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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爱不爱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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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回各的宿舍,许灿一累就不想说话,这样呆坐着容易被人误解成在使性子,默默地把东西放在自己座位上,趁学校浴室人还少的时候去冲了凉,穿着舒服的棉质睡衣,刚洗好澡的皮肤凉凉的,许灿窝在床上,头一碰枕头,伸展身体,渐渐睡去。
“烂烂还真会善待自己,怎么舒服她怎么弄。”
宋曲虹示意吕筱小点声,“让她睡吧,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吕筱和宋曲虹各自收拾,一晃过去了两个小时,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王娅也从家里回到了寝室。吕筱不停地和王娅说着假期里好玩的事,宋曲虹则只顾着提醒吕筱控制她的音量。吕筱不是不为许灿着想,是宋曲虹过于小心,即便这样,许灿还是没睡到第二天天亮。
顾羽芹知道许灿她们今天回来,金秋十月的季节,从家里带了螃蟹来,到105寝室的时候,不见许灿,问了两句,宋曲虹吕筱是说睡了睡了,许灿本人已经从床上坐起来喊着醒了醒了,直接被吕筱嘲笑为见蟹眼开。
美味的蟹,地道的醋,许灿穿着家居睡衣,双手齐开工,吃得不亦乐乎,但也不忘一个人,剥着蟹壳问顾羽芹,“要叫秦楚吗?是不是不够?”
“你放心吃”,顾羽芹再帮许灿添了些醋,“我一个室友自告奋勇给秦楚送去了,不会少了秦楚那份。”
许灿微微一笑,“想得周到,谢谢你的招待,味道一级棒!”
“有吃的就尽说好话”,吕筱一小碟里全是蟹脚放在许灿面前,“你喜欢吃,我不会吃这部分,要不要?”
许灿接过碟子,“多点耐心,吃得细致点不就好了,给我吧。”
“我的也给你”,宋曲虹整只都放到许灿碗里,“羽芹,我不是很喜欢吃海鲜,你不介意我给
许灿吃吧?”
“当然不会,谁吃都一样,我只负责带过来”,顾羽芹低头看许灿一脸喜色,“这下你最开心了,相当于吃了两个半。”
“托你的福”,许灿刚剥好一只蟹脚,沾了沾醋喂到顾羽芹嘴边,“请笑纳。”
顾羽芹笑着接纳了,肉不够塞牙缝,可是心情大好。
电话是李琼打的,秦楚却不认识来的人。从六楼下来,就看到门口一女生拿着一个保鲜袋等着,还没决定问不问,女生就走到了秦楚眼前。
“秦楚,这是顾羽芹让我给你的螃蟹,醋包是另外的,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加。”
秦楚接过袋子看了看,金黄透红的螃蟹,再转向那个女生,“谢谢。”
说完就要走,秦楚看到了前面刚从一个男生自行车后座上下来的席梦宜,两个人正朝秦楚这边走来,因为秦楚所在的7宿右边就是自行车库。
席梦宜很难不看见秦楚,秦楚不自觉走过去,面对面,弯起嘴角,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爱吃螃蟹吗?”
席梦宜看了看秦楚身后的女生,“借花献佛吗?这也太明目张胆了,我不要,而且我刚出去吃饭回来,饱得过分。”
男生放好车等在旁边,刚才说要和席梦宜去操场走走,被席梦宜拒绝了,这会席梦宜没叫他先走就不走。送螃蟹的女生在席梦宜说完话之后就走了,女生脸皮的厚度不能和男生相比较。
秦楚舒了口气,话里充满挑衅意味,“是不敢要吧。”
席梦宜眯起眼眸瞧秦楚,“你一定要给的话,吃或者扔都是我的自由,随便你。”
秦楚笑开,直摇头,“跌份,掉价,我还是独自享用吧,拜拜,别让那位仁兄等得花儿都谢了,草儿都睡了。”
秦楚走了,这场戏也散场了,席梦宜看都不再看一旁的张杨,几天下来,慢慢了解了张杨这个人,席梦宜深感此人不适合深交,太容易较真,又不傻,就是要装傻,属于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那种类型。
如果席梦宜为今天的见面说句结束词,例如,太晚了,回寝室吧。客气愣被他理解成温柔多情暧昧。又例如,今天不去了,下次吧。明天就会来找,争取把这个“下次”尽早实现了。再例如,明天见。三个字就给你理解成思念和眷恋。席梦宜真是怕了,今天如果不是张杨等在地铁站,席梦宜无论如何都不想看见他。心情本就差劲,还被秦楚调侃,郁闷至极。
手机一阵震动,席梦宜气呼呼地掏,差点摔地上,拿稳后一看,还不如摔了,秦楚的短信,说了还不够,再来文字攻击?点开,却不是席梦宜想的那样。
“长假回了趟家,螃蟹你不要,l市的特产要不要?”
