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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跟的水晶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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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快点开门啦?”
  这狐里狐气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从狐狸精嘴里吐出来的,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打算找个地洞躲起来,却被胡盼拉了回来,她对我摇了摇头后撵灭了烟蒂。
  “怎么,见到我太开心了,傻掉啦?呵呵……人家好想你嘛,快点开门啦!”刘依曼的语气似乎有些饥渴难耐的意思,我可以想像得到当潘岳打开铁门后的下一瞬间将会发生怎样的情景。
  潘岳慢吞吞地打开了铁门,不出我所料,下一秒种,刘依曼就跑到了潘岳的怀里,与之同时让我看到了她那张如花似锦的面孔。我咽了咽口水,味道可想而知。
  潘岳把她从怀里轻轻地推开,然后压着嗓子说了句:“家里有客人。”
  听到这,刘依曼向我们这边望来,脸色突然由晴转阴,又迅速由阴转晴,“原来我的好姐妹都在这呀!”她带着一脸假惺惺的笑意向我们这边走来,“好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吗?”她挤进我与胡盼中间,一边握起我的手,另一边握起胡盼的手,那份热情与亲切让我感到浑身发麻,仿佛大家沾亲带故一般。
  不难预料,刘依曼的目光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飘,因为不难发现,我正穿着她男友的睡衣。而我却像是心里有鬼似的有意无意地用手拉扯着上衣。
  “谈笑,你昨晚在这过夜的吧!”此话更像是也更应该是出自于刘依曼之嘴,但它确确实实是通过胡盼的声带传播过来的。天呀,刚刚还说什么永远是好朋友,现在就开始出卖我了。
  我的肢体外加面部表情通通变得僵硬起来,刘依曼那双充满无限期待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似乎发问者就是她一样。我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她被袁士武赶出来了。”潘岳那尊雕像终于苏醒了,但我却希望他永远石化。他的话不仅承认了我在他家过夜的事实,并把我试图隐瞒的家丑也连带爆料了出来,还真是一屁双响。
  “你被袁士武赶出来了?”刘依曼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听到话语。
  见我没回应,刘依曼继续发问:“所以你在这过夜的?”
  我这台不太灵光的机子彻底当机了,正当我犹豫着是该撒谎还是该承认时,我的沉默似乎自动选择了默认。
  刘依曼见状站了起来,没再说话,而是径直朝卧室的方向走去,显然是给潘岳开了张罚单,等待着他的解释与哄逗。
  “等等……”胡盼拍案即起,叫住了刘依曼的脚步。“你一个抢人家男朋友的狐狸精有什么资格耍脾气!”胡盼居然在此撕破了脸皮,我胆战心惊地望着她。
  刘依曼缓缓地转过身,对视着我的眼睛阴阳怪气地说:“我抢人家男朋友?你问问她自己,她跟潘岳真的有在一起过吗?”
  我咽了咽口水,无言以对。
  刘依曼见状露出满意的笑容。
  天呀,刘依曼果然有扭转乾坤之能耐,这样说来,无理取闹的人,勾引人家男朋友的人却变成了我,而且还被正牌女友抓了个现行。
  “出了一场车祸,我什么都tmd看开了,刘依曼,你那点历史要不要我讲给大家听?”胡盼再次咄咄逼人。
  刘依曼又操起那份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这年头,谁没历史呀。”
  “潘岳,你还把刘依曼当成宝似的捧在手心里呢,她就是个专门勾引有钱男人的贱人,你知道她都被多少老板包养过了吗……”
  “够了!”刘依曼的嗓门吓愣了我与潘岳,想必跟我一样,潘岳也是头一次听到刘依曼这么大的声音。“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谈笑我想你还不知道吧,你眼中的好姐妹就是一只鸡!”
