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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黄粱一梦by闲看庭前花开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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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欲望中心被手指抚慰摩挲也不停地喘息着,看着对方这幅性感的模样,顔善琪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只好又凑上前去狠狠噬咬起对方的嘴唇起来。
体内的空虚感觉愈来愈盛,顔善琪脱掉身上仅剩的内衫,便跨坐在对方腿上,扶着对方的欲望,慢慢地坐了下去。
才至入口处,顔善琪便觉得有些吃力,唉,这就是处女不好的地方了。这里是女尊国,为什么大姨妈都没了,处。女。膜还在呢,第一次还是很疼啊。
贺宝宁原本已经神游天外意乱情迷了,此时因为卡在当口也分外的难受。只得难捱道“你不是已经去过青楼了么?”怎么动作还如此生涩呢?
顔善琪额头也慢慢溢出了汗液,调整呼吸道,“我只是去睡了一觉,又没做别的。”我什么也没做过好不好。
贺宝宁有点欣喜,但是显然不是高兴的好时候,因为吃多了春。药,他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阿琪,你……你动一动好不好……我好难受……”
我也难受啊……顔善琪也很郁闷,但是看着对方脸色红红双眼迷蒙地看着她,她顿时心里一软,唉,都到这时候了,不得不发啊,于是狠狠心,坐了下去,顿时痛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贺宝宁却感觉浑身舒爽,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自由的所在,便有点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感觉。
顔善琪正努力地将自己从疼痛中调整过来,感觉到对方在自己体内不太老实,便照着对方嫩白的小屁屁拍了一掌,“不许动!”
贺宝宁委屈地看着她,“……阿琪,我快忍不了了……你给我好不好……”
顔善琪深吸一口气,便开始缓慢而又生涩的起伏着,看着身下那人看似痛苦而又迷乱的表情,她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真是倒霉啊,我怎么就栽到你手里了呢。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停下,月光慢慢从云层后显露出来。房内隐隐地传来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和暧昧的喘息声,月娘也不禁羞红了脸,又重新躲在云层里。
天方微微亮的时候,贺宝宁终于昏了过去。顔善琪也好像松了一口气。唉,上床这种事,还得女人动,真是吃力啊。迷迷糊糊中,疲累至极的她也懒得再去打理自己,抱着贺宝宁温暖的身体便睡着了。
……………………
依云将早饭端上了桌,也不见顔善琪的人影。想着那位贺少爷也没有起来,便去敲门了。结果没人应门。
依云推开门一看,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哪里像有人睡过的样子。难道贺少爷已经走了?依云疑惑地找来小侍,却听说并没有人大清早的离开。
想着顔善琪偶尔喜欢赖床,依云也没做他想,自顾自地用了早饭,便去了前头店里帮忙,只是给顔善琪留了早饭。
顔善琪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正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被压住了,转过头一看,贺宝宁正靠在她的左手手臂上睡得正想。
顔善琪顿时想起来,自己昨天把贺宝宁给睡了。
唉,难怪以前电视里的男人事后总要一支烟,她也好想来一根啊。顔善琪有点头疼,现在这下子怎么收场啊。明明自己已经答应过了贺维不和贺宝宁见面,结果,不仅见面了,还直接全垒打了。唉!
顔善琪一手托着对方的头,一手轻轻地从对方脖子底下抽出来。用力甩了甩发麻的手臂,顔善琪披了外衣便下床了。打开门一看,外头的日头已经快到头顶了。顔善琪端起放在门口的水盆,又进了房里。现在这天气倒是不冷,她便稍微洗漱了一下。想着浑身黏腻不是很舒服,便又出了门去烧水洗澡了。不只是她需要清洗一下,里头睡得正香的那位也需要清洗一下了。
依云正坐在厨房里用午膳,见到顔善琪这么晚才来,一点也不以为意。“家主,你起来了。”
“恩。”顔善琪拎着水桶,往锅里倒了满满两桶,然后添了几根柴火。
“那位贺少爷走了吗?一大早就没见人啊。”依云正吃着酸辣椒吃得不亦乐乎,正怀着孩子的他,最近比较嗜酸。
顔善琪的手顿了一下,“他还没回去……”
“恩?不在房里,那跑到哪里去了?本想叫他起来用膳的。”
“……他在我房间里。”顔善琪自己盛了一碗饭,便也坐了下来。
依云无意识的嚼着辣椒,在家主房里?在家主房里?蓦地,他顿时反应过来,“你是说……”
顔善琪瞥了他一眼,“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顔善琪用过膳以后,又做了点蛋花瘦肉粥。回房后,发现贺宝宁已经醒了,正百无聊赖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见到顔善琪开门进来,顿时笑靥如花,“阿琪——”
“醒了?先洗漱一下,用点粥。”顔善琪说完便自顾自地在房间里摆放木桶。等沐浴的用具准备好以后,却发现屏风后的贺宝宁还没起床,“怎么还不起来?”
