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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无忌(倚天同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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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身边,他为什么会感觉到师兄离他已经很远很远了呢?

“无忌,还愣着做什么?走了!”宋青书回头催促道。

张无忌一怔之下,朝前面的师兄大步地追去。

两人同武当诸侠道过别后,日夜兼程赶往海边。一路上只要进入驿站,就会有明教的分舵子弟送来替换马匹,不过几日之后,他们便来到东海之滨。明教准备的船早就在港口等着教主大人了,船上水手、粮食、清水一应备齐。宋青书经过这一路,才知道明教的势力大到了如何程度,不禁暗叹怪不得元朝视明教为眼中钉,费尽各种心思想要拔除。

由于两人日夜兼程的赶路,竟比金花婆婆还早上一日到。港口的其他船只都被明教的人或收买或拜托地远远离去了,只剩下了这艘大船。金花婆婆孤身一人来此,毫无悬念地选择了这艘,船老大收了丰厚的船资之后,扬帆起航。

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之中,一叶孤舟,向着东南行驶。张无忌和宋青书因为怕金花婆婆看出身怀武功而起疑,所以终日躲在底舱之中。宋青书教会了张无忌凌波微步,而张无忌则把从张三丰处学到的太极拳和太极剑教与了宋青书。宋青书前世虽然看过太极拳的招式,但终究没有这次学的时候领会得深。当下日夜修习,勤奋练功。张无忌虽然抱着想要和他亲近的念头,但却发现宋青书全身上下毫无破绽,就连晚上粘着他一起睡时,抱着的身体都是直挺挺的肌肉僵直,丝毫不放松下来,令张无忌大感头疼。

其实这次出海,张无忌没敢多带人,就怕金花婆婆起疑。所以就算是他一个人来也都无妨,但他和师兄好不容易在元大都有所进展,他想着借此出海的机会和师兄再进一步,毕竟远离中土的那些事情,可以让宋青书放下心中的礼教隔阂。可张无忌没想到,他师兄竟然对他的调笑打闹全部软绵绵地反打回来,油盐不进,把他新教的太极纲要学了个透透彻彻,让他懊悔不已。

舟行数日,船是径向南行。其时已是初冬天气,北风大作,船帆吃饱了风,行驶甚速。这日船老大来报,说已见到了陆地。两人向外看去,只见数里外是个树木葱翠的大岛,岛上奇峰挺拔,耸立着好几座高山。船一泊定,金花婆婆便迫不及待地上了岛。张无忌了解到金花婆婆又多付了钱让船老大多等几天,便吩咐了他们好生休息,自己和宋青书则一直按耐着等到晚上,趁着夜色潜入了岛中。

只一盏茶功夫,两人依着蛛儿先前告知的方向,奔到岛上一座山的山峰脚下,抬头望去,见峰顶那茅屋黑沉沉的并无灯火,张无忌心想:“义父已安睡了么?”但随即想起:“他老人家双目已盲,要灯火何用?”

宋青书也仰头看着漆黑的峰顶,“你要怎么见你义父?在这里大喊一声‘义父我回来了’?”

张无忌笑嘻嘻地说道:“不,我们偷偷溜过去,吓吓他老人家。”

宋青书知道张无忌九岁前一直在谢逊身边长大,对他极其依赖,此时相隔十年重逢,自是喜不自胜。见他如此高兴,宋青书也不禁感染到了他的好心情,笑着道:“那就走吧。”

两人都身怀超绝的内功,不一会儿便登上了山腰,宋青书远远地看到了茅屋,便停下了脚步,示意张无忌自己去。他们义父子重逢,他在旁边自然是不好的。张无忌也知道他的意思,当下迫不及待地朝茅屋奔去。宋青书则背过身,欣赏着夜晚大海的景色。

此时圆月升于海面之上,浪涛拍岸,海风徐徐,繁星点点,宋青书忍不住发了一会儿呆。他这些日子以来不断地问自己,他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可是都没有答案。但看遍山河美景,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张无忌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事业。而且不像原著中那么儿女情长桃花不断,他专注于明教发展,长此以往,明教推翻元朝指日可待。那么张无忌以后便能登基为帝吗?

宋青书想象着张无忌身穿龙袍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他们都长大了,张无忌有张无忌的未来,那他也应该也有自己的未来。

那么他的未来又应在何处呢?

