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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小璂快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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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里比之当年在部队的训练要真实残酷的太多了,在这里他可没有自动步枪,可没有万能军刺什么的,靠的就是猎刀弓矢,还有他从镇上的铁匠铺特意定制的短弩。

在这样简陋的装备下,他几次都徘徊在生死边缘,差点儿就把小命儿给丢了。不过还好,经过无数次的出生入死,他总算是把这一带给摸熟了,野外生存的本事也更上了一层楼。

八虎山北坡,山势陡峭,山间林木郁郁葱葱,飞瀑流泉,叶朔背着猎弓,腰间斜插着猎刀,手上拎着几只兔子从茂密的林间钻了出来。他一脸纳闷,平常这里的野物最多,什么狍子、榛鸡、松鸡,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打到鹿或是落单的山猪。可今天却奇怪的很,除了手上这几只呆兔子,他这一路走来,竟然连其他动物的影儿都没见着一只。

叶朔正在纳闷间,突然一阵山风刮过,空气中隐隐传来的味道霎时让他面色一紧。

有血腥味!
对于血的味道极其敏感的叶朔敏锐的捕捉到了方才刮过的那阵山风中所包含的淡淡的血腥味,他摸出绳子把兔子脚绑在一起,打了个结,将兔子挂在了附近的一株树杈上,然后自己取下猎弓,小心翼翼的循着血腥味往前走去。

随着血的味道越来越浓,叶朔的面色也越来越严肃,此时,除了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以外,他还听见前方传来了野兽的低吼声,只不过它的吼声极为低沉且微弱无力,感觉像是力气耗尽,奄奄一息般。叶朔加快了脚步,他循声走到一处山壁前,小心的拨开树叶往外望去。

那山壁下方趴着一只背上插着十多支箭矢的老虎,它身上的毛都被血给染红了。它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的声音,好像在呼唤着什么。这个时候,从山壁下方的一个山洞里,传来了像是刚出生的小猫一般的叫声,接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山洞中爬了出来,它咪呜咪呜的叫着,跌跌撞撞的朝着老虎的方向爬过去。

那老虎看见那团东西,原本低沉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它吼叫了两声,艰难的挪动着身体,爬到那小东西的身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小东西,然后叼起它,把它放到自己身前,用头拱了拱。

这时,叶朔才看清楚,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原来是一只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小老虎,它被那大虎放到身前,一时还有些辨不清方向,但很快,也许是本能发挥了作用,它小小的粉红色的小鼻头嗅了嗅,慢慢的爬到了那老虎的肚边,凑过去大口大口的喝着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叶朔原先还在奇怪,它的样子,一看便是遇到了围猎的人,可为什么那些围猎的人没有追上来?且这老虎背上中了那么多箭,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还能坚持到这里。

望着从母虎身下蜿蜒出来的一条长长的血痕,他就已经完全明白了,这老虎原来是只母老虎,虽然重伤濒死,但却因为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愣是提着一口气爬回来,想见孩子最后一面。

此情此景,霎时让叶朔心中一酸,联想到了自己的额娘,天下母亲爱护子女的心都是一样的,他还记得在梦中,额娘那声声而绝望的呼唤,儿啊,见不着了,儿啊,见不着了……额娘那般疼自己,临去前见不着自己该是怎样的绝望?

而这只老虎,明知道自己快死了,却还撑着一口气回来,见孩子最后一面……

叶朔看着母虎越发萎靡的模样,心里发紧。

物竞天择,优胜劣汰,这小老虎连眼睛都还没睁开,要是失去了母亲,恐怕连一天都活不了……

叶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注意到方才他心情激荡间已经暴露了自己,刚才还萎靡不振,连眼睛都快闭上了的母虎瞬间已是双眼圆睁,目露凶光,朝他的方向发出了威胁的低吼声。

不好!
叶朔脖后寒毛直竖,母虎瞬间爆发出来的杀意让他瞬间回过神来。

受伤的野兽原本就危险,尤其还是这么一只护崽的母老虎,叶朔提高了警惕,手慢慢的放在了猎刀上。

那母老虎威胁的低吼了两声,摇摇晃晃的似乎是要站起来,可才抬起了半个身子,它的头却猛然一偏,整个身体沉重的倒了下来,再无声息。

死了?
叶朔没有动,又等了一会儿,方才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

走到母虎身边,他蹲□去,见母虎虽然已死,但却是虎目圆睁,一直望着他的方向,眼中似乎还有泪水。

叶朔叹了口气,知道母虎这是不放心自己的孩子,死不瞑目。他低头看了看浑然不知母亲已死,还在欢快的喝着母亲的奶水,边喝还边发出满足的咕噜声的小老虎,心中一软,捏起小老虎后颈的皮肉,把它拎了起来。

