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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爱不爱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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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灿按照席梦宜说的在本子上找,“主营食物……就这家吧,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六百米,可选择的东西很多,以往的评价都不错,我们都尝个遍,羽芹,你觉得怎么样?”
顾羽芹从许灿的小本子上收回目光,“不错,你功课做得这么齐,肯定是值得去的地方。”
“啊,对了”,许灿合上小本子,给顾羽芹看封面,“这本还是你的,记得吗?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我包里,我一直都收着,这次的旅游笔记都记在上面了。”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顾羽芹拿过许灿手里的本子,前面写过的几页确实是顾羽芹的字迹,再往后就是这次旅行的酒店信息,周边景点等等记录,甚至路线的草图,“可是,我记得我没有写名字,许灿,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
许灿突然笑得非常甜蜜,什么都还没说,顾羽芹双手合十,把小本子夹在手掌中间,紧张地问许灿,“你不会,看到什么了吧?”
许灿笑着反问,“有什么是我不该看的吗?”
这样的回答明显就是看到了什么,顾羽芹红着脸,翻到小本子最后一页看了一眼,脸上热度又上了一层,匆忙把小本子塞到许灿手里,快步朝前走了。许灿拿着本子,兀自笑着,小心收好放在了背包侧边。
“羽芹,等等我,这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写的是事实啊。”
顾羽芹走得更快了,许灿迈开长腿开心地追着。顾羽芹在小本子最后一页personal memo上这样填了两项信息:
name:顾羽芹
address: 许灿’s heart (这里画了一个爱心)
许灿没有理由不高兴,顾羽芹没有理由不脸红。人行道遇上红灯,许灿才重新把急于遁走的顾羽芹抓在手里,不对顾羽芹的羞涩开玩笑,只是看着顾羽芹一个劲地傻笑。
秦楚拍着许灿肩膀,“别发呆了,听见我说话没有?”
“你说什么了?”
秦楚双手把许灿身体扳正,调整许灿的视线看向左手边,“看那辆正开过来的车和驾驶座上的人,不觉得眼熟吗?”
许灿被迫看着秦楚指的方向,“车不错,人也有型。”
席梦宜立刻竖起耳朵听着,跟着秦楚,许灿的目光看过去,几乎一尘不染的名车,驾驶座上的人一头柔顺的黑色短发,刘海和墨镜遮住了面貌,但是却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魅力在其中。副驾驶座上是个女人没错,而且是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只是,冷冷的气场散发着旁人勿近的信息。无法否认,这样的搭配甚是养眼,席梦宜凑近了一脸苦思冥想的秦楚,“你竟然也会当街花痴?!”
“席部长,秦楚可不是花痴,她是车痴,买不了看看也过瘾的车痴,以后,你给她买车比什么都强。”
席梦宜看着秦楚,思量许灿话里的真实性。
秦楚回神,那辆车因为红灯停在了眼前,人行道亮了绿灯,顾羽芹催促着大家过马路,秦楚和许灿在经过车前的时候多看了一眼。
“想不起来的感觉真是难受”,走过斑马线,秦楚还在想,“许灿,你不觉得开车的那个人眼熟吗?好像在哪里见过。”
“秦楚,似曾相识也不一定是熟人”,许灿确实已经猜到了,熟悉的陌生人,“也可能是非常非常有名的老乡而已,偶尔在杂志和电视上看到,要是觉得面生才不正常了。”
经许灿一提醒,秦楚打了一记响指,“没错,井氏集团总裁井沐,对吧?”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许灿不否认,井沐经常戴着墨镜出现在媒体面前,相对于全露脸,大众估计对井沐半张脸会更熟悉,戴墨镜反而成了能够认出井沐的标志。
“刚才那就是最年轻的集团总裁井沐啊”,席梦宜做不到秦楚和许灿那样习以为常,“活生生出现在我眼前,真是帅呆了,叱咤金融界的女性偶像兼杀手啊~”
秦楚揽过席梦宜的肩膀,“到底谁是花痴?”
席梦宜才是写着一脸大惊小怪,“不对她花痴才会被怀疑眼睛有毛病好不好?那是多么完美的人,内外兼修,财富与名誉皆具,现在想想,当时她接任井氏总裁并对外宣布是les的时候,我还曾暗自佩服过,因为学经济的关系,她的名字也是常常听到,真人果然比照片好看。”
秦楚无语了,沉下脸径直往前走,席梦宜窃笑,跟上秦楚,“秦楚,你怎么了?因为我夸井沐,所以不高兴了吗?”
