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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赋予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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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景秋大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带头的十分冷酷无情,一挥手道:“带走!”
卢景秋被押进了县衙大牢。他又惊又怒,要求见县官。县官跟他是有些交情的,平日里也没少收他的好处,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要关押自己,更何况自己又没罪!县官一直没有出现,卢景秋在大牢里等了三天,快要喊破嗓子,也没人搭理他。第四天的时候,来了一名捕快模样的人,将他提到了外间。卢景秋已经虚弱到不行,牢里的食物实在叫人难以下咽,他想靠着喝水撑着,因为始终认为自己的手下会想办法救他出去,所以并不做长期奋斗的准备。可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的心渐渐冷了下来,又冷又怕,那再难吃的东西也就多少能吃点了。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卢景秋挣扎着问:“你们到底为何抓我!我又没有犯法!”
捕快看了他一眼道:“卢景秋是吧?你涉嫌制运私盐,证据确凿,如果现在认罪签字画押,还能免去皮肉之苦。”卢景秋惊呆了一瞬,心里大概有了数,他大喊道:“我要见向大人!”
捕快都懒得看他了,冷冷道:“向大人没权利管这事,我们乃是按察御史徐大人亲派下来处理私盐案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认罪伏法吧。”卢景秋呆滞的看着他,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18 故人
半夜时分,卢景秋被人拖回了牢房。他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虚弱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从小养尊处优惯了,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眼看着鞭子朝着自己抽过来了也依然不肯低头认罪。起初他被气昏了头,紧咬牙关不吭声。等鞭刑进行到一半时他终于失控般大叫出来,行刑人见多识广,知道这是快要服软的前兆,就轮圆了鞭子打算再给他来两下,然后这屈打就可以成招了。然而两鞭子下去后,卢景秋直接脑袋一歪昏死过去了。行刑人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打,讪讪的看向捕快。捕快终日面对顽固不化的罪犯已经冷漠到了一定程度,知道没个两三天问不出实话,便一挥手让人把他拖下去了。卢景秋倒在阴暗潮湿的地面上,直缓了一个多时辰才清醒过来。醒过来之后他感受到了周身火辣辣的剧痛。他从来没受过这种罪,简直痛的让人想哭。他是没觉察,其实泪水早已在地上凝聚了一小滩。他恨极了白玉晓。没错,就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谁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这个心狠手辣灭绝人性的家伙!害了邵棠,又害自己。可怜邵棠至今下落不明,自己又身陷囹圄,有冤无处鸣。他抽搐了一下,挣扎着蜷缩起身体。心里忽然绝望起来,自己手下的人这么多天没有消息,想必已经遭了白玉晓的毒手。家中还有一个怀着身孕的妹妹,若是知道他被关进大牢还不知要如何震惊难过呢……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卢景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长,好像睡了好多年,让他恍惚中觉得自己满可以一觉睡到死,就再也不用平白遭受这些苦难折磨了。但老天没给他这个机会,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开锁声,有人粗鲁的将他拽起来,扛着向外走。卢景秋身上的伤口被挤压,疼得他哭叫出声。他开始拼命挣扎,这时有人给他头上套了一个麻袋,直接堵住了他的嘴。他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一片光明之处,随后颠簸晃动,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又被人扔到了一块柔软的平地上。麻袋被拿下,脚步声离去。卢景秋用手遮挡住光线,慢慢的看清了自己身处之地。眼前是一间宽敞又陌生的房间,有桌有椅有柜子有屏风。而他正卧一张大床之上。他愣愣的看着这个房间,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青衫男子。男子背着光朝他走来,卢景秋看着他脸上不甚清晰的笑容,心渐渐沉了下去。“好久不见。”青衫男子笑盈盈的说道:“你想我了吗?大哥。”
卢景秋撑着身体坐起来,虚弱的叫出他的名字:“林堂。”
林堂似乎很高兴,两手一拍,笑道:“大哥,现在的情景你恐怕是没有预料到吧。跟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何等的相似啊。”他弯下腰,用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一指:“只不过对调了一下,是不是?”
卢景秋急促的喘了两口气问道:“这是哪里?”
林堂直起身笑着说:“我家。”
“你家……”卢景秋茫然了一下:“是你把我带出来的?”
“对啊,大哥,准确的说是我救了你。若是我晚去一步,你就又要挨打了。”
林堂上下打量了他的惨状,皱了皱眉:“你可真脏,先洗个澡吧!”
