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也中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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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燃，不是我逼你，而是白澜回来了……她昨天来寺庙找你，她知道你在这里……不过她没有告诉齐遗和韩小晶，我想缘由你是知道的，所以你明天还是下山吧。”圆通觉得有的时候明知道这件事最好不要做，可是很多时候你必须去做……
“好的，我明天就下山。”杭燃在听到白澜来国都的消息就已经很激动了，自从边关回来之后，杭燃就没有见过白澜，而韩小舒的死也是韩小晶通知的白澜，在这件事上杭燃真的处理得很差劲。
自己需要向白澜解释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些年杭燃除了让关心自己的人失望以外，什么也没做。
“恩，我让厨房帮你准备一下你明天下山的口粮，你收拾一下吧！还有……我可以知道你离开的那三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没理由你出去了一趟之后，就……”圆通还是很好奇，杭燃在那三年里到底做了什么，让他放下了心中的怨气。
“我不想说，圆通，等哪天我心无所挂的时候，我才会说……我想你明白的。”杭燃最后还是给了圆通一个他需要的答案，如果要知道那三年里所发生的事，必须等到杭燃死的那一天。
“好吧，那我离开了。”圆通看着转身离开的杭燃，也知道已经问了一年的问题，一开始没有答案，那就意味着圆通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
第二天杭燃就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离开了寺庙前往自己一直想要踏上的路。




、2。回家　（3750字）

（二）回家
国都依旧很喧闹，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偶然相遇的庆幸……相恨见晚的感慨……讨价还价的面红耳赤……人生百态尽收眼底。
在杭燃的记忆里总是认为只有站得高才能俯瞰这个世界，只有这样才真真的感知到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物，不过这样说也许太片面了，只有真正的走进了他们的身边你才会发现人的本质其实是多种多样的，而且千姿百态……
杭燃进入国都之后并没有直接前往自己家，而是到处绕绕，看看这么多年这个原本熟知的地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一路上杭燃听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例如林泽雁有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而齐遗和韩小晶也相处愉快……
只有自己似乎还停留在过去的状态，杭燃最后还是走到了和离墨最后一次吃饭的地方，这里有太多的回忆，第一次认真地了解离墨，第一次和离墨上床，第一次和离墨确认关系，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等他回家，第一次那么郑重的送行……
原本应该是离墨所站的地方，现如今换成了一个稳重的青年，原本清秀的容貌已经变得……妖气，没错几乎是和离墨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回家？”杭燃就像是一般的客人一样走近了韩小晶，韩小晶在听到杭燃声音的那一瞬间，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其实在韩小晶的心里杭燃一直都是一个坚实的后盾。
“很快，你终于舍得回家了……”像个小孩的韩小晶最后还是任性的在杭燃的怀里哭了起来。
杭燃就是这个时候才真正感受到原来真的有人在等待着自己，有人需要自己……心里真的很满足！
杭燃在韩小晶的陪同下，一起走进了菜市场……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今天我们在外面吃吧……”杭燃正在劝韩小晶直接回家的时候，就听到了一连串的砍价声。
“我说老板，做生意不是这样的，你看看你的菜都蔫了，这都已经是下午了，你看看你还有那么多的菜，你再少点我就买全部！”齐遗就像一个大妈一样拿着小贩的菜不停的和小贩理论……
