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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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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聚默然。看慕容毅的悲戚,孟聚便知道他说的该是真心话。听到对方坦承对叶迦南的爱意,他并不觉得厌恶。相反,他倒是很为这皇族公子的深情而微微感动。
对于叶迦南,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大家是同病之人啊!
“孟兄,”慕容毅诚恳地说:“你武艺高强,人品心性都很好,不浮躁,也不骄傲,为人真诚,对朝廷忠诚,对朋友义气——说实在的,这次我到东平来,最大收获就是认识了你。”
“啊!”孟聚下意识地谦虚道:“慕容兄过奖了。。。”
突然,他听出慕容毅的意思,。脱口叫出:“慕容兄,难道——你是准备要离开东平了?”
“是的。迦南已经去世了,我再留在。这边也没意思了。家里面已经有了安排,通知我近期回去,这次过来,就是专门要跟孟兄你辞别的。”
听到这个消息,孟聚觉得有点突然,又有点感伤。
王柱逃亡失踪了,柳空琴也回。了洛京,慕容毅再这么一走,自己身边,跟叶迦南有联系的人又少了一个。他感觉,自己离叶迦南的世界,那是越来越远了。
自从叶迦南死后,自己那熟悉的世界,已在慢慢地。崩溃了。
“如此,我就预祝慕容兄今后鹏程万里,一帆风顺了。”
“谢谢。不过,孟兄,关于将来,你可有什么打算吗?”
又来了!
孟聚心里惨叫一声,这几天来,这种句式的开头,他。已是第三次听到了。元义康这样跟他问过,叶剑心也这样问过,倘若不是挨揍了,易先生估计也要这样问他的——叶迦南一死,自己突然就变成了一块香饽饽,四面八方都有人冲过来想咬自己。
好在经得多了,回答这个问题孟聚也很有经验。了:“我没什么打算。一个六品督察而已,也就混吃等死的货吧,能有什么打算呢?”
慕容毅专注地。凝视着孟聚,目光十分犀利:“孟兄,你这种想法可就不对了!你生来雄才,生当此世,自当一展胸中抱负,成就一番不凡功业,这样才对得起迦南对你的期待啊!”
孟聚自嘲地笑笑:“我算什么雄才。也就是叶镇督赏识我罢了,换新镇督来,且看他如何安置我吧!”
“孟兄,我听说,当初你为了帮迦南复仇,曾冲入魔族军中,如此豪迈壮举——难道,现在你可是要放弃了吗?”
孟聚肃然道:“镇督大仇,在下时刻不敢稍忘!申屠绝贼子作恶多端,无论追到天涯海角,我都决计不会放过他!”
慕容毅摇头:“我们要对付的,不止是申屠绝!若没有拓跋雄的纵容,申屠绝,区区一个五品旅帅,他敢向迦南下手吗?这次迦南的意外被害,虽然表面上看来是申屠绝出手,但暗地里,肯定有拓跋雄背后的指使——而且,即使是拓跋雄,也未必是真正的幕后指使啊!”
孟聚一惊,问:“慕容兄何意?难道除了拓跋雄以外,还有别的人在背后捣鬼?”
慕容毅眯着眼睛望着远方的红日,他脸上的神色有点诡异,慢慢地说:“我与迦南的婚约,慕容家与叶家的联姻,看来触动了一些人啊!有些人,他们是很不愿意慕容与叶家联系紧密的。虽然说拓跋雄与皇家不和,但他这么干,皇家应该是很乐意看到的。”
看着孟聚迷惑的神情,慕容毅解释说:“孟兄,你看朝廷的处置就该明白。拓跋雄手下部将害死了叶家独女,无论如何拓跋雄都免不掉责任的。但现在你看,朝廷的饬令一份接一份发来,看样子是严厉得不得了,但奇怪了,始终是雷声大雨点小,事情都过去一个月了,朝廷到现在都没将六镇大将军撤职,甚至连减爵都没有!
叶迦南消失了,叶家与慕容家联姻的桥梁也就断了,有人表面上装着很生气,其实是很高兴的。”
听明白慕容毅的意思,孟聚周身汗毛直竖,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来看过问题。
“慕容兄,难道,景穆陛下身边有小人?”
