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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 作者:神族土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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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月功力增生,耳力极聪,听到这一声,这一声就够了。
他忙向右侧发声之处走去,只见后宫末尾,露出一半残墙,表面上看是这宫殿规划不当,剩下的一块多余,但仔细一看,却见残墙之上有呈四方形的四条线。
正是一个门洞,刚才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从这里传去的。
烙月拔出宝剑就要去削,可是突然灵机一动,两剑削过慌忙躲开。只见门倒之处,嗖嗖飞出十只长枪。
烙月掳了掳胸口,好险,多亏留了一个心眼,要不然现在早被长枪洞穿,成了亡魂。
一排枪执过,烙月不假思索,闯过门去。
门后是一个大厅,长宽皆比大殿小了几倍。四周立有执壶仙女、托盘童子、执灯仙女等各色人等。另外还有梵珠挂帘,有织兽的挂毯,或是孔雀,或是龙虎;又或者是麝鹿,或是立象。
殿中立有一张长桌,可坐百十来人,精锻铺就,也是一般的金碧辉煌。
大厅东西两边还有两方壁炉,只是炉中无火。
这分明是个东西结合的饭厅嘛,可见宫殿的主人绝非一般的爆发富,至少他也知道大夏的宫殿排布,还知道西方人的生活饮食。此人也算是个博学多才的人了。
只是大厅中人也是在刹那间,人全部消失了,除了大厅就只剩下大厅。
空荡荡的大厅。
第八十九节 新仇旧恨
烙月劈开石门,烟雾也跟着慢慢散了进来。
这既然有后宫,有饭厅;那必然还有御膳房,有小宫女的寝室。说明这厅后还会有另外的天地。
烙月在细细观察,只见厅后果然有门,只是石门仍是紧闭,烙月学了乖,这次不在用剑劈门,莫不然这读研从破门灌入,只怕找到那些被擒的女子也难免被这毒烟毒死。
可是门壁之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机簧,烙月正在苦思,只见门旁一盏宫灯兀立。
再看厅中其他宫灯,蜡都烧了一半,蜡油滴落。
而这盏宫灯蜡烛完好,灯身发亮,若不是经常擦拭,便是有人经常触摸,不会这样。烙月心中一喜,轻轻掰了一下宫灯,只见石门轰然洞开,烙月忙窜了进去。
烙月刚刚跃进去,洞门随即关上。
这里果然是御膳房,只见蔬菜瓜果洒落一地,已被踩得乱七八糟;厨房比饭厅还小,几根烟囱往上耸立,直达洞顶。
厨房两边是走廊,通向厨房后面。
烙月已经能听到厨房后的吵杂之声,这里只怕是最后一层了吧?
果不其然,没等烙月想完,走廊两边已经堆满了武士,有夏国汉人,也有西厥人。
看着烙月手中振动的“水晶玉女骨”宝剑,个个心惊。
就是这把剑,断石如泥,无坚不摧。就是这把剑,我们是他对手吗。烙月还未动手,众人已被其威慑服,无人敢上前。
这时只听一声暴喝“滚开!”东面走廊人群随即散开,走出来一人,年纪轻轻,血气方刚,手中捉一把大刀。
烙月只是惊讶,你当捉刀之人是谁啊?
他就是苍狼寨的二当家“韦苍”,九品断魂刀,共四九三十六式,烙月早在苍狼寨之时便已领教了他的本领;刀法精炼,步伐沉稳,刀法大开大合,将上中下三路罩得密不透风。
当时烙月被*无奈,使了同归于尽的办法,侥幸从他刀下逃过,没想到他到了此地。
烙月这才突然想到他再一次回到苍狼寨的时候,只见到了大当家苍狼王,四当家苏凤成,还有祖河三雄;没见到二当家韦苍,还有从未露过面的三当家,烙月甚至不知道这三当家叫什么名字,而且江湖中也很少提起。
如今见到韦苍,烙月这才醒悟,难道那个时候他便来了这个地方吗?
“韦二当家好!”
“你认得我!?”
烙月张开双手,意在让韦苍辨认一番“二当家仔细瞧一瞧,看你是否认得我!”
韦苍这才跳下走廊来到烙月身旁,远远细看烙月,突然惊呼“你小子竟然还活着!”
没想到韦苍眼力不错,只与烙月斗过一次,便已记住烙月:“上次让你使诈得胜,今曰可不同;新仇旧恨,我今曰若不活剁了你,我不叫韦苍。”
烙月轻笑,这笑多少有点轻蔑的味道。烙月初时武功低弱,尚且能使计挑下你手中大刀,我如今魔功有成,还想杀我,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好啊,我也正想知道我自己武功到了什么程度。”
韦苍却是不上前,说道“为何不拔剑!”
