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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小璂快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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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包袱里装的,正是属于“十二阿哥永璂”的额娘的牌位,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于永璂的人生经历,还是怎么回事,那天他格杀三个太监后,竟鬼使神差的把这牌位给带上了。
额娘啊……
叶朔紧了紧怀中的包袱,叹了口气,这件事也是这些天来一直困扰着他的。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究竟是永璂梦到了自己,还是自己梦到了永璂,又或者……
身为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茁壮成长,在军队的大熔炉中饱经磨砺的四有青年军官叶朔同志突然打个寒噤,该不会……这个永璂其实是他的前世?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像是野草一样疯长着。
如果不是前世,永璂从小到大所经历的那些事,怎么就好像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如果不是前世,那他干嘛……叶朔想到此处,一低头,看着怀中那个包袱。
说来也是奇怪,从看见这个牌位开始,他就觉得它好像很亲切,很亲切。
叶朔想起那天在牌位前,尽管自己差点被两种交错的人生经历折磨到疯掉,可面对着它,或者说,看见它的时候,他的心中自然而然就会升起一股孺慕之情,还有在梦中,母亲温暖的怀抱,让从小就没了妈的叶朔鼻子一酸。
“额娘……”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此时此刻,叶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两个多星期来的挣扎和纠结在这一刻划上了句号。他抱紧了怀中的牌位,日子还长,这些事留着以后再说吧,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毕竟……
叶朔望了一眼京城的方向,那边还有个家伙想要自己的命呢。
反正,叶朔摸了摸头,在自己的灵魂成分中属于永璂的那一部分,他家额娘可是千叮万嘱自己要好好的活下去的。
想到此处,叶朔自嘲一笑:“反正也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就像是黑客帝国里的尼奥一样,权当做到了一个全新的程序世界里,管他真假,都要不停的奔跑,否则恐怕一样是死。”
至于想要我命的那家伙,叶朔看了眼京城方向,自信的一笑,绝境求生可是咱的拿手好戏,额娘,您就放心吧!
叶朔转身大踏步向北而去。
3
3、康家屯 。。。
科尔沁左翼前旗,毗邻柳条边,清初为封禁之地,千里荒芜,人烟稀少,仅有一些牧民在此地游牧为生。东北部,风景如画的卧龙湖东畔,有一个不知道何时兴盛起来的小镇——康家屯。这个屯子天不管,地不理,甚至在官府的地图册子上,也找不到它的踪迹,这里的住户则更不简单了。
“瞧一瞧,看一看咧,居家旅行,杀人灭口,上山打猎,下海捉鳖之必备良兵——牛尾弯刀……”
“正宗大宛名驹,汗血宝马的后裔,科尔沁老亲王亲口称赞过的宝马!”
“卖茶叶喽,雨前龙井、君山银针、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峰……”
……
康家屯镇口外不远处,圆木围成的一人高的栅栏里,人们三五成群的挤在一起,指着不远处的各色骏马议论着什么。
镇内四轨宽,能容纳四辆马车并行而过的街道两旁,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各色商铺,这些铺子和一般的铺子不同,卖的很多是各色刀剑等朝廷的禁品,还有一些乌烟瘴气,时不时传来大笑声或是吵闹声的酒铺,只有少数铺里摆放着毛皮干货、鲜肉腌肉、日常用品和药品。
街上来往的行人,从来他们的衣着打扮上看,有满人,蒙人,汉人,还有回人等。且这些人大多是膀大腰圆,公然挎着腰刀,背着弓箭肆无忌惮的骑在马上招摇过市的壮汉;偶尔不知哪里传来一阵大呼小叫,循声望去,可见一群满脸横肉的人凶神恶煞的持刀对峙着。
“叶小哥儿,你又上山了?这么大一只鹿,可得卖不少钱!”肉铺老板惊讶的声音传来。
“这不马上要过冬了吗?再不多打点东西,这个冬天可不好过!”一个十八九岁,身体健壮,皮肤黝黑的青年放下鹿子,活动了下被鹿压得发麻的肩膀,笑呵呵的回答。
“是呢……”肉铺老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家里过冬的菜还够?要是不够的话,我小姨子的三堂哥的二表嫂的大姨爹还运了不少白菜过来……”
“够了,够了。”青年笑着说。
“哦,那,叶小哥儿……我店里还有些不少盐卤和肉干,你要不要顺路带些回去。”老板还是热情的向青年推销东西。
“不用了,家里还多。”青年婉拒道。
“哦,那要是什么东西不够了,你尽管开口!”老板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说,等抬鹿的人回来,他问过了斤数,直接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钱袋来,拿在手里掂了掂,就丢给了青年。
青年扬手刚把钱袋抓在手里,旁边就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嘿!又是你小子!”
