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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 作者:神族土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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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长剑的老者虽觉眼前是个陷阱,却也是毫不畏惧:“赢了怎样,输了怎样?”
柳柳笑道:“输了我们便不干涉神医与阁下之间的事,若赢了就请四位不要再搔扰神医。敢不敢比?”
负长剑的老者历来脾气怪异,我行我素,江湖上也是有一定名号,只是柳柳不知道罢了,也是个受不得激的人“这也公平,不知你让谁出战呢,你身后三人似乎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吧!”
那知当中的斜跨弹弓的小孩一听要各个比试便回到老者身旁,却是没有半点表情,烙月只是奇怪,这麟童何时变得这么乖巧了。负剑老者便走了上来:“你们谁上,老夫我没工夫耽搁?”
朱世文第一个跳出来:“我来领教前辈两招!”
那知这老者,话不多说直接上前,拔剑便刺。朱世文慌忙迎战,只觉老者武功平平,招式并无奇异之处,朱世文一一便将他招式化去。
那知这老者说道:“年轻人,你这正义门剑法虽然精妙无穷,但你剑法迂腐,招式守旧,却远不及你师父;想要胜我,先苦练二十年,再来与我相斗。”
朱世文有时也是没命的自负,想他苦研剑法十几年,却被这老头说得一文不值,如此小看,不高兴自不必说。看你这把年纪,剑法也如此平常,不要说我朱世文再苦练二十年,现在就能胜你?
想到这里,朱世文只是在心中发笑。
这老者却好似能看到朱世文想些什么,说道“不服气是吧!年轻人,今天我就然你见识一下我的剑法。”
老者话未说完,叠招奇出,每一剑都似乎都刺在朱世文没想到的地方,因为这剑法完全就不安剑法套路出牌。
朱世文一下傻了,自己以前的剑招一招都用不上,却只见这老者长剑在手,似乎在乱砍乱削,可每一剑每一招中都藏有致命的杀着,而这老者似乎已进入癫狂的状态,他的心理只有剑和对手。
朱世文一下就愣了,心中想起了一个人‘西域狂剑萧楚玉’,相斗间竟然半天没有反应。幸得这老者收剑得急,却还是在他右手臂上留下了一个骷髅,长剑落地,鲜血长流。
他本以为自己剑法已得到了极大的提升,那知竟然败成这个地步,真恨不得立即死掉。这老者见朱世文这般失落便又说道“年轻不必泄气,当年我与你师傅温云霸一战,也只是互不多让,谁也没胜过谁。”
柳柳见保住了朱世文的姓命,才放下心;朱世文退到一旁,只是脸红。陈晓忙把朱世文扶到一旁包扎伤口,金刚也是惊讶万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似疯似颠的剑法。
而只听柳柳说道:“前辈可是西域狂剑萧楚玉,萧老前辈!”
那老者退了下去,却不答话,这时只见那腰跨弹弓的少年走了上来,却用一个成年人的腔调说道:“谁来赐教?”
烙月高处听见,只是双目圆瞪,西域狂剑萧楚玉,这也太巧了吧,绝尘要我去找萧楚玉,萧楚玉立马就出现在我面前,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这肯定又是一个骗局,又是一个陷阱。
再看战局时,只见金刚看到麟童是个小孩,顿时露了轻敌之意,不屑与斗。却只听朵儿说道“我来!”
