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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跟的水晶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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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机,他读出号码,15012345678,这么壮观的号码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我拨了过去,“我叫谈笑,谈笑风声的谈笑,我给你打电话你可别故意不接呀。我那台破电脑估计得重装了,动不动就死机。”
“号码我存好了,估计你的电脑是中病毒了。”
听他这话里话外有推卸责任的嫌疑,我心不平气不和的说:“我又不经常上黄色网站,也就偶尔去那么一两次,这么快就中病毒了?!我本来打算买苹果的,就你非说什么索尼上档次……”
“等等……”他满脸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想推卸责任是不是?!”听这话我可不高兴了,现在的男人普遍缺少责任心。
“我不是卖电脑的呀。”见他一脸的冤屈,我定神想了想,那个店员貌似皮肤没这么白,眼睛没这么大,鼻子没这么挺,个子没这么高,哎呀,就算整容变化也没这么大呀。
“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见我肌肉抽搐,面部表情僵硬,他问。
我面红耳赤的笑了,笑得很无知。
“我叫钱天,我们前天见过。”
“哦哦哦,我们在哪见过来着?”
“在学校门口。”
“哦哦哦……”他就是当天过来跟我搭讪的猎手,小康还假装我男朋友把他赶走,糟糕,我刚刚貌似穿帮了。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敷衍两个永别的微笑后狼狈而逃,我没敢说再见,因为实在无颜再见。中国人比较虚伪,这个特点在我们的语言上得以充分的体现,例如见面时要互夸“你好”,即使面对不太好或根本就不知好坏的人,离别前要相互阐述一下想再次相见的意愿,即使明知道永远不可能再见或根本就不想再见。我从小就腼腆,不太愿意说心口不一的话,所以经常被父母责怪为没礼貌。
也许是没说再见的缘故,他居然跟着我走出了电梯。“你很急吗?”他问。
我愣了一下,心里犹豫着是否该以一个“再见”结束今天的见面,结果却顺水推舟地夹起大腿满面愁容道:“哦对,我是有点急,不送了,呵呵。”我像只唐老鸭般不雅地夹着大腿往家门方向走去。
“没事,我等你。”
这次,我彻底愣住,心想难不成我不说再见他就不走了?“我……大号。”憋了半天竟然憋出这么一句有损我美女形象的话语,一滴冷汗沿着眉梢流下。
他露出一抹迷魂散般的笑容,试图勾走我的魂魄,幸亏我定力足够,仅仅心波荡漾了一下,换成咪咪非神魂颠倒不可。“你的电脑不是中毒了吗?我现在正好没事,可以去帮你看看。”用甜美笑容外加迷人双眸勾搭我还不够,他居然用利益诱惑我。
“不用了。我的电脑就是有点慢,没什么大碍。”
“其实中毒还好,最怕中木马,黑客有可能潜入你的电脑盗取文件甚至打开你的摄像头偷窥你,其实偷窥还好,最怕把一些照片与录象发布到网上,不过你要是没装摄像头的话就不必担心了。”
我那台笔记本屏幕的上方自带一个摄像头,除非进行毁灭性破坏,否则是拆不掉这个危险的定时炸弹的。如今正是艳照风靡的时代,修电脑需谨慎,尤其是我这种公众人物(身边的人)。我连忙把拆弹专家请进家门,并茶水伺候着。
第五章 京城何处无芳草 (七)
钱天应该是个整洁干净的男孩,从他一进门眼神游离,肢体僵硬的表现可以看出,他正在思考着该如何下脚这个严峻且陌生的问题。经过我的专业指导,他终于在满地脏衣服中找到了落脚的间隙,并“翻衫越领”到我的卧室。
钱天很专业地翻出各种光碟开始投入工作当中,我则趁着这个机会做起了家务。“不用洗了。”钱天的声音穿透哗啦啦的流水声传入我的耳朵,我心里纳闷着,我洗衣服关他什么事呀。“我什么都不吃。”他继续喊道。我这才【恍【然【网】大悟地打开冰箱,连忙洗一些水果,该削皮的削皮,该切块的切块,尽着地主之谊给人宾至如归的待遇。
当我端着果盘走进卧室时,钱天正在赏析着我一个文件夹套着一个文件夹藏得绝对隐秘的绝对隐私片。我惊慌失措地跑上前去,捂住他的眼睛大喊不许看。
他温柔地抓住我的手,笑得如水果般甜润,我的脸一下子烧焦了。他笑语撩人道:“没想到你口味挺重的。”
“哪有!那是朋友发给我的,我平时才不看这些呢!”我尴尬至极地急智辩解。电脑里,《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仍在没羞没臊地激情上演着。
见钱天不言不语,只是梨窝浅笑地目视着我,我开始越描越黑地涂鸦了:“真的!我平时不看这种欧美片的。”
“那你平时都是看日韩的?”