“小哥，不带这样的，你看看我的菜可以说是这个菜市场里最便宜的了，你还要我少点，再少我就直接送给你好了……”小贩很不满的想要把齐遗手中的菜给抢回来，可是齐遗就像是知道小贩的动作一般，总是能够及时的躲避开小贩的手，所以在杭燃和韩小晶的这个视野看来，齐遗和小贩就像是在玩猴子抢球。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不是想要你白给我，我只是觉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卖那么高的价格，这样你不是很亏？你今天不卖完你明天就无法卖了，价格只会更烂……而且你今天带回家的话，也是很费力的事情，不是吗？我这可是为你好……”齐遗依旧想要买小贩的菜，可是就是不愿意加价，这时的杭燃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本以为穿着光鲜的韩小晶也许会毫不犹豫的走过去直接给钱，交易后就离开，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可是……
“老板，你就可怜可怜他吧，他的生活很苦的……一个人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每天为了买这种‘黄昏菜’还特地在菜市场的外面等着，你的菜他真的很需要……”那诚恳额眼神直接给那个小贩给秒杀了，再加上韩小晶的外貌条件好，很快就促使交易达成。
果然好样貌总是能够在生活上得到便利，这句话是永远的真理。
齐遗在感谢韩小晶的帮助的时候，看到了逆着光的杭燃，“天呐！老大……是老大！”齐遗把自己手上的菜全都扔给了韩小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迈着正步来到了杭燃的面前，一个用劲的拥抱，仿佛想要一次性把杭燃抓在自己的手中……
“我知道，抱歉我回来晚了，抱歉当时我没能够陪在你们身边，抱歉我的自私……”杭燃用一连串的抱歉诉说着心中的愧疚，这些年对于杭燃来说并不容易，可是对于齐遗和韩小晶来说完全是艰难……
“没有，没有的老大，你那个时候只是太痛苦了，所以……我们不怪你，真的！”齐遗看着年近三十的杭燃，觉得时间真的是在飞速的前进着，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也成为了一个有担当的青年，一个有了爱人，有责任的成年人。
“谢谢，谢谢你们！”杭燃对着齐遗和齐遗身后的韩小晶真心的道谢，同时很欣慰的看着越发成熟的齐遗，这家伙虽然依旧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可是他是真的成熟了。
三人就拿着大包小包的菜回家了，其实杭燃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齐遗要买那么多的菜回家，他们两个人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把那么多的菜给吃完。
“小遗，你为什么要买那么多的菜？”杭燃从韩小晶的神态中得知齐遗一直都是这样买菜的，这让杭燃真的无从了解。
“这个……其实家里的庭院自从你离开之后，我就没有什么时间打理了……”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齐遗深深的望了韩小晶一眼，那是责怪的眼神。
“我怕你哪一天回来了，看到庭院里的菜地……我只是希望能够给你一个我们还等你的证明，仅此而已……”齐遗含糊其词的说法，让杭燃打心眼里感动，其实让齐遗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有些难为他了，别看他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其实他真的很细腻。
“我知道，不过我今天已经回来了，你为什么今天依旧要买那么多？”杭燃能够理解齐遗作假的心理，可是手上的这些菜……
“恩……老大，我已经讲好价了。”齐遗的意思很明确交易已经开始就没有理由，无故取消。
杭燃在听到齐遗的解释的时候，心里很是欣慰，可是齐遗的表情。
“好吧，我知道了。今晚是由你来做饭吗？”杭燃很清楚齐遗是不会做饭的，所以转头问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韩小晶。
“不是，我不会做饭，一直都是小遗在做。”韩小晶理所当然的否认了，可是这一事实把杭燃惊得眼皮直跳。
回到家中，杭燃提议在厨房给齐遗做帮手，齐遗很明白杭燃的不安，所以虽然不情愿可还是同意了杭燃的要求。
一阵有条理的忙碌之后，杭燃终于相信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齐遗包揽了家中所有的活计，“家里的事情全都是你在做，那么小晶做什么？”杭燃觉得韩小晶也太大牌了吧，离墨都没有那么嚣张……
“这个……小晶他说，他晚上很辛苦……所以家里的家务都要我来做，每天早上他都抱怨他的腰很痛……”齐遗很不好意思的和杭燃说着韩小晶不愿意做家务的缘由，在听到齐遗的解释之后杭燃心里总算是找到了平衡点，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打算，帮齐遗把做好的菜端进了里屋。