“咪呜~咪呜~”小老虎不满的扭动着,发出了小猫般的叫声,似是十分不满叶朔打扰自己进食。

“小家伙!”叶朔看着它闭着眼睛,圆圆的小耳朵抖动着,小肉爪子胡乱蹬踏的模样,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你老妈没了,以后你就跟我混吧!”说完,叶朔把挣扎不休的小老虎揣进了怀里,再看看母老虎,犹豫了一下,这么大一只老虎,拿回去可就发财了。

但是……他看了眼小老虎,咬咬牙,哎,算了,总不能当着小的吃老的吧,忍了。叶朔弯腰把母老虎的眼睛合上,转身大踏步走了。

回到刚才挂兔子的地方,叶朔又拎上了兔子,往山下走去,他边走边想,今天亏大了,东西没打到多少,反倒拣了个小的,而且还没断奶,以后还得给它找个奶妈……

叶朔走到一处山坡上,正在想要不要去找一只母兔子或者母鹿什么的给小老虎当奶妈时,突然听到山下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





6

6、相遇(修改) 。。。 
 
 
叶朔远远望去,看见山下草原上一骑在前,二三十骑在后,相互追逐着,向山下狂奔而来。隐隐约约看见奔驰在最前面那个人不时向后侧身,每次一侧身,那二三十骑的追兵中就有人坠落马鞍。从他们到山下这么一段不长的距离,那人身后的追兵已经被他射下去了六七人。

等他们跑近了,叶朔才看清,纵马驰骋在最前面的那人穿着一身宝蓝色蒙古猎装,手里抓着一把长弓,身体不时的轻盈一侧,也不见他如何瞄准,向后就是一箭。他每一箭射出,身后的追兵便有一人惨呼一声,摔下马。

好箭法!

叶朔眼前一亮,赞叹不已,能在高速奔驰,马背颠簸不已的情况下还能箭无虚发,这个人的箭法简直就是炉火纯青,比他当年在突击车上打靶高明多了!

叶朔刚想到此处,下面又是异变陡生,只听得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不抓活的了,给老子放箭!”
话音刚落,叶朔就看见一阵箭雨自追兵群中爆射而出,向前方那人覆盖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箭雨就要落到那人身上,那人虽身形高大,但在此危急情况之下,竟也如灵猴一般,刺溜一下,一个蹬底藏身,便钻入了马腹下躲过了箭雨。
可惜他虽躲过了箭雨,但那箭矢却大都落到了马背上,那骏马痛的长嘶一声,又向前奔驰了一段,四蹄一软,瘫倒在地。

那人随着马瘫倒的势头往前打了个滚翻消去冲力,然后蹭的一下从草地上窜了起来,几步奔到马匹跟前,拔出挂在马身上的两把鬼头刀,一左一右,握在了手中。

那群追兵见那人的马匹倒地,也没有再射箭,而是迅速从两侧包抄,想将他围住,那人见势不妙,蹭蹭几步,迅如闪电般窜到距离他最近的那个人马旁,一跃而起,高举着手中长刀猛地向他一刀劈去。

骑在马上的那人见状,脸都吓白了,本能的抬起手中的刀向上欲格开那人向下劈来的长刀。

那人去势不减,竟然是把骑在马上的人连人带刀都给劈成了两半儿,他把那人的尸体拨下去,侧身格住右面一人朝他劈过来的腰刀,左手抓着缰绳,刚欲逃跑,正前方也不知是谁射出一支冷箭,正中他的肩膀。他本来就没有坐稳,箭矢带着的巨大力量竟将他从马上掀了下来。

那人跌下马后,看了眼左肩上的箭,右手挥刀,喀嚓一声斩断了露在外面的箭杆,此时,追兵们也团团围了上来。那人斩断箭杆后,迅速一低头,让过了向他砍来的一把腰刀,然后顺势一刀劈出,先砍翻了一个人。

