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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明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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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认识明珠起,许唯便从未见过这样狼狈而虚弱的她,她坐在了她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柔软而温暖的触感让明珠抬起了头,一直憋着的眼泪终于又流了下来,“唯唯,唯唯,宁简他真的没有死,你相信我宁简他真的没有死。”

许唯是听过珠珠的故事的,她不知道宁简到底有没有死,但是此时此刻她却不忍心让珠珠陷入绝望,她冲着她温暖一笑,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我相信你,明珠。”

像是找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浮木,明珠紧紧地抱住了许唯,将自己埋在了她的身上。

望着她这般,四个男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痛楚,明瑾更是疼的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

他悲痛地看着妹妹,哑着嗓子道,“珠珠你醒醒吧,算三哥求你了,你醒醒行不行?”

明珠却好似没有听到哥哥的话一般,只是任着自己埋在许唯的颈侧痛哭着。

想起那时明珠的病,钟临等人都不敢让明珠的情绪太过激动,钟临叹息了一声望着明瑾。

“明瑾你别逼珠珠了,你这样会逼死她的。”

明瑾当然也不想逼妹妹,可是难道就真的让珠珠想着宁简一辈子,毁了自己的人生么?

不,他不甘心,但是他却无可奈何,只能沉默着望着妹妹流泪。

明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反正是哭到眼泪干了再也流不下一滴眼泪了,她才停了下来,而这时她也冷静了下来。

她抽抽噎噎地看着明瑾,“对不起,三哥,我不能回家,但是我会偷着回去看妈妈的,好么?”

明瑾知道她在顾及什么,也知道她的固执,但是好歹妹妹已经让步了,最后这个铁血军人只能哽着嗓子道,“好,妈她很想你。”

这几个字让明珠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钟临则叹息地拍着明珠的背,“好了明瑾,太晚了先让珠珠休息吧。”

看着妹妹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落,最后明瑾还是妥协了,大掌放在了妹妹的头上,“珠珠,那我就先走了,你听话,好么?”

哥哥温暖而干燥的手掌让明珠忍不住悲从心来,掉着眼泪她点了点头。

虽然算不上皆大欢喜的局面,但好歹兄妹俩都让了步,钟临柔情地看着自己媳妇儿一眼,许唯立刻会意地扶着明珠柔声道。

“珠珠,我们去睡觉吧,今晚我不走了。”

此刻的明珠极需要有一个人呆在她身边,便也没拒绝地点了点头。

钟临则俯身在许唯的脸上亲了一下,“媳妇儿辛苦你了,明早我来接你。”

许唯安静地点了点头,不在意道,“有什么辛苦的?”说完跟着大家点了点头,便扶着明珠往卧室走去。

望着两个女人消失在卧室的背影,几个男人最后都松了一口气,,钟临拍了拍仍旧一脸哀伤的明瑾。

“走吧,哥陪你去喝几杯。”

明瑾只比钟临小一岁,但在部队磨练的钢铁一般的性格让他打小乐意跟有点痞里痞气的钟临叫哥,他不可置否地撇撇嘴,倒是尊敬地看了雷扬一样。

“扬子哥,疯子哥,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

雷扬与冯风都不在意地笑了笑,“自家兄弟,麻烦什么。”

这话让明瑾的心一暖,唇边绽放出了一个浅显的微笑,钟临笑了下,然后便攀着明瑾,“走走走,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哥陪你喝个够。”

是而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走出了明珠的公寓,只是雷扬与冯风都是有家室的人,更别提雷扬的媳妇儿还怀孕了,疼妻如命的雷扬哪里还呆的下。

“你们玩,我得回去陪你嫂子。”媳妇儿怀孕了,虽然家里有保姆阿姨,但他还是不放心。

曾几何时这些人一个个都变成居家好男人了,明瑾不禁有些感慨地笑了笑,但也没硬拖着他们不让他们走。

钟临将车钥匙抛给表哥,“哥你们开我车走,我坐明瑾车。”

与他默契十足的雷扬什么也没说拿着钥匙便率先离开了,钟临则与明瑾走向另一边的停车场,只是还没走到便看到了一个倚在墙边的身影。

看向来人,钟临微微一笑,“哟,还没走呢?”

心里不放心,哪里能走得开,路渊先是冲着钟临身后冷着一张脸望着他的明瑾点了点头,然后望了望楼上的灯光。

“她还好么?”

