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也中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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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如果有点小酒，那就更好了，一边喝一边想……一定会被齐遗打死。
如果避无可避，那么就战斗好了。
杭燃第二天就化了妆，成为一个佝偻的老伯，来到了韩小晶和齐遗的住处，带着独特节奏的敲门声，让齐遗很警惕的来到了门边，进来的是个人无法识别的老伯。
“这位老伯，你有什么事吗？”齐遗警惕的问道。
“劈点柴做饭……”杭燃的声音在齐遗的面前响起，完全没有了那装饰。
“那你老就进来吧！”齐遗依旧用波澜不惊的声音说道，似乎真的就是一个陌生的老伯。
这一场景在外面的探子看来没有任何的不妥，本来韩小晶的家就总是有这些下人出入。
直到杭燃和齐遗都走进了后院，齐遗看着后院没有人，才走到了杭燃的身边，不管杭燃现在身上的任何味道，一个用力的拥抱……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几乎是在家里度过的，而你……我听说你被关起来了，泽雁大哥和墨大哥都焦头烂额了。”齐遗并不知道杭燃是怎么从牢房中逃出来的，而且也不知道杭燃是被皇帝关在了地牢，那个死囚的牢房。
齐遗已经很久没有任何朝廷的消息了，所有人都在封锁消息，齐遗虽然知道有人在监视自己，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不过看到了杭燃，一切都明了了。
“我知道，泽雁是怎么安排你的？”杭燃很想知道现在的齐遗还有多少实权，虽然一开始杭燃是打算不让齐遗插手的，可是现在的杭燃需要盟友，而齐遗是杭燃现在唯一的选择。
“在家等待安排。”齐遗对于林泽雁的安排有很大的不满，可是林泽雁说是杭燃这样安排自己的，那么齐遗也只能服从。
“恩，你现在是不是还可以随意出入刑部？”杭燃对这点还是要确定一下，如果齐遗已经失去这个权利了，那么杭燃只能求助于韩小晶，只是这样的话，事情的进展可能就会有问题。
“是，而且我每天都有去刑部看看你的案子，我觉得有很大的问题，虽然他们说是因为你篡改证据，所以才拘捕你的，可是我发现有的卷宗也消失了……那些和你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啊！”齐遗说出了这段时间齐遗所能查到的所有信息。
“你是说有的无关卷宗也消失了，这是什么意思？”杭燃突然不明白了，如果说这件事不是针对杭燃的，而杭燃只是一个幌子……那么夜维的设计也许就没有那么完美。
不过现在杭燃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些幌子之下的东西。
“就是有关十五年前的有些旧案子，你以前总是作为案例给我讲解的那些，有的都消失了。”齐遗本来是想去看看那些和杭燃有共同记忆的东西，也许能够减轻齐遗现在的不安感，可是当齐遗去到那些卷宗摆放处，才发现那些都被人移动过，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齐遗还是发现丢失了一部分卷宗，因为现在是敏感时期，齐遗也不知道那些卷宗是不是杭燃的案子有关，如果卷宗丢失，那么刑部又会面对其它的调查……到时候就连林泽雁也会被束缚，失去办案资格。
“你记得具体的是那些卷宗吗？”杭燃试探性的问了问齐遗，杭燃也知道其实让齐遗记得其实真的很难，本身杭燃就记不得，虽然杭燃还详细的分析过那些卷宗。
“抱歉，老大我不记得了。不过我很确定卷宗是少了的！”齐遗非常肯定的对着杭燃说。
“恩，我明白，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明天去确定一下，这些卷宗所处的年月日，大概的总是要知道的……还有就按往常一样，不要让他们察觉出来，如果是大案子，那么总是会有人知道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杭燃既然决定反击，那么总是要有方向的，所以齐遗的信息就变得非常重要。
“我知道了，我明天我尽快整理出来的。”齐遗安排好杭燃在自己家住下之后，之后和韩小晶说了杭燃的事，不过韩小晶只是说知道了，并没有在当天晚上就来找杭燃，因为齐遗不许……
“你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你是去确认是不是他？我很肯定是他，而且现在我们家周边都是眼线，如果暴露了怎么办？”齐遗抱着韩小晶的腰，示意今天就不要去杭燃那里了，因为很多事情还没有确认。
