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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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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正和孟聚先后阅读了军令,与王柱先前所提并无两样,只是更为详细点。
当着蓝正的脸,王柱又宣布了一遍,说柳空琴是为叶迦南派来的特遣监军使,她平时不会干预靖安署的战略,但在关键时候她会转达叶迦南的命令,叶镇督下了死命令,靖安署定要保护她的安全。
知道柳空琴是一名瞑觉师,蓝正大惊。他还没资格接触北魏的上层机要,但多少听过一点传闻,所以深知一名瞑觉师的价值:哪怕靖安署全部官兵连斗铠加一起卖了都比不上眼前这冷冰冰的漂亮小姑娘来得贵重。
叶迦南将如此重要的人物派到自己军中,那至少说明,在镇督大人眼里,靖安署还是很安全的吧?
想到这里,蓝正心下大定,他当即表态:“请王先生回禀镇督大人,靖安署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哪怕蓝某人战死当场,我们也会确保这位柳大师的安全。孟副,我若战死,柳大师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孟聚对柳空琴拱手道:“柳姑娘请放心,靖安署哪怕还有一个男子活着,都不会让魔族近得姑娘千金之躯!倘若姑娘伤了一根毫毛,靖安署上下数百男子也不等叶镇督责罚,我们统统抹了脖子吧。”
柳空琴盈盈屈膝回礼道,脆声道:“空琴给蓝总管、孟将军和靖安署诸位添麻烦了。”
蓝正响亮地说:“哪的话,柳姑娘过来助我们,我等深感如虎添翼,破敌更有把握了!”
传达完军令,王柱就要告辞,但是蓝正拉住了他:“王先生,老夫有一份折子,拜托您转交给镇督大人了。”
“好的。总管大人吩咐,卑职自当从命。”王柱接过蓝正的奏折,看外面的题目便吓了一跳:“辞呈?总管大人您不是开玩笑吧?”
“老夫年纪也大了,老朽无能,是该给年轻人让路了。若不是怕被人笑话临战胆怯,老夫现在就想告老还乡了。总之,打完了这仗,希望镇督大人无论如何要准我辞呈了。”
王柱望了孟聚一眼,目光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他很谨慎地说:“总管大人您是镇督很器重的前辈,提出这种话来,镇督大人会伤心的。蓝总管您不再考虑一下吗?”
“不必考虑了。老夫心意已决。”
“既然如此,卑职会将这折子交至大人手上,至于如何,唯有留待大人决断了,总管大人您安心等候就是了。”
王柱告辞了,蓝正吩咐差役领着柳空琴下去休息,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孟聚,两人相对枯坐,默默无言。
望着眼前老人憔悴苍老的脸,孟聚心头同情。从昨晚到今天,蓝正明显地衰老了。若不是自己的突然崛起,他起码还有两年叱咤风云的日子。现在,却是心灰意冷地被迫隐退。
想着当初老人对自己的照顾,孟聚有些愧疚,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蓝正隐退,自己将是最大的受益人。自己说话安慰,会不会显得有点猫捉老鼠假惺惺地?
良久,还是蓝正先站起身,他用力拍拍孟聚的肩头,爽朗地说:“江山辈有英杰出,各领风骚数十年。孟副,现在是你们年青人的时代了!我们老了,就该退出,年青人成长起来,就该接过担子,这是天道循环,我们当年也是这样接过前辈的担子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塌不下来!
来,孟副,鼓起精神来,靖安署的弟兄以后就要靠你了,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怎么行!”
孟聚诚挚地说:“总管,没有你,这路该怎么走,大伙都是心里没底啊。靖安署还缺不得你。你留下来,再帮帮我。”
“孟副,你行的,我对你有信心!别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这一仗,镇督大人有什么特别的交代?”
孟聚对蓝正隐晦地提了一些叶迦南的命令,当然没有王柱交代的那么明白,只是让蓝正隐隐知道,这次出战,敌人不止是魔族,还要提防右翼的友军。
“申屠将军一意出战,把靖安府的主力从坚固的城墙上拖到了平原上,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至今也想不明白。而且他以前跟友军的配合一向不佳,有过多次冲突的记录,镇督大人对此颇为担心。”
蓝正也是从士卒出身的军官,军中什么龌龊事没见过。孟聚一说,他便明白形势的严峻,反正辞呈都交了,他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孟副,你这么一说,老夫觉得,这个任务怕是不简单。镇督安置我们破海营在这边,表面上是为守备旅助战,其实恐怕是想我们监视和牵制申屠绝吧?