“哎呀,我请你吃饭吧。”我灵机一动转变了话题,终于体会到“修电脑需谨慎”的真谛了。自己的电脑被人阅览过,如同赤身裸体被人阅览过一般,丝毫无隐私可言。
“我给你的电脑装了杀毒软件跟防火墙,以后要记得常更新跟查毒,还有,不要去色……”
“你想吃什么?这附近有家火锅店不错哦。”
“你要是想看A……”
“你要是不爱吃火锅,这附近还有一家烧烤店也不错哦。”
“……片的话,也不要在网上下载,不安全。”这小子真够淡定,对于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话题转变,他仍然坚持不懈地揭我底裤,置我的隐私在外而不顾。我转台的气势再而衰,三而竭,结果就无奈地听上了安全下载教程,主讲人钱天。
我不断机械性地点头并配合性地插播两声应和,至于教程内容,跟其他教程起到的效果一样,那是完全不起效果。我的耳朵像是装有全自动过滤系统,无聊的话总是能被成功的过滤掉(上学的时候磨练出来的)。“安静”地度过了不知多久,我打了一个大哈欠,打出了泪花闪闪,结果就把钱天给闪晕了,他终于停了下来,定眼看着我说:“还是去吃火锅吧。”
我精神抖擞地狂点头,并连声说了两句“好呀”。
我不喜欢跟陌生人吃饭,尤其是在一个火锅里涮口水,谁知道对方是否有传染疾病,不过从钱天刚进门的表现可以推断出他是个讲卫生的人,但愿他讲卫生这点同样体现在私生活方面,这样我就不必担心他是爱情滋润过度(艾滋)携带者。我有洁癖,但亲眼目睹过我家如犯罪现场的人都会笑一笑的认为我这是在讽刺自己,其实不然。我家里杂乱无章,一片狼藉,这仅仅证明了我不是个井井有条的人,但并不能证明我不是个干干净净的人。洁净的反义词是肮脏,而凌乱的反义词是整齐,而我有的是“洁”癖。
想着这些,我与钱天已走到了餐饮成群的商业区,并已踏入了饭店的大门,身着旗袍的礼仪小姐温柔地询问我们俩一共是几位。皱纹渐渐爬上眉梢,我记得这家火锅店里只有个铁人三项选手同时肩负着接待点菜与上菜,经常忙得焦头烂额的顾不上接待,什么时候多了个美丽的礼仪小姐呢?钱天告诉她两位(其实有点眼力的人都数得过来),于是我们被引导至格调雅致的靠窗桌位前坐下。这里的餐具都是带金丝边的银器,原来的合用大锅也被更换为了单用小锅。原来人声鼎沸的气氛也被优雅的乡村音乐取而代之,就连一闪一闪的日光灯也被换上了摇摇欲坠的水晶吊灯。
“你们这重新装修了?”我问服务员。
“我们这新开业的。”她答。
“你们这不是四川火锅?”
“我们这是神户火锅。”她边递来两份菜单边一一解答。
我一听大惊失色,连忙翻开长相酷似诏书的菜单,随后便被那一排排的神户数字吓掉了下巴。
“原来北京也有正宗神户牛肉了呀。”钱天一脸惊喜的感叹道。
我用菜单遮住对着服务员的那半边脸小声泄密道:“我看新闻上说北京的神户牛肉都是山寨版的,我们要不要换一家?”
