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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两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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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阿离……”裴歆嘴里呢喃着苏离的名字,他似乎很难受,声音发紧,搂着苏离拼命的想安抚她,却都是徒然。
“裴歆,我恨你。”耳边传来了苏离说的这么一句话,毫无情绪的,冰冷的声线让裴歆手足无措到了极点。
他猛的就松开了苏离,站了起来,望着苏离好一阵子,她的眼神无光,就像是一个死物。
他逃一样的冲出了卧室,随着合上的房门,苏离的嘴角突然扯出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冰冷而残忍。
这一夜谁也没有睡,裴歆在门口站了好久,就听到房内传出了水声,大概是因为粥的关系,苏离在清理,他靠在门上点了一支烟,听着潺潺水声,黯然的阚下了眼。
他喝多了,昨晚……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就像自己的东西要被抢走了,裴歆的情绪就忍不住要激动了来,他无法控制自己,强迫症一般,好像只有这样苏离才不会离开他。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等裴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他听里头水声依旧,猛的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忙拍开门就冲了进去。
卧室里的浴室是全透明的,关门不过是为了不让水溅出来,而此刻那玻璃门上面全部水雾,整个浴室几乎看不到人影,裴歆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浴缸中,苏离躺在里面,脸色苍白。
“……阿离,我以为你……”
苏离懒懒的抬了下眼,看起来没有什么力气,大概是泡得太久了,她扶着浴缸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又软了下去,裴歆眼疾手快就把她捞了起来,她的身上又红又紫,全是昨晚□留下来的痕迹。
苏离漫不经心的伸手抚开他,拉过浴巾围了起来,好像没有看到他似的就走了出去,在经过他旁边的时候,用一种嘲讽到极致的口气说了一句:你以为我会因为你自杀吗?别傻了。
裴歆站在原地,看着她套上衣服走出门,行尸走肉一般,他一惊,以为她要离开了,紧跟着冲了出去,才发现她走回了书房,每当她有什么不痛快的事,苏离就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疯了一样的将自己埋在那海洋一般浩瀚的数据里面,让各自繁琐的研究数据塞满了自己的脑袋,什么也不想。
一天,她都没有出来过。
裴歆得了焦虑症一样的在客厅走了无数遍,他端着食盘去敲苏离的门,等到食物冷了就去热,再等到东西变得没有温度……
“阿离,你在里面做什么?出来……”他不断的敲门,可是里面没有任何的声响。
“阿离,你出来吃饭,你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阿离,我把东西放在门口,你自己出来拿。”
“苏离,你开门!”
“苏离你快开门!否则我要生气了。”
“苏离!”
“操!你他妈的给老子开门!不然老子就把门砸了!”
裴歆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他转身就跑到了阳台,手里拎着工具箱,翻箱倒柜就找出了一柄螺丝刀,他的表情阴沉,刚要去拆门锁,只听得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苏离冷冷的看着裴歆,就看他猛的站直了,“我……我没别的意思,你一直不出来,我怕你……你出事了,你别生气……”
苏离跨过工具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她边走边说:“裴歆,我们得好好谈谈。”
裴歆望着苏离的背影,绝决的模样看起来让人觉得心慌,他将东西放下,最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事情挑明了来说,也是好的。
客厅里,浴缸里那色彩斑斓的热带鱼晃着尾巴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游荡,据说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也就是说七秒之后,它们七秒前所经过的地方又将是一个全新的环境,那时候裴歆就在想,如果他们的记忆也这么短暂该有多好,那么之前发生的事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
他不愿意伤害她,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最近这样的情绪冲动明显激化了不少,裴歆隐隐不安,多少知道自己可能病发了,却无法就这么放着苏离。
苏离坐在沙发上,出来脸色很差,情绪倒是稳定了不少,裴歆苦笑着坐到她的对面,“阿离……你在生我气吗?”
