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也中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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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像一个玻璃娃娃的韩小晶，却有着终身的精神病，虽然杭燃说只要坚持治疗，好好的关爱他，那么韩小晶的一生都会和正常人一样，可是人生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自己要如何才能守候好他，按照杭燃的话来说韩小晶应该算是自己的朋友吧！
安置好了韩家姐弟之后，杭燃来到了韩小晶和齐遗的房间，“小晶，你今天才回来还有很多的东西你姐姐没有帮你准备，明天让小遗陪着你们一起去吧……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小遗对这个城已经很熟悉，他陪着你们去我放心……”帮着收理了一下杭燃就离开了齐遗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杭燃总觉得韩小晶似乎很粘齐遗，而自己的姐姐却像是外人一般。
来到院子里的杭燃碰到了从厨房出来的韩小舒，“才忙完？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要去一趟刑部，明天上街的钱我已经递给了小遗，你就买一点需要的东西吧，别客气……”杭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着现在的韩小舒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这种感情很莫名。
“我知道了……恩，小燃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段时间你总是躲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不过我真的很感谢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小燃你别太勉强你自己了。”韩小舒觉得自己一定要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要不然自己和杭燃就这样僵持着，自己心里硌得慌。
“恩，我知道了，不早了今天你也累了，早些睡吧。”杭燃虽然听到了韩小舒所说的话，心里也舒坦了一点，可是转身之后，那复杂的心情又再次弥漫在了心头。
谢家的事一定要尽快解决……




、39。速战速决　（3086字）

（三十九）速战速决
杭燃在经过繁杂的调查以后，终于是联系了所有和案子有关的关键性人物，终于要动这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了……
“所有人抓起来！”没有人再多问一句话，军队作风的雷厉风行很快就控制了所有的犯罪嫌疑人。
“你们……放手……”其中一个牢役很不满的吼着，并且使劲的往他们老大的位置靠近，不过那人闷声不吭的沉默着配合着衙役的行为，这让原本不断反抗的牢役们也泄气般妥协了……
杭燃还以为会有一番大的反抗镇压，不过就眼前的情况也还算是不错了……“谢谢。”杭燃在走过牢头的身边时小声的说道，如果牢头一直鼓舞那群人誓死反抗的话，那一定会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死伤，不过他没有这样做，不知道该说是牢头的善良，还是牢头的现实……
审讯过程杭燃并没有参与，因为这算是协议的一部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所有的一切都要在自己的控制当中，可是总是会有一些会冲破控制……“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杭燃站在了门口堵住了正要出去的权贵们。
“就是你听到的这样……”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大人正面面对着一脸严肃的杭燃，其实这些个权贵也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可是眼前的青年却让人有一种无形的畏惧，那是不同于朝堂之上的龙威，而是一种压人的正气浩然。
“如果我帮你们把牢中之人给洗刷出狱，还能维持原有的协议吗？”杭燃也没有过多的废话，那些正直的批判在这些已经在尘世间浸染太久的俗物来说，根本就是轻如毫毛。
“恩？可以。”在场的另一个一直都很低调的年轻人这时同意了杭燃的说法，而其他的大人在得到他的意见后，也就跟着默认了。
其实年轻人也是下意识的回答杭燃，不知道为什么在年轻人看来杭燃的那句话是直接和自己说的，那种从容不迫的神态触动了自己的心智，那坚定的眼神就那样凝视着自己……
