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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豪门vs娱乐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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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氏新任掌舵人厉泽航,除了前段时间娱乐界的几缕风波,他的神秘面纱跨界由财经和社会两大板块频繁报道。这位年轻英俊的男人,成为无数女子的梦。
事实尘埃落定,祁颜看到的是表面的风光,暗地的风云诡谲,似乎也成了既定的事实,未来一场风波,损伤难免。
厉浩天的二度入院,便是损伤的开始。
病房门外,许久不见的蔡新芳雍容退去,难言的苍老之色悉数浮现,那些褶皱,那些愁绪。
祁颜的到来,似乎在她意料之中。她神色平缓,和她们相处了多年间一样,张弛有度,疏离有度。
“公司有紧急会议,他暂时无法过来。”找借口联络感情这种活儿真不适合祁颜,但她总不能明说,厉泽宁的样子貌似压根不打算来吧。
蔡新芳并无多说,那双涉世身后的眼睛,仿佛已经告诉祁颜,她什么多知道。
“厉泽航居心至此,已不用多言。无论他是恨我们,还是美其名曰继续他父亲未完成的事业,如今他将厉氏拖下水,多年来的情分,就彻底什么都不是了。”
本来以厉浩天的手段,即使被厉泽宁这个不不靠谱的儿子玩了一次又一次,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内外双重压力之下,他也只能放权,将厉氏交给了厉泽航。这只老狐狸千算万算,厉氏里他的亲信不少,老顽固们也不少,以为这些就有厉泽航对付消耗他一段时日了。哪知,那些碍眼的爪牙们早被厉泽航一一清除,就等他的认可和放权。一个天大的陷阱,坑的厉浩天又一次来医院消费了。
时政和军事这些主流媒体也依稀出现“厉”字,无形之中再度给厉家多了层不言而喻的压力。
比起和祁颜搅在一起上娱乐版,主流媒体上的厉泽航才是真正的时代精英男,美貌,权利,财富,金字塔顶端的人,总是被用来仰望的。
厉浩天的生死,祁颜其实没那么多关注。只是厉泽宁,毕竟血浓于水,即使嘴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到底还是在乎他这个父亲的,否则,也不会各方联系长时间工作,甚至不惜抛开矜贵,和数十年不太搭理的大伯表哥们联系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没那么在意的话,不如,就随意吧。”两人的晚餐上,祁颜胃口不佳,默默看着对面的人跟饿了几天没吃饭一样狂吃不停,犹豫了许久,还是将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她也快被自己给憋死了,“我记得你不是一直都没那个意向么?既然别人想振翅高飞,你就做次好人,成全他呗。”
再如何让自己看起来真诚实意,似乎在厉泽宁从饭碗里抬起头的那一刻,他略显滑稽的嘴角,就是在嘲讽她的演技太拙劣。
大概是厉泽宁真有窥测她内心的力量,也许是她自己感到心虚,被厉泽宁那么懵懂的一看,一分钟的沉默,就让祁颜屁股着火了般想要炸毛。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祁颜的猫性子,半途举白旗,却为得到某人的谅解,亦或者,他们好像还没在一个话题上。
他说:“祁小颜,你个没良心的,难不成你是在建议我,如果对你不够在意,就把你让你别人了?”
