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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革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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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言心头一紧,故作镇定:“我能有什麽事?”
齐安君神情了然地看向他,一语道破地说:“你走的时候脸色这麽难看,我当然要来看看你。”
强压心中的震惊,宋子言佯作平静:“那麽你现在看到我没事,可以回去了吧?”
齐安君笑而不答,转而打量起宋子言的车:“你的车子好像抛锚了。”
说完,他指了指停在後面的红色卡宴,接著道:“我送你吧。”
宋子言摇头,坚持说:“不必,我让Ivy借车来接我。”
宋子言刚拿起电话,齐安君一把抢过来,丢进车里。与此同时,他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莫如生的电话。
“我这里有辆车在高速抛锚了,你帮我找人处理一下。”
不等莫如生反应,齐安君报出收费口的位置,以及宋子言的车牌号码。直到他挂上电话,才转而看向宋子言,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你是我的男主角,我要确保你安然无恙地回来。宋子言,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各种意外,我不能让你死掉。”
如果换了从前,宋子言恐怕早就骂一句乌鸦嘴。可是,齐安君的脸上半分玩笑都没有,他是这麽认真,也是这麽坚持。
宋子言渐渐放松心情,无奈地发现一个事实,他和齐安君的关系确实不同了,竟然真被那家夥牵著鼻子走。
“走吧。”
齐安君一愣,见宋子言走向自己的车,才快步追上去。
“你早该坐我的车去,比你的快多了。”
上车後,齐安君仍不忘调侃:“何况,我的车技也更好。”
说罢,不怕死的家夥用飞一样的速度开到收费口。
回头看一眼自己的车,宋子言问道:“你让莫如生处理?”
齐安君点点头。
“你们的关系还真不错。”
齐安君并不避讳,坦率地答道:“他当年在国外读书,把我家当成宿舍住了好一阵子,就当是住宿费好了。况且他朋友很多,什麽事找他都能解决。”
宋子言想起什麽,又问道:“你怎麽和副导解释你不在剧组?”
齐安君转头,对宋子言眨眨眼,笑道:“我告诉他说,我要参加一个访问,明早不在剧组。就当是给工作人员放个假,暂时休息一天。”
宋子言点头,不再多问。或许还在担心母亲,他的目光一直看向前方,焦急而又不安。
一路上,两人没有交谈,安静地听著电台音乐,各怀心事。




、二次革命 29

两个小时以後,齐安君把车停在宋子言家楼下,终於松了口气。
“怎麽样,我的技术不错吧?”
本想和宋子言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家夥飞快下车,几步就冲进楼。齐安君无奈,只得停好车跟上去。
这是一幢很普通的多层,房龄十年左右,小区环境不算高档。不过,周边配套不错,离高架也很近。只是想到宋子言明星的身份,怎麽看都显得不够档次。
齐安君进屋後,宋子言已经和母亲在一起了。母子二人各坐沙发的一边,并没有他想象得热络。
齐安君无意插在里面,便问宋子言:“你的房间在哪里?”
宋子言指指对面的门,对齐安君道:“你去坐一会儿吧,我跟妈聊几句,等会儿我们就开车回剧组。”
齐安君点头,走进了宋子言的房间。依然是很普通的设计,就好像是一般的工薪阶层,看不出丝毫华丽的地方。床上的被子铺得很整齐,家具也没有灰尘,虽然宋子言说他不常回来,但看样子他母亲经常会做打扫。
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夜晚静悄悄的,即便齐安君无心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妈,你的颈椎没事吧?”
