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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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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道:“他是坏人,是变态。”
逸儿道:“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摇摇头,可惜,所有美好的记忆的来自于他,很可惜,我爱他,不能停止:“我愿意同他在一起,不管未来会怎么样,我总要试着追求我想要的人,我想要的生活。不管你认为我同他会怎么样,那只是你的看法,你不会知道我的感受,你只是我的朋友,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该说的,你都说了,告诉我他在哪儿,尊重我的选择。你认为怎么样不重要,你不能替我思考,替我决定。我的未来,我的选择,你无权干涉。”
帅望沉默地看着白逸儿,他母亲也爱那个人,也知道那个人,他母亲没勇气跟那个人走,韦帅望记得她沉静沉默的表情,死寂的表情。
良久,帅望道:“你将离开冷家,与冷家为敌,与整个武林白道为敌。”
白逸儿伸手,轻轻抚摸帅望的面孔,无限婉惜地,轻声:“与你为敌。”垂下眼睛,低声:“我不会做坏事,但是我不介意分担他的责任,他日相见,你可以杀了我。”
 
帅望低头,良久:“他在林子里,受了重伤,很快,会有冷家人追捕他。”
逸儿看他:“你没救他?”
帅望轻声:“我不认识这个人。”
逸儿沉默一会儿:“他认识你,我六岁他带我走时,说他有个儿子,他要试试能不能养好一个小孩儿!他是坏人,但是,他并不想对你坏。”
帅望慢慢咬紧牙,良久,再一次轻声:“我不认识这个人。”他抛弃我,抛弃我妈妈,让我变成孤儿,让我妈妈在树上吊死,他曾经说过什么想过什么,有用吗?我根本不想知道。
逸儿沉默一会儿:“还是谢谢你。”
帅望道:“你见到他,替我带句话。”
逸儿点点头。 
帅望道:“说我求他,给我解药,他可以提条件,我在这儿等着。”
逸儿点头,转身向韦帅望指点的地方跑去。
帅望扬声:“逸儿!”
逸儿回头,帅望目光迟疑,半晌:“对不起,其实我想救他,我只是不想,不想……对不起。我……”我让你去救他,是害了你,是利用了你,是……
逸儿轻声:“我的人生,我的选择,与你无关。”
 
韦帅望看着那袭白衣飘然而去,他失去了白逸儿,白逸儿永远不会再为冷家所容,永远不为白道所容。他失去了一个好友。
他对白逸儿的未来,有责任。
 
良久,逸儿没回来,她带着冷恶逃走了。帅望缓缓来到冷恶受伤倒下的地方,一大滩血,不远处,一个白色的瓷瓶。
帅望过去,拾起那个瓶子,打开瓶盖,是粉色的药丸。
帅望把药放好,并没有起身,他愣愣地盯着地上那滩血,良久,伸手摸摸,指尖一点冰凉的粘湿,收回手,指尖沾血,这血,就是他生父的血,同他身体里流淌着的,是一样的血。
帅望缓缓把左手握成一个拳头,指尖的血,握在手中,好象是他与那个人唯一的连系。
生身父母,血亲。
微笑,苦笑,帅望起身,别想太多,粗糙一点吧。
 
帅望倒水,把药放到冷秋手里,冷秋看看那药丸:“他给你的?”
帅望道:“我去时,他已经被人救走,药瓶就在地上。”
冷秋愣了愣:“你怎么知道这是……?”
帅望沉默一会儿:“还有别的选择吗?”
冷秋看看手里的药,看看韦帅望,喝水,吃药。
帅望道:“别告诉我师父解药的事。”
 