话音一落,肉铺里顿时涌进了三四个嘴上叼着草茎,怀中抱着腰刀的大汉,为首的那个大汉体格尤其健硕,起码比青年高了一头,他乜斜着眼睛说:“早就注意你了,三天两头的跑过来,我们兄弟最近缺点儿酒钱,你是不是该孝敬孝敬咱们。”大汉一边说,一边拍了怀中的腰刀。
青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十分淡定的把钱袋揣进怀中,这时,站在他身后的老板提醒道:“这几个是在沙河铺犯了事儿跑过来的,他们几个可不是什么善茬。”老板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十分镇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后涌出来七八个身形壮硕,手持斧头的伙计,冷冷的注视着来找茬的几个大汉。
“马老板,这是我们兄弟和这小子之间的事!”那大汉见势不妙,色厉内荏的喊着:“你可别横插一杠子。否则大家都不好过!”
马老板冷哼一声:“江湖规矩,老子也懂,你们一对一,老子绝不干涉,只是……”他看了眼青年又道:“如果你们想以多胜少,那就得先问问老子兄弟们愿意不愿意了。”他说完,身后的伙计齐齐冷哼一声,上前一步。
“一对一就一对一!”那大汉看了眼青年,轻蔑的说:“这样的小鸡儿,老子一个能弄四五个。不过!刀枪无眼,生死有命,他身上的钱也要归我们兄弟!”
马老板听完,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叶小哥儿,完事儿了我请你喝酒。”说完,他就退到一边去,脸含笑意的看着青年,青年淡定的点点头,扫了几个大汉一眼。
那几个大汉脸色一变,深觉自己被轻视了,为首的那个壮硕大汉狞笑着朝着青年走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臭小子,今天不给你点儿颜色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他说完,就像是饿虎扑羊一般,刷地一声拔出腰刀,狠狠的劈了过去。
雪亮的刀光在近身的霎那间,青年身子一侧,让过腰刀,左手闪电般弹出,一把扣住了大汉的手腕,同时,右手中一把雪亮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大汉的喉间,而此时,大汉的惨叫声才发出来,他手中的腰刀已经哐啷一声落在了地上,似乎是他的手腕已不能承受腰刀的重量:“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他身后的小弟们一脸惊慌的拔出刀,围了上来。
那大汉额头渗出冷汗,满脸扭曲,哆哆嗦嗦的说:“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青年看了他一眼,右手一晃,匕首已经消失在了袖间,他手一推,把大汉推到一边去,转头对着马老板说:“老板,我先回去了。”
马老板笑着点点头。
那几个小弟扶着抱着手腕,满脸痛苦的大汉,也不敢拦住青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马老板在一旁嘿嘿一笑道:“在咱们康家屯儿混的人,有哪个是好惹的,你们几个今天运气好,叶小哥儿的脾气好,要是换一个人的话,你们今天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出了康家屯儿两里地远就是卧龙湖,湖边住了七八户捕鱼的人家,青年直奔着一处独院儿而去。
那小院儿建在湖边地势稍高一些的地方,背靠着一座小树林,院子里和一般的农家小院儿一样,一角杂乱的堆放着柴禾,一角放着两口大水缸和四五个小的酱缸,一角修了一个鸡窝,还围了一个小栅栏,里面放养着四五只鸡鸭。但是,在小院儿另外一角却放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桩,还有两个石锁,和若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青年大步走进院内,先进了屋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穿着一件小短裤,光着上身,肩膀上搭着一条麻布巾,回到院子里。
他走到水缸边,直接用木桶舀了一桶水,径直往身上一冲。
“哗啦啦——”此刻已近深秋,这么一桶凉水冲下来,饶是青年早已经习惯了洗冷水澡,还是被冰凉的水花给激的打了个寒颤:“还真冷!”青年嘟哝了一句,拿起麻布巾,就着冷水开始搓起澡来,一边搓,他还哼起了歌:“我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他一边唱,还一边随着调子扭来扭去。
就这么边扭边洗,洗了七八分钟后,青年又是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方才把麻布巾拧干了搽去身上的水分,然后,他双手撑着水缸,往前一探,看着水缸中的倒影,看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双手上举,摆了一个健美先生的姿势,十分满意的盯着水缸中的倒影,自言自语的说:“总算不是那么一副瘦鸡崽儿似的了,不过……”叶朔看了看了下手臂上的肌肉,然后和当年全盛时期的自己对比了一下,摇头叹道:“叶朔啊叶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为了多长一些肌肉,明天出门再多增加两斤负重,今天中午再多吃两碗饭!”
