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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也中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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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结论的得出,杭燃不由的想,白澜这家伙会不会也是穿过来的?
不过看她没有继续解释死因什么的,应该是见到的死人太多了,至于知道尸体的腐烂程度,也许是……就那样看着腐烂吧。
这个猜想在杭燃的脑中久久不能离去,这也太可怕了……
林泽雁决定先不做任何的处理,还是进入到城中报告了官府再作打算,现在就杭燃三个人也不可能对那现场做什么。
杭燃欣然同意,要杭燃搬这样的尸体,杭燃自己肯定是受不了的,而且……要搬去哪?
杭燃直到进入到城中也不敢正眼看过白澜。
三人根据杭燃的要求,并没有直接奔向衙门,而是先走在大街上,三人看看街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态度。
一般这样的大城,往来的旅客和商人都会很多的,从刚刚进入城门时,守城的士兵对外来人的严厉盘问,再到小贩的眼神躲避,这无不在表示这个城就生活在恐惧当中……
“我们半晚的时候就到县衙,和县太爷说说城外那具尸体的事。”杭燃向林泽雁提议,同样这必须用到林泽雁的特权。
林泽雁没说什么,不过杭燃就是知道林泽雁他同意了,有的时候杭燃都在想林泽雁之所以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也许就是可以不说话,自己也可以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他倒是省事了,可自己……时时刻刻都是在上班,这也是很累的。
到了县衙,主要说话的是林泽雁,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林泽雁才愿意“义务性”的说说。
在林泽雁和县太爷交谈的时候,杭燃一直都在盯着县太爷的表情看,从一开始的防备,到惊讶于林泽雁的身份,再到听到林泽雁已经知道尸体的担忧……那一系列的表情情变化,都在说明这件事已经传遍的大街小巷了。
“县老爷,我们可以看看以前的死者吗?”杭燃看着县太爷提议。
“这个,已经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吧,下官先安排大人们的住宿。”县太爷说得真诚,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杭燃给林泽雁一个眼色,三人就明天再做打算吧。
第二天一早,杭燃他们三人还没有进到县衙的里面,就遇到了一个贵妇人和一个小丫鬟跌跌撞撞的拍打着鸣冤鼓……
看样子是有新的案子了,杭燃决定要把握好这个案子,以前的案子杭燃是不抱多大的希望的,就单是仵作这一关就有很大的问题,更何况证词的采集,证据的验证……
一同进入到大堂里,就听着民妇开始说,“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我是西郊元掌柜的妻,我儿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原本是他爹要他到邻村的王大富家去收账,最多就是一天半的时间,就能够回到家,可是……现在已经整整的两天两夜了,我……呜呜……”说着说着,那妇人就说不下去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表情很是严肃。
“会不会是你家儿子在路上贪玩,或者是遇到了相识的人……”县老爷一脸扭曲的猜想着。
“不会,我儿是很孝顺的,从小就很乖巧的,不会做这样的事!”原本还在伤心欲绝的妇人,立刻就反驳道。
县太爷还想说点什么,被杭燃打断了,“说一说你儿子的情况吧。”杭燃走到了妇人的身边递给了她一块手巾,同情的语气可以很快的平复妇人的情绪。
“他今年还不及弱冠,只有十六岁,本来……”可是那妇人想到了什么,又开始止不住的抽泣。
“我家公子,就快要成亲了,前些天才向东街的米行家的小姐提的亲。”一旁的丫鬟补充道。
“去收账,你家公子有人一同前往吗?”杭燃接着问。
“没……只有公子年幼时是玩伴去送了公子。”丫鬟回答。
“恩,可以告诉我们在哪里可以找到这位公子吗?”
“就在东街的翡翠店。”
三人都没来得急去看看尸体,就来到了那翡翠店,看起来门面很小,有些要破产的阵势。
一旁的差役,“会不会是谋财害命?”
杭燃和林泽雁都没有看向这名差役,倒是那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白澜,淡淡的扫了那差役一眼,那差役就一个劲的抖啊抖。
“店家!店家!”杭燃提高了声线,同时看了看这店子里的摆设,值钱的东西不是很多,大多都是一些低档货。
“来了,来了,客官想要点什么?”一个看起来有些五大三粗的青年走了出来,不过从脸上看,还是看得出他看到差役时的惊讶,还有转而担心的表情。
“这几位差大哥,是发什么什么事了吗?”
