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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黄粱一梦by闲看庭前花开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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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善琪看着对方一脸的迷茫,顿时直接捧起冷水往对方脸上一泼。
于是,小吉悠悠醒转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顔善琪故作无辜的样子。“小颜,我们这是……”
“哦,没什么,我们都中了毒,用冷水泡一下就好了。”
“……哦。”
顔善琪闭上眼睛,后脑勺轻靠在浴桶边缘。然而她没看到的,却是小吉神色莫名的眼眸。
好半天后,确定药性已解,顔善琪才睁开眼睛,“好了,你先出去吧,柜子里有我的衣裳,你先换着吧。”
“……恩。”
顔善琪背过身,耳朵却更为灵敏。
对方从浴桶起身的声音。
对方走路的声音。
对方打开柜门的声音。
对方穿衣服时的窸窸窣窣声。
顔善琪睁开眼,“好了么?”
“已经好了。”
“那你到床上去躺着吧。背过身,我也要换衣服了。”
顔善琪迅速地起身换衣服,却不知背后有一双眼睛将眼前的春。色尽收眼底。
顔善琪将就着在地上睡了一宿。早上的时候才发觉门锁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顔善琪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真是不知道这些人把自己抓来到底干什么?
小吉回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顔善琪洗漱完毕后,便自己下了楼。
果不其然,楼下坐着一帮清一色的黑衣人。顔善琪心里大骂,大白天的穿什么黑衣服,这群人有毛病吧。
只有一个男子是戴着帷帽的,其他人等全部带着青铜面具,只留出嘴巴的部位用来吃饭。顔善琪立刻认出这个戴帷帽的就是昨晚那人。对方见了顔善琪下楼,嘴里嗤笑道,“瞧瞧,这不是昨晚才刚刚小登科么?这么快便离了温柔乡吗?”
众人若有所悟地“哦”了声。
顔善琪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啊。不过可惜,你的想法要落空了,我昨天睡地上的。”
有人立马讥讽道,“又温香软玉在怀,阁下竟然还能坐怀不乱,莫非是……呵呵。”
众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偶尔甚至有眼神暧昧而又略带同情的看着顔善琪。
顔善琪懒得理会这些人,直接大刺刺地坐到宁嘉面前,“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无冤无仇吧。”
“无冤无仇?”宁嘉轻笑道,“你和我们自然是无冤无仇的,我只是看不过眼,你处处留情而不自知,我不过是想打破那人对你的妄想而已。”
顔善琪大怒,“不要胡说八道,我自始至终只喜欢过我们家夫君,什么时候处处留情了?再说了,照你的说法,是不是所有喜欢上我的人,我都得对他们的感情生活负责呢?这不是太可笑了么?感情之事,向来是你情我愿,我不会强迫于人,也更加不会让人强迫于我。”她垂下眼,冷声道,“就算昨天晚上我真的和小吉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娶他,这种事情,我自然会向夫君说明,夫君定然会体谅我的。”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这么喜欢你,哈哈,果然是他自作自受,哈哈。”宁嘉仰头一口喝光手里的酒,默不吭声地上了楼。
顔善琪顿时莫名其妙,“喂,我还没说完呢!”
对方顿住,“你不必说了,我不想听。”
顔善琪小声嘟囔道,“这人是有病吧,发什么神经呢?”