“小人?哼哼~这件事,叶公爷心里应该也有数吧?他知道朝廷是不可能真正帮他讨回这个公道的,他只有自己动手,杀几个拓跋雄的走狗来出气——但他也只能这样了!虽然明知拓跋雄才是真正的元凶,但只要皇帝还是姓拓跋的,公爷也对他无可奈何。”
慕容毅嘴角浮现冷笑。他缓慢地说:“开创大魏朝功业的,乃我慕容先祖。但自神瑞之变起,拓跋氏就一直占据了大魏正统,迄今已有七十六年了。如今,大魏朝内忧外患,天灾不断,民变频起,外不能却强敌,内不能抚黎民,连叶家这样三百年一直忠心耿耿支持大魏朝的支柱也被逼得离心离德。。。鹊巢鸠占,得位不正,这是天意,也是气数!
孟兄,在朝廷里,不少有识之士已看到了大魏朝的危机,他们知道,问题的根源在哪里,准备以果断行动来匡复朝政,让大魏朝回归到正道上!现在,他们需要同伴的支持,需要一些有热情也有力量的同伴——”
慕容毅说得很意味深长:“譬如,象孟兄你这样文武双全的人。”
孟聚听得冷汗直冒,慕容毅的说的虽然含糊,已经近乎赤luo裸的谋逆了。他不敢答话,只是含含糊糊嗯嗯几声,听起来象同意,其实却是什么也没说。
慕容毅倒也理解孟聚:一般人乍听到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不当场吓得尿裤子已经很不错了。他也不想把孟聚逼得太紧,微笑道:“孟兄,你是镇督生前最信任的部下,在东平这么多人中,我唯一信任的人只有你。
迦南已去了,北疆的这片地上,拓跋雄一手遮天,你将来的日子,怕是不会怎么好过。将来,倘若有什么为难的事,你不妨来信跟我说一声,家父是洛京金吾卫大将军,朝中也认识不少朋友,他出面的话,拓跋雄多少也顾忌几分——记住,孟兄,我欠你一条性命,倘若到时真有什么危急,一定要告诉我。
当然,孟兄大才,倘若有意想加入我们慕容家的话,那是我们慕容家大幸了,敝门上下必将倒靴以迎。别的不敢说,禁军的一个副旅帅,我们还是能为孟兄安排的。”
孟聚哼哼哈哈几句,这几天招揽他的人太多,他的胃口也被吊得高了。看看人家叶家,成仙的诱惑都拿出来了,还有元义康,人家起码也是拿出一个旅帅来——慕容毅口气忒大,但说来说去不过是一个副旅帅,亏他拿得出手!
孟聚正想婉拒,但突然意识过来:这个副旅帅不比其他,那是金吾卫的副旅帅!历来的规矩,洛京的官要比边军的官要高上两级,金吾卫一个副旅帅,若放到地方去,做都将或者镇将都可以了!
为了招揽自己,慕容家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他倒是有点奇怪,慕容家与拓跋家的关系如此紧张,怎么慕容破还能就任洛京金吾卫大将军的职务呢?那是洛京的禁军,拓跋皇室再傻,也不至于让这么关键的一支部队掌握在对头手中吧?
他委婉地将心中疑惑问了,慕容毅解释说:“洛京的金吾卫只是负责洛京京畿的治安和防务,而皇城的防务是交给羽林军负责,他们才是真正的‘禁军’——这其中还有一些奥妙,现在还不方便向孟兄你透露。将来你真的加入了我们慕容家时,那时就尽说无妨了。”
孟聚也是随口问问而已,听到那么严重,吓得立即噤声:开什么玩笑,禁军的副旅帅很爽,衣锦还乡的风光也不错,但这样就要卷入慕容家与拓跋家的争斗中,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慕容家政变一旦失败,以慕容家和拓跋家三百多年的渊源,慕容毅和他老爹或许还能捡条命守墓去,自己这些参合的小弟那可只有灭九族的份——自己是南唐卧底的事暴露了,说不定东陵卫看自己有利用价值还能饶自己活命,但若是参合了这件事,那绝对是有死无生。
看着孟聚没有立即表态,慕容毅倒也没怪他。孟聚为叶迦南复仇敢杀到魔族军阵里去,绝不是胆小怕死的人,不过这种宫廷政争委实也太大,把这个平民出身的督察吓坏了。
知道孟聚对叶迦南忠诚又重情义,慕容毅对孟聚也存了几分爱鸟及屋的好感,很欣赏他。他也不担心孟聚会去告密——这种事,在边塞听来是骇人听闻,但在洛京,这已是公开的秘密了,甚至连当今陛下拓跋晃都心里有数。慕容与拓跋两家的并立,已经持续了三百年了,两个皇室家族既对立又扶持,一同维持着大魏朝政局的微弱平衡。
在拓跋家执政的这七十多年里,慕容家想搞复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都没能成功,但得胜的拓跋家也不敢下重手,最后还是两家妥协了事——再怎么说,慕容家都是开国皇帝的后裔,在军中和朝中都是根深蒂固,拓跋晃要想彻底清除,那根本不可能,除非他敢将整个大魏朝廷彻底颠覆打一场全面内战。
说完要说的话,慕容毅告辞了,孟聚客气地送他出到陵署大门,临别时,慕容毅一再叮嘱孟聚,将来有为难的事,一定要来找他。
孟聚客气地说:“那是一定要麻烦的。”心中却是下定了决心:打死也不去找他!