林堂吩咐下人去打水,然后挽着袖子准备给卢景秋脱衣服。卢景秋身上的血迹干硬的粘在身上,一撕扯就疼的要命。他按住林堂的手抖着嘴唇说:“不行,疼。”林堂哼笑一声:“当初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就忍忍吧。”
扒皮似的,林堂把卢景秋那破布片一样的衣服都剥下来,然后又拿了手巾沾水给他擦拭身体。卢景秋原本细白光滑的上身如今跟花瓜似的,一道道皮开肉绽,他忍着疼痛开口道:“给我上些药吧……实在是太疼了……”林堂把手巾往床上一扔,脸上有些不耐烦:“大哥你还是真是麻烦,算了,你等着我。”
林堂出去了一会儿,带回来一个挎着药匣子的中年男子。男子从匣中拿出了一包草药,调制好了给卢景秋细致的敷在伤口上。一切办妥,男子出去了。
卢景秋侧躺在床上虚弱的喘着气,眼睛偷偷看着林堂。
林堂在他面前悠悠的踱着步,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
“我……我想回家一趟。”卢景秋思忖着说。
林堂停下脚步:“不行。”
卢景秋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为什么?”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林堂一屁股坐到床上,拉起他一只手揉搓:“准确的说,除了这间屋子,你哪也不能去。”卢景秋愤怒的瞪了眼,挣扎着坐起来道:“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辛辛苦苦把你从大牢里救出来!”林堂收起笑意,伸手捏住了卢景秋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哪儿也不准去。”卢景秋勃然大怒,狠狠拍开林堂的手:“混帐!你还想囚禁我不成!”
说着他就要下床。
林堂也怒了,扑上去捞住他的腰,向床里一搡,卢景秋顺着他的力道向床里一滚,脑袋“咣”的撞上墙壁。眼冒金星的爬起来,他随即一拳砸到林堂脸上。
两个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卢景秋一直是个书生形象的生意人,堪称手无缚鸡之力。林堂身量倒是比他大了一圈,但身体一直很虚。两人先是旗鼓相当的互殴片刻,然后卢景秋伤口遭到偷袭,顿时疼得直不起腰,被林堂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林堂气喘吁吁的压制住他,见他扑在床上又是喊又是骂,白‘皙的面颊也泛红了,是个粉面桃花的模样,心中大感刺激,下‘身就支起了帐篷。两人身体紧贴,卢景秋立刻察觉到了异样,立着眉毛骂道:“无耻的东西,你给我滚下去!”
林堂贴着他的耳朵呼出热气,嗤笑着说:“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呼风唤雨的卢老板?让我滚?我告诉你,现在苑城已经没了你们卢家的地盘,以后你也没地方去,只能呆在这儿!”卢景秋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问:“什么意思?我家怎么了!”
林堂道:“你们家的铺子已经全部被官府查封了,包括你那宅子,昨儿个我去看,封条都贴上了。”
卢景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前方。
“查封了……”
林堂见他跟失了魂一般,又放缓语气道:“害怕了?别担心,这不是还有我呢吗?当初你把我打成那样我不也没有记恨你?从今往后我养着你好不好?”卢景秋急促的喘了两口气,随即忽然爆发出一股大力,掀翻了身上的林堂。他一步窜下床,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跑。林堂看着他跑了也不追,冷冷的坐起身等着。卢景秋推开‘房门迈了出去,不到片刻就被两名身高体壮的大汉架了回来,往地上一扔。林堂盘着腿坐在床上,口气不善的说:“跑什么?你跑得出去吗?”