“……腰酸,爬不起来……”贺宝宁撒娇道。其实事实并非如此,虽然有点累,还不至于起不来。只不过顔善琪进来的时候,他觉得顔善琪的脸色似乎有点臭,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他就只好撒娇,假装自己起不来。
顔善琪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好半天,叹口气,终于还是上前去扶起了贺宝宁。
贺宝宁得意的勾起嘴角,伸出手来勾住颜善琪的脖子,将头颅深深地埋在其中。小颜终于是我的了,真好!
对方的鼻息浅浅的呼在颈上,颜善琪觉得有点痒,有点想伸手去挠,但是顾忌手里正抱着人,正好作罢。
贺宝宁不着寸缕,身上也因为昨日的激烈情。事而青一块紫一块的,腰椎也有些酸痛,一放到水中马上,热水遍布全身,顿时舒服的长叹了一声。
颜善琪看了一眼对方身上的痕迹,顿时有些愧疚,昨天有点太用力了。这里的男子大概是水做的皮肤,稍微磕碰一下立马就乌青了,更何况是昨日她那样大力的揉捏呢。
不过她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日里瞧着贺宝宁把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劲,但是抓起人来却是毫不含糊,不用看她也知道肩背上肯定是一条条的红杠杠了。见贺宝宁已经在水中了,颜善琪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目不斜视的转身便要出去。
冷不防衣摆却被人抓住,身后传来贺宝宁委屈地声音,“阿琪,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我生你什么气呢?”
“……我昨天太冲动了……若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你是不是……根本不想要我……”
“唉!”颜善琪转过身,“我气得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贺宝宁无辜道。
“我是气你不自爱!”
贺宝宁脸色立马变得刷白,“……不自爱?”
颜善琪瞪着他,“什么叫做我不要你你就到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你当你是什么?你当我又是什么?恩?”
贺宝宁顿时委屈得直掉泪,“……我以为……我以为……”
“以为什么?
“我……我只是赌气才那么说的……我没有那么不堪的……我也不是谁的可以的……我只是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才那么做的……”
顔善琪简直哭笑不得,无奈道,“你知不知道,我本来已经答应了贺家主不和你见面的……现在我们这个样子,你说我该怎么办?恩?我对你爹失信了呢。”
贺宝宁一听这话更是伤心得不得了,当初他躲在门后,亲耳听到的时候就已经很难过了,原本还想着老老实实地听爹爹的话,找个好女人嫁了,可是一听到阿琪有了别人,便忍不住冲上门来,真算起来,他根本没资格来这里上门理论,阿琪从来没有应承过他的话,自始至终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吧。难怪阿琪说他不自爱,也许顔善琪根本就觉得他是个麻烦吧。
贺宝宁将脸藏在双手后面,任由泪水肆意地流淌着。
顔善琪叹了口气,怎么这里的男人就这么爱哭呢,一点点事情就哭个不停,她不过说了几句重话而已。但是瞧着贺宝宁不住耸动的光裸肩头,还是忍不住心里酸涩,俯下身,轻轻搂住贺宝宁,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别哭了,你怎么就这么爱哭呢?”
“……你不要管我……”对方瓮声瓮气道。
“那你就别哭啊,你一哭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对方半晌寂静无言,片刻后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眼圈仍旧是红红的,哀怨的望着顔善琪,顔善琪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仍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静静地回视着对方。冷不丁,被贺宝宁猛地一拉,整个人如倒插葱一般“普通”一声栽进浴桶里面。
见到顔善琪的窘相,贺宝宁顿时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哼,谁让你总是欺负我来着。
顔善琪从浴桶里面爬起来,扶着边缘,呸掉嘴里的花瓣,怒道,“你干什么啊?”