苏离冷哼了一句,满是讽刺意味:“哪里敢。”
“阿离,那天……我喝多了,所以……其实这也怪不得我,谁让你那天,你和那个……我当时看了就难受,你又不愿意服软,你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所以你别……别……对不起。”到最后,裴歆也只能说出那三个字道歉。
苏离不冷不热的看着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我这两天想了很多,阿离,我想,我可能喜欢上你了,所以……”所以也许我们可以就这样过下去,我会好好的尽一个丈夫的责任,我们可以像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好好的过日子,你愿意吗?
但是苏离没有给裴歆说出这些的机会,她的表情冷漠极了,从手中的文件夹抽出了一份资料扔到了桌上,声音毫无波澜:“我们离婚吧。”
裴歆这辈子也不会想到自己在听到“离婚”这两个字竟然会觉得害怕了,这个差点被炮弹炸死过的男人,这辈子第一次这样的恐惧。
裴歆是自大的,他本以为就算是离婚,他也会是潇洒的签字,甚至送上一份丰厚的分手礼物,大家好聚好散,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而他也一直认为,就算是提起离婚,那也该是他提起的,是了,裴歆是谁,偌大北京城只要是圈内混的谁见了不喊声裴少?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来,从来只有别人求他,巴结他,奉承他,拼了命削尖了脑袋的想与他攀上点关系,唯独一个苏离,如今是恨不得避着他在走。
那时候他觉得喉咙发干发涩,伸手去拿茶几上的茶杯,结果手一滑,茶杯便掉了下去,里面早就冰冷的茶水洒了一桌,裴歆没有理会,好像那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又倒了一杯,再去拿,结果又一次掉在了地上,那莹白清透的茶杯就这么碎成了几瓣。
不甘心的再重新倒了一杯,这次他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拿起,却抑制不住手在颤抖,水一路洒过去,身上那白色的衬衫都被沾到了,黄褐色的液体慢慢的散开,等裴歆拿到嘴边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他一仰头喝了一口,早就凉透的茶苦涩如黄连。
、35chapter 34
屋内安静得诡异。
苏离的表情无波无澜;坐在他的对面;裴歆知道;如果他不做出任何反应的话,她可以就这么坐下去,一直到天荒地老。
吐了口气;他放下纸;眼睛死死的盯着茶几上那触目惊心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说什么?”
“这是离婚协议书,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签字。”她表情一直淡淡的,这么一段时间来,从来没有改变过,“是你的我一分钱也不会拿走,可是属于我的,我也不会落下,不要嘲笑我,我知道我那点财产你不放在眼里,我也不会去图你点什么,我们就这样吧,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欠你。”
空气时候都被抽走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压抑,裴歆眯着眼睛看向苏离,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可是谁都知道,苏离是不会开玩笑的,就像她的衣服一样,永远的灰黑白三色,没有任何季节过渡性,严谨而刻板。
“苏离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他手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咬着牙,一双眼睛就像是一头受伤的狼一般,“你他妈的是在和我开完笑?!你没听到我刚才和你说过什么吗?我说,我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苏离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那表情淡薄极了,长长的刘海在她的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看起来很是冷漠与疏离,她嘴角一扯,冷言道:“你喜欢上一个人就得逼得别人喜欢你吗?你喜欢上这个世界,地球就得按照你的意思转吗?”
