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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夜未眠(迹部bg)-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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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地眨了几下眼……怎么……怎么会是她?
回到东京的第一天,未央的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要找些事情来做,以便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于是,未央把整理好的衣服裤子裤翻出来重新整理了一遍,看着满室的灰尘,她难得起了大扫除的念头,拿上扫帚拖布搞起了卫生。被卫生纸堵住了不知多久的马桶,她用拖布朝里面捅了二十几下才听见有水流下去的声音,客厅的沙发上,有她父亲睡过的痕迹,未央抱着毛巾被,揭开二手洗衣机的盖子扔进去,拧开水龙头,一阵“轰轰轰”的启动声,洗衣机开始工作了,她游魂似的飘出去,拿着拖布神不守舍的拖遍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喂,您好,我是水无月。
擦玻璃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指,细小的伤口很快的溢出血,未央站在凳子上,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那客气有礼的声音。
——您好,我是水无月。
——我是水无月。
“嘭”的一下,未央的脑门撞在厚实的玻璃上,把那讨厌的声音撞了个粉碎。
她昏沉沉地跳下去,蹲在水盆前搓着抹布,嘴里念念有词的说:“明天……明天你要是给我做了午餐,我就不计较了哟。”
……
第二天,正式开课。
未央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前座变成了忍足,而迹部的后座却变成了从D班调过来的水无月来实。四人的课桌本来就挨得近,未央也还没有从打击中缓过神来,一上午的课,她的眼睛就不受控制的往隔壁桌的方向瞄,瞄着迹部,瞄着水无月,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俩都当她不存在一样,认真的听课做笔记。
如坐针毡地熬到中午,未央拒绝了忍足的邀请,等着迹部献上由他自己制作的美味便当——习惯成自然。未央忽然讨厌起这句话,因为迹部根本没有打算和她一起吃饭,而且她也忘了,水无月不仅会做便当,她还是他家的兼职女仆!
“少爷,好吃吗,味道会不会太淡了?”
“嗯。”
未央暗自磨牙,淡!淡什么呀!迹部整个就是一重口味!制服诱惑都带学校来了!
她故意重重地咳嗽:“噎不死你……”
迹部瞥她一眼,眼底掩藏着什么,却又很快的看向忍足,淡淡道:“把她管好。”
忍足怔了片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和迹部对视数秒,他慢慢地移开了视线。
……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眼角的余光扫向水无月,少女怀春不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么?忍足想来想去,得出的答案都与在德国的时候有关,虽然是胡说的,但以未央的脑子,他还真有点后怕这这丫头是不是信以为真了?何况整个暑期,忍足也没听未央提到过迹部,纵然他会主动问起,可未央都说迹部没有跟她联系。
所以这回是来真的?
默默观察了两周,迹部和未央的距离是越来越远,腐女界登时流言四起,盛传这一对CP终究是敌不过命运的安排,来了一个会狐媚之术的妖女水无月来实,轻而易举的就把大少爷的新宠时雨未央给挤了——这简直比那会儿时雨未央把忍足侑士给挤了还令人伤心!
怎么着也是一个男的把另一个男的抢了吧,总比一个女的把另一个男的抢了看着舒坦多了。
于是,正当水无月暗喜自己终于把迹部少爷扳直了、把时雨未央这迷惑人心的东西给踹走了的时候,她的抽屉和书包里便开始经常出现一些恐怖的东西,譬如用塑料袋装着的蚯蚓,写满“你去死还我西皮还我景央”的血淋淋的信纸,还有夸张一点的,像是上完游泳课回更衣室就发现自己的内衣裤神秘失踪……诸如此类的事实在数不胜数,水无月几乎快要崩溃了,可是她仍然不放弃,对迹部的迷恋竟在这扭曲的抗议中变得更深了……
众女叹息。
“这也太固执了。”
“是啊,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喂啊——我找到一桶油漆,放学了我们去堵她——”
众女瞬间热血沸腾,齐声道:“妖孽!还不让你现出原形!”
反观这边的未央倒是淡定很多。
尽管心里还是有那么些不舒服……好吧,是很不舒服。
但她又能怎么样?人家都对她视若无睹了,人家的身边都有了一个水无月了,人家那个水无月每天都在她面前得瑟……未央无精打采地趴在课桌上,苦着脸闷闷不乐,以前的这个时间,她都坐在迹部身边吃零食呢,然而现在呢……好安静不是吗?