一顿饭吃下来感觉有些压抑，没有了在菜市场的那种安逸，更多的是一种探究，杭燃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的多疑，明明齐遗已经和自己说得很明确了，想到这里杭燃不由的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头，看向一直都温文尔雅的韩小晶，的确韩小晶这张脸配上这身段，的确是一个做受的料……
好了都鉴定完毕了，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是这恼人的心绪一直缠绕着杭燃，到了晚上杭燃依旧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杭燃决定到庭院里去逛逛，这是在寺庙养成的习惯，这样可以沉淀心绪，帮助睡眠。
“啊……你真棒！……爽，宝贝你真的很棒……呼……哦！乎……”这是韩小晶的呻吟，这“呻吟”实在是有些奇怪……具体是怎么个奇怪那就是这也太露骨了。
“……嗯……嗯。”压低的声音，不是很清晰。
“我真的很喜欢这样，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哦……呼呼……真的……要命了！……啊！”依旧是韩小晶那高亢的声音，这促使了杭燃的好奇心猛烈的增长，于是杭燃实在是扛不住那煎熬的情绪，走近了齐遗的房间……
透过窗口杭燃再一次石化在了那里，这是麻子情况？有没有人能够解释一下！
印入杭燃的眼中的是齐遗敞开着大腿盘在了韩小晶的腰上，两人就那样靠着床架上做爱，韩小晶那大幅度的运动的确是比较累！妈的，也不怕闪了腰！杭燃咬牙切齿的在心中诅咒道。
一场犹如大战的做爱，杭燃并没有偷窥癖，不过齐遗房间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那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就像是在杭燃的耳边，特别是杭燃回想起齐遗是作为接受的一方，还要包拦家中所有的家务活，就觉得异常窝火。
杭燃决定第二天好好的和齐遗聊聊，一大早在韩小晶出门去店面后，杭燃就拉住了齐遗，“我们谈谈，就现在！”杭燃那不容拒绝的态势让原本打算回刑部的齐遗停下了脚步。
“老大，你要和我说什么？”齐遗也很奇怪，杭燃从来没有那么严肃的和自己说过话。
“昨天……”
“昨天？抱歉昨晚我们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抱歉老大，以后我们会注意的，主要是小晶他在那个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齐遗慌忙的解释，虽然带着愧疚，可是那满载幸福的笑容总是不会错的。
“恩，的确。我能够理解你们的‘热情’，也许是我换了床，有些不习惯吧！没什么，是我反应过度了，该说抱歉的是我。”杭燃歉意的拍了拍齐遗的肩膀，已经快要和自己一样高的齐遗，其实已经可以为自己负责了，只是杭燃自己放不开而已……
“啊？我知道了，下次我会让小晶……快一点的。”齐遗也不知道要怎么和杭燃保证，总不能说不在家里做吧，这根本就不可能。
“恩？不用了，我睡眠很好的，只是这两天不太习惯……没事的，你们不用做任何的调整。
你不是要出门吗？是去刑部吧，我和你一起去，我听说昨天白澜回来了，我要去见她。”杭燃最后还是和齐遗一同前往刑部，一路上齐遗都很忐忑……




、3。只能是你　（3738字）

（三）只能是你
杭燃着眼前威严的刑部大门，那萧肃气息依旧浓烈，浩然正气……现在的杭燃已经没有了那种嘲笑的心情，虽然知道这气氛也只是人为的塑造，并不代表这里一定就会有法理的存在。
“老大，我们进去？”齐遗有些不确认的问着杭燃，其实齐遗也感受得出来杭燃已经很不同了，没有了那种愤世嫉俗的气息，同样也没有了那种强势的执着……
“当然，不进去你打算做什么？”杭燃被齐遗问得有些不明所以，不过看到齐遗那担忧的神态之后，杭燃上前拍了拍齐遗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的大步走了进去。
齐遗看着杭燃已经走进去了，也就快步跟了上去。
“老大，等等我！”齐遗很高兴杭燃没有表现出退却的意思，虽然现在的杭燃不是齐遗记忆中的那个，不过杭燃依旧是自己的老大，那个可以让自己心安的老大。
在杭燃走到刑部庭院的时候，所以人都怔住了，刑部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
杭燃并没有把过多的目光投射在周边观看自己的人，只是觉得眼前很多都是新鲜面孔，也对……已经四年过去了没有什么事是一尘不变的。
李飞在和自己新来的手下训话的时候看到了杭燃，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上前去给杭燃一顿爆揍，可是在李飞风风火火的走到杭燃的面前时……
