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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小璂快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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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背有些微驼的,干干瘦瘦,看起来土不拉几的老头从人缝中挤了进来。
大家还以为是谁要帮霸王和虞姬出头呢,这时一看,竟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乡下老头,不由的大失所望。
那老头走到前面,沉着脸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对待他们!”那老头一指趴在地上的“霸王”和“虞姬”道。
魏爷眼一瞪,嚣张的喝道:“哪里来的糟老头,敢管本大爷的事?想找打吗?还不快给爷滚开!”
那老头一听之下,面现怒色的喝道:“放肆!”那老头看上去像是一个乡下老头,但这么一声“放肆”喊出来,整个人都像是高了一头一般,看上去颇具威严。
“放肆!”那魏爷腰一挺,也跟着大喝一声:“他奶奶的,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他眼睛在人群中扫了一眼道,冷哼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怎么是人不是人都敢跟本大爷叫板?来人!给我打!”
随着他一声令下,从他身旁冲上去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照准那老头兜头就是一拳!
鄂勒哲本来就忍不住了,现在一看他们连个老人都要打,更是怒发冲冠,跳了出来:“住手!”
“嗳呀!”那老头已经挨了一拳,踉跄着往后退。
叶朔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他,关切的问了句:“老人家,你没事儿吧。”
魏爷望向鄂勒哲,哼哼着:“哟呵,又出来个找打的!”
“找打?!”鄂勒哲一挽袖子,冷笑道:“谁打谁还不知道呢!”
魏爷哈哈一笑:“好好好,今天不怕死的人还真多,爷不打得你满脸开花,爷就不姓魏!”他说完,手一挥:“给老子上!”他话音一落,站在他身旁的那几个早就按捺不住,摩拳擦掌的家丁就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见鄂勒哲动上了手,叶朔和福康安也不能作壁上观,也冲了上去。众人一看打起来了,慌忙向四下散开,一时间,里面乒乒乓乓打做了一团。
叶朔、鄂勒哲和福康安三人都是军人,尤其是叶朔,对打架最为精通,那魏爷的手下虽多,但又怎是叶朔他们的对手,没一会儿功夫,就被揍的满地找牙,躺了一地。
尤其是那魏爷,更是被他们三个狠狠的修理了一顿,揍得满脸开花,躺在地上直哼哼,这魏爷也是个无赖,他躺在地上,边哼哼,还边放着狠话:“你们……嗳哟,知道老子……哎呀是什么人吗?老,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嗳哟!”
他话音未落,鄂勒哲又是一脚踹了上去:“老子管你是谁,照打!”
鄂勒哲话音刚落,众人突然听见门口处传来一阵喧哗声:“谁啊,谁啊?天子脚下,谁敢在这儿闹事?!”
随着嚷嚷声,一大群穿着军服的人冲了进来。
鄂勒哲一看:“嗳哟!坏了!”他一拉叶朔和福康安道:“不好不好,这人认识我,快走,快走。”
那魏爷躺在地上,见鄂勒哲一脸惊慌的模样,忙大声哼哼起来:“救命啊,杀人啦!快拦住……他们啊!哎哟喂哟……”
为首的人一眼扫过来,目光落在鄂勒哲的脸上,微微一愣:“咦,这不是世子吗?”
鄂勒哲连忙摆摆手道:“你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什么都没看到,我们先走了,先走了!”说完,三人便一溜烟的蹿了出去。
那些兵丁见自己的头儿好像和那些人认识,也没挡,就这么放他们过去了。
魏爷一见,登时大急:“你们怎么不拦住他们!”
那军官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眼睛一溜,便瞅见了一旁捂着肩膀往外走的老头,他一惊,忙快步走过去,一躬身道:“这不是……”
那老头摆了摆手道:“那几个人,该打!”他说完,便离开了。
那军官望了眼那老头的背影,再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魏爷,苦笑着道:“哎,你知道刚才那些都是什么人吗?我哪有这个胆儿,敢拦住他们?”
那魏爷气的面色发青,哼哼唧唧的道:“那你知道我又是谁吗?”