齐遗怕到时候韩小晶和夜墨说，始终夜墨是韩小晶的老板，而且韩小晶很崇拜夜墨。
“那你的意思是这件是我连我老板都不能说了？”韩小晶很无奈的转过身，也抱住了齐遗。
“是的，现在什么都是保密的。”齐遗低头轻吻了一下韩小晶的嘴唇，很温柔也很随意。
“你让我很难做……老板还让我在查找杭大哥的下落，你这是……我明明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韩小晶对于齐遗的浅尝而止很不满意，于是抱住了齐遗的头，来了一个深吻。
“……恩，就在眼皮底下……”齐遗顺着韩小晶的意思开始脱韩小晶的衣服。
“好吧，看在今天你这么主动的份上，我就帮你隐瞒了，可是到时候老板发火了……杭大哥可是要帮忙顶住的！”韩小晶很享受齐遗的服务，齐遗那带着老茧的手，总是让韩小晶很兴奋。
“恩，谢谢你……”齐遗很满意韩小晶的回答，于是一场翻云覆雨立刻登场。
而杭燃独自一人住在柴房里，这里是杭燃要求的，原因很简单，杭燃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现在的杭燃就是一个砍柴工，因为韩小晶家的砍柴工总是在换，其中全都是因为韩小晶实在是太抠了，就和夜墨是一个德性。
安静自在……这是处于危险当中的杭燃最真实的感受。
有了动力就是不一样，哪怕处于危险当中，也能找到方向。
因为卷宗查找起来还是很费时间的，所以齐遗还是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整理出了那些时间。
“老大，正如你说的，我按原来的那种习惯终于是整理出来了……真希望我以前能够在里面带更长的时间，要不也不用两天的时间。”齐遗有些埋怨自己，不过这在杭燃看来齐遗完全是在逼自己。
“已经很好了，至少你比泽雁要理智，还知道刑部到底有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大概泽雁都不知道有卷宗丢失……”
“恩，对了时间段感觉很奇怪，似乎不是同一个人负责的案子。”齐遗把自己整理好的时间递给了杭燃，齐遗在刑部的时候也查了一下时间上相近的卷宗似乎不是一个人的。
“你的意思是失踪的不是一个人全部的卷宗……好的我明白了，你这里有旱烟吗？就是比较差的那种，你去找韩小晶要点，我有用。”杭燃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办案风格来，先看看那段时间有什么新鲜事发生。
其实那段时间朝廷没有发生什么，不过江湖就不是很太平……
“老伯，你的意思是武林盟主娶了亲……后来又消失了？”这些事……也太八卦了吧。
“是啊！我想他一定是嫌弃那个女的太彪悍了！”老乞丐点着头抽着杭燃的旱烟。
“这样啊！就没有其它什么了吗？”杭燃对江湖并不感兴趣，有的东西还是保持着梦想状态的会比较好。
“有啊！还有很多……那个时候的江湖可乱了，就连朝廷都要出兵去镇压……不过后来没有，这个也许只是个传言而已！”
“那么二十一年前，又发生了什么？”杭燃无语了，今天一早上就没有一个话题是有关朝廷的。
“恩！很大的一件事，那就是武林第一美女死了！真的是太可惜了……”老乞丐那惋惜的表情让杭燃安慰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恩，这的确是件大事……那么三十二年前，有什么大事发生吗？”杭燃都有些绝望了。
“恩？这个有两件大事发生……那时候发生了很大的事……”老乞丐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这让杭燃觉得也许三十二年前的事就是今天这一切的开始。




、25。秘密　（3281字）

（二十五）秘密
“发生了什么？”杭燃又递给了老乞丐一些旱烟，还帮他点好了。
“是这样的，那时候，武林第一美女爱上了一个她不该爱的人……这个人，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谁，也没有人敢去探究，不过在同一年，前任皇帝微服私访了，虽然做得很隐蔽，不过……”
“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懂的，谢谢你。”现在这一切都明了了，又是错爱，他娘的，现代剧拍了那么多，看得都快要吐了，来到这个世界又有幸看真人版的。
“他娘的，是种马吗？就不能控制一下……没见过美女是吧！”杭燃一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骂骂咧咧的说着，这让杭燃在别人看来就像是一个疯子，而且是一个脏兮兮的疯子。
不过这个脏兮兮的疯子却撞进了一个美人的怀里，而且这个疯子还被美人毫不嫌弃的抱住了。