不得不说路渊这小子对明珠还真是没话说,至少钟临是满意的,精致的唇角翘了翘,“没事儿,我媳妇儿陪着呢。”

路渊想起那个安静的女人,“谢了,钟哥。”

钟临笑意如春地看了看路渊又看了看明瑾,“一起去喝一杯?”

路渊的身体当然不适合熬夜喝酒,但是望着明瑾复杂的目光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由钟临带着,三个人就近去了一家钟临偶尔去的高档酒吧,正是午夜情浓时,酒吧的气氛已经high到了□,但仍有侍者在混乱中眼尖地认出了钟临。

“哟,钟少,好久不见您啊。”

钟临笑意盈盈地打量着他,“哥现在可是有孩子有媳妇儿的人,能随便涉足你们这声乐场所么?”

他那假模假式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明瑾,他望了路渊一眼,眼光倒也友好了一些,然后阴阳怪气道。

“有些人脸皮就是厚,真不知道以前是谁被称为什么国内第一纨绔小太子呢?”

钟临是最烦这个劳什子外号,他不满地瞪了明瑾一眼,然后看向路渊,“谁没个青春年少的时候,是吧,路渊?”

路渊则淡淡一笑,并不参与这哥俩的战争,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钟临的专属包厢。

闻风而来的经理谄媚地看着钟临,“哎哟,钟少稀客,还是照以前?”

钟临整个人慵懒地倚在酒红色的真皮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了经理一眼,“纯喝酒。”

经理当然也风闻这几年这位太子的改变,便也没没眼色地强荐,而是立刻热情洋溢地将店里的好酒奉上。

钟临挥了挥手将不相干的人都赶了下去,然后为三人倒了酒,又瞅了瞅这两人有些尴尬的气氛,他便笑道,“看看你俩这福分,居然能让哥亲自给你们倒酒。”

别说,除了自家长辈现在能让钟临亲自倒酒的还真没几个,明瑾自小与钟临熟悉自是不跟他客气,夺了酒杯便开始有些烦闷地喝了起来。

路渊倒是颇为恭敬接过酒杯还不忘“嘴甜”地说了句,“谢谢钟哥。”

钟临不在意地摆摆手然后狡黠地望了明瑾一眼,“还叫什么钟哥,随珠珠叫我小哥就行了。”

钟临这句话可是实实在在地提醒了明瑾刚才路渊的豪言壮语,大概天下的哥哥都是看妹夫不顺眼的,就更别提现在路渊跟妹妹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但面对妹妹以外的人明瑾倒是比谁都沉得住气,也没说什么,只继续喝着酒。

路渊倒是有点尴尬,但是他不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也只安安静静地拿着自己的酒杯小口地抿着。

钟临到底是钟临,即便是面对这么两个闷葫芦他也能把气氛炒的不那么尴尬,他倒是从来都不惯着明瑾,只紧着路渊跟他天南海北的聊着,不知不觉,一个小时竟然过去了。

钟临本寻思这明瑾应该也会问路渊点什么,但这么久他还愣是一句话没说,看了看时间,他也懒得管这臭小子,正寻思找个说辞散了吧,明瑾终于开了口。

只见明瑾皱着眉有些挑衅地看着路渊,“酒量不好?”

路渊看了手中的酒杯,的确一个小时他也只抿了小半杯,这行径确实是让明瑾这个从小泡在部队里的人看不上。

路渊倒也没逞强,只不卑不亢道,“身体暂时喝不了太多酒。”

身体?明瑾打量着路渊比起旁人更显白皙的脸色,便不自觉地咕哝了一句,“身体不好还敢追我妹?”

这话算是彻底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但明瑾近乎挑衅的话却也没让路渊失了神色,他只淡淡说了一句。

“暂时。”的确是暂时,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多年积病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但至少他的心态是积极的,他会尽快恢复好身体,好好保护珠珠的。

路渊这么不硬不软地顶了一句,明瑾倒也没生气,反倒有些欣赏他了,毕竟他可不希望把妹妹托付给一个胆小如鼠,卑躬屈膝的人,他的妹夫就算不是天下最优秀的人,但也必须非同一般人。

他深深地望着路渊,黝黑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真喜欢我妹?”

路渊也回望着明瑾,眼睛坚定而清澈,“非她不娶。”

明瑾笑了,骨头够硬啊,只是光凭这么一句漂亮话并不足以让他接受他,蓦地他收起了笑容,神情淡淡地看着路渊。

“知道宁简么?”