“我没有,我是觉得,一方首富肯定是众星捧月,你这么点夸奖她也接收不到,你还是省省吧。”
席梦宜为秦楚的话撅起了嘴,“切,她很完美是事实。”
“再完美也不会和你有交集,这也是事实”,席梦宜眼睛瞪了起来,秦楚松了口闷气,把席梦宜拉近自己,“知道我会在意还故意说来气我,是不是?就算和我在一起很委屈也没得选,上了贼船就当好贼婆吧。”
席梦宜反怒为笑,拍着秦楚胳膊,“谁要当贼婆,没前途。”
“不当贼婆就当老婆,你看着办吧。”
没想到秦楚会这么说,席梦宜愣过之后,想要尽量绷直嘴角,结果还是沉默着笑了。
看着前面闹来闹去闹到后来紧紧靠在一起的秦楚和席梦宜,许灿觉得好笑,“秦楚也会有这种时候,真是栽在席部长手里了。其实就算是l市才情并茂的首富,离我们普通百姓的生活也远,偶然遇到而已,不值得这么当一回事,对吧,羽芹?”
许灿是不相信一向理性的顾羽芹会为传说中的人物倾倒,可是顾羽芹只看着手里的手机,没有回答许灿的问题。许灿伸过头一看,不敢相信,“羽芹,你搜井沐的信息干什么?”
顾羽芹不好意思地笑笑,“同道中人么,觉得特别亲切,而且刚才没有像你和秦楚那样直接认出来,都没有好好看看,说起来,她还真是比明星更受媒体宠爱,在社会各界中的人气都很高。”
顾羽芹不像是学席梦宜那样故意说出来气许灿的样子,但是如果顾羽芹这番话是真心的,许灿会更介意,人比人气死人,不比就什么事没有。
“羽芹,你这样边走路边看手机很危险,秦楚她们都走远了,我们快跟上吧。”
顾羽芹右手从许灿手臂和身体之间穿过,勾紧,“不是有你吗?你带着我走就好,你还能带我走到坑里或者撞到电线杆上去吗?”
许灿摆出郁闷的表情碎碎念道,“你要是还看井沐的信息和新闻,我说不定就那么做了。”
“许灿,你说什么?”
“没什么,羽芹,差不多把手机收起来吧,没有干系的人,查来干嘛?”
顾羽芹抬起眉梢看许灿,“学经济的都想和井沐有点关系,能进井氏工作,不管干多久,都比那些证书来得有说服力。”
“到了”,许灿指着前方的一家店,秦楚和席梦宜已经走进了店里,“羽芹,就业前景什么的容后再说,先填饱肚子吧。”
没法子,顾羽芹如许灿所愿收起了手机。四个人往小方桌旁一坐,两人一份菜单挑选着,问了店里的招牌当参考,看了菜名旁边的配图,四个人都有了饿感,一时之间都专注在食物上,而西安对许灿四人首次的款待也没有让她们失望,挺着圆滚滚的肚子,顾羽芹靠着许灿,席梦宜挽着秦楚,玩到太阳偏西才愿意回酒店,尽管不是在景区,只是走在和原来城市大同小异的车水马龙中,这种闲适也让她们任何一个人眷恋。记忆的痕迹,不知不觉中又多留了一处。
、69酸甜苦辣
许灿在插电槽放入房卡,房间在下一秒亮了起来,顾羽芹关好门,许灿把背包放在沙发椅上,人往后倒,大字型躺在了床上,舒展身体,微笑着感慨,“好舒服,西安真是个好地方。 ”
顾羽芹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开好空调,坐在床边揉许灿的头发,“有美食的地方对你来说就是好地方,你的评定标准完全是物质上的享乐主义,许懒猪。”
许灿向右挪着,更靠近顾羽芹,“没人告诉你吗?我的标准早就变了,现在是精神上的追求。”
顾羽芹眯着眼睛看许灿,“你不会想说来感受华夏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蕴,陶冶性情,增长学识,开拓眼界,领会历史风情,忆古思今,瞻仰前辈先烈,忆苦思甜,从此以后,发奋刻苦,立志成才,报效祖国。”
说着说着,顾羽芹自己都笑了,许灿没有办法不被顾羽芹故作慷慨激昂的语调逗笑,看着自说自乐的顾羽芹,许灿满心的宠爱,表面上小有不满,“什么个东东?我不奢求成为那么有用的人,我只想在有苦有甜的生活中够你依靠就可以。”
顾羽芹停住笑,双手捧着许灿的脸,“就你嘴甜,狡猾,养活我和振兴中华,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哪个更轻松。”
贴着顾羽芹手心,许灿温柔地笑着,“每个人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不一样,在我看来,先小家,后大家,世界美不美好的标准只有一个,就是你是不是在我身边,有你在,哪都是风景。”