那军官叹了口气,对着一旁的围观人群说:“看什么看?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
延禧宫
乾隆走进延禧宫的时候,见整个宫院都静悄悄的,他眉毛微微一皱,这是怎么了?他纳闷的往正殿走去,刚走入殿内,就见腊梅扶着令皇贵妃迎了上来:“臣妾恭请皇上圣安。”
乾隆一眼就看见令皇贵妃那红肿的双眼,不由的一怔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令皇贵妃微微侧过头,低声道:“早起的时候,风迷了眼睛。”她一边说,一边用帕子搽了搽眼角,强笑道:“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乾隆皱着眉,走到暖阁内坐下,拉起令皇贵妃的手摩挲了下道:“你别哄朕,宫里头哪里会有什么风让你迷了眼睛的?到底是怎么了?说出来朕听听。”
令皇贵妃闻言,也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微微啜泣起来。
乾隆看着爱妃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不已,脸色一沉,看着腊梅,怒问道:“怎么回事儿?”
腊梅闻言,瞄了眼令皇贵妃,慌忙跪下道:“回皇上,奴婢听说,娘娘的侄儿被人打成重伤,连床都下不了了。”
乾隆闻言,登时大怒:“天子脚下,谁敢这么目无王法,把人打成这样?!”他说完,从令皇贵妃的手中将她的帕子抽了出来,亲自替她拭泪,哄着她:“爱妃,你放心,朕给你做主。到底是谁?谁这么大胆子,敢欺负你侄儿?”
令皇贵妃柔弱的往乾隆靠了过去,靠在他的肩上,却也不说话,只是难过的摇了摇头,啜泣声稍微大了一些。
她的哭声听得乾隆心里是一抽一抽的,他一手搂着令皇贵妃,一手指着腊梅,皱眉道:“给朕说清楚!”
腊梅跪在地上,叩头道:“回皇上,奴婢也不太清楚,只是昨日,娘娘的嫂子入宫时说起,说是,说是……有人欺负一个戏子,娘娘的侄儿看不过眼,打抱不平,结果被痛打了一顿。”
乾隆闻言,气的一拍桌子,喝道:“谁这么大胆!说!”
腊梅摇摇头,牙齿咬着下唇,一脸惊慌的道:“奴婢不敢说。”
乾隆的脸色登时阴沉下来,他脑海中霎时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最后,他眼睛微微眯起,冷冷的看着腊梅道:“在朕面前,还有什么不敢的,说!”
腊梅闻言,怯生生的看着乾隆,犹豫了一下,才道:“奴婢听说,是,是……大公主的世子。”
乾隆一愣:“啊?鄂勒哲??”
腊梅不敢再说话,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乾隆看着腊梅的头顶,喃喃自语道:“鄂勒哲?不会吧?这孩子一向都很听话的……”
令皇贵妃一听,微微一挣,脱离的乾隆的怀抱,跪到地上,用帕子搽着眼睛道:“皇上,都是臣妾侄儿的错,您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儿怪罪世子啊,”她说到这儿,又是伤心难过的说:“只可怜臣妾那侄儿,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啊……”
乾隆一听,又是感动又是有些气愤,他站起身来,把令皇贵妃扶了起来皱眉道:“鄂勒哲什么时
候变成这样了?爱妃,你放心,朕马上就把他召进宫中,问个清楚,要是这事儿真如你所说,那朕定会为你做主!”说完,乾隆就沉着脸,怒气冲冲的回了养心殿。
乾隆走了之后,腊梅才小心翼翼的把令皇贵妃扶着坐好,又拧了帕子,把她脸上施的粉儿啊什么的搽掉,才低声道:“娘娘,您说皇上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令皇贵妃叹了口气道:“皇上向来宠爱鄂勒哲,再加上大公主的缘故,他顶多是训斥两句,不会当真。”令皇贵妃说到这儿,又是恨恨的说道:“只是本宫的侄儿被他们这样欺负,本宫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当晚,养心殿中,吴书来从外面进来,走入暖阁中跪下道:“回皇上,您吩咐的事,奴才已经查清楚了。”
“说。”乾隆眼睛依旧盯在奏折上,头也不抬的道。
“嗻。”吴书来说:“奴才查到,这事儿起因是因为魏家那位公子欺辱那两个戏子,还说要把其中一个卖到像姑堂子里去。”乾隆听到这儿,眉头就有些微皱了,他沉声道:“那鄂勒哲呢?他又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掺和进这事儿里了?”
吴书来道:“回皇上,听说当时刘墉刘中堂在场,听说刘中堂想要制止那位魏公子,却还被打了,世子、靖郡王和富察都统刚好也在场,才跟他们打了起来。”
乾隆一惊,砰的一拍桌子:“什么?!刘墉被打了!?”
