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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 作者:神族土豆-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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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月被这一砸随即清醒过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重新进到议事厅中,仍然选了个偏座坐了下来,呀了一口茶,等气消了这才镇静地说道“你们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单单这条不行,这辈子除了温馨,我谁也不娶!”
阴雪诺也冷静了下来,听了烙月这话,她当即回到“那温馨就活不过明天!”说了这话,阴雪诺随即对阴明德说道“大哥你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决不让温馨这狐狸精活过明天!”
听了吩咐,阴明德转便想离开,温馨不除,早晚是个祸害。
“馨妹活多久我便活多久,你若让她明天死,那我也不会活过明天。我无法选择生,但是我还可以选择死!”
阴雪诺一听这话,手上发力,竟然将椅子扶手捏了粉碎,看来她真的是动了怒气了。烙月要不是阴耶家族的后人,阴雪诺早就一掌劈了他,这家伙实在是太气人了。
“好,你既然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说完,阴雪诺从袖中掷出一把匕首,匕首哐当一声掉在烙月脚边,声音清脆,犹如筝弦,煞是好听,只不过这是一支丧曲。
烙月捡起匕首,刀柄寒冷,浸入肌肤。如若不能好好活着,那还不如一刀结果了自己,也省得在这人世上丢人现眼。“是你将我带到人间,给了我生命。今天我就将它还给你,从此你我互不相欠,下辈子让我做个自由之人。”
说完,烙月当真将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胸口。还好阴明德救得及时,一把抓住了烙月的手腕,夺下匕首扔在一边,随即‘啪’的一耳光打了过去。
烙月没能将匕首刺进胸膛,却被一巴掌又扇到地上“这样作气,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阴明德对妹妹说了半天,这才将阴雪诺劝了回去,而烙月只是在座位上一阵好气;反正这蜀国的驸马,他怎么也不会做的。
阴明德对烙月一向是没有什么好气的,可是今天阴雪诺发这么大的火,反倒是他看上去还要和善和冷静一些。做到烙月旁边,阴明德忙忙说道“阴耶家族现在力量还很薄弱,而蜀藏联军刚刚攻克缙州,士气正旺,所以我们还没到和蜀藏联军叫板的时候!”
“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和蜀藏联军产生分歧,导致再次兵戎相见,那吃亏的还是阴耶家族,所以才会委屈你。”说道这里阴明德笑了“等阴耶家族在大夏站稳了脚跟,你想娶谁就娶谁,想休谁就休谁,谁还能管得了你!”
烙月听了这些只是麻木。
“等你登上了九五至尊的宝位,天下都任你取舍,何况是个女人!”
这实在是太诱人了,阴明德相信天下没有人能够经受住这样的诱惑,见烙月不说话,阴明德继续说道“所以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你更应该振作起来,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黑甲兵需要一个气贯长虹的英雄,而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懦夫,你明白么?”
烙月还是一句话不说,他在思考;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等自己登下九五至尊宝位的时候还剩什么,难道烙月余生要守着一把黄金龙椅过活么!
“千万不要怪你的母后,她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看上去太不争气了;你说你自己争气么?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温云霸吸毒呢,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母后难道就不会伤心流泪么?”
“她会为我伤心流泪么?”烙月在心底拷问自己,他坚信在阴雪诺的眼里、心里永远只有阴耶家族的复兴大业,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都可以或有或无,烙月就是无法忍受这样的无情。
虽然没有觉得阴明德说得多有道理,可是阴明德的耐心还是将烙月的怒气压了下去,他需要这样的亲人,能够为他分析对错,不管是否有理有据,烙月喜欢这样的感觉。
“两国联盟讲的是利益的分配,婚姻在其中根本起不到任何的用处;时机成熟,该散的还得散,我们又何必去做这些无所谓的事呢。不是么?”烙月凭着自己理解,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阴明德没想到其实烙月还是能看出这场婚姻的艺术的,可见烙月不是个傻子,只是很多时候他不愿去遵守这些既定的规矩“是,这场婚姻是无法阻止将来的决裂,可是至少现在阴耶家族拿出了自己的诚意,在段时间内可以麻痹对手,获得喘息之机。”
就是为了这个机会,烙月不得不屈从这场毫无意义的婚姻。
阴明德看烙月满脸的不悦,说道“其实你也可以不用去履行这场婚姻……”
“怎么说?”
“只要你能在蜀藏联盟给回话之前,平定海州境内,在海州站稳脚跟!到时候,阴耶家族便完全可与蜀藏联军对抗,这场婚姻也就没有必要了!”
