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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革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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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君大笑起来,将宋子言的双腿高举起,调侃道:“是不是压抑越久的人,一旦释放就越是热情?宋子言,你太让我意外了。”
宋子言按捺狂跳的心脏,故作镇定,讥讽道:“你在床上一直这麽多废话吗?”
齐安君笑而不作声,熟练地将双腿架在肩膀,然後将先前沾在手上的精液吐在肛门口。见宋子言不安地皱起眉头,齐安君笑道:“怕吗?没事,我慢慢来。”
他将宋子言的屁股抬起,找到那个私密的洞口,慢慢地伸舌探入。比起先前的口交,此刻的举动让宋子言感到害羞,然而,那种奇妙的感觉却是难以言喻的。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更是他从未用到过的地方。
舌头一点点地深入,在狭小的空间里打转。可是,尽管齐安君的技巧很好,宋子言却觉得不够,他忽然一把拽住他的头发,狠狠道:“你在搞什麽?”
这时,齐安君手指沾著精液,慢慢涂在洞口。在精液的润滑下,他一点点地伸入手指,令宋子言痛得惊呼出声。
“够了,你给我滚。”
面对宋子言的怒骂,齐安君笑道:“抱歉,现在可滚不了。”
三根手指插在肛门的感觉本就不好受,如今那人又变本加厉,慢悠悠地在里面搅动起来,宋子言顿时感到又痛又恼。可是,他渐渐食髓知味起来,尤其想到祸害的主人,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渴望。
等到齐安君把手指抽出来,宋子言在松一口气的同时,竟然有一种莫名的不适。刚刚被填满的地方突然空了,连心也变得空荡荡的。然而,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宋子言就感到一个硬硬的地方顶著他的肛门。他下意识地抓紧齐安君的手臂,那人笑问道:“怕了?”
宋子言冷眼看向他,嘴硬地说:“怕你个鬼。”
突然,硕大的阴茎猛地插进去,下身顿时犹如撕裂一般,止不住地泛起生疼。宋子言眉头紧锁,额头渗出汗来。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在两人四目相交的瞬间,伸手抚过他的额头,温柔地帮他擦去汗水。
“忍一忍。”
齐安君的脸上没有了调笑,表情十分认真,语气亦是坚决。随著阴茎慢慢後退,下身开始放松,恰在这时,齐安君忽然挺腰直入,猛地又插进去。如此反复,不停地在内壁摩擦,狭小的後穴就这麽慢慢扩张,渐渐容纳了对方的异物。
这是宋子言从未感受过的奇妙,明明前一秒还很痛,下一秒竟然感到了快感。肛门一点点地被异物打开,如同他心中最後的一道防线也在齐安君的面前溃不成军。
宋子言不禁自嘲,逃不掉,也躲不过,或许从他认识黄纪恩的那一刻起,命运已经被改变。
齐安君渐渐不满於这种节奏,速度越发加快,腰部不住地挺进,每一次都更深入一点。
感受到对方的阴茎在体内抽插,宋子言不禁沈沦其中,他的肩膀不住地颤抖,将齐安君的手臂勒得更紧。
突然,阴茎猛地一刺到底,狠狠地插至最深。仿佛身体都要被刺穿一般,宋子言痛得惊呼出声。而就在下一秒,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就好像是某个机关被人开启,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双腿如同触电一般,不自觉地蜷缩起,下意识地夹住齐安君的身体,贪婪地渴求更多。
终於,欲望达到了高潮,齐安君一声低吼,射在了那个让他著迷的地方。此刻,两人早就大汗淋漓,寂静的屋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
“你把我夹得真够紧的。”
齐安君忽然笑了,修长的手指划过宋子言的脸颊,他的表情没了作弄的意味,只是看起来依然像是调侃。
“你跟女人做的时候也这麽用力?”