叶朔所站的地方距离他们不远,他能很清楚的看见那人一刀劈出后,空中血雨纷飞,旁人竟被他这一刀的威势震的滞了一下。

紧接着,追兵群中又是刚才那个气急败坏的怒吼声:“给老子上!剁了他!”旁边的喽啰们齐齐大吼着,挥舞着刀剑朝那人冲了过去。
那人面对着四周朝他逼近的敌人,面无惧色,手中的双刀舞得犹如两把旋转的刀扇般滴水不漏,那些小喽啰们非但没碰到他一根寒毛,反而还被他砍倒了两个人。

就在这时,叶朔突然认出来,在这群追兵中发号施令的那个人,赫然就是自己在康家屯镇子上见过的那群悍匪中的一个小头目,这群悍匪平日里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叶朔是军人,保家卫国本来就是他的责任,他早就看这群悍匪很不顺眼了。只是因为这群悍匪人多势众,迫于形势,加之在康家屯,镇上的人本来就没几个好人,所以他和他们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今天既然遇见了,那他也不介意履行下自己的职责,送他们一程。

叶朔想到此处,便取下了猎弓,悄悄靠过去,选了个隐蔽的位置,瞄准其中一个,便是一箭射出,正中一个马匪的大腿,那马匪痛叫一声,从马上栽了下来,旁边的人顿时大叫道:“不好!有埋伏!”

叶朔躲在树后,连珠箭似的往外东一箭西一箭,眨眼功夫便射了五六个人下来。他的加入使得战场的形势瞬间发生了逆转,原本这群匪徒追击的那人便是悍不畏死,在身上又中了几箭的情况下,依旧砍翻了数人,眼见着马匪的数量已经不到三分之一了,叶朔半眯着眼,瞄准那马匪头目,正准备放箭,就看见那马匪头目,调转马头,向远方逃去。

我靠!这跑的也太快了吧!
叶朔看着那马匪头目像是在快进般迅速消失在远方,不由的满头黑线。而此时,其他小喽啰见老大都跑了,也都一哄而散的逃跑了。

叶朔见人都跑了,也就放下箭,犹豫了一下,正在想要不要出去打扫战场,接收一下敌方物资——那十多匹毛色鲜亮的骏马,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叶朔眼前仿佛看见了一大堆银子,在向他招手,就在此时,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那人突然踉跄了一下,跌坐在了草原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叶朔看着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绛色,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草原上的狼群嗅觉最是敏锐,这人流了这么多血,这里又是这么多尸体,要是把他留在这里,那么他铁定就没命了。

想到此处,叶朔便走了出去。

那人一手拄着刀,半闭着眼正在喘气,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说:“兄弟,还撑得住不?”那人心里一惊,猛然张开眼睛,看见一个手中拿着猎弓,腰间斜插着猎刀,腰间悬下的绳子上还倒吊着几只兔子,一身猎户打扮的人半蹲着问着自己。

“还行。”那人暗暗心惊,这人的身手竟如此了得,自己根本没有听见他靠近的声音。
“还行就好。”叶朔看他的脸色虽有些苍白,但说话却依旧条理清楚,想来他也没什么大碍,便转身朝着那十多匹骏马走去,准备打扫一下战场。

那人看着叶朔的背影说:“刚才在林中的是你吧?救命大恩,定当涌泉相报。”

“没什么,顺手之劳罢了。”叶朔一边说,一边准备去把散落在草原上的无主的骏马收拢到一块儿,他走过一个受伤的小喽啰的身边时,皱了皱眉,转头问:“这些没死的怎么办?”

那人看了他一眼说:“你去收你的马,我来解决。”

“好。”叶朔点点头,径直转身收马,他正在收马时,背后突然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他吓了一跳,急忙转身,却看见那人血淋淋的刀刚好从其中一人身上拔出来,向下一个人走去。

“你干什么?”叶朔马上质问道。

那个人没有回答,又是一刀下去,叶朔眉一皱,丢开手中的缰绳,冲过去拦住那人:“你怎么能这样滥杀呢?”

那人冷冷的说:“这些人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几十条人命,我现在一刀结果了他们,已经算是便宜他们了,要是在以前,我会命人把他们绑在马后面,拖上一百里,砍掉四肢,再杀了他们。”那人刚说完,从叶朔的怀中突然传来了咪呜一声软软的猫叫,那人顿时眉一皱,暗想:看这家伙相貌堂堂,身手不凡,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出门在外,竟还随身带着猫?