许久之后,小吉施施然地走下楼,脸色有些苍白,眼角也有些微红。
顔善琪无视掉这些,立刻招呼小吉吃早膳,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好像两人还在谷中那般。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刚刚她说那么大声,小吉没道理听不到的。只是,她真的无心再为宝宁添个弟弟进门,就算小吉真的对她起了意,还是早点让他断念的好。
小吉默默地吃着饭,机械般的咬着馒头,眼角的泪珠却不由自主滚了下来。
顔善琪顿了顿,还是若无其事地说道,“有什么事儿想开点。现在先好好吃饭吧。”
唉,原来她的心还不够狠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7 章

落日镇地处江南,又临河靠海,比起其他地区,冬天要来的更早一些,气候也要更冷一些。
窗外寒风呼啸,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屋内温暖如春的火龙。
贺宝宁斜靠在榻上,沉默的望着窗外纷飞飘扬的大雪。他的小腹越来越明显了。他轻轻地将手放在小腹上,仿佛这样便能感受到肚里孩儿的波动。
镇上的人,除了几个知情者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顔善琪不见了。虽然颜家对外放出的消息是顔善琪外出经商了,但是因为贺宝宁回了贺家休养身体,引得众说纷纭,有的人甚至暗中猜测顔善琪定然是已经与贺家解除婚约了,要不然怎么不见新娘陪着新郎回门。
最近的这些日子,贺宝宁倒是越发的沉默寡言了。贺维一直很担心,若是顔善琪再不回来,自己的儿子难保不会积郁难解。连苏神医也说了,孕夫情绪不稳,极易影响胎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阵风顿时刮进来,吹进了无数的雪花。
“少爷,吴先生过来了。”即便贺宝宁已经和顔善琪成亲了,筱筱仍旧还是习惯喊贺宝宁为少爷。
贺宝宁半点反应也无,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
吴素清抖抖身上的披风,肩上积压的雪花便纷纷落地。筱筱眼疾手快的递过来一个暖手炉,把油纸伞放好,又添上了一壶热茶,便告退了。
吴素清看着贺宝宁现在的样子,不由地摇摇头,唉,真希望小颜赶紧回来啊。他走过去为贺宝宁拉好毛毯,小心地护住腹部,这才坐下。
“又在想小颜了?”
贺宝宁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平静无波,“刘叔,你说,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贺家主已经在尽力破阵,听说好像在赣南一带看见过小颜留下的记号,已经赶去了,你别担心,小颜吉人自有天相,倒是你,你爹很担心你啊,你瞧,你这肚子愣是比旁人大了许多,我都恨不得你别下地,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床上吧。”
贺宝宁微微一笑,像是入了魔一般,眼光投向未知的虚空,“孩子很安全,她很乖,她只是和她爹爹一样,很想她的娘亲而已。小颜应该还不知道我有了宝宝,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你说是不是呀,宝宝?娘肯定会很喜欢你的,一定会的……”虽是这样说着,贺宝宁的眼角却忍不住滑落一滴又一滴地泪珠。
吴素清叹了口气,拿出手绢轻轻擦拭着贺宝宁脸上的泪痕。唉,就算他常常来陪贺宝宁有什么用呢?男子都是如此,他人的千言万语都抵不过妻主的一句安慰,一个拥抱,一记亲吻。
“听筱筱说你没用膳?这怎么行呢?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呢?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你一顿两顿不吃倒是不打紧,但是你得为孩子着想啊,你也希望以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可爱女儿吧,那你就好好吃饭,不然小颜知道了也会难过的,恩?”
“……我吃。”贺宝宁哽咽道。
吴素清端过膳食,贺宝宁尝了几口,便忍不住推开碗碟,伏在榻前干呕着,吴素清连忙轻拍着他的背,“要不还是让苏神医过来看看吧,你都没什么食欲,回头让厨房里也换点花样,别老是尽做些大补之物了,太油腻了。”
贺宝宁摇摇头,“没事的,吐着吐着就习惯了。”他用毛巾擦了擦嘴巴,漱了口水,便又开始吃了起来。如此这般,吃一点吐一点,吐完了接着吃,多少还是吃进去了一些。
“晚上就寝的时候小腿会不会抽筋呢?睡得可好?”
“有时候会抽筋,难受的话我就让筱筱帮我揉揉。只是肚子里就像带了个冬瓜似地,怎么睡都不踏实。”
吴素清笑笑,“怀着身子的人都是这样的,你以后就会习惯了。”
“鞋子好像也穿进去了,有时候早上起来脚都肿的跟馒头似得。”
“那就让裁缝帮你多做几双大码的鞋子备用着吧,都是这样过来的呢,等后来就会慢慢好起来的。”只是若是小颜还在身边,贺宝宁便不会这么辛苦了吧。吴素清也不禁叹息;这对有情人还真是聚少离多啊,只能愿上天早日让顔善琪回来吧。
………………
而在远方的一座小镇的客栈里,顔善琪正和一群人对峙着。
原因很简单,顔善琪背着行李想回家,但是以宁嘉为首的那帮人却拦着不让,而这个关键时刻小吉竟然不知所踪。
顔善琪横眉冷对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在我新婚之夜莫名其妙地把我绑到谷里,之后不闻不问几个月,现在我要回家你们也不放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哪里得罪你了?”