“请遵守你的承诺。”杭燃丢下这句话后，就直接快步离开了，杭燃早在知道牢房里有这么一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群人怎么可能会让牢狱中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其实洗涮这个人，对于杭燃来说这并不是特别的困难，始终自己也是做了很多的调查，在去寺庙的路上杭燃就在确认一件事，那就是从寺庙到国都就算是快步的跑动也不可能在两个时辰内往返的……
接下来就就是推翻卷宗中的证人的证词，这个可是一个大工程啊！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再次从事了一次律师这一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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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没有砍他吗？”杭燃站在大殿之上无视所有人，专注的凝视着眼前的证人。
“我没有砍……”证人无法理解明明是来作证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像是一个犯人一般被眼前的青年用严厉的辞藻审问着。
“你不想问，砍什么吗？”杭燃在无情的扰乱着证人的证词，让他失去原有的冷静和条理。
“我……”证人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一次被杭燃粗鲁的打断了。
“或者，你使用什么砍的死者。”杭燃用华丽的辩证方式让原本地铁板上钉丁的事情变成了无稽之谈，纯属诬陷……
“圣上明察，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的，鲁风月是没有罪的。”杭燃最后向坐在高高在上的皇帝给出了结束语。
“那么这个案子是谁做的？”其实皇帝也很好奇，如果不是鲁风月做的，那么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至于为什么做，那个对于皇帝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具体做这件事的人，下官已经把人收押了，而且杀人经过都已经交代清楚，至于其后面的人，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杭燃在知道鲁风月身后的人是谁的时候，就已经打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不是说这样违反了自己的职业操守，而是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情是见不得光的，所谓“见光死”最准确的解释就是这个。
“果真如此？”皇帝明显的不信，一个把死案都给翻了的人，会说没有办法得到一个口供，这个实在是说不过去。
“是的。”杭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坚定的抬起了头，就那样直接的和皇帝对视……也许从来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皇帝明显的怔了一下，安静了许久之后最后皇帝还是妥协了。
事情就这样定了，鲁风月被洗刷了罪名，而皇家依旧暗斗明争，死寂般的沉重让杭燃无法回头再看一眼那辉煌无比的城楼，杭燃很庆幸自己只是一般的平头百姓，不用在这里生活……
杭燃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过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概就是指杭燃现在这种状态……
“你们绑我来这里……有什么不能平和的坐下来说？”杭燃心中有一股难以下咽的怨气，妈的老子做的还不够圆滑？要怎么样才算是可以！
“杭大人，其实我们只是想要和你确认一件事……我家主子说了……”
“说你妹！我都已经请了十天的假，老子都把屁股移开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要不要我做好了让你们自己来验收？你们要装智障也不用拖我下水，老子再和你们重审一遍……你们要做什么事都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杭燃烦躁的攻击了束缚自己的那个人，也许是因为杭燃的攻击太突然了，于是所有人都没有准备的被杭燃踢翻在地。
“靠，他娘的……就不能默认我是瞎子？”杭燃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那个隐蔽的小院子，走在大路上的杭燃，觉得今天的自己实在是窝囊极了。
本以为这件事终于是有了一个结论，那么就各过各的桥，以后见面就是陌生人，现在倒好双方的人都有意愿拖自己下水，这就让杭燃觉得有些头大。
在看到自己家门的时候，杭燃强制自己脸上浮现笑容，这虽然不容易，那也只是针对别人而已……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的，还有谢员外……他在等你。”韩小舒迎着杭燃走了过来，明显有些排斥进里屋。