裴歆摸了一支烟出来,平时苏离在的时候他是不会在他面前抽的,他怕苏离不喜欢,却不知道苏离也抽,甚至比他抽得还凶。
点了火,缭绕的烟雾飘起,一股烟草味慢慢的弥漫开来,仿佛气氛也不再那么紧迫了。
裴歆搭着腿,最后吐了一口烟雾,声音发紧而嘶哑:“好。”他看了眼苏离,进而说道:“就如你说的,我们离婚吧。”
烟灰掉在了他那件价格高昂的西装裤上,很快的便烧出了一个小破洞,他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双眼死死的盯着苏离,看着她伸手拿了包,起立,转身,然后往玄关走去。
“你要去哪里?”裴歆眉一紧。
“在你搬走之前,我不会继续待在这里,所以,请你在这两天内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苏离头也不会的说着,毫不犹豫的,那背影绝决得就像今日之后他们的关系就这么一刀两断了。
他可以听到她穿鞋子的声音,手里的钥匙碰撞的声音,手搭上门的声音,一切是那么的清晰,他还听到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了,然后她跨出了的第一步……
那一瞬间,苏离只觉得后颈一重,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在倒下去的那一刹那,一只手就这么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狠狠的往里拖去。
“苏离你怎么那么天真?你以为老子真的会放你走?让你再去和你那个前夫相会?别傻了。”裴歆的声音压抑而诡异,一只手环过苏离,他的表情阴沉得可怕,就像是濒死的野兽一样,双眼充血,阴测测的嗫嚅着:“你是我的,只要我不愿意,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拖着苏离往卧室的方向走,将她放在床上,她的表情非常的安静,甚至是难得的温和,如果她不睁开眼睛,用那种冰冷而毫无温度的眼神看他的话,裴歆总是会有错觉,就好像她其实是*着他的。
裴歆的情绪很焦躁,苏离确实让他恼火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怎么心理暗示也没用,如果他的主治医师在场的话一定会建议他立刻注射镇静剂,因为很难保证这样下去他不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冲动。
可是现在屋里只有他和苏离,没有人能帮助他,开导他,所以他整个人处于暴走的边缘,他甚至想直接把苏离锁起来,永远锁在屋子里,这样她就不会到处乱跑,不会让他找不到人……
“阿离,我是说真的,我喜欢上你了,你不应该这样的,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就这样好不好?你要乖乖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他盯着苏离,好像她还有意识一般。
走出卧室,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大步走向了客厅,满目通红,一把抓起了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疯了一般的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后来想想不甘心,又去翻垃圾桶,把离婚协议书翻出来,有如饿狼撕咬猎物一样,把东西撕得粉碎,再一把火烧了。
红色的火焰照得他的眼睛都透着血色,他的表情诡异得很,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表情狰狞,只听到他阴测测的说着:“他妈的让你跟我离!”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火烧垃圾的奇怪味道,好久,静谧的客厅中一声低沉的呜咽,压抑得很,似是有人在哭泣一般。
裴歆会哭吗?他不知道,好好久没有哭过了。
看着自己湿润的掌心,裴歆茫然了好久。
秦牧连着三天没有了裴歆的消息,他心中隐隐不安,找了几个平时和裴歆有联系的人,却都表示不知道,打他的电话也都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后来他甚至找到了恩慈负责裴歆的方医师,得到的却是裴歆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过去了。
苏离的电话也不通,他们两个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无人知晓下落,秦牧就这样直接冲到了苏离的住处,他在门口按了门铃却久久的没有回应,正疑惑着,突然发现门竟然连锁都没有,推开门,入眼的就是苏离那被扔在玄关口的包,杂乱的撒了一地,秦牧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连鞋都来不及拖就跑了进去,结果还没走到客厅,就闻到了一股烟味缭绕的气味。
他走进去,整个客厅都弥漫着白色的烟雾,乍看下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模糊不清,屋里也没开灯,只能透过那幽蓝色的时钟光线面前看到了坐在那片落地玻璃大窗旁边的人影,目测此人正是裴歆。
他咳了两下,慢慢的走进,“阿歆?”
裴歆仿若未闻,手里头星点的火光忽明忽暗,外头光怪陆离的夜景美丽极了,他痴迷的望着,仿佛要冲出玻璃,直接跳了下去。
啪的一下,屋里的灯光亮了起来,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眼中。
秦牧瞪大了眼睛看着裴歆身旁散落的烟头,“你不要命了!”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整个地毯上几乎被铺满了,烟灰火星落在上头,烧出了不少坑坑洼洼,裴歆却面无表情的侧过头,那目光空洞而没有任何的焦距,落在他的身上,看得他浑身都不自在。
“我说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在家不抽烟的吗?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年有多少人是因为这东西致癌而死亡的吗?!”他上前一步,猛的就把他手里的烟抽了出来。
本以为就裴歆的脾气会狠狠踹自己一脚,谁知道这回他只是错愕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动静了,继续蹲在窗旁边,迷茫得就像是找不到家的小孩。
秦牧的洁癖注定了他这一生都是劳碌命,他迅速的就开了窗门将这满屋子的烟味散去,然后拿起吸尘器刚要解决地摊上的烟头,就听到裴歆压低声音制止:“别开!阿离还在睡。”
“什么?苏离在家?”秦牧不敢想象的看向裴歆。
他点点头,“嗯,她在家。”就在卧室里,睡得很安稳,她会做个好梦的,不是吗?