贺宝宁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双手如蛇一般游过来环住顔善琪的脖子,软声道,“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瞧着顔善琪湿透的衣襟紧紧贴在身上,贺宝宁顿时便脸红了,不禁又想起昨晚两人的火热缠绵来,须臾片刻,小腹便隐隐有所触动。
大概尝过情。事的人,对床伴的某些眼神总会是异常的敏感,只看到贺宝宁的湿漉漉的双眼,顔善琪便可窥见那眼神背后所含的渴望交欢的缠绵情思,顿时,顔善琪也觉得有些心辕马意起来,身体也莫名的有些躁动不安。
两人之间仿佛有种莫名的磁力在引导一般,四目相对,互相凝视着。渐渐地,两颗头颅也慢慢靠近,直至重叠纠缠。顔善琪用力啃噬着对方柔嫩的唇瓣,似是在发泄什么一般。而贺宝宁则是不断吮吸着对方,暧昧的银丝渐渐从紧闭缝合的唇边、滑落,延着嘴角的纹路,直至脖颈,最终划过胸膛,渐渐没入水中消失不见。
然而这些事情两人都不管不顾,他们似乎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恨不能与对方融合在一起。木桶中的水花因为两人的动作而不断溢出,击打着桶壁,不停地发出响声。直至水渐渐变冷。顔善琪才抱起浑身绵软的贺宝宁去了床上,而贺宝宁的药性此时才渐渐发作,因而两人又在房中纠缠了一个下午。
顔善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她抚了抚额,揉着太阳穴。晚上折腾了半宿,白日里又做了一个下午,颇有点睡眠不足。贺宝宁发出轻微的呼吸声,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眉头轻皱,似乎梦中有什么难解的事情。顔善琪伸手拂过对方的脸,那人也仿佛安心了一般,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窗外传来蛙鸣声,在寂静的夜晚里莫名的有些聒噪,却又更显得万籁俱静。月光从窗间的缝隙中隐隐透过来,依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静坐了片刻,顔善琪窸窸窣窣地下了床,一边摇头感叹着“白日宣淫真不好,白天睡晚上醒”,一边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两人都只是在小憩的间隙里吃了点东西,如今肚子早已雷鸣如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窗外蛙鸣如潮,昏暗的屋内影影绰绰地传来喘息声。凌乱的床帏上两个交叠的人影正不断纠缠翻滚着。顔善琪莫名的觉得有些燥热,正在这时,屋外传来多人的脚步声,正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门“啪”地一声被狠狠推开。众人提着灯笼拥着一人站在门口。
顔善琪立马从床上弹起来,“谁?”
贺维怒气冲冲地走到床前,一掌挥了过来,“找死!居然敢占我儿子的便宜!”
顔善琪顿时被一掌打到床底下。
顔善琪顿时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抬头一看,自己果真掉到床下了。她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轻轻叹了口气。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这些日子以来,她和贺宝宁简直像在偷情一般,她从来不去贺府,而自从上次在颜府呆了两天以后,贺宝宁倒是三天两头的过来,丝毫不惧人言。虽说贺宝宁一般是晚上过来,但是自己家里的人和贺府的人恐怕对她们两人的厮混早就心知肚明了。
贺维听说也快要回来了,还不知道回来后会怎么样呢?自己明明答应了他,现在却违反了约定。恐怕就是平日里心心念念着这事儿,晚上才会梦到被人抓奸吧。
颜家租书店的生意渐渐稳定下来,顔善琪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从老刘家里蹭完晚饭回来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最近天气已经转凉了,日头也落得比较早。顔善琪喝了点米酒,后劲有点大,此时便有点晕乎乎的,跌跌撞撞地摸着小路走。走到一半的时候,顔善琪便觉得有些不对,后面似乎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她。
走到拐角处,顔善琪停了下来,任由过堂风清醒了一下脑袋。身后一道阴风朝脑后飘来,顔善琪闪身一躲,抬脚一踢,顿时对方便倒地不起了。顔善琪正欣喜于制服了对方,却见从阴暗的角落里又多出来几个人,顔善琪神色一凛,顿时正色起来,原因无他,对方身上携带着武器,而她手无寸铁。
众人渐渐散开包围住她,顔善琪一边警惕地看着对方的动作,一边高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
对方静默不语,只是都蒙着脸,徒留一双双眼睛漏在外面。互相使了个眼色,便一起攻了上来。若是都是手无寸铁,顔善琪对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的,只是那群人手中或是拿着棍子,或是拿着长刀,饶是顔善琪身姿敏捷,也被划开了好几个窟窿。
对方大约是想采用车轮战术,顔善琪和她们纠缠了快大半个时辰,便已经慢慢开始力不从心了。身上一不留神,又被人刺了一剑。顔善琪闷哼了一声,也无暇顾及伤口,只得咬牙与对方对抗着。那群人似乎只是想给顔善琪一个教训,并不欲致人于死地。在看到顔善琪浑身浴血,手脚迟钝的时候,便撤退了,只是临走之前还落了句狠话,“以后给我小心点!”