“你和西郊元掌柜之子是故交?”杭燃问道。
“是的,我从小就和他在一起上学堂,他是不是出事了?”
“你方便说说你和他左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就是三天前,他要去帮他爹去收账,我在路上碰到了他,就送他到了城门口。”
“你有注意到周边有什么异样吗?”
“这个,我没有发现……”看着一脸焦急的青年,他说的都是实话。
“恩,如果我们还需要什么,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这段时间请不要出城,谢谢。”杭燃交代了一下,也就回衙门了。
三人直接到了殓房,这次看到的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伯,那阴涔涔的感觉削弱了很多,不过那停满了尸体的殓房,还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恩,不用担心,这些尸体我都是用药水处理过的。”老伯笑眯眯的接着说,“这七具尸体都是相似的,死因是缢亡,脖子上没有明显的挫伤,使用的凶器应该是丝绢什么的,还有尸体保存最完好的就是这具了,死前和死后都有发生房第之事。其他的实在是看不出来,不是被野狗撕咬过,就是腐败得太严重了。”
“这个痕迹,应该是多次反复得到的吧。”杭燃指着只有脖子以下还在的尸体。
“恩!小伙子眼力劲不错啊。”那老伯又是笑眯眯的了。
看得出这老伯在验尸上很有造诣,本以为在尸体上能够得到的信息很少,可这次是意外的多。
多次绞杀和房第之事相结合,那么就和性快感有关了,可是奇怪的是,这个不是被侵犯,而是……难道嫌疑人是名女性?




、18。心怅 (3258字)

18
受害人的年龄都差不多,身材也不是很高大,甚至可以说是纤细,这怎么看都显得是那样的怪异。
而且嫌疑人是女性,这点的概率本来就很小,女性犯罪的概率一直都很低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受害者还是有可能生还的……
当然也不排除家里人作案,这不是还没有见过元掌柜吗?
现在就是两头开始排查,“白澜,你就留下来在殓房吧,老伯可以教会你很多的东西。”杭燃安排白澜在殓房一个都是安全,另一个是因为白澜在尸检方面很有天赋,但是也要有机遇,而现在这个机遇来了。
“恩,我知道了。”依旧沙哑,但是声音中有一丝丝的喜悦,而那陈古不变的脸,也有了期待的表情。
杭燃和林泽雁先是到了元家,可是没有任何的收获,不由的也走访了其他受害人的家,相似点很多,这个不只是体现在受害人的生理条件上,还有家庭的构成——四口之家,并且基本上是外来人口,祖籍都是是北方的。
“他很有耐性。”林泽雁在跨出房门的时候,飘了一句。
“恩,他观察他们很久了,并且那么多家,都没有察觉到,可以说要不就是功夫高强,要不就是他很小心谨慎。”杭燃仿佛想到了什么,“我们到后院去看看有没有靠墙的树。”
的确有一棵树,看起来已经有一些年头了,这么高……杭燃就这样看着林泽雁飞身而起,林泽雁平稳的站在了树上,“有磨痕。”这就是林泽雁的发现。
“看来就是这里了,如果不被发现的话,还是容易的。”应该是一个男性,现在一切都表明就是一个色情狂,女性作为跟踪狂也只有百分之十而已,这么高的树,而且树身并没有什么擦痕,看来这个人的功夫还是很了得的。
大部分都有有一个过度的时期,一开始会是偷窥,再到跟踪,再到绑架、囚禁,可是这一切都是要有相对应的诱因的。
首先要能够接触到性,如果要接触到性的话无疑有一个地方可以——花柳巷。
走访了很多,得到的大部分信息都是说谎不打草稿的……不过会先给一个提示,“不是我说……”
每当杭燃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一种要挠墙的冲动,都不用看他的面部表情,就知道她或他接下来的话,根本不用听。
不过杭燃还真没有想到这座城中的人性怪癖还真多……
特别是受虐狂,这可还真是有些颠覆杭燃的传统观念,一般情况下,施虐狂的危险系数会比较高,特别是会进一步发展到心理变态或者是精神病态者,并且施虐狂在原本的世界是有很多的临床经验来帮助矫正的,可是受虐狂的资料和研究就比较少,虽然两种都是变态人格中的一种。
这个是可以通过走访那些有暴力史的家庭来排查的,只是这样做的话,范围就要比杭燃想象的大。
应该还有办法来排查的,应该还有……
杭燃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也许有人看到了呢?