卢景秋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身上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他吁吁的喘气,脑子里嗡嗡直响。刚才那一瞬间,他虽然没能成功脱逃,但是看清了屋外的情境。这里似乎是一所大宅的后院,院子宽敞,有石桌有石凳,不远还有一处月亮门。很陌生,不是卢景秋熟悉的地方。林堂跳下床围着卢景秋喋喋不休,一会儿得意洋洋一会儿骂骂咧咧。卢景秋终于力不能支的晕了过去。
门外两名大汉守着,一天三顿有人固定送来饭菜。饭菜都不错,偶尔还有甜点和汤羹。卢景秋在这间屋子里呆了五天,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了。中途他又企图逃跑,守在门后,等送饭的来了他举起手中的板凳就砸。没想到送饭的十分机灵,还是个练家子,转身一托盘都扣卢景秋身上了,随即反擒住他的双臂将他制服。
晚上林堂来看卢景秋,见他胸前被烫红了一块,冷笑一声道:“我劝你还是打消逃跑的念头吧,今非昔比,你妹夫我可不再是寄人篱下的穷鬼了。我手下有的是能人,还怕看不住你一个?”卢景秋低垂着眼皮,不动声色的在心中盘算。他也看出林堂发达了,可当初他跑出卢家的时候手里一分钱都没有,是怎么发的财?不用说,一定有人在他背后帮忙。联想起自家曾经出过的奸细,卢景秋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猜想。如今已到盛夏,屋里不可能总关着窗子,林堂命人在窗框上打了细木板,允许他开窗。又在屋里地上放了个盆,里面倒入许多冰块,用来降温。卢景秋被剥夺了上衣,终日晾着伤口。他肌肤的愈合能力似乎特别好,没用几天伤口就都结了痂,又过几日硬痂褪去,就只剩下一道道嫩红的伤痕。卢景秋这些天一直很老实,不再跟林堂作对。林堂好像很忙,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来看他。来了必定对他动手动脚,卢景秋不挣扎,装死任他摸。他认得清现状,林堂既然有能力把他囚禁于此,那自然想怎么样都行,自己就算以死相抗也没用。况且现在林堂还未对他下手,只能先拖一天算一天。19 手段(上)
天气一天热过一天,冰块已经起不到太大的降温作用了,卢景秋终日靠着喝冰镇茶饮度日,可还是热得无精打采。白天热,夜里偶尔会凉爽。这日卢景秋在屋内的大木桶内洗完澡,抬腿上了床,闭上眼继续盘算心事。他问过林堂,婉云怎么样了,林堂说很好。接着两臂一圈在身前比了圆,说她的肚子已经像小山一样了,都不敢让她出门。卢景秋听他的语气中带着喜悦,就暗暗放下心,知道妹妹一定是没事了。晚风从窗户吹进屋内,又凉爽又舒适,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光,卢景秋就着这股凉劲儿慢慢睡了过去。
睡了没多久,他被人摸醒了。
受惊的夹紧双腿,卢景秋推着身上人说:“你就不能消停一天?”
林堂今夜周身带着酒气,兴致高昂的摩挲着卢景秋的大腿内侧,笑嘻嘻的说:“趁着现在凉快,我们做点正事。”卢景秋低咒一声,翻向床里,企图混过今夜。然而今天林堂格外执着,按着他扒了裤子,手指直奔后庭而去。卢景秋挣扎了两下,心里有点慌,说道:“别……我的伤还没好呢,你……”林堂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大口,嗤笑着说:“行了小骚‘货,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养了你这么多天,就等着吃这一口呢,今天说什么也没用。”卢景秋听他嘴里不干不净,心中又气又急,挣扎得更猛烈了。
林堂喝了酒,力气比平时大了几分,一屁股坐到他小肚子上,从怀里掏出一根细细的绳子,狠狠攥住卢景秋的腕子,手法娴熟的给他捆上了。卢景秋真急了,两条腿又蹬又踹。林堂跟他角了半天力,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恶狠狠抽了卢景秋一个嘴巴,他卡住对方的膝弯猛力向前折去,卢景秋被压迫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费力的吼道:“林堂!你他娘的放开我!”林堂用下‘身一顶他股间,道:“我他娘的就不放!”