顔善琪捂着伤口,一步步往家里走。她实在想不通什么人想要对付她呢?到现在为止,与她有嫌隙的人,除了李韬,贺斌,以及贺维以外,也没有别的人了。李韬的话,自府中那次相见后,也不曾见面,也不知现在何处?而贺斌身处贺府,而两人冲突的无非是府中的主厨候选,现今她已离府,应该是不会再碍着她的路了。至于贺维?顔善琪有些不确定,自己并非贺维心中理想的媳妇人选,而自己非但违背约定,还睡了他儿子,保不齐贺维想除掉自己。想来想去,还是贺维最可疑,而且贺宝宁这两日也不曾再来了。难道贺维真的已经回来了?
顔善琪回到家的时候,依云正在给宝宝缝制衣服,一见顔善琪浑身狼狈,血染衣襟,顿时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扶着,“家主,你这是怎么了?”
“唔……路上摔了一跤。”顔善琪随口道,实在不想让依云担心。孕夫的情绪实在是不易激动。
依云深深的看了顔善琪一眼,他自然是知道这是个胡编乱造的理由,不过顔善琪不愿告诉他,他也不欲强求,只好默默地拿过家中备用的纱布和金疮药来为顔善琪包扎。
第二日,顔善琪便派人给老杨送了封信,请她帮忙调查一下是谁在害她。老杨听说顔善琪受伤了,晚上便和老刘一起过来探望。顔善琪受的伤并不深,但是全身却有多处被划开皮肉。手臂上的上勉强还能让依云包扎一下,但是身上的伤碍于男女授受不亲,大晚上的也不想再去找大夫,便自己回房后草草地裹了一圈。
老刘一看顔善琪身上包扎得乱七八糟的,便直接拆了纱布。因血迹干了以后便紧紧黏在纱布上,一扯顿时连那块结痂的皮肉一起撕了下来,顔善琪顿时痛得直抽气。听到顔善琪说出了自己的怀疑以后,老杨眉都不抬一下,冷嘲道“早叫你跟少爷断了吧,你看,现在祸事不就来了么?所以啊,找男人啊,还是找个不麻烦的吧。”顔善琪无语地看着她。
老刘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少说两句吧,还好意思说别人,也不想想你当年做的事情。”
老杨顿时噤声不语,只是仰头望天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等到重新清洗伤口并包扎好以后,老刘才道,“你那也只是怀疑而已,贺家主这个人,就算他不喜欢你,也没有必要在背后来阴的,这件事情想必另有原因。”
老杨点点头,“我也想到了,我会派人去查的,你先好好休息吧,伤筋动骨的,还是现在家里好好休养吧。”
顔善琪在家中休养了大概一个星期,才渐渐伤后痊愈。而这期间,贺宝宁一次都没有来过。如此看来,贺维是真的回来了。
很久没有上街,顔善琪便带着依云上了街。依云以前是花魁,平日里也带着面纱,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虽然后来被人赎身,现在也已经算是自由身,但是难免会有人认出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仍旧遮着脸比较好。等到几年之后脸长开了,人们也慢慢淡忘这位曾经的花魁,再撤掉面纱也来得及。
依云出来时落难,身上也没有多少家当,顔善琪便带着依云添置了几件男子喜欢的小物件。两人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哪把梳子比较好看,顔善琪忽然觉得后脑勺一阵凉风,回头一看,贺府的轿子正从身后走过。窗帘轻轻飘动着,似乎是刚被放下,顔善琪愣愣地看着,不知道那轿子里的人是贺宝宁呢,还是贺维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淡淡的檀香味充斥着房间,贺维皱了皱眉,他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将手中的茶盏往茶几上轻轻一放,贺维将目光投向正在床前为贺宝宁把脉的苏神医,“宁儿怎么样了?”