“知道大体情况。”路渊如实回答。

明瑾又望着他淡淡道了一句,“那你知道,什么是癔症么?”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又更新啦,祝大家天天好心情


、第27章


癔症,路渊摇摇头,一改刚才张扬而慵懒的神态,明瑾低头苍凉一笑,“那我告诉你,什么是癔症。”

宁简死后,珠珠的情况并不好,几乎不能说不好,应该说很糟,她几乎不吃不喝只靠着营养针吊着命,但即便是已经过了两个月她也不接受宁简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会来劝珠珠,但珠珠的反应要不是默默地像个木偶似的一动不动,要不然便是疯狂地挣扎,所以到了最后再也没人敢说一句,即便是明道成也不行。

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又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珠珠倒是平静了许多,没有再疯狂地挣扎或砸东西过,但她却一天比一天沉默,她将自己蜷缩在被子中,不理会任何人,任何事。

这天早上阳光明媚,外面的天空格外地蓝,昨晚守在珠珠身边的是明瑾,为了照顾妹妹,明道成打了关系才让他破格地从部队请了四个月的假期,但眼看着假期就快结束了,珠珠却仍然没有好的转变。

多年规律的生活作息让明瑾在六点一刻准时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地立刻转过头先看看妹妹怎样,而这一次不再是一个蜷缩的身影,而是一双无神的眼睛。

见妹妹居然坐起来了,他连忙翻身起床,坐在了珠珠的身边,心疼地抚着她枯燥的头发,“珠珠,饿了么?想吃东西么?”

这些日子珠珠基本上都没正经吃过什么东西,但每天他们还是不停地问,而珠珠的回答通常都是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中。

可今天的珠珠却好像有些不一样,她望着明瑾,动了动嘴唇,终于开口说了话,“哥,我想去看看宁简。”

明瑾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妹妹,他不知道妹妹有没有接受宁简已死去的事实,但是不管怎样,主动开口说话便是一个好现象。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妹妹,“你要先吃饭,我才能带你去。”

明珠也没反对,只淡淡地点了点头,但即便只是这么一下轻微的点头,也足以让明瑾欣喜若狂,他高兴地狠狠抱了妹妹一下便立刻走出去打电话通知母亲,并在明珠喜欢的桂乐坊订了她最喜欢的粥。

明母很快便赶到了,她几近跌跌撞撞地走进病房,当她看到女儿终于开始坐起来吃饭的时候,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滴落到了地上。

明瑾将手中的碗递给原本准备今天看着珠珠的钟临,走到母亲的身边小声安抚着她,“妈,别哭了,省得珠珠又要哭了。”

明母连忙点头,绽放出一抹笑容,“对对对,我不哭。”

说着她便抹干了眼泪,坐到了珠珠的旁边,“我来。”

钟临立刻将碗又递给明母,眼梢俱是浓浓的喜悦,真好,珠珠终于开口说话吃饭了,虽然话不多,饭也只那么一点,但是这可是个好的开始。

明母小心翼翼地盛了一勺粥凑到女儿的嘴边,极尽温柔慈祥道,“宝宝,乖,多吃点。”

明珠有些机械地张开了口,又机械地将粥咽下,然后望着母亲,平日那双灵动娇媚的大眼此刻却如古井一般毫无波澜,“妈,我想去看宁简。”

提起宁简,明母的心也是如刀割般的疼痛,虽然他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是这三年来她早就把他当做了亲生儿子,只是没想到居然发生这种事,而且据丈夫的暗示,宁家的这场车祸,也许并不是意外。

只是比起宁简,比起宁家,现在如此憔悴的女儿却让明母更加心痛,她忍不住流下眼泪,小心地劝道,“珠珠啊,妈知道你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其实妈妈也不想接受啊,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必须接受,你就当是为了妈好好振作起来好不好,就当是为了妈,要不然你让妈妈怎么活啊,珠珠。”

母亲的话让明珠几近麻木的心开始剧烈地颤抖着,她掉着泪死死地咬住自己也剧烈抖动的唇。

一旁的钟临与明瑾都担忧而心疼地看着珠珠,好在这次她并没有反应那样激烈也没有一动不动,最后她只是流着泪平静地坚持道,“妈,我想去看看宁简。”