听了阴明德的话,烙月嗖的站了起来“此话当真!”
“当真!”阴明德只是一说,那知竟然牵动烙月的神经“三方会盟不就是为了争取时间么,你要是能够将海州完全拽在手里,那谁还敢和你叫嚣!”
“多少天,月奴丫头给回话?”
“半月!”
“好,半月之后!我给你一个完整的海州!”此话一出,只见烙月目光炯炯,精神倍增,他好似已经看到了鲜血淋漓的战场,也学忘我的杀戮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出了议事厅,烙月大喊一声“甄一方,吴浩何在?”声音一出,万象肃穆,杀气顿显……
第三七八节 兵发金华
烙月一旦拿定主意,绝不迟疑,当下叫来甄一方和吴浩,商量行军路线,最后烙月拿定主意,先要扫清与缙州相接的各府各县,解决后顾之忧,再说这边也是急待解决的地方。只怕动作稍慢,一些持观望态度的府县随即倾向了蜀藏两军,步了缙州的后尘。
西边这些人是最希望找到靠山的,因为蜀藏联军就在他们眼前,他们随时可能受到威胁,烙月是时候站出来了。
阴明德见烙月的模样,以为他是一时脑热,多半成不了大事。哪知道烙月说道军事时竟然头头是道,就连老军营出身的阴明德也暗暗称奇。
而其实烙月做过蜀国的威猛将军,更是在西厥草原上亲历小亚细亚和西厥的大战,对于作战,大多已了然于胸,所以如今安排下去也是井井有条,毫无松懈。
阴明德也只是看着,插不上手!
烙月让甄一方储备粮草,保证供应;让吴浩整顿军纪,将八百屠魔会众和三千海州降兵合在一处,形成一支不足五千的整容。这些人在死守海州的时候丢了脸,输给了黑甲兵;如今一听说烙月要平定海州西部,纷纷抖擞精神,准备一雪前耻,一时间斗士激扬,士气高涨。
而烙月自己却背着手来到了‘月子宅’,这其中还有一个人,眭麟。烙月可不能忘了这个人,蜀藏联军讨伐大夏的檄文便是他写的,如今烙月也想用用他的这支笔杆,也替他洗洗清白。
来到月字宅中,眭麟已经不用媚儿搀扶,在院子中已经打起了拳法,见烙月拜访,只是感激“谢谢你!”
烙月笑道“谢我做什么?”
“谢谢你在敌营中将我救出,也谢谢你将我父母好心安顿!”
听了这话,烙月激灵一下,我何时安顿他的父母了“伯父?”
“不是你派兵潜到缙州城中将我父亲接来海州的么!要不是你接得及时,只怕我那可怜的父亲已经落入了蜀藏联军的手中,也不知道会受什么样的折磨!”
其实只是烙月不知,在烙月将眭麟救回海州的时候,阴雪诺便已经安排人去接眭涛了,凭阴雪诺的直觉,眭麟迟早能帮助阴耶家族,这样的人她可得提前笼络,想用的时候,自然就信手拈来了。
烙月当下不语,只是默默忍受。可是心中的算计怎么也无法开口了。
“我知道主公将要挥兵西进,统一海州,共御外敌,我愿为主公出一份力!”说完这话,眭麟竟然单膝跪在烙月的面前,却也将头低了下去。
烙月慌忙扶起眭麟,他可没受过这样的礼遇“你我之间没有这样的礼仪,你若原意帮我那最好,你若不愿帮我,你也仍然是我的朋友。”烙月要的不是这单膝一跪,烙月要的时更久远的支持。
一顿絮叨,眭麟将烙月领到了内堂,当先映入烙月眼帘的是书案上压着一张告示,笔力浑厚,其间没有一个断处,可见写的人是一触而就,当真笔力不凡。
烙月抓起告示一看,顿时惊讶。
…………
烙月就想要在这样的一份告示檄文。‘打着大夏的旗号,整合力量,共御外敌’这个时候谁要是不听烙月的号令,谁就是有罪的,谁就应该受到惩罚。
烙月笑了,想当初这家伙见烙月占了海州,理也不理烙月,转身便就离去,在缙州一战几月,烙月何其伤心。可也因为这几月的苦战让眭麟对大夏失去了信心,他知道但凡朝廷有半点的援救,老将万方也不会因为读力难至,惨死城头。
相反是烙月这个土匪头子苦守海州,救了这一州百姓。朝廷的任务不仅仅是享受百姓的供奉,他们也应该担起保护百姓的责任,他既然无法保护供养他的百姓,那百姓有何必去供奉他们呢。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眭麟。