给自己鼓励打气后,叶朔冲回屋子,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然后钻进厨房,洗菜做饭。
午饭是一个酸菜炒肉丝,一个黄瓜炒腌肉,两个煎鸡蛋,还有一大碗白菜汤。
叶朔做好午饭后,先用碗盛了一碗高粱饭,又把菜装进碟子里,端到堂屋他额娘的供桌前,把饭菜放好,倒了酒,又燃了一炷香,像往常一样,跟他额娘唠起嗑来。
“额娘,我现在很好。”
“今天我又打了一只鹿,换了不少钱,这些钱我还是预备和从前一样,只取一些来用,下剩的我都攒着,等再过几年,要是有合意的姑娘,我就把她娶回来给您当媳妇儿,再生个大胖孙子……”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阵,叶朔才把拿起酒杯,往地上微微一洒,又对着他额娘的牌位拜了几拜,方回到厨房,把自己的饭菜拿出来放到炕桌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当年究竟是不是那个家伙派人来追杀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对那人,无论前世今生,叶朔都没啥好印象,加之这么些年下来,他早就想开了,自己有叶朔和永璂两人共同的记忆,无论自己是谁,也不重要了,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那么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下去。
从现在起,他既是叶朔,也是永璂。
正因为想开了,对于额娘,叶朔再也不像先前那般纠结,反而觉得无比亲切,觉得额娘就像是自己从未谋面的母亲一般,每天中午都要同她上柱香,说说话儿,出门了要说一声,回家的时候也要说一声。可以说,额娘虽然不在了,但在叶朔心中,她好像还活着一般,叶朔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她知道,自己一直都好好儿的活着,过得很开心,也过得很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呃……修改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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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逍遥生活 。。。
叶朔到康家屯已经有三年多了,当初从京城匆忙出逃,他就已经打定主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虽然他能靠着化妆侦查的小技巧躲得过一时,可日子终究还是要过下去的。所以江南这种繁华富庶的地方是不能去了。
后来,叶朔就靠着一口流利的蒙古语,化名乌喇那拉。叶朔,混进了一个从京城回关外去的蒙古商队,跟着他们出了关。路上他听商队里的人说起这康家屯,说这里天不管,地不理,多少年前就是马匪的聚集地,最近十多年,更是有不少在关内犯了事儿,为逃避官府追缉的各地穷凶恶极之徒在此落脚,可以说,这康家屯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官府的人。
叶朔一听,顿时留了心,商队路过康家屯时,他发现这康家屯还真是跟商队里的人说的一模一样,当真是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官府的人。这种地方,最适合他隐姓埋名的过日子了,而且这些人经常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喊打喊杀的习惯也挺合他口味的,所以他便顺势留了下来。