冷秋轻声叹息:“你应该相信他能理解。”
帅望回头,看到韩青。
脸上有烟灰,身上有火烧过的焦痕,看起来是从大火里强闯出来的。
“我听到爆炸声!”韩青急步过来,上下打量冷秋:“伤重吗?”
冷秋笑道:“不轻,不过冷恶的伤更重,咱们可放心睡两年安稳觉了。”
韩青跪下:“弟子来晚了。”
冷秋问:“他们呢?都没事吧?”
韩青道:“有大师兄在,桑成也带人赶过去了,应该没事。”
冷秋点点头,沉默了,良久,拍拍韩青肩膀:“你应该先保护小公主。”
韩青答应一声:“是,弟子下次……”笑了。
冷秋也气笑了:“你真是应付我应付惯了。”这你都敢随口认错?你想挨揍吧?
韩青笑道:“弟子心里想着别的事,没留心说错了。”
转过头:“帅望,解药哪来的?冷恶呢?”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去时,解药已经放在地上,他被人救走了。”
韩青问:“什么?”你要告诉我冷恶自愿把解药留下给他大哥?
帅望轻声:“我告诉逸儿的,我让她替我要解药
一记耳光。 
难免的,帅望想,我知道永不相见是什么意思,不是我永远不与他面对面,而是我永远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答应的,我食言了。
帅望静静:“我应该,让他躺在那儿等死吗?”
韩青沉默一会儿,轻声:“我会给你两记耳光。”
帅望意外地抬起头,忍不住笑出来:“我就没有不会挨打的选择?”笑了,眼圈也红了。
他师爷说得对,师父能理解这件事。
韩青忽然伸手抱住帅望,什么也没说,拥抱,委屈你了,难为你了。
帅望唔了一声,哽咽,眼睛在韩青肩头蹭蹭,眼泪流出来了,在韩青身上擦眼泪的感觉,很舒服。 
韩青轻轻叹息:“没有不挨打选择。”揉揉帅望的头发,用力晃晃帅望的头:“可是你做了最好的选择,我为你感到骄傲。”
帅望抬头,哎?真的?你也觉得我做的对?虽然我也觉得我对,不过,有人证明这点,真好。
眼泪泉涌,韦帅望抱住韩青,在他肩膀上蹭蹭蹭。笑,一边流泪一边笑。
冷秋微笑,唔,老子身上还插着箭头呢,你们两个就敢表演父子情深,等着接受再教育吧。
韦帅望一边在韩青身上擦鼻涕眼泪,一边冲冷秋眨眨眼睛,你妒忌了吧你?
韩青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韦帅望:“你也不害臊了你,拿我衣服擦鼻涕?”
 
105,燃烧瓶 
 
冷幕冷却与他们的族长,新上任的掌门助理,代表另一派利益参政议政的大长老,万般无奈,死活不愿意上山,硬被逼来,最后谁也没带,孤身上山来的冷思安,一行三人,各带几个家人手下,直奔山下而去。 
冷幕道:“你对冷掌门的贴子有什么看法?”
冷思安半晌道:“简洁明了。”不爱理他。
冷幕笑笑:“我是说……”沉默一会儿:“笔峰有点软……,你听到爆炸声了?”
冷思安道:“没有,我刚睡醒。”
冷幕笑,终于放弃努力,算了,老大你要思安,就思安吧。
冷却道:“他是受伤了吧?谁这么大胆子敢上冷家山?他受伤了不用人保护吗?”
冷幕笑:“命令我们下山,我们就得下山,如果他需要保护……”笑:“肯定不是我们的保护,是吧,思安兄?” 
冷思安打个呵欠,淡淡地:“不知道,我也不关心,打完这仗回去好好睡一觉是真的。多睡觉长个,让你儿子也多睡点,长个大个子。”
冷幕冷却无语了,他们是不敢同冷秋分庭抗礼,尤其见了韦行韦大人,说起话那个好言好语,不过,他们毕竟还是有点想法。
这位冷思安大人,功夫是一流的好,人也极聪明,对冷家权利之争的态度却是极端的冷淡,凡是冷家的事,就以三个字回答“不知道”。
上午是他读书习武的时间,下午是他睡午觉的时间,晚上他当然睡不着,不过你什么时候去找他,他都刚洗了要睡。每隔三五天,冷思安长老就找个由子出去玩了,再隔十天半个月的,他就要回家看看去了。一二年的时间,冷幕竟然没找到时间同这位与自己一起担任长老的兄弟好好谈谈,现在看来,即使有时间好好谈谈,也谈不出什么来。
 