林堂两只手全压制着卢景秋,暂时做不成这桩事,于是懊恼的松开一只手去开拓那处小‘穴。
卢景秋趁机一蹬腿,踹到林堂胸前。林堂闷哼着向后一仰,接着一跃而起扑上去掐住了卢景秋的脖子。
这回他是真急眼了,手上使了十成的力气。不一会儿奋力挣扎的卢景秋就软了下来,同时不住的在他手下抽搐。林堂见他老实了,就松开手,摇晃着下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盒。抬腿又上了床,他把还在抽搐的卢景秋翻成跪趴,然后从盒中挖出一块膏状物涂到他股间。卢景秋呕吐似的咳嗽一声,刚才那一掐几乎要去他半条命。昏昏沉沉的跪趴在床上,他感觉后‘穴一阵阵的胀痛,同时又热又麻。空虚了片刻,一个粗大的东西顶了进来。
卢景秋侧着脸趴在床上,能看见屋里地上皎洁的月光,在一盆盆冰块上反射着晶莹剔透的色泽。他脸上一热,一滴泪水划过脸颊和鼻梁,砸在床上,已经凉透了。林堂按着他的背,在他身后快活的顶送抽‘插,边干嘴里还边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
把手伸到卢景秋胸前粗鲁的揉搓一阵,他贴着对方耳根气喘吁吁的说:“骚‘货,真带劲儿……没白让我想了这么多年……”林堂多年夙愿得偿,利爽得恨不能一口气把卢景秋干死。断断续续的弄了一夜,他在接近天亮时终于力不能支的压着卢景秋昏睡过去。两个人直到天亮透了才陆续醒过来。林堂睁开眼睛,就看见身下的卢景秋目光呆滞的望着床顶。两只胳膊还被绑着,勒痕处已经发青,下‘身保持着两腿大张的姿态。林堂撑着床慢慢起了身,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翻身倒向一边,就觉得耳也鸣眼也花,头上也在冒冷汗,直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起身后他转头又去看卢景秋,目光停在对方一片狼藉的下‘身,他眼中精光四射还带着昨夜那股兴奋劲儿。
将手指插进那处红肿的小‘穴,他打着旋儿的向外一勾,就有那浊白色的粘稠液体沿着手指向外淌。
卢景秋轻轻的“嗯”了一下,随即皱了眉头。
林堂勾起嘴角:“醒了?”
卢景秋哆嗦着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林堂笑嘻嘻的靠近他问道:“大哥,昨夜爽不爽?我看你到了最后也硬起来了呢,你可真是……”
林堂在他乳尖上亲了一口继续道:“真是骚的让人欲罢不能。”
卢景秋哑着嗓子开口道:“滚。”
林堂一撇嘴:“用完就踹?这可不讲究啊,怎么?我没姓于那小子伺候的好?”
卢景秋猛地睁开双眼,目光如刀般甩向林堂,狠狠吸了一口气,他的眼中带了恨。
林堂还没研究明白他的表情,就感觉眼前一花,脑袋被对方狠狠的抽了。
卢景秋的小臂没知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劲,抽完气喘吁吁的看着林堂道:“我饶不了你。”
林堂沉默了一阵,缓缓转过脸,他的眼角破了一道小口子。
“饶不了我?”林堂面色阴冷的说:“我也没想让你饶过我,你顶好能记我一辈子。但是,前提是你能从这儿活着走出去。”卢景秋知道他是个坏种,但未曾见过他露出真面目。现在看着对方眼里阴鸷凶恶的光,他知道这个玩意要发狠了。林堂年轻时纵欲过度,身子很虚。经过昨晚一夜鏖战,今早卢景秋尚能运气打人,他却连走路都打晃了。
咬牙切齿的离开小屋,他决定给这骚‘货一点厉害瞧瞧。
第二天林堂指挥着下人搬运进来一个精致的红皮小箱子,将箱子放在了床头,他对着床上神色不定的卢景秋一笑。卢景秋知道自己要受罪,但没想到会受这样羞耻的罪。
他的衣服被林堂拿出去烧了,一件没留。全身被一根很长的细红绳饶有手法的捆绑了,双臂向上被松松的吊在床顶,两腿大张无法并拢。而后‘穴则轮流被各种不同形状和大小的器具填入。林堂养精蓄锐了好几日,末了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他气急败坏的踹翻了桌子,然后叫来了大夫。大夫常年治疗各种肾虚不举阳痿早泄,看了他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刷刷点点开了一篇药方,告诉了他服用方法,然后施施然离开。林堂按方子抓药吃,一吃就是好几天。
这天下午下了一阵小雨,空气清新凉爽,很是怡人。林堂在掌灯时迈着方步走进小屋,然后回手插好门。
房里如今重新搬动了家具,大床被推到最里面,里屋和饭桌用一道宽大的屏风格挡住。
林堂背着手越过屏风,抬眼望去。
大床上的景色让他十分满意。
卢景秋半靠半坐在床头,后腰处被垫了一块松软的靠枕。他全身的皮肤已经细白到了一定程度,在红烛的光辉下反射着细腻的光泽。红绳在他身上松松的绑着,让他既不太受疼又不能乱动。股间探出一小截圆柱形的碧玉,玉势下方栓着一个鲜红穗长的同心结。
听到门口的响动,卢景秋虚弱的抬起头,泪眼迷蒙的看向林堂。随着他的动作,头顶绳索上的铃铛轻快的响起来。林堂陶醉的看着他,心想这真是个尤物,怎么就到了自己手里?