女儿的反应让明母多少有些欣慰,她擦干眼泪继续喂女儿喝粥,“好,喝完这点我们就去。”

明珠很听话地喝完了一碗粥,明瑾去询问了下明珠的身体状况,确认她只是有些虚弱后便直接为她办了出院手续,而后一行人陪着明珠去了东山公墓。

宁简一家三口全部丧生于那场致命的车祸中,除了宁家的几个不算太近的亲戚,明家并没有找到宁家的直系亲属,所以一切后事都由明家操办的,宁简一家三口都被葬入了东山公墓。

虚弱的明珠被母亲与哥哥扶着,穿过一排排冰冷的公墓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简洁的墓碑前,望着墓碑上宁简灿烂的笑容,明珠早已支离破碎的心最终化成了粉末。

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盯着明珠的反应,她没有哭,出奇地平静,只是怔怔地看着墓碑上宁简,不喜不悲。

这样的反应让大家是又担心又欣喜,明瑾握住了妹妹冰凉的手,“珠珠……”

明珠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只是又怔怔了看了几秒钟后,低声道,“我想回家。”

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是较前段时间的疯狂与彻底沉默,明珠今天的平静其实更让大家欣慰一些,也许这三个月来她已经流干了泪,也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了。

应珠珠的要求,又明母与明瑾护着,最后他们回到了明家。

再回到阔别三个月的家,明珠并没有太多情绪,只有些虚弱看着母亲与哥哥,“妈妈,我想睡觉。”

这样的女儿让明母更多的还是担忧,但至少她肯好好休息了,这是个非常好的开始,“好,妈妈陪你睡。”

明珠却摇摇头,机械道,“妈妈,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

明母与明瑾对视一眼,那就让她清净清净吧,由哥哥抱着,母亲亲自将明珠送到了她的床上,为她揶好被子,柔声地哄着她,“宝宝,睡吧,睡吧。”

明珠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安详地睡着。

虽很欣慰女儿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但为了防止意外,明母与明瑾还是轻手轻脚将明珠房中的一切利器收了起来,并几乎每半个小时就来看看她,而明珠却一直安静的睡着,直到深夜她醒来时,冲着刚进门的哥哥轻声道了一句。

“三哥,我有点饿。”

肯吃就好啊,也不管三更半夜的,明瑾立刻将家里的阿姨挖了起来又为明珠熬上了一碗软软糯糯的八宝粥。

这次明珠没有要人喂,而是自己端着吃了整整一碗,望着明珠终于有了一丝血色的脸颊,明母与明瑾都欣喜极了,心中的担忧也少了些许。

明珠则将吃完的空碗递给了母亲,低眸轻声道。

“妈,哥,你们睡吧,我没事。”

折腾了整整一天一晚,就是明瑾都有些累了,更别说身体本来就不算好的明母,而为了让母亲与哥哥放心,明珠立刻又缩进了被中。

“我接着睡。”

望着她安静的睡颜,绵长的呼吸,明母与明瑾这才放下心来,明瑾扶着母亲将母亲送回了房间,两人这才开始休息。

第二天阳光明媚,岁月静好,尽管凌晨才睡十分疲倦,明瑾还是在六点钟准时起床。

这时的明家极其安静,明瑾离开房间走向了在走廊尽头的妹妹的房间,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却发现床上除了凌乱的被子,已空无一人。

霎时明瑾的脑子便炸开了,几乎未慌乱过的他也彻底慌了,他先几个大步蹿进了卫生间,同样空无一人的卫生间让明瑾在失望之余,也有些庆幸,至少他没看到一滩血水或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着他又立刻蹿出妹妹的房间走进了宁简的房间,没人,他匆忙走出,又将二楼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个遍,却依旧没有发现妹妹的踪影。

这时他也顾不得打扰体弱的母亲休息了,连忙走下楼敲开了母亲的房间,明母也正好担心女儿睡不着刚刚醒来,望着幼子慌乱的神情,她立刻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珠珠出事了?”