  “对,我以前是做鸡的,因为我没你那么有心计……”胡盼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想必是被气坏了,而我则愣在原处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我终于明白她之前对我说得那番话的真正涵义了。潘岳也同样愣在原处目瞪口呆地看着刘依曼,心情应该跟我的雷同。
  见胡盼打开了大门,我追了过去,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就这样被气走。我跑到了门口,却止住了脚步。我看到了门外正站着两个人,一个女人手里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胡盼接过小男孩的手,拉着他又走了回来,我彻底被搞糊涂了。
  小男孩见到刘依曼后,一下子扑了上去,嘴里并喊了两声“妈妈”。我张着嘴,看着刘依曼的脸色是如何由黑变红,又由红变白的。
  “潘岳,你被吓坏了吧,没想到自己眼中纯洁的女朋友都是个当妈的人了吧。刘依曼,你跟吉检的事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正是因为你抓住了我的小辫子了吗。这次,我豁出去了,非帮谈笑找回个公道不可,要不是她,我早就下地狱了。你给有妇之夫生子,并拿此作为要挟勒索人家大老板的钱,这事比我做鸡更不要脸吧!”
  天呀,此时此刻用“惊天动地”这个词来形容我今天所听到的新闻再恰当不过了。原来胡盼曾做过鸡,原来刘依曼都当了妈。人们常说,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但这样的过去有几个人可以不在乎呢?我彻底被震惊了,想必潘岳也一样,看他现在那副石化的表情就知道了。刘依曼也一定被吓坏了,脸色白得跟窗外的雪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刘依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俯下身子抱起小男孩,径直朝大门口走去,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第八章 漂亮女人的背后 (二)

  “潘岳,刘依曼不是个好女人,真搞不懂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谈笑那么好的姑娘,她为了你跟袁士……”
  “胡盼!”我严厉的制止了胡盼下面的话。
  “谈笑!你爱他就说出来啊!你为了……”
  “不要再说了!”我捂着耳朵,丧心病狂地大叫。
  “我今天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让你跟潘岳重归于好,虽然我没想到你会看到并且听到这一切,但我必须要把话说完。潘岳,谈笑为了阻止你是杀人犯的报道外泄把自己卖给了袁士武……”
  “够了!够了!”我的眼睛宛如失控的水龙头般湍水四溅,溅落在胡盼的身体上,渐渐的淹没了她的激昂。
  我不敢正视潘岳,像刘依曼那样,我成为一名落跑的逃兵,伤痕累累的,不堪回首的,离开了这片被血泪浸湿的战地。
  我身着肥大男款睡衣走在白花花的雪地上,赤裸的四肢被寒风打上一层亮晶晶的冰霜,冻得失去了血色,疼得失去了知觉。我跳上第一辆从我身边经过的出租车,当司机问我去向时,我踌躇了,抽搐了。我穿成这样能去哪呢?我唯一能去的家,他有翅膀带我去吗?的哥一定是被我吓坏了,因为他在不知目的地的情况下开动了车子。
  我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天真无邪幼稚可笑,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独自一人跑来北京圆梦,因为这里的人们若想圆梦,就必须不停的圆谎,我还不够圆熟,不懂得娴熟的运用损人利己的谎言去堆积自己的梦想。其实,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梦想逐渐变得扑朔迷离,每天的形式动态都有新的变数,个人的想法也随之在变动,做的梦也就有了质的变化。梦想着嫁给有钱人那是遇到爱情之前的事了,梦想着拆散我爱的男人与我恨的女人那是懂得爱情之前的事了。当胡盼扔了一颗原子弹,炸死刘依曼,除了连绵不断的大脑空白外,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潘岳那颗支离破碎的心了。
  车子不知何时停驻在何处,司机大哥不知何时跑去何处,留我一个人落寞的沉溺于忧思的哀潮中。过了一会儿,我身旁的车门被一只粗壮强劲的大手打开,我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看到一身深蓝色的警服。我靠,不是吧,司机大哥报警了?
  在民警大哥的连哄带骗下,我被诱导下了车,并被拐骗到了警察局。警察同志们对我都很热情,不离不弃的轮流盘问我事实的真相,在我道出真相后又心心念念的让我说出真相,在我又重复了一遍真相后,他们还是义无返顾地要我供出真相。警察的职业病通常是多疑的,喜欢旁敲侧击,诱导成招,招出他们心目中满意的版本为止。我居然开始同情犯人了,他们也不容易,虽然严刑逼供,屈打成招都是旧社会的事了,但新社会的精神折磨也非同小可呀。在我三番五次地招出真相后,实在忍无可忍,有些情绪失控。警察同志们见状把我带进一间漆黑小屋,随即跟来一位慈眉善目的女警。她在我身旁像个知心大姐似的坐下,握住我的手,露出亲切的微笑,语重心长的说:“姑娘,你要相信正义与法律。”
  我原本是相信的,但现在不太确定了。我露出一脸的苦笑。
  “你不说出真相,我们怎么帮你呢?”
