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也中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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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说话，就说明还有力气……我都快要被你榨干了……”林泽雁抱怨道，其实林泽雁也不知道为什么许久不见的杭燃，现在变得如此饥渴，夜墨应该不会放着杭燃不理，所以憋得太久这个根本就不成立。
“啊……”杭燃没想到那么严肃的林泽雁，居然说自己饥渴，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过杭燃不想和林泽雁说这个，现在的杭燃感觉非常不好，所以林泽雁还是尽快找到了大夫，而大夫只是让他们不要太纵欲了，开了几帖补药，就离开了，而林泽雁看着脸色难看的杭燃是真的吓到了。
“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要死了……”杭燃走到了杭燃的床头，扶着杭燃坐了起来，就那样环抱着杭燃。
“我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杭燃有气无力的说着，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只是杭燃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真后悔昨晚对你做的事。”林泽雁自责的说道，其实林泽雁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可是昨晚就像是入魔了，那样粗鲁的对待杭燃。
杭燃和林泽雁在客栈里住了两天，就在第二天夜墨就来到了杭燃所在的那个客栈。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林泽雁看着出现在这里的夜墨，很惊讶，因为现在的夜墨是用原来离墨时的容貌来的。
“小晶告诉我的，事情已经安定下来了，我可以不用总是做二皇子。”夜墨走了进来就看到杭燃脸色不好的坐在床上。
“小燃燃怎么了？”夜墨看到这样的杭燃很惊讶，不是对杭燃和林泽雁在客栈感到惊讶，本来他们就是“夫夫”，只是杭燃的状态真的不是很好。
“没什么……”杭燃想要安慰一下夜墨，不过林泽雁却坏心的说出了实情。
“纵欲过度，这是大夫说的。”林泽雁拿着小二送上来的汤药递给了杭燃。
“什么纵欲过度？”夜墨看了看杭燃的样子，的确还有这种感觉，不过对方是不怎么可口的林泽雁？
夜墨觉得杭燃真的是不挑食了，就林泽雁这种没什么激情的，也能让杭燃要个不停。
“恩。”最后杭燃还是承认了林泽雁的话，只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林泽雁和夜墨都没有在再这件事上追究了，不过夜墨很想尝试一次，纵欲过度的杭燃。
林泽雁和夜墨就这样扶着杭燃走在了大街上，这让很多人都对杭燃投来了猜忌和不屑的目光，这让杭燃觉得非常委屈。
不过走在街上的林泽雁和夜墨却不以为意，而对于杭燃这种状态非常的喜欢，杭燃很难得能够依靠别人。
在快要走到杭燃的家的时候，杭燃才甩开了林泽雁和夜墨的手，“在外面笑够了再进去……”
杭燃不是对林泽雁和夜墨的“嘲笑”，感到不满，而是怕这种和谐的美好被，无情的打破，自从杭燃和林泽雁他们坦诚过心意之后，林泽雁和夜墨没有再在一起过，至少这样气氛很好的没有。
杭燃宁肯子去打断也不要等林泽雁和夜墨自己发现之后，三个人陷入尴尬。
而林泽雁和夜墨在看到杭燃走进去之后，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立刻被冷漠所代替……
“你得到他的原谅了。”林泽雁面目表情的看着妖艳的夜墨。
“是的，也许他更爱我也说不定，我记得他在那件事之后是经过了四年才回来的……”夜墨那嘲讽的语气让林泽雁头也不回的走进杭燃的家门，让夜墨一个人在门口得瑟。
其实夜墨在这件事上断章取义的说，只有夜墨知道杭燃在那三年里经历了什么……也许是知道所以才更加放不开杭燃的手，在皇位和杭燃之间，夜墨还是选择了杭燃。
不过夜墨知道杭燃对林泽雁的感情虽然没有对自己的那么执着，不过林泽雁一家人在杭燃的心中也是不一般的存在，夜墨实在是拿不准杭燃在自己和林泽雁之间，到底会选择谁，林泽雁现在最大的砝码，就是原本夜墨认为最大的阻碍，那两个不再可爱的包子。
杭燃会让自己失望吗？夜墨现在不停的在自己的心中问道，可是夜墨不敢去直接问杭燃，夜墨知道这样会让杭燃为难，夜墨不想看到杭燃为难的样子。
两天之后，杭燃和夜墨恢复了性生活，原因很简单，不是夜墨忍不了，而是杭燃忍不了，那天的气氛真的很奇怪……
本来是杭燃和夜墨单独在家中吃晚饭的，那些登基的事情夜墨已经完全交给了夜维去做，所以这段时间夜墨都是窝在杭燃的家中，让杭燃服侍他。