“总算是找到你了……”夜墨在杭燃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杭燃对于这么准确无误的找到自己的夜墨，感到了惊讶，不过转念一想，就算韩小晶不告诉夜墨，那么夜墨也有管道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等你，我看你和那个老伯聊得很开心……”杭燃才知道原来那个老乞丐就是夜墨的一个线人，这次是撞在枪口上了。
“那么你有什么要补充吗？”杭燃不认为夜墨和林泽雁不知道齐遗去查卷宗的事情。
“有，那个武林美女很快就和另外一个人结了婚，而且还生了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是双胞胎……”夜墨和杭燃来到了一个包间，这里是夜墨的产业，所以很安全。
“不过这也只是外界的谣传……”杭燃引着夜墨继续说下去。
“是的，其实这两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关系，还有那个武林第一美女其实爱上的不是皇帝，而是一个邪教的头头，和皇帝发生关系的其实是她的好姐妹……”
“我明白了，夜维继承了他娘亲完美的容颜……果然情人定律是没有错的。”情人定律就是一个人找情人是不会找那种特别漂亮的，而是那种看起来温婉善良的。
特别是皇帝这种在权利中心打滚的人，需要的只是善解人意。
“情人定律？这是什么？”夜墨很好奇，为什么杭燃总是有那么多的规矩，那么多的想法，而且还有一定的道理。
“没什么，只是一种现象而已，不一定是准确的。既然你已经知道夜维不是你的弟弟，那么你还把皇位给他？”杭燃不明白为什么夜墨要这样做，而且很明显夜墨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存在，那么还……
“我只是选择了你，皇位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夜墨深情的抱住了杭燃，而杭燃用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杭燃真的很后悔问夜墨这个问题。
杭燃既然已经和夜墨见面了，那么就没有理由不去见林泽雁，于是杭燃跟随者夜墨来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小巷子，当杭燃和夜墨走到了巷子的尽头时，夜墨利用机关打开了一道门。
杭燃走了进去之后，就看到了那熟悉的风格，儒雅之风，就和夜墨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只是这原本让人愉悦的景色，却让杭燃的心中生起了阵阵苦涩。
林泽雁看到杭燃的到来，立刻走到了杭燃的面前，“你还好吗？”林泽雁拉起了杭燃的手，细细的检查着。
“恩，我很好，至于我自己的事，我还是想让我自己来解决。”杭燃温柔的抚摸着林泽雁的脸庞，也许只有眼前这个少言的人没有骗过自己了。
“这样好吗？你确定？”林泽雁在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杭燃身后的夜墨。
“是的，我很确定。”杭燃抱住了林泽雁的腰，杭燃不是不知道林泽雁的担忧，而是那个人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弟弟，杭燃无法冷酷的对待夜维。
“如果……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他不让你离开，或者说一定要你死，那么又该怎么办？
小燃，我拜托你，你也为我们考虑一下。”林泽雁是真的怕了，夜维的为人也许杭燃不清楚，可是林泽雁是非常清楚的，这些年夜维对于林泽雁来说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我明白的，泽雁，他是我的弟弟，不管是不是有血缘关系，他也是我这辈子的弟弟”杭燃很坚决的拒绝了林泽雁和夜墨的帮助，这件事本来就是夜维和杭燃之间的，如果加入了林泽雁和夜墨的话，那么只会是悲剧。
第二天，杭燃去齐遗那里拿了相关的资料之后，就独自一人来到了刑部自首，不过有林泽雁在，林泽雁直接安排杭燃去见夜维了，这也是夜维事先的安排，夜维说只要杭燃一出现，立刻带杭燃去见他。
杭燃一个人在御书房等着埋头苦干的夜维，这种场景杭燃在夜墨的书房里也经历过，只不过两人的气息和感觉不同而已，那时候夜墨会温柔的抱着自己，而不是这样晾着自己。
“觉得很委屈？”夜维头也没有抬的说道，这让杭燃不由的回视自己的周边，看看是不是有反光的平面，不过杭燃这样的反应让夜维很不耐烦的抬起了头。
“……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夜维不知道为什么杭燃的反应总是和别人的那么不同。