这样的甜点,恰到好处,不腻人,刚好让人的脸色染上红晕,顾羽芹用手遮住许灿满含笑意的眼睛,俯身低头给了许灿蜻蜓点水的一吻,松手逃开,“我去洗澡了,你继续躺着吧,无聊了就看看电视。”
许灿开心地蹬了几下腿,连人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刚跑到浴室又出来拿衣服的顾羽芹看到这一幕,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无语的可爱。仅仅因为一个吻高兴成这样的,可爱的人,可以好好爱的人。
浴室隐约传出水声,秦楚坐在桌边上网,一边吃着席梦宜买的水果软糖。
『猜不透,你最近是好是坏的沉默,我也不想去追问太多,让试探为彼此的戏上了锁;
猜不透,相处会比分开还寂寞,两个人都只是得过且过,无法感受每次触摸……』
听到铃声的秦楚一惊,看着鼠标旁的手机,是席梦宜妈妈打过来的,旋律又响了一次,秦楚这才回神,拿着手机站在浴室门口,“梦宜,你妈妈的电话,你快好了吗?”
“放着吧,我一会打过去。”
秦楚回到电脑前,直到手机铃声停止,秦楚没有下一个动作,突然就发起呆来,想起了一些事。秦楚和席梦宜文化节那一次吵架,在顾羽芹之前,不是没有和事佬,只是所站的角度不同,王乐洋作为席梦宜的好朋友,天天看见席梦宜那期间伤心的状态,所以并不能做到不去怪秦楚,但是既然知道席梦宜在等秦楚,内心希望和秦楚和好,王乐洋也不能坐视不理,私下约秦楚出来,厉声厉色地劝诫了一番,并且说了一点秦楚不知情的事。
“秦楚,你只是和梦宜玩玩吗?你为什么不能让梦宜感受到你对她的在乎?就算有爱,不表现出来,不也是枉然吗?作为一个局外人,我是不太清楚你们之间的问题,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梦宜对你很认真,她一直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到最后,她选择了你,因为她喜欢你,在元旦晚会之前就已经喜欢你了,在那之前就已经会介意你和何仪来往,所以对梦宜来说,她不愿意看到何仪在你身边,如果何仪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那就推得干干净净不好吗?你知道吗?梦宜甚至对我说,好的时候,你就像给了她全部,不好的时候,她就像你身边最平常的存在,没有任何特殊可言,为什么会这样?秦楚,你想过没有?不是你太自私,就是你把心意藏得太深了,你以为说得通的事,梦宜她不一定可以想到,双方不说出来,光靠猜的话,考验的不是默契,受伤的是彼此,非常简单的道理,感受到的爱,说出来的爱,你认为是一样的感觉吗?梦宜她相信你,但同时,你也要给她相信你的基础,那就是你的爱。你们都有勇气开始,但开始只是开始,秦楚,我说这些没有其他的意思,梦宜是我大学里认识的最好的朋友,我希望她好,你们会遇到情侣之间常有的问题,同时还要面对很多不一样的情况,如果想要走得远,仅仅有爱是不够的,我说不上来你到底哪里不好,但是一段感情出现问题,双方都要检讨吧,也许你试着分析一下自己,换位思考一下梦宜的处境,事情或许就豁然开朗了。梦宜最近反反复复听着同一首歌,《猜不透》,希望你尽快把她带出这种迷茫和彷徨,把你的心意告诉她,给她一段坚定的爱情和一个坚定的未来。”
当时的秦楚听到这些的时候,五味杂陈,久久给不了王乐洋一句回答,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脑子里把王乐洋的话过了一遍又一遍,就像当头把一盆一盆冷水泼了一次又一次,如果清醒不了,秦楚不知道结果会怎样。无奈阴错阳差,秦楚没有赶上文化节的学校班车,还上演了那么一出苦情戏,虽然得到的教训深刻,结局圆满,秦楚还是没有忘记那些话,王乐洋的,许灿的,应该珍惜,值得珍惜的人,怎么可以糊里糊涂地错过?
席梦宜把毛巾挂在秦楚脖子上,凑过脸去,“你在想什么?灵魂飞到九霄云外了吗?和我在一起还这么心不在焉?”