苏神医收回搁在对方手腕上的手指,“无甚大碍,不过是有点伤寒而已。”
“爹爹,我说了没事的。”贺宝宁从床上探出身子,弱弱地低声道。
贺维瞪了他一眼,“你闭嘴,待会儿收拾你。苏神医,我和宁儿还有些体己话要说,就不送您了。来人,送苏神医。”
眼见着众人离开了,贺维这才沉下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啊?我才走了几个月,你就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贺宝宁一脸委屈,“我哪里伤风败俗了,我和阿琪是两情相愿的。”
“两情相愿个头!女人就是这样,得了你的身子便不稀罕了。现在你失了贞洁,你以为谁还愿意娶你?就算愿意,以后你也讨不了好。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贺宝宁别过头,一脸倔强,“我只会嫁给阿琪,别的人我都不要。”
“你……你怎么这么不自重啊!”贺维气极,“你倒是上赶着给人家暖床,她有把你放在心上么?啊?才出府半年就收了个青楼男子,还怀着孩子呢,你还想嫁给她?嫁给她做小啊?更何况,她要是珍惜你,怎会如此唐突,在婚前就要了你,到现在连上门提亲都不曾?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呢?”
贺宝宁咬著唇,泪花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却仍旧不肯流下来。“当初不是爹爹你逼着阿琪答应了那个要求么?现在又来说是阿琪的不是了……”
贺维狠狠地将茶杯往地上一砸,水花溅在他的裤脚,他也毫无所觉,不理不睬,只是厉色道,“你现在倒是怪爹了是不是?我当时有逼她吗?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若她还是个女人,若她真想娶你,又怎么会惧于我所说的话?她要是上门提亲,我还能将她打出去不成?你就认死理了是不是?”
贺宝宁转过头,满含希望地望着贺维,“那爹爹的意思,是不是只要阿琪来提亲,你就让我们在一起呢?”
贺维冷哼一声,“等她真来了再说吧。你先好好给我养身体,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对不起,爹爹,还有……谢谢……”
贺维瞧着那个一脸喜色的人儿,心里不由感叹着儿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
店里的生意日趋稳定,顔善琪难得忙里偷闲一次,便趟在院子里看小说吃点心。身边是正在为腹中孩儿缝制衣裳的依云,微微隆起的腹部,以及脸上温柔的笑容。老杨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温馨的一幕。
“杨姨?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难得休息一日,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还不是那样么?”
“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滋润呢?”
“你也可以的嘛。”
依云一直在一旁浅笑不语,见老杨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几眼,便立刻会意,说了声“我去前面看看”便离开了。
顔善琪有点奇怪,“什么事儿啊不能当着依云的面说?”
“上次的事情有眉目了。”
“哦?什么人要对付我,我在这里的仇人应该没几个吧。”
“是镇上的罗家书店的老板,本来他们家生意也还过得去,但是你这租书店一开,大家都不再买书,只是租书,他们家就没了生意。吃不饱饭,不找你的麻烦找谁的麻烦。”
顔善琪顿时没话了,想当初,她开租书店的原因也是因为镇上只有书店,没人抢生意,竞争应该不大,但是谁晓得才开了半年就出这样的事情了。“可是我虽然租书,但是也不提供纸墨笔砚,这些东西他们也可以卖啊。”
“你的书也主要是从他们家进的货吧,你看你能一次性买这么多,也是因为他们家的书卖不出去,积压成堆了。别人当时卖书给你是想看笑话,现在没想到你生意做大了,她自然也眼红了。”
“难道就因为这样的原因就要害我?”顔善琪深觉不可思议。
“利字当头一把刀啊。我猜过不了多久他们家也会改成租书店了。到时候你就得头疼了。商场就是这样,只要有劲敌出现,你的生活就平静不了的。”
顔善琪叹了口气,“我本来只是想开个小店,好好过日子的,这么点小心愿都不能实现呐。”
老杨摸摸她的头,“我已经小小教训了她一下,算是替你报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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