未央转过脸去,面向窗外。
咚咚。
骨节分明的手弯曲着,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未央抬起头来,模模糊糊地望着他。
“你……哭了?”忍足略显惊讶,“为什么?”
未央吸着鼻涕,手背往脸上乱抹了几下,沮丧的垂下眼,“没有,一点小感冒。”
忍足盯着她,良久不搭腔。
“其实……”他犹豫了再犹豫,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缓缓道,“你不错……”
“唔?”未央不明所以。
忍足看着她泪眼迷离,又不知从何说起,“迹部如果……我也可以……你不需要难过。”
他的话说得很含糊,未央愣是没听清,张口想问他,门外却响起了迹部凉飕飕的声音。
“侑士,煽动笨蛋爬墙之前,你最好先想清楚,她是不是有那个胆子抓住你从外面递进来的楼梯?”
第三十三章 炮灰,决意
你在煽动笨蛋爬墙么?
是么是么?原来这样就叫煽动?原来这样就叫爬墙?
忍足努力压下不由自主翘起的嘴角,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状似不在意,实际已经在心底哈哈大笑起来。其实忍足一直在等,等着迹部原形毕露,他很好奇这大少爷究竟想做什么,能让他下如此大的决心,用水无月来演这场对手戏的目的,甚至不惜无视未央的存在让她喝干醋……弄了半天是在玩引蛇出洞这一招?忍足懂了,完完全全的明白了迹部的用心,只是作为朋友,他站在友情的立场上,发自内心的认为,大少爷这一次的确是过分了——竟然怀疑他忍足侑士挖他大少爷的墙角?闭嘴吧,好歹两人也认识四年了,连他的喜好都不清楚么,未央是什么性格,那种吃货打死他都不敢要啊!
接近未央不过是因为她很好玩,傻乎乎的说几句话就能把她给骗了,事后还可以用她消遣一下迹部,娱人娱己,何乐而不为?
可惜迹部,无法理解他天才忍足的休闲娱乐方式,好好的事都被他搅和了,啧。
一声叹息,带着浓浓的无奈,忍足道:“好久没听到你这么叫我了,所以你这是在不高兴吗?如果我说我是在开玩笑呢……”
迹部危险的眯起眼。
忍足故意看了看傻坐在旁边,望着他俩的未央,意有所指:“和你比起来,我这点玩笑算得了什么?人都让你弄哭了呐。”他耸了耸肩,走上前去,在迹部身侧停了片刻,用只有迹部能听见的音量说,“景吾,你信不信,我刚才是准备向未央表白……”话锋一转,他边走边笑着出去了,“别当真别当真,说说而已,回见。”
使坏的家伙走掉了,迹部抓了抓头发,瞪了门口一会儿,转身看着未央。
笨蛋就是笨蛋,到现在都还是一幅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迹部面上的冷意慢慢散去了,他重重的咳嗽一声,也不开口,视线在未央的脸上扫了一圈,那丫头的眼眶微微泛红,双眸透着泪光,眨巴几下,继续与他对望。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迹部抱着胸,懊恼地盯着她,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半步都不让。
一会儿,未央感觉眼睛酸酸的,很涩,闷声闷气地问:“你吃饭了吗?”
迹部答:“嗯。”
未央又问:“好不好吃?”
迹部想也没想,点头:“嗯。”
“……水无月同学的厨艺这么好?”
迹部霎时哑口无言,他刚才好像接了句不该接的话啊。
未央扭过身,面朝向另一个方向,语气很是飘渺,轻的可怕,“我……我什么都不好,不像水无月同学,成绩好,长得好,也很会做饭,连你都说好吃……”她哀怨地瞄了瞄迹部,“你们站在一起,就连身高都很般配。”
某大爷有种自己已成为千古罪人的错觉,他食指揉着太阳穴,各种的悔不当初:没事搞什么引蛇出洞!这下好了,把自己也给套进去了!