冷思安其实很明白冷幕的意思,冷幕要他支持他儿子冷却,让冷却在冷家有个位子。冷思安看看冷却,不好好修练自己的功夫,明摆着打不过人家一小丫头,现在一门心思向人事方面用功,咱们这支的振兴,怕是指望不上你了。我自己家的孩子呢,我希望他们好好活着,所以,我不指望我自己孩子,谁也别想指望我儿子女儿。只要谁也不惹我,我就谁也不惹,谁要是硬要拖我下水,就算是沾亲带故,也别怪我对他不客气。冷思安对钦点了他的冷秋真是咬牙切齿,这王八蛋否了另一个,点名要他来,让他在亲戚朋友里被指指点点,让他被人目为墙头草叛徒,掌门的走狗,冷思安真是要多气有多气,冷思安拒绝到任,结果叔叔伯伯们找他谈话,让他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能把长老位子空着,空久了空出习惯来,这位子可能就再也不存在了。冷思安不得不以大局为重,结果是若干朋友同他断绝来往,把冷思安气得,干脆爱谁谁,我啥也不管,谁的帐也不买。
 
这两个人的愿望当然是,小公主死了才好呢,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不过桑成急得快要跳墙,一马当先,冷幕也不敢落后,落到后面,人家韦大爷脸一沉,你们啥意思?等着过来收尸啊?给点脸色看不要紧,别给他们家孩子小鞋穿,本来生存空间就不大。
冷思安是呵欠连天地在马上磨,倒也没人敢出声,所以桑成与冷幕是一马当先地冲过去,狼狈万分地退了回来。 
原来三个人刚冲过去,迎面飞来几只瓷瓶子,看起来就跟酒壶似的,只不过瓶口冒着小火苗,几个还都挺机灵,没敢伸手接住看看,一闪身就躲开了,也觉得瓶子里好象有什么东西淋出来了,然后那瓷瓶子当然是在他们身后摔个粉碎,里面液体飞溅,瓶口那小火苗一落地,顿时呼地窜起老高,顺着一条油线就上了马尾巴,冷幕冷却也就罢了,从马背上一个跟头翻下来,拍拍身上的小火苗,弄了点黑灰在脸上,损失还不大。
桑成心痛他的马,先是伸手拍,结果烧了一手泡,然后脱下衣服扑打,衣服全着了,头发也差点燎着,那匹神骏的黑马疯了似的跑跳,硬把他给摔下来了。
 
冷思安在后面看着,心想,这玩意太狠了,水火无情,功夫好也没用,你们去吧,我可不去。
他远远地,跳到树梢,终于看到双方是如何对峙的,魔教的人手持弹弓,不住把那种瓷瓶往里扔,瓶子落地就碎,碎了就是一大片火,被打中的人立刻就成活动火把,院子中间的地上有几团乌黑缩成一团的人形焦炭,显然是不小心被打中的后果。里面的抵抗方式也很有效,韦大人带领小朋友们,手持砖头瓦块,油瓶子过来,就一块石头过去,半空中把油瓶子敲碎,把油瓶阻击在离自己尽量远的地方,手下家丁,负责手拿湿被湿布随时扑灭漏网之火。只不过地上的油越来越多,有水往低处流的意思,沟沟渠渠里一旦进油,大火的走势就不知会往哪个方向去了。
场地上,飞沙走石,火树银花,又热闹又漂亮。
冷思安忍不住微笑,真好玩。
而且,看起来挺凶险,其实没啥大不了的。
照说,韦大人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把纳兰与芙瑶带走问题不太大,顶多烧光个头发眉毛什么的,肯定是不会烧死的,当然那样不够漂亮。而且,看起来,有人不太舍得那些个手下家丁,舍不得下人的,肯定不是韦大人,冷思安笑笑,老子可不过去,那三个笨蛋要是能想出法子来,我就跟着,要是乱闯,老子就站这儿等着看好戏。
 