宋子言眉头微皱,似是不甘示弱,强撑著疼痛的下身,他突然坐起身,用力按住齐安君的後脑,猛地吻上去。
那是一个激情四溢的吻,宋子言的舌头在齐安君的嘴里肆意掠夺,仿佛是在试图吸干对方的气息,渐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两个人的下身不知不觉地贴在了一起,又勾动起新一轮的欲望。
终於,齐安君认输了,左手捧著宋子言的脸颊,右手轻柔地擦去额头的汗水。
“刚才就差点把我夹断,现在又想把我舌头咬断?宋子言,你好狠啊。”
宋子言脸色一沈,傲然看向他,神情自若道:“我不是那天被你骂得不吭一声的宋子言了,如果你做著一切只是想要我承认,那你现在应该看到我已经无需逃避。”
说完,宋子言後退一步,试图与他分开距离。不料,齐安君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连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如果我只是想捉弄你,或者逼你承认你的感情,那我只需要抱抱你,或是吻你。你大概不会发现,那天被我发现你在家的时候,脸色有多麽的难看。还有这几天,不管是镜头里和杜泽宇调情的你,还是镜头外和我身体接触的你,都僵硬的好像一具死尸。”
齐安君轻轻地笑了,手掌抚摸著宋子言的头发,那样的动作竟然是温柔。
“我对你有欲望,你对我也有。”
宋子言心头一怔,顿时感到一种说不清的滋味。强压心头的不安,他使劲地推开齐安君,眉头紧锁,目光牢牢得看向对方。他想看透齐安君,想知道他的心思,想洞悉他的真意。可是,他终究还是做不到。
齐安君就像是黑暗中的深渊,就算他知道那是危险的,也看不透他到底有多深。
“齐安君,我已经不一样了。”
许久,宋子言忽然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齐安君闻言,只是笑了笑,接著说道:“我正希望如此,宋子言,你该记得我说过的话。这部戏是为你量身定做,它会让你脱胎换骨。”
如何的脱胎换骨?就像今夜这样,把他藏得最深的东西狠狠撕开,逼得他必须去面对。不错,或许对於压抑多年的他来说,只有让伤口曝露在阳光下,才有重新愈合的可能。否则,终有一天将会溃烂。
、二次革命 20
齐安君确实古怪,在这样一场激情的性爱之後,他仍然可以面不改色地催宋子言去洗澡,然後回来陪他看录像,以及讨论明天要重拍的部分。
两个人就这麽说了一夜,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昏昏沈沈地睡著。八点刚过,宋子言就醒了。齐安君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人全身赤裸,毫不避讳地站在窗口,幸亏附近没有高楼,要不然第二天就得上报了。
齐安君故意不作声,想看看宋子言到底在干嘛,只见那人拉开了半边的窗帘,橘红的朝阳洒在他的身上,犹如大自然的打光一般,化成了漂亮的阴影。宋子言的身材虽然不像齐安君这麽性感,但也是肌肉紧实,肩宽又窄腰。尤其是他的臀部,比起Jerry来说,竟然还要紧实一点,在笔直的双腿上方挺翘著。
见宋子言背对著自己,齐安君便放肆地在他身上打量。视线沿著双腿往上游走,就在停留於宋子言的耳垂时,齐安君不由得笑了。
很多年前,齐安君第一次在宋子言的耳边说话时,他便发现这家夥的敏感带了。後来,他总喜欢借此戏弄,只要看到他身体一僵,或者耳根微红,齐安君便觉得十分得意。
正如当初对黄纪恩说的,齐安君很喜欢宋子言的长相,俊秀又不失味道,天生就是一张适合演戏的脸,稍稍牵动细微的表情就是一种演绎。同时,这样的长相在床上也很受用,尤其是在昨夜的情况之下,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好像是一把利器,一点点地打破齐安君的底线。本来看到宋子言溃不成军的样子,他还以为这家夥会认输,哭丧著脸逃走,没想到宋子言确实很让他意外。
齐安君喜欢强者,不管是在工作,还是在床上。当年,他看到第一次演戏的宋子言如此出彩的表现,他确实感到眼前一亮,既对他好奇,又被他吸引。後来,他看著宋子言越演越烂,却越来越自满,他也是真的觉得他没救了。直到他看完了剧本,又想到黄纪恩对他说的话,以及这些年里对宋子言的观察,他渐渐洞悉了他的秘密。亦或者说,他发现在蜗壳里面,还有另一个宋子言。
不管是为了黄纪恩的电影,还是为了宋子言自己,齐安君必须逼得他正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以及那个躲在蜗壳里面的宋子言。像宋子言这种类型的演员,如果不放开胆子,把真实的自己融入角色,不管怎麽演都是隔靴搔痒。而现在,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赶在宋子言回头之际,齐安君飞快地闭上眼,假装还在睡觉。宋子言并不急著离开,他蹲下身,饶有兴致地打量齐安君。这个人虽然长得好看,才颇有才华,可是性情实在太恶劣,心思也很让人捉摸不透。
经过昨晚的事情,他应该很气齐安君才对。那家夥简直就是把他当研究对象,试探他,击垮他,最後还上了他。可是,他忘不了齐安君当时的话,每一句都说中他的心思,看穿了他的逃避和懦弱。当时,明明他可以继续伪装,如果他硬要逃跑,齐安君不可能拦住他的。可是,他竟然没有。或许是他厌倦了伪装,压抑的感觉并不好受。又或许齐安君真的是一剂毒药,让他好奇也让他沈沦。齐安君知道他的一切,在他面前,宋子言发现任何反驳都是无用的。
也许,这就是当年的黄纪恩执意要齐安君在剧组,并且嘱咐他多和对方研究剧本的原因,如果当时他没有接瞿长天的戏,他们师徒三人好好地完成了这部作品,是不是他早就能解脱呢?