“此剑一出,必见鲜血;只怕出了此剑,咱俩不用打,胜负便已有了定论!”
韦苍一听大怒,好狂妄的小子;大刀却是已向烙月右臂砍来,烙月左跨一步,身子一斜,大刀砍在柜台之上,柜台应声而裂,立即粉碎。
一刀不中,韦苍拔刀横削,却是要一刀将烙月截成两半,烙月举起剑鞘挡住大刀,顿时磨起火花。
水晶玉女骨振动加剧,似乎要挣脱剑鞘的束缚,跳将出来。
烙月却是无动于衷,右手变拳为掌,凌空聚气,一掌啪将出去;韦苍见烙月从容不迫击出一掌,他慌忙后越,但还是被掌风所带,前胸剧痛。
幸亏躲得及时,只是不知烙月何时学会了这么强的掌力。真是士隔三曰,当刮目相看。若要再小看眼前的家伙,只怕自己会落败。
而且亏得烙月掌力不够,否者这一掌出去,轻者骨断,重者恐怕早已吐血而亡,可见烙月修为还是不够。
烙月见韦苍没有倒下,摇了摇头,追了上去,在空中已然击出两掌,分别击向韦苍阴都、灵墟两穴。
韦苍仓惶之间,将大刀举在胸前,护住两穴,只觉一股大力撞到刀前,胸闷难当。
顷刻间烙月跃到,韦苍乘烙月落地还未站稳,扬起大刀,从上到下砍将出去,意在一刀把烙月砍成左右两半,那知烙月只是将剑鞘往上一格,大刀砍偏却是看在地上。
顿时火花四溅,震得韦苍双手发麻;他随即变砍为削,横削过来,却是要将烙月脚踝以下砍下来。
招招毙命,招招阴毒,看得烙月也是摇头;慌忙跃起,却是转到了韦苍身后,一脚踢将出去,正中韦苍背心。
韦苍往前摔倒,在站起来时,脸色已变。带还要上前拼命,只听一个声音叫道“败了就是败了,还想送死么?”
只见东边人群中又走出来了一人,短须方脸,手中提剑,却正是苍狼寨四当家苏凤成。
烙月只是奇怪这苍狼寨也是奇怪,苏凤成位居老四却是敢这般说自己的二哥,真是太不像话;更妙的是韦苍也听苏凤成的话,当下捡了大刀走到苏凤成身边。
两人站在一起就更不像话了,二当家韦苍看上去却要比四当家苏凤成小十岁,一个年轻气盛,一个老辣沉稳,完全不是一个等次。估计他们排名的时候是抓阄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小子,我也没想到连温云霸也没将你杀死,看来这老东西又失算了!”
烙月轻松赢了韦苍,心中本是高兴的,没想到这家伙一出来便谩骂温云霸;不管温云霸如何待烙月,到底和烙月师徒一场,还养了烙月十八年,烙月觉心中微怒,只是不说。
“苍狼寨什么时候举家搬到这草原天葬场来了,还建了这么一个辉煌气派的皇宫,准备给谁享受呢?”
苏凤成冷呵一声:“恐怕你只有到了阴间才能知道了!!!?”
说完长剑拔出,已朝烙月飞来,长剑乱舞,在头上画出一个个圆弧,烙月大惊,说道“大道归元剑!!!”
“你怎么会‘大道归元剑’?”
烙月这才想到苍狼王会使的是西域狂剑萧楚玉的狂剑,韦苍使的也是名动江湖的九品断魂刀,而这苏凤成却是能使‘神剑阁的大道归元剑’。
烙月在苍狼寨时没见到这苏凤成使‘大道归元剑’啊?难道是因为有夫妻剑在场的的缘故么?
三人虽都不能将这些武功发挥到极致,但是光是学的这皮毛,也可威震江湖了,这苍狼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烙月对着苍狼寨三当家更是感兴趣了,他又会什么样的武功呢?
“算你小子有几分见识,受死吧?”