冷幕已经退了回来,问:“这是什么东西?我从没见过!”
冷思安笑道:“好在刚刚下过几场大雪,没啥可烧的,不用着急,他们不见得有用不完的油吧?” 
冷幕看了看已经变成杀场的青白,话是这么说,不过,燃烧弹飞蝗般扑天盖地,哪下子不小心中了一个,别人倒不要紧,把公主烧糊了,我们冷家就有事了,当然,比较忙的会是冷秋与韩青,与他冷幕无关。不过,事后追究起来,他们不去救冷秋也就罢了,事实证明过,长老们不经传唤光临秋园,是死罪。可是维护冷家与皇室的关系,是每个冷家人的责任,袖手旁观,就给了掌门大人罢免长老的足够理由。 
 
桑成失去了他的马,不但痛心,而且恐惧,这可是师爷送的马,师爷问起来,如何交待?
所以,他发奔狂追,瞄着他的几支燃烧瓶硬是没赶上他的速度,等他追上他的马,人已到了魔教队伍中。 
桑成翻身上马,那匹疯马狂踢乱咬,马上的桑成一手紧拉缰绳,一手挥舞蓝剑,一剑挥出,三四个人头落地,桑成大惊失色,天哪!居然会有这后果?在冷家山上对打,只有快剑与更快的剑,几乎忘了正常人的移动速度,在他看来,魔教这些教众,简直是在用慢动作来打仗,他不过轻轻挥出一剑,竟无人能挡,这种感觉,让他惊恐,让他不舒服,这不象打仗,象屠杀,就象进了菜园子切大白菜上,只不过这些菜头会流血惨叫加抽搐。
桑成内心惊骇不已,但是他有一个强悍的神经系统,没设置跳闸卡壳这种功能,心里哇哇惨叫,跨下马掌中剑翻飞依旧。刹那间,魔教队伍一阵大乱,青白那边立刻感觉到压力减小。
桑成如旅平地般地趟出一条血路,来到火墙前:“大师伯……”
不过魔教的教众虽然遭遇死神一样的对手,却没有一个肯退后,死神与魔王比较,还是死神来得仁慈点,没有命令,他们不敢后退不敢逃。
所以桑成的叫声,很快被喊杀声淹没,他又一次陷入切白菜的重复动作中。只不过,这次,心理障碍消减,切起白菜来,快捷利落。
 
话说,冷幕一回头不见了桑成的踪迹,正怀疑那傻小子会不会是壮烈了呢,就见魔教一阵大乱,放眼一看,原来是桑成已杀入乱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冷幕一看,笨人笨办法,还真好用,管他燃烧弹多厉害,冲到近前他就不敢用了。
看看冷思安,咱们上吧,再在后面躲着,说出去就不好听了。
冷思安无可奈何地,他不喜欢这种技术含量低的工作。让他这样的武林高手,去对付乌合之众,有损他的尊严与骄傲。
冷思安站在树上,思考了一会儿,下去抓了个魔教人士聊天,那孩子大约有十六七岁,很惊讶自己为什么动不了了(被点穴了呗,不读金大侠的书没见识吧)。
冷思安拿着剑,在他身边劈来劈去,最后一下贴着他头皮过去,一大片头发落了下来,那孩子眼睛瞪得有核桃大,喉咙里咯咯做响,冷思安笑眯眯地和蔼地问:“你们最大的头领在哪里?给我指一下……” 
话没说完,那孩子已经眼睛一翻白,吓昏过去了。
冷思安默默无语,咳,你这也太伤害我的感情了。
等冷思安把那孩子拎起来摇晃,手捏脚踢地抢救过来,韦行带着众人已经冲出来,与救援部队会合了。 
原来魔教首领长时间联络不到他们教主,已经有退意,再一看冷家的援军以了,当即领导先走,群众掩护,兵败如山倒,刹那撤得落花流水一般。
 