“没关系,我看这还有神户龙虾,试一试吧。”钱天倒是不客气。我的心呀,那是哇凉哇凉的,我腰包里的那些钞票还不够买只龙虾尾巴的,不知道我的信用卡额度够不够在这里饱餐一顿的。在这里饱餐一顿将意味着我今后一个月内无饱餐可言。我欲哭无泪的一遍一遍的一页一页地翻阅着菜单,没发现一个经济实惠吃得起的,就算买张正版的杀毒软件再聘请专业人士登门安装并定期查毒也不至于这么贵吧,我开始为自己先前做出的不理智选择而痛悔欲绝。
“你想吃什么?”钱天关切的问。
“我发现我不是很饿,看什么都没食欲呢。”我咽了咽口水,盯着那一张张呼之欲出的图片虚伪道来。
他又露出迷魂笑容,见服务小姐已经站岗到四肢麻木,他体贴般的点了一堆听起来天价的食物,点得小姐眉开眼笑,心花怒放的,点得我愁眉苦脸,苦不堪言的。
“你知道神户牛是听着音乐,喝着啤酒,享受着按摩长大的吗?”待服务员兴高采烈的离开后,钱天对我说。
“是呀,我都没享受过如此待遇呢。”
“那种香而不腻,入口即化的感觉,我想让你尝一尝。”
那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我想让你尝一尝。这顿鸿门宴吃完,我还得谢谢他,谁让我占人家便宜在先,人家占我便宜在后了。通常都是这样,朋友帮一个小忙,你回敬一个大忙,闹半天白忙。不是我小肚鸡肠,是我的经济实力实在不允许我享用从小生活条件比我还优越的物种,例如神户牛,神户龙虾等等。自古都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在生活条件上,我绝对属于虾米,而神户牛绝对属于大鱼。
虽然心里有些苦,心外又想哭,但当各路神仙都齐聚一堂时,我吃得倒不亦乐乎,并不禁感言:神户牛真牛!
第五章 京城何处无芳草 (八)
吃了一顿神餐后,就到了结账这种流血的时刻了,我拿着钱包的手直发抖,喊着服务员埋单时声音都跑了调。
“吃饱了吗?”钱天温柔地问。
我点了点头,心想花了这么多冤枉钱再吃不饱,我可真冤枉。
“那走吧。”他站起身子似乎是想逃单。
“但是还没结账呢。”如果他有逃单的想法,我就有逃单的勇气。这是先犯罪后犯罪的事,现在逃单总比今后没饭吃抢劫强吧。
钱天露出一脸的邪恶与诡异后,拉起我的手开始往外跑,我的心脏也不甘示弱地奔跑起来。活了二十多年这是我第一次犯罪,每一个第一次,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是刺激且难忘的。我欢呼雀跃地跟着钱天飞奔到北京的街头,并向家的方向狂奔而去,迎面而来的风儿吹乱了我的头发,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的路变得扑朔迷离,更显刺激。
跑到家门口,我弯下腰来喘息着,嗓子眼里像冒烟了一般干疼。“太刺激了,他们居然没追出来。”我上气不接下气道。
“他们为什么要追出来?”钱天的气倒是挺平稳。
“难不成他们报警了?”我有些紧张兮兮,我拿的可是加拿大护照,要是在这里留下犯罪记录把我遣送回国永不允许我再踏入这片国土一步可如何是好。
他微微一笑,露出两枚深深的酒窝说:“其实,我趁着去洗手间的时候把账给结了。”
“啊??那咱们干嘛像逃生一样跑回来?!”我不可思议道。
他笑而不语间,悄悄瞄了一眼我们十指相扣的双手,我这才尴尬地把手抽出,说了声再见后走进大楼。我这次居然说了再见。
我思索着这样的问题,钱天刚刚带我“逃单”的目的不会是想牵我的手吧?
第五章 京城何处无芳草 (九)
回到家洗了个澡已临近午夜,我躺在客厅的沙发,手捧着爆米花,看着午夜凶灵。当那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血肉模糊的出现在银幕前,我尖叫一声后迅速地关掉了电视。握着遥控器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时,就听到了猛烈的敲门声,吓得我失魂落魄的大叫:“有鬼有鬼!!”
“哪有鬼?快开门。”敲门声越来越频繁,就如我的心跳般。
“啊~鬼!!!”我继续嘶吼着,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谈笑,别怕,快开门。”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我哆哆嗦嗦的来到门前,眯着眼睛往显微孔里瞄了瞄,瞄到一个脖子,像是人的脖子,就把门打开了,就看到了电线杆子般的潘岳,就情不自禁的扑了上去,连声说了好几句“我害怕”。
“这么大了还怕鬼?”