可是又要怎么找到这个证人呢?
这茫茫人海……怎么就没有想起他?
“店家,我们又见面了”杭燃笑呵呵的和翡翠店的老板打招呼,并且示意他自己有事找他,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帮助。
“我也许做不到。”那青年很不确定的回答。
“没事,你只要放轻松,跟着我的感觉走,就好!”青年在杭燃的暗示下放松了精神,就这样两人在在了喧闹的大街上,杭燃开始引导青年进入回忆的阶段……
“那天你你在街上闻到了什么气味?”杭燃站在青年的身边,模拟着当日的环境。
“是葱油饼的味道,嘈杂的声音,有一个汉子在叫卖他的草鞋……”
“这时你看到你的好友……”
“恩,他那天穿了一件青色的长衫。”青年接着说,“他说要去王大富家收账……”
“后来我们走到了城门口,他说他回来请我喝茶……”
记忆到这里进入了“尽头”,看着没有继续叙述的青年,杭燃接着引导,“这个时候你看一下你的周边,有没有可疑的人,让你觉得格格不入的人?”
记忆打断了,青年看着杭燃,“没有,我更本就没有注意!”非常的恼火。
“我们再试试,你不要急,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是吗?”
“恩,他是我唯一的玩伴,我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可以说我们之间比亲兄弟还要亲!”青年很坚定的说。
“好的,我们是感情动物,人总是对自己在乎的亲人,会有第二次确认的,在你转身的时候,你肯定是再一次确定你朋友是不是安好,我们再试一试,好吗?”杭燃带有恳求的表情打动了那青年,青年同意了。
“……是的,是的,我看到了一个妇人,那个妇人的脸非常的白,白森森的,很可怕,她穿着碎花的衣服,手里有一个篮子,其他的我看不清,看不清了!”青年强行挣脱了记忆,不过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一个女人!如果有一个女人的话,那么嫌疑人有两个吗?
不过很快就传来了消息,有人说在这座城里有十七户是外来的人,并且符合受害人的家庭情况,排除了已经受害的有八户,其中有一户比较特殊,他们家的儿子是在三年前死的,而且这家的儿子喜男风,他和西郊的一户的儿子从小就有来往,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西郊!也许不是巧合。
杭燃和林泽雁都带人到了西郊的房子去搜,之所以用搜,是应为接下来的信息更是确定了就是这个人。
这个人在一年前父母同时离世,是在山道上出了意外,并且给他留下了一片耕地和一间很大的马厩,而那马厩正好可以帮助他囚禁受害人,而受害人想要逃脱也不容易,因为那里太偏远了,作案条件都有了。
当杭燃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嫌疑人正在和受害人做爱,而嫌疑人正把丝绢绕在受害人的脖子上用力拉扯……
从背影上来看的确像一个女人,可是当所有人制止了他时,衙役却发现他是一个把脸给涂抹的雪白雪白的怪物,衣着也是女装。
原来这一切都和他那青梅竹马的好友有关,一开始是他的好友引诱他的,后来他也深陷不能自拔,但是没有想到双方的父母都不同意,而他又是独子,从小父母就比较严苛,信奉的是“棍棒之下出孝子”,后来他就想如果自己是个女的就好了,渐渐的他真的就变成了那个“她”,可是事情还是变得不可收拾,他最爱的好友死去了,被好友的父母逼死了,他转换出来的那个“她”开始变得暴力,而原本的自己开始顺从这暴力的“她”,可以说他自己既是受虐狂,同样是施虐狂,他在两个人格中不停的徘徊……
还好,这悲剧终于是落幕了。
可是元家那一个好好的少年郎,现在出现了应激性心理障碍,这一切又变得十分困难。
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PTSD)涉及到躯体、认知、情感、人格等应激反应上。可能会有失眠、易怒、无法专心、过度警觉、惊吓、坐立不安、心跳加快、肌肉酸痛等反常的表现有时是延迟和潜在的,而元家的公子则是不停的描述自己喘不过气来,害怕别人对自己的碰触。
这儿一切在元家二老的心里变成了一根很深的刺,原本的婚约也被叫停了,这可怎么办啊!
