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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爱的谎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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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我等等也没有关系。”金逸希接过来衣服,视线就凝在上面了。如果没有记错,这是他的衣服,浅灰色的背心和四角裤,是乔知行买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金逸希从以前收到的生日礼物各式各样的都有,贵重的不贵重的,大到房子车子,小到手机避孕套,甚至有一年,狐朋狗友送了一夜美人儿。可他还没有收到过内衣内裤,当时看著这在商场上百来块的一套内衣,他还特嫌弃地笑话他。虽然穿是穿的,只是被带走了,他都浑然不知。
乔知行洗澡时,乔年坐在沙发上看著湿淋淋的金逸希,指著一个小板凳,说:“金叔叔,你坐那儿,不要把沙发弄湿了。”
金逸希本来心里还因为这一套内衣感动著,转眼都被这小家夥扫了兴。他憋屈地坐在小板凳上,无聊地看著电视。电视上播著一部半年前就上映的电影,看到电影的主角,他想了好久,最後笑了一笑,竟然是乔知行结婚那天,他找的洞房对象。
随便看了会儿,直到被乔年脆脆的声音打断。转过头,看见乔年端著一杯热水,说:“金叔叔,喝水吧。”
接过来後才察觉到小孩子倒热水是件危险的事情,可责备的话还没出口,乔年又说:“喝了会暖和一点。”
金逸希笑著想,这小家夥实在是太像乔知行了。
从浴室出来,乔年已经去睡了。乔知行坐在沙发上,看著那部还在播放的电影。电影里,主角为救女主被刺杀,女主哭得死去活来,满脸泪痕楚楚可怜。
看著曾经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男人在电视上演著苦情剧,金逸希好笑地摇摇头。坐到乔知行的身边,擦著头发上的水。
“有吹风筒,要用吗?”乔知行问。
回过头,乔知行的脸就在一尺开外。明亮的室灯下,那张脸无限清晰,清晰到毛孔都能看清楚。五年过去,岁月还是在脸上留下痕迹。可那英俊的眉目,笔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唇还是没变,还是能够牵引著他的心,让他为之心动。
金逸希好半天答了句,“好。”
作家的话:
额,看来小强金的美味明天才能上桌啊。。。
安失算了
、第七章 美味(四)
在吹头发时,乔知行认真地看著电视。金逸希拨弄著头发,很自然的语气,“你让我上来只为洗个澡?”
乔知行一愣,耳尖有点发红,那淡淡的红色在灯光下很明显,也很要命。
金逸希只是吹著头发,好像刚才的问题非常随意。他不期待乔知行的答复,因为他已经做了决定。
然而乔知行还是轻轻答了句“嗯。”
头发吹得七八成干,金逸希将吹风筒放在一旁,人坐了过去。乔知行回头看他,那眼神带点戒备,更多的是犹疑。
金逸希知道,一个人如果犹豫了,那麽就是等待著你为他做决定。
乔知行几乎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金逸希的吻是浅浅的,不重地在他的唇上辗压著。在分开时,他听见乔知行细不可闻的呼吸中夹杂著混乱的少许急促的喘息。他伸手去摸他的胸口,感受著他那加快的心跳,轻轻揉捏著胸前的红点,嘴唇再次含住了那张嫣红的唇瓣。
“唔──”舌头像条灵动的蛇一般很轻易地钻进了口腔,搅弄吸吮著他的舌头,舔舐著他的腔壁,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地拨弄著。被玩弄的身体细微地颤著,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亲爱的,你还是那麽敏感。”金逸希咬住他的潮红的耳根,低低地说。在手指摸索向下,握住那根时,乔知行身体猛地一抖,几乎要挣脱他的怀抱。金逸希迅速拉住他,并且压在身下,“别动,我知道你很久没做过了,会不适应,我们慢慢来好吗,宝贝儿……”
他的声音带著蛊惑的意味,低沈而温柔。乔知行抬眸看他,那眼睛里含著氤氲的水雾,弥散著难以忍耐的情欲,让金逸希有些克制不住地想要违背才许下的承诺。
他胡乱地去褪乔知行的衣服,吻从他的额头直至脚踝,好像带著一颗虔诚的心朝圣般细碎地认真地吻著。乔知行的身上有著和他一样的沐浴露味道,那是一种涩涩的,冷淡却又性感的不得了的味道。
在含住两腿间的挺立,乔知行突然抗拒性地往後退,然而背後的沙发让他无路可逃,最後折服在金逸希给予他的快感中浮浮沈沈。
身体都被强烈的快乐包围。突然乔知行猛地颤动了一下,想要逃脱金逸希而拼命往後退去。然而等他才挣脱,一股洪流像是决堤喷射而出,他慌张地去看,看到金逸希满脸都是乳白色的精液和一张无辜又无奈的表情。
他惊慌失措,却不知该如何去道歉,金逸希还是笑,他比了个静音的手势,然後将他拖过来,又俯下身去将沾了精液的分身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他的舔舐是温柔的,也是让乔知行害羞的。他的脸依然红通,像是高烧不退的病人。他捂住脸,听到金逸希说:“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是这样的美味。”
原来爱一个人,他的一切都很美好。
已经软下去的分身和阴囊还被温柔地对待著,在乔知行舒服得即将迷瞪过去,後穴被轻轻吮住。那温湿的触觉让他过电般的僵了下。金逸希的舌头舔弄著那四周的皱褶,毛发已经剔除了,洗得也很干净。
但乔知行还是不自然地退缩著,金逸希察觉到他大力地挣脱,抬头去问:“不舒服吗?”