宁嘉沉默半响,直到顔善琪都忍不住要动手了才淡淡开口道,“我不能让你回去。”
“为什么?”
“我要你去见一个人。一个你轻而易举就可以忘记在脑后的人。”
顔善琪皱眉看着他,“你和依云是什么关系?”昨日她左思右想,自己到这里来说得上话的未婚男子也不过就那么几个,而依云听说是被带到了川地,自己也被帮到了川地,再结合此人昨日所说的话,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此人嘴里说的那个人只有可能是依云。
“……原来你还记得他,”他的语调听不出是喜是怒,但愣是让顔善琪背后一寒。
“毕竟他还是我的干弟弟。”好歹和这个人还一起呆过了那么久,怎么会不记得。
“那么,当初他被带走的时候你为什么都不来找?”
顔善琪沉默半响,“那我问你,他是被谁带走的呢?”
对方并不作声。
然而顔善琪却已经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你瞧,不是你自己带走的么?还问我为什么不来找?当初我便已得到消息,依云似乎是自愿被带走的,房间中看不到任何挣扎过的痕迹,而且依云无依无靠,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跟着走的人,必定是他的亲人吧,你说对吗?”
“就算这样,那也只是你猜想的可能性,万一不是这样呢?而且,无论是还不是,最终的事实是你没有来救他,没有来找他,你们女人都是这样无情无心的吧。”
顔善琪皱皱眉,“请你搞清楚,我并不是一个喜欢以卵击石的人,否则我也不会呆在这里和你们僵持着了。当时的我,远在京城,什么也做不了。我顔善琪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租书店老板,当时贺家伸出援手帮了一把才查到你把人带到了川地,而我能做什么?我无权无势,贺家做得到的,我做不到。我只是个市井小民,在这种情况下,我绝对不会牺牲我安宁的生活而去做一件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她顿了顿,“你可以说我胆小,说我懦弱,但是我问心无愧,我不过是在夹缝里求生的小老百姓,凡事不能太强求。”
“呵,”对方冷笑道,“这就是你不来找他的理由么?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不过是因为在你看来,他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罢了。也对,对于一个外人来说,有什么必要为了他而煞费苦心呢,又不是你什么人……”
“……随便你怎么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随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顔善琪看了看周围,还是不见小吉的身影,“小吉呢?你把小吉弄到哪里去了”
“……他不也是不相干的人么?既然你可以不管依云的死活,那同样是相处了数月之久的小吉,你又何须在意?”
顔善琪被说的一堵,“……算了,你自己的手下你都不在乎,我干嘛要管?反正,无论如何,我是走定了。”说罢,顔善琪便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身后衣袂飘动,颈上一痛,意识失去之前,顔善琪只来得骂了一句,尼玛,又来这招!
这一次顔善琪的待遇倒是比之前好些。从醒来以后的摇摇晃晃中,她便知道自己又是在马车里。身上毫无束缚,连包裹也扔在旁边。马车上的小窗户堪堪只能欣赏窗外的风景,但是探出头去确实不能了。
顔善琪拉了拉车门,却发现门大概是从外面反锁了,打不开。顔善琪恨恨地踹了一脚车门,大喊道,“把门打开?我要见你们老大。”
一骑马蹄声“嗒嗒”地过来了,一人歪着头凑在窗口,正是影大,对方一脸冷漠,“主上说了,你要是再乱喊,我就堵了你的嘴你信不信?”
顔善琪也不耐道,“你当我愿意喊要不是你们那个什么主上莫名其妙地帮了我来,我早就回家跟我夫君团圆了。你们主上脑子犯抽,你们别跟着瞎凑热闹行么?”