“我知道了，我这就进去处理，饭菜又要麻烦你了。”杭燃说完后就直接走进了里屋，立刻就看到谢员外有些别扭的看着过于简朴的墙壁，下意识的喝着手中的茶水。
“很久不见啊，谢员外。”杭燃很随意的走到了谢员外的对面坐下，从正面看着有些许紧张的谢员外，其实谢员外一开始还不是特别的紧张，不过没想到杭燃走进来后，直接和自己面对面的坐了下来，那么……
“是啊，我是来说声谢谢的……”谢员外还想再客套几句的时候，就被一脸不耐烦的杭燃给打断了。
“没什么好谢的，这在我职责以内，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事吗？”杭燃觉得虚伪的谢员外让自己作呕。
“这个……这……”谢员外看到明显已经看穿自己的杭燃，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来的目的给说出来，可是丞相的意思很明确，这还是要说的。
“说不出来，就不用说了，我很荣幸能让谢员外莅临寒舍，不过除了感谢以外，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杭燃直接下达了逐客令，一语双关，如果谢员外听不出来那么他也不用在丞相的羽翼下混了。
“啊……那老夫这就离开了，不叨扰了……”谢员外也不知道是怎么着就被杭燃轰出门外了，不过丞相本来就没有让谢员外把这件事给说成了，是谢员外自己毛遂自荐的，这下子脸丢大了……
杭燃来到庭院的时候就看到了放好菜在桌边捂着嘴笑的韩小舒，“哇！很香的饭菜，小舒你最近有很大的进步啊……”杭燃夸张的表情直接把韩小舒那含蓄的笑变为了豪放派的。
看着韩小舒那无法停歇的笑，杭燃揉了揉太阳穴，“额……好吧，我去找他们出来吃饭。”杭燃觉得还是不要在这里继续找虐了。
杭燃来到了齐遗和韩小晶的房间之后，看到了一幕自己震惊不已的画面……




、40。韩小晶的心思　（2599字）

（四十）韩小晶的心思
杭燃和韩小晶走到了院子里，杭燃一直都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希望韩小晶能够先开口给自己一个解释……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杭燃打破了这无声的烦恼。
“我喜欢他。”韩小晶直接给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反而让杭燃对于韩小晶的行为更为恼怒，在杭燃来到齐遗和韩小晶共同房间的时候，杭燃看到韩小晶正在偷吻睡着了的齐遗，齐遗那毫无防备的脸就这样展现在韩小晶的面前……杭燃的第一感受是恐惧，这种恐惧来自杭燃自己的心底，同时也是担心齐遗也许会走自己老路的一种害怕。
“你喜欢他，你有和他说吗？你连和他说实话的勇气都没有，你凭什么去吻他！”杭燃愤怒的抓起了韩小晶的衣领，瞪着他的眼睛呵斥道。
“抱歉……”韩小晶没有想到杭燃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在韩小晶的印象里杭燃一直都是那种正直而又开明的人，可是韩小晶没有想到仅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竟让一个温和的人怒火冲天。
杭燃看到韩小晶真诚的道歉，原本的火气也消失了一半……“我刚刚吓到你了吧……可以和我说说你对齐遗的感情吗？我并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而是……我怕因为你们的年轻而受到永世难忘的伤痛。”杭燃觉得还是吧话说清楚的好，本来就可以算是家人的人，没必要一时大意而存在间隙。
“恩，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只是……好吧，也许我说得比较乱，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耐心了……
恩，我和遗第一次相遇，我想你是知道的，就是在私塾那个看起来纯真美好的地方，可是却记录了太多我不愿意回想的过去，在我看来我在私塾唯一的收获，那就是认识了成绩不好，长相一般的齐遗……
呵呵……我知道在你看来齐遗长得已经很不错了，不过你好好的看看俺！你会发现我比他强多了……
好吧，我知道，我继续说就是了，你还真的如遗所说的那样一点情趣都没有！
一开始注意到齐遗是因为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后来我才明白，那是一种可以称之为嫉妒的愤怒，在别人看来是最不幸的一种情感，可是正因为这种情感让我有了改变，我想如果没有遇到齐遗，也许我就会像娘亲一样完全的失去自己的意识吧，从这点来说我很幸运。
他是一个很执着的人，明明在我这里已经碰过很多次钉子了，可是他依旧不依不挠的围在我的身边，他因为我被打过好多次……原本的我只会站在一旁看着他被打，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麻木的情绪觉得真的很不可思议……