乔知行几乎立刻摇摇头,在金逸希松了口气的时候,支支吾吾地说:“没有灌肠……”
得知他竟然在意这种事情,金逸希的心里好笑的同时也是愉快的,他的脸上还沾有精液,笑容显得很滑稽,“没关系,我不介意。”
他就是那样的人,从来都不会考虑到别人是否介意。
或许此刻满心欢喜的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对方是介意的。
一根手指的探入让乔知行痛得跟虾一样弓起了脊背,他的腿都颤了起来,牙齿咬得紧紧,甚至能够看到太阳穴的青筋在跳动。
“宝贝儿,放松放松……”为了让他的注意力不再集中那儿,金逸希的吻再次缠上他的脖颈,咬著他的耳根,低低地,倾尽全力地说:“亲爱的,我爱你。我爱你,亲爱的……”
或许没有一句话能够比“我爱你”更能让一个人镇定下来。乔知行的身体不再那麽僵硬,但双手还是紧紧地抠著他的肩膀,指甲像是嵌在皮肉里,能够掐出血来。
金逸希想起他们两人的第二次性爱。那次金逸希野蛮又残暴得像是雄狮要吞下自己的食物般在乔知行的身上肆虐,乔知行因为第一次做bottom,而且对方暴力般的性爱让他被飓风摧倒的松,狼狈而毫无生气。那时金逸希看到他的软弱无力,心里油然而生的是胜者的喜悦。那时,他对他是报复。而如今,只是看到乔知行痛,他就不舍,他感觉到体内像是蔓延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情感,那情感攀附在他的心上,并且无孔不入地钻进了心里。他想了很久,才想起那是心疼。
最终他抽出了手指,吻著乔知行潮湿的眼角,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没事了,亲爱的,没事了……”
作家的话:
每次写H都是一次考验啊
这次...哎,不是美味啊,是肉炖到一半,只闻其香,不得其味啊。
悲催生的。
再等等吧,肉迟早要炖烂入口的,细火慢炖的肉才最入味...(众:借口!)
、第八章 同居(一)
还是没有松开怀里的人,两人蜷在沙发上。金逸希吻著乔知行的脸,反复地吻。他有好多话想说想问,但什麽也没说出来什麽也没问出来。他吻他,抚摸著他的肌肤,最後他说:“别动,我只是想摸摸你。”
只是想触碰你。
明明想把他拆骨入腹,可因为他的不适而压抑住了那样的冲动和想法。金逸希不曾会这样委屈自己,然而现在确确实实这麽做了。
金逸希的背心和内裤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而乔知行全身赤裸的被他压在身下。知道金逸希不会再对他做那种事情,他只是别开脸去安静地躺在沙发上。
时间这麽静悄悄地溜走,突然他小声地说: “时间不早了。”
金逸希抬头去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好一会儿,他说,“困了吗,那你睡吧。我也该回去了。”意犹未尽地收回手去,又吻了下乔知行的嘴,这才不舍地离开了那张沙发。
乔知行没有动,等到他走到门口,他跟著站起来,一时间没有站稳的打了个踉跄,然後说:“我送你到楼下去吧。”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性事,乔知行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两人到了楼下,雨已经停了,空气中是漂浮著被雨冲刷的泥土气息,那味道在鼻尖浸泡了近两个月,金逸希还是忍不住多了两口,清新的。五月的天气,一件背心和条短裤并不算少,只是在阴绵的夜风中还是打了个哆嗦。
“我上去给你拿件外套吧。”乔知行说。
“不用了。”金逸希伸手去拉他的,在要握住时,乔知行条件反射地往後缩了下,然後还是被握住了。他手心的温度比金逸希还要低,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让金逸希舍不得放手。握了一会儿,金逸希说:“可以吻别吗?”