因为一个电话而匆匆赶来,在面对母亲的时候,宋子言却不知如何表达满心的担忧。
宋母摇头,眉头深锁,叹气道:“没事,唉,你何必赶回来呢?前阵子不是说接到一部新戏吗?别影响你的工作……”
想到齐安君刚才的那个问题,宋子言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揪痛。他何尝不想把母亲接回来一起住,只是各种客观因素不允许。
“没关系,妈,我和导演请过假。”
宋子言没有忘记一个人闷在房里时的担心,也没有忘记去找齐安君请假时的焦急。可是,他明明憋了一肚子的关切,面对母亲的时候,却什麽都说不出。他与母亲之间的关系就好像现在的距离,明明内心深处是彼此关心的,但又明显地隔了一层东西。
宋母点点头,低垂眼眸,几次想问什麽,最後只是化作一句简单的话:“那就好。”
看到母亲的愁容,宋子言是明白她的担心,更了解那种不知如何开口的痛苦,他的心里越发感到苦涩,却又和母亲一样,几次想要开口都不了了之。
“阿言。”
忽然,宋母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向他,语气温柔地说道:“如果工作太辛苦就回家吧,这世上不是只有演员一种工作。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情况也不……”
听到这话,宋子言心中顿时泛起一阵苦涩。他知道母亲是明白他的处境,只是为了不给他压力,一直都佯作不知而已。
“我知道。”
宋子言顿了顿,沈思良久,终於鼓起勇气说道:“我未必要一辈子做演员,我不是很早就对你说过了,等有一天我赚够钱了,我就不拍戏了。我搬回家来住,我们再买一套大房子,然後可以用存款做点小生意。”
听到这话,宋母顿时感到激动万分,她欣慰地看向宋子言,眼中隐隐泛著泪光。
宋子言瞟了一眼房间,想到里面的齐安君,他不禁笑了,又说道:“不过,现在还不行。我还没赚够钱,而且我还有想拍的戏。”
视线回到母亲身上,宋子言斟酌良久,终於起身移到母亲旁边,紧紧地握起母亲的双手。
“总之,现在只能麻烦姨妈多帮忙,你也别怕麻烦她。以後就算不在家里,手机可千万不能关机,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也一定要告诉我。”
沈默几秒,看到母亲眼中的泪光,宋子言顿时感到心头一热,竟然也泛起鼻酸。
“妈,我长大了,我可以养你了。我们以後的生活会越来越好,所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长命百岁,等我不演戏了,我们就一直住在一起。”
多久没有和母亲说这麽多话了?宋子言早就不记得。往常的每一次都只是送钱回来,然後回房睡一觉,第二天就走。他不敢肯定是什麽让他改变?白天的那场戏,亦或者是齐安君的一些话。
那天在齐安君房里,他曾经说过,宋子言,好好面对你自己吧。所以,在齐安君的面前,宋子言不能认输。他要面对自己,面对他对母亲的爱。
宋母的双手微微颤抖,目光慈爱地望向宋子言,眼眶很快就泛红了。她犹豫几秒,终於反握住宋子言的手,久久难以平复内心的激动。她了解她的孩子,她知道他今天能说这麽多已经难得,她不想奢望太多。她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希望他的孩子过得好。
“走吧,现在回去还能赶得及明天的工作。”
当宋子言出现在齐安君的面前时,他的眼眶仍然有些泛红。然而,想到这个人早就看遍了自己的窘态,宋子言便释然了。
齐安君走到客厅,和宋母打了声招呼,然後问道:“你不多留一晚?我准许你请假。”
宋子言摇头,看了母亲一眼,回答道:“我想工作,我想演戏,一天的时间我都不想浪费。”
齐安君轻笑点头,不再多说。




、二次革命 30

回到车上,宋子言始终不发一言,沈默地看向窗外。
“如果你真难过,躲到後座哭也没关系,我会当做没看见的。”
依然是调侃的语气,不知为何,宋子言却能听出其中的关切。
“不必了。”
宋子言摇头,苦笑道:“没有你想象得这麽苦情。”
齐安君轻笑,一语道破:“你们明明互相爱著对方,却又好像很生疏。”
宋子言心头一怔,扭头看向齐安君。那人仍是面不改色,显然是不觉得偷听有什麽问题。
宋子言无奈,知道自己是瞒不过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感慨道:“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也一直很痛苦,明明我很爱我妈妈,我妈妈也很爱我,可是,我们总不像一般家庭感情这麽好。”
齐安君并不认同:“你们不是感情不好,只是不善於表达。”
宋子言苦笑:“也许吧,不是所有的爱都能说出来的,大概我小时候和妈妈生疏太久,现在长大了,也想通了她的无奈,只是始终没办法亲昵。”