“我说你做菜的水平是越来越好了，小秋那丫头那段时间真是占便宜！”夜墨一想起那段时间自己看得到，却吃不着，心里就觉得特别的委屈，对小秋的怨念也随之加深了。
“那是你的错觉，我还是按照我原来的做法做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对了，你说起小秋，这段时间她过得好吗？”杭燃想起小秋，就想到了韩小舒，她们两个从某个方面来看，还是比较相似的。
“还好，在府里守着你的那个小院子，等着你回去，她有的时候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去……”夜墨看着没有听自己说话的杭燃，有些奇怪，不过杭燃的表情有些悲伤，这让夜墨知道杭燃在为什么感到悲伤了，那就是和小秋很像的韩小舒。
“小燃燃……”夜墨在和杭燃相认之后，一直都在回避谈及韩小舒，这么久，也许是因为杭燃也在回避吧，可是这件事一天没有解释清楚，那么杭燃和夜墨之间就会有隔阂，而且这个隔阂也许会让杭燃和夜墨走得越来越远。




、20。坦白　（3607字）

（二十）坦白
“小燃燃，我们谈谈吧，就谈小舒的事情。”夜墨看到成功的把杭燃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淡淡的悲伤也渐渐淡化，不过夜墨的心却越发的沉重。
“要不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谈……这件事不急的。”杭燃对韩小舒的事情是有一定的猜想的，单从韩小舒死了，而夜墨还活着，特别是以这么特殊的身份活着，那么当年的事就不会那么简单。
还有韩小舒的仇可是杭燃报的，夜墨这么强大的实力，他都没有做这么一件小事……
也许是这件事在政治上实在是太敏感了，只有这么一个非常薄弱的理由支撑着杭燃，不要去“过度”的去猜忌夜墨，如果夜墨现在和杭燃谈这件事，那么杭燃所有的借口都会化为乌有。
“小……”夜墨还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过杭燃已经起身收拾碗碟离开了。
杭燃拒绝和夜墨谈论这件事，而夜墨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再缓缓。
不过杭燃的身体情况还是引起了夜墨的注意，所以夜墨让韩小晶来家里给杭燃看了看，最后的结论是杭燃必须去一趟圆通的寺庙，杭燃的情况不容乐观。
“小晶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夜墨一听杭燃的身体情况就连韩小晶都说不清，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老板，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觉得好像是蛊毒，不过我对蛊毒的了解不是很多，我的医术和大师兄比起来实在是差太多了，当年卿卿的事情我也是请教过大师兄才得以把药配出来的，况且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忙店里的生意，几乎没怎么摸医书，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杭大哥的症状和书上写的很接近……
所以我才让你带着他去找一趟大师兄。”韩小晶的这个大师兄其实年纪已经很大了，而且饱读医术，其医术远比韩小晶的要高深很多，而且韩小晶的医术很大程度上是这个大师兄教的。
卿卿现在所服用的药就是来自他，只不过从原来的抑制药剂，变成了促进卿卿女性发育的，而且效果很不错。
“我这种情况还可以拖多久？”杭燃不是担心自己的身体，而是担心夜维登基在即，如果出现什么措手不及的事情，那么杭燃远在山上……
“你还想拖？我们明天就出发，国都的事情我会让泽雁盯紧一点的，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夜墨不是不知道杭燃的顾虑，只是杭燃身上的蛊毒，很有可能就是夜维下的，因为杭燃最没有戒心的就是夜维。
一路上，杭燃和夜墨都没有说话，而韩小晶也坐在车上，主要是韩小晶也很久没有去看他的师傅圆通，想去看看他，并且告诉圆通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到了寺庙之后杭燃在夜墨的搀扶之下，走进了寺庙，“我能走，又不是没有腿。”杭燃有些抱怨的托着夜墨的手，不过并没有甩开夜墨的手。
韩小晶从马车上拿下了随身的行李，跟在夜墨的身后，在韩小晶看来杭燃和夜墨之间的气氛真的很好，有些羡慕。
来到圆通主持的厢房后，杭燃病歪歪的看着一脸惊讶的圆通，“俺回来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是出状况了，才来找我！”圆通看着屋里的人都是很熟悉的人，也就没有装那种沉稳的感觉。