宋青书就这么看着夜色,忽然间发觉自己身后不远处好似站了一个人。他背脊一凉,以他今时今日的武功,虽然一时沉浸于夜色之中,竟毫无知觉地被人如此近身,是以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快速地转过身,发现来人身材高大,一身破烂的衣衫,在月光下也可以看得到对方拥有着一头卷曲棕黄的头发。宋青书松了口气,朝谢逊的身后看去,并没有发现张无忌的身影。

谢逊冷哼了一声道:“看来谢某的踪迹,已被传播到江湖上了吗?”

宋青书苦笑,看来张无忌上峰顶是没有碰到谢逊,当下便道:“在下宋青书,是陪……”他刚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来,忽然感到一阵寒风当胸袭来,谢逊竟提着屠龙刀朝他砍来。

宋青书没有想到谢逊竟然二话不说地动手,而他也因为对方是张无忌的义父而没有防备。屠龙刀又是黑沉沉的玄铁,在月光下也没有反射的刀锋光芒,所以他连谢逊动手的征兆都没有看到。宋青书被凌厉的刀风逼得连呼吸都困难,背后又是陡峭的悬崖,无法后退,当下只能仓促之间运起凌波微步,勉强才避过了这一刀。

但宋青书在谢逊身后站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错了。他以为他避过了这一刀,可是胸前的痛楚提醒了他还是被刀刃划伤了。屠龙宝刀,锋锐威猛,竟至如斯。

“咦?你小子从哪里学来的这奇妙的步法?”谢逊一击不中,不禁讶异,反手继续排山倒海地朝他攻来。

宋青书捂着胸口,运起凌波微步躲避。凌波微步当属世上第一奇妙轻功,当初不会武功的段誉都曾用其戏耍南海鳄神,但前提是南海鳄神他不是瞎子。若南海鳄神闭上眼来瞎打一通,段誉早就被他脑袋剪下来了。南海鳄神不是瞎子,但谢逊是。听声辨位,当世再也没有第二人能比谢逊更强了。

所以宋青书避得非常辛苦,尤其屠龙刀锋利无匹,就算不沾上,那带起的刀风也难以应付。正吃力间,一道人影从天而降,把他牢牢地护在了身后,空手便把屠龙刀用双手夹住了。

宋青书松了口气,心想丫的张无忌这小子总算是来了。

“师兄!你怎么样?”张无忌大急,他自然是发现了宋青书不自然的动作,但他却来不及回头看。

宋青书苦笑道:“不是什么大伤。谢前辈,你好像是误会了什么,我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岛,你是不是把我和谁弄混了?或者是谁冒用我的名字了?”直到此刻,他才有功夫说话,可见刚刚那番打斗是有多迅疾。宋青书回想刚才,明明一开始好好的,直到他报了名字之后,谢逊便动起了手,可见问题是出在他的名字上。

谢逊冷哼一声,收刀而立,冷冷道:“你们到底是谁?”



第四十四章 玩火


和原著一样,张无忌报了名字后谢逊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但张无忌说出了那七伤拳的拳谱,谢逊便不可自已地老泪纵横。

双方误会解开后,谢逊便道来了缘由。果然如宋青书所猜的,在几个月前,有个年轻人来到了灵蛇岛,对谢逊自称是张无忌的师兄宋青书,不但向他带来了张无忌的口信和消息,还用花言巧语骗取了谢逊的信任。若不是谢逊瞎了之后耳朵比常人灵敏,恐怕就会被他下药毒死了。那人后来见奸计败露,竟在谢逊的屠龙刀下逃出了灵蛇岛。

所以当谢逊听到宋青书这个名字时,以为又是什么陷阱,便二话不说地挥刀砍去。

“宋少侠,老夫失手伤了你,你再砍回来吧!”谢逊一向不愿亏欠于人,当下便道。

宋青书满脸黑线,他还真能砍回去不成?“谢老前辈你说笑了,晚辈只是轻伤,无妨无妨。”

张无忌却因为这一变故,来不及和谢逊重续旧情,一把抱起宋青书便往山顶的茅屋而去。宋青书很想说他伤的不是腿,可以自己走路。但转念一想谢逊也看不到这副情景,在光明顶之上他也因为腿伤被张无忌抱来抱去的习惯了,当下也不再说什么。