“那个……你回来了。”李飞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抬起的手，李飞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学生，正在等着杭燃的训斥，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恩，我听说小澜回来了，我来看看。”杭燃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自在，而是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需要，其实杭燃也不知道为什么李飞那么怕自己，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杭燃要见白澜，最好也能和林泽雁有正面的交谈。
“这个……”李飞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其实按照规章制度的话，应该是要及时的通报给林泽雁，可是李飞现在移不开自己的步子，在杭燃没有给自己一个“命令”的时候，李飞不敢轻举妄动。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你不该去通报一声吗？”杭燃看着依旧少根筋的李飞，就觉得很熟悉，于是原来的情绪也就回来了，不由自主的又是一顿带有教训的说辞。
“是是……”李飞小心的离开了杭燃的面前，小跑着往林泽雁的书房方向离去了。
齐遗看着周边带着好奇眼神的同仁，也觉得很无语，似乎李飞除了在杭燃的面前失态以外还没有出现过这么大条的行为，不过正因为李飞的表现，似乎杭燃的回归也不是那么难以适应。
齐遗骄傲得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走在了庭院中间的小道上，本来还想得瑟一下的，不过杭燃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小遗，你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没有，老大，这就来……”很尴尬的快速追上了杭燃，准备前往林泽雁的书房。
原本还不知道现在情况有些小心的人们，却因为齐遗的表现而捂着嘴憋笑。
来到林泽雁的书房时，正是李飞准备去告诉杭燃他们，林泽雁决定见他们了，不过……“呵呵……你们已经来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李飞小心的想要避开杭燃的身体离开，可是杭燃却拉住了他。
“能再次见到你，很好。”杭燃在他耳边的温和的说着，这让原本还想快速离开的李飞，转身看向了一直都很严肃的杭燃，仿佛不敢相信杭燃会对自己说这个。
“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做吗？还愣在这里。”杭燃不喜欢李飞这样的表情，这样的李飞看起来特别的傻B。
“哦哦！是的，我立刻就去。”李飞缓过神来后，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在李飞走出杭燃和齐遗的视线后，李飞靠着拐角的墙壁开心的笑了……
“你们好！不知道我迟到了多久……可否再说一遍案情。”杭燃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就坐了下来，而齐遗只有站着的份，不过所有人在看到杭燃真实的走了进来后，脸上的表情可以算是一种难以置信，只有林泽雁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是冷冷清清的……
“他在我那里。”过了许久响起了白澜那沙哑低沉的嗓音，虽然依旧沧桑，不过还是感觉得到白澜心底的兴奋。
“谁？”杭燃知道能够让白澜到达国都，一般都是很重要的事情，韩小舒的死虽然白澜的确是来了，可是很快就离开了，因为白澜的工作离不开她。
“一个杀手，在近十年的时间里，他杀了起码一百多人，只是这些人都是一些通缉犯，而每次都是伪装为自杀……”白澜身边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拿起了桌上的文案递给了杭燃。
杭燃大概的翻阅了一下手中的资料，给出了一个结论：连环杀手，清理者。
“时间跨度那么长，怎么可能没有人发现，还有为什么现在却又提了出来？”齐遗同样很好奇，在杭燃回来的当天齐遗就已经熟悉了这个案子，如果杭燃没有回来的话，这个案子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齐遗来接。
“他杀了我们的人。”原本打算回答齐遗问题的年轻人，却被杭燃抢白了。
“是的，我们在天月帮潜伏的一个探子被他杀了，那个人的身份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杀人犯，为了躲避仇家而投入天月帮的旗下，寻求庇护。可是这个是我们虚构的……”年轻人还想再说点什么，杭燃却打断了他的话，这让年轻人倍感愤怒。
“对他来说是真的就行了，至于事实是不是这个一点都不重要。”杭燃抽出了其中一份标记不同的卷宗，递给了坐在杭燃对面的那个愤怒的年轻人。
“这个对我没有任何用处，谢谢。”杭燃那狂妄的态度直接把林闻给激怒了。