看着英俊而热情的慕容毅告辞离去,想着他此去定然一飞冲天,自己与他地位悬殊,大概从此再无相见之日,孟聚有些惋惜,又觉得隐隐轻松——明明是伤感的别离,不知为何,他的心头竟是充满了喜悦感。
慕容毅真的不知道叶迦南已复活。不清楚叶剑心为何要对他隐瞒,但叶家这个态度,明显是不打算把婚约继续下去了!
想到这点,孟聚顿时精神大振,心中欢喜,他脚下生风,一路哼着歌走了回来。
见到刘真还在家门口坐着等自己,孟聚喜滋滋地冲他嚷道:“刘胖子,是猪拱请我们吃喝吗?走,吃他的去!”
(PS:史上第一混乱话剧在上海上演了!
首轮演出:2010年1月29-2月7日、2月25-3月7日夜19:30(周一休息)
演出剧场:新光小剧场( 即新光影艺苑,宁波路586号,近广西北路相邻南京东路步行街)
一百三十三 江湖
一百三十三 江湖
大战过后,靖安的街面更见繁华,孟聚领着吕六楼和刘真等人一路走过来,道上行人摩肩擦踵,稠密得快挤不下了。正是夜幕初上时分,各路酒楼和青楼都已将灯笼高高地挂出去,店小二站在自家门前大声吆喝着,招揽客人。
孟聚来靖安也有一阵了,但还没见过这么热闹的情形。他咋舌道:“靖安城的人,怎么多到这种地步了?”
吕六楼在靖安呆得久,熟悉情况:“这是肯定的。今年雪下得早,又有打仗的事,内地还没能收到多少牛羊皮呢。好不容易北胡退下去了,内地的商队当然要抓紧来收货了。东平辖区各县商家也要来靖安采购日杂品回去卖给胡人,好赚上一笔——眼看要入冬了,再不抓紧赚钱,草原上大雪一来,那就没法做生意了。”
“哦?胡人们穷凶极恶,常常要打仗,还能跟他们做生意?”
吕六楼慢条斯理地说:“打仗归打仗,生意归生意。”这颇有哲理的话,让孟聚回味了好一阵。
远远就望见到天香楼那那。硕大的红色灯笼了,两排红色长裙的迎宾美女长长地排出门口。朱全有和天香楼的杜掌柜早在店门口候着了,见到孟聚一行人过来,两人急忙冲上来迎接,点头哈腰。
刘真冲他们趾高气扬地打着招。呼:“猪拱,我可是帮你把孟老大请来了!今晚你要是没什么精彩节目,招呼不好孟老大,哼~”
“刘哥,你就放一万个心!咱猪拱。做事,不可能砸自己牌子不是?”
面向孟聚,猪拱把腰弯得低低的,脸都笑烂了:“孟大。人,您可来了!这么久没见,小的可是太想您了!”
杜掌柜也上来迎接:“孟长官,您的气色可是好多了,。看来伤势可是痊愈了啊!”
见到他们,孟聚漫不经心地拱拱手:“托福,托福,有。劳二位记挂了。”
猪拱是靖安城。大豪,杜老板也是靖安城里有身份的人物,但此刻,他们二人却做着店小二的活计,在前头点头哈腰地领着孟聚进门,两排穿着艳红裙的迎宾美女齐齐深鞠躬:“贵宾晚上好!”
一片莺声燕语的脆声,刘真骨头都酥软了,他来天香楼的次数也不少了,但却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他跟着走进来,口水流了一地。
吕六楼等人还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豪华阵仗。见到这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女,几个护卫目瞪口呆,局促不安。
大堂里还有别的客人,见到这样的排场,有知道猪拱和杜掌柜身份的,都是十分吃惊:能役使着猪拱和杜掌柜带路,能让天香楼摆出这么大阵仗迎接,这个一身青衫的便服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还是上次三楼和蓝总管一起吃饭的包厢。到门口时,孟聚却停住了脚步,两个护卫越过众人,先进了包厢。
看到孟聚这般做派,杜老板和猪拱都有点尴尬,两人讪讪地笑着。
孟聚倒是泰然自若:“见笑了,最近时局不太平,我们做这行的,出入也要小心。”
猪拱陪着笑脸:“是是,孟长官说得太对了,小心行得万年船,干我们这行,小心没错!”