张无忌好不容易在茅屋里找到了油灯和火石,点起了灯撕开宋青书的衣服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这伤虽然伤得不深,但宝刀至尊又岂是白叫的?只见宋青书白玉般的胸口上,从左上的胸前至右下的腰间处,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宋青书自己看了都吓一跳,不过感觉上并没有伤了骨头,暗自后怕。若他的步伐迟钝了那么一下,他现在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到底是谁冒用他的名字?宋青书浮现在脑海中的第一个名字,就是那王保保。

可是算了下时间,那些日子他正被囚禁于万安寺,王保保也正好纠缠于宫廷斗争,难道他竟有空来谢逊这里骗取屠龙刀吗?

或者,那人会是丐帮的陈友谅?他又是成昆的徒弟,再也没有人能比成昆更熟悉谢逊的性子了。所以才能把警觉的谢逊骗得团团转。唉,至于成昆和谢逊的孽债,他就算知道也不敢多说什么了。有因必有果,种下的恶果,早晚都会有报应的。

张无忌赶紧找来干净的毛巾替他擦拭伤口,整个人的脸绷得紧紧的。

“无忌,在右边的柜子里,有些伤药,你给宋少侠用吧。那些都是小昭那丫头送来的,她心肠很好,伤药应该都是真的。”谢逊此时也回到了茅屋,拿着屠龙刀坐在了一旁。

宋青书却听得一愣,原来小昭已经和金花婆婆相认了,并且一直住在灵蛇岛。看来光明顶小昭也是去了的,但还是没找到乾坤大挪移的心法。

张无忌赶紧拉开柜门,特意确定了一下伤药的真假,这才小心翼翼地往宋青书的伤口上涂去。

其实宋青书的伤真的只是皮外伤,伤药一上好血便止了,但张无忌仍是不放心,反反复复地确认着。

宋青书看着低着头的张无忌,感到他应该在生气,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可是上药上到这种程度也就够了,当下便抬手阻止了他继续折腾。

张无忌确实在生气,生气伤师兄的是自己义父,他出不了气。但更气的是他自己,竟然在师兄身边都让他受了伤!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此时宋青书正巧抬手阻止他,他偏要继续,两人小范围间过了一招,张无忌的手掌一翻,无意间划过了宋青书胸前的某处。

宋青书浑身一僵,立刻不敢动弹了。

张无忌像是发现了某种好玩的趣事,按住了宋青书的双手,眼睛戏谑地朝他眨了眨,便在宋青书惊骇的目光中,就那么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那凸起的一点茱红。

宋青书倒抽了一口凉气,刚想怒骂他放肆,却就在这么一抬头,发现对面的谢逊正好端端地坐在那里,黑洞洞地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就算宋青书知道谢逊看不见这一幕,也忍不住面红耳赤。可谢逊虽然看不见,但耳朵灵敏至极,当下宋青书便只能把怒骂张无忌的话吞了回去。他本期望能挣脱张无忌的钳制,但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内力确实是差了他一大截,只能平缓呼吸,不作出任何反应,期望张无忌能像前几天那样,自己觉得无趣便打退堂鼓。

可是宋青书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前些天他能挺得住张无忌的偷袭,是因为张无忌一直对义正严词拒绝的师兄心怀敬意,只要宋青书板起脸来教训他一顿,张无忌便再也不敢进一步的行动。现在宋青书碍于谢逊在场,自然不能说那些胡话,一再隐忍之下,更是让张无忌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张无忌也不敢大动作的侵袭,他的双手又必须按着师兄的双手,所以能动的就只有唇舌。当他的舌尖在宋青书的胸前划过时,察觉到师兄的身体一阵颤抖和隐忍的紧绷感,觉得极有成就感,越发的卖力起来。

张无忌从不信师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否则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如此的对待。张无忌知道师兄其实本质就是个乌龟,宁愿缩在壳里也不愿面对麻烦的事情。更别说感情方面他生来就很被动,若他再不主动一点,他师兄就会被其他人追走或者抢走了!

