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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约花期(原名:殇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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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男人是要爱的,但是他说那个人不是自己……
良久良久,杨子晟解开禁锢着他的双手,“我不会对付你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由我这个孽开始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走到阳光处,十字形的光倾泻在他身上,此刻的他觉得这般纯净的神圣的光可以清洗着他身上的罪业,洗涤他罪恶的灵魂,他缓缓闭上眼睛,下了某个决定,然后对她说:“莫茹,你尽快离开这个城市吧,他……”他停了一下,本来还想说什么,最后只是说:“我会安排你离开……以后不要再见了……保重。”
莫茹听见他说“保重,不要再见面”听得她犹如五雷轰顶,惊呆着看着他的背影。
他走出大门,缓缓地消失于她模糊的视线中。
她痛,痛得五内俱焚,残骸遍野。她不禁嚎啕大哭,她的哀嚎声划破沉寂,震动着教堂,似乎屋外的白鸽也被她惊吓到,俱忒楞楞飞起远避,不忍再听……
作者有话要说:
、玻璃情(小修改)
杨子晟一直在医院楼下踱步,沈北北今天去医院看孙薇,孙薇说要见自己。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来到医院又不敢上去,心里烦躁就开始坐在车里吸烟。
杨子晟坐在车里,看向医院住院部孙薇住的那间房,手中的烟一根接一根,车中烟雾弥漫,熏到他眼睛辣辣的,眼睛受刺激而开始流泪了,他才缓过神来。
看着手表,已经九点了,原来自己在这里坐了接近两个小时,医院十点之后就禁止探病了,他打开车门走向垃圾筒,把车头放着的一堆烟头倒进去,吸完最后一口烟并掐灭,看了一眼住院部的那个位置,便走进住院部……
杨子晟进来,就看到孙薇坐在病床上正在闭目养神。
他慢慢走进病房,然后直接走向窗口那头,再看向孙薇,现在她瘦了好多……杨子晟看着静静的她,突然感觉昨日的她对他撒娇、她的小娇气,还有她任性的声音都好近,好近……
孙薇感觉到一股炙热的目光,睁开眼,他消失了两个星期……终于出现了……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的,不是吗?”这是孙薇醒来后,第一句跟他说的话,却足可以是把他推向深渊的。
杨子晟听着转过头,嘴巴慢慢裂开,笑得那么的绝望。 他看向窗外,医院旁边的羊肠小道,外面好黑好黑,真的好黑。旁边只有零零星星的几盏昏黄的街灯孤独地点缀着,三三两两被街灯拉长,而显得寂寞的黑色身影走在路上。
“我想知道一切的真相!”孙薇再次闭上眼,房间压抑得让人难受。
杨子晟往后仰着头,不断地调整呼吸,然后深深地吐了口气:“……是的,就想你那天所听到的,我……用了手段……让你爸爸欠下巨额债务……”
“手段?是什么?”
“……简单地说,房地产商,就你爸爸他需要贷款,我布下一个局,让他觉得目前他的那个项目非常有潜力,然后再疏通各种渠道封闭他的融资,结果他只能向放高利贷的人求助,他巨额融资欠款……他被高利贷者逼得走投无路……”
孙薇听得不寒而栗,她想起那段时间,父亲满脸愁容,一直为贷款的事情奔波劳累,甚至还有一次因为工作的辛苦,高血压入院。听着杨子晟一字一句的陈述,她的心就像被一刀一刀地划开一样。
孙薇一手按着心如刀割般的胸口,问道:“那么,你的目的什么?让我离开木木?让我为钱卖身?你不都已经达到了吗?为什么还要置我爸爸于死地?”说到最后她的身子和声音都开始颤抖。
“……”杨子晟低头不语。
“杨子晟,你好残忍……为什么我觉得你就像个恶魔,你怎么就要毁了我的一切?”孙薇无力而迷茫地质问着。
杨子晟已经不忍再看孙薇因激动而通红的脸,他的心同样被切割得支离破。
孙薇恨恨地看着他,杨子晟想去安抚着她,却又无法步前。他面对无法回到过去的无助和迷茫,和她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那种绝望的神情让他痛彻心扉。