话说,韦行远远地,在火中第一个看见的是桑成,那孩子孤身一人杀进杀出老半天,然后才看到冷幕父子,他心里已经老大不痛快了,怎么着?你那么大一长老,居然让个孩子打头阵(我师弟的徒弟也是我们家孩子!)?你也不要个脸了。
韦行气呼呼地铁青着脸,理都没理冷幕父子,也不追杀撤退了的魔教,只管带着一行人往前走,没走两步看见冷思安在同一个身着白衣的魔教人聊天,冷思安满面笑容地安慰人家:“不要怕不要怕,什么事都没有,好好回家去吧,你还这么小,我不会难为你的。”还伸手摸摸人家头:“我吓唬你呢,走吧走吧,没事了。”
韦行气得嘴角抽搐,原来王八蛋不是冷幕一个,这儿还有更王八蛋的呢,他铁青着脸就过去了:“你在这儿干什么?”
冷思安一笑:“来救你啊。”
韦行怒吼:“你在这儿干什么!?”
冷思安泰然自若地:“聊天啊,这小孩儿很好玩,我一问他们头目在哪,他就吓昏过去了,好可爱。”拍拍那小孩儿脑袋,笑。
韦行怒极,一刀过去,那个勉强对冷思安陪笑的魔教小孩儿就人头落地。
冷思安拍那孩子头的手还没放下,血已经“噗”地一声喷在他身上脸上,然后,人头砸在他脚上,尸体倒在他怀里。
冷思安轻轻把那尸身推开,看看自己身上的血,淡淡地:“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韦行缓缓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呵,是啊!”怎么样?
冷思安淡淡地:“明儿把新衣服送到我屋里,不然,我就找你师父要去。”转身而去。
韦行恨不能一刀劈过去,可惜,他刚杀过冷家长老没多久,虽然他有理由,可是冷家的长老虽无实权,却地位崇高,代表着冷家的统治阶层,不是可以随便杀着玩的。
 
106
冷思安带着一身血,回家睡觉去了。
 
韦行用死神般的眼睛看了冷幕父子一会儿,冷冷地,咬着牙说:“多谢两位出手相救!”
冷幕陪笑:“不敢不敢,韦兄神勇,就算我们不到,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保护公主殿下的安全,冷家人人有责,都是咱们应该做的。”
韦行也不再说二话,挥手:“大家先上山避避,”然后向纳兰道:“冷家会派人修缮烧坏的房子。”再对芙瑶道:“公主且在山上歇一天,我会护送公主,安全回京。”
芙瑶道:“有劳了,一切全凭韦大人按排。”然后笑问:“这位奋不顾身救援我们的英雄是……” 
韦行道:“桑成,韩掌门的大弟子。”英雄?唔,英雄:“桑成,见过公主殿下。”
桑成早就对公主大人看了一眼又一眼,美女啊美女,不过,还是那句话,桑成的神经要粗壮得多,内心九级飓风在狂飚,脸上只流露出一点点惊艳一点点不自在,总体来说,比韦帅望的表现象样得多。 
此时一听韦行介绍,立刻屈膝:“草民桑成,拜见公主殿下。”
芙瑶伸手相扶,郑重道:“免礼,平身。”原来韩掌门没荐错人,这个年轻人,武艺高强,勇敢可靠,而且稳重低调,确实是一个好帮手。如果猴子厉害,当然用猴子也可以,如果有正常人一样厉害,当然还是用正常人。同孙悟空共事,不象读西游记那么愉快。
桑成起身,同芙瑶打了个照面,顿时红了脸。
芙瑶一笑,就是这个人吧。
 