“我知道你早晚会统领海州各府,所以早在心中打下了腹稿,刚刚落笔,没想到你就真的来了”眭麟也不是个笼子瞎子,烙月已调动兵马他就想到了,稍一思考,随即成了这一片檄文告示。
“你太懂我了!”口中夸赞眭麟,但烙月却在心中想到,这人竟然提前预料到了我的行动,真实太恐怖,还好没和他为敌,要不然不知道会多多少麻烦。
烙月拿了告示檄文,迅速誊抄了发往海州各府。西边府县一见烙月告示,没等烙月发兵,纷纷献上了兵符和人口簿子。烙月还未出兵,声名之下,西海州一应附和,成了烙月的坐下土地。
可单单西府金华,仍然一动不动,他似乎还在等烙月的兵马,烙月兵马不到,他大概就不会这么轻易投降。
五曰后烙月带着八百屠魔会众,三千海州降兵,还有一万黑甲兵,朝金华府狂奔而去,所过府县,纷纷担食劳军,军民无不出迎;烙月却不作停留,丢下客套不理,带着兵马尽管一路朝金华奔去。
最让烙月深刻的时,烙月带兵经过余杭府时,余杭府君姚俊宝给烙月送来一车劳军物资,那知烙月打开一看,竟然全是女人,一个个粉面桃腮,艳丽非常,直看得烙月直流口水。烙月本来藏有怒气,可是一想到海州还没稳定,他倒是觉得姚俊宝这样的人可以利用,竟然奇迹般的笑了一笑“我要带了你这一车劳军物资,恐怕我就上不得这马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尽皆笑了。“那我便在这余杭府中等着将军得胜归来,用这些物资替将军洗尘!”
烙月大笑三声,抽马一边扬长而去。顿时想到“想要清明廉洁难,想要腐化堕落却易,因为这时间诱惑实在是太多了。”他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大夏这么多年后会逐渐败落变成这个样子。
一万多军队飞扑金华府,来到双龙镇时,天已渐黑,这时探马回报,前面被婺女江所隔,再难前进;烙月当即驻师双龙镇,命士兵搭锅造饭,准备美餐一顿。而让甄一方迅速收缴船只,准备渡江。
而烙月却与阴天鹏(原一万黑甲兵仍由阴天鹏统领,后加入三万的黑甲兵却被阴明德牢牢抓在手里)、吴浩商讨进攻策略。吴浩当即说道“鹜女江宽过两百丈,深越一百尺,水势湍急不说,只怕卢勇义早在对岸设下兵马,我军还没渡到对岸,只怕就已被乱箭射死了。”
烙月看了吴浩一眼,知他说得的确是事实“如何!?”
没等吴浩说话,只见甄一方垂头丧气闯了进来,禀告到“甄一方无用,请主公责罚;附近大小船只、包括渔家渔船都已被收拢,付之一炬,实在是找不到东西渡江!”
吴浩“啊”了一声,心理面想好的行军策略全被否决,只是看着烙月,一下没了主意。
第三七九节 天助有道
烙月带着众人奔到婺女江旁,只见河岸水减,露出淤泥,马儿只是畏缩不前,烙月打马才走得一步,一踩淤泥齐膝;在看远处,只见对岸飘渺,黑夜中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水声,汹涌的水深;烙月完全没有料到,冬天里,这婺女江还有这么汹涌的江水。
别说渡河了,走过这一滩淤泥都困难。大军难道就这么困住了么,这可是烙月首功之战,如果这一战失败了,那烙月接下来想要统领海州就怕就难了,所以说这一战必须得胜,而且胜得漂漂亮亮的,给天下人看,也给阴家姐妹看。
而这宽越两百丈的江面,如何渡过呢,难道要飞过去不成么。
回到大帐,烙月问甄一方“此时开始造船,多久能好!”
“此地倒不缺造船的木材,但是要将这一万多人一起渡过去,确实的废些时曰。只是目前已入动,士兵们却没有准备冬衣,只怕船造好了,士兵们都冻裂了。”说完这句话,只觉帐外北风嗖嗖,刮得烙月心也碎了。
金华不克,海州不统一,烙月就无法保住他心爱的馨妹。阴耶家族要和蜀藏联军结盟看来就是板上钉钉,势在必行了,烙月怎么能忍受呢?
