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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爱的谎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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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文斐,文斐也觉得乔知行是对金逸希有情的,所以听到他要离开本市时,便第一时间给金逸希打电话。
金逸希听到这个消息,回应很平淡。文斐急了,说:“你丫的不是要追回他吗,他都跑了,你还追个屁啊?”
“我追不追屁关你什麽事?”本来提到乔知行,心情就不好,被责问的感觉更糟糕。
一听都能听出不对劲,文斐放缓了语气,“不是,你们发生什麽事了?又吵架了?还是你旧事重提?”
文斐和乔知行也有五六年的交情,深知他脾性好,两人一闹矛盾,大多数都是金逸希的错。他了解金逸希,知道他占有欲强,估摸著和乔知行和好了,又会在意他结过婚。而此刻文斐的误会让金逸希更是火光高涨,可他无话可说,“啪”的就挂了电话。
不出一分锺,手机短信响起来,文斐让他晚上去店里见面。
两人碰头,还没坐稳,文斐追问上来,“你们到底发生什麽了?”
金逸希眉头一跳,“别问了,还有我警告你,以後别在我面前提乔知行了。”
眼瞅著他说这时还不忘对著一个抛媚眼过来的女郎丢了一个飞吻出去,文斐愣了下,才说:“你可别告诉我,你‘回心转意’,重回正途了。”
“不行?”金逸希收回那修长的手指,反问。
跟见了鬼似的,文斐看他半晌,“不对啊,你上个月还跟我信誓旦旦地说能追回乔知行,我们俩还有赌约呢。”
当时两人逗趣,金逸希胸有成竹,说追不回就送文斐一栋房子。他睥文斐一眼,“成,我那小区的房子送给你了。”
发展到如此,文斐觉得事态严重。乔知行不在的几年里,金逸希表面看著正常极了,但是私底下,最起码在他面前时而对乔知行念念不忘。乔知行回来後,他分明看到金逸希的精神状态都好了几分。可转眼,两人就要背道而驰了?以前他们分手好歹还有原因,现在连原因都没有?
文斐不八卦,但对患难与共的哥们,他还是放心不下。
“行了,行了,你那房子我不稀罕,我也就这麽随口一说,你说你们到底是怎麽了,你干嘛中途放弃了,这完全不是你作风吧?”
来之前,金逸希就做好了被他追问的打算,可现下还是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都说了别在我面前提到他!”
文斐终於闭了嘴。
两人喝了一晚上的酒,金逸希到底还是说出来了。他来这儿的目的多多少少还是为了发泄,诉说衷肠。他将杯子往桌子重重一搁,打著酒嗝,叨叨絮絮个不停。
“你别看乔知行那样,他根本不是个东西。你说我脾气不好,好,我承认,但我顶多是个大尾巴狼,他却是一个黑心狐狸,他伪装的好吧,你都觉得他是个好人,觉得我们俩合不来肯定是我的错,但是这次──你错了!”
酒精腐蚀著大脑,但金逸希从来没觉得自己这麽清醒过。
“这麽多年,我一直以为是我对不起他,结果大错特错,他妈的全是他的谎话,他骗我!他骗我说那个女人怀的是我的孩子,真是贻笑大方!是我的孩子,血型不和我相符,却和他相符?!笑话!我那天问了他,他承认了孩子是他的,那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妈的,我内疚了那麽多年,全都因为他一句谎话,我他妈的傻逼一样愧疚了那麽多年!”
金逸希越说越大声,说话时还伴著大笑,酒吧虽然吵杂,还是引得不少人回头来看。
他笑著笑著,突然被呛住的直咳嗽,文斐慌忙地拍拍他後背,给他顺气。他半晌止住了咳嗽,继续说著:“好好,我想了那多天,他骗我就骗了吧,不就是个孩子嘛,我不就是当了几年的傻逼嘛,我气愤可我还是想跟他和好,但是……”
他苦笑著摇摇头,“他拒绝了我,他骂我疯子,那神情太陌生了,我从他脸上看出来这几年的时间过去,他已经不爱我了,他根本不再爱我了,你知道吗?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把我当做了一个邻居,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熟人,我在他心里已经不重要了,已经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了。或许在几年前就不是了,不然他那时为什麽会骗我?”