吴书来道:“回皇上,是的。”
乾隆霎时大怒:“中堂都有人敢打,想造反不成?!”此刻他完全把自己答应令皇贵妃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去:“去把打他的人全都抓了,直接交到刑部去!”
“嗻!”吴书来忙躬身应道,退了出去。
乾隆独自一人坐在养心殿内,面色阴沉的想着,吴书来定然是不会说谎的,那肯定就是魏氏说的话有问题了。她当着朕的面,说的是她侄儿打抱不平,被打成重伤,现在倒变成了她侄儿为恶被打成重伤……这样的话,乾隆的食指轻叩着龙案,再加上以前十二身上发生的那些事,乾隆突然觉得,自己宠幸多年的爱妃,竟令他感觉的有些陌生起来。
这时,养心殿福总管太监进来回话,说是延禧宫大宫。女腊梅奉了皇贵妃的命,来给皇上送参汤了。
乾隆正不高兴,闻言,便脸一沉道:“你去告诉她,朕今日不去延禧宫了,让她告诉皇贵妃,就说朕说了,让她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侄儿,这次他连中堂都敢打,那下次,是不是连朕也敢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令皇贵妃:黄桑~送您一碗参汤,今晚要给力哟╭(╯3╰)╮
乾隆:滚你丫的,先把你侄儿教好了再说!我靠( ‵o′)凸
48。取向
延禧宫内,令皇贵妃刚刚沐浴完毕,正惫懒的斜倚在引枕上,冬雪自小宫。女手中接过了一盏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杏仁羊奶,小心翼翼的呈到令皇贵妃面前:“娘娘,羊奶。子好了。”
“嗯。”令皇贵妃嗯了一声,接过碗来,一面用调羹搅着里面的羊奶,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腊梅呢?”
“回娘娘……”冬雪闻言,刚要回话,就见腊梅从外面儿走了进来,福了一福道:“给娘娘请安。”
多年主仆,虽然腊梅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可令皇贵妃还是觉察出她有些气息不稳,她微一皱眉,手中的动作一顿问道:“怎么了?”
“回娘娘,”腊梅低下了眼睛,小声道:“皇上说……今晚不过来了。”
“什么?”令皇贵妃一惊,坐直了身子:“皇上临走前还说过他晚上会过来的,怎么会突然改了主意?”
“这……”腊梅闻言,牙齿轻咬着下唇,看了冬雪一眼,令皇贵妃皱皱眉,对着冬雪道:“你先下去吧。”
“嗻。”冬雪忙退了出去。
待她出去后,令皇贵妃将装着羊奶的碗放到了一旁的炕几上,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嗻。”腊梅应了一声,低低的将乾隆说的话,全部转述了一遍:“皇上说,皇上说……请娘娘好好……好好管教一下魏大爷……”腊梅感觉到了令皇贵妃的怒气,她的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声音也越来越小。
“胡说!”令皇贵妃叱道,她一掌拍在了炕几上,怒道:“今儿皇上走的时候,还说过要为本宫做主的,这才几个时辰,这么就变成了要本宫好好管教下侄儿了?”说到此处,令皇贵妃也逐渐冷静下来,她深深的吐了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气,微眯着眼,看着腊梅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改了主意,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回娘娘,”腊梅头埋得低低的道:“奴婢打听过了,说是,说是……”
“什么?”令皇贵妃眉头一皱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奴婢打听到的,说是这事儿……是魏大爷的不是,”腊梅根本不敢看令皇贵妃的脸色,一径往下说道:“奴婢听说,是魏大爷先欺辱那两个戏子,最后,最后好像还把……刘中堂给打了。”
“什么?!”令皇贵妃一听,只觉得眼前一黑道:“把谁打了?”
“回娘娘,是刘中堂。”腊梅的声音小小的。
令皇贵妃闻言,气的差点儿没厥过去,腊梅慌忙起身扶住她,拼命为她顺着气道:“娘娘,您千万要爱惜身体,千万别动怒啊。”
令皇贵妃的胸口起伏不定,她大大的喘了几口气道:“不是说只有鄂勒哲和十二么?怎么会,怎么会……又多出一个刘墉来?!”
“这……”腊梅觑了眼她的脸色,欲言又止。
“说!本宫还经得住!”