孙薇的脸窝在被子里,身子激动而不停地抽搐,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良久孙薇才缓过来。
杨子晟站在窗口的那一脚,头挨着窗栏,悲凉地说着:“孙薇,我常常做一个梦,你站在水中央,倒影在微波凌凌水月上,然后你展开双臂,等我过来,我满是欢喜地淌着河去。可我就要伸手可及的时候,你却说你要走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消失在那寂静的深夜里,我无助地漂浮在水面上,独抱荒凉……”
“你一直都是我在现实中小心维持的梦,我每天都深怕它破碎了,但是,我还是愿意赌,我赌你会爱上我,赌你会心甘情愿地对我说愿意,我赌那些秘密你永远不知道。”杨子晟继续说道。
杨子晟走向她,蹲在她面前,抚摸着她的短发,“其实我更喜欢剪了短发的你,我总固执地认为,你是为我剪的。”孙薇木偶般地仍然泛着空洞的双眼,但是听着听着的双眼又是早已满是雾气,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薇薇……我们……是不是不可能了?其实从小木自杀那天,我就隐隐感觉到,我们的期限快到了。那天我在手术室外等你,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早上的事情,我打开门时,看到门口的血迹,然后你就躺在血泊中,我不断祈求上苍,你没听到我和莫茹的对话,可是……”
“可我……我还是输了……薇薇。”声音有些颤抖,喉咙有些哽咽,心里却是很痛。他坐在病床前,伸手捋着披在孙薇脸上的发丝,孙薇面无表情,没有转眼看他。
杨子晟的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有点颤抖:“薇薇……我也痛……我的痛你懂吗?”
孙薇终于面对着杨子晟,呆呆地望了他好久,声音虚弱而飘渺:“我的家没了,爸爸自杀,妈妈疯了,木木离开了,连宝宝……也讨厌这个肮脏的世界……”孙薇没有哭只有眼泪,她的泪水滴答滴答地划过她的脸,形成丝丝泪痕。
“薇薇,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挽回,我那时只想着尽快把你带到我身边,可……我知道我爱你的方式错了。”
“……”孙薇开始无声地抽泣着,身体发冷,心里一紧一紧的。
杨子晟紧楼着孙薇的身体“薇薇……我知道我的罪孽很深,所有的一切都因我的贪念。可是……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一想到你要离开,我就受不了,原谅我好吗?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爱你……我爱你……”这是孙薇第一次听到杨子晟那样疯狂的哭喊着爱自己,他的爱真让孙薇受不了,她也好想说我什么都不管了,我也要你,但是她可以吗?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孙薇拴在怀里,“别离开我!薇薇!别离开我!我求你!”这也许是他平身第一次求女人,他已经管不了什么自尊了,他只想留着这个女人。只要他答应,什么都可以的。
孙薇被抱着有点晕眩,她紧紧地闭上眼,只觉得心脏骤停,脑子里浮现那些离去的人影,心里刺辣辣地痛,根本已无力回应。
杨子晟抱着她等着她的回应,房间死一片寂静。
,“原谅你……那我怎么原谅我自己?”孙薇木讷地笑问,那个声音有点飘渺“……”
杨子晟脸上再次浮起绝望地微笑,缓缓站起来,双手摊开,做了个手势,好像在说好吧放你,慢慢倒退着走向房门口:“孙薇,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是哪里吗?也是在医院,是吧?”杨子晟自言自语地说道,那天在医院的走廊上相遇,在四目相接触的那一刹那,他就这样沉沦了。杨子晟心里诉说着,孙薇或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是我的治愈系女孩,我的心里有个伤洞,原来是一直等着你来治疗那颗缺少爱的伤。
杨子晟环视着周围“喝……真是,真不能不说巧啊,我们开始于医院,好像也要结束于医院了吧?是吗?”杨子晟小心翼翼地问她,可同时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当他走到房门口,背过身子,压着低沉的声音说:“薇薇……”他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已经发不出声,打开门带着急促的脚步离开医院。