他越来越激动,最後趴在桌子上,男人的坚韧让他没有哭出来,但文斐觉得他的样子比哭还要难受。
文斐等他说完,拍拍他的肩膀,想要劝他过去了就算了,然而金逸希坐起来,转过脸看他。他的眼神依然透露著往日没有的脆弱,他的语气低低的,似乎带著丝毫哭腔,他语无伦次地说:“就算这样,就算这样,我还是放不下他,他这七年对我的好,我时刻都记著,我想回到那时候,即使明白回不去了,可我还是妄想,我放不下他,文斐,你说我该怎麽办,忘掉他吧,最好还是忘掉他吧,所以以後,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了,不要再提他了,我会忘记他的……”
话音到了後面,越来越低迷。文斐拍拍他的後背,他再次趴在桌子上,迷迷瞪瞪地睡去了,在闭上眼睛的一刻,他说:“我现在好累,好累。”


、第五章 赢家(一)

金知行跟金逸希住了一段时间,也生出了感情。听说爸爸要出差,有半个月见不到了,哭哭闹闹的,当晚还死活要和金逸希一起睡。
经过了一个月的磨练,金逸希早就会给他穿纸尿裤了。在给他穿好後,金逸希看著自己这麽大的儿子,又给扯了下来。
“晚上要尿尿了,跟爸爸说。”
小东西本来就觉得屁股塞个“保暖裤衩”很碍事,见爸爸不让他穿,高兴得直拍巴掌,“行行不穿,行行不穿。”
金逸希见他左右而言他,又重复了一边,“儿子,要尿尿的时候跟爸爸说,爸爸带你去洗手间,你要是敢在床上画地图,就等著挨打,而且以後每天都穿那个,喏,”说著指著地上无辜的纸尿裤,“听到没有?”
这次金知行终於听到了,他大力地点头,然後爬下床去,金逸希纳闷他做什麽,只见他把地上的纸尿裤捡起来,冲到门口,将它丢得老远。
这晚前半夜金逸希睡得十分安稳,到了後半夜,却被梦惊醒了。这次梦见的不是在水里游泳,却是真真实实的往事。
七年里,两人没有做过轰轰烈烈的事情,他们只是平静地过著日子,柴米油盐,时而吵著小架。乔知行兢兢业业地用心照顾他,金逸希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照顾,就这麽过了人生中的七年。
金逸希记得金老爷子曾说过他名字的由来。金老爷子年轻时白手起家,经过几年的努力终於过上了好日子,生下儿子後,更是满心欢喜。金老爷子是个有分寸的人,他知道世事要付出努力,也懂得现有的需要珍惜,他给儿子取名叫“逸希”,寓意为安逸於现在,希望於未来。
二十刚出头事,金逸希贪玩,将所有都置於身後。到了二十五六岁时,他才真正地懂得了金老爷子取名的用意,开始在意和珍惜他周围的一切,包括了乔知行。
或许那在乎是建立在已经不想再去依靠金老爷子,又或许是建立在对乔知行上了心。可是後者,金逸希浑然不知,他以为他对乔知行的喜欢只是因为乔知行帅、听话、爱自己,而不知道原来他也早就爱上了对方。
又或许是因为语言是一种有魔力的东西,他每天对著乔知行不负责任地说我爱你,说著说著,不知不觉就真爱上了。
金逸希後悔,後悔五年前信心满满地,以为乔知行爱他,终究会回到他的身边,所以让他那麽走了;更後悔十多年前,不该在夜店里因为他的面皮好看而去轻薄他,让两人之间有了交集。
如果没有遇见,现在也就不会那麽痛了。
他起身喝了一口水,然後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天色还是幽暗,但东面的启明星已经升至半空。
就要天亮了。
大抵是金逸希前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到了LA後水土不服,肠道感染,不舒服了好几天。等到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他才预约了一家附近的医院,计划下午去看看。
忙碌时总是不记得看看周遭的风景,等到他欣赏了一路的棕榈树,看天上云卷云舒,到了医院,奇怪的是肚子一点也不难受了。
金逸希的英语不太好,即使他留过学。他阐述事情喜欢用一大堆的单词,丝毫没有语法逻辑可言,医生听著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微微笑,一会儿皱皱眉,最後哭笑不得地开一盒几美分的诺氟沙星将他打发走了。
在没认识乔知行,金逸希在曼哈顿待了三年,那三年的日子里除去鬼混还是鬼混,在印象中只有那闪亮的夜灯,再无其他的记忆了。
金逸希在花园里坐了会儿,张望著四周,想著难得有空,即使是医院,也还是可以散散步放松一下。可是没想到刚一起身,他就怔住了神。
如果不是在半个月前在市里见过乔知行,他以为那个人就是了。
常青藤下的长廊里,那人坐在轮椅上被个年轻的护理小姐推著,满脸的病容憔悴不堪。他看著远处的花坛,微微笑,还时而回头跟护士说著什麽。像是被吸引了,金逸希走过去,在擦身而过时,他听见那人的声音嘶哑,一口美式英语流利又标准,他的语气很诙谐,他说:“瞧,那花儿受不了阳光的强烈亲吻,害羞得低头了。”
护士在笑,她刚准备接话,有人在喊她。
“路,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那人目送护士走开,在收回视线时,和金逸希的交合了,他没有任何表情的在他的脸上停顿了一秒,然後转向那个花坛,继续赏著春天的花儿。
他不认识他。
金逸希在那个护士返回时,拦住了她。
他问那人叫什麽,得了什麽病。
护士礼貌地拒绝回答他,金逸希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把他和乔知行的合照给她看。
“我想我认识他。”
护士从照片上看出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年轻的她率直地问,“你们是情侣吗?”