看着不停向自己哭诉的两老,杭燃也提起了怜悯之心,“这个需要时间,你们要有耐心,慢慢的开导他,让和他要好的人,时常陪在他的身边,我看他的发小,就是一个很好的人,这次能够找到你们的儿子,他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元家夫妇一开始对翡翠店老板还不是很看得起,现下也只能去求助与他,这让元掌柜踌躇了,可是……
看着还有很多犹豫的两老,“我想这是最好的办法。”杭燃再推了一把。
元掌柜像是下了一个毕生的决定,拉着自己的夫人离开了。
其实杭燃早就知道翡翠店的那个青年对元家的公子有意思,要不然也不会找他来做最后的努力,事情结束后,杭燃也有和那青年谈过,说了元公子的情况,让他对元公子耐心一些,并且暗示了他也许他们两人在一起后,不会和青年自己想的情形一致。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杭燃真的很想看看,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一个纤细的少年压在身下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场景?
呵呵呵呵……实在是太恶兴趣了!




、19。阴差阳错 (3944字)

19
这个案子可以说是杭燃和林泽雁分开办理的,因为大部分的时间林泽雁都在和县太爷在一起,今天吃庆功宴的时候,杭燃感觉到了林泽雁和县太爷那微妙的关系。
具体上来说,就是县太爷对林泽雁的尊重中夹杂着一种成就感,一种自豪感,这让杭燃感到费解。
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想要询问一下白澜的,因为这段时间白澜一直都在衙门,也许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也说不定,可是当杭燃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白澜……
额……还是算了吧,就算是有什么,大概也无法提起白澜的兴趣,还不如就直接问林泽雁来得直接。
就这样杭燃心痒毛抓的吃完了这顿饭,林泽雁也并没有和县太爷说什么,直接就走了,而县太爷的脸上明显有失望的伤感,看到这杭燃的心里有了一些猜想。
当然杭燃还没有恶兴趣到没边的地步,像县太爷那钟资深的中年老男人会喜欢上我们我们的冰冻小帅哥林泽雁,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坐在县太爷身边的好像是他的两位漂亮可人的女儿,而那县太爷看林泽雁的眼神很大程度上是欣赏,应该是准女婿吧。
走回驿站的时候,杭燃一时间还真的是有一种忍不住吐槽的冲动,你说就这种死鱼脸都有人喜欢,而自己这种才华横溢的人才为什么就没有人青睐呢?
一想起那两女的用一种少女怀春的模样看着林泽雁,自己就有一种泼林泽雁硫酸的欲望,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如果真的要泼,自己还舍不得呢,就以自己的审美观来说,林泽雁真的是那种看得时间久了会让人痴迷的那种人,而自己有的时候也会不自禁的沉浸在里面……
欸……杭燃不由的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命啊!
这不才第二天那县太爷又在自己的府上宴请我们,只是这一次只请了林泽雁,而我们也只是口头上说了一下,很明显就是暗示我们不要去了,以免破坏气氛……
看着县太爷的脸,杭燃真的有一种揍他的冲动,你这丫有本事你再虚伪一点啊,这表情也太露骨了!