想到此处,那人看着叶朔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再说了,把这些人留在这里,到了晚上也是狼群的食物,我现在给他们一刀,反倒是便宜他们了。”那人说完,也不理叶朔,,向一个人走去。

“好汉饶命啊!”“饶命啊!”几个马匪躺着,惨叫着求饶。

“站住!”叶朔拔箭张弓,对准那人,怒道:“你再这样滥杀我就不客气了。”
那人慢慢转过来身来,很冷静的说:“反正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想拿去那就拿去吧,不过我想问你,这些人你准备怎么处置?一个个把他们背回你家去?”他深深的看了叶朔一眼:“我提醒你,这些马匪是王大胡子的手下,他下面可是有好几百人,这些不过是些小杂鱼。这里不少人都是你伤的,如果留下活口,被他们知道了你的来历,那你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叶朔蓦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特种部队的分队指挥官了,而是一个亡命天涯的逃犯,他眼下是自身难保,又能管得了谁?想到此处,叶朔手中的弓颓然放下,转过身去不再开口。他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求饶和濒死的惨叫声,脸部的肌肉一阵阵的扭曲抖动,猎弓被他的手握的嘎嘎直响。

草原上很快安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JJ~~把俺的更新吐出来啊啊啊啊 

PS:关于猫咪的情况




7

7、晨练 。。。 
 
 
深沉的夜色笼罩了大地,雪花纷纷扬扬的自天空中落下,现在才凌晨五点,除了偶尔响起的一两声鸡叫外,整个小村竟是万籁俱寂,只有雪花扑簌簌的落在屋顶上的声音。

五点半,黑暗的房间中,叶朔准时睁开了眼睛,他并没有急着起床,而是竖起耳朵听着旁边的动静。

旁边的人呼吸均匀,一点儿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叶朔的唇角弯了起来,他小心的把睡在自己胸口的小虎放到被窝里,然后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

片刻后,洗漱完毕的叶朔一手拿着炒菜用的勺子,一手提着平日里炒菜用的大铁锅,回到房间里,坏笑着站在炕头,用力一敲:“起床了!起床了!”铁锅被他敲得咣咣直响,吓得还窝在炕上呼呼大睡的一人一虎同时惊醒过来。

“咪呜!!!”小虎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寒毛倒竖,爪子嗖的一下伸了出来。

“啊——嗷!”被刺耳的声音吓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鄂勒哲又被小虎的爪子狠狠的挠了一下,痛的他呲牙裂嘴的:“现在才什么时辰啊……不要吵啊……”说着说着,他眼睛一闭,又想倒下去。

这也难怪,他那日受了多处箭伤,本来就流了不少血,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一直在静养,但总觉得比起从前还有些元气未复的感觉。
加之自从领差办事以来,他早就脱离了当日寅时起身,未正下学的学生生涯了。现在冷不丁又让他大清早起来,这让早就习惯了每日多睡上半个时辰的鄂勒哲一时之间还有些改不过来。

叶朔挑挑眉,顺手抓过一旁的衣服扔过来:“前几天是谁说过要早起同我一起去练功的?怎么?这才几日就受不住了?”

“谁说过的,我怎么不知道。”鄂勒哲一边说,一边还是抓过衣服穿了起来。男人嘛,没有几个喜欢听见别人说自己不行的。再说了,那么大一口铁锅敲出来的声音,就算有再多的瞌睡虫也被吓跑了,清都清醒了,还不如跟他出去练功呢。

想归想,但是面子还是要找回来的,鄂勒哲穿戴整齐,看着还趴在被窝里,脑袋一点一点的小虎说:“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可怜它刚才被人吓坏了。”他一面说,一面还煞有介事的顺着小老虎的毛。

叶朔看了他一眼,伸手便把还在打瞌睡的小老虎给提溜了起来:“我的儿子,胆子可没这么小,小白,走,跟老爹出门锻炼去。”

鄂勒哲听得眼角一抽,嘀咕着,好好的一只老虎,叫昂格尔(黄色),阿如汗(英勇),耶拉(胜利),伊德日(健壮)……什么不好,偏偏要叫做什么小白。他哪里知道这是叶朔的恶趣味,仅仅只是为了纪念也许永远也回不去的那个世界。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长,额娘说,鼻子长,才漂亮……”一个略带沙哑的歌声响彻湖畔,雪已经停了,冬日和煦的阳光落在正在晨练的两个人一虎身上。

“咪呜~咪呜~咪呜咪呜呜~”小老虎一边欢快的跑在最前面,一边和着叶朔的调子咪呜乱叫,听得跑在后面,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的鄂勒哲一头黑线。他和叶朔一样,也背着一口铁锅,只不过他背的那口锅,比起叶朔来要小了些。