杨子晟走后,孙薇凄凉地说着:“爱?可我现在更多的是恨你,你叫我怎么面对你。”她自从清楚自己的心里归宿后,就从来没有逃避过她对他的爱,只是,时至今日,她已无力痛哭,只有泪水不断浸湿了她的脸庞。从她醒过来,她就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枕边人,毁了她的家庭,但是她爱上了他。她都不知如何看待自己。
而他以爱之名,纠缠了她今生的痛。可她更恨的是自己,她原谅不了他,她也原谅不了她自己。
杨子晟那晚的见面后,她谢绝了所有跟杨子晟又关系的人的探望。那晚她知道了所有事实的真相,她没有在杨子晟面前撕心裂肺地哭泣或者哭天抢地责骂,那是因为她的心一直绞着,绞着她难受,甚至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把所有的力气都花在消化杨子晟对她说的话。即使躺在医院时,她反反复复地想过她会做出的所有事,她也有所准备,但是当那一字一句犹如寒箭直插入心脏,心还是“嘭”地碎了一地。碎得她连拾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她恨自己,恨自己的笨和愚蠢,爱上一个犹如恶魔般的人,她让父亲的灵魂如何安息,让失意的母亲如果看待自己,她成了不孝女,害死了自己的父亲,碾碎了自己的家庭。每每一想到这,她就会觉得全身的抽痛,疼得她麻痹不堪。
孙薇流产的血崩,让她躺了足足两个月才出院,而后即使出院后,她还是不能站得太久,同样的她的心也是仍然不能平复,白天她强迫让自己不能去想,刻意去回避,刻意去遗忘,只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是辗转难眠,还有那种压着心口的痛楚就会袭来。
她心里放着一个沉重的大石,并且沉重地压得她喘不过气,无论她怎么呼喊,好像世界就她一个人,被扔在一个荒芜的大漠里,风沙不断地往身上飞溅,风沙不断地使劲地拉她往下陷,她拼命地寻找一条救命稻草,在凄凉的大漠里也只是徒劳。
作者有话要说:
、三年后
离开这里三年了,她清晰地记得她几乎用逃离这个词,这样的离开这座城市的,是那样的狼狈和匆忙,带上母亲游荡过好几座城市,才终于在南方的一个小城镇里呆下来,再回来这里因为工作,带着一个旅游团来的,她转行了,她爱旅游,两年前她考了导游,做上自己兴趣的职业,回来这里没告诉任何人,甚至李欣,她不是没跟李欣联系了,只是她不愿在这个地方跟活着的人相聚,这里的空气还是那样让她窒息,难受。
昨天是杨木易的忌日,今天孙薇趁着工作休闲的间隙,来到杨子晟安息的地方。
“木木,好久不见了……好像快三年了吧!”孙薇把白色的菊花放下,从兜里掏出张纸巾轻轻擦拭着杨木易墓碑上的相片。
“不要怪我那么长时间不来看你,你瞧,我也是刚刚回到这座城市的。”擦完相片,她把白色的菊花取出来,轻轻放进花瓶里,再慢慢摆弄着“哦!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离了这座城市,逃离般的,木木,你会笑我懦弱吗?”
那时候心里的折磨痛到她会梦中醒来,然后发现她的枕头湿了,原来她在梦中哭了。。每每从梦中醒来,望着天花板,茫然地想“这是哪里”,甚至有时她会听到婴儿的哭声,她很久都不能分清现实与梦境,那些梦太真实了,等她慢慢清醒,一觉醒她总会问那些噩梦可以恍然隔世……
孙薇从流产醒来就没问过孩子的事,李欣有晚听到她意识不清时不断的哭叫着别抢走她的孩子,才知道原来她从来没放下过,她一直惦记着那个死去可怜的孩子。
李欣不知如何安慰她,孙薇反倒安慰她说,她与那个孩子只是没缘分,主要是她这个母亲还没够资格拥有她,所以它才会离开的。李欣看着她的情况极其心痛,等孙薇的身体慢慢恢复过来,心里却受着极大的折磨。后来,在李欣的建议和帮助下,孙薇终于在带着母亲,在一个晚上匆忙地逃离了这座让她伤心不已的城市,寻觅着一座陌生的城市。
这一走,就是三年。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可不能生气哦!”孙薇自言自语地说话。之后孙薇便不再出声,清风微微吹来,她能感觉到温温的,想轻抚着她的肌肤,她闭上眼,静静感受着,似乎在与杨木易无声的对话。她好像又看到那个在柔光中前行的木木,总是温暖着周围的人,当她再睁开眼时,她的眼眶有开始有点湿润了,她抬起头,看着周围轻轻摆动的柏树枝叶,他应该也那一边也在前行吧,他是不是已经不再悲伤了呢?