孟聚暼他一眼:“呃?猪拱,我什么时候又跟你是同行了?”
猪拱一愣,他急忙扇自己嘴:“啊,小的这臭嘴,说错了!小的是什么草料,竟敢痴心妄想跟孟长官是同行,真是不知羞耻!”
孟聚笑笑:“猪拱你想当陵卫吗?那倒也不是很难。”
孟聚说得轻松,猪拱听得却是心中一颤:自己还有机会当陵卫?他心里痒痒的,正想再问,但那两个进去查探的护卫这时却出来了,他们对孟聚点头,示意包厢里没什么问题。
“好的,猪拱,杜掌柜,二位请。”
孟聚本是被请来的客人,但这时他却做出了主人的态势,伸手一展。猪拱和杜掌柜都是连忙弯腰拱手:“不敢,不敢,孟长官您先请!”
孟聚笑笑,当先进了包厢。他打量周围,包厢的布置摆设还是和上次一样,红色的地毯,黑檀木的圆餐桌椅,墙上工笔的侍女画,装饰典雅,极尽富贵豪华之能事。
吕六楼等护卫也不坐下,只是站在房间的屋角里,沉默地不发一言。孟聚径直在主位上坐下来了,微笑着说:“猪拱,杜掌柜,都请坐吧。”
“这、这怎么行!在孟长官您面前,怎有小的座位?”猪拱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扭捏地坐下了,壮硕的身子在座位上扭来扭去的,让孟聚看得好笑:真象头拱食的猪啊!
孟聚先跟杜掌柜搭话:“杜掌柜,最近生意还好?”
“还好,还好!打仗那几天生意有点冷清,但托长官福,最近的生意很红火!这都是多亏了孟长官您啊!上次若不是您帮打发了那几个恶兵痞,店里哪有这么好的生意?孟长官的恩情,小店一辈子铭刻在心!
今晚孟长官过来,能让小店略尽绵薄心意,那实在是小店的荣幸啊!”
孟聚苦笑。若不是自己在天香楼多管闲事,那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一连串事件,叶迦南也不会战死——这些事,只能说是天意弄人了。
他点头:“那就好。以后有什么麻烦,杜掌柜可以跟我说声。”
杜掌柜大喜。有了孟聚的这句话,他不敢说能在靖安城里横着走,但起码今后敢招惹天香楼的江湖人物也不多了。
猪拱脸色顿时沮丧,心里琢磨着:“今后,天香楼的保护费还收不收啊?”
看着猪拱神色沮丧,孟聚立即醒悟,他笑笑:“当然,你跟猪拱的事,我不管。”
杜掌柜和猪拱都有点尴尬,两人讪笑着:“哪会呢?哪会呢?”
看出猪拱和孟聚有话想谈,杜掌柜识趣地起身:“我下去看看饭菜准备得怎样——对了,孟长官,欧阳青青姑娘一直很挂念您。为上次的事,她很想给您亲口致谢,等下让她上来跟您致谢如何?”
“一点小事,不必了吧?”
猪拱却说:“孟长官,您不能这样啊!青青姑娘对您一片真心诚意,您不能这样就拒人千里之外啊,如此唐突佳人,岂是风雅君子所为!这件事,小的斗胆替您做主了——老杜,等下让青青上来!”
孟聚笑笑不说话,心想他们莫非是事先排练好的?要不,以猪拱的水平,怎么说得出这么雅的句子?
杜掌柜见孟聚笑吟吟没出声,心中已经明白。他笑着正要走,刘真叫住了他:“杜掌柜,今天太累了,我出去要打个盹歇歇。你这有没有空的房间?给我安排一间。”
杜掌柜笑道:“开酒楼的,哪能没有空‘房间’?不过要哪间‘房间’,这得刘长官您自己亲自挑啰!呵呵,今晚跟孟长官过来的弟兄,花费都是小店做东了,刘长官不必客气。”
刘真面露yin笑:“杜老板这么客气,这怎么好意思呢?”
刘真回头望孟聚,孟聚点点头,说:“几个弟兄,也跟着去歇息一阵吧。”
几个护卫面露喜色,但他们还是犹豫:“孟长官,这样好像不好吧?”