“……”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哎
、招惹32
比起让人噤声仰视的高高在上,偶尔适度平民的八卦消息,会让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变得更让群人鸡血般沸腾。
越多正规标签加身的厉泽航,终于在被仰视了许久之后,和秦美丽的大婚一事,重新步入大众视野。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个身份,电影制片人,随着电影上映档期逼近,无处不在。
青春电影,主打情人节市场。祁颜一边因为工作关系尽量避开和厉泽航的接触,可还是因为他的婚事,在影片宣传的一家娱乐采访节目里碰上。
主持人这张嘴,当真时刻都不能掉以轻心。当她笑嘻嘻爆出厉泽航和秦美丽好事将近,祁颜有何想说的时候,被问者短暂的错愕和沉默,看在外人眼里,显然又是一番猜测。
她的一句“我不太清楚”,无力搪塞,更叫网络风雨升起,大片真真假假的言辞或是攻击随之扑来。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倒霉,每次好事都要被狗血撒一盆!”陆衍叼着根烟,幸灾乐祸“安慰”道。
“知道我被泼狗血了,那就离我远点。”面对陆衍的诸多捣乱,祁颜本已决定近期不想和此人联系,加上她明确拒绝了陆衍的邀约,能少见面当然和她心意,可有人就不想如她的愿。
陆衍什么人,能那么容易死心?那他在娱乐圈多年就白混了。
“我说,你真考虑清楚了?”仅此一闹,别说他想拉她成为同门师兄妹了,祁颜都准备退出这圈子了。对此,陆衍是不怎么赞同的,虽然祁颜演技还谈不上如何深湛,但今日的娱乐圈青黄不接的时代,祁颜无疑是各种翘楚,只要加以磨练,和机会垂青,日后必将无可限量,“虽然厉泽宁那家伙养得起你,可你也不希望真要被养着吧。祁颜,你懂得。”
关于祁颜退出的想法,厉泽宁当然很赞成。这货别的本事不清楚,添油加醋的实力绝对一等一。他早就不同意祁颜在那种圈子里溜达,男人么,难免大男子主义,他圈养了多年的小女人,哪里甘愿抛头露面被其他男人观摩评论。
对此,祁颜表示很鄙视。
可是,今天她又只能顺着跳下去,能顺顺厉泽宁的毛,只是额外收获。
“当初我也是被张柔带进来的,现在她一走,我也没留下的必要。再说你又不是没看到,关于我的是是非非已经多的数不清了,我怕我的心脏承受力不够,早晚要爆了。当然了,那位自称本身就是豪门的范爷,我是比不上她的。啧啧,人家的雄心伟业,你倒是可以学学。”
没见过这么自甘堕落的女人,陆衍算是放弃游说了。得,就当卖给厉泽宁一个人情,如果祁颜真被他游说成功,保不准厉泽宁要把他从头到脚杀三遍。
在祁颜得知秦美丽和厉泽航的订婚远非外人包括她知道的真相后,她对这一场即将到来的结婚也表示疑惑,更多的却是不安。
当年,秦美丽主动答应和厉泽航订婚,一方面迫于家族压力,而另一方面,竟然是她和厉泽宁的一个赌约。
厉泽宁设计坑了秦美丽,不仅轻易甩了他的这枝难缠的烂桃花,同时还最大限度解除了情敌的威胁,可谓一箭双雕。
秦美丽年少冲动,又骄傲矜贵,加上被厉泽宁有意气昏了头,等她信誓旦旦订婚后,想后悔都来不及了。可当她得知厉家的养女祁颜离家远走国外,那个一直因为厉泽宁被她当做最大敌人的女子,原来从未把她放在眼里。
复杂狗血的四角恋,阴差阳错的误会,一个个平常眼中的王子公主,都因自视甚高蒙蔽了双眼。秦美丽从小养成的骄傲,容不得她任由自己去忍受。从头算到位,她没占到便宜,厉泽宁和祁颜也不好过,如果真要算赢家,或许只有厉泽航。
至于真正个人得失,大概也只有每个人自己清楚了。
有了第一次突袭,祁颜还没来得及缓冲这种新模式,厉泽宁倒很反常的习惯并撒娇耍赖,美其名曰探班监察外加预先实习照顾老公职责。一遍遍拽出各种借口,叫着祁颜三两头去他公司溜达,且一次比一次高调。
直到,整层楼里的人从当初的意外惊讶,到现在的笑嘻嘻喊着“老板娘”。
真是个让人很蛋疼的称呼。
从影棚下班直接过来,祁颜衣服都没换,从徐记打包了晚餐就赶来。而她到达之后看到的场景,和一个小时之前电话里某人的描述压根不是一个世界。
快饿晕了?没力气干活了?
那现在会议室各种严谨的气氛,人人自危的架势,是谁在主导?
骗人是个简单活,善后则是个技术活。
看到玻璃外脸色如调色盘转悠的祁颜,厉泽宁掐好时间点,打了个响指,终止了会议。
众人齐齐瞄向了同一个位置,默默吐了口气。
“他们是你的员工而已,你真要把他们训练成战士吗?”勉强见识到了厉泽宁手下的实力,祁颜忍住嘴边的夸赞,先吐了个槽。
“非常时期,当然得非常之用。”办公休息间里,属于厉泽宁的空间内,祁颜成为这儿的第一位访客。厉泽宁是真的饿了,大力扯开食物,便大口吃了起来。
对厉泽宁的事业,祁颜了解的并不多,甚至她连厉氏也如此。厉泽宁很少说,她也很少问。此刻,仿佛成了默契般,他没有明说,她似乎也猜到,目前他的主要对象是哪里。
但看这里的位置和布置,配合些新闻和传言,她没有低估这家小小公司的实力,只不过,和现在的厉氏,没有任何可比性。
以卵击石,这么愚蠢的举动,她不认为厉泽宁这个喜欢投机不喜欢输的家伙,这一次会冲动。
“就算如今你在厉氏不能一音定锤,也不至于真要闹的两败俱伤是吧。也许和秦家合作的项目,你和叔叔不能认同,你可以这样想,双赢的话,厉氏不吃亏;输了的话,那么以后,厉泽航也难以在董事会立足了。”
“所以呢?”