“咳。”他想解释,但听上去怪别扭的,“成绩……可以补习,本大爷看你也比较顺眼,做饭……做饭太危险了,你的安全比较重要……”
未央对着手指说:“可是我矮——”
迹部把她从凳子上拉起来,用手在她的头顶上比了比,“长高了。”
未央顺势环住他的腰,窝在他怀里,蹭道:“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记得提前和我说,我不想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突然有一天才发现你不见了。”
这话明明很对,未央不过是在告诉他,即使现在彼此喜欢,但往后的路还很长,谁都无法预知未来,而且,他们无论从哪方面去看,都差了一大截……好奇怪,为什么迹部反倒觉得不舒服,像被人一刀捅在了心窝上呢?
良久没听到对方搭腔,未央松开手,仰头看去,“怎么了?”
迹部蓦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温热的舌趁她惊讶的张开嘴时,霸道的长驱直入。
“——本大爷想咬你。”
前段时间闹不和的小两口这几天又忽然在众人面前浓情蜜意起来,而那时的“迹部大爷被水无月扳直”的谣言也因此不攻自破,腐女界也慢慢从恐慌的情绪之中平复,至此,水无月的生活也回归到了正常,没了那些莫名其妙的骚扰,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要精神许多。只是,作为本文中好不容易出现的一女配角(炮灰),水无月同学又岂能甘心就这样吃下作者给出的便当滚蛋?
再有,对于重新燃起爱火的迹部和未央,水无月本人倍感压力大,身为一个女人,年华正好,虽不是美若天仙但至少还过得去,可是,她输给谁不好,偏偏输给了一个男人!
水无月气愤难平,这事不科学!
瞧瞧那小子,要啥啥没有,而她呢?纤腰丰胸,在同龄少女心中谁人不羡慕?那一个个的贫乳,一个个的只怕是穿起再好看的衣裳也撑不起来的胸围!敢情还真以为是不平胸何以平天下吗!水无月自认没什么野心,能进冰帝也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硬考的,不像时雨未央,如果没有迹部和忍足的帮忙,她上学期的月考和期末考能及格吗?如果没有迹部,她暑假能那么早回家去吗?
水无月有太多太多的想不通,这个小矮子,身家背景不明,却又无故受到迹部他们那么多的照顾,不管是不是因为迹部喜欢时雨,这其中都有太多的猫腻了。
水无月把心一横,决定跟踪未央,去她家一探究竟——
“景吾,我肚子疼,我想先回去休息。”
某一天的社团活动,未央病恹恹的向迹部告假,后者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又不好撇下社员陪她回家,只好点头叮嘱她小心点,便让未央走了。
水无月偷偷的跟着未央,一路都十分小心,害怕被她发现。
约莫走了二十多分钟,她错愕的看着未央爬上一幢破旧公寓的楼梯,心下不由一惊:这是她家?不会吧!
水无月呆了半晌,随后快步上楼。
未央捂着小腹进屋,反手把门一推,正纳闷怎么没有听见关门声,一转头,就见一名穿着他们学校制服的女生出现在门口,她握住门把,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着屋里的摆设。
这简直——简直就是贫民窟嘛!
水无月不敢置信地想,怎么冰帝还有比他们家更穷的人?
“呃……你是……”未央的老毛病犯了,挠着头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早有耳闻时雨的脑子不好使,今日一见还真是如此!水无月走进来,古里古怪地东看西看,仿佛这里面是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会突然跑出来,“我说,你平时都一个人住?”
未央迟疑道:“嗯……我们认识吗?”
水无月往她房间走,除了干净整洁以外,这里还是破破烂烂的。
她旋过身,冲未央笑了一下:“你到底对迹部君耍了什么花招,他那么喜欢你?”
水无月站到床边,因为没有开窗的缘故,这房间的空气有点闷,她解开领口上的两颗扣子,手指却没有停下来,抚在下一颗扣子上打转,“我啊,一直喜欢他,比很多人都要喜欢……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不管是什么都好,我坚信自己能做到你不能为他做到的事情。”
未央听得糊里糊涂的,这都什么台词,那么拗口。
水无月的手指转得未央的心里发毛,她刚想说话,就见水无月解下了下面的衣扣。
“你怎么……”
她想脱衣服?
为什么?