一想起王保保对师兄下药的那次,张无忌知道自己对师兄撒谎也中了香是很不对的。但若再给他重来的机会,他还是会那么做。

师兄……他其实根本不相信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会有爱情存在的吧……张无忌相信,在他们心底,最重要的只有彼此。但他确定自己的感情,可师兄却拒绝面对这个问题。

张无忌想着这些年来他对师兄的苦恋,心想着一定要找个时机好好向师兄直接表白。话说他以前向师兄表白过无数次,都被师兄当成笑话听了……张无忌越想越觉得委屈,唇上的动作就越发的过分起来。

宋青书被他弄得几乎要疯了,他不断地克制自己不要怒骂出声,可是到后来他怕自己一出口泄露出来的就是呻吟声。那种隐秘的快感和胸口伤口隐隐传来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再加上旁边还有人在,随时可能会发现他们的所作所为的危机感,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感觉。

他只能向后仰去,期盼能逃离张无忌的钳制,但他却感到张无忌的唇舌顺势在他的肚脐眼上打了个转,竟径直往下而去,惊得他连连抽气,几乎要跳了起来。

“无忌,你师兄是不是很痛啊?你上药的时候轻点。唉,大男人的手脚就是不温柔,要不等天明小昭来的时候,让她帮你师兄上药。”谢逊忽然说道。

宋青书立刻僵直了身体。

此时张无忌从他的腹间抬起了头,朝他暧昧地一笑,然后道:“义父,你也知道我师兄是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不相干的女子来上药?”说罢也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遗憾地站起身。

宋青书大大地松了口气,赶紧把身上的衣服穿好,扭头再也不往张无忌看去。

张无忌见状挠了挠头,心想他又兴起一时玩过了火,这下师兄肯定又要生一阵子气了。他很自觉地没有火上浇油,而是朝谢逊一乐道:“义父,你我十年未见,出去聊聊吧。这里给我师兄休息。”

“好!”谢逊本担心张无忌生气师兄被他所伤,但不知道为何他心情忽然好转了起来,当下拿着屠龙刀站起身,当先出了茅屋。

两人久别重逢,张无忌向谢逊叙了这些年发生的事,并且说明了阳顶天的遗书中要把明教教主之位传给谢逊一事。谢逊叹气说自己罪孽深重,又双目已瞎,自是不能继承教主之位。张无忌坚持接谢逊回中土,谢逊想了想之后,便同意了。他这些年来隐居荒岛,也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等和成昆算完旧账,他也要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了。

张无忌重新进得茅屋,发现宋青书仍直直地坐在那里,不由得放柔了声音道:“师兄,义父和我们同回中土,不过他老人家坚持要和金花婆婆道个别,我先送你回船上,之后再陪义父去道别。”

宋青书想了想,今夜也不大可能那么巧地遇上波斯使者。而且波斯总坛的事情,是金花婆婆和小昭的宿命,他一个外人也无法干涉,也干涉不了。当下点了点头,淡淡道:“也好。”

张无忌陪着他回到船上,然后去陪谢逊去和金花婆婆道别。金花婆婆本不愿轻易放人,但有张无忌在侧,她又不可能多说什么,只能恨恨不甘心地说了句后会有期。张无忌同谢逊重新回到船上后,便一刻都不停留地让船老大扬帆起航,而自己则在安排好义父在客舱中休息后,赶紧跑到师兄那边去。

“师兄?”张无忌推开舱门,发现舱内没有点灯。宋青书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儿,面无表情。

张无忌心中咯噔一下,暗叫完了,刚刚在岛上玩得太过火了,师兄很生气。

“你过来,我们好好谈谈。”宋青书淡淡道。


第四十五章 表白


张无忌忐忑不安地在舱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对面的宋青书一脸平静,他根本就看不出喜怒。但凭他对师兄多年的了解,恐怕师兄现在很生气很生气。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许久,宋青书终于淡淡地开口道:“无忌,你知道你自己都在干什么吗?”

张无忌认真地点了点头道:“知道,我喜欢师兄,所以情不自禁,师兄莫要以为我在戏弄你。”

宋青书被他眼中的认真吓了一跳,他确实以为张无忌只不过是在戏弄于他,所以打算彻底和他说清楚。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他会听到这个答案。宋青书羞恼地低喝道:“胡闹,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这种事……只有男人对女人做,你把我当成了女人吗?”