宋子言不禁摇头,这个假设牵扯太多,恐怕是找不到答案的。就好像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多年以来,早就不是简单的一句喜欢或讨厌能形容的。黄纪恩对他说过,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经历越多,越没有纯粹的感情,这个世界早就不仅仅是爱和恨。
宋子言前脚刚走,齐安君後脚就坐起来。他静静地看著窗口的位置,仿佛宋子言还站在那里一般。他不由得笑了,余光扫过床边的画具,起身把它们一一地拿出来。
此时,画板上已经夹了一副半成品,厚重的色块和暗沈的颜色,并不是他平时喜欢的色调。齐安君端视画作,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便小心翼翼地把这幅半成品放在一边。他又拿了一张画纸夹在画板上,一会儿看看窗口,一会儿又看看空白的画纸,构思许久才开始动笔。
、二次革命 21
翌日拍摄顺利,宋子言的表现意外自然。不少工作人员都觉得奇怪,只是过了一夜,他的演技竟然判若两人,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而齐安君并不意外宋子言的改变,正如黄纪恩当年所说,宋子言是个很固执的人。如若不是永远都想不通,那就必然能一点即通。
拍摄状况渐入佳境,齐安君的脾气却越来越大。尤其在陈宛之进剧组以後,两人之间的矛盾达到爆点。
陈宛之是这部戏的女主角,年过三十,保养得当,和初出道时相差无几。她的长相十分明豔,加之岁月的沈淀,更显得妩媚多情,举手投足间的女人味让人著迷。
这场戏是陈宛之和宋子言在宴会初时,两个人从陌生到互生好感,再到互相调情,确实很考验演技。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场重头戏,不管是演员还是工作人员,每个人都高度紧张,丝毫不敢怠慢。
可是,即便如此,这场戏依旧拍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大家已经不记得这是齐安君第几次喊“卡”。
“重来一遍。”
听到这话,陈宛之把手里的折扇一丢,怒气冲冲地跑到齐安君的面前,质问道:“你到底要拍到什麽时候?就算要重来也该告诉我哪里演得不好。”
齐安君皱眉,面无表情地看向对方:“难道你觉得自己演得很好?”