小腹传来的阵阵胀痛令她很不舒服,未央单手叉腰,喘了喘气,倏地,前面一道黑影迅速朝自己这边跑来,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水无月就像一直巨大的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把未央虚弱的身体锁住。两人的身高存在差距,未央的头刚好枕在水无月的丰满的胸上,被她一挤一挤的,竟有种想吐的感觉。
“你干什么呀!”
月经造访,未央原是准备回家换弄脏了的内裤,谁知道会遇上一个不速之客,眼下又神叨叨的脱了衬衫,只穿一件内衣对她进行“人身攻击”呢……未央用力推她,但水无月人高力量大,死活不肯放手,还越抱越紧,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都这儿节骨眼上了你还装什么?”膝盖向上蹭着,在她的裤裆上流连不去,水无月舔着未央的耳朵,小声调笑,“时雨,你说,迹部看到我这样,会不会把你甩了呢?”
未央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喘着粗气,耳根都红了:“你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放开!我不舒服!”
“不舒服?”水无月骤然停了动作,拽着未央瘦弱的手臂,用力把她往床上一推,“那干脆我们就趁迹部赶到以前,做一点让你舒服的事吧!”
“……啊?”
水无月扑了上去,压在惊慌失措的未央身上,脱着她的裤子。
“喂喂喂——我不是!我不喜欢女的——”她又踹又踢,奋力挣扎,“干什么干什么——你摸哪里?别摸呀——”
“不摸你又怎么能有感觉呢?不这样做,你起不了生理反应,迹部来了可不信呐……”
未央扯着嗓子尖叫:“变态!变态——我真的!真的不喜欢女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女的,不然我干嘛费那么大的劲?”
裤腰带被水无月抽掉了,扔的老远,和她折腾了这么久,未央也感觉有些累,双脚踢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从自己身上下去,反倒是水无月越战越勇,一手压着她的腹部,一手和她的裤子做斗争。
未央哭笑不得地说:“……你别这样好不好,大不了我介绍景吾给你认识?”
“我认识他!不用你介绍!”水无月气急败坏的扯着她的裤子,虽然她很想直接拉下她裤裆上的拉链,但又不是很敢直视男人的那东西,于是就这么一直,一直扯未央的裤子,至少能保证在迹部来的时候,这家伙是一幅“提抢上阵”的模样,如此,迹部便会怀疑时雨的性取向,进而怀疑她是不是因为贫困潦倒所以才接近他的!
“咦——景吾……”
未央讶异地看向水无月的后面。
水无月随即顺着她的目光转头,一时疏于防范,未央膝盖猛地一抬,腿一伸,坐在她身上的人瞬间失衡,狠狠地栽到了地上去。未央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下一秒跳开水无月身旁,离她远远的!
水无月摔得晕头转向,摸着后脑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你……”
“你别过来!”
“未央!”
几乎是同时,门外有人冲了进来。
未央提了提裤子,被水无月扯的都松了些,嘘声道:“吓死我了。”
迹部皱眉看了眼穿着内衣的水无月,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她抽抽搭搭地指着未央:“时雨……时雨你这个……你这个禽兽!”
未央淡定脸,严肃道:“你才是禽兽。”
第三十四章 同居,必须的
水无月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她努力挤着泪水,身体的颤抖带动了她胸前的波涛,一耸一耸,呼之欲出,她掩着面,从双掌的缝隙中窥视着迹部。一个裤子半脱半拉的少年,和一个不停哭泣、被人脱得只剩一件内衣的少女,禽兽是谁,根本不需多问!水无月知道,这场争夺战是她赢了,不管时雨如何解释,都没法向迹部说清楚,她水无月怎会被人扒光了衣服?说她自己脱的,这不等于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吗?那她又何必哭?
整件事,处处都是坑,就等时雨往里跳了。
水无月暗喜,啊啦,迹部会甩时雨一巴掌吗?会吗会吗?
那边的未央和迹部咬耳朵:“好恐怖,脱了衣服就扑过来,都说我不喜欢女的了,她还舔我……”
某大爷面色阴沉的瞥了瞥水无月,“舔你?”
“嗯!”她呼口气,拍拍胸,“好痛。”
“怎么?”
“捏到了……”
“……”
捏!
为什么要用这么邪恶低俗的字眼?