金逸希摇摇头,“不不,我的恋人跟他很像,我记得我的恋人说过他有一个哥哥,我想应该就是他了,他叫什麽名字?”
“知路?乔。”
“他是附近加利福尼亚大学的教授,不过很遗憾得了肺癌。”
金逸希临走时,看见护士在和乔知路说话,护士似乎提到了他,乔知路连忙抬头去看他。两人四目相对时,金逸希微微一笑,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他匆忙地离开了。
当晚他又梦到了乔知行。他梦到乔知行一个人带著孩子辛苦地生活;梦到乔知行为乔年生病而紧张的样子;梦见乔知行对他笑而不语的面容……
等他醒过来,他的满脑子还是乔知行。乔知行在他眼前的点点滴滴不停地在脑海中回放著,他突然有些担心他。
完全没有考虑地打电话给文斐,他问文斐知不知道乔知行现在在哪儿。在文斐说不知道时,他有些气急地说:“赶紧找,我马上就回来。”
金逸希一路上都在考虑自己到底怎麽了。
明明是乔知行毫不留情地甩了他,可他还是想和他在一起。那种强烈的愿望让他感觉迷失了自我,却又心甘情愿。
文斐的朋友圈子更广,等金逸希下飞机,他就给了一个地址。
“他回老家了,工作是那家制药公司的分公司,住址是他们单位的宿舍,地址和电话都发给你了,好自为之吧。”
文斐语气颇为深长,金逸希道谢後,看著手机上的地址和电话,脸上表情变了又变,最後微微笑地将手机放回了口袋。
他记得十几年前在夜店的包间里对那些狐朋狗友说过,没有必胜将军攻不下的城,就没有他金少攻不下的人。那时,他把乔知行拿下了,现在也可以。
如果说,现在乔知行不爱他了,就让他重新再爱上他一次。
就当一夜回到解放前,好男人再追一次也是甜。金逸希打电话给金知行,说“儿子,我回来了!”

作家的话:
──儿子,小强金回来了!
好吧,原来好戏才刚开始,看打不死的小强金会有咋样的追娃儿他妈大行动,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这是广告吧,广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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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想二更,不知道得力不。。。

、第五章 赢家(二)

金逸希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回到市里也有两个礼拜了。收拾好行装,他问金知行,“想不想找妈妈?”
金知行小脑袋都快晃下来,一脸的憧憬与期望,“想!”
“来,给爸爸一个爱的鼓励,爸爸这次痛下决心一定把你妈妈带回来!”
小东西闻言欢欢喜喜地在金逸希的脸颊上印下一吻,为了给予他最大的鼓励,吻了左脸,又吻右脸,脸颊完了还不忘在嘴唇上来一口。
“嗯嘛!”