“恩！是这样的，我打算离开，也许会离开这个国家，直接去一个很远的国家……其实也只是来和你说一声的。”杭燃很轻松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并没有和夜维正面对视。
可是夜维一听到杭燃这样说，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
“我有允许你离开吗！”夜维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视着无视自己的杭燃。
“我只是觉得你的生活已经不需要我的存在了，而且我在这里只会给你和夜墨带来麻烦而已……小维，夜墨他不是不想要这个皇位，他只是……不想有变故。”杭燃觉得对夜维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困难，就像当年对夜维说景柔芳不爱他是一样的。
“……我知道。”夜维听到杭燃这样说，并没有先前那激动的情绪，只是有些无力，无力的承认杭燃的话。
“我是他能置你于死地的唯一筹码，要么我死，要么我离开，到一个你们都无法找到我的地方。”杭燃很想走过去抱住夜维，就像以前一样的去安慰他，可是杭燃并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
“我知道。”夜维不想让杭燃死，可是杭燃如果不死，那么夜墨随时都可以让夜维死无葬身之地。
“我想我的的离开能够由你来安排，因为我现在只信得过你，可以吗？小维。”杭燃只是侧着头，看着一脸纠结的夜维，对于杭燃和夜维来说这是最优选。
“……我知道。”夜维慢慢的坐了下来，原来看得最透彻的就是眼前之人，当年景家的事，如果夜维能够多听杭燃的，也许杭燃和夜维不会是这样的状态，而夜维这些年也不会失去那么多。
也许这一次也听杭燃的，在不久的将来他们还有机会相见……
“恩，既然这样，那么你需要安排多久？”杭燃觉得还是尽快的好，趁着夜墨还没有发现杭燃和夜维的计划之前，就办好了。
“你明天就可以走，今晚……你可以留在我……”
“不行，我必须回去，如果我在你这里，他们会起疑的，不过晚饭我们一起吃吧，我来做，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杭燃微笑着走到了夜维的跟前，拍了拍夜维的肩膀。
夜维看到杭燃的脸上那温和的笑，也点头同意了，夜维想着以后也许会有机会的，只是一晚而已。
杭燃和夜维的这顿饭吃得很朴素，杭燃只做了一些家常便饭，不同的是这些饭菜都是夜维以前喜欢的，虽然夜维现在可能不喜欢了，不过夜维看到这些都是杭燃做的，还是把他们全都吃完了。
“哥，你做的饭菜就是好吃，而且花样也多，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夜维的脸上没有虚假，这顿饭对夜维而言真的很不同。
“恩，你喜欢就好，也不知道以后要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给你做了……”杭燃低头抹了抹眼泪，杭燃觉得以后应该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只是人总是需要希望的。
“我知道，哥我很期待你下次给我做饭。”夜维安慰的握住了杭燃的手，那双手很粗糙，而且很黑，和杭燃比起来，夜维算是细皮嫩肉的了。
“呵呵……看来我真的是老了。”杭燃看着夜维的手和自己的手，觉得自己的和他们的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没有啊！哥你忘了，你和我是同年的，你这样说，那就是说我也老了……”夜维就这样抱着杭燃，直到天黑，才放杭燃独自离开。




、26。告别　（3079字）

（二十六）告别
杭燃回到林泽雁的府中，琤琤和卿卿看到杭燃的到来，感到了极其的惊讶，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杭燃了，而且最近发生了很多事，琤琤以为杭燃也许不会活着回来。
“琤琤，你和卿卿还好吗？”杭燃有些无力的问道，其实只有在琤琤的面前，杭燃觉得自己才有喘息的机会，始终琤琤是和自己价值观最为相似的。
“恩，没什么不妥的地方，现在我们已经在家里学习了，而且林泽雁为了能让卿卿能够照顾好自己，为他安排了习武……而我依旧在韩小晶的店里，没什么不同的，倒是你，你打算怎么办？”琤琤直觉认为杭燃会选择离开，这不是逃避，而是对现在最好的打算。
“你觉得我该离开吗？”杭燃这是在征求琤琤的意见，如果换成是琤琤，琤琤又会怎么抉择？
“恩，我觉得你该离开的，无论是对你弟弟，还是对林泽雁他们，只是他们也许不能理解你的苦心。”琤琤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也许杭燃再也不可能和林泽雁他们在一起了。