晓梦夫人虽然连胜两大高手,可是刻意牵动内力,却牵出了被那慧远和尚打出的内伤,朵儿忙一旁照料,可是师傅心姓好强,不愿在众人面前露出衰像,却只是苦力支撑。
朵儿希望早些结束打斗,心想不是刚才那老头的对手,但是要胜过这个小孩却是容易的,便应声上了台。烙月却是为朵儿担心,这麟童虽然武功不高,可他一身施毒的手段,天下仅有。这小丫头恐怕要吃苦头。


第一四零节 药童
柳柳可没朵儿天真,她早想得明白,这孩童既然能够成为西方魔女的四大护卫之一,必然有他的过人长处,朵儿轻敌绝非好事,忙把朵儿拉了回来。
柳柳止住朵儿,对几人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使棍的矮胖光头是一字棍僧法缘,是慧远大师的徒弟;这使剑老者是西域狂剑萧楚玉,这使鞭的黑女是黑蛇长鞭乌梢蛇,这小孩极有可能是不老毒人麟童。”
朵儿并不知道这‘不老毒人麟童’是谁,只想这么一个小孩能有多大本事,只怕我和他交手,也需得下手轻些,要不然多半会伤了他的姓命,不听柳柳劝告,便上前去了。
麟童不但不是一个小孩,而且这家伙比谁杀人都来得狠,只怕四人中,他手上的血腥味才是最浓的。并且麟童这家伙不知男女情事,是最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朵儿上前和麟童交手一阵,只觉得这孩子果然没多大的本事,轻功、拳法、剑法、掌法皆是一般无疑,便停下了剑说道:“我不想伤你,你认输吧?”
不老毒人麟童冷笑一声,张开五指在空中一扬,朵儿嗅觉极其灵敏,立马闻到一股异味,慌忙退后“这是毒气,却没有看清这小孩是如何放出来的!”
只是闻了一下,便觉得胸中发闷,头脑发晕。朵儿慌忙闭了鼻息,避开这股异味。却是在心中盘算,自己是低估这孩子了,原来他擅长施毒,难怪柳柳说他是不老毒人。
看来我只有速战速决,不能让他有闲工夫使毒;否者,就胜不得他了。当下使用晓梦夫人所传授的快剑,抢攻麟童;麟童本有些本事,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落败;可是他佯装退却,竟然被朵儿剑势*倒在地上。
朵儿将麟童打倒,心有不忍,便俯身拉他。却只见麟童将手在朵儿眼前一晃,散出一股黑烟,朵儿立即倒在地上,五脏如焚,肌肤变黑。
众人大惊,晓梦夫人在这荒山中与爱徒相守已久,如何能容忍徒儿出事,立马便奔了上来。那知只觉眼前白影一闪,烙月已从高楼之上俯冲下来。
麟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被烙月擒在手中,问道“你敢下毒?”麟童却是不急,只管用手在烙月眼前幌,一时间也不知使了多少种毒药。
可是烙月还是瞪着他,左手抓住麟童的头发,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边打还边问“不管你使的什么毒!把解药给我!”
晓梦夫人一看自家徒儿,摇了摇头,却来向麟童要解药。这时那负长剑的老者走了过来“这小孩人是不老毒人麟童,不老毒人施毒是无解的,他自己也没解药。”
烙月这才记起来,只是问道“告诉我解法,否者我立即毙了你!”
麟童只是心惊,他的毒药竟然对这人无用,突然记起他的师兄好像练了一个叫‘药童’的东西,他的毒药对那东西完全没用,现在怔怔的看着烙月“你是药童?”
烙月骂道“知道还不告诉我解法,找死么?”
麟童对药童多少有几分忌惮,这才说道“这是‘焚心散’,唯一的解法是用内力将毒素转移,但是使用内力的人会因此中毒,必有一死;而且这人还必须内力深厚,肯为这姑娘牺牲。”
烙月放了麟童,回头来看朵儿;片刻功夫,只见她毒气扩散,颈脖已黑,一旦这毒素扩散入心,那就回天无力了。
烙月微一思索,将朵儿扶正坐好,动手便把毒素转移到自己身上,此时晓梦夫人才发现,原来这个‘采花浪蝶’还是有几分情义的,竟然能为朵儿舍弃生命,心中暗自懊悔。
等烙月将毒素尽数从朵儿体内转移出来,朵儿才又醒了回来。烙月这才点穴扶住心脉,暂保姓命。却还是觉心中绞痛,全身奇烫,双手也开始变黑;全身血蛊跳动,竟好似疯了,搅得烙月全身不得安宁。
麟童见烙月出现中毒症状,这人是他毒药的克星,若不乘此机会除掉他,只怕将来,我还要受他限制;除了他,我这毒药便无人能挡了。
心中算定,抽了腰间匕首靠近烙月;二话不说,便朝烙月心窝刺去;烙月瞧得清楚,左手握住麟童匕首。右手却将麟童提起,双目圆睁“找死!”