  “我已经说过好多好多遍了,那位司机大哥完全是误会了,没有发生任何事,真的!”
  “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害怕,你担心,但是你真的可以相信我们。”
  “我……求求你了大姐,饶了我吧,我真的是个好市民!”
  见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前兆,女警终于就此罢休。她长叹一声后说要打电话给我的亲人接我回去。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太好了,你赶快让他们来接我回去吧。604-246-1212,哦,对了,别忘了在前面加001,哦,对了,你们的电话可以拨打国际长途吧?不行的吧,可以买一张电话卡,50块一张,可以打两个小时……”
  慈祥的女警终于变得没那么慈祥了。她严肃地问我在北京有没有亲人,我摇了摇头。她问我有没有什么人可以联系,我又摇了摇头。慈祥的女警此时已经变得非常的不慈祥,她口气严厉地询问我好友的电话,于是我报出了咪咪的号码。在连续拨通了三次都无人接听的情况下,女警向我询问了另一位好友的电话,我陷入了苦思。

  第八章 漂亮女人的背后 (三)

  二十分钟后,接我的人出现了。女警走到他跟前耳语了一番,他偶尔向我投来焦虑的目光,像是听老师告状的家长般焦虑地看向自己的孩子。最终我坐在了他的车子上,随即问题便像黄河泛滥般滔滔不绝地向我涌来。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这副样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为什么不告诉警察呢……”
  真可悲,除了咪咪跟潘岳的,我唯一能够倒背如流的号码就是钱天的了,15012345678,这样的号码除非永久性失忆否则撞破脑袋都忘不净。在我心里,我与钱天之间早已有了了断,所以今天让他变成我的救星纯属意外。对于那一连串的问题,我只用了四个字便堵住了他的嘴:“送我回家。”
  如果说花心是钱天最大的缺点,那么贴心便是他最大的优点。这一路上,他没再开口问任何问题。一时的清静正是我此时此刻最需要的东西。最近的生活有点衰,秘密一大堆,胡盼犯规,全部说漏嘴:潘岳犯罪,我陪睡,同床喝醉,我心碎,钱天对我奋起直追,暧昧短信拖后腿,被袁士武视为出轨,于是我无家可归,搞不好感情就此告吹,对潘岳却早已知难而退。刘依曼心中有鬼,潘岳当了把乌龟,就算当面下跪,也无法挽回,搞不好感情也告吹。胡盼万念俱灰,车祸前途被毁,虽然揭穿刘依曼勇气可贵,但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摇摇欲坠。我想,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后悔。
  胡盼的心理我懂,她一方面憎恨刘依曼勾引自己的男友,想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恶报,另一方面感激我在危难当头救她一命,想帮有情人终成眷属,所以心情急迫得想要揭穿刘依曼。但是如果刘依曼跟潘岳才是有情人呢?如果刘依曼可以赋予潘岳幸福我宁愿退出呢?这是胡盼没有想过的。
  潘岳的心理我懂,他一方面憎恨刘依曼隐瞒自己给有妇之夫生子的事实,想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恶报,另一方面对其的爱恋并未消失灭迹,想有情人终成眷属,心情处于矛盾之中。但是如果我跟他才是有情人呢?如果刘依曼的退出可以赋予我们俩幸福呢?这是潘岳没有想过的。
  我的心理你不懂,在这千载难逢的夺爱机会面前,我却心心念念的想守住袁士武。关于那个经典的话题,爱我的人与我爱的人,用经济学的角度去解剖分析,要想达到效用的最大值,幸福人数必须等于二。此题的经典之处在于在遵纪守法,一夫一妻制度的约束下,任何选择都会酿造至少一人以上的不幸福,所以若想令综合幸福指数达到最大值,我必须选择爱我的人,这样我爱的人可以去寻找他爱的人,爱我的人也找到了他爱的人,幸福人数等于最大值,达到了平衡。因此得出,即使幸福摆在眼前,我也要继续坚守我的不幸。(我这是在为自己的懦弱找个合理而伟大的理由开脱吗?)