“她和你吵架了?至于吗你!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秦牧第一反应是裴歆又在犯什么神经了,好好的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裴歆低下头,声音发涩:“阿离她……她想和我离婚。”
离婚?秦牧皱着眉头,“离就离啊,你这样是想做什么?她要抢你财产了?要多少钱?”
“她什么都不要。”
“都不要?真的什么要求都没有?就这样和你离了?没道理啊……”
“我强要了她。”裴歆眯起了眼睛,“那天我看他和姓楚的在一起,我觉得很难受,脑袋一热就……”
秦牧诡异的看着裴歆,“你……你说什么?”裴歆虽然风流,但是身边的性伴侣全部都是愿打愿挨的,他一向是采取自愿原则,不乐意的绝对不强求,一来大家玩得开心,二来不会出现事后死缠烂打的事,这么多年来他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对一个女人用强的。
“……那,她现在怎么样?”秦牧小心翼翼的问道。
裴歆顿时低下了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喜欢上她了,我该怎么办,阿牧,我该怎么办……”
“诶!你先别急,你冷静点,说不定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你和她……又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一次两次的也算不了什么,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现在和你离婚她也没什么好处,好不容易傍上你这么个金主儿……”说道这里,秦牧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苏离图裴歆什么?真的是钱和权吗?
他担忧的看着裴歆,只见他揪着自己的脑袋,表情痛苦极了,秦牧心中暗叹不妙,“阿歆你最近都没去方医师那里吧,他说你好久没过去了,药早就该吃完了是吗?”
裴歆没有说话,他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好像要把它们全部扯下来,秦牧急忙按住他,同时又是心惊,看来这次是玩真的了。
方医师曾经和秦牧说过这么一句话:千万不要让裴少喜欢上人,如果他*上了一个姑娘而那个姑娘不*他,那么就惨了。
被他*上,那个人就惨了。方医师是这么说的,他还说,裴歆的精神力是非常强大的,他对自己的感情具有极大的控制力,绝对不会轻易的对其他人产生情感,但是这样的人却格外的偏执,一旦是他认定的东西,那么就是到死也无法改变,可以说,他就是用生命在*一个人,就像当年的……
秦牧头疼的拍拍脑袋,他站起来给裴歆倒了杯热水,“要不先去睡一觉,有什么事明早再说,你这样也不是办法。”
裴歆靠在玻璃上,迷茫的看着外面,秦牧没有办法,他想去和苏离谈谈,问了裴歆苏离的卧室,敲了几下都没有动静,他心想,这两人都是在干什么,一起发疯吗?
用力的继续敲,还是没有动静,秦牧只好喊了一声:“苏离?你在吗?我是秦牧,方便进去吗?苏离?喂?你再不回话我就进去了哦……”
门并没有锁,秦牧慢慢的打开门,房间里的气温低得异常,寒气突然就扑了上来,秦牧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床头一盏橘*的小灯亮着,床上苏离正一动不动。
秦牧直觉不对,他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就走了过去,那昏暗的灯光下,苏离的脸红得不对劲,秦牧的手伸了过去,即使没有碰到也是感觉到那骇人的体温。
“真是造孽……”秦牧喃喃了一句。
、36chapter 35
一整天裴歆都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他没有进去看苏离,整个人颓废极了,满脸暗青色的胡渣,头发乱成一团,就是衣服也皱巴巴的;黄褐色的茶渍格外的明显;他简直就像是刚流浪过来的。
秦牧过去都忍不住想要打他一拳;让他醒醒,可后来还是没那个胆,无可奈何的坐到一旁:“你最好去方医师那里一趟;你好一段时间没有去了。”
“她……还好吗?”
