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也中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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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COD！”看着尸身杭燃下意识的说出了自己以前说了几百遍的话。（COD指的是“致死原因”）
一下子，时间静止了，没有人说话，一致的看着杭燃，这是什么意思？哪国语言？怎么没有听说过？
“恩~~我的意思是死因是什么？”杭燃讪讪的笑，其实自己也许是太紧张了……
“恩，致死的原因这几具尸体都是一样的，都是喉管断裂，所使用的凶器很普通，就是一般的刀，和张捕头腰间的那把差不多。”琴娘冷冷的描述着。
“那……我可以看看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吗？”杭燃请求道。
“恩。”琴娘完全拉开了白布，尸体就这样赤身的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张捕头，看了很多的死人，可还是不习惯……
全身上下没有一片是好的，都是伤口外泛着的刀伤，长度不是很大，不过伤口很密集。
“这些伤口是在死者死前留下的，伤口边缘有淤青。”琴娘指着这些伤口说。
难怪会有那么多的血，可是为什么到处都是呢？
“死者胸前的这一条是？后面有吗？”杭燃指着这很淡的印子问道。
“恩，翻过来看看，就知道了。”琴娘指挥着张捕头帮忙把尸体翻了个身。
“有，不过只是到肋下两边，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圈，所以就没有注意……”琴娘有些愧疚自己的忽视。
“没有，这印子很淡，如果不是我想要闻闻这伤口上的味道，我也不会注意到的。”
“恩？为什么要闻这伤口？”张捕头问道，一边的琴娘在迎合着。
“这么浅的伤口，想要流那么多的血，没有药物的帮助是不可能的，伤口流一定的血就会愈合的。”一直了无声息的青年这时一语道破。
琴娘和张捕头都是一脸了然，只有杭燃就那样怔怔的看着这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年轻人，这人到底是谁？
“其他的尸体是大同小异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如果你们想要一具一具的看，那么就请自便。”说完琴娘就把脸上的口罩给去了，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这是什么情况？杭燃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张捕头，后者也是十分的无奈，不过看得出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就这样三个男人就开始一具一具的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在没有特殊仪器的帮助，真的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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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　（2366字）

9
三个大男人就这样拖着一身的疲惫，决定在明天白天再来看看，有的证据是需要时间来浮现的。
在路口张捕头要回家，就不去衙门了，从而只有杭燃和那个沉默的年轻人往衙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的沉默让杭燃有些无所适从，有很多的疑问想要确定，可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你好，当时有点唐突，没能自我介绍，我叫杭燃，是北街杭家的长子。”杭燃微笑看着眼前的青年。
“恩。”那人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气氛又陷入了僵局。
杭燃看着对方终于白净的脸，那如雕刻师手中的工艺品上没有不悦，没有不屑，可以说什么都没有，杭燃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就这样杭燃也没办法下结论。
就在杭燃转过头不再打算追问的时候，一直目视前方的青年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杭燃，淡淡的飘出了一句话，“林泽雁。”
没有回头的杭燃，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真有一种忍不住想笑的冲动，看来自己遇到了一个让自己中意的怪人了。