孙薇看看时间,该走了“木木……我走了,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再见了。我会好好的,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的,好吗?我们约定咯,这次不能再食言了……”
正当孙薇要走时,却遇见了莫茹,孙薇特意不在忌日那天出现,没想到还是能遇到熟人。莫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手捧着白色菊花走过来,莫茹好像胖了一些,往日那艳丽的气息似乎从她身上带走了,可孙薇觉得她似乎比以前清纯多了,只是神态有点涣散。
她们俩见面微微点多,然后莫茹直接走到杨木易墓前拜祭,孙薇原想不打搅她了反正她们的关系也不是说特别好,重要的是她与杨子晟的关系,她不想愿在这个令她悲痛的城市再遇见那个令她悲痛的男人。
她掉头想默然离开,“找个地方坐一坐吧!”
孙薇显然没想到莫茹的邀约,她犹豫了一下。
莫茹补充道:“就我和你。”
“听说你消失了?”一坐下来,莫茹便问。
“我离开这里了。”孙薇答得漫不经心。
“哦!难怪呢,去哪了?”
“……”看孙薇没想要告诉自己的意思,莫茹也识趣没再追问。
“那我告诉一下我的情况吧。”莫茹自顾自地说:“大半年前我吸毒的事,被家里人知道了,然后我就被送到一个小乡村里,完全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的母亲出现在我身边。她严格按照医嘱起居照顾我,打针服药,那时候我白天常常是心慌、流眼泪、打哈欠、骨头钻心的疼,闹肚子,出虚汗……可是我最怕的是晚上,晚上我总是高烧,那时我还滥药,吃的安眠药又太多,记忆力和行为能力完全没有了。一到深夜总是像梦游一样,起来闭着眼找针管,找到后扎进静脉里溜静脉血。我每晚都会有许多过激的行为,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些都是母亲告诉我的,数天的时间中她每天都陪伴在我的身边照顾我。”
孙薇已经开始不想听她说她的痛苦了,她开始不停地看手表,莫茹看在眼里,搭上她的大披肩,仍然接着说:“家里人后来我这样是不行,只能把我进戒毒,可是才进去那天,我就毒瘾发作,四肢、关节、骨头、肌肉都发出难以忍受的剧痛,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撞墙、踢门以求减轻疼痛。后来医护人员就直接把我绑在床上。”
孙薇打断了她的话 “……莫茹,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孙薇正准备告辞。
“怎么?你想躲我吗?也是,现在人人都在躲我。”
孙薇说着就站起来,准备转身离开。莫茹在跟她诉说她一年多身体上的痛苦,这比起她有过之吗?对她三年来身心的折磨应该是不及吧!“莫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心没心思去听你那些痛苦。”
“如果不是你就坐下,听我说完咯。”现在莫茹虽然身体看起来残弱,可是还是像从前的霸气外露。
莫茹示意孙薇坐回椅子上:“坐下来,听一些你没听到过的事的,我发誓。”
见孙薇还是没有坐下来的意思,莫茹喝了口清水,很淡定地说:“这绝对与你……有关。”
然后做成一个请的手势,孙薇犹豫了会儿,叹了口气还是坐回椅子上。
“你知道戒毒究竟有多痛苦吗?”
“……”
“我瘾发作的时候,最严重,我曾想打碎镜子,我不是想自杀,是想刮伤自己,用另一种疼痛去减弱毒瘾的折磨。”孙薇这时才注意到她的手臂确实有很多疤痕,有深有浅的。
莫茹继续说道:“我吃不下半点东西,却不停呕吐,身体极其虚弱,甚至连躺在床上把头偏向一边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呕吐物吐满床铺,头发和脸全都肮脏不堪。最绝望时,我只能祈求地喊“神,如果你是真的,请你帮助我”!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星期。那时候每天我都被关在一个四面都是墙的小房间里,只能通过离我很高的那扇小小的窗,透过微弱光线,去分辨白天黑夜。那些日子真难过,每分每秒都熬得像一天。”
“我想,这些就是报应,是吧?”
“……什么?”莫茹突如其来的一问,孙薇也不知如何回答。
“在戒毒所那些日子,我想了好多事情,我的童年、杨子晟、你、和小木。”
听到他的名字,孙薇的心还是会猛一颤,他——是孙薇一直不愿去回想的往事,不愿触及的伤口。
“我还是欠你一句道歉,我知道我只是说对不起,根本起不来什么作用,但是我还是想说。”
“从何说起呢?”