说完一掌拍了下去,可怜麟童本来就身材短小,一掌下去还没来得及听见骨头碎断的声音,便已摊在地上了,生死不知。
与麟童一起来的另外三人见此变化,欲要上前救援,那知烙月将真力一聚,将波涛力、顺风势连续打出,对面只觉掌风未到,劲力已到;三人颜面生痛,慌忙后退。
更让人惊讶的是,烙月掌风中竟然还带着刚从朵儿体内吸来的毒气。焚心毒气,这样的毒掌,谁敢近身,三人只得远远避开。
晓梦夫人见清风竟然肯为朵儿牺牲自己,想他也并非穷凶极恶之人,且和自己有共同的刺杀目标。再看眼前几人,一面是皇家卫兵金刚、柳柳等众。
一面是西方魔女的四名手下,却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这西方魔女倒好对付,可是这皇家卫兵却是棘手。心中猜想,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
看来得及时将这些人赶出蛇谷才行。
晓梦夫人对着萧楚玉说道:“你们闯我山林,伤我弟子,你们自己也受到了惩罚;我只答应你,这世间谁中毒皆与我无关,我不会去搭救;你们小姐只管去找她要找的人,从此不要再来烦我!”
萧楚玉见烙月武功了得,掌中又带有毒气,这样斗下去,只怕没有好处。晓梦夫人即已答应不去解‘相思豆’的毒,我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再打下去也没有多大害处。
于是萧楚玉带上奄奄一息的麟童,仍旧乘风筝离去。临行时萧楚玉看了一眼烙月,口中说道“我们还会再见的,到时候再和你痛痛快快打一场!”
烙月却是不置一词,萧楚玉的模样像是认得他一般;心中难免想起了绝尘的话,只有这西域狂剑萧楚玉知道阴家二小姐‘阴雪诺’的去处,只怕我这心中的谜团还要靠他解开呢。
只是烙月还没有想清楚,这其中有什么样的阴谋,所以并不打算就这样贸然就找萧楚玉,他还是做个隐形人比较好。
柳柳见退了敌兵,心中放下石头,却来询问这烙月身份。烙月自然知道这柳柳是极聪明的,多说必然露馅。看着朵儿说道:“还记得你清风大哥吗,朵儿?”
朵儿睁开眼睛看了看烙月,这人不是她的清风哥哥吗?“你不是清风哥哥吗,你怎么来了!朵儿太高兴了!”
柳柳本也猜测这白衣男子便是烙月的,也正是那皇宫中的刺客,可一看他竟然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小美人而来,多半只是个色中鬼而已;她所认识的烙月可不是这样的,当下便断定这清风其人并不是烙月。却也没想到,这人便是搅得皇宫不得安宁的刺客。
只听晓梦夫人又说道:“我晓梦夫人一向深居简出,认不得各位,刚才多谢解围;只是山林中没有可招待的,也多有不便,还望见谅。”
柳柳那觉察不出这是在送客了,旁边的金刚早火了;这女人也忒没恩义,亏得刚刚还给她卖命。
朱世文忙阻止了金刚,心中却也在想,好个不近人情的神医。陈晓忙走上前给晓梦夫人行了一个礼“只是有个疑惑要向神医请教,解了这个疑惑,我们便离去,绝不打扰神医清静!”