他问得坦率,乔知行还是有些意外地错愕,不等他表示,金逸希的吻落在了他的嘴上。这一切像是十二年前的重播,金逸希强势又温柔地追求和乔知行半推半就的接受。
那晚之後,金逸希一如既往地下班後接乔年,然後和乔知行一起晚餐,这样的生活他感觉并不坏。餐桌上他也偶尔推给乔知行两张门票,大多数是音乐会的,或者是歌剧。这些乔知行以前都不看,後来跟著金逸希,也慢慢学会欣赏,不想最後完全迷上,到了热衷的程度。钢琴演奏会他尤其喜欢李斯特的曲目,金逸希曾弹过给他听,他评起来头头是道,结果可想而知,金逸希的弹奏被他评得一无是处。
乔知行起初还拒绝收,後来知道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沈默地推一张回去。乔年跟著去过一回就嚷著不想再去,於是每次留在金家和金知行玩耍。
就这麽过著,转眼到了炎炎七月。
这天从音乐会出来,金逸希碰见以前的狐朋狗友,看到他们俩在一起,诧异得眼睛都瞪圆了。
“没想到你们还在一起呢!”已经有四五年没有联系了,金逸希碰到他也很惊讶,两人握过手後,乔知行却站在一旁,只是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乔少不会不记得我了?不至於吧?”对方见乔知行一副生疏的模样,很是失望。
乔知行还是笑,显然不记得了。
“不记得你正常,你们也就七八年前见过两三次面吧。”金逸希说。
“不至於啊,我可是记得乔少呢,怎麽就把我忘记了呢?”对方一脸的沮丧,他拍拍金逸希的肩膀,“我们那会儿不是天天泡一起玩嘛,乔少果然贵人多忘事。”
别说乔知行了,就金逸希也把他的名字忘了差不多,两人握过手,又说了几句话,他才想起对方的名字。自己二十出头那会儿的确和这人整天一起泡吧,不过那时的狐朋狗友太多,真合得来的少。後来没在一起玩了,也淡忘了。这样的关系,乔知行就算见过他十面也未必记得。
又聊了两句,那人说还有事就先走了。
金逸希在车上还说起对方。
“你真一点印象都没了啊,我醉酒时,他好像还送我回来过两次。”金逸希说。
乔知行摇摇头,“没印象了,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不记得了。而且那会儿送你回家的人怕不止他一个人吧。”
後面的话让金逸希一哑。金逸希有段时间常常在店里鬼混,混到醉了被人送回家那是家常便饭。听到过期的责备,心情竟然还是愉悦的,金逸希笑了一笑,“这个你倒是记得。”
回到金家接乔年,乔知行又坐了会儿。到了十点,乔知行提出告辞,金逸希送他们。在上车的时候,见到乔年和金知行玩得不舍分离,他随口开玩笑,“小年想不想在这里住下来?”
乔年想到玩伴,想到後院的游泳池,想到那个藤木的秋千,头点得跟小鸡啄小米似的,“想。”
“那搬到这儿住好不好?可以天天和行行玩了。”
那简直是好极了的提议,乔年小脸上的光芒都快闪出来了。去看乔知行,他一张脸平静得仿佛什麽都没听到,等到乔年去问,他说:“你想搬过来就搬吧。”
他的回复,金逸希用脚丫都能想到乔知行是打算把乔年放在金家了。这也说得过去,毕竟是他的儿子,但金逸希的想法当然不单单是这样,他最想要的人还是乔知行。
作家的话:
这样不行啊,安硬生生地把预想的短篇拉成了中篇,看目前的形势不会还要拉成长篇吧(泪奔!)