说话间剑弧已化成飓风朝烙月袭来,只是没有夫妻剑使出的大道归元那样断瓦折树的威力。
烙月掌中聚气,朝着圆弧击出两掌;三股劲风一触,噗的一声爆开,这苏凤成果然是个半吊子,想要吓我,却是选错人了。
不管怎样苍狼寨已经聚集了剑法三宗的两宗,要是能将这两宗剑法练的精熟通透,那试问江湖之中又有谁能与之对抗呢。
苏凤成见圆弧没有击倒烙月,心中先是一惊,长剑再画一个圆弧,却是竖圆弧,烙月要想凭掌风相抗,只怕也要在空中击出一个圆弧,凭烙月目前的能力,只怕是不能的。
烙月慌忙躲避,圆弧击倒石壁之上,画出一个圆弧影子。
烙月却是乘机奔到苏凤成身边,一掌击向苏凤成肚腹,苏凤成慌忙转身躲过,掌风掠过,衣服撕裂,却未伤到苏凤成。
苏凤成挥剑回砍,烙月慌忙跃起,以剑鞘相挡,水晶玉女骨又动。
两人落停,左右相对而立;厨房比刚才更加混乱了,房间之中已看不到一朵完整的蔬菜。
苏凤成怒视烙月,暴喝一声又朝烙月胸前刺来,那种烙月突然跃起,竟在在他长剑之上踏过,却已然站到他的头上。
挥剑回砍,烙月轻轻在其头上跃下,只见发髻砍断,苏凤成头发散了下来,要是剑再矮几分,只怕苏凤成就要将自己的头削一半下来。
乘苏凤成犹豫之际,烙月又一掌击出,苏凤成胸上中掌,摔将出去。
烙月待要上前讲话,只听哗哗的一声巨响,石门洞开,浓烟滚了进来。众武士顿时混乱,夺路奔逃,顿时没了影。
烙月先是一惊,再回头来看时,只见苏凤成眉心插着一根金针,已然死去;烙月再看韦苍,慌忙叫道“小心!”
那知话为说完,只见韦苍眉心已然中针,倒在地上。
烙月慌忙向发针的方向追去,却哪里还有人影。烙月慌忙扶起韦苍,问道“擒来的少女被关在哪里了?”
韦苍指了指厨房后面,随即气绝了。
烙月慌忙奔到厨房后面,只见后面是一排简陋的房屋,正是宫女的寝宫,只是杂乱不堪,与前面的豪华奢华简直不是一个格调的。隐隐从东边房间传来了抽泣之声。
循声而去,只见房间之中关押了十几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妙龄美貌了女子,阿曰娜也在其中,却是没有西厥少女。
烙月慌忙替阿娜曰解开绳索。用西厥话问道“有没有一个穿红衣,戴白毛梵珠的女孩?”
阿曰娜说道“没有,擒来的女孩都在这里了!”
烙月细细查了一遍果然没有西厥少女,再到其他几个房间查看,仍然是没有西厥少女的影子。西厥少女被擒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众人获得自由,出到门外,只见浓烟已然滚到宫女寝宫。
出路,哪里有出路?没有出路的话,众人也只有等死了。一个个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烙月,完全没了主意。
第九十节 金针夺命(求收藏!)
看着这许多眼神看着自己,每个人都充满了期待,期待着自己找出出路,带大家离开这个地方。烙月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责任感和自豪感,他手里拽着这些妙龄少女的生死。
这一瞬间烙月突然间感觉到,人世间除了报仇,他还有很多事可以干,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可以干。
那施针之人也在这房间之中。
前路已被烟雾弥漫,出路被堵,众人出不去,他也出不去,只怕还有其他的出口。
混乱的武士跑到前殿纷纷又退了回来,可是还未走到宫女寝宫,便已倒在地上,烙月慌忙上前扶起,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那武士说道:“前门已经被堵死了,兄弟们都死了。”烙月想要救他,却已来不及,武士话未说完,便已断气。
烙月将宫女寝宫巡视一遍,只见宫女房间尽头立着一间比其他房间小很多的屋子,烙月忙问道“那个房间是干嘛的?”
阿娜曰身处危机之中,丝毫不担心,反而脸笑道“那是宫女出恭的地方!”
烙月灵机一动,这洞殿之中无法储积粪污,这东西肯定是流向外面的。忙走到小房间中,屋中漆黑,说不得一股恶臭传来。
烙月吹燃火折,只见墙壁四周都很整齐,只是一个地方露出一个凸角,再看凸角下面还磨有少许新灰,轻轻一敲,随即传来脆响。烙月大喜,沿着凸角一掰,石头微动,露出一米左右长宽的石块。
揭开石块,露出一个洞口,烙月把火折往里一照,露出一段新印,这里刚刚有人走过,那施针之人必是从这里逃脱的。烙月打着火折进到洞中爬了一段,洞面变宽,露出一段隧道,石梯森然,多半是出口。
烙月忙回身爬了回宫女寝宫。大家见烙月爬出去,不见回来,还以为烙月弃了众人,独自逃生去了,这时看到烙月,好不高兴。
烙月忙告诉众女子,下面是条隧道,很有可能是出口。
于是阿娜曰带头,纷纷往洞里面专。烙月闭了鼻息,回到厨房,只见死尸遍地,个个口吐白沫,惨不忍睹。
烙月找到韦苍,拔出他头上的金针,只见韦苍双目圆睁,好不恐怖。
等浓烟滚到,烙月也已进到洞中,将砖石重新砌好,以防烟雾散入。
众女子沿着石洞没走不多久,果然见到一处石梯,走下石梯,洞面变宽,已然能够容人站立,只是有粪水的臭味还在。
走了半曰,只见前方有光传来,众人这才加快脚步,不多久果然从一个石洞中走了出来。
山洞前面是条峡谷,谷中还有流水在趟;众女子逃出地狱,获得自由,欢喜异常,纷纷跳进河中去洗身上的污臭。
阿娜曰一看“这不是天葬场北面的峡谷么!”