刚到这里的时候,叶朔不过才十五岁,人长得瘦瘦小小的,活像个小鸡崽儿,这里的人一向欺软怕硬,他可没少遇见过找茬的人,虽然刚开始他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小鸡崽儿似的身体,可他在特种部队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也算把所有的场面都应付过来了。像方才在镇上那三四个找茬的,这种事他遇到的太多了,完全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打完收工走人便是。
这两三年来,一来二去镇上的人也就都知道,这个姓叶的小猎户不太好惹,除了刚到此地,还没摸清楚门路的外地人,别的人可不会自找没趣儿。
所以叶朔这两年的日子,当真过的是悠哉悠哉。
凌晨五点半起床,做完准备活动,叶朔便把家里做饭的大铁锅往身上一背,把自制的负重带穿好,然后一手一个木桶,跑步出门。从湖边到他家,不过二百多米远,可这么来来回回上坡下坡的跑着,直到把家里那两口大水缸装满,又沿着湖边跑了小半个时辰,叶朔才满头大汗的拎着木桶,背着铁锅,慢跑回家。
回到家里,他也没有马上就休息做饭,而是哼哼哈兮的打了一遍木桩,然后又把石锁当成哑铃一样,举了一百多下,才洗了个澡,钻进鸡窝,掏了两枚鸡蛋炒了,热了四个玉米面馍馍,就着炒鸡蛋和东北大酱,两根大葱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吃完早饭,又休息了一会儿,叶朔便房上房下的蹿着,把这些天打的什么孢子、鹿、榛鸡、松鸡、甚至还有熊肉,都拿出来,一股脑儿的按着四川腌腊肉香肠的办法,用料腌了,挂在屋檐下自然风干。然后又拿起木勺,拎着木桶到屋旁自己开辟的那一畦菜地里,给自己种的那一畦茄子浇水。
关外苦寒,霜冻时期长,很多蔬菜都没法种,到了冬天大雪封山的时节,也就只能靠着储存在地窖里的蔬菜过冬了。叶朔当年在部队上时,也是个淘气的主儿,训练渴了累了,时常跑到队上开垦的菜地里偷蔬菜水果吃。后来到了收获季节,产量一报,司务长就觉得没对头,报告一打上去,吃的肚皮溜圆的叶朔还有其他几个战士就被抓了出来。
人司务长也说了,战士们平时训练苦,吃点蔬菜水果也是应该,只是这些东西都是限量供应,你吃了别人就没了。
所以队上领导一拍脑门,指着叶朔几个人就是一顿好批,犯了错误就要改正,这吃的东西可不比别的,都吃到肚里去了,得,赔也没法赔,索性就让这几个皮小子下了训练,就去帮着翻土除草,浇水施肥,一来二去的,也跟着时常到菜地里检查工作的司务长学了不少农业知识。
夏天的时候,叶朔种了半畦黄瓜,半畦番茄,天天锻炼完了,啃一根水灵灵,脆生生的黄瓜,再把番茄当做水果干掉两颗,那滋味儿,甭提多美了。
可惜黄瓜不能放久了,所以只能做成酱黄瓜,放在酱缸里。
到了秋天,黄瓜是不能种了,他就换成茄子,每天松松土,除除草,浇浇水,眼看着小茄子慢慢长大,圆溜溜的一个个挂在藤蔓上,每天浇完了水,叶朔就蹲在地头,看着累累垂下的茄子,脑补着鱼香茄子,红烧茄子,蒜茄子,酱茄子,烤茄子等一系列茄子菜。
说起来,这些茄子的做法,还有怎么腌制腊肉香肠都是当年同寝的小四川C3教他的,想起C3,还有自己的那一干兄弟们,叶朔心底也满不是滋味儿,要是隔了几千里的地还好说,步兵嘛,走着走着就到了,可眼下他和兄弟们那可是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再见面了。
不过……叶朔摸了摸下巴,戳了下茄子嘿嘿一笑,虽然见不着兄弟们,但搞不好能遇见他们的祖宗……那才好玩呢。
叶朔一边偷笑,一边起身走到地窖旁,把窖口的砖头搬开,掀起木板,草席,顺着梯子下到地窖里,地窖里早就堆满了大白菜,土豆,和少量的黄瓜,叶朔稍作整理,盘算着下午再去弄几块木板来做成格子,等收了茄子,腊肉也好了就放进来。
整理完后,叶朔顺手拿了一棵酸菜回到地面,把窖口的草席严严实实的铺好,又在上面压上木板,砖头,这才抱着酸菜进了厨房。把酸菜放在案板上,切成丝,又取了前天打的野猪肉,切了一小块下来,一半切成肉丝,放了一点菜油拌好,一半剁成肉渣,再又去地里摘了一个茄子回来,这才烧火做饭。
下油,锅里放蒜爆香,下肉丝,用勺子搅匀,等肉丝变色后,再下酸菜,炒出香味后方少许葱花儿,起锅装盘。
然后开始做茄子,先放一点油,把茄子炒变色后捞出,然后才再放油,用蒜爆香,下渣渣肉炒变色,因为这边儿做不了豆瓣,所以叶朔只能改用泡辣椒来提味,舀了小半勺水,合着料一起烧开,然后下茄子,煮到水快干的时候,放点自己自制的“山菌子”牌味精提鲜。
