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尊之黄粱一梦by闲看庭前花开落-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贺维心道,你个小滑头,我还不知道你,八成是因为颜善琪被带到我这里来了你才过来的吧,真是儿大不中留啊,于是招了招手,“宁儿,坐过来吧,跟爹说说,你倒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
贺宝宁依言推着轮椅过去,“书房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为了以防宵小之徒窥探贺家家底,我便在账本上涂了一种特别的药物,若是偷了账本的人触摸了,短时间内效果不甚明显,但是若无解药,日后身体便会日渐酸痛无力,到最后全身化脓而死。”
众人一惊,好厉害的毒药。贺维听了依旧不动声色,只是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喝茶。颜善琪则是暗笑,这人又在现学现卖了,这明明是自己跟他讲过的故事吧,不用听也知道接下来他会说什么了。
果然,贺宝宁满意地看到某些人身体一僵,便继续说道“这药药性虽然霸道,却并非无药可解。”他转向贺维,“爹爹你可知道为什么你天天呆在书房里面看账本却没事么?”
“哦?难道你什么时候给我吃了解药?”贺维漫不经心地回道,顺便与身旁的沈剑青交换了视线,得到对方的否认后便知宁儿的确是在胡编乱造信口胡诌了。
“对啊,在您平时的衣物和饮食里我都放了解药的,而且这个解药比较特别,易溶于水。若是手上沾了毒药的人,放在融了解药的水里,手立马就会变色。”
贺维笑道,“这倒是个好方法,你想怎么做呢?”
贺宝宁找人抬来了两个屏风,然后蒙了颜善琪和李韬的眼睛,带到屏风后面。而后端来两盆清水,在众人面前过了一遍,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瓷小瓶,拧开木塞,分别在水里滴入了一滴黑色的汁液,清水瞬间变成黑色,然后派人端到屏风后面。
后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贺宝宁解释道,“若是没有偷账本的人,手触碰到这解药以后,拿出来依旧干净如昔;若是偷了账本的人,手拿出来定然漆黑如墨。”
众人一阵恍然大悟,顿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屏风。不一会儿,那两人仍旧蒙着眼睛,被人扶着出来。堂中顿时一阵吸气声。原来,手掌漆黑如墨的人是李韬,而非顔善琪。
黑布被摘下以后,李韬看着乌黑的手掌,顿时面如死灰,突地跪坐在地,“奴婢知错,账本是奴婢偷了,放在顔善琪的枕头底下的,也是奴婢告的状,请家主饶奴婢一命。”说罢一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贺维看着贺宝宁,“宁儿,这事儿是你找出真相的,怎么处理,就由你决定吧。”
贺宝宁点点头,这才看向李韬,“李韬,你抬起头来。”
李韬抬起头,众人这才看见她额头上鸡蛋大小的疤痕,甚至还渗着血丝。
贺宝宁顿了顿,问道“你为何要加害于顔善琪?”
“因为顔善琪进府以来,升迁得快,奴婢心生嫉妒,这才想出这等主意。奴婢心知罪大恶极,只求家主和少爷饶奴才一命。”李韬原本是想说自己看到顔善琪和少爷一同从书房出来,所以才想到栽赃嫁祸,可是转而一想,自己去跟家主告状说顔善琪和少爷过从甚密,家主也并未处置顔善琪,想必是要保住少爷的名声,若是自己重提此事,只怕会引得家主反感,以家主干脆利落的做法,恐怕自己难逃一死,于是便改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
顔善琪这才明白对方竟然对她早就心怀不满,不禁有些唏嘘不已。
贺维有意让贺宝宁在府中建立威信,不打算插手此事,便先行离开了。
贺宝宁便道,“念在你是府中服侍多年,我也不打算多苛责你,今日你便出府去吧。管家,稍后你便结了她的银两,顺便派人去帮她收拾行李吧。”
顔善琪心想道,说是帮忙收拾行李,只怕是防止李韬夹带府中私物出府吧。
李韬大喜,顿时磕头谢恩。
贺宝宁又道,“只是你加害他人,虽然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来人,把李韬带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顿时来了两位孔武有力的侍卫,架起李韬往外走去。不一会儿,外间便传来李韬的惨呼声,估计怕是污了主子的耳朵,后来倒像是被人堵住嘴巴发出的闷哼声了。众人衣衫均已湿透,只是暗自后怕道,看来以后可不能小瞧了这位未来的当家,瞧着他的行事作风可是越来越有贺家主当年雷厉风行的模样了。
待到二十大板结束后,李韬便被人扶了进来,臀部的血迹甚至浸透了衣衫。只是口中仍旧在微弱的呼喊着,“奴婢知错了,请少爷饶命,赐奴婢解药吧。”
贺宝宁便从怀里又掏出一小瓶,拔出木塞,倒出两粒黑色药丸道,“这便是解药了,回去后你服下此药,毒药便会慢慢从你体内排出了。你每洗一次手,便会发现毒素淡化了,若是肤色恢复如初,那边说明毒药已经排干净了。”
见李韬紧紧握着刚刚到手的药丸,便又说道“原本赐你今日出府,如今你身体不便,今日便在府中将养一日,明日再出府吧。”
“多谢少爷。”于是,李韬便被人搀扶了下去。
众人渐渐散去,顔善琪却仍旧站在原地,心中想道,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倒是做得好啊。回头见贺宝宁满含笑意的看着自己,仿佛等待夸奖的孩子一般,便笑了出来,挑眉道,“少爷这是做什么?”