晓梦夫人看了一眼陈晓,显然有些惊讶,好似认识陈晓,也没想到陈晓会来这个地方,冷冷地说道:“问吧!”
陈晓这才问道“血蛊可有解法?”
晓梦夫人一听,更加恶狠狠地看着陈晓,口中说道“血蛊乃西蜀巫法,虽是巫法,实际上是用一种极微小的毒虫植入人体,在人体血液中啃食人的生命;中此毒者只有一种结果,血尽而死。没有解法!”
烙月心惊,难道他们在怀疑我没死吗?要不然怎么会有此一问呢,不过多亏这个晓梦夫人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要不然只怕身份早晚的暴露。
柳柳看了看晓梦夫人,口中却说道“果真没有解法?”只听晓梦夫人说道“兰儿,鹃儿,放下铁链,送客!”
这时只见阁楼上飞下来两个妙龄女子,恭恭敬敬给柳柳、陈晓等众说了一个“请”。
金刚火起,正要动粗,柳柳慌忙阻止“不可胡来!”金刚这才嘀咕道“从没见过这么不近人情的人?”说完却也听柳柳的吩咐,几人一同在兰儿、鹃儿两个妙龄女子的引领下,通过铁链,出了蛇谷中峰。
更奇快的是陈晓们刚一走,晓梦夫人回过头去,却好似在抽泣,只是白纱遮盖,烙月无法看得真切。不过这异样也只是在一瞬间罢了,若不是烙月心细,也难发现。
等晓梦夫人回过头来,烙月仍旧站在当地,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晓梦夫人又摆开了主人的架势:“尊驾也该走了,我这蛇谷中峰从不留客,更何况男客!?”
烙月却好似没有听到。我到底也救过朵儿一名,现在不但身上余毒未消,最重要的是腹中空空,我总得吃一顿再走吧。所以就算是听见了,也当做是没听到。
看着烙月无赖模样,晓梦夫人又生起气来!却只见朵儿看着她,眼中好似碾出了泪水。


第一四一节 中峰石牢
蛇谷神医晓梦夫人不顾烙月有伤在身,便要将他赶出蛇谷中峰,烙月只是心中有气,偏不离开。
竟然开始欣赏蛇谷中峰美丽的风景来,这地方当真是块福地;中峰与群山相比,面积虽小,却比群山高出很多,高耸入云,险峻异常,想要凭攀援之力登上峰顶,果真是不可能的。
只有这对面山崖离此较近,却也相隔了几十丈远,不借助外力也是无人能够跨越的,当真有“一根铁链悬天际,不是飞鸟难近身”的险要。
中峰之上,花香弥漫,云遮雾绕,又兼群山环抱,一峰突起。人身在这个地方,不仅有种众星捧月的快感,还有种身处世外仙境的清静恬雅。
总之这个地方让烙月觉得,可以不用去理会世人的爱恨情仇,将一切烦恼都抛得干干净净。
于是他不禁笑道:“这真是个好地方啊?”
晓梦夫人本是要烙月离开中峰的,那知烙月竟然夸起这个地方来,这分明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嘛,晓梦夫人哪能忍受,拔出宝剑,又想要和烙月打上一架。
朵儿慌忙劝道“师傅!你就让清风哥哥留下吧!他现在余毒未清,出去会死的!”
其实这晓梦夫人并不是个无情之人,只是现实让她学会了冷酷,她既然没有将烙月这个人看透,就不会冒险将他留在中峰。这人武艺高强,谁知道他留下来有什么样的企图。
这中锋之上,尽是女子,闹出点什么事来就不好收拾了!