迹部甩甩头,此刻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笔直的走过去,冷眼盯着忽然停止抽泣的水无月,那充满无助的眼神,波光粼粼的双眸,渴望得到安抚,她柔弱的模样莫名的令迹部很不爽,猛地一阵胃酸翻腾,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嗓音不急不缓,却透着一股冷冽如冰的寒意,“本大爷要说几次你才会懂?时雨未央是你能碰的么?啊嗯?”
水无月哭了,这回是真的哭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被迹部硬生生的掐住脖子,双脚慢慢的离开地面,呼吸的困难已让她脸蛋涨红,水无月扳着迹部的手,长长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划下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放开……求你了……迹部少爷,迹部少爷……”
身后的未央看得猛吞唾沫,有点被吓到了:“景——”
“安静。”他沉声说,“水无月,别再耍花招,后果你承受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她艰难的晃着头,对迹部景吾的一切,已经在今天全部幻灭,初恋固然美好,可她并不想因为一个男人而招惹到另一个这么恐怖的男人。鼻涕眼泪混在一起,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认清了在迹部眼中,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过路人。
“滚。”
留给她的,一直都是迹部高不可攀的背影。
水无月拿上衣服,手忙脚乱地套上,低着头冲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未央的心情其实挺复杂,怎么说呢,如果她不是时雨未央,她是水无月的话,迹部为了一个人那样对她,说不定她会有撞墙的冲动哎,但反过来想想,在这悲剧发生以前,
不管站在哪个立场,未央都不可能跑到别人家去脱光衣服骑在别人身上乱来。
所以说,自做孽不可活啊……
再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云云。
未央:“啊景吾,你怎么跑来了?训练结束了吗?”
迹部:“……本大爷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磨磨蹭蹭的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包东西,表情怪异的揉进未央的手里,迹部转身,搔搔头,莫名其妙的跑了。未央张着嘴,欲言又止,他刚才,刚才是不是……脸红了?垂眼一看,手里拿着的不是卫生巾是甚!
哎呀,她怎么把这东西忘在网球部了?未央找了条内裤,灰溜溜地跑进了厕所。
一周后,水无月转学了,至于原因么,大家的说法得不到统一,不过流传最广,也是最邪恶的便是说水无月同学的菊花没有时雨君的菊花紧,拴不住迹部景吾大人那炽热猛烈的欲望,也直接导致了水无月同学战败,最后没脸见人继而转校去了青春学园——如此□的说法,有人赞同也有人反对,而高年级的学长们更在这混乱的争议中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靠!时雨未央是女的好不好!”
显然,这惊悚的公道话再次让好不容易平复了的腐女界癫狂了起来,众女纷纷表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见过哪个女的长了一张正太脸?不要因为自己得到不迹部大人的疼爱就污蔑我们家时雨君!造谣也是要讲证据的,你们凭什么说时雨是女的?”
学长们的威严遭受到了后辈们的挑衅,岂一个怒字了得?
他们隔楼大喊:“老子是用下半身感觉出来的!”
众女气得脸红脖子粗:“尼玛!一群禽兽!”
……
校园生活大抵都是如此,闹一闹,沸腾一下,青春的热血加一点狗血事件,也就这么过了。不久,水无月事件如烟消散,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大家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下次的月考要怎样踹掉前面的同学,荣升高位去了。冰帝的竞争是激烈的,社团也好,成绩也罢,没有任何一个人甘于下风……好吧,其实是有的,比如时雨未央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考试嘛,只要及格就好,排名什么的她才不在意呢。
这乐天派的想法,委实没什么不好,只是听在迹部耳朵里,它却不怎么好使,并且还很刺耳。
一个事事追求完美的男人,怎能容得下一个不思上进的女人?纵使对方是他的恋人,那也不行!迹部毅然决然的背负起让未央的成绩提升起来的重担,日也操,晚也操……以上指不辞辛劳教导的意思……
原本是计划在半年的时间里,把未央的年级排版从倒数第二弄到前五十名以内的,熟料这妹子果然不负她笨蛋的昵称,一道数学题,想了五种方法给她讲,感觉她好像明白了,隔了大约四十分钟又出一道换汤不换药的题给她,她竟然回他一句不知道!
反复N次,迹部都要炸毛了!
你说她理科不行吧,迹部就当她是逻辑思维不好,但怎么连文科都那么吃力?
让她背几首和歌,也不是很长,不管理解得到不,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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