第二天，两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了案发现场——景家。
杭燃拿出了纸和自己特制的“碳”笔，开始勾勾画画，在最大的程度上把现场的情况描画在纸上，而林泽雁则在周围寻找着什么，杭燃看看林泽雁，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寻找凶器？
不可能吧，怎么会有凶手把凶器扔在现场，而且就算是有的话，也早被找到了，根本就不用他们来找。
杭燃画完图，林泽雁走了过来，“我们先去书房去看看，然后我们再去卧房。”
这是命令吧，可是……杭燃不是厌烦这样的语气，而是觉得这个人居然能那么自然的把命令当成平时的说话，有点不可思议。
来到了书房，看到了到处都挂着没有署名的书法和画作，看来这家的家主自恋程度很可观啊，画的地方好像都是同一个地方，只是不同的角度，看样子这个地方对于景老爷子很重要，书架上的书很整齐，上面有灰？做下人的应该不会这样大意的，就算不常用这些书也不会有这么明显的尘埃，杭燃看了一下，好像这些书自从搬到这里，就再也没有人动过。
“这书房没有人用，而且主人留下的痕迹很少，这里看起来很整齐，凶手并没有要找什么东西。”杭燃如实说道。
林泽雁没说什么，直接走向到后院——卧房。
卧房里和书房的性质差不多，只有床看起来有人用过，其他的摆设很一般，就在这时林泽雁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如果没有注意的话，在抽屉的后面有一个夹层，夹层里边有一把檀香梳，看得出梳子使用的时间很长了，梳子上的花纹磨损的厉害，并且花纹很细，“这个恐怕是要拿回去才能看到上面的信息了。”杭燃说出了两人都很头痛的话，这不由的让林泽雁转过头来看向杭燃，仿佛在说，都这样了，怎么看？
杭燃没说什么，这个又不是没有办法，先把梳子上的图案托在纸上，再用琉璃碗装点水，用弧面的那边看，这样就做成了单边凸透镜了，虽然放大的效果不如完整的凸透镜，可是也应该时能看清着图案了。
当然如果他们要求杭燃自己解释，这个还真的很麻烦，总不能说是因为光线经过了水的折射放大了原物体，而我们看到的不是物体本身，而是虚像，这个虚像和实像的问题又要怎么解释？
麻烦，还是那句万用语——不知道，从别人那里看到的。
就这样在府衙我们得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个秘密说实话杭燃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讲个什么，可是从县老爷和林泽雁的态度来看，案件只能到此为止。
经过那么多，景家的事是肯定不会和我弟弟杭维有关了，因为我不许，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秘密，可是梳子上的信息我是清楚的……杭燃在心里掂量着。
“那县老爷，我弟弟看样子和这个无关了，你们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那我就告辞了。”杭燃合理的推脱了，同样暗示了如果还是要杭维做替死鬼的话，自己也是不会善了的。
“等等！我要回国都了，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有一方自己的的天地？”林泽雁还是那种淡淡的语气，不过“天地”？是什么让他有这么自信，不应该是“前程一片光明”吗？
林泽雁看着杭燃在深思自己的话，以为他是在考虑自己提出的邀请，可想不到……“谢谢你的盛情，可是我的家在这里，我不想离开我的家人。”杭燃是一定要等杭维回来的。
林泽雁听了这样的话，也没有恼怒，“的确现在就要你表态和我走，是太强求了，你不妨考虑考虑，不急的。”
看着这样态度坚决的林泽雁，杭燃也只能应下，杭燃决定回去再想对策。
回到家的杭燃很是疲惫，脑子变得不够用了，有时杭燃不禁想会不会是年幼时没能好好的吃饭，智商发育受到了影响，呵呵……当然这只是一个杭燃自我调侃的说法。
杭燃走进大门，怎么这么冷清，不对劲……杭燃快步的走向老爷子的书房，空空如也。
这时还是去看看后院的厨房，厨房里的景象看样子已经很多就没有烧火煮饭了，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这宅子空了！
没有人通知杭燃，也没有一丁点的预兆，这样的突然，杭燃回想起最后看到的秋儿，其实那时候她是有话要说的吧，可惜自己……
本以为自己依旧拥有那雷打不动的镇定，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放松了，以为自己不会因为不是家人的人感到难过了……可是那种被遗弃的悲伤依旧那样的明晰，就和当年在得知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那种无助是那样的相似。
杭燃看着空旷的宅子事情已然是定局，也就没有什么好烦恼的了，回自己的小院吧，看看还剩下什么……