“我说……呼,呼,你能不能……呼唱,唱点别的……”鄂勒哲一边喘着气,一边建议着,这歌实在是太奇怪了,他本来就累的不行,再听叶朔这么一唱,真是两腿直发抖,简直都快站不住了。

“难道你不觉得这歌儿特别有劲儿么?”叶朔倒是不像鄂勒哲那般累的直喘,不过他也是满头大汗,他瞟了眼一旁累的半死不活的鄂勒哲一眼,从善如流的换了歌:“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鄂勒哲脚下一滑,险些跌倒,他瞪着明显是在使坏的叶朔:“你!”

叶朔全当没有看见他瞪自己,继续引吭高歌:“地道战,嘿!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
叶朔刚唱了这么一句,一旁的鄂勒哲已经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喘匀了气,一清嗓子,便是一首苍凉辽远的蒙古长调。

他的声音本就浑厚中带着磁性,穿透力极强,此刻放开了嗓子,那歌声更是直透云霄。叶朔沙哑的歌声霎时竟被他压了下去,叶朔见他这样,反倒来了兴致,索性换了首歌跟他飙起劲儿来。

两人的歌声一沙哑一浑厚,一高一低的回荡在湖畔,竟是说不出的合拍。

一首歌唱到后来,叶朔已经是嘶哑着嗓子在吼了。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同鄂勒哲摽劲儿呢,还是在同自己摽劲儿,可在这白雪皑皑,天寒地冻的卧龙湖畔放开了嗓子这么一吼,把他重生以来一直压抑在心底的不安和迷茫都给发泄了出来,而且他还找到了几分当年在部队上拉歌时的感觉,在部队上拉歌,要的不是你唱的好不好听,而是你声音够不够大,气势够不够足。叶朔这嗓子,就算是全放开了也压不过鄂勒哲,可就这么飙着飙着,叶朔竟找到了几分从前同战友们在一块儿时那种青春飞扬,热血激荡的感觉。

“痛快!”蒙古长调,最是需要歌者集中精力,唱起来极为累人,再加上叶朔在一旁胡乱摽劲儿,那调子都快跑到了天边去,鄂勒哲可是狠费了一番功夫才没有被他那稀奇古怪的调子带着跑。再者叶朔唱歌,虽然是荒腔走板,调不成调的,但那气势实在是够足,极为豪迈。草原上的人最喜欢的便是性格豪迈爽朗的汉子,跟他飙歌,倒是很有几分当年在草原上同朋友们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纵情高歌时的感觉。

一曲歌罢,叶朔抹了把头上的汗,跟鄂勒哲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

“吃饭了!”叶朔一声吼,鄂勒哲拎着小虎进来,探头一看,脸都绿了。

桌上摆着五六盘菜,什么白菜炖肉,白菜炖狍子肉,白菜炒鹿肉干,白菜土豆炖熏肉,白菜……总之,除了白菜还是白菜,还有白菜做成的酸菜,白菜做成的泡菜……哦,还有两小碟酱菜。

“怎么不吃?”叶朔已经坐到了炕桌前,拿着高粱面馒头开动了,他见鄂勒哲一脸菜色的看着桌上的菜,疑惑的挑挑眉。

“哦……”鄂勒哲看着叶朔一口馒头,一口白菜,吃的极为香甜的模样,肚子里就算是有话也不能说了。他默默坐下,拿起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再夹起一根儿连着吃了三个月的白菜,呆呆的望着它,回忆起这几个月来的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W=补全了……咳咳……唔,下章交代,咳咳……




8

8、刮骨疗伤(修改) 。。。 
 
 
鄂勒哲光着膀子坐在炕上,沾满了血迹的衣裳被裹做一团胡乱的扔在一旁,他肩膀上的箭伤因为刚才激烈的战斗已经完全的撕裂了,尖利的箭头卡在肌肉里,稍有动作,就疼的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叶朔端着一个火盆走了进来,他看了眼鄂勒哲,见他一头的冷汗,唇色灰白,甚至连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的模样,便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快撑不住了。

“给。”叶朔也不多话,径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皮囊,扔给了鄂勒哲:“喝点儿酒暖暖身子。”

叶朔用的是巧劲,鄂勒哲没费多大的劲儿就接住了那只小皮囊:“谢了,兄弟。”他说完,低头咬开塞子,喝了一大口,酒的味道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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