这话有点冷嘲热讽的意思,我听着很不'炫'舒'书'服'网',就一把将他推开,连声说了好几句“你走”。
“你怎么又犯病了。”
“我看你才有病!!!”我冲着他的脸唾沫星子毫不留情的喷了过去,大门也不留情面的摔了过去。
唉,我又给自己在潘岳心目中的形象插上一刀,人都如此吧,在心爱的人面前智商下降以至于事与愿违的做出适得其反的举动。
这时零点乐队又开始放声大唱着:“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爱不爱我……”我没好气的接通了电话,继续毁坏着自己的形象:“你才有病你才有病!!”
潘岳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连手机都被我骂没了电,片刻后,他说:“是谈笑吗?我是钱天。”
我顿住了,心想自己的形象不但在潘岳心目中毁于一旦,在这帅哥心目中也造成了毁灭性的一击,袁士武出差后就音讯全无了,估计就连在追我已久的袁士武心目中也半毁不毁的了。
“我没打扰到你吧?”钱天小心翼翼的说。
我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语气慈祥得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没有没有,呵呵。”
“我们才刚认识,我打这通电话来也许有些不合适,但是后天是我生日,我希望你能够参加我的生日派对。”
跟我非亲非故,却被我骂得一塌糊涂,而且还帮我安装了杀毒软件以及请我吃了顿神户牛肉,我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哪敢拒绝人家的盛情邀请,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人家买个礼物弥补一下,于是便爽口答应了。
第五章 京城何处无芳草 (十)
我来到这个地球上已经四分之一个世纪了,但唯一的一次生日派对却在出生之日,据说当天来医院为我庆祝的人成帮结队,大家笑着我哭着,大家看着,我看不到,那天具体收了多少钱至今对我来说都是个未知数。从那以后我没再有过生日派对,因为我不想明目张胆的向人要钱索礼,更不想接待两手空空而来的白吃。前天钱天就明目张胆的管我要了一礼物,不想当白吃的我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商场。选礼物绝对是件苦差。首先,你不确定对方想要什么,也不必确定,因为通常对方想要的都不是你想买的。相中又便宜的东西,对方早就买过了,相中却没买过的东西,一定不便宜。除非你们之间有着某种特殊关系,否则你不会心甘情愿下这个血本买一件合对方心意的大礼的。以此得出,生日礼物最终都会沦为礼物被对方送给别人,又沦为礼物被别人送给别人,闹不好最后又轮回到你手里。其次,你不确定自己愿意花多少钱买这份礼物,如果对方比你经济实力强,你既不想让人看不起又不想逞能到今后的几个月内衣不足饭不饱。如果对方没你经济实力强,你既不想让人骂你显阔又不想被人指责小气。以此得出,送礼是件左右不是人的事。
唯一解决此困境的方法就是送一件既无法用金钱衡量又感动人心的礼物。我到做彩陶的地方亲手捏制了一支花瓶,为了避免这支花瓶最终又轮回到自己手里,我在上面刻下了身份证明:祝钱天生日快乐,谈笑赠。由于花瓶面积有限,我无法创作出有新意的内容,所以只能创作出有新意的字体。为了避免这支花瓶最终沦为垃圾,我把我那点艺术功底施展得淋漓尽致,自认为发挥不错,没有给母校丢人现眼。
送人花瓶难免有点明褒暗贬的意思,于是我把花瓶里插上鲜花,来到了钱天所住的小区内。此时夜幕已降临,在蜿蜒盘旋的路灯下,一条林荫小路指引我走向一灯火通明处,一栋硕大的别墅在夜空下璀璨夺目。透过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屋内的活跃氛围渲染着每一个从旁经过的路人。我走到门口,拧了拧把手,门没上锁,便不请自入。这么大的别墅,除了在电视里见过,我还头一次置身处地,原来钱天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富N(N》1)代。礼堂般大小的客厅内填满了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少女,只有那么星星点点的几个男性,正在一对N(N》2)地调戏着长相雷同的小妞,各个都是金发碧眼的日系美眉,离开隐形眼镜假睫毛金黄头发小卷毛就面目全非的美“没”。这其中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是瑞丽昕微等时尚杂志的专署模特。作为当场唯一的黑头发黑眼睛女性,我如万花丛中的一抹黑,男主角一眼就注意到了鹤立鸡群的我,正笑意盈盈的向我走来。就在这时,现场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只见美女们一窝蜂的向门口狂拥而去,那景象你说刘德华来了我都信。