“死不了;不过是发烧了而已;吊下水就好了,倒是你,这段时间有点不对劲,你脑袋上面的伤是怎么搞的?”注意到裴歆额头的淤青,秦牧有点不高兴,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搞坏了,“她打你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裴歆喃喃着,秦牧看着他充满血丝的双眼,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这次不会是玩真的吧,苏离她……她有那么好吗?”
“我不知道,我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就高兴。”裴歆又抽出一支烟,后来想起这里是在医院,便又放弃了,望着苏离的病房,“她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不好说,不过这两天应该就能醒。先不说这个,刚才我替你联系了方医师,你先和我过去吧,她在医院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待在这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裴歆表情犹豫,却还是被秦牧强行拉走了。
所有人都说裴家大少有病,是神经病,虽然大家都这么说,但却没有一个人真知道他有什么病,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虽然裴歆不在意,但是知道他这病的人却都下意识的守口如瓶,而裴歆更不会闲着没事干,一遇到人就说:告诉你件事啊,我有病,是精神疾病哦,叫做边缘型人格障碍来着!
其实好一段时间裴歆都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不再那么冲动,即使依旧空虚,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能靠性与药物来催眠自己,但方医师却不这么认为,他曾经提醒过裴歆,他这叫潜伏,自己催眠自己,假装自己一切正常,而所有的感情都属于压抑状态,一旦有一天爆发了,那将是谁也控制不了的。
而方医师的话也算是一语成箴,如今裴歆一个不小心遇到了苏离这个命中的劫数,当真是*到了连自己的谁都忘记了,秦牧怎么也没有想到,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呢?裴歆不是那种会随便喜欢上一个东西的人,一见钟情在他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他和苏离相识也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怎么会说*上就*上了呢?
她苏离难道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才会让他神魂颠倒的*得死去活来?秦牧怎么也无法搞懂,苏离除了长得还算漂亮还有什么吸引人的品质他没发现?就她那性子,一般人可应付不了吧,难道裴歆喜欢挑战高难度的?其实也不好说,他从小到大就没一次按常理出牌,这次同样让秦牧伤透了脑筋。
秦牧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的看了眼裴歆,他心不在焉的靠在车门上,表情非常的疲倦,却没有想要睡的样子,邋里邋遢的样子看着格外的碍眼。
“先回去换身衣服吧,你看起来情况很糟糕。”
“去医院。”
“……算了。”秦牧叹了口气,想起离开的时候方医师说的话,让他好好的注意裴歆,他的精神状况很差,如果再有什么情绪爆发,千万要将他送回去,说一个比较不恰当的比喻,裴歆疯起来的时候就是一颗原子弹,指不定在哪里就爆炸了,绝对的伤亡惨重。
将裴歆送到医院,秦牧又绕去了附近的街上替他买了衣服与日用品,他实在是看不惯裴歆这幅模样,到苏离的病房前时,突然门就自动打开了,他急忙一个后退,就看到裴歆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怎么了?”
裴歆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紧紧的靠在墙上,好像在躲谁一样,秦牧莫名其妙的探头进去,里面除了苏离并没有其他人了,而苏离正躺在床上,没有动静。
“你在躲谁吗?”
“她要醒了,我不能让她看到,她会不高兴……”裴歆神经兮兮的说道。
秦牧满脸黑线,又无可奈何,将手里的袋子塞给他,“我进去帮你看着他,你去换洗一下,省得别人以为你是从哪个山旮旯里冒出来的愣头青。”
苏离的病房是整个医院里最好的套房,秦牧觉得裴歆是对她花足了功夫,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她的手突然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竟然真的醒了。
“你……你还好吧。”毕竟是裴歆有错在想,秦牧有点过意不去。
苏离侧过头,看了秦牧好一会儿,好像在想他是谁,就在秦牧以为她其实又要睡着了的时候,她才扯着干哑生涩的喉咙缓缓开口:“……水。”
秦牧急忙过去替她倒了一杯水,扶她起来,苏离看起来真的渴得不行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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