了，喝了那么多……手都有些不稳了。”
“是啊……是啊。”杭燃随即就开始应和离墨的说辞，开始装醉，这在别人眼里是真的醉了，不过在林泽雁看来杭燃根本就是在撒谎……
“恩，你们今晚要玩得愉快……”依旧悠扬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有一种陷入幻境的诱惑，至少杭燃是这样认为的。
一夜无味，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了，原本打算和杭燃好好温存一下的离墨不得已被林泽雁的那些朋友给拉走了，而杭燃则表示自己喝得太多想要回去休息，于是那伙人很高兴的带着离墨离开了……
杭燃之所以拒绝并不只是不想看到林泽雁和他的新娘子恩爱，而是起哄的那伙人很明显不希望杭燃跟着参和，于是杭燃做了一个顺水人情直接拒绝了，这样大家都高兴。
独自一人回到家中，原本打算和齐遗说说话，可是看到没有亮光的房子才想起齐遗和韩小舒一起到城外的寺庙去探望韩小晶了，只有失落的走到后院打算泡一个热水澡，来缅怀一下自己逝去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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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融上




、37。你没资格　（2665字）

（三十七）你没资格
杭燃带着人来到了牢狱，要求对在这里看管的人进行讯问，这直接遭到了牢头的反抗……
“你们凭什么！”牢狱中的衙役不停的呼叫着，仿佛杭燃带来的人都是一些十恶不赦的匪徒，而他们则是大大的良民。
“吼什么？”杭燃低沉的嗓音压住了在场的所有胡闹的人，所有人都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杭燃手上的文书，也许在他们看来这污秽之处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到要来这里查案，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还有疑问吗？”杭燃看着眼前不停阻挠自己查案的人群，觉得异常可笑，越是这样努力的抵抗，那么越是说明这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没有人回答，不过在杭燃看来这些人满头的大汗说明了这其中的沟沟渠渠可是多着呢！如果真的有什么是不能放在台面上来说的，那么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掩盖这一切。
很快杭燃就安排人把他们分开讯问，这样可以以防他们之间串供，不过……效果很一般，甚至可以说他们的证词都是一致的，就像是在背书，所有人的证词可以说是滚瓜烂熟，这让杭燃觉得也许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
“你们仔细的对比一下这几份口供，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杭燃把主要头目的供词单独拿了出来，这表明在审讯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是说的真话，可是证词却出奇的相似，那么要通过他们的语言结构来得出谁是这里的主谋就有些难度了。
“我们觉得，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证词描述的内容基本也是一致的……”其中一个资格比较老的官员开始批判杭燃，他对于查牢狱的事有些不满，这里本来关押的都是一些有罪之人，真不明白他们这群人在这里到底是在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们说的都是事实，你是怎么知道的？”杭燃知道在场的人对于调查和自己“站一边”的牢役感到非常不满，并且为之“伸冤”的人竟然是这坐牢之人，更是觉得不可理喻。
“没有人吭声，那么我就理解为这只是你们一厢情愿的认为他们是无辜的……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哪怕这些人是阶下囚，那他们也是人！”杭燃并不是不能理解在他们的意识里针对自己的同僚是不对的这一观念，可是并不说明自己的同僚里就没有坏人。
“还有，如果觉得这项任务你们无法胜任，那么现在你就可以站出来……至于报告我会直接如实上报的。”杭燃不喜欢这些人带着有色眼镜在这里查案，除了包庇他们做不了任何事。
资格老的那几个官员直接甩袖离开了，而有一些新进的年轻人则有些犹豫不决，并不是犹豫是不是要查这个案子，而是犹豫是不是值得为了杭燃而得罪在刑部的元老。
“没有了吗？”杭燃看看剩下为数不多的人，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年轻人，这其中有利于弊……有利的是年轻人做事有干劲，可以不辞辛苦的熬夜苦战；不利的是年轻人做事毛躁，也许会忽略很多有价值的线索……
这时杭燃无比的希望齐遗能够在这里帮忙，可是韩家姐弟也没有办法放任不管，至少谢员外那边还没有停止报复的迹象。
现在的自己还真的只能是单打独斗了，“我知道你们有难处……可是如果你们选择刑部只是为了在仕途上能够有个长远的前景，那么其他部门也是可以的，‘在其位，谋其事’总是没有错的吧，你们仔细回忆一下你们在审讯他们的时候，他们有把你们当做同僚来看待了吗？各种不屑的傲慢……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没有感觉，他们对同僚都是这样不可一世的态度，那么对于在牢房中本就处于弱势的囚犯……你们觉得他们又会是怎样一副嘴脸？”杭燃动情的演说成功的激起了那些人的热情。
看来动人的演说的确可以很好的催动事业的发展……杭燃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要用老本行才能成功的进行查案……人心啊！在这个缺少诱惑的世界里竟然也是如此的不堪。