  车子早已稳稳停在我们家楼下,但我仍坐在车座上没有一丁点打算下车的意思。
  “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去我那里吧。”此话出于钱天之嘴,难免让人有种被诱奸的感觉。
  “不!我回去!!”我不是武松,没有打虎之能耐,所以绝不入虎穴。我的态度虽然坚决,但我的屁股却不配合,仍然稳当当地坐在座位上。
  “刚刚在警察局……他们说,怀疑你被……你知道……如果果真如此,我觉得你说出来会好些……”钱天说这段话时差点把挤奶的劲儿都使上了。
  “他们怀疑我什么?”我疑惑不解的问。
  “你穿得这么少在冰天雪地里走,身上什么都没带,上了出租车就开始哭,所以司机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被强……奸”
  “什么?!!!”我差点从座上跳起来,若不是空间的有限。“我被男友赶出家门,留在前男友家过夜,今早我的好友带着我前男友的现女友的儿子来告诉我她是鸡……”
  “等等……”钱天的眉头紧密相连,估计此时大脑正在拼命地转弯。“你……前男友……现女友……等等,天呀!!刘依曼有儿子??!!”他的脑筋终于转过弯来后,整张脸的皮都拉到了极限,拉出了一双大眼睛与一张大嘴巴。
  我心惊胆战的点了点头。
  钱天像是听到地球即将毁灭了一般,反应大到惊天动地。此时,我的屁股终于不再眷念那个黑皮座,翘起一边,打算再翘起另一边。我告了声别后打开车门,一阵钻心刺骨的寒风吹面而来,我将颤抖的双腿伸向冰冻三尺的空气中,当凝结的双脚落在地面上的那一瞬间,我的骨头像是遭到粉碎性骨折了一般疼。我强忍疼痛,打算以曹操的速度(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吕布的勇猛(俗话说:一吕二赵三典韦)过关斩将地冲进大楼内,结果我冲进了一名大将怀里。我抬头看向敌将那凶神恶煞的黑眸子,即便拥有曹操的速度吕布的勇猛的我,也胆怯了。
  袁枭将是集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于一体的神将,不怒而威,令人不寒而栗。我畏首畏尾的不敢言语,直到对方开口道:“不是说仅仅是发暧昧短信而已吗?“
  此时此刻,我的解释与我的清白只会像石灰与清水之间的关系,越搅越混,只能等待沉淀。
  见我不卑不“抗”,袁士武转身走进大楼内,我尾随其后,像只欲向人类索食的流浪猫。
  一进家门,袁士武就虎势雄威地往我面前一立,那架势比老虎,狗熊,老鹰,狮子都气派。吓得我这只小猫大气不敢出,低声下气道:“无论我说什么都只会越描越黑,但是请你相信我。”
  “我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看你恋恋不舍地粘在车上不肯下来,好不容易下来后又让我看到披头散发的你身着一身男款睡衣,你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离家出走就是去他家住去了吧!!!”袁士武的声音像是飞入空中的氢气球一般节节高升。
  我倒吸了一口气,想吐出什么锦言妙语,却如鲠在喉。见我无言以对,袁士武冷笑一声后走进了卧室。我的心在流着浓浓的脓。

  第八章 漂亮女人的背后 (四)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也好沉默也罢,发呆也好发愁也罢,总之我今晚是无法回到卧室里去了。下面的话送给普天下一心想要嫁入豪门的女孩子们:如果他是只老鹰,你就是只小鸟;如果他是只沙鱼,你就是只小银鱼;如果他是条大灰狼,你就是只小绵羊。总之,他是生物链中居高临下的猎食者,而你却是生物链中在他之下的猎物。在他面前,你无从反抗,无力挣扎,当他决定吃掉你时,你唯有的选择就是,决定是否要享受被吃的过程。
  凌晨两点二十八分,四壁萧然中,突然,电话铃声骤起,响彻云霄,吓得发愣中的我不禁一抖。我皱了皱眉头后接起电话,一个似熟却生的声音通过听筒震撼着我的心灵。我连忙挂断电话,像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地溜进卧室偷出一套衣服,不顾前后里外稀里糊涂的套在身上后一溜烟就跑出了家门。