钱天仍然无动于衷地向我迈近,白衬衫黑马甲深色牛仔裤,再普通不过的衣物在他身上也如此显形。用发胶打乱的短发,凌乱而有序,帅气的面孔总是洋溢着笑容,炯炯有神的眼睛总是将你深深吸引。他走到我身边接过花瓶后,一脸歉意的说:“你人来就好了,干嘛送花。”
“花只是陪衬,花瓶才是主角。”
钱天举起花瓶,看到上面的字后欣喜若狂的说这是他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礼物,说得我洋洋得意。我瞟了一眼门口,大门已经被花蝴蝶般的少女们堵得水泄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好奇心又踊跃起来。
钱天一边嘴角微微上扬,另一边纹丝不动,划出一道意味深长的微笑说:“有人来跟我抢风头了。”
这风可真够大的,把这一屋子的美女都给刮跑了。“难道是刘德华来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是我表哥。”一丝不屑如流星般划过钱天的脸面后转瞬即逝。
他再次举起花瓶,如瞻仰艺术品一般,满怀崇拜的欣赏着,看来我那点艺术功底还是显而易见有目共睹的。他请求我陪他一同帮花瓶挑选一个合适的地理位置安顿下来,于是我就跟着他来到了二楼他的房间。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雷倒了,四面墙壁贴得满登登的全是张柏芝的海报,甚至还有两张不堪入目,却又控制不住偷看的前阵子惊现网络震惊世界的照片。
“你不觉得你跟她很像吗?”钱天的话把我的魂魄拉了回来,我撇了撇嘴以示质疑。
“我觉得挺像的,那天在学校门口看到你,我就觉得你长得像张柏芝。”
我傻笑两声。通常在无言以对之时人们总喜欢一笑而过。
钱天的房间内有一个露天阳台,黑色的复古栏杆上缠满了五彩斑斓的彩灯,中央躺着两张白色折叠摇椅。摇椅中间有一个欧式小酒车,上面摆放着一只红烛与两支水晶高脚杯和几瓶洋酒,颇有夜店的感觉。钱天走到酒车前,把花瓶放在了中央后,拿起遥控器轻轻按了一小下,四面八方便传来了嘻哈风的欧美音乐。他招手示意我过去,说从这里可以欣赏到心旷神怡的美景,让我躺在摇椅上放松一会儿。我放眼望去,觉得他并非吹嘘,便按照他的指示躺在了'炫'舒'书'服'网'的小羊皮上后,身上被披上了一条毛绒绒的羊毛毯子,让我有种自己是小绵羊的错觉。
第五章 京城何处无芳草 (十一)
我们两个像大少爷跟少奶奶似的懒散地躺在摇椅上,一边喝着Martini一边相互引介着各自的世界。原来钱天是名计算机系的大四学生,在自己组建的乐队里面担任键盘手,也是名业余赛车手。正聊得不亦乐乎之时,一名男同学不识时务地敲了两下玻璃门,还没来得及我们回应,他便已经站在了钱天面前愁眉苦脸道:“太无聊了,所有美女都围着一个帅哥转,让我们这些饿狼何从下手啊!”
钱天淡淡一笑。
“唉,算了,你还是下去控制一下局面,开始切蛋糕吧。”
钱天看我一眼,我点了点头,他站了起来,拉起我的手。那个男生迅速把目光移向我,眼睛里颇有文章的扫射我的头与脚之间。在不知所措下,我被钱天拉出了房间,沿着盘旋的镂空楼梯走了下去,紧跟其后的男生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现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各位注意了,钱天同学的23岁生日派对即将开始,看帅哥的都冷静冷静,看美女的也都清醒清醒,真正的主角登场了!!”
大家终于把目光集中在了钱天身上,我预谋着该如何在不经意间把手抽出,这时那位男同学再次开口:“钱天同学是我们学校的超级人气王,今天有这么多人来捧场不足为奇,我看模特界的美女们都到齐了吧,我替在场的男同胞们向钱同学由衷的说一声谢谢了。”这番话引起了现场的哄堂大笑。原来这位男同学就是今晚的主持人。
“23年前的今天,一颗流星划破凄美的夜空,随即我们的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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