“哪里还有所以,我的话早就说的坦白,只能揣着装糊涂吧!”说了这么久了,祁颜几乎连什么是委婉都忘了,奈何这家伙就是绕圈圈不说话,没见他生气,也没见他变得狠戾。
饿狼吞食般席卷一顿,厉泽宁填饱了肚子,重新有了力气应付下坐在对面托腮瞪着他不动的祁颜。虽然他可以自恋点,将她的眼神,理解为“眉目传情”。
“既然你都这么想我了,我哪能让你失望,没事儿找事儿,和他凑热闹。”擦了擦嘴,厉泽宁同样托腮,与她对望,说:“乖,今天的晚餐很好吃,明天可以换家。”
“明天我飞K市,那边有个活动。”祁颜磨牙了,这人……
“参加个毛活动,混了两年也没混出啥来,而且你都要准备退出那个圈子了,推了就是。”
“厉、泽、宁!”
“陆衍游说了你这么久,你都没点头,看他那么沮丧,我表示甚是高兴。”
祁颜决定下次买个平底锅带着,好在她抓狂的前一刻,拍在他脑袋上,平息她的不淡定。
活动真的推了,厉泽宁自掏腰包给的违约金。
只因为,明天有个宴会,他没有女伴,祁颜必须挽着他的胳膊出席。
城郊有块地,政府招商准备建飞机场,军用的。
这么一块大肥肉,显然在商界各大BOSS群里掀起一股蠢蠢欲动的浪潮。
今晚的金碧辉煌会所可谓金光闪闪,星光熠熠,一辆辆或炫耀或高调或低调奢华的汽车悉数停靠,衣香鬓影,美女环绕。
厉泽宁环着祁颜刚下车,另一侧的车里同时下了两个人。
熟人见面,招呼都免了。
“你说白冰是不是变漂亮了。”本着低调做人原则,祁颜微笑着示意他们先行,她和厉泽宁在后。不过在后也有个好处,可以顺便八一八别人。
厉泽宁摸着下巴,对祁颜注视了一分钟还没移开目光的人看了去,只不过他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困惑,然后听见他更加困惑的口吻,“那个,是谁?是有点眼熟哇。”
杀人不见血什么的,果然厉泽宁最在行。
说祁颜废柴,厉泽宁真没一点冤枉她。可不,看看还个曾经的三小小明星,各种傍大款睡来角色的白冰,曾经各种嫉妒自己的白冰,如今气势磅礴,气势直逼娱乐圈一姐。
没办法,看她现在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一个比一个强,一个比一个胖,一个比一个地中海。
仿佛看透了祁颜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全场走动,厉泽宁“情深意浓”地牵着祁颜四处介绍了一番,将之前那些七七八八的各类传言消灭干净,唯一坐实的就是她祁颜,确实和厉泽宁有一腿。
你侬我侬酒色盛浓映衬下,红扑扑的厉泽宁,伸出爪子捏了捏她的脸颊,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一个白冰而已,至于让你花心思逗弄她么?”
“哎呀,原来您老还记得她美名啊!”祁颜推着美丽的笑容,反手在他手背上掐了掐,“刚刚不是说不记得她是谁了么?”
“那还不是你老盯着她看,我被迫想起了嘛~”厉泽宁越发春风得意,眯着的眼比狐狸还狡黠,“看她这么不顺眼?要不,我再度亲自动手给你收拾下她?”
这边他说的欢乐,那端已然悄悄聚集了一批人,中间圈着个大人物。
一看,竟然是秦家那对兄妹!
祁颜胳膊肘捅了捅厉泽宁,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等的人终于到了。
厉泽宁眨了眨眼,又摇了下头,笑的碜人,且高深。
祁颜当然知道还不够,今天这个宴会,秦家出席意料之中,而另一个人也必定不会拒绝。
可秦美丽的提前亮相,还是挽着她哥哥的臂弯,倒是奇怪了。
“不都要结婚了么?怎么还是挽着她哥哥呢。”祁颜耸了耸肩,甚惆怅,“可惜了你的一腔热血。”
“这样是不是更合你意?会不会重新点燃你那美好的希望种子呢~”
“厉泽宁,你还能再幼稚点么?亦或者,你对自己的魅力一下子掉到了谷底?”
