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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赋予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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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转身,见卢景秋还傻愣着,就上前一拍他肩膀道:“没事儿了!我把他们打跑了,要敢再来我再打。”卢景秋缓过神来,知道这个人是救了自己一命。自己今天若是真被掠去,孙凤祥不定怎么报仇呢。
想到这他一抱拳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龙啸天挠了挠脑袋,笑道:“这不算什么,你不是还请我吃饭了吗。”
卢景秋见这人还挺仗义,对他的印象就有所改观。之后龙啸天又嚷着去听戏,他没再拒绝。而龙啸天听够了戏,竟当真放他回去了。卢景秋回到家坐进浴桶里把自己痛加洗涤,解乏之余觉得自己这一天过得十分奇妙。龙啸天那个人虽然蛮横,但却意外的讲理,而且很容易满足。但还是希望以后别再遇见他了。卢景秋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床。卢家三口人一同坐在饭桌前吃饭,卢婉云自从怀了身孕,就微微发了福,然而气色很好,跟大哥聊了几句家事,她腆着肚子在丫鬟的陪护下逛花园去了。卢景秋看着妹妹的身影,心里很平和,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否娶妻生子,所以格外希望妹妹过得幸福,最好多生几个孩子,自己要是真断子绝孙了,还可以从她那里过继一个来……吃过饭,卢景秋手下的大掌柜来了,跟他汇报店里的情况。卢景秋吩咐他多加留意孙凤祥。掌柜答应了,第二天来回复说孙凤祥那几家店铺都关了门,自家宅院也空了,而孙凤祥本人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了。卢景秋知道他身欠不少赌债,没准儿是躲债去了。就没再理会,然而又过了两天,他在好友那里听闻孙凤祥跳了河,生死未卜。卢景秋心中梗了一下,但觉得做生意有赚就有赔,想不开轻生的人太多了,真的不稀奇,就跟着老友唏嘘慨叹一番,然后将这事抛到脑后。又过几日,他去绸缎庄巡视,很意外的在门口看见了龙啸天。龙啸天不知从哪儿弄来一身比较干净的衣服,一头乱发也归拢整齐了,然而叉着腰站在店里大吵大嚷,他依然是个恶霸流氓的形象。只听龙啸天嚷道:“叫你们老板出来……不是这个!是那个没有眉毛的。”
卢景秋登时就不想进去了。可龙啸天一扭头正好看见他一个侧影,立刻欢喜的走过去道:“哎,可找到你了。”卢景秋无奈的转过身:“你找我有事?”
龙啸天头脸收拾干净后看着还挺有人样子,他嘻嘻一笑道:“那什么,你、你雇我当保镖呗,我什么都能干,看家护院运货押镖,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行。”说到最后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低下头摸摸鼻子道:“至于工钱,我要的也不多,能够买酒就行。”
卢景秋微张着嘴,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心说这家伙是到我这来找工作了?
龙啸天见他若有所思的不回答,心里就有些发怯,又提高了嗓门道:“到底行不行啊,你给句话。”
卢景秋背过手上下打量了他,道:“我家的护卫在上工时,都是滴酒不沾的,你能做到吗?”
龙啸天愣了愣:“那下了工呢?”
卢景秋道:“那自然可以,但是不能耽误第二天的工作。”
龙啸天想了想,觉得跟自己以前的工作没差什么,就点头答应了。
卢景秋又道:“虽然你救过我,但我们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喝酒误事,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龙啸天擦了擦鼻子,点头道:“好好,我明白这规矩。”
卢景秋带着龙啸天去了货栈,在那给他找了份活儿,每天在货栈周围巡逻,帮忙搬运货物,若是遇到需要走长途的货,就让他随行保驾。转眼间,年关将近。于邵棠赶在小年前一天回来了。
他回来时,卢景秋出门去了,没赶上迎接他。等他接到通知去往于宅时,于邵棠已经到家半日了。
卢景秋一进门就看见了于邵棠。于邵棠穿着一身黑缎子长袍,人是瘦了一点,依然剑眉星目十分精神,而且看着好像更加成熟了。卢景秋有些激动,张嘴之前先咽了咽口水,亲亲热热的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于邵棠对着他弯了弯嘴角:“上午就到了。”
卢景秋围着他转一圈,上下打量:“这趟可顺利?”