做好菜,再从酱缸里捞出酱黄瓜装碟,然后还是按着习惯先把饭菜酒摆到额娘供桌上,上柱香,唠叨几句,然后便端着饭菜上桌,吸哩呼噜开吃。
酸菜肉丝,鱼香茄子,酱黄瓜,再配上高粱饭,叶朔吃的甭提多美了。
午饭后午休了一会儿,叶朔就起身了,下午还得去卧龙湖里“武装泅渡”呢。
说是武装泅渡,当然叶朔也不可能真的背着什么刀枪之类的下湖,他就是把挂在墙上的那把弯刀取下来插在腰带里,带了一根负重带,勉强够武装泅渡的重量,然后从厨房水缸旁拿出专用大木桶,雄纠纠气昂昂的朝着湖边走去。
关外九月底就冷的人直打哆嗦,更别提如今已经将近深秋,那湖水更是冰冷刺骨,叶朔在岸边做了一圈准备活动,才跃入水里游开了。
卧龙湖畔栖息着无数的鸟类,什么大雁野鸭,丹顶鹤,灰鹤,天鹅,鱼鹰,湖里长着不少莲藕,湖水中的鱼更是数不胜数,什么草鱼、鲢鱼、鲤鱼、黑鱼、鲶鱼,什么捞起来油炸了味美无比的小虾之类的,说白了。叶朔其实就是借每日里泅渡的机会,来这里给自己弄晚饭的。旁人眼中群鸟起落,芦苇飘飘,鱼虾嬉戏的美景在叶朔眼中,还真不如一顿烤鱼配野鸭汤来的实在。
叶朔匀速游完了五千米后,便一个猛子扎入了湖底,再钻出水面时,一条胖乎乎的鲤鱼已经在他怀里扑棱着不停了。就这么抓了三四条鱼后,叶朔才拎着木桶,悠哉悠哉的回了家。
回到家,叶朔搬了个小短凳,坐在院子里,利索的杀鱼剖鱼,刮干净鱼鳞,把鱼鳃鱼肚子里的东西掏干净,然后放盆里用水冲干净,然后几刀把鱼片好,放到一边备用。
湖里的鱼可没吃过什么饲料,都是天生天养,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长大,所以个头也都不小,两条鱼就能煮好大一锅鱼汤了。所以叶朔把剩下的鱼也刮干净鱼鳞后,就就没有再片鱼,而是直接从后背剖开,等水分风干了再炒料来腌。
这么算下来,今年冬天的蔬菜是管够了,肉么,叶朔算了算,估摸着自己再上几回八虎山,多下几次卧龙湖也就尽够了。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做晚饭前,叶朔又拎着水桶跑了几个来回,把水缸灌满,然后才生火做饭,鱼肉是早就备好的,他往锅里放了油,然后下葱姜蒜泡辣椒爆香,又切了几片野猪肉放下去炒香,然后舀水进去把料都煮开,水开后把先放鱼头,再煮一会儿,然后才下鱼片。
在等鱼肉熟的功夫里,他又沿着铁锅把玉米馍馍拍扁了贴在锅沿儿上。
这么一来,金黄色的玉米馍馍充分吸收了鱼肉和鱼汤的香味,吃饭的时候,喝一口热气腾腾的鱼汤,再咬一口香甜的玉米馍馍,吃一口鲜嫩无比的鱼肉,这一顿饭吃的叶朔是肚皮溜圆,撑的差点瘫在床上起不来,后来在院子里溜达了好一会儿才消了食。
晚上睡觉前两个小时,叶朔照例是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靠墙深蹲,做完这些他冲了个澡,回屋被子一裹准备睡觉,坠入梦乡前他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过几天该准备一下上八虎山打猎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小12被俺写成吃货了噗
突然也好想吃酸菜肉丝了
5
5、一老一小 。。。
八虎山位于卧龙湖以南,山势险峻,老林密布,山中飞禽猛兽众多,人烟罕至。但这里的物产却极为丰富,不但盛产人参等数百种中药材,且还有不少味道鲜美的蘑菇同野菜。正因为如此,每年都有不少为了生计铤而走险入山采参的药农在猛兽嘴下丢了性命。当然,对于早就习惯,甚至是乐于在野外打滚的叶朔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天然宝库。
这几年叶朔没事儿就往这里跑,满足自己口腹之欲的同时也大赚了一笔,在做这些的时候,他还把野外生存训练也搬到了这里。只不过,这里比之当年在部队的训练要真实残酷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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