、招惹33
人生也许很难见得□,但必定会起伏迭起不断。
比如祁颜还在琢磨是和秦美丽打个照面呢,还是干脆不理不见时,另一个被期待中的主角自动现身了。
更让她不淡定的是,厉泽航竟是独自前来。
要知道,这种场合一般都是成双的。
胳膊肘又在同一个捅了下厉泽宁,祁颜的眼睛眨啊眨的,喂,看见没,有猫腻!
笨蛋都猜出有猫腻,你能否镇定点,暂时放下你的八卦心态。
厉泽宁扶额,以前的祁颜很少这样的好伐,真是近墨者黑,该死的娱乐圈染缸把他的媳妇给染黑了。
最重要的人物全部到场,按着流程一步步演着。上边那位政府请来的名嘴小哥卯足了劲儿活跃气氛,下面坐着的各位人物间,则按潮涌动。
也不知道主办方的猪脑袋怎么想的,厉泽航一个人走场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把他和秦家兄妹搁在一块儿。所有人眼中的金童玉女,最般配的未婚夫妻,今晚给了大众一记无声的耳光。更有不厚道者者已经摸着黑牙思考那两个人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叉子,让他们可以趁机钻了厉泽航的空子。
建军用机场,看似诱惑极大,真正有实力吞下的企业却不多,尤其还需要足够硬的背景和关系。
刷下一批只能沦落为看戏的商人,留下的只有三家,厉氏首当其冲。一家为老牌国企,实力不用说,另一个是国外起家,近几年才在国内发展壮大的外资企业,这个人祁颜基本不认识,不过他身边的那位倒很熟悉,因为她就是白冰。
表面上依旧春风洋溢,互相恭维,价格战难论胜负,就在大家屏住呼吸静待最后结果时,名嘴小
哥接到指令,让三家拿出了各自的方案继续竞技。
“秦家不都和厉氏合作了么,怎么现在还走这一套?”祁颜的胳膊肘又不听话了,将厉泽宁的脑袋往她肩上搂了搂,保持极度近距离,“说,这里面你究竟知道多少?”千方百计拐她来这儿,才不信只是为了走个场。除了看好戏,她想不出厉泽宁还有什么目的。
“昨天小道消息说秦美丽做她哥哥的女伴出席,我猜有猫腻,就拉你一起来了,嘿嘿。”
“猜你个头,你当我小白啊!”这人,就没一刻正经的。
被胳膊肘捅了一晚上的厉泽宁,终于感受到身体那个点的痛了。这女人,真暴力。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秦家那对兄妹和厉泽航的协定出现裂痕了。至于谁出尔反尔,我表示,也很好奇。”
眼刀子嗖嗖戳在他脸上,祁颜继续蹲点观战。
好戏就是好戏,高手们玩战术战略,不懂□的外行只能看热闹了。
还以为那家老牌国企会击败中国特色外企,哪知,各家发言人唇枪舌战完毕,国企貌似落于下风。
祁颜的注意,终于被拉到来是在门外撞见的两人身上,白冰和她的地中海胖男人。
果真,人不可貌相。
白冰那张明艳的脸,如被观音莲花撒了露水一样,艳光四射,笑的堪比花娇。
她和秦美丽,只隔了一只手臂的距离,危险而刺激。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斗,尤其还是美女,她们也不例外。
这个意外发现,祁颜拍了拍胸口,她好像对今晚的结果也不那么热衷了,反而对这两女人之间的关系,有了无上的期待。
就在她咬牙拍胸的间刻,厉泽宁忽然举牌,爆了个大额数字,让全场的焦点齐齐聚在他们这儿。
“厉氏一直在竞拍,二少这个意思是……”名嘴小哥呵呵掩饰场上的突发状况,笑着发问。
“不是厉氏的名义,我自己的意思,就这样。”
好不容易三者踢一,这下又冒出一个来,这是个头疼的问题。
果然,秦家那位黑脸黑面的大哥回过头,看着厉泽宁,眼底没有笑意,却无端藏着股戏谑之意,他说:“没想到阿宁的公司也这么有实力了。”
“没这么强,不过,”厉泽宁磨蹭着下巴,顿了顿,说:“真要被我抢到,我不介意卖掉在厉氏的股权,放心,我绝对有诚意。”
“看她感觉扫兴的人多得是,我何必浪费时间对付这种女人。祁小姐这么期待,只怕我要让你失望了。”
“客气,客气。”和她说话真心累,祁颜感觉脸部肌肉都在朝僵直方向万马齐奔。
————
祁颜宁愿相信今晚这场政商结合风光暗涌的宴会,与其说满足了各种人群不同的欲望,不如说是掌控实权的人,给另外之人的施压和明确。
当然,厉泽宁很不厚道除了做个合格观众,还抽空捣了点乱。
“他们究竟怎么回事?秦家明明早已表态,为何还要扯出这个枝节?”回到自己的窝,祁颜不客气一脚一只蹬掉磨脚的水晶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个使劲把自己狠狠丢在了沙发上,陷了进去。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她轻咬着贝齿,看不出是生气,还是疲惫,亦或者其他。
“唔,这个我也不清楚,谁知道他们吃撑着干嘛。”厉泽宁无所谓摊手,于是很贤惠的去厨房给她烧热水。
即使忍住没有去看他,祁颜也知道今晚的厉泽航脸色有多沉,心情有多重,那是他几乎用尽了心思和力气追逐的东西,明明已经成功触及,只差一步,就属于他。
到底是天意弄人,还是人性难测?