于邵棠似乎变得大方了许多,任他打量,同时淡定自若的说:“挺顺利。只不过中途车队里有人往外偷东西,已经让我们处理了。另外回来的路上遭了大雪,被困在一个小村子里半个月才出来。唉,说起来那村子太穷了,连片菜叶子都吃不到。”卢景秋听了他这经历不禁咧了嘴:“这也叫顺利?你这明明是受了不少罪嘛。”
于邵棠也笑了,搓了搓手道:“反正货是顺利交上了,人嘛,受点罪就受点罪吧!”
今天正好于老爹也在家,当着卢景秋的面,他难得夸了儿子一场。而于邵棠面带微笑的听着,既虚心又平静,再无炫耀浮躁那股劲儿。这时门外进来一人,是个十七八的姑娘。只见她托着茶盘,谨慎的迈进了门槛,又小心的走过来将它放在桌上。卢景秋本来没正眼看她,但于邵棠这时开口道:“你怎么还干上活儿了?快放下,我不是说了不用你吗?”此言一出卢景秋心里十分疑惑的看向那姑娘。只见她生着张圆圆脸,唇红齿白明眸皓齿。姑娘低下头道:“少爷,小女子粗手粗脚伺候不好您,您别嫌弃,但也别再赶我走,除了您身边,小女子再无别的去处。”于邵棠蹙着眉,叹了口气道:“我给你在酒庄里安排一份活儿,不是也挺好吗,我身边又不缺人伺候,真的用不着你。”卢景秋听到这,慢慢露出了笑容,弯着眼看向于邵棠道:“贤弟这趟出门,收获还真是不少啊。”
于邵棠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的移开了目光,盯着地面道:“卢兄莫要开我玩笑。”
卢景秋留在了于家吃晚饭。一顿饭吃完,他才弄清楚这姑娘的身份。
原来这乃是于邵棠沿途行侠仗义的成果。姑娘本名李方菱,金陵人士,自幼跟着爹爹学武,父女俩以打把势卖艺为生。但天有不测风云,爹爹在表演胸口碎大石时一口气没憋住,死在台板上。而李方菱又被县太爷的儿子看上,欲强抢回家,抢人队伍正在大街上撒野之时,于邵棠领着人经过了。当地人很惧怕这位花花公子,于邵棠可不怕,抄起家伙打跑小霸王救下李方菱。李方菱已经是无依无靠了,见于邵棠心怀侠义武功高强,又是一表人才,便下跪边道谢边请求少侠收留,她自愿意做牛做马涌泉相报。本是一桩戏文里才有的天降奇缘,居然让于邵棠给遇上了。于邵棠还没说什么,于家下面几个年纪大一点的伙计立刻纷纷劝他答应。伙计都是跟着老爷闯荡的,也实打实的关心少爷,于邵棠这么大了身边一个女人没有,说出去都让人替他寂寞,就算收了当丫鬟也好。于邵棠被他们劝的哭笑不得,又看这姑娘哭得梨花带雨,便一时心软收留了她,打算回家后谋个清闲的地方将她打发了。没想到带着李方菱刚一进家门,于老爹的目光就在他们俩身上缠来缠去,恨不能把两人绑到一起。得知了事情经过后,于霖忠自作主张,将李方菱留在家里了。9 献身
风餐露宿的卖艺穷丫头,给少爷当小妾都还不够格,能留下当个丫鬟一天三顿饱饭着实就不错了。于是李方菱很满足,她跑前跑后端茶倒水毫无怨言,众人吃饭,她就垂手站在门边随时等候派遣。于邵棠这顿饭吃的有点别扭,一是感觉几个月没见爹还是那么独断专行,二是总感觉卢景秋情绪不对。虽然卢景秋还是一副笑眼弯弯的模样,对自己说话也很亲热,但那股“劲儿”不对。跟他相处这么久,于邵棠能感觉出来,他这不是实心的笑。饭后卢景秋在于家又坐了一会儿,才告辞回家。于邵棠见他要走,也起身,说送送他。
两人踏着新雪,一步步往卢宅走。
沉默一会儿,于邵棠开口道:“你……最近还好吗?”
卢景秋侧过脸笑微微的说:“我挺好的,倒是你,几个月不见都瘦了,最近多吃点好的补补。”
于邵棠盯着他的眼睛,也笑了:“好,我在外面总惦记着誉满楼的鸭子,顺阳府的鱼,有时候都能馋醒。”卢景秋“哈”了一声,身子都笑得一抖:“不至于吧,怎么外面就没点好吃的?”