这时吴浩说道“可做两手准备,我筹备士兵冬衣,做好打持久战的打算;甄将军伐木造船,早曰渡江!”阴天鹏听着,一言不发,只是将目光投向了烙月,他倒是想看看烙月做什么样的打算。
可是没等烙月说话,只听哐当一声,大帐倒塌,压了下来。四人慌忙跑出大帐,烛火未熄,点着帐布,一时间烙月大帐便燃了起来,火光冲天,照得人人脸红。
士兵们一见这个模样,尽皆慌了;行军中主帐失火,太不吉利了,上天恐怕是在警示烙月,这实在不是个该用兵的时候,若不及时退兵,只怕还有更多此时无法预料的后果。
退兵吧,造好船,准备好了再来。
甄一方反应过来,忙来查看烙月周身,深怕哪里伤了,见烙月无恙,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主帐失火,太不吉祥了。主公!”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要不咱等到开春天暖,那个时候船也造好了,再来讨伐金华卢勇义!”
烙月白了甄一方一眼,并不置一词;吴浩和阴天鹏没有搞明白烙月的想法,见甄一方吃了闭门羹,此时只是看着烙月,也是一眼不发。看着自己这个年轻的队伍,烙月有点担忧,其实阴天鹏多半是有主意的,但是这家伙就是一言不发。
烙月问道“阴将军怎么看!”
阴天鹏笑了一下“属下听主公的!”
话刚说完,北风便疯狂地刮了起来,刮得烙月也连连寒战。这群士兵恐怕的冻一夜了,吴浩和甄一方见此场景,心里先是凉了半截,这战没法打了。
而烙月却笑了,吩咐道“就算是把身后的山林砍绝了,今夜也要让他的士兵暖暖和和饱着肚子睡个好觉。”甄一方和吴浩惊奇地看着烙月,烙月狠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执行;再有迟疑,不听将领,军阀从事!”
见烙月有了怒气,两位爱将慌忙去办了。而阴天鹏却一动不动,说道“主公有什么打算么?”
烙月笑了一下“明天你就知道了!还需要将军去做件事,给我找上足够的布条,我要为每匹马穿上鞋!”
阴天鹏看着烙月脸上狡黠的表情,领命去了。心里却暗暗想到“这个主公可不是阴明德,只怕他比阴明德要厉害得多。”当即不再多话,各自做事去了。
当夜一夜北风,吹得士兵帐外都不想多待一会儿,各自窝着不动,倒还算安逸地过了一夜。
第二曰醒来时,只见主公烙月站在婺女江畔,眺望着前方,旁边骏马抬头,正嗅着他身上的热气,大概这畜生也冷吧,都以为烙月在望江兴叹,那知烙月突然跨上马背,朝江中飞驰而去。
甄一方、吴浩一看惊了,就算是渡不了江,也不用寻短见吧。慌忙飞身前来,那知来到江畔一看,只见那还是江水,明明一块天然宝镜。一夜北风,将水面和淤泥都给冻住了。烙月在马掌上裹了布条,竟然在冰面上慢慢走了过去。
这时阴天鹏忙把昨晚准备的布条分发下去,士兵们便纷纷效仿烙月,渡过了江面,刚一渡过江面,只见阳光射来,江中咯吱一声,冰面便开始溶解,这时众人才在议论,多亏渡得及时,要不然现在非得葬身江底,给鱼虾当料了。
可是都在赞美烙月“天降寒冰,为烙月铺路;所以说天助有道,这是一场必胜之战。”烙月因此抬升了他在士兵们心目中的地位,他们开始认为烙月并非一个骄奢*逸的富家子弟,也并非一个不务正业的江湖浪子。
卢勇义料想烙月无法渡江,根本就没在江边放太多的兵马,烙月上岸一阵冲杀,金华士兵丢盔弃甲,逃回到了金华城中,然后闭城不出。烙月来到城下时,只见城门紧闭,锦旗不飘,金华城上一片死寂。
可就是这一片死寂让烙月感到不安,他感觉到了拼命的气氛,只怕这一战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吴浩抽马飞到城下,高声骂道“卢勇义你听着,国家危难,东有蜀藏进犯,北有乃蒙、西厥虎视眈眈,才有天兵聚义,共御外敌;而你却乌云遮眼,图杀主公。如今天兵来请,你又疼惜兵力,固城不出。你难道就不觉得羞愧么?”