乔知行的老家也是省内,是个风景不错的小城镇。金逸希到了那里,并没有急著去找乔知行,而是先把小镇游了一遭。春雨绵绵,小镇更是显得古香古色。镇上的行人不多,绿树红花片片入眼,点点行人点点绿妆;石板路上的透著雨滴,又是点点青白点点墨黑。
从镇上转到附近的农村,经过了古镇的城门,看了古镇的建筑,到了满眼田野时,大荷塘和鱼池也遍地都是。
不错的地方。
金逸希想起乔知行曾经提过带他来这里,但是自己婉拒了。原因记不太清,估计也是说工作忙了。
现在看著这样的景色,金逸希後悔当初没有和他过来。这麽美的景色,和最爱的人一起欣赏,才是最好的享受。
在小镇转了两天,金逸希将路线都探了个清清楚楚。
为了打持久战,他在乔知行宿舍附近的旅馆住下。小镇的旅游业不错,住的旅馆虽然简陋但很干净,周围的环境也处处散发著一种淳朴的气息,这让金逸希感觉到非常舒适。
小镇的四月细雨霏霏。
金逸希到乔年的幼儿园,正好是放学的时间。乔知行的下班时间要晚些,乔年每天都要在幼儿园等一个小时,才能和爸爸一起回去。
问了老师,老师熟悉地带他到了园里的游乐场。大概是有两个孩子的情况和他一样,他们在滑滑梯上玩耍。见到金逸希,乔年的小脸满是惊喜,他喊了声“金叔叔”,飞快地跑了过来。
金逸希很自然地抱起他,“小年,有想金叔叔没?”
乔年小脑袋点了两下,“想,爸爸还答应我下个月去看金叔叔,没想到金叔叔来了!太好了!”
金逸希都怀疑是不是耳鸣了,他们要回市里看他?
“我来了。走,我们去接爸爸,好吗?”
“好。”
一路上,小家夥问个不停。
“金叔叔怎麽来了?”
“我来看你们啊。”
“那金叔叔明天要走了?”
“不,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住到……嗯……住到你们和我一起住为止。”
乔年有些听不懂,他默了一会儿,实在想不明白,终於放弃,转而问:“那行行呢,他怎麽不来?”
“行行……”金逸希顿了一下,“我到时把他接来好不好?”
“嗯,好。”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乔知行的公司门口。在楼下的花坛边等了一会儿,公司的门口才零零落落地下来两个人。
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锺,乔知行匆忙地出来,他没有看到金逸希两人,只顾著往外走。乔年见了,大叫道:“爸爸,爸爸!”
看到乔年,那张英俊的脸上有了笑容,不过在看到金逸希时,他笑容停了一下,然後稳步走过来。
等他站定,金逸希故作轻松地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乔知行微微笑著,“嗯,好久不见。”
“走吧,我请你们吃饭。”
“不了,我们晚上一般都回我爸那儿吃饭。”
“你们不是住宿舍吗?”金逸希笑笑地问。
既然都能知道乔年的幼儿园和他的公司,会知道他们住在宿舍也是正常的,乔知行平静地说:“嗯,吃完了回去,也当是饭後散步了。”
“怎麽不住家里?”
乔知行没有回答,倒是乔年说:“爷爷家好小的,住不下。”
金逸希知道乔知行家穷,但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他尴尬地笑笑,“这样的话,那你们回去吃饭吧,再见。”
小镇的绵绵春雨下了半个多月还没有停歇的意思。金逸希每天接乔年,然後带著他去接乔知行,也每天照例请他们吃晚饭,但都被拒绝了。
被他的执著打扰到生活似的,乔知行终於忍不住问他不用工作吗。金逸希还是笑著的,“用,不过现在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
他的笑容坦然,好像此时此刻所做的事情真的比工作重要。乔知行看他,默不作声。乔年每天不用在幼儿园等爸爸了,而且还有人陪他玩,当然是高兴的,“爸爸,今天请叔叔到家里吃饭吧,爷爷昨天不是说了要请客吗?”
乔年最近时常在餐桌上向乔兴提起金逸希,乔兴见他对这个叔叔喜欢得紧,於是提出请他到家里来吃饭。
金逸希看了眼乔知行,乔知行抿著嘴唇依旧不出声。
他蹲下去,拍拍乔年的肩膀,揉揉他的脸蛋,“替我谢谢爷爷邀请,但我还有事情,恐怕不能去了。”
乔年张圆了嘴,“金叔叔刚才不是请我们吃饭吗?”