“我也不想的，只是……无奈之举。”圆通把杭燃安排在了离自己最近的厢房后，就差人去找韩小晶的大师兄了。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圆通看着脸色苍白的杭燃，有些心疼。
“我也不知道，有这么明显的症状也是最近的事，似乎是……”杭燃不知道要怎么和圆通说自己和林泽雁的事，始终原本的自己总是在思念夜墨，对林泽雁有着很大的不满。
“那晚和泽雁纵欲过度，从那天之后，小燃燃就一直都恢复不过来，而且那方面的欲望更加的强烈……前几天我们都还做过，不过没有林泽雁那次的强烈。”夜墨还无羞耻感的说着让杭燃脸红的话，杭燃这老脸老皮的人听了夜墨这种限制级的话语，都觉得难为情，真是应了琤琤的那句话，“限制级的，小心爆血管！”
“这样啊，我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不过还是要慧觉看过之后才知道。”慧觉就是圆通的大徒弟，也是照顾杭燃很久慧通的师兄。
“恩。”杭燃疲惫的靠着夜墨，等待着传说中的大师兄，来的人是一个像撞钟人一样的“怪物”，如果写《巴黎圣母院》的雨果看到这位大师兄的话，一定会很惊奇。
来人并没有说很多的话，只是按照圆通的意思给杭燃好了脉，最后得出的结论和韩小晶得出的是一致的，只是杭燃的这个蛊毒并不是那么容易解的。
“他需要禁欲一年。”这个消息对于杭燃来说并不是不可以做到，就当做是戒毒瘾好了，杭燃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堕落过，也染上过毒瘾，不过杭燃的毅力真的很好。
“一定要这样吗？”夜墨一听就不高兴了，禁欲对于夜墨来说可不容易，特别是面对着杭燃。
夜墨恨不得杭燃永远都和自己黏在一起，那么自己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对杭燃摸上两把，可是现在从随时都可以“吃”，变成了只能看，不能“吃”，如果是林泽雁和夜墨相比的话，那么夜墨一定会憋死。
夜墨又不是林泽雁那种禁欲派的。
“恩，这个蛊毒是靠精血来养育的，只要停止了供给，那么渐渐的杭施主的症状就会消失的。”慧觉很肯定的给出了答案，只是这个答案不是夜墨最想听到的。
“一年，那么久？”杭燃看着纠结不已的夜墨，就知道夜墨的想法，于是杭燃打断了夜墨的纠结，而是向慧觉问道，“在这期间，精血的供给主要是从什么途径？”
“这个……一般就是进入到身体，因为蛊毒的存在位置就是在你的下腹，只要你不是吃进去，或者是通过欢爱，都是没有问题的。”慧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让人害臊的话。
而夜墨一听慧觉这样解释之后，原本紧缩的眉头，终于解开了。
而慧觉只是让韩小晶到了国都之后，给杭燃开一点清心火的药，只要杭燃的心态平和，那么一年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
在从圆通的厢房出来的时候，夜墨和韩小晶去了慧觉的药方去那一味药引，所以圆通拉住了杭燃。
“这位就是你日思夜想的那个情郎？”圆通满脸坏笑的看着杭燃。
“恩，他就是我口中的墨，怎么样？”杭燃对于夜墨的容貌还是相当自信的，至少比圆通这个瓜头要好太多了。
“娘娘腔……不过为什么我感觉被压的不是他？”圆通邪气的挑了一下眉毛，这让杭燃气结的咳了一下。
“被压的就是他！要不你看我这个样子，难道不像肾虚的那个？”杭燃突然大声的喊道，刚走进来的夜墨和韩小晶很无语的看着厢房里的杭燃和圆通。
夜墨从杭燃那红到耳根的神色，就知道这个“压”到底是指什么，夜墨暧昧的走到杭燃的身边，这让杭燃的身体有些微微的抖动。
杭燃不知道夜墨在这个时候会不会做出什么“天崩地裂”的事情，记得夜墨和韩小舒见面的那次，直接让杭燃化成了灰。
“其实，我和杭燃在一起主要是看感觉的，谁在上，谁在下……这个一点也不不重要，不过就体位来说，小燃燃真的很喜欢在上面。”夜墨对圆通挤了挤眼睛，那调皮的样子，立刻就被圆通深刻的领悟了，圆通那一脸了然的笑容，让杭燃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杭燃真不明白为什么都那么多年了，夜墨依旧那么喜欢做这种占有性极强的行为，夜墨到底在担心什么，是在担心自己被抢走吗？
杭燃不是没有想过和夜墨说这件事，只是杭燃没有办法去当面指责夜墨这种幼稚的行为，不过这样的夜墨才是杭燃所熟悉的墨。
有一种心安理得的安心，只有墨能给。
回到家中，夜墨坚持要让杭燃到翰王府去住，而林泽雁的意思很简单，这要看杭燃的决定，只要杭燃同意去翰王府住，那么林泽雁也没有意见。
不过林泽雁在和杭燃单独相处的时候，在杭燃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杭燃立刻就否决了夜墨的建议。
“就是这样，我不想去你那里住，有太多的不自在了。”杭燃耐心的给夜墨解释着，因为夜墨一口咬定是林泽雁在其中捣的鬼，让杭燃不想去夜墨那里住。