小院和自己离开时没有什么不同，自己的衣服四件，一件也没有少，桌子上的书本也没有少，还好有一床被子，趁现在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还是晒晒吧，唯一没有变的也就是自己的小院了，看来他们是自己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吧……
恩~今晚是要饿肚子了。




、过往　（1882字）

10
恍恍惚惚之间杭燃还是进入了梦乡，那是很久没有再忆起的过往……
“你可回来了！”看着许久不见的好哥们高凡，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恩！谢谢你这些年对我家四老的照顾，我真的是……”说到这，高凡大声的喝止了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的，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自己能有这么要好的好同学、好朋友、好哥们。
高凡送我到了他家，这次回来比较急，因为我的丈母娘过世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准备住处，回家的话……说真的自己还不知道要怎么说，说出自己内心的愧疚，如果没有出国，也许……
“不要想太多了，会没事的！”高凡拍着我的肩膀安慰着，不过在自己看来更像是承诺……
这样的高凡不由的让自己多看了几眼，多年后的再次相见让自己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一切。
在丈母娘的葬礼上悲伤远没有愧疚来的强烈，看着碑上丈母娘的遗照，也许那美丽的妻子老了也会是这个样子吧，那样的和蔼，那样的慈祥……
整个葬礼忙前忙后的不是我这个准女婿，而是我的好哥们——高凡，看着他那样的殷勤，真有些看不透，他为什么要这样，记得那时候妻子和女儿离开了，也是这个家伙在自己身边安慰自己，鼓励自己，很多的调查信息都是这家伙透露给自己的，他对自己真的很殷勤！
在一个月的观察中发现，这家伙承认他喜欢我，那是已经超过了兄弟中间的情感，超过了友谊的界限，“高凡，我们聊聊吧，这段时间有太多事发生了……”我拿着两瓶啤酒走近了靠在阳台边抽烟的高凡。
“恩~”高凡熄灭了烟，接过我手中的啤酒，喝了一口，引导我到沙发上去说。
“谢谢你，高凡，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在外面找了一间房子，明天去下定金……”
“你要搬出去？”高凡很是震惊的看着一脸平淡的我。
“恩~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什么时候会回去，老是麻烦你这也不是很好，你的私生活……”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高凡看着仿佛没有听清的我，大声的又喊了一遍。
“……”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如果是还没有出国的自己肯定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的，可是这些年在国外，对自己妻子的感情以及工作上的情况……也就认识了几个同性恋，在一起还不错。
看着迟疑的自己，高凡一下子就把我压倒了，斜靠在沙发上，这让自己没有着力点，看着一脸迫切的高凡，我的好兄弟，有些不忍……也许真的寂寞太久了，虽然也和别人玩过一夜情可是这些年从来就没有一个安稳的感情寄托……高凡，你会是我的归宿吗？
在自己的默认下并没有做到最后，只是两人互相安慰了心中那发狂的情欲，结束后，屋子中有一股强烈的气味，这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不由调侃起高凡来，“你不会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吧，这味道~~可还真大！”
“哦~看来你对我的还是很满意的，大嘛~~~”看着高凡那一脸的坏笑，就知道这家伙会反将了一局。
生活就这样继续着，直到……
“凡，我要去超市去买点东西，你捎我一段吧。”看着要出门的高凡，还没有车的自己觉定是搭他的顺风车。
“恩，一起吧，你是要去？”
“恩，就是市里最大的那个，前几天在公交车站的广告牌上写着今天有特惠，很多的东西都是我们需要的，例如你的剃须刀也该换了~~”
“哦！你真的很贴心。”
一路上，左转右转的，看得我有些不可思议，到最后高凡把车停在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街道边，甚至可以说我曾经也在这个车位停过。
我什么也没有说下车跟着高凡穿过了一个很旧的居民楼，来到了我要去的超市，看着一脸兴奋的高凡，真的很想问，可又不知道要怎么问。