于邵棠抬头望向清朗夜空,感叹着说:“不一样,家乡的饭菜总是比外面香。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懂了。说真的,这些日子我在外面可长了不少见识……”于邵棠兴致勃勃的讲着在外的见闻,激动时几乎手舞足蹈。卢景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心里几乎泛了酸水。不见于邵棠的时候他很想念,同时也很担心,怕他在外吃不好睡不着。现在于邵棠回来了,就站在自己面前,但他发现自己更想了,又想又气——想狠狠亲亲他抱抱他;气他依然不是自己的。一个小丫头,真的不足畏惧,但人家胜就胜在是个女人。而自己虽然暂时霸占着于邵棠,但又能霸占多久?这回是李方菱,下次没准还有张方菱王玉菱……自己一个男人,又是单方面恋慕,若不趁着两人感情还好见好就收,万一将来两人闹翻了,他就真的没有退路了。他以前时常恨于邵棠,恨他不爱自己,但后来越想越明白,自己这是在作孽。于邵棠对他笑的时候,他的心会化成一滩水,于邵棠拥抱他的时候他就觉得此刻死了也值。他越来越不忍心伤害于邵棠,但依旧管不住自己的心。心里风一阵雨一阵的难过,卢景秋把于邵棠的话听得支离破碎,直到两人走到卢府门口,他才缓过神来。
卢景秋抬头看了看自家门上的匾额,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随即道:“多谢贤弟送我回来。”
于邵棠看着他,眼中似乎带了点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卢景秋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说的了,边往门里走边说:“进去坐坐?”
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以往他都是用这句话邀请于邵棠进房做那档子事。他感觉这句话说出去就带着求欢的意味,他有点窘迫的低下头,等着于邵棠拒绝自己。然而于邵棠沉默一瞬后,回答道:“好。”
卢景秋将于邵棠让进了书房,冬天前厅不如室内暖和,而书房空间小,烧着炉子总是暖融融的让人舒服。
仆人端上两杯香茶,静静的退下去了。
于邵棠背着手在书房内踱了两圈,然后停在书架前久久的发呆。卢景秋则是望着他宽阔的背影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于邵棠转过身来,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长扁盒子,放到卢景秋面前的桌子上,他道:“这个,是我在苏州寻到的,似乎是个名家所绘,我见挺好看的就买下来了,送给你。”卢景秋听了有些惊喜,打开盒子见里面躺着把折扇,展开扇面,上面绘着青山碧水,风骨甚是清雅飘逸。
举着扇子卢景秋眼中情绪变幻莫测,时而欣喜时而凄然,末了他低声道:“你能想着哥哥,哥哥就知足了。”于邵棠低头去看他的面孔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情绪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可没惹你啊……你到底是要笑还是要哭?”卢景秋深吸一口气放下扇子,终于笑出来了:“没什么,我就是想谢谢你。”
于邵棠摸摸鼻子道:“要谢也该是我谢你,要不是你带着我,我绝不会有今天的成果。”
卢景秋站起身来到于邵棠面前,柔声道:“有句话我还一直没问呢。”
于邵棠问:“什么话?”
卢景秋抬手抱住他的腰,微微歪着头问:“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想我了吗?”