事实上,不光是陈宛之自己,恐怕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认为她演得很好。
陈宛之在圈中打滚十多年,早不是稚嫩的小明星。对於新晋导演齐安君,她有底气质问到底。
“我不觉得我演得有什麽问题,如果你认为不合格,请你说出理由。”
齐安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把宋子言叫过来,并让助手拿来剧本。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有什麽问题。”
没有人会想到齐安君的记性这麽好,竟然能把每一次喊“卡”的地方记下来,一条条地分析给陈宛之听。除此之外,包括两人演对手戏的眼神、表情以及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剖析到位,什麽地方该有什麽,什麽地方不该有什麽,巨细靡遗地强调一遍。最後,他笑了起来,不忘调侃道:“以陈姐演戏的资历,我以为是不需要给你教戏,现在看起来倒是我不周道了。”
话是这麽说,齐安君的脸上半分抱歉都没有。陈宛之气得脸色发白,反驳道:“到底是谁演?黄导以前可不会这样限制演员的发挥。”
齐安君脸色一冷,对执行制作吩咐:“放饭,休息半小时。”
说完,他毫不理会陈宛之的愤怒,走到旁边找莫如生抽烟去了。看到导演位子下面的一地烟蒂,再看齐安君和莫如生一根接著一根的样子,宋子言不禁皱眉,齐安君的压力可见一斑。
宋子言并非第一次和陈宛之合作,早在黄纪恩的其他电影里,两人就很熟了。吃饭时,陈宛之仍不忘抱怨,拉著宋子言一个劲地说:“齐安君算什麽东西,他不就是靠黄导的指导才能在国外拿几个奖吗?又不是什麽大奖,回国倒摆出名导的派头了。如果不是黄导,他还不知道在哪个剧组做助理。”
很明显,陈宛之并不知道他们早就相识的事情。
“没错,我就是不服他。别说我,剧组有几个人是服他的?还不就是看了黄导的面子?要我说他们根本没得比。”
陈宛之刚出道时只是演电视剧的小明星,後来被黄纪恩挖掘,接连三部戏用她做女主角,这才在电影圈站稳脚步。
“以前黄导从来不是这样的,如果每个演员对角色的判断都要以他为准,那算什麽电影?根本就是他一个人的作品。”
陈宛之是北方人,性格直率,心里藏不住话。或许先前几句能算偏见,但这一句却是事实。
齐安君和黄纪恩的导演风格完全不同,前者喜欢一个人掌控全局,後者更注重演员的发挥。所以,一旦把剧本琢磨透了,齐安君就有一套自己的演法,每个演员必须按他的思路演戏。因此,每次看到齐安君教戏,宋子言不禁好笑,这人根本可以一个人演完整部戏。
“陈姐,别气了,我让Ivy到市区买了甜品,你尝块蛋糕?”
宋子言把Ivy叫过来,让她把下午买的蛋糕拿来。果然,陈宛之看到甜品心情好了不少,嫌弃地把盒饭丢在旁边,便吃起蛋糕来。
“小宋,我听说前几天齐安君也把你给骂了?”
宋子言苦笑,不置可否地答道:“对,导演说我演的不好。”
陈宛之冷哼:“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他那点水平还不知道能混几年。要不是黄导去世了,哪里轮得到他拍这部戏。”
说到这里,陈宛之叹了口气,语带惋惜道:“小宋,其实比起那些偶像明星,你的演技是很不错的,难怪当初黄导会看重你,至於那些媒体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宋子言心中惊讶万分,毫不避讳地问:“是吗?陈姐不觉得我和老师真像杂志说的……”
“不可能。”陈宛之斩钉截铁地答道。
“早年黄导是有爱人的,只是後来……唉,後来他就像变了个人,沈默寡言,也不常和朋友联系,我估摸他一直没走出来。”
陈宛之认识黄纪恩的时候才二十岁不到,自从拍了黄纪恩的电影以後,两人的关系一向不错。因此,她知道黄纪恩的私事并不奇怪。
然而,这话听在宋子言的耳朵里却很微妙,尤其当初在黄纪恩的家里,齐安君曾经隐晦地提到过这事,难道真的有内情?
不容宋子言多想,齐安君已经叫工作人员准备开工。他料想齐安君肯定没吃饭,走近一看,果然坐在导演椅上,还在抽著烟。
恐怕齐安君有多大的压力,就有多大的烟瘾。
、二次革命 22
晚上,宋子言路过齐安君的房间,意外地看到莫如生和他在屋里争执。本以为这对好友不会有矛盾,没想到远远地就听到莫如生骂道:“我说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你以为拍电影就像你画画一样,脑门一拍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我没话和你说!”
莫如生刚摔门出来,转身就看到宋子言。他是个聪明人,立马脸上堆满了笑。
“还不睡啊,一整天都是你和陈宛之的戏不累吗?”
宋子言指了指房间:“我叫Ivy煮了点东西,准备吃宵夜呢。”
莫如生眼睛一亮:“算我一个?晚上忙著和导演说戏,我都忘了吃饭。”
不可否认,宋子言确实很想知道莫如生和齐安君的争执,见那家夥并不避讳齐安君的名字,爽快地答道:“行,你跟我来吧。”
招呼莫如生进来,又叫Ivy出去买酒,趁这段时间空挡,宋子言假装无意地提起:“我刚听到你和齐安君吵架了。”
莫如生眉头微挑,看向宋子言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你觉得你了解齐安君吗?”
宋子言一愣,正琢磨他的意思,莫如生又道:“我想你也不了解,你们的关系很糟吧。”
宋子言想了想,笑而不答:“你和齐安君怎麽认识的?”