贺宝宁问道,“我做的好不好?”
“很好,少爷你倒是挺会活学活用的,我上次才给你讲过,你就能用上了。”是的,之前顔善琪就跟贺宝宁讲过类似的一个故事,因为贺宝宁坚信顔善琪是无辜的,所以才使计让对方自投罗网。
扶着两人进屏风的人贺宝宁早就已经吩咐过了,早在进屏风之前,顔善琪所在的屏风里便已经放好了一盆清水,所以顔善琪洗的其实是清水;而李韬洗的则是加了颜料的水。若是李韬洗了,那偷书贼便只会是她了。而这种颜料不易褪色,需要清洗多次才能洗干净,这倒是可以用来掩人耳目。至于所谓的解药,其实是巴豆加上各种中药磨成粉混合在一起熬成的药丸,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让人拉肚子吧。
听完贺宝宁的解说后,顔善琪不由得暗地佩服,这个男孩倒真是聪慧异常,她仅仅是讲了一个小故事,对方就能举一反三。今天要不是贺宝宁的计谋,如果李韬是存心要暗害她,贺维又不施以援手的话,恐怕今日凶多吉少,不由得真诚地说道,“谢谢你了,少爷。”
“谢什么啊,”贺宝宁咕哝道,“这又没什么的。”
……………………
顔善琪回到了厨房后,已经由老刘的口中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的众人便纷纷过来安慰,顔善琪只是笑了笑,便又开始做着自己的事情了。待到晚上厨房收工后,顔善琪便开始有些犹豫了,众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她却仍旧不缓不慢的收拾着碗碟,清理灶台。老刘落在后面,便有些奇怪的问道,“小颜,你不回去啊?”
顔善琪只好道出实情。其实她是怕晚上回去会被人暗杀啊。虽然说李韬嫁祸她在先,而自己得到贺宝宁相助,洗刷了冤屈,也使得真相大白。但是李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不仅误以为自己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而且在众人面前认了罪,丑态毕露,换做是她的话,害人不成还吃了暗亏,此时必定对那人恨之入骨啊,所以换过来想,她也不由得担心晚上会不会睡着睡着就在梦里面直接被人给一刀咔嚓了,想想就觉得汗毛倒竖。
老刘听了闷笑不已,顔善琪顿时尴尬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她也知道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但是好不容易能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可不想被别人半道就给灭了。
两人住在一个院子里,便一同回去了。回去的当口正遇上老杨带着侍卫巡逻,互相打了招呼以后,老杨便把这事儿说给了老杨听,老杨便直笑骂顔善琪真是胆小如鼠,顔善琪也只是任她笑,并不反驳。老杨转而想到某件事,便开口道“你要真是害怕得连觉都谁不着,那我就带你去个好去处,到了那儿你就定然能睡个好觉了。”
老刘似乎也猜到那是什么地方,便也没劝阻,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老杨不说话,自己先行回院子里了。女人嘛,有几个没去过那里呢。许多人未开过荤,也多半是在那个销金窟里学会了怎么做那档子事儿。老杨的心思她也大概能猜到,无非是担心顔善琪真的喜欢上了少爷,她现在只是个下人,贺家主哪里看得上她呢!若是她和少爷继续纠缠下去,难保贺家主不会对顔善琪下手,若能早早让她断了念最好。当然或许也是因为顔善琪的男女大防观念太浅薄了,加上从小和少爷两小无猜,所以把这姐弟之情或是主仆之情错认为了男女之情。若是她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只怕也该意识到自己和少爷的云泥之别了吧。