真是好计谋,让我们紧贴着申屠绝,如刺在背,他若有什么异动就必须先除掉我们——那样省陵署的本部兵马也有了应变的时间了。”
孟聚一惊,他从没从这个角度来考虑过问题:“不会吧?镇督让我们监视申屠绝而已,不过。。。她应该不会把我们当做。。。当做。。。”
“弃子”两个字梗在孟聚口中,但他实在无法出口。想起叶迦南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貌,刚才的关切嘱托——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爱恋的女子会这样利用自己。
“怎么可能呢?她这样对我。。。对我。。。怎会这样?”
看到孟聚脸色大变,蓝正后悔自己说得太露了:孟聚毕竟还是叶迦南的亲信来着。他连忙说:“当然,这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能镇督大人另有安排也说不定。大人的深谋远虑,自然不是老夫之浅薄能揣测的。”
“叶镇督吩咐你,如果形势实在不妙,你就逃好了。”
记起刚才王柱的说话,孟聚心乱如麻。突然,他想到叶迦南把柳空琴派在自己军中,他隐隐觉得,蓝正的猜测是对的:柳空琴的作用便是一个报警器,一旦靖安署受到申屠绝的攻击,柳空琴便会立即向叶迦南示警!
这时,孟聚才想起,自己几乎忘掉了的一件事:“她的绰号,美女蛇。”
八十 豹式
八十 豹式
虽然明知对方喜欢的人不是自己,但孟聚总觉得,自己在叶迦南心中该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到不了恋人的地步,但应该不止部下和上司。
倘若,叶迦南把一切摆开来跟他说:“孟聚,现在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你给我把申屠绝给盯死了。这个任务很危险,倘若他真要对我不利,你会是首当其冲的!”——如果叶迦南这样说,哪怕前面就是有刀山火海,孟聚豁出性命也要接下这个任务来。
但她就这样随随便便地交了一个很可能会让自己丧命的任务过来,也不跟自己说明,孟聚十分愤怒,他有一种被欺骗和背叛的感觉。
看着孟聚失魂落魄的样子。蓝正叹道:“孟副,有些事,真是没道理讲的。叶镇督考虑的是大局,考虑的是全盘战略。在她那个位置,容不得私人感情。孟副,上官的命令,我们只能服从,没别的选择——想得太多对你没好处。”
孟聚默然。蓝正误会了自己,自己并非对叶迦南的命令不满,自己只是对叶迦南居然给自己这样的任务愤怒——两者之间的差别实在太微妙,孟聚也无法解释。
“总管说得是。镇督大人交办。的事,谁也没办法。还是想想我们破海营如何应对吧。”
两人反复商议,都感觉忧虑。这一。仗既要应对前方的魔族,又要提防自己的友军,内忧外患,靖安署的处境十分危险。
心灰意冷之下,孟聚叹道:“总管,。管别人如何,管它输和赢,我们只要保住靖安署的人马就行了。”
“孟副说得很是,到时我们机灵点,情况不对,那个那。个,我们就见机行事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有默契:战场上,靖安署不会是第。一支掉头逃跑的部队,但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支。朝廷也好,长官也好,都不值得自己卖命。
送走蓝正,孟聚看到摆在屋角的一个箱子,那是。王柱带来的“豹式”斗铠。他翻开箱子,拿出组件穿戴起来。但穿戴了几次都没成功,护胸和护颈的衔接总也合不上。
孟聚叫来王九:“小九,你去找吕六楼,让他过来一下。”
王九一路小跑。地出去,很快带回来了吕六楼。见到孟聚摆弄斗铠组件弄得满身大汗,吕六楼哑然失笑。他告诉孟聚:“大人,豹式斗铠不同于贪狼式斗铠。您弄混顺序了。”
孟聚从善如流:“那你教教我。”
“遵命。请问长官,您是几级斗铠士?”