“为人下属,自然是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主上的命令至高无上,谁都不可以违背,所以,”他勾起嘴角,眼神却冷冽如刀,“麻烦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你不会想知道我失去耐心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对方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顔善琪只能忍气吞声,在心里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么变态的心理,全是男人的组织,难道是受过了女人的情伤,所以更年期提前了么。
既然无计可施,那便静下来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吧。虽然在客栈和那人对峙的时候,说得理直气壮的,但其实她的心里对当初没能去找寻依云仍旧是耿耿于怀的。说不定她真的是胆小而又懦弱的人,自知力量薄弱,又不想借助于贺家的势力,所以最后便不了了之了。就算是一条小猫小狗,日日朝夕相处也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人呢,但是经过多方考虑,起先还试图一人打遍天下无敌手,深入虎穴救美男的美好蓝图,渐渐地就消失在了现实里,慢慢地不见了。
人呐,就是这样,在现实面前,梦想总是遥不可及,容易破碎。人生或许有一万种可能,但是你若屈从了现实,那便只有学会实际一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万万没想到,才离开这个地方没多久,这么快就回来了。
顔善琪望着前方叹了一口气。他们现在正站在山峦上,远远便能望见曾经住过的那个山谷。
大约是为了防止泄露行踪,顔善琪被蒙住了眼睛,双手也被人制住,缚在身后。
一行人延着坑坑洼洼地山路走了一阵,直到听到摇橹声,顔善琪猜想应该是到了某块水域。众人坐上小舟以后,又摇摇晃晃地行驶了一段路程,才上了岸,然后便有人高呼“恭迎教主”。
顔善琪心道,这里想必就是当初杨姨在信中提到过的圣教了吧。
一股淡淡地梅花香气,夹杂着清冷的风扑面而来。
宁嘉派人将顔善琪安置在一座独立的小阁楼里,便不再管她。虽然还是没人看守,但是顔善琪知道暗处一定有人监视着这里,光凭自己一人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既然这个教主的目的是带她来见依云,那么只有先见故人再作打算了。
顔善琪一直在这里呆了好几天。平日里大家也是好吃好喝的送过来。她可以在这里自由行动,但是却不能离开小阁楼,一旦离开便会有人出现阻止她前行。一个两个的她还能打得过,但是对方凭借的并非是武功,而是毒物。
这些人大概身上都是带着毒的,有些能让人神志不清,动弹不得,有些则让人浑身瘫痪,面色青紫。顔善琪和他们交过手,代价就是在床上躺了两天,直到宁嘉派人送来了解药。
顔善琪此后也不再轻举妄动,她想到,当初在小吉的房间里发现的那些瓶瓶罐罐,以及地洞里那些无数的蛇虫鼠蚁,大概都是用来制毒的吧。顔善琪脑袋灵光一闪,一瞬间感觉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但却很快便忘却了。
终于在一个下午的时候,宁嘉派人来请她了。
顔善琪被带到了一个江南风味极其浓厚的小院里,影大掀起门帘,待到顔善琪进去以后,便放下了门帘。
顔善琪走了进去,转了个弯,便看见榻上倚着一位身披火红狐裘的男子,低眉浅笑逗弄着怀中裹在厚实襁褓里的小婴孩。正是依云。
“好久不见。”
对方抬起头,满脸惊喜,“你来啦。”
顔善琪点点头,就势在旁边坐下,看着他怀里的小孩,“这是你女儿?”
“是个男孩,很可爱,对吧?”依云侧过身,满脸炫耀的将孩子抱给她看。
“恩,”顔善琪点点头,笑道,“很可爱,很像你。”
两人一起逗弄着小孩,偶尔传出欢声笑语,倒像是平常夫妻一般。
宁嘉站在院子里,默默地看着那两人满脸笑容亲切的交谈着,心中却不由得浮起复杂的情绪,这大概是他想要的,自己也算是圆了他的梦了。微风荡漾起院中的树木,更显得他形单影只。宁嘉抬头看着天空,天色暗沉,压抑的让人都呼吸不过来,他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依云收起脸上笑容,“他走了。”
“恩。”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带你到这里来。”
顔善琪苦笑,“没什么,我倒是不打紧,只是,留下宝宁一个人,他不知该有多伤心。”
“回去以后你跟贺公子,哦,是颜正君说声对不起吧。我哥哥,他太任性了。”依云摇摇头,“大概是因为多年不见,他又急于补偿我,所以才做出了这么过激的事情。”
“那也得他放我回去吧,”顔善琪无奈道,“早跟我说来见你不就好了么?莫名其妙地把我抓过来,然后扔在山谷里不闻不问几个月,我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你这个哥哥啊,真是,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喜怒无常的。”