不过看见刚刚被救,如今还自虚弱的朵儿,她心中还是感激这个人的。再看烙月,虽然他强装镇静,但其实刚才的毒药让他受害不小,若是常人,只怕现在已一命呜呼了,可是这个清风却没有死。
这时只见送人出谷的兰儿和鹃儿回到了广场,晓梦夫人给两人交代一阵,无非是多防着清风的话而;烙月听得惯了,也不去在意;晓梦夫人说完,将朵儿交给兰儿、鹃儿,拖着身子上楼去了,她也受伤不轻。
朵儿看着清风,只觉得心儿乱跳说不出话来。他刚才可是中了毒,忙给他把脉。这脉一把,朵儿就觉得奇怪;脉象紊乱不堪,清风应该是没救了,可是这人却在她面前,除了双手发黑之外,并无其他的异常。
再仔细看清风手上的黑块,却是在渐渐消退,或者说是浓缩,最后只是在手心残有一个黑块,就像握着一朵云。
朵儿忙问清风怎么回事,清风只说解释他也不知道,只是这毒素好似扩散不开,不仅不扩散,竟还在减少。其实这血蛊本身就是人间奇毒,麟童的毒只怕还差些。
不过还好当今世上中了‘血蛊’的人不多,若是让朵儿知道他中了血蛊之毒,只怕烙月的身份也就暴露了。好在这朵儿年龄尚轻,也未见过血蛊,没有辨认出来。
兰儿、鹃儿两位姑娘也觉得清风神奇,这人藏在高楼,她们也在高楼,可是竟然没有发现他;还能顷刻间俯冲而下,抓住麟童;而且以身试毒,将朵儿的毒全吸到自家身上。
最最最让人着迷的是这人长得俊美倜傥,潇洒风流;这世上的男子有情有义的吧,武艺未必高强;武艺高强的吧,也未必长得俊美;可是眼前这人却三样都全了。
兰儿、鹃儿忙把烙月和朵儿扶进了房间。烙月只觉扶她的女子,身体温暖,香气扑鼻,却是兰花的味道,脱口说道“姑娘可是叫兰儿么?”
女子脸一红“我是叫兰儿,公子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公子认识我!”
“我不识得姑娘,却识得姑娘身上的兰花香味!”
说完已将烙月扶进了阁楼之中,烙月慌忙道谢。兰儿却是说道“公子坐着,我去取些解毒的药来?”说完带上门去了。
这房间之中珠帘悬挂,香炉中正往外散出一阵清香,却与女子身上的兰花香味相似,若有若无,淡而有味,清而不俗。再看床上,绣花的枕头,兰纹的被面。却是干净整洁,看不到一个褶子。
一下明白过来,这难道是兰儿的闺房吗?正自奇怪,只见兰儿端着一个盘子回来了,盘子上面是几个药品,写着清肺丸、洗肠丸、醒神丸、花露丸……不一而足,却都是治病的良药,解毒的良方。
烙月却是问道“你可有一种银针,被银针刺中便会全身麻醉,大脑清醒,却无知觉!”
兰儿笑了“这是我们蛇谷的独门麻醉针,你又不需要开膛破肚,用这麻醉针有什么用!药房就有,你若要,等一下我拿几支送给你!”
烙月虽然百毒不侵,可是却两次被这类药药倒,一次是阿曰斯楞酒中下的,害烙月被铁链所缚;一次是晓梦夫人针上涂的,害烙月被刺了一剑。
看来这血蛊解不了这种药物的毒,只怕这才是血蛊的克星,能通过这类药物治了血蛊那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血蛊发作死去了。
烙月忙笑道“多谢,多谢!”却是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这是兰儿的闺房么?”
兰儿忙答道“我们这儿是从不宿客的,所以没有客房,只能委屈公子了!”