也就只有这样，目送高凡的离去，怀着疑问穿行在一道道购物架之间，脑中不停的会想这些年高凡和自己说过的每一件事，从一个刑警到警察厅厅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是不会知道这个捷径的，这是我和妻子的秘密，因为我们的初吻就是在那座居民楼里，那居民楼是照民国时期造的，内部的结构比较复杂，因为妻子年幼时是在那楼里住过，所以才能走那条捷径，高凡没有人带是不可能会走的……
而且他的东西都比较旧了，看得出他对生活要求不是很高，一般都是在小超市就解决了，这超市他应该不会特意开车来的……
欸，有什么正要浮出水面，可是自己在不停的否认……咬了一下下嘴唇，还是拿出手机，“凡，你要出来了吧，我们在外面吃饭吧。”
“……”
“恩，你到超市门口接我，我买了很多的东西。”
“……”
“好的，到时候你打我的手机。”




、11。试探　（2587字）

11
看着高凡再次穿过那条小巷，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但是既然决定要试探，那就不要做任何的幻想……
“听说这里有一家小炒螺蛳，很有名，要不我们去吃吧。”我兴高采烈的提议，其实这个店不是外面的门面，而是在我们当时穿过的民居楼里的一家住户，而就在我们穿过的楼道一个拐角处。
“恩？有吗？那儿问问周边的人吧。”他带着我又再次穿过那条我走过无数遍的走廊，瞟眼就看到了我提议的那家小炒店。
他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可是却能很顺畅的走出这条走廊，为什么？
“这条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仿佛很随意的问，可是我的眼睛没有离开过他的脸。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原本帅气的脸上出现了紧张，下颚有些紧绷，“我一个同事原来住这里，所以我知道。”他的手指向了旁边的墙壁，而眼睛则是看向我后面的窗子，这么不协调的动作，似乎他并没有感觉到。
这是在说谎，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紧张？事后他那眼神不停的在到我身上逗留，像是要确认什么？
回到家，照常的进行着我们必然做的一切，下午四点的时候，他像往常一样出门去锻炼，而我做出了一个他一辈子也不会相信的行为——调查他。
我找了一个和自己只有点头之交的督查员，并且他和高凡也没有什么交集，让他完全自主的查高凡，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去更进，而得出的结论才会最真实。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那边传来了消息，“高凡受贿！”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可是高凡受贿的金额实在是太高了并且随着他官职的迁升，受贿累计的量是越来越大……
这一切都开始向着无尽的深渊迸发，高凡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等他的是身陷囹圄的结局。
可是他的反常是在自己询问了居民楼的走廊之后的，而受贿是很早以前就开始的，这个根本就不搭边啊！
我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拿起自己的外衣，打车来到了那座居民楼，这座居民楼不只是承载了历史，更是承载了我原本的幸福，慢慢的走在那熟悉的楼梯间和走廊里，那耀眼的阳光闯过那有些青苔的窗户，同样照退了我脑中的雾霾，和我的妻子有关，正因为和妻子有关，所以才拜托别人查高凡的，是这个导致了我自己的怀疑……
这时要做的是联系高凡原来的队长，也是调查自己妻女死亡的直接负责人——苟磷。
“拜托你了！谢谢。”当我挂了苟队长的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是高凡，那么这一切又是为什么？
没多久，苟队长就要求我和他见面，这次见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只是大家坐下来好好的梳理一遍，看看事情是不是这样的，最好不要把事情给搞混了。
“你是说，那天你的妻子是要去送你的女儿去弹钢琴？”苟队长核对着我们所梳理的妻子行程表。
“恩，是这样的，一般情况下，我妻子她在星期天的早上送女儿去学钢琴，然后去……”接下来的话，一下子就点醒了我自己。
怎么当时就没有想到？市中心的超市就是突破点，看来作案的时间和地点是满足了，可是作案动机又是什么？
“恩？怎么不说下去了？”苟队长看着我一脸恍然大悟，很是急切的想要知道我知道了什么。
“苟队长，麻烦你一件事，你可以查一下事故那天高凡的行踪吗？这个很重要。”我对苟队长说完这句话后，放下前街了账，拿起衣服就离开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老丈人家，当然礼数是不能少的，手里拿着当季的水果，很耐心的敲着老丈人的门……