齐遗这个人，其实并不是一个能打的人，可是他总是不畏权威的反抗强势力，在看到你之后，我终于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了，他能有你，这是他的幸运。
渐渐地我开始潜移默化的接受齐遗，这个过程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直到得知我和姐姐要住到了你们家，我将有可能和齐遗单独住在一起……第一晚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很幼稚对吧！可这就是事实。”韩小晶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仿佛一定要得到杭燃的认同一般，抿着嘴定定的看着杭燃的眼睛。
“是的，有的时候‘身不由己’我也经历过。”杭燃暗示韩小晶继续，夜还很长。
“如果你一定要让我说我喜欢齐遗什么，那么我可以说我喜欢他把我的事情都放第一的样子，可是我发现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齐遗变了很多，变得更加成熟……我不是说这样的他不好，而是我没有见证这一变化的过程让我感到不满。
这时是我第一次有了想要把齐遗绑在身边的念头，我知道这种念头只有和你说，你才不会指责我，我一开始是感到了羞愧，在佛堂里学到的一切让我对于这种执念无法释怀。
可是他以我无法阻挡的趋势吞噬着我的自制力，我努力过了，可是效果我想你已经看到了……”韩小晶沮丧的摊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杭燃知道韩小晶这个孩子有着一颗早熟的心，原本的他是无法表达，可是现如今也许杭燃只有默默为齐遗祈祷的能力了
“恩，我知道了。这件事不完全怪你，可是我觉得你还是直接和小遗说的好，既然你打算进攻，那么他就要有防备的意识，否者你们之间的这场战争不公平……哪怕你后来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杭燃很清楚在齐遗的意识里还没有发现韩小晶对自己图谋不轨，所以才会那样的敞开心房，而且齐遗不是自己，韩小晶也不是高凡，历史重复的条件也不具备……
不过就齐遗毫无防备的迎接韩小晶的攻击，这点在杭燃看来是绝对不允许的，如果是别人那么杭燃还有可能睁只眼，闭只眼的无视，可是那个人可是自己的家人齐遗。
“哦，我明天就和他说。”韩小晶很高兴杭燃没有很强硬的阻止自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杭燃对于齐遗的影响有多么的巨大，如果杭燃直接和齐遗说不可以和自己在一起，大概齐遗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踢出门，老死不相往来……
自己还得好好的合计合计怎么把齐遗给吃到肚子里。韩小晶沉思的神态让杭燃不断的冒冷汗，似乎周边刮起了阴风……
第二天韩小晶就病了，这让杭燃觉得自己是不是那天和与那本就很单薄的韩小晶聊得太久了……
“小遗，小晶有和你说他哪里不舒服吗？”杭燃看着神态自然的齐遗，想来韩小晶应该是还没来得及说，就病倒了吧。
“他说不出来，不过我看他应该是发高烧了……小舒姐姐在里面照顾他，不过……”齐遗有些尴尬的神态，打了杭燃当头一棒。
韩小晶，这个死小鬼！还跟我玩起了苦肉计……等等，应该是和齐遗玩起了苦肉计，算了……战场嘛，本来就是兵不厌诈的，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的好，不过……
“小遗！那么你这几天就不要去刑部了，你就在家帮小舒打下手吧，我待会儿会去一趟医馆找王大夫来一趟的，你放心好了。”杭燃拍了拍齐遗的有些厚实的肩膀，这让有些紧张的齐遗很快就放松下来了。
“恩，我会的，说起来我昨晚都没有睡好，那时候我就应该……欸，真是的！”韩小晶自责的表情让杭燃觉得十分好笑，没睡好是因为韩小晶这个家伙在得到了自己的首肯之后，开始肆无忌惮的大力揭油，如果齐遗醒过来帮韩小晶盖了被子……这个怎么可能！韩小晶这些年在寺庙你当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味的吃在念佛，那是不可能的，再怎么也是主持的俗家弟子，无论是医术还是功夫，齐遗都不是对手。
“好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去我房间好好的补下眠，下午的时候，你换一下小舒。”杭燃看着有些呆头呆脑的齐遗，打心里觉得朽木不可雕也，齐遗这家伙的未来……“黑茫茫”一片。




、41。小聚　（3633字）

（四十一）小聚
在全城最奢华的客栈内，离墨布置了一个宴席，宴请林泽雁夫妇。
当杭燃风尘仆仆的来到包间的时候，菜已经上齐了，并且离墨和林泽雁的妻子林莫氏聊得很投缘，杭燃原以为会表现的不自然，不过有离墨在似乎这成为了多余的考虑了。
“抱歉，我来晚了，让你们久等，我自罚一杯……”杭燃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离墨的身边把离墨的酒杯给拿了起来，一干为尽……