“你……知道我和杨子晟的关系吧?”
“嗯。”
“我好爱他,我爱了他十多年了,这些年来我只有他,即使我不是他第一个女朋友,我也以为我和其他女人是不同的,在他身边对他而言是他唯一不同的女人。”孙薇相信她是真的很爱杨子晟的,起码现在说起杨子晟她脸上的阴郁会消散。
“……”
“你知道杨子晟的身世吗?”
“大约是知道的。”孙薇点头。
莫茹“哦”了一声,也点点头。“……在一起一年吧,我们分手了,但是我知道他只是不想伤害我才会分手的,”
孙薇脸上的表情是对莫茹的话难以理解:“看着他身边有其他女人,这样你也能忍受吗?”
“你知道什么是爱到入骨髓吗?你如果知道,那么只要我明白他不是动真格,那就没事儿。我爱他,一切都没有关系,我可以容忍他身边出现不同的女人,因为我知道他只是逢场作戏。男人嘛!都他妈的喜欢玩儿。”
最后一句的脏话,显然让孙薇有点愣住了。
莫茹忽然看得孙薇有点痴说:“你知道吗?你出现的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就告诉我,这丫头有危险。喝……结果我的猜想是对的。”她又接着问“你恨杨子晟吗?”
恨?她确实是恨,恨到只要一想起他会心如刀割,孙薇不愿回答。
“孙薇,你恨杨子晟,我知道,因为你觉得他害死了你父亲,是吗?”
孙薇问:“我们的事,你知道多少?”
“绝大部分吧。”莫茹肯定地说。
“……那你把重点说出来吧,别再绕弯子了。”孙薇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孙薇,你恨错人了,你真正该恨的……是我!”
“你想……说什么?”孙薇的脸上顿时表现警惕性的疑惑。
“那时候,我知道你是个威胁,因为我从来没见过杨子晟会为了一小女孩,使用商场上的手段。他是那么骄傲的人,自尊心那么大,不就是一个上大学的小丫头吗?至于吗?我嗅到了他身上一种背叛的味道,那让我突然陷入惊恐。”
孙薇听得眉心已经开始不自然地微邹起来。
“是我,你父亲放出来后,是我通知相熟的媒体大肆做文章的,我不能让你父亲就这么给放出来我当时只想打垮你,我不能让杨子晟暗地做的买卖给实现咯,我不让杨子晟如愿。”
孙薇听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张开嘴,久久不能说话,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莫茹就是直接送自己的家进坟墓的人。
“可我没想到,这样使他对你更爱怜,你父亲死后的一连串危机他都帮你扛下来,我以为那是他对你又愧疚,所以对你的耐心也就那么几个月罢了,再看看你对他冷漠的态度,我也想让他尝试一下受人冷视的滋味,之后我也就静观其变。”
“可是三年……三年他对你的宠溺越来越公开化,而后每次看到他热脸贴着你的冷屁股,我的眼睛就刺痛得不行。我恨你,每天都想着怎么去弄死你……”
孙薇听着莫茹的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年……那年在滑雪场……”
“呵呵……你现在才发现吗?是我,我那时就是想你冲撞上去撞死得了。可杨子晟从看你躺在雪地上那刻回头怒视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怀疑我了。”
孙薇闭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她记得杨子晟曾怪责自己地说过不应该留下她,当时孙薇以为这只是意外,这有什么好责怪自己的。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恨恐怖?”大家沉静好一会儿之后,莫茹突然一问。
“你之后又都对我做了什么?”孙薇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了。
“后来小木回来了,我知道机会来了。小木爱你,我知道,他得忧郁症那会儿我就知道他爱你有多深了,但是他这颗棋子我用错了,他敢为你痴为你狂为你自残,甚至……为你自杀,却从不敢让你知道,不敢把你从他手中抢回来。”
“什么棋子?什么为我自杀?”孙薇步步追问。
莫茹此时似乎有点坐不住,她也有点激动,她不断大口大口地喝水,摩擦着掌心,故作轻松,却带着嘲笑说:“他杨木易就是个胆小鬼,是个孬种……”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孙薇突然激动地制止莫茹的话。
莫茹瞪大着眼睛受到惊吓,她似乎开始平静下来:“我本来想让小木去离间你们,其实我更想小木从新追求你,但是他……一次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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