抿了下嘴角,席梦宜回了过去,“你带的量够你大派送吗?你可是粉丝众多的大红人。”
“无关人士不算在内,按人头买的,有你一份,要不要?”
唇线翘起,席梦宜对待手机更温柔了些,“送人礼物还有提前问要不要的吗?没诚意!!!”
“土特产,得来不易,怕你一气之下给扔了,保险起见,问过再送。”
“考虑再三,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上,又大老远带来,我收下了,明天请记得送货上门。”
“汗,我应该给你带点老年用品。”
王乐洋敷着面膜走近刚进寝室的席梦宜,嘴张不开,“梦宜,手机里出钞票了,你这么开心。”
“啊,乐洋,你要吓死我啊,大晚上敷什么面膜?!”
“你不也常敷吗?而且是你魂不守舍,盯着手机傻乐,走路不看前面……”
“好了,停!”
、20冬天的意义
阶梯大教室上课,最好浑水摸鱼。 binhuo。不管讲台上的老师如何慷慨陈词,下面学生忙活各自的事。位子是一起占的,一排八个,许灿和顾羽芹坐在正中间,未免太突出,许灿两手枕在桌上,人趴着,脸朝顾羽芹。
“昨天给的特产吃了吗?”
顾羽芹摊开书,身体靠近桌子,这样和伏在桌上的许灿说话比较方便。
“尝了两三种,其他的拆了包装怕坏。”
“怎么样?”
许灿迫不及待地问,在这种期盼下,顾羽芹笑了,“味道一级棒,会消灭得很快。”
许灿弯着眼睛笑笑,“没事,以后我回家再带来。”
“许灿”,李琼向顾羽芹靠拢,叫着许灿,“除了吃的,就没有其他可以留作纪念的物件吗?长长久久的。”
“没有没有”,吕筱快速否认着,“烂烂就背了一大堆吃的过来,以吃会友,用食物介绍家乡,不是风情万种,是零食百味。”
“哟”,许灿抬头看吕筱,故作惊讶,“看不出来,我家都把你滋润成了文化人,果然是人杰地灵,而且一视同仁,对外来客都是如此厚待。”
吕筱亮出鄙视的眼神,许灿自己说完都笑了,考虑还在上课,顾羽芹和李琼几个人都是只有笑脸没有笑声。顾羽芹偏头去看吕筱,“你们两个说话,每次都斗智斗勇,好不精彩,口才也就慢慢地练成了,说得一套一套的。”
“然后把自己给套里面了”,吕筱拉起许灿衣服连着的帽子,扣许灿头上,“我才不要和烂烂一样,用满肚子文化来欺负人,不厚道,知识分子乱用知识最可恶。”
许灿拉下帽子,笑得无害,让吕筱瞬间想抽她,“谢谢夸奖,知识分子不敢当,肚子里的几点墨水也称不上文化。”
“你”,吕筱气得咬牙切齿,用了不怎么高明的威胁,“信不信晚上我把你被子给偷了?”
许灿背对吕筱,面朝顾羽芹,不用看,吕筱都知道,许灿这人在狂笑,一扭头,眼不见为净了。
顾羽芹笑着笑着,替吕筱说着公道话,“许灿,你别每次都欺负筱筱。”
许灿差点嘴快就接了话,打住了没说,抿着嘴笑。顾羽芹看许灿那样就知道她又有歪脑筋,看许灿改用笔写在纸上的话,果然不出所料。
“她自找欺负。”
顾羽芹觉得好笑又可气,不轻不重地拍了许灿肩膀,想笑又做出责怪的样子,许灿看了,只是更嘻皮笑脸。
说不过,顾羽芹不像吕筱那样语塞沉默,君子动口不动手,女子口不及手快,该用则用。顾羽芹掐向许灿的腰,许灿乐得几乎跳起来,这下被顾羽芹知道了弱点,怕痒。许灿没办法,为了不扰乱课堂秩序,赶紧抓住顾羽芹的手,速速求饶。身后响起冷笑声,许灿两只手抓住顾羽芹两只手,那吕筱再来该怎么办?