也许是因为杭燃的豪气，让原本有些生疏的莫雨也有些放开了的和杭燃打起了招呼，“你就是夫君一直都很赞扬的杭大人吧，夫君说你办案很有一套的，谢谢你在刑部那么帮衬我家夫君了……”莫雨三两句话就直接把杭燃的身份从林泽雁的朋友直接变为了同僚，并且还用这么客气的感谢了玩弄了杭燃一把。
杭燃眼底划过了自嘲，不过林泽雁眼中的不悦杭燃是没来得及收集到了……“林夫人言重了，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吏，在刑部做事还要多讨教于林大人的。”林泽雁在听到杭燃如此生疏的称呼时，心里很是梗得慌，不由的捏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
一顿饭吃得比较拘谨，不是莫雨的错，这一切本来就是只是一场戏，一场杭燃必须看的戏，离墨单独邀请林泽雁出席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不合乎礼数，林泽雁第一次和自己的发小聚会，本身就应该把自己的新婚妻子给来出来亮亮相。
也许是杭燃自己太小心眼了也说不定，在整个宴席上杭燃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表现得不是很好，很不自然，一顿饭下来杭燃唯一做的就是时时刻刻都在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给莫雨带来不必要的误解，以及不要让气氛变得尴尬沉闷。
“前不久，杭大人破了一个旧案子，很是精彩，现如今的杭大人应该已然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了……”莫雨喝了一点小酒，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这让杭燃不由的望了林泽雁一眼，真心的觉得林泽雁好福气啊！
“恩，我是破了这么个案子，不过‘皇帝身边的红人’这个倒是谈不上，在下就是一不识诗书的草民，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红人’。”杭燃一时间也不知道莫雨到底是试探，还是有意拉拢，不要忘了莫雨的父亲就是莫耀峰——莫丞相。
“杭大人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你很谦虚啊……额……”莫雨笑得有些失态的打了一个咯，敢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一可爱的少女动作让杭燃的防备下降了很多。
接下来大家喝的都比较多了，没有人再说一些和现在有关的事情，年幼时的丑事……身边的文人趣事……天南地北的闲扯。
莫雨很快就歇菜了，一直吵闹着要回自己家，要回去看望自己的娘亲……林泽雁明显被她吵得不耐烦了，于是吩咐下人把莫雨送回了丞相府。
“这样不是很好吧，要不你也回去好了，一路上只有她一个人会不会不安全？”杭燃下意识的提议道，看着犹如小孩一般的莫雨，很是不放心林泽雁这样的决定。
“不用了，我还是好好的看着你们吧，你们今天喝的也很多，我走了，谁送你们回去？”林泽雁说的也很有道理，在这张桌子上杭燃是喝得最多的，原因是莫雨觉得杭燃应该是这三个男人中最好欺负的，所以就不停的找杭燃喝酒，这让原本不是很会应付可爱女人的杭燃，只有硬着头皮的喝下莫雨敬的所有酒……
“其实我们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我们也会去吧，恩？小燃燃……”离墨看看已经差不多可以算是散场的宴席，决定就直接就这样散了就好。
不过这个时候的杭燃已经瘫在一旁天旋地转了，离墨抱着杭燃准备走出包间的时候，客栈的掌柜这个时候跑到了离墨的面前，小声的和离墨说了些什么，如果说在场的人能够听到说话内容的大概就是只有离墨和离墨怀抱里的杭燃，只是这个时候的杭燃并没有听清具体的内容是什么……
不过能够让这掌柜的这么气喘吁吁的跑上来，那就说明事情很严重，“墨……，要不你就去吧，我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杭燃有气无力的用手指刮着离墨的衣领，这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可是却让一旁的林泽雁有些看不下去了。
“好了，墨如果事情很严重的话，你还是去吧，我让下人送杭燃回去。”林泽雁直接给出了一个让离墨十分安心的提议，离墨看了林泽雁一眼最终还是同意了林泽雁的意思。
“那么就麻烦你了。”离墨把杭燃递给了前来接手的小厮，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在下楼的时候杭燃一直都很安静，并且很配合身边的小厮，因为杭燃在潜意识里认为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所以强迫自己一定要打起精神。
一群人来到了大街上，夜晚的冷风让原本意识不是很清晰的杭燃意识回归了……
“谢谢你……我还是自己回家吧，我家和你府上不是一个方向，等他送完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