秦楚向后和席梦宜脸贴脸靠在一起,“没什么,你洗好了就给你妈妈回电话吧,肯定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
席梦宜直起身体低头看着秦楚,摆出审问的表情,“你果然有问题,我从浴室出来到现在,甚至已经和我妈妈通过电话,你都不知道?秦楚,你故意无视我是不是?”
秦楚惊讶了一下,竟然走神走到这样的地步,看席梦宜还紧缠着要追究的样子,秦楚试图改变话题,取下脖子上的毛巾,站起身,让席梦宜坐着,“我帮你擦头发。”
席梦宜想说浴室就有吹风机,可是当秦楚动作轻轻地抚弄席梦宜的头发,席梦宜忘记了要说的话,微微抬头看着上方的秦楚,目光相接时,两个人同时笑了。
气氛很好,秦楚轻声地问了,“梦宜,你手机铃声是叮当的《猜不透》?”
席梦宜一愣,顺手拿起了手机,“恩,应该吧,很久之前设定的。”
“你喜欢这首歌吗?”
“不喜欢。”
意外地,席梦宜给出的是这样的回答,秦楚还没反应,席梦宜接着说道,“有喜欢的地方,也有不喜欢的歌词。”
“所以才没有把副歌部分设为铃声?”
“你也听过这首歌?” 席梦宜带着询问的意味看向秦楚,“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定的不是副歌部分,那你记得副歌部分的歌词吗?”
秦楚想都没想,说了出来,“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是你要的自由,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是你的借口,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席梦宜惊讶异常,“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秦楚笑笑,“你先说为什么不喜欢这部分吧。”
“我才不认可歌词里说的话”,席梦宜嘟囔了起来,“什么叫做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是你要的自由,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是你的借口,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就算猜来猜去猜不透,猜到心酸疲惫,我也做不到假装对你从没认真过,我也不想回到一个人生活,唱的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不喜欢这部分。”
秦楚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看着席梦宜执着的表情,心里被柔软的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但是,最后一句说得好”,席梦宜拉住秦楚的手,非常真诚地说着,“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秦楚刚进入感动状态,席梦宜松开了手,继续在手机上点来点去,“要是不在乎的人,根本也懒得猜,人类就是矛盾的集结体,我们不要纠结这个,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听这首歌了,铃声也要换掉,换成这个。”
席梦宜把手机拿给秦楚看,秦楚看着笑了,“死也不能放开你。”
“no”,席梦宜摇着头,“我把歌名改了,叫死也不能放过你,秦楚,你觉悟吧,还有,这是韩文歌,你不要费心去记歌词,记得我说的话就可以,我席梦宜,死也不会放过你。”
在这惊悚的宣言下,秦楚拥住席梦宜,“我可以亲你吗?”
席梦宜推开秦楚凑过来的脸,“不可以!这大晚上的……”
“梦宜,现在才七点。”
“都这么晚了!!我真的应该赶紧去睡了。”
“……”
、70酸甜苦辣
睁开眼就要看到身边的人,这是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
秦楚和席梦宜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过夜,在昨晚那么美好的氛围下,秦楚如愿得到了席部长赏赐的亲吻,相拥着,在彼此熟悉的气息中享受睡眠。醒了七八分的时候也可以很自然地赖着对方继续浅寐,唯一的干扰是脸颊上偶尔感受到的啄吻,让人甜蜜得睡不着,连假装睡着都做不到。
昨晚的另外一边,许灿和顾羽芹躺在床上聊东聊西,谈天说地,以此来忽视两人同床共枕的感觉,每当说话声一停,沉默就嵌进了无声的笑容中,没有睡意,平躺着僵硬,侧躺着又怕正面相对,找不到合适的睡姿,酒店的床不像寝室里的,两人已经隔开了一个人的距离,故意隔开让人别扭,靠近一些也让人别扭,越是不敢正视,就越是觉得别扭,顾羽芹索性面对着许灿,尽量挑着话题来说,许灿不知道顾羽芹内心的忐忑,看顾羽芹如此正气凛然,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收拾了,静下心,在壁灯柔和的灯光下,两个人都忘记是怎么睡着的,有对方在身边,本就该不闹心,安享睡梦。
早上,顾羽芹是靠着许灿肩膀醒的,醒的时候,许灿还睡着,顾羽芹跟很多深陷在爱情中的人一样,从被子里拿出手,用食指轻轻画着许灿的眉,滑滑的感觉,近距离看着许灿,甚至能看到许灿的睫毛因为顾羽芹的呼吸而轻微颤动,顾羽芹生出爱意,玩心萌发,慢慢凑过去,嘴唇碰到许灿的睫毛,想要抿住。因为顾羽芹的捣乱,许灿觉得痒,抬手碰到的却不是自己的脸,许灿睡眼惺忪地睁开,看见顾羽芹迅速地从眼前离开,第一的感觉不是疑惑,而是不知所措的尴尬,还是觉得眼睛痒痒的,许灿先用手揉着被顾羽芹弄痒的眼睛,正好可以挡住有些害羞的脸。
“羽芹,你醒很久了吗?昨晚睡得不好吗?”