韦行带着一队人来到秋园回复,一进大门就愣住,怎么?
冷幕冷却相互看看,嗯,他们没猜错,光看笔迹就知道写字的人中气不足,受了内伤。果然,冷秋遇袭,韩掌门一定是在这儿料理呢。
韦行顾不得别人,抢先几步冲进内室,砰地一声推开门,他关心的三个人都在,冷秋斜倚着坐在床上,韦帅望在床头,韩青在床尾,三个人谈笑风生地,听到推门声才停止说笑,看起来是韦行打扰到他们了,韦行愤怒地:“怎么回事?”
然后才看到,地上一堆沾血的绵布,韩青手里还拿着刀子,在那儿刮骨疗毒呢,韦帅望小朋友握着他师爷的手也不是把手言欢,是接骨呢;冷秋披的衣服里面,隐隐露一点白色纱布,隐隐地有血渗出,韦行惊骇:“怎么回事?”
冷秋微微一笑:“同冷恶打了一仗,你们怎么样?”
韦行皱着眉:“没事。”看着冷秋:“伤重吗?“
冷秋道:“还好。“
韦帅望回答:“身上一刀,背后一箭,大腿被贯穿,小腿被兽夹差点夹断,还中了毒。嗯,师爷,你的手指是怎么断的?”
冷秋斜他一眼:“你有点吵。”
韦行怒问:“冷恶呢?他在哪儿?”
冷秋道:“逃走了。”
韦行道:“我带人追杀他。”
冷秋看着他,沉默一会儿,问韩青:“你看呢?”
韩青道:“着人在附近搜查吧,他受了重伤,想必不会走太远。”
冷秋点点头:“韦行去安排吧。韩青,你去招呼公主,替我陪个罪,有伤在身,失礼了。”
韦帅望一听公主二字,不由自主就站了起来,冷秋笑了:“猴子,你给我坐这儿。”
帅望左右看看,笑:“爹,师爷叫你呢。”
韦行回头,怒目,你小子找抽吧!
冷秋挥挥手,让两弟子出去:“这没他坐的份,师爷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知过不过得了今夜,你师父是没办法,不能不出去,你居然也要走?干什么去?有人勾着你啊?”
帅望坐下,讪讪地:“我没想去哪儿,我是,我是要去看看平儿姐姐,不是去看公主。”
冷秋顿时笑了:“原来你是要去看公主,啊哈。”还以为,你牵挂逸儿与冷恶的安危,原来是美色当前,摇摇头:“你小子,唉,你小子可真不是东西。”
韦帅望呆呆地:“我咋了?我,我我,我说了我不是去看公主……”脸红:“就算要去看,有啥不对,君子好逑嘛,我去看一眼就回来,又没说把你扔这儿不管的。”
冷秋叹息:“我要是你亲爹,这会儿就哭死了。”
韦帅望瞪了他一会儿,大怒:“干嘛哭死啊,这狗娘养的为我做过什么?让他觉得他有理由哭死?这样就哭死,他十几年不管不问,我不早哭死了!”恨恨地看着冷秋:“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欠他这次!我一点也不介意让他吐血吐到死。你这个人心地阴暗,有被害妄想,任何理由都能成为你算计他人的借口。” 
冷秋看着韦帅望,笑了:“唔,原来,你犹犹豫豫只是考虑我配不配得救?”
帅望呆呆地张张嘴,又闭上,半晌:“不知道,我就是不想出现,就是不想看到你们。”
冷秋黯然,沉默一会儿:“我明白,那个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即使让你痛恨,一旦死了,也会让你觉得很痛。”摸摸帅望的头:“我不怕你去救他,我是怕你为难,留在这儿,就不用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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