“……”
“要是事情不那麽重要,你就来吧。”乔知行的邀请让金逸希诧异地抬头,突然他笑起来,无奈地微微摇摇头,又点了下,“好。”
从公司到乔家的路程有点距离,三人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到。
乔家住在当地小镇里的一个化工厂里,走进去,绕了几条小巷子,到了一排破败几乎成了危房的小平房,在第一家门口,走在最前面的乔年停下脚步。还没进门,一股饭菜的香味迎面而来。乔年大喊道:“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
推门进去,闻到一股阴雨天才有的潮湿味道。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对面的一张床,床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整间房间大概只有十来平大,床的旁边是一张折叠桌,桌子前几个塑料凳子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桌子的对面一扇门,应该是通向厨房和洗手间的。
听到乔年的喊声,门内传来脚步声和两声咳嗽,从门内走出来一人,那人佝偻著背,看到孙子,满脸欢喜,“年儿,你回来了?”
乔年见是奶奶,抱住她的大腿撒娇,忽然想起什麽,拉住金逸希往前面推,“奶奶,我今天把金叔叔带来了,你看。”
金逸希本来要带伴手礼,但路上乔知行根本不等他去买,於是他两手空空地来了。他笑了笑,“伯母好,我这初次登门的,没带见面礼,真是不好意思……”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乔兴这时也从门後出来,在看到金逸希,惊得忙大叫,“恩人啊,竟然是您来了!”
“……”金逸希後面的话硬生生地咽回去了。
乔兴病重到市里治疗那会儿,金逸希一直在帮忙打点上下,也经常去医院看望他,乔兴当时就对他十分感激,并教育乔知行说,一定要好好报答。
在乔家老俩口热情招待他时,乔知行一直默不作声,乔父让端茶就端茶,让添水就添水,金逸希见他为自己添茶倒水前前後後忙碌,恍如他那乖巧的乔知行又回来了。
晚上的饭菜并不是很丰盛,但乔家老俩口把养了一年多过年都舍不得宰杀的母鸡给杀了,并临时在不远处的菜市场买了肉。
乔年见到好吃的,开心的不得了。在餐桌上,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那个的,唧唧喳喳个没完没了。
乔兴也高兴,开了一瓶二锅头,还一直要敬金逸希酒。金逸希没办法拒绝他的热情,呡了一口,顿时嘴里又辣又刺激,差点被呛得直接吐出来,好不容易忍著咽下去了,听见乔知行说,“喝不了就别喝了。”
“那不行不行。”乔兴急了,“这酒一定得喝,我在敬小金你一杯,谢谢你那年在市内照顾我们,也谢谢你照顾我儿子。”
金逸希一听还要喝,冷汗都冒出来,可是对待长辈,而是还是“准岳父”的敬酒,他怎麽能回绝。刚要端起杯子,被拦了下来。看过去,乔知行截下他的杯子,对乔父说:“爸,他喝不惯这酒,你就别为难他了。”
乔兴虽说没有什麽文化,但混了这麽多年,也是明事理,经儿子这麽一提醒,大概是想到金逸希这样的有钱人,喝的酒应该也都是好酒,二锅头这味儿也不习惯喝了。他猛地一拍脑袋,赔礼道:“哎,小金啊,叔这里没想周到,这酒对我来说宝贝著,但你这儿肯定是喝不惯,那好酒我是喝不起,要不,要不,让小乔儿再去给你买瓶你喝的惯的?”
一番话让金逸希听著不是滋味,更何况乔知行。但是听乔父对乔知行的称呼让金逸希心里一乐。
“爸,还没喝您就醉了,说什麽喝不起,给钱您,您也不接,这会儿说喝不起好酒,是怪我没出息?”
乔兴见儿子自责,有些著急,“爸不是这个意思,你们都出息。可你看,年儿还小,你那钱得给他留著,以後他不是还得上大学嘛,得花好多钱。别说,你爸我一辈子做得最对的事情就是供了你们哥儿俩念大学,你看都出息的!”说著,乐呵呵地笑。
乔母也跟著笑了,“瞧,又高兴上了。小金,别见怪啊。”
金逸希听著这家常话,心里异常温暖,他摇摇头,笑了下,“叔高兴应该的,谁让儿子都那麽出息。”
谈及此,乔父想到什麽不愉快地叹了口气,“就是大乔儿在国外,很久都没消息,这不孝儿,都不打电话回来。”
话题到这里,乔母也跟著叹气,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金逸希见状,端起杯子,“叔,我这里敬你一杯,希望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有外人在,家事总不好多说,金逸希的敬酒无疑很好地转移了话题,奈何他近乎是哑巴吃黄连一样地咽下那口酒,刚入喉呛得咳了两声,惹得乔知行看过来。
那一抹眼神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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