依云愣住,“扔在山谷中几个月?怎么回事?我以为是这些日子带你来的……”
顔善琪也愕然,“他没跟你说吗?我成亲当晚他就把我绑走了……”
依云讷讷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没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对不起颜正君了,真的对不起……”
顔善琪叹口气,“算了,现在还说什么呢?这些事情都发生过了,也挽回不了了。”
依云低垂着头,“那个时候,我只是想再看看你,或许我以后不可能再回到落日镇上了,但是,没想到我哥会这样做……你成亲的第二天,我就起程回教里了,哥哥他没有和我同行,我不知道他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其实,你跟着他们走的时候,如果你是自愿的,完全可以留下一封书信,跟大家说清楚的,但是,你没有?为什么呢?难道,真的像你哥哥说的那样,想看看我会不会来找你?”犹豫了许久,顔善琪终于将这句话问了出口。
“……是的,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骗你的,当时,我对你的确是有些想法的。你不知道,”他望向窗外,似乎努力在回忆当时的心情,“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颇有点不以为意,但是想不到最后居然还是你救了我,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在楼里呆了那么多年,我从一个给人端茶倒酒的小侍慢慢成为了艳光四射的花魁,爹爹从小就教导我,身为风尘中人,若不能爬到顶端,便只有跌入泥沼里。”
“见过了楼里的小哥儿那些事儿,我信了这句话。但是真的爬到顶端,我才发现,这所谓的顶端有什么不一样呢?不过是挂了一个看似高贵的头衔,还不是一样要做着那等营生?”他苦笑道,“所以我挑了一个对我还不错的客人,赎身从良了。但是,这世上的事儿哪有那么多如意的,我不过也是她后院众多男子中的一个,她家正君向来是个公老虎,每年趁她不在家都要大肆清理一下后院,结果我们就被转手卖给了人牙子。”
“那些个人哪里有什么好货色,路上经常有人对我们这些孤苦无依的男子动手动脚,我好不容易才从那地方出来了,怎肯再回那牢笼里,于是我伙同着车里的其他人,引诱守卫,然后用板凳砸晕了人,趁着夜色逃了出来。但是好景不长,深夜中一个单身男子出没,自然是不安全的,于是我便被人拖进了暗巷。其实那时候我大可寻死,但是我不甘心,我好不容易逃出来,还没好好的过日子,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于是我咬牙忍下去了……”边说着,依云的眼里忍不住淌下泪来。
顔善琪叹道,“你别哭了,这些伤心事就别说了。”
依云摇摇头,“不,你让我说完吧。后来的事儿你就知道了,那个时候你过来了,然后救了我。在颜府那些日子,大概是我从小到大过得最舒心最如意的一段日子。那个时候,我听到杨姨跟你说的那些话儿了,那时,我并非对你无意。但是我出生不洁,而且还怀着别人的孩子,所以我有自知之明,看到你和颜正君相处融洽,谈笑风生,我当时真的无比羡慕。但是隐隐又期盼着着你能对我有些许感情,那我便心满意足了。结果没想到我的举动给你和颜正君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我真的很抱歉。”
顔善琪柔声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更何况抓我来的人是你哥哥,不是你,错不在你。”
依云擦擦眼泪,破涕为笑,“你这人啊……我会跟哥哥说尽快放你走的,听说颜正君有孕了,算算日子,现在也五,六个月了吧。”
顔善琪有些失落,“是啊,都这么大了,去年没能和他一起过新年,如今这时间,也赶不回去过元宵了,估计他心里不好受着呢。”
依云一听,心里更是感到抱歉,“男人啊,有了孩子以后,都希望自己的妻主能在身边陪着,颜正君想必正在家中等待着你呢。我没什么好补偿你的,这个牌子,是哥哥给我防身的,大概是教里的信物,我平时都在教里,一般用不着,权当留给你做个纪念,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圣教找我,我虽然人微言轻,在教中也没有权力,但是在哥哥面前还是说得上话的。”说着,他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牌,递给顔善琪。
顔善琪心想,这地方,她这辈子大概是不会再踏入了,但是依云都这么讲了,她也不好推辞,于是便接了过来。
青色玉牌看起来很普通,似乎和一般的配饰没什么不同,不过玉牌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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