说到这里,宋子言眉宇深锁,懊悔道:“年少无知做的错事才是最伤人的,现在,除了多赚点钱交给她,我想不出有什麽弥补的方法。”
如果真的想弥补,为什麽不把母亲接到身边照顾……虽然齐安君很想知道答案,可是,当他看到宋子言默默地低著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他便不忍心再问。宋子言对母亲的爱是显而易见的,而其中内情也不是齐安君可以问的。
“宋子言。”
过了很久,齐安君忽然开口。宋子言一愣,接著听他说道:“当我看到你为不知如何表达对母亲的爱而头痛时,我真的很羡慕。”
宋子言一惊,隐约猜到齐安君要说什麽。果然,那人无奈地笑笑,说道:“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母亲,有她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当时我什麽都不懂,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就看到哥哥一直在哭,皱著脸难看死了。後来,到哥哥死的时候我已经懂了,但我要照顾老师,强作镇定安慰他,连哭的机会都没有。等到老师死的时候,我已经看得太多,反而更加哭不出来。其实闷在心里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常常都会做梦,看著亲人的背影在我面前,但不管我怎麽努力,始终不能追上去看到他们的样子。”
齐安君的眼眸渐渐黯然,言语之间是淡淡的自嘲。然而,在他发现宋子言看著自己时,却又佯作没事的笑笑。
“我喜欢自由,喜欢去各种地方,只要给我一张机票,全世界没有我不敢去的。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哪怕我有一天没戏可拍了。大不了搬个板凳在广场卖画,我总能活下去。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即便我哪里都不去,也没一个家等我回去。”
宋子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齐安君眼中看到些许苦楚。
齐安君难道不是一个很潇洒的人吗?他一直以为齐安君只是喜欢自由,所以才会全世界到处跑,好像永远不会在哪个地方停留。可是现在,齐安君竟然告诉他,他也有他的无奈,他也有他的痛苦。幸福是一种相对论,并不是想拥有就能获得。
过了最後一个收费口,往前不远处就是下高架的出口。
“有没有烟?”
因为这部戏,齐安君的烟瘾越来越大,尤其现在又开夜路,更是让他烟瘾难耐。
宋子言从外衣的口袋掏出一包白色的万宝路,齐安君看了一眼,皱眉问道:“有没有大卫杜夫?”
宋子言斜眼看向他:“不抽算了。”
齐安君摇头,坚持道:“我只抽一个牌子。”
说罢,他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往後座掏。卡宴的空间太大,他伸了半天都没够到。
宋子言刚想伸手帮他拿,忽然看到对面车道一辆别克调头开过来,整辆车横在他们面前。而齐安君本来就车速过快,如果急刹车反而会让车子打转。
看到齐安君脸色紧绷的样子,宋子言的眼前闪过黄纪恩的脸孔,他飞快地抓住方向盘,竟然往齐安君的方向打去。齐安君震惊地看向他,一边慢慢踩刹车,一边往防护栏撞去,只听到“砰”的一声,车子在快要撞到防护栏的时候停住了。
“你搞什麽鬼?”齐安君脸色微怒,肃然道。
这时,前方车主赶过来,一个劲地道歉,解释说他们是上错高架口,所以才想趁还没到收费口,赶紧抄近路调头下去。
然而,车里的两个人惊魂未定,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话。只见齐安君眉头紧锁,踩下油门,径直朝前方开去。
等到开下高速,他们才回过神,只是彼此都没有吭声。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前面,再不看对方一眼。
宋子言无法解释刚才的行为,几乎是一种下意识地反应。他只知道当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不可以让齐安君死。
对,在黄纪恩死後,他决不能看到齐安君在他面前出事。
车子停回酒店车库,齐安君没有下车,宋子言也不著急。
齐安君按下车窗,慢条斯理地抽了一根烟,直到熄灭烟头,他忽而一笑,语气平淡地问道:“宋子言,你喜欢我?”
齐安君的声音就好像是一记重拳,在宋子言的心中狠狠地捶了一击。他脸色一僵,下意识地扯了扯嘴唇,好半天才发出声音。
“开什麽玩笑,像你这麽恶劣的男人,怎麽会有人喜欢你?”