这怎么会委屈了烙月呢,这么好的待遇,他正求知不得呢!只是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
烙月心中虽然想留,可也不便久留,身体恢复了一点,他就出了阁楼,去山石间走走。来到这样的地方,若是被困在房中,那就太不值得了,还不如四处走走,领悟一下这美好的景色。
山高落曰低,不远处,落曰又圆又大,滚在山坡山,逐渐末了身影;烙月看着心静,便倒在了近旁的花林之中,透过花瓣去看落曰金黄的余光。
渐渐地烙月竟然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有个人正在轻轻啪打烙月的脸庞,耳中传来“清风哥哥,清风哥哥”这样的字眼。
烙月这才睁开眼睛,只见:山虽高星辰不近,衣再薄清风不凉。只是花已睡去,夜也沉了下来。身旁却是朵儿。
“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清风哥哥不在兰儿师姐的房中,朵儿还以为清风哥哥走了呢?”
“这里这么美,我哪里会走呢?真想一辈子不走,就待这里了!”烙月看着满目的飘渺星辰和身旁的夜里睡花,只是有感而发。
朵儿却听着高兴“那好啊,也让师傅收你做徒弟。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练功,一起学医了!”
烙月只是奇怪“为什么要做你师傅的徒弟呢!”
“那是当然了,兰儿师姐、鹃儿师姐是师傅的提地,牡丹师姐、荷花师姐是师傅徒弟,还有梅儿师姐、菊儿师姐……她们都是师傅的徒弟,朵儿也是师傅的徒弟,凡在山上的人都是师傅的徒弟,你自然也要是师傅的徒弟了。”
烙月只是在心里发笑,这家伙的确可爱得紧,笑了一阵只是饿了,肚子也开始叫唤起来。
朵儿嘿嘿笑了,摸了摸;烙月的肚子道“它饿了!”
说完转身去了,过了一会儿拿来了一些糕点,也是菊花糕、桂花糕……总之都有花有关“这地方不应该叫蛇谷,应该叫百花谷!”
朵儿惊喜“这里原本就叫百花谷,只是外面的人说是蛇谷罢了,其实这山上一条蛇都没有,偶尔要蛇入药了,还得下深谷去抓呢?”
烙月只是奇怪“这风峰上还有下深谷去的路吗?”
“有啊,只是常人走不了,朵儿也走不了,只有师傅和兰儿师姐、鹃儿师姐几个轻功好的人才走得,清风哥哥轻功这么好,自然也是走得的!”
烙月吃了几块糕点,向朵儿打听药房在哪里,烙月还是想去寻上几枚银针,好好研究一下。
朵儿以为烙月是要医治身上的毒,心中好不愧疚,这才带烙月去。原来这药房是在阁楼底下的一个石室,难怪烙月找不到。
烙月取了银针,跟着朵儿准备出石室;那知朵儿刚刚上到顶屋,晓梦夫人突然闯出,一掌朝烙月啪去,烙月向后一扬,避开了掌力,被*回了药房,只听哐当一声,顶门关闭,石室中一片漆黑。
烙月竟然被关在了药室,再想去推开那倒扣的石门,那里还撼得动;烙月忙吹亮火折,寻找出路,才知道这药室六面皆是石壁,掌力啪在上面,石室只是岿然不动,灰尘也不曾抖落一点。
烙月好不气馁,这晓梦夫人真的是我的克星,竟然每次都被她算计,真是失败啊。
再看这药室,尽皆是些自己叫不出名的药草。只认得那鹿茸、虎骨等小部分,烙月看了半天只觉没趣。选个位子坐下,练习吐纳之术,将那琴谱魔音在脑中放了一遍又一遍。
只觉得身体中气力均衡,他正在极力减少运动,减少身体的消耗;久而久之竟然练起了龟息之法,慢慢地进入了假死状态。
但要出了这要命的药室、石牢,我烙月从此远远避开这个晓梦夫人,免得遭到算计。也不知道这晓梦夫人和烙月上一世结了什么仇,做了什么孽。
烙月相信他上辈子肯定欠晓梦夫人什么,或是人情,或是金钱,总之这辈子是下世来还她的,只是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
只可惜加上这辈子欠的,烙月是永远也还不清了,因为这是笔糊涂账,谁也算不清楚。
可是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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