顾羽芹从许灿恍惚睁眼醒来的惊吓中回神,看着许灿一副无辜,好像被欺负的样子,觉得自己像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心虚,“没有,我睡得很好,刚才你眼睛上有东西,我想帮你弄掉。”
“怪不得我觉得痒痒的”,许灿伸了一个懒腰,舒服得不想起来,“几点了?”
顾羽芹从床头柜上拿手机,许灿已经摸出了枕头下的手表,“还早,先发短信看看秦楚她们醒了没有。”
顾羽芹拿起许灿放下的手表,发现巧克力色的表带内侧磨损得很严重,香槟色的表盘光亮如初,这应该是许灿没有换表的原因。
“许灿,你喜欢这块表的话,可以去店里换一条表带,这条都破了,不会蹭到你的皮肤吗?”
“我没太注意,我冬天不戴手表,夏天才会拿出来用,所以也无所谓。”
戴在手上的话,确实也看不出什么,时尚的款式就像是手腕上的装饰,顾羽芹倒是喜欢看许灿戴手表,“这还是什么时候买的,好像用了很久的样子。”
“不是买的”,发完短信,许灿看着顾羽芹手里的表,“高中毕业的时候,不知道谁提议的互换东西,这是和一个同学换的,大家就用这种方式留念。”
顾羽芹抬头看着许灿,“男的女的?”
许灿很老实地回答,“女的。”
顾羽芹眼珠转转,“她要了你什么?”
“手套。”
顾羽芹诧异了,“毕业的时候是夏天,她要你手套干什么?”
许灿回忆了一下,笑着,“我也不知道,可能早就看中了吧,趁机索要。”
顾羽芹再端详了手上的表,心生一计,“许灿,我也要和你交换。”
“我的就是你的,你拿就好了。”
许灿倒是大方,顾羽芹摇摇头不同意,坚持民主决策,“我要你这块表,你有意见吗?”
“这块表?这是我和同学交换的,你要来有什么用?你应该戴更秀气的表,这块不是很适合你。”
顾羽芹秀眉一挑,“你这么说,是不愿意和我换?”
根本是面上民主,实质强权,许灿笑笑,“我愿意,你说你要拿什么和我换?”
计划得逞,顾羽芹把表握在手里,靠近许灿,贴在许灿唇边,附上一句警告,“以后,别乱收别人送的贴身东西。”
说完,顾羽芹印在许灿唇上五六秒,就像盖了一个章,完成这次交换。但是顾羽芹好像失策了,如果每收一件别人的礼物,就能从顾羽芹这里换走一个吻,许灿应该会乐此不疲地忙碌其中,但是的但是,顾羽芹有后招,“如果再有下次,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只有拳头,不要轻易尝试。”
许灿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一切都会被洞悉,那就什么都不多想,乐得清闲自在,安逸逍遥。
没有限制,许灿,顾羽芹,秦楚,席梦宜可以想在哪里停下脚步就停下,走到不知名的地方,或者百度地图搜索一下,或者搭上出租车去下一个想去的地方,秦楚和许灿是很好的带领者,席梦宜和顾羽芹没有丝毫担心,比任何时候都更享受旅行。人就是愿意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这是爱情的魔力。
玩了一上午,许灿四人坐在吃饭的地方边等餐边休息,对于后面的安排达成一致意见,下午会先回酒店休息,过了最热的时间点之后到傍晚时再出来逛。
吃饭的地方环境还不错,许灿看了看周围,把包交给顾羽芹,“我去洗手。”
秦楚跟着许灿站起身,“我也要去,梦宜,你们要上厕所吗?”
“我不用。”
“我也不用。”
席梦宜和顾羽芹留下来,刚好上了一份小食,可以先尝尝味道。感觉到包里手机在震动,嘴里的点心还没嚼几下,顾羽芹放下筷子,找到许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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