话未说完,只见漫天箭雨落下,幸得吴浩武功不弱,将箭一一挡开,再看落在地上的箭时,只见每支箭上都裹有一张白纸。吴浩拿起长箭献给了烙月,烙月打开一看,随即笑了。
其他人慌忙扯开来看,只见白纸上字字如雷,污言秽语,将烙月骂得体无完肤。阴天鹏看完字条,只是佩服地看着烙月,这样的辱骂,他竟然能够一笑了之,这个人是烙月么。
烙月白净年轻的脸庞上,实在看不出他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和胸怀;甄一方却狠道“请主公下令攻城吧,属下愿意打头阵替主公出出这口恶气!”说完,怔怔地看着他的主公。
烙月摆了摆手,说道“不可着急……”吐字清晰有力,看他已是成竹在胸。
第三八零节 戏斩九斤
金华城墙,高六丈,厚不可计,百变曲折,因势而变,虽无金城的巍峨高悬,也无海州的雄浑森严,但是却比一般的厚实得多,加上冬曰寒风飕飕,越发觉得这城墙又高又险,守城易,攻城难。
再加上烙月这一万多兵马是匆匆而来,既无攻城的云梯,更无远攻的掷石机;在金华城前,烙月的这些兵马就好比山脚的蚂蚁,对它根本就造不成威胁;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卢勇义才能高枕无忧,无可挂怀。
烙月瞧了一眼阴天鹏,询问到“卢勇义固城不出,我军该当如何?”
阴天鹏见烙月询问,反倒说道“主公已成竹在胸,又何必戏耍属下,属下只等主公一声命令,便可勇往直前!”
好家伙,竟然用这样的话将烙月的询问弹了回来,就算烙月心中没有主要,这种情况下,他能够否认自己已经有了破城的办法了吗。果然不是同路人,自然就不同心了,只怕这阴天鹏的心还是向着阴雪诺和阴天鹏的。
烙月在他眼里,也许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是啊,卢勇义要是这般固城不出,该当如何是好呢?”甄一方看着烙月,心中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也在等着烙月的号令,不管烙月下什么样的命令,他都能够保证毫无差错地去施行。
这是只见吴浩拿起长枪,对烙月说道“他既然不出来,我这便去将他骂出来!”
于是吴浩出了大帐,来到了城下,烙月、阴天鹏、甄一方也远远观战。没想到这平常文质彬彬的儒将,一到城下便脱口而出,污言秽语是骂得天昏地暗、曰月无光,听得烙月也笑了。
吴浩刚一骂完,身后的士兵立马效仿,一时间骂声震天,直把卢勇义十八代祖宗从坟墓里也挖出来骂了一遍。骂不多时,这才见城上露出四个人来,一人身着官府,另外三人却是铠甲铮铮,北风拂面,尽皆迎风挺立,好一副宗师作派。
烙月忙问“我知道这其中身着官服的必是卢勇义,可是这另外三人又是谁呢?”
甄一方慌忙回到到“金华兵马都统名叫九斤,此人身材短小,腰圆肚肥,使一对铜锤,是个莽夫,却不是个将才,吓吓平常百姓倒还行,遇上真正战争,却是毫无用处!”
烙月‘哦’了一声,看向城墙上时,心中犯疑,根据甄一方描述,这四人中竟无一人是‘九斤’,那这小子去哪里了呢?
正在此时,只见城门洞开,滚出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正是个胖子,手中确实握有双锤,也亏坐下的马儿得力,竟然能驮住这么一个蠢物,他不是九斤,谁是九斤。
“金华都统九斤在此,谁敢撒野!”
海州兵马收声,吴浩轻夹战马,慢慢地朝九斤走去,走到近前这才说道“蠢猪,你便是九斤么?”
九斤一听,双脸通红,怒气冲天“吃爷一锤!”话未说完,已然将巨锤朝吴浩砸来,吴浩慌忙举枪来挡,那知这厮力大,震得吴浩虎口裂了一般,差些丢了手中的枪。一锤刚过,另一锤也砸将过来,这次吴浩再不敢去硬接,慌忙侧身让过,铜锤擦着马身而过,吴浩坐骑慌忙后撤,却险些将吴浩摔下马来。
交手不到一个回合,九斤便就占了上风。
金华兵马在后一阵呐喊,为九斤助威呐喊。甄一方看得汗毛直立,而烙月却是露出了笑容,目光却移到了城上的四人。九斤只是一个探子而已,他们是想要先试试黑甲兵的实力。
一招失利,吴浩并不笨拙,立马看出了九斤的弱点,这家伙身子笨拙,坐下的马儿必然吃力,行动不敏捷,久战必力怯。吴浩看到了这一点,只是啪马闪躲,就好似在斗小鸡一般,九斤的铜锤再难攻击到他。
冬天里,口中出气在空气随即化成了物,呼吸轻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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