“你别以为你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林闻真不明白在白澜眼中异常重要的人，居然是这种嘴脸。
“这样认为的人是你，回去告诉你的上级，给我我想要的。”杭燃毫不让步的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变得惊讶的林闻。
房间中沉静了许久，直到白澜那独特的嗓音再次响起，这一切才得以结束，“那就拜托你了。”
林闻不得不跟着白澜离开，看得出这里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
“好了，他们走了，是你让白澜去寺庙找我的。
我并不是来责备你的，反而我想要谢谢你，你给了我一个机会……谢谢你。
这个案子我会参与的，不过我想我现在的这个身份不是很合理，所以我想责任人依旧是小遗，我从中协助，没问题吧？”杭燃觉得很神奇，明明自己已经离开了许久，可是眼前的林泽雁却和以前一样，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回到了当初那种状态……
“好的。”冷清的声音让杭燃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那你没有什么命令的话，我就去处理我的手续了。”杭燃示意齐遗不用跟着自己，自己可以处理好，而林泽雁应该还有什么指令要交代给齐遗，所以齐遗留了下来……
“你一直都知道老大在寺庙！你都没有想过和我说？”在这辛苦的四年里没有谁是容易的，也许林泽雁能够处理好那些负面的情绪，可是齐遗他当时真的做不到，他太需要杭燃的存在了。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我也是最近去了一趟圆通主持那里才知道的。”林泽雁对于齐遗的质问随意敷衍了一下，虽然不喜欢齐遗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杭燃回来了，而且看得出杭燃的状态很好，完全不用操心，至于齐遗，林泽雁并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就出去吧。”
“……那我出去了。”齐遗虽然有很多的问题想要在林泽雁这里得到求证，可是林泽雁不想继续交流，那么齐遗也没有办法，从杭燃离开以后，林泽雁大病了一场。
刑部的事情完全压在了齐遗和李飞的身上，直到所有的事情都上了轨道，林泽雁的病才痊愈，可是林泽雁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他变得更加的冷清，似乎没有了活人的气息……
在别人看来林泽雁那引人嫉妒的生活根本就是完美，可是和林泽雁有深交的齐遗知道，杭燃的离开给林泽雁带来了很大的冲击，所有人都陷入了不幸，林泽雁一开始是自责，那种随时都希望被别人伤害的行为，让齐遗和李飞疲惫不已，后来是愤怒，林泽雁指责所有和去边关有关的人，裴统领直接就被林泽雁使用特殊手段给弄死了，原本齐遗是打算上报的，可是夜夜买醉的林泽雁和原来的杭燃是那样的相似……
那件事被齐遗给抹了过去，那时已经没有人会质疑齐遗办的案子。
时光飞逝，林泽雁终究是清醒了过来，至于原因齐遗无从得知，看着唯一可以和杭燃相关连的人渐渐的好起来，齐遗不想去过问那缘由……齐遗真的怕了，完全不想知道哪些掩藏在黑暗之下的罪恶。
大家就这样自己骗自己的“幸福”生活着，直到白澜的出现，一句“我要杭燃接这个案子。”
那不算洪亮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心神为之一动，是啊！杭燃这个名字已经太久没有出现在各自的生活当中了，一开始是悲伤，接着是无法遏制的愤怒……
“他已经消失了。”这句话是齐遗说出来的，齐遗找不到他，根本就无迹可寻，齐遗在这四年里不停的奔走于边境的两边，不停的去外地查案，得到的只是失望……
“只有他可以办这个案子。”白澜毫不让步的态度让林泽雁默然同意了，前提是杭燃亲自来刑部接收这个案子，白澜并没有废话，直接就走了，可是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林闻却留了下来，和林泽雁他们谈起了这个案子。
当时的齐遗虽然在听林闻汇报，可是心思早就飘远了，心中强烈的期许着什么……




、4。林闻　（3767字）

（四）林闻
喧嚣的小酒馆，人来人往，大多数是来寻开心，还有一些是来借酒消愁的，不过杭燃在这里的目的真的很难解释……
“还是老习惯？真不明白为什么白澜那么信任你。”林闻一脸的不屑，很随便的在杭燃的对面找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下来。
“的确有那么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不过你愤慨的应该是为什么鲁风月那么相信只有我能够找到你们要找的人。”杭燃对于在自己面前玩小伎俩的林闻，打心眼里看不起，更何况这个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