“没事的。这几天辛苦你们了,想玩就去吧。蓝总管那头若是怪罪,我会跟他说的——既然是杜老板的好意,你们就谢谢他吧。”
杜掌柜急忙说:“哪里,孟长官说得太客气。来,几位长官,请跟我来。孟长官,你们先聊,饭菜一阵就来。”
他领着刘真等人快步出了包厢,包厢的门关上,屋子里只剩孟聚、吕六楼和猪拱,孟聚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消失。
他坐直了身子,脸色森然:“猪拱,你这么急叫我出来,该是有事吧?”
偷眼看看孟聚的脸,猪拱心里直打鼓:孟长官身上的杀气,那是越来越浓了,哪怕杀人如麻的黑道杀手也没有这样可怕的压迫力,坐他面前,那简直是坐在一把锋利的佰刀前。
有传闻说,靖安大战中,孟长官一人就杀了上千魔族——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看这身杀气,手上没有百把条人命也练出不来。
他吞咽一口口水:“孟长官,久不见面了,小的怪想您的。。。”
看孟聚两道剑眉越来越竖,很有发飚的迹象,猪拱急忙说:“另外,也确实出点事,小的要向孟长官您禀报。”
两道竖起的剑眉又缓缓放下了,孟聚拿起茶杯轻喝了一口:“你说。”
“前阵子,靖安的江湖道很是混乱。很多生面的江湖人到我们这边来,道上传言,有人想对孟长官您不利,还有人出了悬赏花红。。。”
“八千两银子是吧?莫非,是猪拱你想挣这笔钱了?”
猪拱吓了一跳,他急忙站起跪下来:“冤枉,冤枉!天地良心,小的要是动过这半点心思,让我天打五雷轰!”
“起来吧!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最近有什么新消息?”
“啊?孟长官,黑狼帮的事,您也知道了?小的好不容易今天才查探到的。”
孟聚微微动容:“黑狼帮?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孟长官,您还不知道?小的已经查清楚了,发您暗花悬赏的,就是黑狼帮!”
一百三十四 欧阳
一百三十四 欧阳
孟聚微蹙眉。他来东平不久,但毕竟做过刑案官,对黑狼帮的名字还是听过的。这个帮会号称北疆最大的黑道帮派,分舵遍布北疆各地——孟聚对他们的了解,也仅限于此了。
“猪拱,关于这个狼帮,你知道多少?”
猪拱知道得也不多,他只知道狼帮的势力很大,他们行事嚣张跋扈,这几年来吞并了不少地方的黑道,势力发展很快,大有一统北疆黑道的趋势。
黑狼帮帮主叫宇文泰,是国人。他的帮中网罗了不少高手,名下产业包括镖局、客栈、货栈、商行,北疆很多地方都有他们的分舵,而总舵则位于怀朔镇的首府固阳城。
孟聚望向吕六楼,却见对方也在望过来,两人交换个眼神,已是心中有数:怀朔的固阳城正是六镇都督府所在。
其实,光从黑狼帮的名字,就能看出他们气焰嚣张了。谁都知道,东陵卫的外号是“白狼”,而这个帮派敢明目张胆地自称“黑狼”,这摆明是对东陵卫的挑衅。
一个挑衅东陵卫的帮派还。能在大魏国立足,其中必有蹊跷,一百里外孟聚都能闻出拓跋雄的味道来——在北疆,除了一手遮天的拓跋雄,谁还保得住他们?
事情一目了然,狼帮是拓跋雄暗。中扶持的爪牙,拓跋雄则是狼帮的保护伞,这种关系,连小孩都看出来了。
孟聚心头怒起:拓跋雄老贼,自。己还没找他报叶迦南的仇,他倒先惦记上自己了。若不是叶家突然插一杆子进来吓跑了他,这老贼还真打算弄死自己灭口啊!
猪拱说得口沫飞溅:“这个黑狼帮,那可是了不得!听。说,他们连买卖斗铠生意都敢做,帮中有好几十副斗铠!孟长官,您知道,道上火并,都是拼哪边兄弟多,哪边兄弟更有种,可他们居然用上斗铠,这不坏了规矩吗?更可恶的是,官府居然也不闻不理,放着那么那批斗铠留在黑狼帮手里,真是气死人了!”
“猪拱,在我们靖安,黑狼帮有分舵或是生意吗?”
“这个,应该没有。”
孟聚惊奇:“你不是说黑狼帮很嚣张,六镇的大多数。地方都有他们的分舵吗?靖安是东平的首府,又这么繁华,应该很有油水吧?这块地盘他们怎么放过了?”
“黑狼帮以前确实是想在靖安开分舵的,他们帮。主宇文泰放出风声说黑狼帮要踏足靖安,把我们靖安混江湖的都吓坏了,谁不知道黑狼帮心狠手辣,要是他们进来了,大家谁都没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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