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希望厉泽宁成功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她曾给予他整个世界,他没有要;换个方式告别,她或许会真正彻底放开。
“放心吧,虽然多了个胖子插足,不会对他产生威胁的。”祁颜的心思,厉泽宁怎会看不透,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不怎么好过。可那又怎样,该无视的时候,他不会为难自己,大度是美德,他一直都有,“厉泽航从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说的你和了解他一样。”
“他也很了解我啊。”热水烧好送到,厉泽宁一句调侃驳回,便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
祁颜眼睁睁看他一系列贤惠优雅举动,不自主往边上侧了侧,“喂,你干嘛?”、
“身上一股酒味,臭死了,洗澡。”西装抛出,衬衫落地,上半身光裸着上阵,厉泽宁的手毫无羞耻的放在了皮带上,吧嗒。
“你个流氓!”祁颜不淡定捂脸,她不就说了两句关于厉泽航的么,需要这样□惩罚吗?需要吗?
“姐跟你拼了!”
“我也有这想法。”
这一觉,把厉泽宁这一周来丢失的睡眠都补了回来。尤其睡前持久的运动,嗯,果然,两人互动有益于身心健康。
醒来的时候,被他折腾了半夜最后嘤嘤嘤求饶的女人早已不见,爆棚的自信,让他以为祁颜只是害羞了,完全不会认为她生气才有的临阵逃跑。
但是下一刻,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压着纸条上的字迹映入他的眼帘,如一盆冷水哗啦啦洒下,浇灭了他的自信。
小弟弟,下次冲动记住关好自家的二弟;否则,哼哼。
最后画了把古代宝剑的图样,很嬉皮。
噗,厉泽宁忍不住笑出声,不是祁颜的字有多丑,而是她画的这把剑。
唔,剑入剑鞘,让他的二弟好像又有冲动了;
二弟是剑,最爱剑鞘的温暖。
嗯嗯,这个寓意甚好,甚妙!
祁颜一早就和陆衍他们汇合,远赴东北的思密达棒子国进行电影宣传。
这次行程里,最爆炸性的隐秘事件,就是祁颜发现陆衍的助理秘书换人了。
之前的帅哥小伙没了去向,现在换成了青春小妞,并且此妞还很眼熟,很熟悉。
飞机上你侬我侬,眉来眼去。下机后当着媒体记者,陆衍还毫无顾忌地搂着小助理的蛮腰,黑色的墨镜下,是他笑的贼兮兮的眼。
咔嚓咔嚓,委屈了助理小妞低着头各种扭捏。
“软绵绵,你这伪装的好成功啊!”酒店房间里,一切置放完毕,祁颜终于可以躺在床上放声大笑,将陆衍的小助理用眼神上下调戏了一番,“我说,你好歹也是个演员,怎么演个助理如此不给力啊,看你在机场的表现,你应该信誓旦旦拿下自己的帽子,拍着陆衍啊!”
“我是被逼的,被逼的!”软绵绵暴躁了,扯下帽子爬自己乱蓬蓬的头发,蒸熟的脸已经红得发紫,听见祁颜毫不掩饰的嘲笑,她现在很想拍死倒是真的,“谁是他助理秘书啊,我靠,老娘贵着呢,他陆衍请得起吗?”
“可你不已经被他请来了嘛!”
“呜呜呜,你不懂啦 ,陆衍那个暴君!”软绵绵撅嘴,很扭捏的捂脸屁股对着她,可祁颜看见她那红扑扑的耳朵,又是另一番意会。
“他怎么暴君你了?”
软绵绵捧着脸,更加没法见人了,祁颜你就不能少说点么,硬要在她伤口上撒盐么?
软绵绵没回答,不过,答案很快就被祁颜知道了。
第二天和赵子华陆衍等重要剧组电影人参加完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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