其实牢头们的证词漏洞百出，想要一一击破并不是不可能，而是牵涉的太广了，杭燃怕他们狗急跳墙把牢狱中的所有人付之一炬，那么自己的努力完全就是在杀人。
还是先理清楚这群人的身后到底有多少张人际关系网，这样会比较容易找到他们的弱点，杭燃看了看手中的卷宗，很清楚的意识到这几天都不要睡觉了……为什么我的命就是那么的苦！杭燃真的很想仰天长啸，吼出自己心中的烦闷，可是……这也太不理智了，杭燃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总是想一些不可能做的事情。
经过十多天的梳理终于知道牢头们到底在做什么勾当了，“你觉得你做得天衣无缝的？”
杭燃看着眼前满脸横肉的牢头心中有一股呕吐感，可是这件事无论这些牢头怎么隐瞒也不可能改变被曝光的事实。
“你知道吗？那花柳巷中的小倌其实远没有这些坐牢的有滋味……我也只是顺应人的欲望而已。”牢头很不在乎的说出了杭燃所查到的事实。
这其中牵涉的人之广是杭燃没有想到的，在朝中有很多的重臣都有参与这件事，所以这些人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不过在杭燃的想法里并不是要把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给提溜出来，而是要制止这种事的继续发生。
“我知道，有很多大人物都来你们这里找乐子，你觉得他们会保你们的，可是你有想过他们之所以能够做到那个位子，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他们遵守承诺，而是他们足够心狠手辣……”杭燃看到牢头脸上显露出的不屑，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起到预先的效果，不过这也只是开头而已……
“这样的丑事，你觉得他们会让你们有可能说出去吗？假如我放出风声……就说你们准备招供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呵呵……他们会让牢里的人一同陪葬！这不是和你的目的相反了？”牢头看着眼前稚嫩的杭燃，觉得杭燃真的很天真，在牢头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不会很好，可是没有想到挑起“前幕”的居然是一个嘴上无毛的黄口小儿。
“你说的没错，这的确不是我所想要预见的，不过也许我不能彻底的解救牢中的所有人，不过就以我的人脉，我相信要让你们的家人面临前所未有的困难这一点我可是有十分的把握的……”杭燃撅了一下自己的嘴，一脸自信的看着青筋暴露的牢头。
“你混蛋！”牢头被杭燃的话语给彻底激怒了，其实牢头自己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本来就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能够有一个好的经济基础，可是这是一个无底深渊，只要你陷进去了那么就只有至死方休……
“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把这件事的中心人物给我……这件事只要你们停止了，一切我们都不会追究的……我保证。”杭燃明显的撒了谎，自己不会追究不代表朝中的人不会追究，而且在杭燃翻找卷宗的时候，在囚犯那一堆中有了不可思议的发现……这让杭燃对这个案子有了新的想法。




、38。圆通大师　（3424字）

（三十八）圆通大师
“哟！死鬼许久不见了……”圆通不安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周边没有什么人了，才热情的和杭燃熊抱了一下……
“你他娘的是要和我比胸肌大吗……”杭燃被圆通抱得喘不上气，不由的用手在捶着圆通的那坚韧的背。
“你手劲就不能轻点吗！”圆通大声的喊叫声惊起了一群窝在树上补眠的鸟，不过还是很高兴的看着风尘仆仆的杭燃。
“还说我！不过我来主要是看看韩家姐弟怎么样了？”杭燃觉得自己就这样让韩小舒到寺庙来这个决定有些不妥，可是也只有这里才最能把外界的纷扰给屏蔽了。
“我这你还不放心吗……你这是什么表情！”圆通很不爽的看着明显不相信自己的杭燃，不过这韩家姐弟还真是给自己添了不少的麻烦，如果有可能的话自己真的很想把韩家人打包用牛车送到杭燃的家门口。
“好了，我这就是来给你一个好消息的，我大概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来接走他们，最近你要十分注意他们的安全……”杭燃有些疲惫的呼出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在下一秒振奋了自己的精神，这原本很轻松的圆通在听来杭燃的话后也严肃了不少。
“恩，我知道了，今晚要在这里留宿吗？”圆通很希望杭燃能够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在寺庙的外界……有太多的纷扰，让人的身心疲惫不已，在圆通看来杭燃一直过的都很艰苦。
“恩？好吧，我想我的确需要在这么好的环境里修养一下……不过我今晚不和你睡！”杭燃早就知道圆通在心里打的小九九，不是不知道圆通这是出于好意想要帮助自己放松一下心情，可是……自己还没有做好在他的面前露出脆弱一面的勇气。
“我知道……我会让小沙尼帮你准备厢房的。”圆通对于杭燃的反应有些不快，不过还是应下了杭燃在寺中休息的承诺。
“我想住在你禅房附近……这样我才能在睡不着的时候骚扰你！”杭燃说道这里的时候挑了挑眉，有些戏谑的看着恢复邪气的圆通。
“知道了！”圆通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杭燃总是觉得有种想要去疼惜的冲动，并不是佛祖的慈悲之心等一些教条似的要求，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悲鸣……