“回娘娘,奴婢听说……当时是因为魏大爷做的稍微过了些,所以刘大人才会出面阻止的。”
“稍微过了些?”令皇贵妃气苦不已的道:“你别蒙我,本宫清楚得很,那刘墉生性耿直,连皇上都敢顶撞,这次……恐怕是文庭太过跋扈,才惹下这么一场祸事来。”
腊梅闻言低下了头:“娘娘圣明。”
令皇贵妃没有说话,自古以来家中有女儿在后宫为妃的,谁不希望自家女儿能荣宠不衰,以此振兴家族。另外一方面,身在后宫之中的妃子,也都希望自己的娘家能争气一些,作为自己的后盾。她当然也不例外,也希望自己的娘家能给力一点。可她比起其他嫔妃来说,又有不同,魏家世代是内务府包衣,她的阿玛虽是内管领,这些年来,魏家因为她的缘故,也算是炙手可热,可谁又知道,魏家看似挺风光的,可那些真正的满洲勋贵们,对他们表面上和和气气,可在骨子里却看不起他们。
这也是一直以来支持着令皇贵妃向上爬的一个信念,同时也是哽在她心头的一根刺。她无时无刻都想改变自己家族的命运,也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令皇贵妃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初登妃位时,另外一个地位远远不如的她的答应在背地里耻笑她,说她不过是个包衣出身的奴才而已。
虽然这个答应后来在她亲手推动下,被送入了冷宫,凄惨的死去,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当年那个答应所说的每一个字,让她在夜深人静回想起来的时候,都常觉得心中痛苦无比。
令皇贵妃摸着自己的手臂,虽然在多年的保养下,她的肌。肤依旧如年轻时那般细嫩柔滑,可她也清楚,岁月不饶人,留给自己的时间不知还会剩下多少,所以她才会做出一些连她自己都觉得不智的行为,可她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她必须一直踩着敌人的尸骨往上爬,她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后果恐怕就是魏氏全族粉身碎骨。
她希望能在自己临去之前,达成一个心愿,一个她自懂事以来便一直就有的心愿,那就是——摆脱包衣奴才这个身份,摆脱别人对他们家那种歧视的目光。
想到这儿,令皇贵妃揉了揉太阳穴,冷静了一会儿后,方道:“腊梅,告诉本宫,文庭究竟说了些什么,怎么会惹到刘墉的?”
“回娘娘,”腊梅见令皇贵妃一脸倦色,便一面为她按摩着肩颈等处,一面轻声道:“奴婢打听到的,说是魏大爷对那两个戏子说,要是不听他的话,就把他们卖到像姑堂子里去。”
她话音刚落,令皇贵妃脸色一变,她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亲耳听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气的面色煞白,胸口急剧起伏了一阵后,怒极反笑道:“好,好!这才是本宫的好侄儿,好嫂子呢!一个连中堂都敢打,另外一个却隐瞒实情,害的本宫在皇上面前露了个大脸!”她说完,气的将炕几上装了羊奶的玉碗扫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腊梅慌忙跪下来道:“娘娘息怒。”
“息怒?”令皇贵妃面色惨白,喃喃道:“本宫有什么怒好息的?本宫这么多年来在宫里,受尽白眼,小心翼翼,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熬到了今天,可他们呢……”令皇贵妃说着说着,就伤心了,一行清泪自她脸上流了下来:“却偏偏这样打本宫的脸!”
腊梅见状,慌忙取了帕子来,小心劝解道:“娘娘何苦难过,奴婢想,魏大爷这次也是年轻不懂事,魏夫人也是爱子心切,若是他们知道娘娘的难处,便万不会这样做了。”
令皇贵妃又伤心啜泣了一会儿,方渐渐止住了泪,腊梅亲自出去端了热水来,为她净了面,又重新上了一层淡妆后,令皇贵妃才算彻底平静下来,她倚在引枕上,沉思了一会儿道:“腊梅,明日你在库中取些上好的补品,再让太医院的杜太医过去帮文庭看一下,然后,”她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再给我阿玛带个口信儿,就说我的话,文庭现在年龄也大了,老这么闲着也不是个办法,让我阿玛打点一下,今年送他下场去科考,弄个功名吧。”魏家一味的靠她也不是办法,只有如同那些妃嫔一般,从仕途出身,才是长久之策。
“嗻。”腊梅应了。
令皇贵妃又望向一直放在炕几上的秀女名册道:“至于鄂勒哲,本宫现在还不能得罪他,毕竟他身后可是大公主和富察家,本宫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腊梅就顺着令皇贵妃的视线望去,猜测道:“娘娘的意思是……”难道娘娘想在秀女的问题上做文章?