“我还没穿过斗铠呢,也没测试过。”
“没穿过斗铠?”吕六楼有点为难:“这样啊,长官您是新手的话,从基础开始学习,掌握斗铠技巧是需要不少时间的。倘若后天就要出战,那恐怕是来不及了。”
“没事。学得多少是多少,你先帮我穿上吧。”
王九手把手地教孟聚穿上斗铠,一边说:“长官,豹式斗铠是我朝的中型斗铠,属于中轻量级的斗铠,自重九十五斤。。。”
“这些东西,等下有空时再说吧。我们还是先试实物。”
孟聚穿好豹式斗铠。比起贪狼型斗铠,豹式斗铠的线条更流畅,衬托得孟聚矫健的身躯更为修长,更显霸气。同样是深黑色的铠身,它的头盔形状很象豹子的头颅,下颚处有豹嘴凸出,在两手的护臂上有着一排长长的獠牙,拳套上凸出尖锐的利爪,战靴的脚尖上还有着锋锐的利刃。
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利刃,吕六楼不自觉地退开几步:他太清楚被豹式铠斗士无意踩到一脚是什么后果了。
穿上斗铠的感觉十分怪异。没穿完时,斗铠又沉重又累赘,压得孟聚呼吸不畅,连步子都迈不开。但当斗铠整套组装完毕,孟聚试着输入真气,他立即感觉到了异样:一股彭湃激涌的热流从手臂处灌入自己躯体,这股热流游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手臂、身躯、腹部、两腿。。。孟聚全身变得暖烘烘的,充斥着跃跃欲试的冲动,力量满溢得身体都快装不下了。这时,粗重沉笨的斗铠变得轻无一物,就象贴在孟聚身上的衣裳——不,该说自己已融入了斗铠中!
自己就是斗铠,斗铠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无分彼此!
孟聚沉稳地呼吸着,感觉自己就是一头在林间幽灵般徘徊的黑豹,嗜血、凶猛、锐不可当。他挥出一拳,带着尖锐的风声,拳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空气中一道白芒一闪而逝:这一拳竟是快得划破了空气!
孟聚做了几个动作,走路、跳跃、跑动,无不是得心应手。他信心大增,又试着做几个比较有难度的动作:原地后翻滚、跃起空中前翻滚、跃起连环踢,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迅捷有力。
尤其是跃起连环踢,在起跳到落地的短短时间里,孟聚已是连续踢出二十一脚,正踢、斜踢、横扫、正揣、高挑——就在那一瞬间,只看到鞭腿满天飞舞,脚刀划破风声的“嗤嗤嗤嗤”声尖利地响个不停。
轻盈地落地,感觉着体内用之不尽的彭湃精力,孟聚突然童心大起。他对着墙壁高高跃起,右脚尖在墙壁上轻轻一点,左脚跟上再点墙,只见人影晃动,风驰电掣,孟聚旋风般在墙壁上不着地奔驰起来,转瞬之间已绕着房间跑了两圈。
孟聚脚下微微用力,一弹又跃回了原地。他站定脚步,笑道:“好玩,好玩,当真好玩!早知道斗铠这么有趣,我也去当铠斗士了!六楼,我决定参加斗铠队了,做你手下的兵!呃,你什么表情?”
吕六楼直直地望着孟聚,目光呆滞,看神态,象是随时准备晕过去了。
“吕老哥,想什么呢?”
刚刚活动完身子,孟聚精力过剩,浑身兴奋。他也没多想,习惯地拍吕六楼肩头,拍到一半才察觉不妙,慌张收力,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在吕六楼也机警,一个闪身躲开了,孟聚拍在吕六楼身后的墙壁上,只听“哧”的一声轻响,红砖砌成的墙壁已被孟聚手上的利爪撕开一条指头宽的裂缝。
两人望着那墙上的裂缝,面面相觑。
吕六楼望着那破口,又望望孟聚,目光里充满了尊敬:“孟大人,您以前是在哪里学的斗铠?一定是在洛京吧,那里的斗铠高手最多,水准也最高。请问,您是哪位斗铠大师的高足?尹大师,还是离先生?要不就一定是杨大师了——唯有他们那种层次的高手,才能培养出您这样的高手来。卑职刚才真是失礼,一点浅薄本领,居然敢在大人您面前显露,还说要教导您——实在惭愧无地。大人,其实您不该戏弄卑职的,您的水准,当卑职的老师都可以了。”
“我没学过。我是第一次穿上斗铠。”
“孟长官您别开卑职玩笑了。卑职第一次穿斗铠时,足足练习了三个时辰才掌握好走路的平衡,要打斗,那起码要苦练上几天后的事了。卑职学会斗铠也有十年了,算老资格的四级铠斗士了,但孟长官您那几个动作,杀了卑职都做不出来——譬如您刚才绕屋走两圈,若换了卑职来试,两脚就把墙壁给揣破了,您对力量的掌握已到了入微的境界了。与其相信有新手第一次就能做出这种动作,卑职倒不如信他是九级铠斗士。”
“六楼,斗铠士打斗,最关键的是什么?真气浑厚?”