而她自己,虽说对待夫君很专一,尽管和夫君多年不见,只有书信往来,却仍不减她对夫君的爱恋,就算有欲望也不会去找青楼男子纾解。但是在这个国度里,像她这样白首一心人的并不多见,大多是夫侍成群,所以作为一位长辈,对于顔善琪的婚前行为她也不会多加干涉,这也是她放任老杨带顔善琪出府的原因之一。
老杨和守卫们打了个招呼,找贺管家取了出府的令牌,又替顔善琪告了假,便带着顔善琪出了大门。顔善琪正好也不想回去,虽不知老杨说的好去处是哪里,但总归是比府里有安全感啊。不如待到明日李韬出府了,再回去罢。抱着这念头,顔善琪也坚定地跟着老杨踏出了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顔善琪和老杨并排着走,不时地还聊着天。走着走着,拐过几条街道,再穿过几条漆黑的小巷,便出现了一条大道,仿佛忽然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人群熙熙嚷嚷,奔跑嬉戏的儿童,扛着冰糖葫芦的小贩不停的吆喝着,路边昏暗的油灯下,摆着小桌供客人休憩用膳。旁边的茶楼里,红彤彤的灯笼高高挂起。咿咿呀呀的传来琵琶声和着歌声。不知哪家酒肆飘来浓郁的酒香,直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作怪。
顔善琪深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夜市里来来往往的风景。平时她一般都没空出来,能出来也多半是因为告假去拜祭父母的陵墓;又或者是有些食材市面上难以寻获,而负责采办的人也不会分辨,这种时候老刘就会派顔善琪出来代办。即便如此,这样能够的机会也是相当的少。白天都很少出门,更遑论夜晚了。真要说起来,这倒是她这么些年来第一次晚上出门了。
老杨看起来倒是熟门熟路的样子,眼见着顔善琪眼花缭乱的样子,便打趣道,“这些东西有没什么好看的,待会儿看到更好地,可别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啊。”
顔善琪还真没想到原来老杨说的是这种地方,原本她还以为是去喝酒来着。她有些犹豫,前世她倒是听说过有些地方专门安排牛郎接待女人,不过虽然很好奇,但她却从没见过,大概是那些地方专门用来招待有钱的女人的吧。
不过这一世,虽然以女人的身份来说来这种地方是名正言顺的,更何况她又没成亲,但是,她担心的是这里的人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再加上医学也没那么发达,谁知道有没有病呢。但是来都来了,就当是参观一下好了,反正有人买单,她也不用心疼银子。
老杨笑道,“花酒不也是酒么?手里既有酒喝,又有美人搂着,可别提多快活了。”
她们刚来到一个叫做潇湘馆的青楼门口,便见门口揽客的几个小哥儿迎了上来,笑着问道,“哟,两位姐姐今儿个是第一次来么?”
“您是先给主子请人呢还是自个儿来这儿找乐子呢?”
老杨和顔善琪对视一眼,这才恍然大悟,因为她们是一时兴起才出来的,两人身上尚且还穿着贺府的工作服呢,而许多大户人家一般想要买点什么的时候,便直接派手下在外头买回去。青楼里出售的虽不是货物,而是肉体,但既然能以金钱来衡量,有人买人回去也是可以理解的了。这几个人估计也以为她们是给别人跑腿的了。
老杨因为是侍卫总管,连门口的守卫见了她也得行礼的,加之又喜欢喝酒,平时经常出府,所以手里一般都是备足了银子买好酒。于是老杨全程买单,两人当下就找了家成衣铺换了身行头。
看到顔善琪从帘后走了出来,饶是老杨也不禁眼前一亮。平日在府里顔善琪一般穿的都是工作服,清一色的绿色衣衫里,还真看不出顔善琪和别人哪里不同,但是如今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后,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朝气蓬勃的,容颜清俊,果然是人靠衣装啊。老杨啧了啧嘴想道。换了衣服后,还真有一种衣袂翩跹清丽脱俗的感觉。
将换下来的衣物打包好,老杨额外给了店家一点银两,算是作为看管衣物的费用。倒不是她们连件衣服都舍不得,只不过,贺府的工作服都是专门请人定制的,角落里一般都用蝇头小字标着贺字,甚至还有编号。