“什么不自在！你在小院子里住得挺开心啊，为什么泽雁说了几句话，你就否决了。”夜墨很不甘的揉着衣角，这让夜墨看起来楚楚可怜。
“都说了，不是泽雁和我说什么，才让我拒绝的，我现在这种情况，我是怕我看到你，我会来控制不住……”杭燃不得不把这种情况说出来，虽然控制不住的很有可能是夜墨，而不是杭燃，不过那种事在夜墨的地盘发生的机率总是很高的。
“这个……不会的，你的自控力一直都很好……难道你去泽雁那里住就没有问题了？”夜墨很不服气的瞪着杭燃。
“也不是，我并没有说我会去泽雁的家里住啊！”杭燃不知道夜墨怎么会觉得自己不去他那里，就一定会去林泽雁那里。
“你现在的状况，你打算谁来照顾你？总不能是你自己吧，你走路都要人扶，做饭洗衣这些事情，你又该怎么办？”夜墨这么坚持的原因就是希望有人能够照顾好杭燃，哪怕到时候，夜墨死命的憋着，也比让杭燃独自一人受苦的强。




、21。入住林府　（3790字）

（二十一）入住林府
事实上夜墨还是拗不过杭燃，杭燃为了让夜墨安心，于是住到了林泽雁的家中。
“你住我这真的好吗？”林泽雁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正在整理衣物的杭燃，虽然这段时间杭燃吃了慧觉的药，已经好很多，不过杭燃看起来依旧很虚。
林泽雁走到了杭燃的身边，把杭燃拉到了床边，让杭燃坐好，指挥自己来收拾。
“其实只要带一些你必须的就好，你原来在我府上的东西，我还收着……”林泽雁突然觉得自己很矫情，可是在面对杭燃的时候，林泽雁似乎也没有那么多要顾虑的。
“我知道，可是家里的这些，就是我生活的必须品，我真的很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带着回去，如果实在是拿不下，就算了，放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杭燃看到林泽雁拿了很多的东西出来之后，还是决定不要拿太多，到时候要拿回来的话，真的很麻烦。
在路上，杭燃坐在了林泽雁的怀里，主要是林泽雁觉得马车里会有些颠簸，所以提议杭燃靠在自己的身上，不过杭燃很自觉地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僵硬？”杭燃不明白，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林泽雁并没有这种僵木的反应，是因为现在的自己脆弱不堪？所以林泽雁才这么小心翼翼。
“我是怕你不舒服……”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倒是你这样，我才不舒服……泽雁，不管墨是不是回来了，我都是和你举行过婚礼，互相许下过诺言的，只要你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杭燃知道林泽雁这段时间里的纠结，以前林泽雁认为夜墨已经死了，那么即使杭燃认为夜墨是活着的，那么夜墨也不可能再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
可是现实是夜墨回来了，而且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身份回来，此时的林泽雁显得那么的卑微……
在男人的世界里，地位决定了他们的自信，林泽雁不知道杭燃是不是依旧会留在自己身边，是不是会选择自己。
在这个分水岭，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走向何方。
“我知道，可是墨为你放弃了很多，作为一个皇子……皇位就是他的一切，至少在遇到你之前是这样的，现在……”林泽雁无法对杭燃说，你放弃夜墨吧！
因为夜墨是和林泽雁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们的感情也许一开始是带着权利意图的，可是那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共患难过，不是没有快乐时光的。
而且夜墨是救过林泽雁的命的，林泽雁无法对夜墨做出有伤害的举动。
“我知道，我也放不开，可是……”杭燃如果放得开，那么在第一次发现和自己上床的人是夜墨的时候，杭燃就已经拒绝夜墨了，可是那样的行为一直都在持续着。
“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现在就不要想太多了。”林泽雁听到杭燃说不会离开自己已经很高兴了，至少杭燃不是因为对莫雨的诺言才留在自己身边，这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林泽雁不打算再奢求什么，而且夜墨和自己是一样的吧！