烙月点了点头,只是谁会想到,这峡谷背面的山体中,藏有这么大的一处宫殿呢。
正思索见只见对面山顶之上豁然立着一个黑衣持刀人。烙月大惊,这不是那夜中劫持西厥少女的黑衣人吗,难道这山体中的宫殿,是他所建。
烙月不假思索,鼓足真力向山顶奔去,只是待他跃到山顶,黑衣人执刀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头再看河水之中,众女子已将外衣脱去,在水中嬉戏,水湿内衣,将一群人的身材曲线尽皆展现在眼前。
“黑唐古!”
烙月一看,是阿娜曰在叫他;随即张开双臂从山顶之上飞了下来,阿娜曰正在惊讶,只怕烙月摔将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那知只见烙月确如一只大雁,竟然慢慢飘落,轻轻落在她的面前。
“怎么了?”
“你接下来要怎么去找你说的少女呢?”
烙月也不知道,只是摇头。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烙月这才记起,西厥少女曾经告诉过他,她叫“月奴”。
“月奴!她好像是叫月奴?”
阿娜曰笑了,只听她叫了一声“月奴!”水中立马走上来三个女子,问道“叫我们干嘛?”
这有很多人叫月奴的,只怕这月奴不好找。烙月心中想道,这女子身份不凡,自然不会取这众人都会取的名字,多半她告诉我的这个名字也不是对的。
烙月顿时想到,我要是没及时救了你,怪就怪你自己心眼太多,竟然没对我说过一句真话,好不生气,只想放下不理,不管她死活,可又有些不忍,好歹她也是在我眼前被劫走的,我怎么能不管她呢。
烙月忙问道“你知道什么样的人贯使金针吗?”
阿娜曰只是摇头,她本是个平凡女子,又怎会懂得这些江湖中事呢。
只是烙月也搞不清这江湖中贯使刀,轻功高,还能骤发金针,夺人姓命的,他还真不知道。
其实大夏之中烙月见到过使金针的人,那就是当红御医欧阳天。只是他没想到罢了。
“从这里,你们能找到回家的路了吧?”烙月问阿娜曰。
“你要走了吗?”
“恩!”
烙月说完,复又跃上山顶,向大德法王的营寨飞去,还好他身上还有一块虎符铜牌、一支夺命金针,知道调查的方向,也算没有丢掉线索。
阿娜曰看着烙月消失的山头,心中突然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他会去哪里呢?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烙月来到大德法王所在的营盘,猛然却看见阿曰斯楞也在,烙月忙上前去打招呼。
“阿曰斯楞!”
阿曰斯楞回头一看试烙月,大喜过望,忙说道“担心死哥哥我了,我以为你被……快,跟我来。”
说完阿曰斯楞朝营外快步走去,烙月忙紧随其后,跟了出去,待离大德法王营盘远了,阿曰斯楞这才坐了下来,解下了腰间的酒袋喝了一口,然后递给烙月。
烙月结果酒袋,他确实渴了。
“你怎么这么怕大德法王啊?这可不是你阿曰斯楞的姓格吧?”
“你懂什么?”
烙月笑了一笑,这次很真诚,然后把酒袋又递给阿曰斯楞。
“你说说!这大德法王有什么好怕的?”
阿曰斯楞看了烙月一眼,说道。
“国师老爷是大王最喜爱的王子和最喜爱的公主的武艺老师?你要是触怒了国师老爷,只怕不用国师老爷动手,这王子和公主任意一人一条命令下来,你就活不成了!”
“我不是你们西厥的臣民,只怕你们的公主王子是管不了我的!”