这两天放假过节,玩得太凶,都没啥心情更文,短了点,见谅。
、第八章 同居(二)
中元节乔知行回了老家。回市内的那天,金逸希去接,金知行也嚷著要去。乔知行看到出现在机场的他都习惯了这个无处不在的影子,也不见什麽惊讶,那习以为常的态度使得两人的关系好像回到了最亲密的时候。
回去一趟不免带些特产,截过那大包小包的东西,金逸希去问乔年回老家好不好玩。中元节比起清明不是那麽重要,乔兴似乎带著他们去了在农村的兄弟家。小家夥开始述说他们在田里抓青蛙,河里钓龙虾,夜里在外面乘凉入睡,说著还不忘比划那龙虾有多大,乘凉时看到的星星啊月亮是有多麽亮,惹得一旁的金知行满脸钦羡。
金逸希见他切切期盼,揉了下他脑袋,说:“下次让哥哥带你去,好不好?”
乔年似乎很想带他去玩,说:“行行,下次我再回老家,我叫上你,那儿可好玩了。”
金知行两眼亮了亮,说:“还有爸爸,爸爸也去。”
金逸希十分宠溺的语气,“好好好,妈妈也去。”
谈及妈妈,金知行一脸悻悻然,“爸爸都说给行行找妈妈了,但是到现在行行还没见到妈妈。”
金逸希答得从善如流:“我已经帮你找著妈妈了,但妈妈暂时不认我们,等些日子,爸爸再努力一下,妈妈就该回到我们身边了。”
乔知行听到这番话,脸色变了变,终究没说出话来。
送他们回到家里,乔年邀请金知行到家里玩。上了楼,进了屋,喝了茶,两小鬼玩得高兴,屋里屋外嬉嬉闹闹。乔知行找来水果招待,金逸希看著无聊的电影。一下午的光阴就这麽打发了。
後面一连三天,金逸希因为工作应酬没有去接乔年放学,乔知行也没有主动跟他联系。第四天下午早早下班去乔年的幼儿园,乔年见到他,高兴地跑过来,然而还没说上一句话,这时一个大妈横空出现,一把拉住乔年说:“小年,於妈接你回家。”
金逸希一愣,回头去看那人。四十来岁,体态微胖,一身棉布衣服样式老旧花纹俗气,她这会儿拉著乔年的手,也不管乔年挣得厉害,语气也是恶狠狠的,“回家,怎麽能陌生的叔叔说话,人家是人贩子怎麽办!”
人贩子?完全傻了眼,金逸希一把将乔年拉过来,护在身後,对那於妈说:“不是,大妈,什麽叫陌生的叔叔,人贩子?你没看见小年他见我高兴著呢,我哪儿像人贩子了?”
於妈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完了,一脸鄙视:“看你穿得那麽好,不是做什麽见不得生意的人,哪那麽容易发财,说不定就是人贩子了!小年他小没心眼儿,见到你高兴说不准也是你哄他骗他,不知道有小孩被一颗糖都被骗走卖了啊?多亏我看见了,不然被你拐去了,我怎麽交代?”
“……”
金逸希自认为能言善辩,现下却被对方几句强词夺理哽得话都说不出来。於妈哪管他是不是哑巴吃黄连,伸手就要拉乔年走。乔年还在挣,边挣扎边说:“於妈於妈,金叔叔是我爸爸的好朋友,他不是坏人!”
於妈一听,心知大概是真的误会了,但一张脸还是臭的跟霸王花,“小年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他是不是坏人,这种人你不知道,表面看著正经,内心坏到骨子去了,你没看电视,好多人贩子都是模样光鲜的不得了,实际是衣冠禽兽!小年啊,不说於妈多嘴,人家对你好,肯定有所图,你以後要防著点。”
听她喋喋不休地唠叨,金逸希只觉得头大。仿佛只要她不停地说啊说啊,他金逸希当真会变成她嘴里的衣冠禽兽似的。不过她最後一句话还是有道理的,他对乔年好,是有所图的。
“好了,於妈,我叫金逸希,是他爸爸乔知行的好朋友,铁哥们,穿过同一条裤子的交情,不是你说的什麽陌生叔叔人贩子衣冠禽兽,你放心好了。”
於妈还是瞅著他,眼里没有了刚才的怀疑,但还是抱怨,“我又没听说过,怎麽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金逸希没好气地说,完了准备带乔年走,又想起什麽转身问她:“我倒想问问,大妈您是……?我上个礼拜还没见过你呢。”
闻言於妈一脸的豪爽,“哦,我是他们家保姆,前几天才来的。”
“保姆?”
乔知行一个大男人带著孩子,请个保姆也是应该。但是怎麽找的那麽突然,事先连招呼也不打?金逸希想著大概这几天自己忙於生计,也没时间问及,而乔知行向来是事事被动的主儿,没有告知也是理所应当的。
“哦,这样啊。”他点点头,说他要带著乔年去接乔知行,於妈立刻说她要回去了。
路上,金逸希忍不住问乔年,“那於妈不是你们家保姆吗,不用给你们做饭的?”