说罢,宋子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
“我只是怕你死掉,没有你,也不会有这部电影。”
齐安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笑地摇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余光扫过齐安君的脸孔,宋子言顿时感到松了一口气,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像我这样的人是不适合爱情的。”齐安君伸了个懒腰,轻松地说道。可宋子言轻松不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沈,说不清是什麽滋味。
“我喜欢自由,又很自我。我的愿望就是世界和平,这样我就能跑遍全世界。可如果我有了爱的人,那我就没有自由了。”
说到这里,齐安君转头看向宋子言,目光深沈,接著说道:“我从小就习惯了到处跑,如果有天安定下来,反而不自在了。”
宋子言慢慢地移开视线,齐安君的目光让他感到无所遁形。
“等这部电影拍完,你会去哪里?”
齐安君想了想,答道:“暂时会留在国内,我欠方老板一部戏。”
方宏业是这部电影的投资商,开机那天,宋子言就发现他们关系不错。
“你们认识很久?”
齐安君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只是很快被他用笑容遮掩,回答道:“我是经由老师认识他的,他很欣赏我。这次的电影投资很大,收益却不能保证。如果不是他的帮忙,或许真的拍不出了。我答应他不管这部卖不卖,一定会如他所愿再导一部。”
宋子言见过方宏业,圈内有名的电影大亨,年过四十,相貌十分英挺。
“那等你完成承诺呢?”
齐安君想了想,坦然道:“还没想好,也许会留在国内,也许会到国外跑一圈。这个世界很大,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不是非做导演不可。”
连齐安君都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宋子言就更不知道了。不过,他可以想象他们的关系,等到电影杀青以後,他们会一起为上映前的宣传奔波。然後,如果他没有机会再拍齐安君的电影,那他们只会在各大电影节上碰面。而如果齐安君不再做导演,那他们只会在每年黄纪恩的忌日见到。
至於再往後……那就没有什麽以後了。宋子言和齐安君之间的联系,以前是因为黄纪恩,现在是因为这部电影。黄纪恩已经过世了,电影也快拍完了,他们再没有碰面的理由。算不上朋友,谈不上知己,只是一时的合作夥伴,兴致来的时候可以做次炮友,这种关系真是不痛不痒。
不知为何,宋子言忽然感到一阵烦躁,莫名的、没有由来的心烦意乱。寂静的夜晚,狭小的空间,他觉得四周好像什麽都没有了,全世界只剩下他和齐安君两个人。呼吸变得沈重,心跳声变得清晰,掌心开始发热,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宋子言转头看向齐安君,那位扰乱他心神的罪魁祸首仍是神色如常,他既不准备下车,也不吭一声,目光直视前方,看不透到底在想什麽。




、二次革命 31(含H,慎入)

“卡宴的车顶比我的七系高多了。”
宋子言伸出手,慢慢地抚过车顶,他的动作很温柔,好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齐安君就这麽看著他,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笑了:“今天好像精神不错,开了一晚上的车,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
说罢,他忽然抓住宋子言的手,托起掌心,将手指分开,含住了中指。舌头围绕手指转了一圈,意犹未尽地吮吸一口,然後,说道:“你和那些女模都是在哪里做爱的?有没有试过停车场?”
宋子言仰起头,俯视看向他,挑眉道:“你不怕明天上头条?”
齐安君环顾一圈:“已经两点了,这里不会有人。”
说完,他一把拽住宋子言的手臂,硬是把他拖下车,飞快地塞进後座。
“不光车顶很高,後座也很大。”
被齐安君推进车里,宋子言很清楚对方的用意,但他不想拒绝。
齐安君对他而言,就好像是一种毒品。明知道对方很危险,他却忍不住好奇,一次次地逼近,然後,他上瘾了。感觉到齐安君的下身紧紧地贴著自己,宋子言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人的身体上瘾了。
或许性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联系,上一次的滋味他还没有尝尽,这一次,他要好好地感受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想,齐安君真的能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
齐安君是个喜欢浪漫的人,即便是在狭窄的空间里,依然不失优雅。慢条斯理地脱去上衣,温柔地把宋子言的衣服拉到胸上。他就好像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对宋子言眨眨眼睛,然後,狠狠地含住了他的乳头。
就是这种感觉……想起那夜的疯狂,宋子言不禁感到身体微颤,渐渐发热起来。齐安君的舌头永远都这麽灵巧,快速地在乳头翻舔,带有温度的湿润很快就在他的身体刻下符号,占领了那个嫩红的位置,然後用牙齿开始啃啄,一点点地磨蹭过去。
欲望在此刻被彻底的点燃,不知为何,宋子言发现今天的他特别容易激动,好像连前戏都不需要,一心想要直掏黄龙,狠狠地跟对方结合在一起。
“齐安君,你太慢了。”
宋子言突然伸出手,把齐安君的双臂推开,然後,他按住对方的肩膀,激烈地亲吻上去。
那是一种和女人完全不同的亲吻,两个人的力气都很大,舌头充满了力量,好像决斗一般,谁也不肯让步。舌与舌之间缠绵翻卷,粗暴地一探到底,试图抵进对方的喉咙。呼吸渐渐变得困难,粗重的喘息在密闭的环境下尤其清晰,带著一种情色的暧昧。
目光留恋地在齐安君的脸上扫过,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连脸颊的轮廓都是这麽好看。
“你走神了,宋子言。”
低沈的嗓音,带著淡淡的笑意,散发著男人的性感。
不错,宋子言很清楚和他接吻的人是齐安君,和他一样的男人。可是,他想和他做爱,想和他一起登上欲望的巅峰。
“是你太慢了。”
宋子言轻哼,快速地脱掉上衣和牛仔裤,然後,他把手伸向齐安君的裤子。
“我帮你?”