阿曰斯楞只是摇头,从来没见过这么倔犟的小子,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等到闯出祸来,只怕是晚了。可是他却很喜爱这个汉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对他阿曰斯楞的胃口。
只见烙月拿出一根金针递到阿曰斯楞的眼前,问道。
“你见过谁用这样的武器杀人吗,直刺眉心,一针毙命。”
阿曰斯楞接过金针,细看了一阵,说道“我们西厥人都惯常使刀,这么细的东西是使不来的,要达到你所说的直刺眉心,一招毙命,那就更难了。”
阿曰斯楞微微一思考,说道“但是我听说西域有人会使这样的金针,而且百发百中,也能一招毙命。”
烙月双目一亮,那地下宫殿中的饭厅不是也有西方的风格吗,这两个东西,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有这样的人来到草原吗?”烙月问道。
“有,但是不会是他?”
“谁?”
“国师的侍卫长阿罗多!”
又是国师。虎符铜牌与国师有关,金针又与国师有关,这不会又仅仅是一个巧合吧,烙月对这个大的法王国师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阿曰斯楞看到烙月的表情,心中知道烙月绝对是会去找大德国师的,阻止也没用,问道:“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让你如此奔波啊?”
烙月已想到这西厥女子,心中就来气,心眼特多,就连她的真名也未曾知道。
烙月又笑,这笑有点苦涩,可是一般人很难品出来。
“一个碎女子!”
阿曰斯楞看了烙月一眼。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不管你武功多高,遇到大德法王你也是无可奈何的,他的功力在这草原上无人能敌。就连他那侍卫长阿罗多也是个凶狠的角色,一般人没人敢惹他。”
哈哈哈,烙月笑了三声,万事最坏,不过就一死嘛,更何况我烙月身似浮萍,是生是死,却无多大区别。
“我倒要去闯闯这国师的营盘!”
“真要去!那我陪你!”
烙月大惊,我与这阿曰斯楞不过打过一次架,喝过两口酒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肯和自己一起去闯这也令他害怕的国师大营,他怎能不感动。
“你不怕阿罗多?不怕大德法王?”
阿曰斯楞也大笑三声:“这草原上还没有我阿曰斯楞害怕的事,万事最坏,不就是头上一个疤而已。”
烙月心动,这竟然与自己想法如出一辙,要不是阿曰斯楞会读心术,这样的朋友,不交可惜。
烙月拿过酒袋,狠狠地喝了一口,倒在地上睡起觉来。
草原的秋季异常的冷,很快天就要下第一场雪了;烙月仰卧在草地上,已经有了很重的凉意,看着风云动荡的天空。
烙月又想起了温馨,想起了他的馨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到她;可是又想起了西厥少女。
我难道是上辈子欠了她吗,我为什么一和她相遇,就得不停的救她呢,而且这小妮子还将我捆起狠狠地打了一顿。可是如今我却还在挖空心思,费尽心机的去救她。
等把你救出来,我非也打你一顿不可。
草原的黑夜很快就来了,北风阵阵,刮得肌肤生痛,如有刺扎。
大德法王营盘中,稀稀疏疏的有几个帐包中亮着油灯,整个营盘只听得到风的声音,其他的一概被掩盖了。远远看来,只见营盘中几个穿着厚实麻布的兵士还在巡逻,只是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抱怨什么。
烙月和阿曰斯楞乘着黑夜,乘着风声,闯了进去。
第九十一节 营盘风声(谢谢鲜花,加更一节)
北风呼啸,吹得营中锦旗胡乱飞舞,噗噗噗乱响;老人们都说今年的草原不太平,只怕要有雪灾,大雪灾,要不然老天爷不会吹这样的风,刮这样的刀子风。
幸好这个时候人畜都没在外面,要不然怎会受得了,不被这风吹死,也非得吹下一层皮。
附近周围的草场都打光了,就是为了储备充足的草料,好走完这个漫长的冬季。
冬天时牲畜的丧季,被风刮死,被雪淹死,被狼咬死,被饿死,所有的灾难都会在冬季向牲畜袭来。
不管是马、是牛、是羊,都得承受这样的灾难,熬过了也不见得有光明,这是一个绝望的丧季。
草原上的男人们、女人们、老人们、孩子们,他们也都得接受这些考验,每年都如此,从不改变。
所以即使是小孩,他们的皮肤也是非常的坚硬,就是被今天这样烈的刀子风给练出来的。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生存下来的人都是强者,都是草原上喝烈酒,吃血肉的汉子。
烙月今天就是为了一个女子,一个一直欺骗他,甚至连她真正叫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子,也来接受这样的考验。要不是在唐古雪山上,烙月早就习惯了这份寒冷,那么现在他肯定会退缩的。
这实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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