杭燃有多爱夜墨，林泽雁心里非常清楚，夜墨是融到了杭燃的骨子里的，要杭燃放弃夜墨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对于林泽雁来说，现在的自己只要坐观其变就好，在适合的时间给夜墨一个台阶就好。
于是林泽雁就心安理得的和杭燃坐在回林府的马车上，只是林泽雁和杭燃并不知道还有一场腥风血雨就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请下马车！”铿锵有力的声音，带着军人的严肃，这让杭燃和林泽雁都愣了一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泽雁安慰了一下杭燃，就直接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按理说在国都是没有人敢拦刑部尚书的马车，不过当林泽雁下了马车看到对方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林泽雁的马车已经被禁军给拦住了，为首的那个头领是林泽雁的旧相识，所以还算客气的走到了林泽雁的面前，和林泽雁小声的交谈了一下。
最后林泽雁和他说了许久之后，也不得不上马车，让杭燃下来跟着他们走……
“小燃，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似乎是得了皇帝的口令，要不你还是先跟着他们走，我再去面圣，看看有没有弄错什么……”林泽雁满脸愧疚的看着杭燃，这件事林泽雁也是始料未及的，而且夜维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让林泽雁摸不着头脑。
“我知道了，我跟着他们去你去面圣之前还是先去一趟刑部吧，看看他们有没有去刑部搜查我的书房……如过有，你就让齐遗不要插手，你还是等夜墨回来了再说。”杭燃知道这些人是不会完全没有缘由的抓你的因为没有实际的证据，那么这一切就是在做无用功，而且还是给自己一个大耳瓜子。
刚刚上任的夜维，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恩，我知道了，不过看这种阵势也许也不用回刑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林泽雁对于夜维这种“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弓箭藏”的行为真的很恼火，只是林泽雁还不知道夜维就是杭燃的弟弟原来的杭维。
如果林泽雁知道，就知道为什么夜维那么快就开始动杭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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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燃独自一人坐在地牢的草堆上，这个牢房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似乎是关死刑犯的，难道现在的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
呵呵……杭燃止不住的自嘲，明明听了那么多的历史故事，分析过很多的历史动机……那时候的博士答辩可是得了一个不错的分数。
最后，还是没能逃出这个既定的结局，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杭燃在这里已经静坐一天一夜了，不是杭燃感觉不到饿，而是杭燃真的没有什么食欲，现在塞满他脑袋的都是这段时间回到国都里所发生的所有事。
在一开始看到夜维的兴奋，到得知夜维要利用自己的悲伤，再到和夜墨相认……
所有的画面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在杭燃的脑海中滑过，所有的细节都没有错，错的是杭燃太自信了，夜维从来就没有需要过自己，夜维从一开始就是打算杀死自己的，那晚的洞房……
夜维那晚并不想和杭燃做，不是夜维太笨拙，而是夜维要杭燃自己主动，夜维直接把毒下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有这样杭燃才不会注意到味道上的不对，杭燃记得慧觉曾经说过，这种毒不是无色无味的……
杭燃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毒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中的，况且夜墨还不止一次的暗示自己，下毒的人就是夜维，而杭燃也只是一笑而过，在心底暗暗的否定道。
本来就应该对夜维提防的，杭燃远比相信夜墨还要相信夜维，可是最后要自己命的却是夜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