为了防止宵小之徒混入贺府,每年衣服都会统一计数,回收旧衣物,并发放新的衣物,若是衣物有破损,需要更换,也必须到管勤务的贺管事那里登记,就算衣物掉到茅厕里你也得捡回来还给贺府,而且,如果衣物丢失,是需要交纳一定费用才能在贺管事那里领新的衣物的。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平白无故的浪费钱了。
两人路过之前经过的潇湘馆,转而来到了另一家“红袖招”。进去以后,便有一张苍白如雪的脸迎面而来,在室内暗红的暧昧烛光中便显得格外诡异。顔善琪被吓了一大跳,顿时脚步留在原地,没往前再走。静下心来以后才发现,对面那人的五官非常深刻,脸又白,如此便显得格外的对比分明。那人笑道,“冤家,你可算是来了,奴家等好久了。”说着便扑向了顔善琪————额————身边的老杨。
那人身上的香味实在是重的很,熏得顔善琪直想打喷嚏。近看之下,顔善琪终于才发觉这人是化了妆,顿时心里好惊悚。尼玛,她在前世自己都不化妆的,如今正面看到一个男人画的跟调色盘一般的脸,顿时有点接受不能。
老杨笑嘻嘻地捏了捏对方的脸,“这不是来了么?”说着便介绍身旁的顔善琪,“喏,这是我的小徒弟,今天晚上我可是特意来带她见识见识的,找个妙人好好伺候伺候她吧。”
那人打量了一眼顔善琪,才捂嘴笑道,“这倒是个不错的,大概楼里好多小哥都想倒贴呢。”然后又暧昧的凑到老杨耳边说道,“既然是冤家的徒弟,我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不过嘛……”那人拉长了声调。老杨立马会意,“放心吧,她的过夜费,我包了。”
那人只是笑笑,高喊道,“来人,给我好好招呼这位小姐。”说完,也不等下面的人回应,便搂着老杨的腰上楼了。
那人一走,原本在周围等待了许久的小哥们顿时拥了上来,“这位姐姐多大了?”
“第一次来么?”
“家中有人么?”
“奴家的技术不错的,姐姐就要了奴家吧。”
“姐姐选了我吧。”
“……”
更有甚者一言不发,只是手都伸进顔善琪的衣服里头了。顔善琪一边躲闪着,一边暗骂老杨见色忘徒,只管自己逍遥去了,把她扔在这儿忍受一堆调色盘的调戏。情急之下,正好有个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脸虽然是蒙着的,但穿得倒是挺素雅的,顔善琪觉得那人比身边这些人都来得顺眼,便遥遥一指道,“我要他。”
众人一片寂静,稍后便都作鸟兽散了。顔善琪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是自顾自地站在原地揉着被拽疼的手。这些个人手劲倒是不大,只不过竟都留着指甲,拉扯的时候掐到她的肉里,真是疼得很,好在没破皮出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依云下了楼,正准备登台演出,却见不远处一被众人包围的女子指着他喊了声“我要他”,依云挑挑眉,颇有些意外,因为谁都知道他是这里的清倌,所以,在他初夜还没卖掉之前,还没有人敢要他作陪,毕竟清倌的价码出不起,众人只等着他被人开。苞后,身价也会降低,到时候再动他也不迟。
想到这里依云的眼里便充满着讽刺,这便是命吧。正准备无视那人转身离开时,爹爹的小侍却忽然走了过来凑在他耳边告知事情原委,原来是爹爹那个相好的徒弟,看来爹爹是想讨好那个人,所以才不介意让他这棵未来的摇钱树自降身价去陪这个小女人吧。虽然心有不满,但是陪谁不是陪呢,迟早都是要遭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提前了两年而已。
想了想,依云便朝着那人走去,众人渐渐散开,这才漏出那人之前被挡住的脸,模样倒是不错的,年纪看着也不大,只是略显紧张局促,想必也是初次来这种地方吧。想到这里,依云便微笑道,“这位姐姐是初次来这里吗?”
“是的,”顔善琪回答道,“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规矩之类?”