许灿哭丧着脸,“我错了,不来了,行不行?”
顾羽芹笑出声,拍了拍许灿的头,“乖,给筱筱痒一下报仇就好。”
吕筱摩拳擦掌,用眼神感激顾羽芹,许灿不停地向顾羽芹那边挪,几乎靠在了顾羽芹身上,想要避开吕筱的魔爪,无奈还是被挠了个手舞足蹈,惊动了一些同学,将快乐传递在周围,痛苦了许灿一个人。
吕筱心满意足,许灿也不敢怪顾羽芹,先歇口气再说,女子亦能屈能伸。
宋曲虹在吕筱旁边默默地看着,埋头趴了一会,起来就说要回寝室。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吕筱关切地看着宋曲虹,一旁的许灿感叹同人不同命,顾羽芹回了句自作自受。
宋曲虹只看着吕筱,“有点头晕,筱筱,等会你帮我把包拿回寝室吧。”
“没问题,你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不用,我回去睡一会就好。”
宋曲虹说完就起身,吕筱最后嘱咐一句,“有事就打电话。”
许灿收起玩笑的样子,“她好像真的不舒服,脸色都不好。”
“烂烂,你听说过假的不舒服吗?肯定是被你气的。”
“你别乱泼黑水,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灿和吕筱又开始较劲,王娅和李琼都是若有所思的表情,落在许灿身上的目光变得复杂,很
多事,可能一语成谶。
秦楚在午饭后约好了席梦宜送特产,像特务交接似的,换了一地又一地,席梦宜先说在食堂,后改成篮球场,等秦楚到了篮球场,又说在寝室,明显是折腾秦楚,秦楚真想换成一炸药包送去。
“想什么呢?这里面不会装了其他奇怪的东西吧?” 席梦宜抱着秦楚给的一包东西闻了闻,戳了戳。
“里面有炸药,胆小就趁早还给我。”
席梦宜停下鼓捣的动作,看着秦楚,“要是爆炸,我一定抱着你一起,做鬼都不让你好过。”
秦楚无奈地翻眼睛,“大姐,送个吃的,有必要说得这么壮丽吗?这里面美容的,健脑的,补钙的都有,想做鬼是没机会了,延年益寿还差不多。”
席梦宜一脸怒容地瞪着秦楚,“谁是你需要延年益寿的大姐?!”
说得席梦宜急了,秦楚开心了,嘴角上扬,“大姐是敬称,不一定说明了年龄的问题。”
“敬你……” 一顿,席梦宜把那个字憋了回去,“那我是不是该叫你楚楚妹妹,多亲切。”
听得席梦宜自己都是一阵恶寒,秦楚的脸更是拉长至嫌弃的表情。
“不和你东拉西扯了,我还有论文要赶,谢谢你的吃的,还有,我不认吃人嘴软这一条,拜拜。”
“等等。”
席梦宜回头,“干嘛?良心发现,要告诉我哪个里面下了毒是不是?”
秦楚摆出一张“我服了你”的脸,“你和王乐洋两个人吃,如果不够……”
“可以再找你要?”
“前提是在我那还有的情况下。”
席梦宜两手抱着吃的对秦楚微笑,“ok,走啦。”
秦楚转身,也笑了。
因为食物的完美交接,下午王乐洋要席梦宜和自己一起去舞蹈室的时候,席梦宜欣然答应,欢快跟随。放假归来,不像以往那样,每个人都跳得大汗淋漓,这可以理解,但是围起来看表演是怎么一回事?
王乐洋和席梦宜走过去,被围成三分之二圆的场地上,秦楚和一个女生正在跳舞,配合默契,身体的互动也很放的开,身体扭动缠绕,挑衅的动作,摸脸触唇,看得周围的人一阵叫好。
席梦宜皱着眉一脸嫌弃,不知如何欣赏或者是不想欣赏。连王乐洋都煞有介事地说了,“虽然说都是女生,这也太……但是还挺配。如果何子凯敢这样和别人跳,我给他下禁舞令!”
席梦宜扭头走了,王乐洋一看身边的人没了,也跟着离开了热闹的人堆。席梦宜一直走,奔着
舞蹈室外面走,出来了才稍微减速。
“梦宜,你怎么了?”