“我知道，其实我也是这么决定的，现在所有的矛盾都出现了，而且看得出他们之间是一定要有一个结果的，着本身和我无关，可是我是借口，是他们争斗的借口。”有的时候，看得太明白也不是一件好事。
“恩，那你有什么打算吗？要不我们今晚喝一杯？”琤琤还没有和杭燃喝过酒，按照前世的习惯，都认识那么久了，还没有一起喝过酒是很奇怪的。
“我没有什么打算，也许去游走各国，感受人文风情……喝酒？我记得你还未成年吧，再怎么样你的身体还是需要发育的。”杭燃很不赞同琤琤喝酒，虽然喝一点无伤大雅，可是杭燃不想让琤琤因为自己而受罚。
“那好吧，我一直希望你离开的时候，不要带着太多的悲伤，有些话还是说出来的好。”琤琤在说杭燃的时候，也像是在说自己，本来琤琤也不是一个善于把自己脆弱暴露在别人面前的人。
“我有和你说啊！”杭燃笑着对琤琤说道，其实杭燃真的很想提醒一下琤琤，有关于卿卿的事情，可是琤琤不一定会听。
“啊？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你有和我说过你心里的话吗？”琤琤一脸的无辜，感觉杭燃是在炸自己。
“有，我对你的担忧就是卿卿，卿卿实在是太依赖你了，虽然你们是双生子，可是也是不同的个体，我不希望你们到时候老死不相往来……”杭燃本来是想说卿卿对琤琤有着畸形的爱恋，可是琤琤也许会立刻反驳，所以杭燃找了一个折中的说法。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琤琤也知道有的时候越深厚的感情越经不起一丝的伤害。
“怎么不会？你看我和我弟弟，我们就因为一个误解……我们就十多年没有见过面，而且一见面他就要我死……琤琤，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们无法掌控所有的事情。”杭燃并不是要琤琤远离卿卿，或者是忽视卿卿，而是希望琤琤能够理智的对待卿卿，不要总是纵容卿卿。
“恩，我知道了，我会在以后多注意和他相处的，你放心吧。”琤琤也知道她和卿卿，终归是兄妹，是不可能永远都在一起的。
“恩，对了我离开以后，你多照顾着点泽雁，我想我离开的话，对他的打击应该是最大的，始终他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我对他的愧疚也是最深的，我似乎总是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想起他……”杭燃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混蛋，永远都是把林泽雁置在最后一位。
“我觉得这个还是你自己去和他说吧，你总是要对他真诚一次的，你离开还是让他知道的好，我想他是不会拦你的。”琤琤对于林泽雁的为人，还是很清楚的，林泽雁是不会对杭燃说不的。
“恩……”杭燃刚和琤琤说完，就看到卿卿的身影。
“叔叔，你回来了。”卿卿那柔柔的声音，让杭燃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杭燃虽然知道现在的卿卿已经完全是用女性的身份生活，可是坐在杭燃身边的琤琤，这位才是正版的女性吧，也没有卿卿这样的娇气啊！
“恩，卿卿你长高了……”杭燃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赞美卿卿，不管怎么样杭燃都觉得诡异。
“恩，我快要比琤琤高了，呵呵……”卿卿很高兴杭燃这样说自己，在外人看来总是说卿卿变得漂亮了，而说琤琤变得高大了……这让卿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么好吧，你们还有事情吧，我就先离开了，我还有事情要去找林泽雁，你们就好好的学习。”杭燃拍了拍琤琤的肩膀，感谢她一直以来的帮助和谅解，不过这引起了卿卿的不满，卿卿很不喜欢别人碰琤琤的身体。
杭燃本来就自顾不暇，所以也只是摇了摇头，就离开了，卿卿和琤琤的事，杭燃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处理，不过应该是个悲剧吧……
不知道为什么杭燃和林泽雁交流的时候总是这静谧的夜，似乎总是要发生点什么奸情才行。
“你在这里等我很久了吗？”杭燃慢慢的走近了坐在庭院里的林泽雁。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也许今晚有话要和我说……”林泽雁难得的煽情，可是说出的话却带着些许的哽咽。
“恩，我想你一直都知道的，有的时候人太多了，真的很难抉择，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而是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