他学著那人的样子,摆出一副高傲的表情。齐安君见状,还真被他逗乐了。
“好,你来。”
慢悠悠地解开皮带,却迅速地扯下裤子。感觉到身体里有著满满的火焰濒临爆发,宋子言再也无法忍耐,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体里爬动,欲望的浪潮一次次掀起波澜。尤其是看到对方勃起的阴茎,初晓人事的後穴泛起一股搔痒,期待起一次次被捅入的刺激。仿佛只有将它狠狠地填满,它才能安分和满足。
“你不是很有经验吗?”
那个恶劣的男人趁他走神,竟然又含住另一边的乳头,牙齿恶狠狠地蹭来蹭去,笑吟吟的目光更像是挑衅一般。
“我不信你没跟女人在车上做过。”
齐安君双手环抱宋子言的腰部,一边躺在皮质後座上,一边将对方微微托起。
“不过,我会让你过了今夜,把从前的记忆都忘了。”
齐安君的声音很轻,好像情人的呢喃,伴随著吐气吹进宋子言的耳朵。此刻,宋子言只觉得肩膀微颤,越发不能自已。
“少罗嗦,要来就快一点。”
宋子言不想再和齐安君继续这种挑逗游戏,他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交合,更深入、更刺激的抽插,就像上次一样,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
齐安君不再多言,虽然动作依然轻柔,速度却加快不少。随手在椅背找了一罐护手霜,挤在指尖,然後慢慢地涂在穴口。
然而,宋子言却受不了他的慢条斯理,粗暴地把齐安君的手推开,他反手握住对方肿胀的阴茎,摸索位置抵在肛门口。
“你不是个中老手吗?如果不行了就说,下次换我。”
明明是这种害羞的姿势,宋子言却能气势十足地说出这种话,他手里握著齐安君的阴茎,一点点地往那个紧密的後穴探入。
“别急,我来了。”
这时,齐安君握住了他的手,发狠似的插入肛门,几乎就要抵达最深处。宋子言一时吃痛,惊呼出声,齐安君却捂住他的嘴,轻声说道:“嘘,今天不准叫,不然真要上头条了。”
宋子言一口咬住齐安君的手指,在那个漂亮的骨节下方啃出一个印子。齐安君没有喊疼,反而笑出了声。
“你是没力气动了吗?”宋子言皱眉,不满地说道。
如此,齐安君再不对他客气,双手托住对方的腰部,慢慢地举起一点,然後又狠狠地扯回怀里。
宋子言还来不及喊痛,身体已经诚实地给出反应,後穴被阴茎一举贯穿,狭小的密道猛地张开。然後又立刻下意识地快速收缩,将那个罪魁祸首紧紧地夹住,好似不准它离开一般。
“快一点,齐安君。”
宋子言无法满足现在的程度,他渴望被这个男人侵入,渴望和他融合在一起。他的身体也如同灵魂一般,渴望被齐安君更深入地了解。
每一次当他以为快被刺穿的时候,下一次竟然捅得更深。阴茎不停地摩擦内壁,好像要搓出火来。那是一种颤栗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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