杭燃和白澜都很自觉的避开了,两人都决定在家好好的做一顿,当然掌勺的就是我们的杭燃大少,不是觉得白澜做的饭难吃,而是白澜从一开始就表明自己不会做饭。
在这个世界不会做饭的女人真的很少,大部分都是官宦家的小姐,或者是……
不过杭燃通过白澜的气质大概猜测她应该是属于前者吧。
这次杭燃提议喝点小酒,白澜的脸上也就闪过一丝的惊讶,但还是同意了,在这个世界的女性除了江湖儿女,大概没有谁家的女儿有喝酒的习惯。
两人一开始还有一些拘谨,可喝了一杯后气氛很好的松懈下来,杭燃也开始说说他那让他惦念的弟弟杭维,“那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真的很想念他!”杭燃说得有些撕心裂肺。
而白澜则是在一边听着杭燃说他弟弟的事情,一边像是喝水一般的喝着陈年老酿,但是可以看得出白澜对于杭燃的弟弟还是有很大的好感的,所以就连杭燃不停地说一些有关于他弟弟的琐事,她也没有表现出厌烦。
有的时候白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在自己的记忆里还有多少的痕迹,好像自己也有一个弟弟吧,他的模样已经很模糊了。
如果有机会自己的弟弟站在自己的面前,也许自己也认不出了吧,还是杭燃比较幸运,至少他还记得,记得自己弟弟的模样。
杭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白澜那充满了羡慕的表情,是那样的悲伤,让人落泪……
到了最后,杭燃倒还比较清醒,而白澜已经醉得不成样子,还好白澜醉了之后和自己一样,不哭不闹就只知道睡觉,不过也同样是死沉死沉的~~~~
杭燃好不容易才把白澜搬到了卧房里,伺候好了她,杭燃刚从白澜的房间里出来就遇到了赴宴回来的林泽雁。
杭燃刚要和他打招呼,就察觉到林泽雁的不对劲,林泽雁的动作有些急,步伐也有些杂乱,当林泽雁走到了杭燃的面前的时候,林泽雁的头上还有青筋在暴跳……
“额……泽雁你还好吧?”杭燃有些不确定,自己要不要抱住林泽雁,因为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
“要不我送你回房间吧!”杭燃刚要去扶林泽雁,而林泽雁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下,大力的甩开了杭燃的手,自己一个劲的后退。
杭燃有些疑惑,可是也没怎么多想,就去伸手扶住林泽雁,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冤,“我没有要把你怎么样,只是想要扶你去休息。”
“……”
看到林泽雁没有什么特别的抵触了,总算是要把林泽雁扶回房间了,到了房间,杭燃觉得自己是出奇的累,看来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是不够格啊。
杭燃开始解林泽雁的衣服,并让他躺平,可是林泽雁却开始挣扎了,杭燃都有一种直接把林泽雁给敲晕的冲动,可是又怕林泽雁第二天找自己麻烦……
好不容易把林泽雁的衣服给解决了,这时杭燃已经是一滩的在地上了,这时看着不停流汗的林泽雁,杭燃决定送佛送到西,出门去打了一盆温水。
再次回来的时候杭燃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这是怎么了?有人来这里偷东西了吗?
真的可以说是一片狼藉,而林泽雁的衣服也被林泽雁自己扔得到处都是,看样子这林泽雁是发酒疯了……
杭燃只有走近林泽雁,开始帮他降温,可是这温度高的吓人,这个不像是喝酒导致的体温上升,更像是发高烧……
杭燃开始不停的给林泽雁擦身体,擦得快要有半个时辰了,杭燃的手都是软的,可是那温度一个劲的升,而林泽雁也开始不停的蹭动,不停的拉扯杭燃的手……看着非常异样的林泽雁,杭燃总算是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不由的开始骂自己迟钝!
现在这深更半夜的去哪找大夫?直接找人来给这家伙泄火,可是现在林泽雁就像八爪鱼一样伏在自己身上,这也没有人可以去找啊,要不然就是睡在隔壁的白澜……
想到这里,杭燃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这怎么使得?
如果第二天两人醒来,那还不把自己给吃了。
实在不行也只有自己舍身就义了,可是这也太不甘心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
就在杭燃还在想这有的没的,那边林泽雁已经开始有动作了,开始拨杭燃的衣服了,手已经开始在杭燃的身上摸索开来……
杭燃看着意识有些模糊,但并没有失去意识的林泽雁,决定做一个有保障的前提——那就是催眠。
要把今夜林泽雁的所有记忆都给打包封存了,可是到了第二天,那样的林泽雁自己怕是搞不定啊!
那么就是事先暗示了,“林泽雁,是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不要担心,不要担心,这只是一场梦,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用特别的记起……”杭燃那悠扬的声音,开始换撒林泽雁的神识,让他完全的沉浸在无意识的状态,这时的林泽雁只剩下本能,完全的本能。
现在林泽雁的行为是没有抑制的,开始了粗鲁的动作,那力度和速度,让杭燃有些吃不消,不过杭燃还是很好的配合着他。
此时两人都处于赤裸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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