  我打车来到一个小区内的一座大楼前,雷厉风行的一口气跑到了五楼,随后气喘吁吁地按下了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肿着眼胞的咪咪。见到我后,她一下子扑了上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我衣服上抹。我把楚楚可怜的咪咪扶到了床上,她躺在我怀里哭诉起来。
  咪咪怀孕了,黄帝知道后逼她堕胎并给了她一笔分手费。原来当初黄帝帮助咪咪找工作纯粹是古典的权色交易。咪咪的天塌下来了,然而我的怀抱成为了她唯一的避风港。我本想告诉她,我跟袁士武之间出了问题,潘岳跟刘依曼之间出了问题,刘依曼原来有个儿子,胡盼原来是个小姐,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咪咪抽泣地说想把孩子生下来。“你疯了吗?!”我毫不留情的骂道。
  咪咪说恨黄帝入骨,想以一个私生子来瓜分他的家产从而达到打击报复的目的。听此,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抽搐的疼着,最终我还是醍醐灌顶的道出了刘依曼偷偷给某某老板生私生子的秘密想以此作为警戒告诫咪咪不要蹈其覆辙。咪咪听后立即停止了哭泣,并突然来起了精神,小腰板坐得笔直。
  “天呀,这是真的吗?”她的烦恼与悲伤瞬间内消失到了九霄云外。早知她是如此八卦的一个人,我又何必等到现在才开始爆料呢。
  “而且胡盼以前是个小姐。”
  “天呀,真的假的?!”咪咪的精神头越来越足。
  我点了点头。
  “天呀,那潘岳跟刘依曼分手了?”
  “不知道,估计想不分也难了。”
  “太好了!这真是个好消息!”咪咪兴高采烈的样子令我不寒而栗。一分钟前,她还要死要活的,结果一两个八卦就把她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八卦的功效简直超越了神丹妙药。
  很惭愧,但我必须承认,当我目送刘依曼的背影萧然离去时,我的内心深处有如破茧成蝶般的快感,就像当我们看到电视里的坏人最终受到了惩罚一样,一种来自于正义的快感。跟刘依曼有着相同遭遇的咪咪,命运会因本性的迥异而迥异。咪咪不会用自己的亲生骨肉作为要挟的筹码去换取自己后半生的丰衣足食,就算把孩子生下来,也不会隐瞒自己单身母亲的身份去勾引纯情少男。对于这一点,我坚信不疑。
  咪咪的遭遇,我有一定的责任。如果当初的我能够安分守己的过着穷苦日子,比我生活条件略胜一筹的咪咪也就不会视贞节为粪土,视荣华为乐土了。如果当初的我能够安分守己的过着穷苦日子,也就不会认识袁士武,也就不会托他给咪咪找工作,也就不会无意间错指鸳鸯,也就不会发生今朝的种种了。

  第八章 漂亮女人的背后 (五)

  当晚,我留在咪咪家里过夜,其实是为了监视她的行踪,生怕她一时想不开,以同归于尽的方式堕胎。第二天一大早,在我的游说利诱威胁恐吓下,咪咪终于同意快刀斩乱麻,用一把手术刀斩断与黄帝之间乱如麻的情丝。
  陪咪咪去医院堕胎时,医生的冷嘲热讽让人感觉浑身不'炫'舒'书'服'网',就像怀的是她孙子似的。手术后,我搀扶着身心俱弱的咪咪一步一步往外走,却意外地撞到了前来做婚前检查的未婚新娘胡盼。
  “天呀!你要结婚了!”刚刚才被手术吓得一塌糊涂的咪咪一下子又精神抖擞了。
  见我没有主动搭言,胡盼的脸上除了嘴唇是白色的,剩余的肌肤都像结婚证那样火红,迟疑了片刻后说:“谈笑,我……”
  “是个好人。”我抢过她的话说:“我不在乎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虽然也不赞同,但是朋友之间不该那么苛刻。还有,谢谢你不顾及自己的名誉把刘依曼的事抖了出来,我很佩服你的勇气,那对你这种职业的人来说真的很不容易,我真的很感激你。”我急不择言,一口气把脑子里的话通通抖了出来,唯恐被人抢走似的。
  待我的话如子弹般一颗颗高速行驶,毫不留情的射入胡盼的心脏,她如死人一般面无血色。咪咪用一肘击向我表示着强烈的不满,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中带刺,刺得胡盼千疮百孔,为了亡羊补牢,我连忙握住胡盼的手欢呼雀跃道:“你能结婚太好了,我真替你感到高兴,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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