两人离得这么近,卢景秋的气息拂过他的下巴,于邵棠有些恍惚,同时感觉这一切都很熟悉。就如同旅途夜里他时常做的梦,梦中他和卢景秋两个人抱在一起,肉贴肉的耳鬓厮磨颠鸾倒凤。这次远行着实让他长了不少见识,其中就包括了情爱风月。他知道很多地方都有小倌馆,里面接客的都是男人,而且男人和男人,也有好多种玩法。起初他还羞臊不堪,但听了多了见得多了,也就淡然了。淡然之后开始梦卢景秋,并且跟他在梦中把那些花样挨个演练一番,第二天起来必定要换裤子……但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就图个玩,不玩了就没必要再凑到一起。这跟他和卢景秋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大概是因为有感情在里面,卢景秋爱他,可他爱不爱卢景秋呢?半年前他可以很确定的说不爱,可现在,他也说不准了。卢景秋对他好,他想拿卢景秋当朋友当亲人,若说是朋友和亲人,那他一定是爱的。可事情又没这么简单,所以他就茫然了,不明白他们两个到底算什么关系。于邵棠不自觉的抬起手回搂住卢景秋的腰,很老实的回答道:“想。”
卢景秋总觉得他这次回来变化很大,大方了许多想开了许多,心里是又激动又惆怅。他抬脸吻上于邵棠的下巴,然后慢慢移动到嘴唇上。两唇相碰立刻就分不开了,卢景秋心愿得偿,狠狠的亲了他。而于邵棠也像受了刺激般,勒紧手臂回应他。两人从书房一路吻到了卧房。卢景秋关上门,迫不及待的将于邵棠按到床上。他想明白了,趁着这股热乎劲,再好好跟他亲热亲热,与其心惊胆战的好一天算一天,不如大刀阔斧真刀真枪的干上两场,也不枉费他这么些日子的思念。很快两人的衣服就都离了身。于邵棠很久没有发泄,只是偶尔梦遗,所以裤子一脱,他那红通通硬邦邦的大家伙就支了出来,对着卢景秋直点头。卢景秋跪在他两腿间亲吻他的脖子锁骨,结实的胸膛和小腹。末了握住他这套家伙,开始撸动。于邵棠扶着他的腰去吮他的耳根脖子和肩膀,卢景秋真是嫩,一吸就是一点红印子,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让他这么个雪白的人更具淫靡诱惑性。于邵棠的手向下滑去,抓住了他两瓣臀肉开始揉搓,一边揉搓一边想起在药铺看过的春宫图。这地方真的能插进去吗?于邵棠脑袋充血的想着,会不会很疼啊?他不太想让卢景秋疼,但还是试试探探的伸了手指去触碰那个小‘穴。卢景秋正卖着力气伺候他的家伙,发现这东西今天格外精神,怎么抚弄都不泄,卢景秋都有点着急了。这时忽然感觉对方手指在自己股间触碰,就诧异的抬起头看向于邵棠。于邵棠有点不好意思了,收回手讪讪的笑了。
卢景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道:“你想要吗?”
于邵棠“啊?”了一声,随即想明白了,脸更红了,忙说:“不,你……还是不要了。”
卢景秋跪坐在他面前,若有所思了一会,然后道:“你等我一下。”
说罢他披着衣服下地,在床头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瓷瓶,又吹灭了蜡烛爬上床。
于邵棠有感应般,心也随之剧烈的跳动起来。
卢景秋摸着黑独自忙活好一阵,然后跨坐到于邵棠身上,试探着往下坐。
于邵棠扶着他的腰,感觉自己的那活儿正在被一个紧致的洞穴收纳,就忍不住动了一下腰。卢景秋立刻叫出声来,抓着他的肩膀,颤抖着说:“别、别乱动,让我来。”黑暗中,看不清人脸,其实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但还咬牙坚持。磨蹭了好长时间,卢景秋的腿都酸了,然而向下一摸,他发现居然才刚进去一半!这真是要了命了。他那边发愁,于邵棠这边可是很舒服,他忍不住又动了动腰,见卢景秋没反对,便开始缓缓抽‘插,他也不讲究方法,反正是怎么动怎么舒服。最后抱着卢景秋向前一扑,他按住对方肩膀,猛然一挺身,竟然全根没入。
卢景秋咬着手臂,硬生生忍下这一声嚎叫。后面的事,他记的就不太清楚了,总之疼得死去活来。于邵棠掐着他两条腿,狠命的抽‘插,快活得要升天。平生第一次这么快活,相比这个,之前那些玩乐都算不上什么了。由着性子猛顶猛干多时,于邵棠浑身一哆嗦泄了出来。抱着卢景秋喘匀这口气,他直起身去看对方的脸。
卢景秋好像是昏迷过去了,于邵棠在他脸上一摸,摸到一把冷汗。于邵棠有点慌,推着他的肩膀唤道:“卢兄,景秋,你怎么了?”卢景秋动了动嘴唇,气息微弱的哼了一声,含糊道:“疼……”
10 收获
卢景秋昏迷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睁开眼就看见于邵棠忧心忡忡的坐在床边。
于邵棠见他醒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怎么样?”