依云扑哧一下,“姐姐说笑了,这种地方能有什么规矩,不过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呢。”
顔善琪倒是有点诧异对方的直白,想想也是,青楼都是卖笑的,做的皮肉买卖,钱色交易,若是在这里还立下规矩,装模作样的,不是贻笑大方么?真要是那样,倒真应了那句“既要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了。
依云便又说道,“爹爹吩咐过了,姐姐第一次来这里,定然要好好伺候姐姐,姐姐这便随依云上楼吧。”
顔善琪便跟在后面上了二楼,殊不知后面有多少视线既羡又妒地看着她。真是艳福不浅啊,多少人来这里好几年了,连未来的头牌的手都没摸到过,这人倒好,才刚来就直接成了入幕之宾了。不过够了今晚以后,这个美人以后就可以开吃了,想到这里,众人便更加急不可耐地扯起了身旁小哥儿的衣服来。
身后的众人如何想法顔善琪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的心思已经跳到别的地方去了。这一路走过,依云倒是目不斜视,只是顔善琪却觉得很尴尬,他们在回廊里走着,经过的都是包房,虚掩的房门不时地传来暧昧的呻。吟和喘息声,非但如此,他们也常常撞见拥抱接吻的男女在廊柱的阴影中宽衣解带,互相摸索着对方的身体。
虽说顔善琪前世出于好奇,也看过类似的爱情动作片,但是那是在电脑上,更何况已经时隔多年了,当初的记忆早已经淡化了。相比之下,这些正在眼皮子底下上演着的春宫图才更有冲击力,更让她窘迫不已。
终于走到了依云所居的楼阁里。顔善琪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依云合上门,请顔善琪坐下后,便给顔善琪倒了一杯酒。虽然爹爹也派专人来教过他房中术,但他终究也是初次,心中也颇为忐忑,自然希望能得到对面之人的怜惜,边想着先缓和一下气氛,“不知小姐贵姓?”
“唔,我叫颜珊。”顔善琪下意识的不想告知他真实姓名。
“颜小姐,不如依云先为您吹奏一首曲子,可好?”
“可以,你吹吧。”
依云拿下挂在墙上的笛子便吹了起来。顔善琪一边听着笛声,一边吃着楼里的小哥儿送来的膳食。因为出府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吃完饭,此时腹中早已饥肠辘辘,便也没顾得上招呼依云,一个人吃的稀里哗啦起来。依云一曲已毕,顔善琪已经把膳食吃得只剩残羹冷炙了,酒倒是一口没碰。
这纯粹是因为顔善琪听说青楼妓院这种地方,酒水里都是掺了春。药的,所以才没动。感觉嘴里有点干,顔善琪想着,小倌也是要喝水的,那这茶应该是不会加东西的吧,于是径自倒了一杯茶两口便灌了下去。
依云愣愣的看着对面的人,目中满是不解。这个人倒是奇怪了,怎么感觉是来这里吃饭的,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呢,当这里是茶楼么。
顔善琪见依云笛声停了,便说道,“你再谈一曲吧,挺好听的。”依云依言又开始了吹奏。其实这是胡说的,刚刚一心忙着吃饭的顔善琪根本只注意着面前的菜了,哪里会细心听依云的演奏呢。而这一次原本的确是打算认真听的,但是听着听着,顔善琪就感觉脑袋晕呼呼的。
前世顔善琪听惯了流行音乐,对古典音乐虽然也有听过,但是那毕竟是少数。如今饭也吃饱了,身体也暖洋洋的,今天又被诸事折腾,睡意便来了。于是见依云仍旧吹着笛子,便自行脱了鞋子和外衣,直接钻被窝里睡着了。
依云停了笛声,走过去才发现对方是真的睡着了,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原本他还想着先缓和一下气氛再与这人行事,却没想到这人直接把这儿当客栈了,来了便吃,吃完便睡,跟猪一样啊。心里当时就松了口气,但却有种被忽视掉的莫名的不甘心。
本来想转身去寻别的房间休息,想了想,明日爹爹肯定会回来查看的,若是发现自己不在房中,定然认为自己不愿服侍的,干脆还是呆在这里好了,若是这人半夜时分要行事,那便由着她吧。
于是依云便去屏风后沐浴洗漱,完事后便只着内衫也钻进了被窝,熟睡中的顔善琪只觉得被子比平时热乎了许多,也没觉得异常,仍旧睡得死死的。
晨光初照入房间的时候,顔善琪便醒了,难得睡个好觉,便眯着眼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翻身下床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地面上有两双鞋,房间的摆设不一样,顔善琪猛地回过头,果然被子里露着另一个人的面孔。仔细想想,昨天的事情便想起来了。
顔善琪倒是不担心酒后乱性,首先她没喝酒,其次嘛,顔善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