杭燃总是在为别人的人生在奔走，而很少关注自己……也许这就是杭燃自我保护的方法，那就是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这样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是夜……安静的寺庙有着一种空灵的涌动，这让原本不是很寂寞的心，变得特别的敏感。
“欸……还是睡不着，真他娘的……”杭燃不由的吐槽了一声，不过就是这样细微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环境里还是扰动到了某人。
“所以说，你还是和我睡的好……”调侃的声音，打破了杭燃沉浸的悲伤……
“我才不要的，你睡品一定不好……而且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杭燃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也只有在三年前和齐遗在一起睡过，好像就没有和谁再一起睡过……
“我知道……你不会是嫌弃我吧？”圆通其实也有听齐遗说过好像杭燃已经有人了……
“啊！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杭燃觉得今晚的圆通很让人费解，总是试探自己，可是又没有明显的目的性。
“我听你家的那个少年说……你是不是已经心有所属？”最后圆通还是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并不是对于杭燃的隐私有着一种偷窥欲，而是在圆通的印象里杭燃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那是一种只有朋友之间才会有的一种相知，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会让自己失望的话，那大概只有眼前的杭燃。
杭燃看着一脸真诚的圆通，在圆通的脸上没有那种好奇的调笑后，明确的给了圆通一个答复，“恩，这个人你也许也认识，就是离墨。”杭燃在说出离墨的名字的时候，明显还是让圆通感到了不满。
“这个人……”杭燃打断了圆通所要说下去的话，杭燃知道外界是怎么评价离墨的，也知道圆通接下来会说的话，不外乎就是那些劝解的话……
“我知道我的选择。”杭燃必须让圆通知道自己的坚持，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抱有目的的和自己交往大概就只有这深居简出的圆通主持……
看着坚定的杭燃，圆通也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撼动杭燃的决定，只是……罢了！人生就是这样的，如果没有了坚持那么还剩下什么？
这一夜圆通陪着杭燃看了一夜的免费圆月，虽然圆通没说赞同的话，可是杭燃真心的感谢圆通能够这样包容自己。
第二天杭燃来到了韩小晶进行早课的庙堂里，杭燃看着虔诚的韩小晶，觉得就这样把韩小晶给拉回尘世间会不会错了……
早课之后，杭燃看到韩小舒也来找韩小晶，于是……“小舒，谢员外的事我还没有处理好……不过这段时间他应该是不会继续找你的麻烦了，你们回城里的话，最好还是住在我家里，这样会比较安全。”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其实，也不是特别……”韩小舒还是很不好意思去麻烦杭燃，况且自己的弟弟虽然现在看起来已经好多了，可是如果再犯病的话，那么……
“没事的，主持说小晶已经好很多了，并且在医术上也有很高的天赋，如果这个时候下山对他也有好处……你们就不要再推辞了，我那里虽然比较小，不过过几天离墨要去一趟外地，我想只是暂住的话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杭燃觉得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如果不是离墨要离开的话，自己也不会这么鲁莽的到寺庙里来接韩家姐弟。
“既然你都已经安排好了，那么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你杭燃……”韩小舒由衷的感谢杭燃对自己的照顾，韩小舒看着稳重而又安静的韩小晶真心的觉得今生能够遇到杭燃这个人真的很幸运。
“没什么……”杭燃很高兴韩小舒能够采纳自己的意见，在杭燃看来这个世界的人都有着一种难以理解的固执，无论自己怎么说都很难说动对方，特别是和自己熟悉的人。
收拾好了一切四个人终于一起下了山，一路上就只听到齐遗一个人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老大你实在是太不地道了，上山来你都没有打算来和我聊聊天……就只知道去看你的老相好……”齐遗说到这里的时候很是小心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杭燃，其实齐遗心里觉得特别的奇怪，那个看起来就像是地痞流氓的圆通也会容许杭燃在他的地盘说三道四的，而且可以说只要是杭燃的要求，那个油盐不进的圆通主持没有一点迟疑就答应了……真的好诡异啊！
“这种话不要在离墨的面前说……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和圆通只是朋友，他帮我也是正常的……难道小晶向你求助，你会不答应吗？”杭燃也没有因为齐遗的话语而恼怒，只是齐遗的世界只有自己的存在的话，终有一天齐遗会走入歧途的……所以不如就用这个来好好的和齐遗说一说朋友之间的相处之道。
“这个……当然不会的。”其实齐遗有些迟疑了，在他看来自己根本就做不好任何事，从齐澈的事来说就是一个难以磨灭的证据，不过在看到韩小晶因为杭燃的话而转过头来看自己的眼神，还是下意识的改了口，韩小晶和自己很像，命运真的很不公平……
精致的像一个玻璃娃娃的韩小晶，却有着终身的精神病，虽然杭燃说只要坚持治疗，好好的关爱他，那么韩小晶的一生都会和正常人一样，可是人生总是充满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