和老丈人聊了聊现在的生活上的趣事，也交代了要注意身体，“哦，对了。爸爸，您老还记不记的小舒的东西在哪里？我有东西放在里边了，我最近要用。”开口和老丈人要妻子的遗物，也许里边就有我要的东西也说不定。
“恩，就在她原来的房间里，你进去找吧，你看时间也不早了，你留下来和我吃顿饭吧。”说着，老爷子就要准备去厨房煮饭了，我点了点头，不过，“爸，那要不要我去买点菜？”
“不用了，家里有现成的。”
“恩，那我一会儿就炒。”现在才想起，爸妈他们一直都很喜欢我做的菜，也不知道我还有多少这样的机会。
伤感一下子冲上心头，好像得了失语症，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移步来到妻子的房间，依旧是她没嫁给我时的摆设，有着少女般的梦幻和绚丽，如果她没有嫁给我是不是……可是如果没有嫁给我，我的幸福又该怎么办？
看了看衣柜，记得以前家里的钱她都是放在衣柜的抽屉里的，她说贵重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每天都有可能检查的地方，这样也就不会忘了放在什么地方，同样也会知道是不是被人动过，那时候还开玩笑说，她这样做，是不是为了防我？她说，如果是为了防我的话，就不会告诉我我们的结婚证放在这里了。
呵呵……她总是能三两拨千斤。
恩？这个是银行对账单吧，这么大的金额流动，这个不是我们家的吧，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财产。
没有户主的名字，不过有账户号，这个应该是可以查的，“喂，是苟队长吧，我这里有一个银行账户号，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户主是谁，恩，我等你的消息。”挂了电话，我又低头看了看其他的证件。
呵呵……这个是我和小舒的结婚证，里边的结婚照可还真是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从十九世纪七十年代穿过来的，那时候我真的很喜欢她整齐的黑发，无论怎么摸都不会厌。
哦，这里还有她做的家庭账本，有她在根本就不用担心家里会“山穷水尽”，她写下的每一项开支，无不记载着我们未来生活共同的梦想，可是这一切都不会有实现的一天，我所有的幸福都随着小舒和女儿的离开而灰飞烟灭了，看着以前的美好计划，再和现在相对比……云泥之别。
“饭好了，轮到你了！”老丈人推开了房门，亲和的说道，也许是因为我那通红了的双眼，他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也许是不想同我一起沉溺在这无法释怀的痛苦当中，老丈人刻意的提高了声线，让我去做菜。
他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吧！自己想到这里，心中的酸楚又漫上心头。
这一晚更多的是珍惜，珍惜眼前的一切，不要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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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人生！　（2479字）

12
没几天，所有的猜想都得以验证，这个户头是高凡的，只不过……“你是怎么拿到的？我这里都没有查到这个账户，看这样子这个是较早的受贿记录了，如果加上这个他那时候就已经进去了。”检察官看着我递给他的资料，咋舌道。
我并没有对检察官说资料的来源，只是让他再核实一下，不要出现漏洞。
接着我就拖着疲惫的步伐，向我和高凡的“家”走去，虽然已经大概知道当年的事是怎么发生的了，可是并没有一种放下的平静，有的是一种做人失败的无力，以及那种无以复加的愧疚……
我的人生到底是怎么了？
这次的梦好长啊~~睡醒感觉自己的眼睛胀胀的，杭燃自己到小院里的井中打了一点水，哇哇~~好清凉的水，着重冷敷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看样子自己一个人也是没有办法生活的，还是……杭燃决定和林泽雁一起去国都，可是当杭燃来到衙门的时候，张捕头告诉杭燃，林泽雁不在这里，只是留下了一张字条，说着也就递给了杭燃。
杭燃出了衙门的门，打开字条，心里想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自己不识字~~~
看着眼前的小阁楼，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催，想想自己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都没有嫖过妓，现在倒好，说自己不是来嫖妓的，有人会相信吗？
走了进去，对着迎上来的妈妈桑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提出要见一个叫林泽雁的公子，并且拿出了他写给自己的字条递给了那一脸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