走到床边,林堂伸手抚摸了卢景秋的胸膛,手掌一路下滑到两腿间,他将探出来的玉势推了进去。
卢景秋顿时惊喘出声,同时要哭似的抽泣了一下。
用手捋顺了同心结下面的长穗,林堂开口问道:“怎么样大哥,这几天过得还好?”
起初时,卢景秋真是羞耻得想死,字字泣血的骂林堂。他越是骂,林堂越有狠招对付他。如此煎熬数日他真是一丝脾气也不敢有了,此刻颤抖着嘴唇道:“放了我吧林堂……我受不了了……”林堂用手背蹭了他脸蛋一下,笑道:“看这可怜见儿的,又不是一直让你含着这宝贝。”
说着他用手抓着同心结末端缓缓抽动了玉势,说道:“这东西可是花了我大价钱才弄到的,你要珍惜。”
卢景秋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脚趾都蜷缩得痉挛了,腿间玉茎也颤巍巍抬了头,顶端缓缓冒出一点透明的水儿,头顶铃铛更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别、别弄了!我不行了……林堂、林堂求你求你了!”卢景秋终于哭喊出声,眼中凝聚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林堂满意的笑出来,伸手将卢景秋搂进怀里,哄小孩似的拍着他的后背道:“好了好了,你看你个没出息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卢景秋靠着他的肩膀不住落泪,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堂给他解开了身上的绳索,揉着他手臂上的勒痕柔声问:“饿吗?”
卢景秋这两天吃的全是流食,林堂不让他吃荤腥有油水的东西,还给他灌了两次肠。如今的卢景秋从里到外堪称洁净如初,汗毛孔都透着一股米粥的清香。脱力的点点头,卢景秋迫切想要吃一点顶饱的食物。
林堂将他打横抱起走到饭桌前,那鲜红的长穗随着走动在他股间醒目的摇晃。
让卢景秋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林堂揽着他的腰,舀了一勺稀饭送到他嘴边。
卢景秋抬眼望向桌上,见不远处有一盘豆腐看上去十分可口,就哑着嗓子道:“我想吃那个。”
林堂放下勺,伸手在他乳‘头上拧一把:“你还挑?”
卢景秋现在敏感非凡,当即一吸气,不敢再言语。
20 手段(下)
【此处删节两千字】
时光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夏末,白天依旧骄阳似火,早晨和晚上却变得十分凉爽。
林堂还是硬不起来。
他把那名施施然的自信大夫找了回来,质问他为何药方无效。大夫终日面对狂躁的不举人士,态度已经修炼得非常淡定。详细问了林堂的生活状态,他垂着眼皮告诉林堂他这属于纵欲过度,是没得治的,只能靠补,可是未必有效,但是不补的话身体只能越来越差。林堂终日抱着个尤物般的卢景秋,却无法亲自下嘴吃,气得快要杀人。但又不能把大夫宰了,只好继续一日三顿服用药物。初秋时,卢景秋得到了一件薄薄的长衫,又轻又透,穿了还不如不穿,反倒若隐若现惹人遐想。但卢景秋过怕了没衣服的日子,裹着它也算得到一点安慰。林堂最近来的越来越少了,有时卢景秋提心吊胆熬到半夜也不见他来,心里盘算着日子,想起婉云若是正常到现在也该生了。这一天,卢景秋正卷缩在床里翻看一本医术。书上内容乏味,边角也让他翻得破烂,但是偌大的屋里只有这一本书,卢景秋只能靠它打发时间。正对这书本发呆时,外屋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接着林堂吵嚷着走了进来。
“大哥!做什么呢!”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脸上也带了点红光。
卢景秋抱着膝看了看他,把书本往前一推,垂下眼皮。
林堂把书捡起来往后面一扔,抬腿上了床,将卢景秋拽进自己怀里,手也顺势伸进长衫里乱摸。
“哎,有件喜事要告诉你。”他笑着说。
卢景秋低着头问:“什么事?”
林堂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道:“我有儿子了!”
卢景秋愣了一瞬,随即眼中有了一点光彩:“婉云她,生了?”
“是啊,前天生的,还是一对龙凤胎。我说她那个肚皮怎么大成那样,原来是怀了两个!”
卢景秋想了想又问:“那婉云现在还好吧?”
“好着呢,她那么胖,有什么不好的。”林堂点了卢景秋鼻尖一下,道:“你倒是瘦了不少,摸着都要没肉了。”卢景望着他,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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