“没什么,觉得里面太闷了。”
王乐洋瞧了瞧席梦宜,猜测道,“是不是因为秦楚和……”
本想压制情绪的席梦宜失败了,“乐洋,你说学生怎么能在学校里跳那种舞呢,各种勾引和挑逗,败坏校风,很影响学校形象好不好?开放也要有个度,又不是在酒吧,party,能怎么high
就怎么玩吗?简直太随便了。跳得好又怎么样,不适合校园气氛。你说得对,是该禁。”
王乐洋呆了,眼前的这是席梦宜,还是中学时候的教导主任附身?
“梦,梦宜,你自己以前也跳这种来着。”
而且,有席梦宜说得那么过火吗?这句王乐洋目前不敢说,只是觉得席梦宜绝对小题大做了,至于原因,不好说。
“一码归一码,我现在说的是秦楚,她作为新生,就不该这样闹腾,影响不好。”
王乐洋听出味道来了,盯着席梦宜看了几秒,脸色涨红,怒气冲冲,话里有明显的针对意味。
“梦宜,你,是吃醋了吧?”
“……”
席梦宜屏住了呼吸,为王乐洋这一问愣了神,看到王乐洋平静的脸,席梦宜一时之间忘了该说什么。
“吃秦楚的醋。”
这一句,王乐洋不再是询问,而且更确定了对象。
席梦宜阴沉着脸,“乐洋,你寻我开心吗?给我张罗男朋友还不够,扯到秦楚身上干什么?我才没有兴趣玩那新潮的,我只是在文艺部部长这个位子上看待她们的行为,为学校考虑,也是替她们着想,玩呢,不能玩得太疯。”
席梦宜头头是道的说了一堆,王乐洋配合地点点头,只是不知道赞同的是哪件事,肯定的又是哪个答案。但有一点,席梦宜和王乐洋之间,有样东西存在,那就是,了解。
、21冬天的意义
一连几天,宋曲虹都是无精打采,除了上课,基本上不怎么出寝室,变得独来独往,这样突然的变化让三个室友有些担心,可是又束手无策,只能帮些小忙。 binhuo。
吕筱把从食堂买来的饭放在宋曲虹桌上,抬头和床上的宋曲虹说话,“曲虹,我把饭放你桌上了,你一会记得趁热吃。烂烂去给你请假了,假单会交给班委,你好好休息,我和王娅先去上晚自习了。”
宋曲虹轻轻地“嗯”了一声,吕筱和王娅才放心地离开寝室。
许灿踩着上课铃进教室,肯定又是一阵猛赶,许灿拧开瓶盖直喝水。
“以后请假换着人去,每次都我,那医生脸都认熟了,还嘲笑我是请假大使,要给我颁个乐于助人请假的奖。”
吕筱拿着假单看,“给羽芹请假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这么抱怨。”
许灿不理吕筱,王娅在一旁问,“人好的徐医生也不让?”
“今天徐医生不当班,想来也奇怪,我每次都遇到那个难打交道的医生,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好话说了一车,她还勉勉强强,我还听一阵数落。另外,这是病假,我胡说了一些症状,这些药也不能乱让宋曲虹吃啊。”
许灿看看吕筱,吕筱看看王娅,王娅又看看许灿,总之,宋曲虹把最近寝室的气氛弄得有点奇怪。
帮宋曲虹交了假单之后,许灿几个开始干自己的事。自习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时候,许灿收到了宋曲虹的短信,当下觉得奇怪。
“许灿,能来一下操场吗?有事和你说,单独,别告诉王娅和筱筱。”
已经点过名,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许灿拿好外套走人。
“吕筱,我出去一下,有事给我打电话。”
许灿到了操场,因为只有大一的要上晚自习,所以操场上活动的人不少。许灿照宋曲虹说的,去了看台,宋曲虹就那样站着,看着许灿一阶一阶台阶走上来。
“你身体不舒服还站在这吹风?”