“这个倒也未必。斗铠士交战,真气雄厚的一方自然大占便宜,它能支持斗铠士战斗得更久,但并非说真气强就一定能赢,输赢还要看斗铠士与斗铠的契合度。有的铠斗士真气十分雄厚,但他与斗铠的契合度不高,穿上斗铠十分力量也发挥不了两分——实际上,大部分斗铠士都是这样,输入斗铠的真气九成都被浪费虚耗了。
有些铠斗士测试也有四五级的铠斗士级别,看起来不错,但他们实际上能发挥的战力有时还不如那些契合度高的一二级铠斗士,所以实战中经常出现高等级铠斗士被低阶铠斗士干翻的搞笑事。”
孟聚又问:“什么是铠斗士的契合度?”
“契合度这个说法只是我们铠斗士的内部行话,并不是正规的术语。有些铠斗士的真气未必很雄厚,但他体质天生与斗铠契合,呼应密切,能如臂使指地驱动斗铠,消耗一分真气能爆发出几倍的速度和力量,这种人我们就说他的契合度很高。倘若要解释的话——卑职只能这么说:铠斗士的实际战力等于他的真气乘以契合度。
其实我们行内人都知道,长生帝的铠斗士评定标准有很多不合理之处,测试仪只能测试铠斗士的真气,却没法测试铠斗士的契合度,而铠斗士的实际战力却是离不开契合度的。这几年,已有不少人呼吁着要修改铠斗士等级的测试标准了,但却一直没法实行。”
“为什么?”
“原因很多,其一是因为我朝非常重视铠斗士,高级铠斗士的待遇非常优厚,成为高级斗铠士是很多人的梦想和目标,有些实力不够的人便寄希望于在铠斗士考核中舞弊通过。而现行的评级办法虽然不是很合理,却是简明易行便于操作,很难作弊,即使作弊事后也很容易会查出来。”
八十一 出击
八十一 出击
“但铠斗士的契合度却不是那么好测试的,这要倚靠考官的判断和考生的临场表现,朝中有大臣担心,倘若改变测试办法,会为徇私舞弊大开其门,只怕闹出权贵子弟个个都是地级铠斗士的笑话来。这样考虑之下,现行的测试办法虽然不很合理,但毕竟还是真实可靠的,没有更好的测试办法,大家也就干脆一动不如一静了。
现在,大魏朝虽然号称拥有三万铠斗士,但这其中一二三阶的铠斗士只怕一百个里就有九十九个,超过四级的铠斗士很少。我们偌大的靖安署,也只有两个四级铠斗士而已——这个比例已经高于边军了,因为我们毕竟是皇家亲军,倘若换了边军那头,一个旅也未必有几个四级铠斗士。”
“铠斗士里,要达到什么级别才能称得上高手呢?”
“一般来说,四级铠斗士以上,契合度也有个普通水准,那就可以算是高手了。五级铠斗士以上,在军中已经可以称雄称霸了,倘若进入了地级铠斗士契合度也好的话,那都可以称为宗师了。我听人说,在洛京几个出名的铠斗士宗师都不过五六级水平,不过他们的契合度很高就是了。南唐的铠斗士水平应该也跟我们差不多吧。”
“六楼,假设有一个铠斗士,他的等级超过六级,而且他的契合度也很高,几乎可说是浑然一体了——假如真有这么个人,你看他算不算高手?”
吕六楼随口答道:“比起天武王那个高手名将遍地走的时代来,我们时代的武力水平其实已经普遍衰弱了,很少出类拔萃的高手。倘若真有孟长官您说的这么一个人,卑职觉得,在当今之世,他已经可以天下无敌了——孟长官,您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孟聚一震。他若无其事地笑。笑:“我随便想的,当不得真。你看,我还要加强哪方面的锻炼?”