莫如生一边吃著菜,一边答道:“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我比他高几届。他是半个外国人,英文说得可溜了,当时我们都喜欢跟著他玩。”
宋子言一愣,奇怪地问道:“齐安君在国外长大?”
莫如生反问道:“你不知道?不过也正常,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在国外出生,十几岁的时候回到国内,後来又跑回美国读书,绕来绕去的也不知道怎麽想。不过管他呢,反正他本来就是个怪人。”
黄纪恩只说过齐安君从美国读书回来,从来没提他在国外出生,所以才让宋子言以为他只是在外国念大学而已。
“不过,你也别跟他较真,齐安君对黄纪恩是很尊敬的,他也是想把这部戏拍好才会这麽严格。前面他就是在和我讨论拍摄手法的问题,那小子从小学画画,对色彩的要求很高。”
说到这里,莫如生头痛地皱眉:“这几天他不是找我抽烟,就是闷在房里画画,估计是压力太大吧,以前大学的时候就这样,一旦碰到他觉得心烦的事情就把自己关在房里画画,要不然就躲得远远的,干脆忘个精光。不过难怪他心烦,其实黄导和他风格差了很多,按理说不该交给他,可能觉得交给自己的学生更放心吧。”
宋子言说道:“我今天劝过陈姐,叫她别和齐安君计较。”
莫如生摇摇头:“无所谓计不计较,我看齐安君再这样下去未必会拍几部戏,他这个人喜欢自由,整天东跑西跑的,倒是适合搞搞摄影什麽的。像他这麽自我的人,单打独斗比较适合。”
宋子言轻笑,附和道:“确实。”
莫如生一时没有说话,接连吃了几口菜。忽然放下筷子,笑著叹口气,深有感触地说道:“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他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聪明又有才华。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他很不真实。不是说上帝是公平的吗?齐安君长得不错,才华洋溢,又没见他缺过钱,连性格都这麽潇洒。”
莫如生看了宋子言,随即又移开视线,羡慕地说:“压力归压力,这麽多年相处下来,我还没见他有什麽过不去的事。其实做人只要有欲望,就会有烦恼。每个人都是贪心的,谁心里没点苦没点痛,可是,你看那家夥有吗?”
莫如生的话让宋子言愣了半天,心中仔细琢磨又觉得确实不假。虽然他看到过齐安君黯然神伤,亦或者为黄纪恩迁怒自己的样子,可是,他给人的感觉仍然是明朗而洒脱。仿佛没什麽东西会让他记挂,也没什麽东西会让他痛苦。到底他是真的这麽潇洒,还是掩饰得好而已?
莫如生对齐安君的羡慕就和当年的宋子言一样,这家夥的人生太完美了,简直就为了让人嫉妒而存在。
许久,房里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
最後,还是宋子言先开口,笑吟吟地看向莫如生,别有意味地问道:“真没想到我们能坐在这里又吃又聊,算起来合作过两次,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吧。”
莫如生听到这话,乐呵呵地笑了,故意卖关子:“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和齐安君讨论过你。”
宋子言心中一愣,脸上仍是神情自若:“讨论我什麽?”
莫如生凑近一点,神秘兮兮地说:“齐安君夸你演得好,让我对你客气点。”
这时,Ivy拎著一大袋东西回来了。从Ivy手里接过啤酒,莫如生猛地喝了一大口,爽朗地笑道:“他就是这样的人,你能做到他想要的,他就会喜欢你。如果他觉得你不够格,当然不把你放在眼里。”
吃饱喝足,莫如生起身准备离开。
“对了,我教你一个和他相处的小诀窍。”
宋子言料想他说不出正经话,随口问道:“什麽?”
莫如生放低声音,别有意味地看向宋子言:“演好这部戏,齐安君一定会感激你。”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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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号:297696555
、二次革命 23
莫如生走了,宋子言却吃不下去了。想到他刚才的话,不知为何,脑中不禁浮现出齐安君皱眉抽烟的样子,宋子言确实有点担心。
如果齐安君被压垮了,恐怕这部戏也拍不好。对於这种心情,宋子言是这样解释的。
本想找齐安君谈谈,没想到,那家夥的房门敞开著,人却不在。对齐安君此人,宋子言总是好奇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反正房门没关,宋子言便大大方方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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