卢景秋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那处原本紧闭的小‘穴如今又软又粘,甚至还微微的张了口。
卢景秋心中痛苦不堪,咬着牙对于邵棠说:“你去帮我拿点药来,就在柜子下面放着。”
于邵棠依言去翻那柜子,见里面摆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无数,有的上面贴着标签,有的没名字,心里就有点疑惑。拿出创伤药来,于邵棠掀开被子想要给卢景秋上药。但卢景秋按住他的手道:“我自己来就行,你……你先回家去吧。”于邵棠见他脸色苍白,眼圈泛红,于心就十分不忍,坚持要帮他上药。然而卢景秋死活不肯再让他看自己,末了于邵棠犟不过他,只好放下药,讪讪的离开了。卢景秋艰难的给自己涂抹好药膏,躺在床上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心想这回自己可真是下血本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笼络住这位心上人。同时他也觉得十分羞愧,原来总幻想着与于邵棠好,就算在他身下承欢也心甘情愿,但真正做出来后,他感觉到了丢脸。自己这么个身价,做到这一步何止是丢脸,简直是有点贱了。卢景秋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天。于邵棠要处理店铺的生意,每天也是十分忙碌。忙里偷闲来的看了他两次,每次都是眉头紧锁欲言又止。卢景秋见他眼中带着关切,也稍稍安慰了些,觉得自己没白牺牲。林堂也过来看过他一次,问他要不要找大夫,卢景秋称自己只是染了风寒,吃点药就好,不用费事。
他身体痛苦,心理也跟着脆弱许多,每天躺在床上东一阵西一阵的胡思乱想,时而觉得自己可怜时而觉得自己丢脸。然而三天之后,他的身体恢复如初,头脑也就冷静下来了,不再哀愁叹气,抖擞精神穿戴整齐开始出门忙碌自己的生意。他在货栈见到龙啸天。龙啸天穿着家丁的统一服饰,正在店里跟伙计们搬运货物。据手下来报,龙啸天活干得还不错,也没有在上工期间饮酒作乱,堪称安分守己。而且前日后院进了两个贼,碰巧是他值班,于是两名蟊贼倒了霉,被龙啸天的拳头砸得哭爹喊娘鼻血长流。卢景秋很满意,觉得自己没有雇错人,就夸奖了龙啸天几句。龙啸天见了他显然十分高兴,大步跨上前来,搭着他的肩膀说:“我说老板啊,过几天我休息,想请你吃顿饭,你看行不行?”卢景秋拍掉他的手道:“怎么着?想贿赂我?”
龙啸天乐了:“不是,就是想谢谢你。你这个人,还真挺不错的。”
卢景秋听他还夸上自己了,就噗嗤一声笑道:“好啊,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去就是了。”
龙啸天见他答应了,便继续高高兴兴的干活去了。
年关将近,货栈里忙成了一锅粥,今年没发出去的货物都要打包封好,等到来年再做安排。卢景秋连跑两家货栈,之后去了绸缎庄。掌柜将他请进内室,报告了几样账务问题,又说起城东新开了家绸缎庄,东家是一个打南方来的白老板。说到这个白老板可是不简单,家中有亲戚在朝中做官,他是官商全通,店铺刚开门没几天就拉走了不少主顾。卢景秋紧锁眉头,心中也觉得形势不好。观察两天后,卢景秋着了急,他发现自家的老主顾竟是被白家拉走一半!他在房中坐立不安的想了很久,末了命人准备礼物,他要上门去会会这个白老板。然而白老板不见他。白家看门的护卫乃是一对铁塔般高壮的兄弟,手提木棍堵在门口,目不斜视的告诉卢景秋他家老爷不在家。卢景秋连碰三次壁,气的在家踢凳子摔杯子,眼睛都红了。于邵棠很少见他生气,就连拍后背带摩挲胸口的安慰他,又笨嘴拙舌的讲笑话企图逗他开心。卢景秋商场失意,情场却日益好转,发完脾气就靠进于邵棠怀里恢复了温和的好模样。
于邵棠最近对待卢景秋温柔许多,也不再说那些道德伦理的话,卢景秋高兴之余暗暗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献身有了成果。而于邵棠跟他玩闹亲热之时,时常会盯着他的面孔发呆,呆一阵笑一阵,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卢景秋发现自己有点看不透于邵棠了,大概是在生意场混的久了,于邵棠多少变得有些圆滑。看不透于邵棠就暂且放下不看,反正目前两人感情稳定。卢景秋心思一转,又想到了那个白老板。姓白的不是东西,自己又惹不起他,只先躲着,横竖自己又不是只靠卖丝绸赚钱。让他先得意一阵去吧,到时候再慢慢想办法。转眼间,到了新年。
卢府挂灯笼贴春联,府中一派欢乐祥和。除夕这天卢家三口人坐在桌前其乐融融的吃年夜饭。卢婉云的肚子是越来越大,加之吃得好,她整个人胖了一大圈。笑盈盈的跟大哥和夫君一直聊天至半夜,她以手掩口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捧着肚子站起身回房睡觉。林堂把她搀扶回房之后,一个人又回来了,说要陪大哥守岁。卢景秋站在院中,看着别人家里放出来的烟花,心里有点寂寥,觉得自家人太少了,虽然家中富裕但一年到头就只有他们兄妹俩加一个林堂。喷出一线白雾,他随即想起了于邵棠。于家比自己家里还冷清,那父子俩跟对冤家似的,也不知现在是父慈子孝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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