吕六楼观察了一下孟聚,歉意地。说:“这个,长官,卑职所知的都是一些粗浅的技巧。到了长官您这个层次,卑职怕是没办法给您指点了。卑职只能劝您注意节约真气的使用。豹式斗铠的性能比贪狼式斗铠要好,但消耗的真气也比贪狼厉害。您要注意平时的回气和歇力,这样才能坚持得更久。”
被吕六楼提醒,孟聚才想起斗。铠是要消耗真气的——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感觉到疲倦,感觉很轻松——他甚至觉得,即使这样保持一整天也不是难事。
孟聚脱下斗铠,谢过吕六楼。
两人谈起了斗铠队今天的演练,孟聚赞了吕六楼,。说没想到演练效果这么好,吕六楼真是教导有方。
听得孟聚赞扬,吕六楼并不显得如何开心,反而心。事重重:“长官,今天演的都是花架子来着,弟兄们也就只懂那几个动作,真要打起来,恐怕是派不上多大用场。”
“六楼你也不用太担心。靖安城里有那么多兵马,。我们只是预备队而已,可能还轮不到我们上场,魔族就被友军打跑了。”
“那样自然是最。好了。可卑职担心,我们刚上场,友军就被魔族打跑了。”
想不到吕六楼还有这种幽默感,孟聚想笑,但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凄凉的呼声:“孟老大,救命啊~~救命啊~~”
孟聚和吕六楼都是一愣,吕六楼说:“孟长官,这个声音,好象那位胖子长官的?”
“是刘真那厮。不知他又在搞什么鬼?”
孟聚开门,只见走廊里,刘真和几个卫兵扭在一起,嘴里狂呼乱叫。看到孟聚,他大喜,他挣脱了卫兵,连蹦带跳跑过来,扯住孟聚衣裳:“孟老大,救命啊!有人想害死我!”
孟聚望望几个卫兵,他们连忙大摇其头,分辨道:“刘长官,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哪。孟长官在会客,我们只是拦住您不让进,可没有谋害您啊。”
“呸!你们几只小猫小狗,也配谋害大爷!走,孟老大,我们进去说去。”
刘真扯着孟聚进官署,看到吕六楼,他热情地打个招呼:“哦,吕哥也在!听说你升官了?今晚我们天香楼摆上一桌,好好庆贺!”
吕六楼笑笑,他站起身:“孟长官,你们有事谈,卑职先告退了。”
“吕哥没什么事就留下来一起听吧,反正你也不是外人——胖子,你刚才嚎的什么?有人谋害你?好事啊,他需要帮忙不?”
刘真的泪水鼻涕流得一塌糊涂:“呜呜,老大你也忒无情无义了!为了你能上位,兄弟我两肋插刀肝脑涂地,现在你功成名就了,就这样见死不救吗?呜呜,老大你也太狠心了~”
看着刘真一副委屈的样子,孟聚想破了脑袋也记不起来胖子什么时候为自己“两肋插刀”过,但看他哭得这么伤心,他也起了好奇心:“说说,到底什么事?谁要害你?”
“孟老大,我被人暗算了,你看这份命令!”
孟聚接过胖子手里的文书,一看便笑出声来了。这是一份军令,命令靖安署选派得力精锐军士,今晚出城查探敌情,摸清入寇的魔族兵力和部属。
大战之前,两军都会派出斥候竭力查探对方的情报,这也是军中老例了。孟聚估计,不会只有靖安署接到这份命令,城内其他部队多半也有相同的命令。
在于军令公文下面,有人用素淡的芊芊字迹加了一句话:“素闻靖安署刘真侯督察武艺出众,勇略过人,有其亲自带队,出击必能获胜而归。”
孟聚一眼便认出了,这行字是叶迦南的笔迹。他再看看文件的落款和转发函,却是省陵署的军令,因为提到了刘真,靖安署就直接就发到了刘真手里,也没经自己手。
他忍住笑:“胖子,这不是好事吗?叶镇督也知道你武艺高强,特意叮嘱要你压阵出击,这是多大的面子啊!你该感到高兴才是!”
刘真哭丧着脸:“孟老大,倘若我真有武艺的话——这玩意到底藏在哪啊?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这个,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是高手,你是光你是电,你能人所不能,你非同一般!但你的本领只有被逼到绝境时才会发挥,平时当然使不出来。
所以,今晚的出击将是你脱胎换骨的最好时机,绝世高手刘真将露出他的真正面目,一代铁血大侠以傲人之姿展示在世人面前!”
孟聚拍拍刘真肉呼呼的肩膀:“连灭绝王都被你打得落荒而逃,几个魔族算什么?来,刘哥,今晚将是你的成名战!好好准备吧,吃了晚饭就出发!回家好好休息,今晚我们静候刘哥马踏连营横扫千军的风采!”
孟聚象哄小孩一般把刘真打发了出去,吕六楼在旁边忍笑憋得脸都红了。
“孟长官,您真的打算让胖子长官今晚出战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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