似是看出了腊梅心中所想,令皇贵妃微微一笑道:“本宫可不会那么蠢,现在去得罪大公主,本宫不但不会在世子福晋的问题上做文章,本宫还会给他办的好好的,定要给他选个好福晋。”事在人为,令皇贵妃也很清楚,和敬心中一直瞧不上她,只是现在她先卖个好给和敬,不奢望和敬能助十五登上皇位,但最起码能保持不偏不倚。
至于今日之仇,只要自己儿子能登上皇位,那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令皇贵妃想到此处,终于展颜一笑。
*
和敬公主府
和敬公主端坐在主位上,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条斯理的用茶盖轻拨着茶碗中的茶水。
色布腾巴勒珠尔看看她,再看看下面站了许久的宝贝儿子,终于忍不住了,咳嗽了一声,侧首对
着和敬公主道:“我看……这也差不多了吧?鄂勒哲都站了一个多时辰了。”
和敬闻言,扫了他一眼,不愠不火的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才站了一个多时辰,值什么?让他继续站,站到他认错为止。”
色布腾巴勒珠尔闻言,脸顿时垮了下来,他转过头去,望着倔强的站在下面,不说话的鄂勒哲道:“哎,你让额策格怎么说你好?我以前听戏的时候,常常听别人说起过,魏家那个小子,品行不端,嚣张跋扈,的确该揍,揍得好!”他说的正开心,突然听见一旁的妻子手中的茶盖发出了“锵”的一声,他心头一惊,忙板起脸来,改口道:“可是虽然该揍,啊!但是你堂堂一个世子,跟人打群架,像什么话!就算是你丢得起那人,你额娘也丢不起那人啊!还不快给你额娘认错!”他说完,转过头,一脸讨好的笑容道:“你也别生气了,咱们儿子也知道错了,他也站了这么久了。”
和敬哼了一声道:“你们父子两个的事,我还不清楚吗?”她看了眼鄂勒哲,皱了皱眉道:“你阿玛都这么说了,你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
鄂勒哲闻言,暗暗松了口气,脸上浮起了笑容,刚想凑过来,就见自家额娘脸一板道:“不过,你别以为就这么算了!”她说完,接着道:“我看你该收收心了,别老是一天到晚跟着永璂到处乱跑,要不是因为你去了趟金川,本公主的孙儿都可以给我捶背了!”
和敬公主这么一气说下来,鄂勒哲都听傻了:“额娘,您怎么又提这事儿,您,您不会是想让我娶老婆吧?”
“什么老婆?别老是学着军中那些粗俗的话,本宫是要给你娶个福晋,好好的管管你!”和敬冷哼道。
“额娘,不要啊,我还小呢,我才二十多呢……”鄂勒哲还想挣扎一下。
“二十多?!”和敬的脸沉了下来,看的一旁的色布腾巴勒珠尔拼命给儿子使眼色:“你看看现在有谁像你这个年纪还没成婚的?”
“我十二舅明明就没嘛……”鄂勒哲嘟哝了一句。
“你还敢提你十二舅,我早就同你说过,别老是跟他在一起,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你看看现在……”和敬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反应过来,迅速换了一个话题道:“你有好的不学,偏偏去学你十二舅,你看看十五阿哥,今年还不到二十,就已经娶了福晋,听说今年你皇玛法还要赐给他一个侧福晋,两个格格,你看看你呢,整天就想着去外面野,连个房里人都没有。”
“女人有什么好……”鄂勒哲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和敬一听,啪的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碗都抖了一下:“不管女人好不好,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今年都必须给我成婚!”
*
靖郡王府
叶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索性睁开眼睛发着呆,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他老是想起打完架后,他和鄂勒哲,福康安一起去喝酒,三人喝的醉醺醺的时候,鄂勒哲趴在他的肩膀上,说的那些话来。
“娶老婆有什么好啊,女人都是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娇娇气气,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是和你在一起好啊,骑马打猎喝酒干架,多快活呀,要是我们两个能像这样在一起过一辈子就好了。”
叶朔想到这句话,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就想起了从前听到过的一句话:“好基友,一辈子。”
他想到这儿,突然全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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