“不,师兄在我心里,就是师兄。”张无忌舔了舔唇,嘿嘿笑道:“师兄若对无忌这么做,无忌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宋青书被他的荤话震得无法言语。他本来准备的长篇大论的说教,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张无忌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宋青书身前单膝跪下,抬起头认真地凝望着他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地缓缓说道:“师兄,我喜欢你,很早很早就喜欢了。我讨厌你对着其他人笑,讨厌他们接近你,不管是王保保还是周芷若亦或是那个黄衫女子,我都不想把你让给他们。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我也不想对其他人做。”

宋青书也说不清楚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头一次,头一次有人这么郑重地向他告白,头一次被人这么珍视,可是,这个人却是他师弟。宋青书扭头避开张无忌的目光,干咳一声道:“无忌,这都是你的错觉,在大都的那一晚,我们中了香……”

“不,是师兄你中了香。”张无忌打断了宋青书的话,“我在进屋的时候就察觉到那香不对劲,掐灭了。”

宋青书一怔,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说了什么?

张无忌的脸上漾开一抹笑容,“是的,师兄,我并没有中春药,你就是我的春药。”

宋青书愣愣地看着他,虽然张无忌此时并没有碰他一根手指,但他的脸不知道为何开始红了起来。他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原来他那副窘态都被他看在眼内……他……他……

张无忌急忙按住宋青书的双腿,阻止他想要起身离去的念头,“师兄,无忌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这辈子不想要其他人,只想要师兄。”

宋青书的脑海里一团浆糊,懊恼道:“你胡说什么?我们两个之间是不可能的!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可能?别人会怎么想?你……”

“师兄,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只想知道师兄你是怎么想的。”张无忌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从没想过……”宋青书扭过头,听着夜色中海面上的浪声滔滔,想不明白他和张无忌之间为何会变成这种情况。

“那师兄你现在想想。”张无忌却不允许宋青书逃避,他熟知师兄的性格,一旦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或者不愿意面对的事情,那他宁可忘记也不愿再去想。张无忌看着他师兄皱起了他那双好看的长眉,一颗心也紧跟着皱了起来。

“无忌,我们两个都先冷静冷静,你让我……你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宋青书最终叹了口气,他不能说,因为张无忌在他身边,已经干扰了他正常的思考能力。

张无忌既失望又满怀希望,失望的是师兄没有直接回答他,满怀希望的是师兄也没有直接拒绝他。

这就是说,师兄的心里并不是没有他吗?

张无忌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不能迫得师兄太紧了,只能站起身,走出去之前不忘叮嘱一句道:“师兄,记得一定要好好想想!”

“嗯。”回答他的是宋青书魂不守舍的应答声。

————————

自那夜在舱中两人深谈之后,张无忌便没有再见过宋青书几次。一是答应了要给两人空间,二是和义父谢逊久别重逢,有很多话聊,这样在船上的时间便飞梭地过去。到港口后,宋青书提议由张无忌自己送谢逊回明教总坛,自己则回武当山见太师傅。

张无忌虽然心中不舍,但也知道让师兄跟着他一路反而是危险的。他义父谢逊多年前结下了许多仇家,再加上个武林至尊宝刀屠龙,这一路上不知道要惹起多少风波。这样一想,便巴不得师兄别掺和进来。临别的时候,也碍于周围那么多人,张无忌只能认真地承诺道等明教那边事了,便去武当找他。

宋青书含含糊糊地应了,便单骑往武当而去,并不知道张无忌站在原地看了他许久,直到连背影都看不到了,还站在那里眺望。

“无忌,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啊?又不是你娘子。”谢逊笑呵呵地调侃道。

张无忌的眼皮跳了跳,只觉得这次和师兄分手的时候,师兄不太对劲。以往两人分别,不管离了多远,师兄总会借故回头来看他一眼。可是这次,他直到望着师兄连背影都消失了,也没见他回头。

“呵呵,刚刚想事情想入神了。义父,我们走吧。”张无忌心中想着,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他和宋青书这一分开,足足过了半年。明教日益壮大,东路韩山童在淮泗一带迭克大城,西路徐寿辉在鄂北豫南也是连败元兵。张无忌的事务越发繁忙了起来,等快到张三丰寿诞之前,他才抽出来时间,把事情暂托付给杨逍等人,自己独自往武当山而去。

在山腰中,他便看到山峦树荫之间的武当楼阁,一想到马上就要看到师兄了,张无忌竟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运起轻功纵身疾行,很多武当门人只见得一团青影飘过,几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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