明瑾懊悔地看着母亲,“妈,珠珠不见了。”

明母怔了一下,立刻从床上起来,母子俩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伙同家里的帮佣一同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发现珠珠的身影。

明瑾知道事情大了,他立刻冷静下来联系了父亲与兄长以及钟临等人,在确认珠珠在两个小时之前出了大院后,他便开始调动一切关系在人海茫茫的B市开始寻找失踪的珠珠。

等待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尤其是抱着未知的恐惧等待,明母几近崩溃,明家的男人也都蹙着眉。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就在大家都快崩溃之际,也是珠珠失踪整整24小时后,终于有人在东郊的一个小巷子中找到了明珠。

离得最近的明瑾与钟临飞车赶了过去,却看到了不知抱着什么,坐在地上神情木然,口中一直在喃喃不断地说着什么的珠珠。

这情景让明瑾的眼泪直接迸了出来,他飞奔过去,跪在地上将妹妹抱入了怀中,可明珠却没有像以往那般乖乖地呆在哥哥的怀中,在明瑾接近她的那一刻起,她便疯狂地尖叫起来,并用手中的东西砸着明瑾。

从未被妹妹打过的明瑾彻底愣了,他看清了明珠手中的东西是一个相框,相框中是甜蜜地抱在一起的宁简与珠珠,他怔愣地看着几乎像是不认识他的珠珠,躲也不躲任妹妹打着。

还是一旁的钟临将头已经流了血的明瑾推到了一旁,焦急地握住了珠珠的双臂,“珠珠你怎么了,那是明瑾啊,你三哥啊。”

明珠却惊恐地看着钟临,随即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臂,那神情凶狠地好像不咬下钟临一口肉便不罢休似的。

回过神来的明瑾又将钟临解救了出来,两个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珠珠,珠珠却只旁若无人地将那个已经破碎的相框捡起,不顾尖锐的玻璃已经割破了她细嫩的手心,带着满手鲜血她蹒跚地站了起来便要往外走,嘴里还呢喃着。

“我要去找宁简,找宁简。”

望着已经彻底疯了的妹妹,明瑾也几乎要疯了,这个平日流血不流泪的军人泪流满面地奔了过去,从后面将疯狂挣扎的妹妹抱在了怀中,哭嚎着。

“珠珠你怎么了,珠珠你到底怎么了?”

见此情景,即便是周围将现场围了个一圈的士兵们都忍不住红了眼,就更别提疼珠珠入骨的钟临了,他死死地咬着牙却阻止不了眼泪的不断掉落。

他也几个大步奔了过去,将珠珠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握在了手中,“珠珠你看看我,我是小哥啊,你看看我。”

但此刻的明珠却什么也记不住,她只记得她要去寻找她的宁简,那个她爱若生命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是不是已经木有人看了啊,那我……


、第28章


距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整整7年,二千多个日子,但是那一刻却深深地刻在了明瑾与钟临的脑海中,即便是此刻想到那时的情景两个大男人都红了眼眶,明瑾更是狠狠将一杯酒灌进肚子里,哽着嗓子道。

“路渊,这回你知道什么是癔症了么,”

路渊从未想过每日明朗乐观的明珠还曾遭遇过这些,癔症,他甚至有些不敢想象明珠那不知疼痛伤害的自己遍体鳞伤的模样。

心脏蓦地开始又胀又疼,闷闷地像是有人在往里面不停地充气一般,仿佛下一刻它便能够疼的炸开来。

深吸了一口气,路渊也同明瑾那般将一杯酒狠狠灌了下去,但却因不擅喝酒而被呛得猛咳了起来。

钟临连忙偷着擦了擦眼角泛着的泪花,替路渊拍着背,“行了行了,就你这小身板可别折腾了,都过去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是的,那如噩梦一般的一切早已过去,珠珠发病后,他们本都做好了就这样养她一辈子的准备,好在上天垂怜,一年后的一天她却突然清醒了过来直到现在也没再有什么异样。

可钟临的安慰并没有让路渊释怀多少,他反而觉得很苦,不知道是心苦还是酒苦,再也维持不了波澜不惊的表情,他死死地低下了头,双肩微微抖动着。

晕黄的灯光下,钟临看到了一滴水珠在路渊浅灰色的西装裤上晕了开来,他的心猛然一震,最后叹息地看了明瑾一眼。

男儿有泪不轻弹,明瑾也动容极了,他将想问的一切都咽下了肚中,红着眼眶一拳砸在了路渊的肩头,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句话。

“如果你是真心爱珠珠,那你就给我用一辈子心好好爱她疼他,但是你记住了,倘若你敢让珠珠受一点委屈,我明瑾,我明家,都不会放过你!”

明瑾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回荡在整个房间中。

再抬头时路渊已恢复了平静,仿佛方才的那一滴泪水不过是大家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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