乔年摇头跟摇拨浪鼓一样,“她只是负责接我放学,把我送回家就行了。”
“啊?”金逸希完全傻了。
乔知行这样的行为,他不可能不懂。就目前的发展,他以为他和乔知行之间的关系算是定下来了,只是时间问题,需要慢慢地磨合。两个人谈恋爱的经历不就是牵手拥抱接吻做爱,然後就彻彻底底地爱了吗。他们俩都直接走到最後一步了,就等著同居彻底定了关系,让金知行喊上“妈妈”了,没想到中途出了这样的变故。
何故?
他想不明白,更想不明白的是,乔年说:“爸爸还说让我不要再麻烦金叔叔了。”
金逸希问:“为什麽?”
乔年摇摇头,撅著一张嘴,“不知道,但我还是喜欢金叔叔,想和金叔叔一起接爸爸下班,感觉这才像是一家人。”末了补充一句,“金叔叔像妈妈!”
“……”
且不论为何事与愿违,乔知行没成金知行的妈妈,反倒他成了乔年理想中的妈妈,但目前要纠结的肯定不是这个。金逸希一路上心事重重,都不知道怎麽到的乔知行公司的楼下。
乔知行像是真打算彻底无视他一样,见面点了下头抱起乔年就走。金逸希眼瞅他们要走出停车场了,这才一把拉住乔知行。
“你是怎麽回事?”
乔知行回过头,面无表情,那模样让金逸希一时间回到了五年前甚至十二年前,他拉住他,他回头淡漠地望著,像无事人儿。
两人四目相对了几秒,金逸希又说:“我这几天忙,没去接乔年,听说你找了保姆专门负责接他回家?”
“嗯。”乔知行说。
“那我现在不是有空了吗,怎麽……”金逸希理了理头绪,尽量让自己心平静和,“现在没有接乔年的资格了?”
这样的控诉让乔知行再次沈默下去。
金逸希看乔年委屈地撅著嘴,继续说:“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不管怎麽样,在作出决定之前,你是不是该跟我商量一下?好歹我也是乔年的……叔叔。”心虚地又添了一句,“我挺喜欢这孩子的。”
乔知行终於抬了眼皮,“你不是工作忙,我不想麻烦你。”
“再忙也有空暇,我又不是机器,一天二十四小时运转,况且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不是乔年在场,不是在乔知行公司的楼下,金逸希都想抱住这个此刻让他又恨又爱的男人,告诉他他爱他,追求他比任何工作都要重要。
然而乔知行接下来的话像冷水浇灭了他的冲动。
“我也不管你那什麽比工作还要重要的事情,但请不要妨碍我的生活。”最後一句话是一字一顿的,他说完转身就走,不带任何留恋。
金逸希看著他笔直的背影,咬牙切齿。这是什麽事儿?!
作家的话:
不要拉成长篇啊~
要完结,要完结,要近期完结!
、第八章 同居(三)
金逸希还没有自觉到别人一句话就让他退缩。在第二天照样出现在乔知行面前时,乔知行还是默不作声地无视他。倒是乔年不忘跟他拜拜,才忧心忡忡次地跟著爸爸走了。
这麽耗了几天,金逸希耗不起了。LA分公司的事务越来越多,过几天就要出差。这天他带著乔年到乔知行楼下,乔知行还是漠视的态度。金逸希看著来来往往的人群,叹了一口气,说:“知行,我们谈谈吧?”
他说话间乔知行去抱乔年,这会儿正好一个同事路过,“哟,你儿子来接你下班啊,真幸福。”这话抢在金逸希前头,也不知道乔知行听见他说的话没。
金逸希心里忿忿,看著那同事矮胖的身材,腹诽著他的智商:他儿子能接他吗?
矮胖的同事转眼瞧到他,“咦”了一声,对乔知行说:“你的朋友吗,很帅呐。”
金逸希正色,伸出手去,他极度礼貌,以至於谁也没想到他下一句话会说:“你好,我是知行的男朋友,金逸希,多多指教。”
起初就觉得他眼熟,听到金逸希这个名字顿时了然。在本市是一家即将上市公司的小开,因为要在LA开分公司,所以最近的商报偶尔会出现他的报道。但是这个认知显然没有他是乔知行的男友那麽震撼,让他半晌都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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