许灿没有一来就问宋曲虹把她叫来的原因,一句关怀,温暖人心。宋曲虹走过去,抱住许灿胳膊,“头脑不清醒,吹吹风会好很多。”
直觉认为宋曲虹是有心事,憋了许久,需要找个人倾诉,许灿把宋曲虹当朋友,不会在这种时候拒她于千里之外。
许灿居高临下地看着整个球场,空旷的地方连呼吸都更加自由,“晚上的这里真安静,你想说什么都说出来吧,闷在心里只会越来越苦恼。”
宋曲虹的情况真的是越来越消沉,但是又该怎么说出口,宋曲虹撩起耳边的碎发,略略思考了一下的样子。
“许灿,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啊?” 看宋曲虹真要自己回答的样子,许灿想了会,还是说道,“我对人好吗?我不觉得啊,像对吕筱,我就经常欺负她。”
“那只是表面,很多时候,你都很照顾她,又细心,筱筱不舒服的时候,你和她斗嘴也斗得少,更多的是逗她开心,减轻她的难受。”
听宋曲虹说了这些,许灿有些不好意思,“没有你说得那么好,每个人对待朋友都有自己的方式,朋友间不就是互相关心照顾嘛,我对朋友如此,朋友对我也一样。”
“我觉得,你就是那么好。” 宋曲虹笑着,话里坚定无疑,寥寥几个字代表了宋曲虹心里对许灿最全面的赞美,就是那么好。
许灿一惊,呵呵干笑了两声,渐渐感到不妙,莫名地,又似乎是因为预感到某些事。
“许灿,我最近遇上一件事,让我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许灿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却只是越来越紧张,呼了两口气,“你说。”
宋曲虹看着许灿,昏暗的灯光让许灿看不清宋曲虹的表情,但有一点许灿确定,宋曲虹很认真。
“许灿,我喜欢上了一个女生。”
许灿眼睛睁大,眉皱起,消化了一会,一段时间的沉默,在这期间,宋曲虹就一直看着许灿。
“是怎么一种喜欢呢?女生和女生之间,有时候感情会比男女朋友还亲近,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真的吗?即使我这种喜欢,是在以前只会对男生产生的感觉,也不奇怪吗?”
宋曲虹说得半明白,许灿明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希望这事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混过去,“宋曲虹,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了你,对不起。”
宋曲虹挽紧了许灿的胳膊,说出来的话有些颤抖,“许灿,现在就说对不起,是不是有些早?”
许灿看着宋曲虹,是同样认真的神情,同样坚定的语气,“不管早晚,我能对你说的,只有
‘对不起’三个字,对不起。”
宋曲虹叹了口气,话里带了笑意,“许灿,你脑子每次都转得这么快。”
许灿垂下眼眸,想想还是说出了脑子里想到的第一回答,尽管可能有些伤人,“那是因为我的脑子很清楚。”
宋曲虹放开了许灿,话已至此,那几个字也不用在放在心里,和刚才相比,宋曲虹变得释然许多,“许灿,我喜欢的就是你,在我死心之前,我不会放弃。”
“你赶快回寝室吧,我们以后都是朋友,我先回教室了。”
宋曲虹继续在那个位置看着许灿走远,不是没有设想过结果,不然,宋曲虹也不会纠结这么多天,但是想让许灿知道自己心意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说了,轻松了,以后,至少还有时间,还有以后。
许灿不是天性淡定,这件事处理得怎么样直接决定了日后的相处,许灿不想伤害宋曲虹,不想把日后的关系弄僵,也不能太轻松地对待,让宋曲虹觉得自己对待感情的态度是如此轻浮。许灿没有感情经历,所有这些考虑,只是出于为人处世的方式方法。大学了,人也该更成熟了,不似曾经,不比从前。
上次之后,席梦宜有意地避免在和王乐洋聊天的时候提到秦楚,但这也是席梦宜犯傻的地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无法坦荡面对,那就是心有隐情。而王乐洋也并没有逼问席梦宜,顺其自然,是个好办法。时间,是值得信赖的。
王乐洋在网上浏览着五花八门的餐饮团购,提前做好准备,顺便问问主角席梦宜有什么想法,“梦宜,周六的生日有没有想好怎么过?”
席梦宜正在给桌上的盆栽剪枯枝,随意地回答着王乐洋,“一起吃个饭,买个蛋糕,再去逛逛街。”
“拜托,青春年华的生日就不能来点新意吗?” 王乐洋经常嘲笑席梦宜一些老气横秋的想法做法。
“你以为我是你啊”,席梦宜没好气地看着王乐洋,“你是恋爱中的人,想点子玩创新这种事都交给男朋友了,你只要享受,不知道这里面有多费劲,我这种普通大众就玩点普通的,劳民伤
财,死脑细胞还受累的事不干。”
“没有的事,何子凯生日的时候,我也是想破头的,好不好?”
“是是,谁叫人家何子凯不管你送什么都乐得屁颠屁颠的呢。”
王乐洋跑到席梦宜身后捏她后颈,“梦宜,你过分,敢取笑我?”
席梦宜拨开王乐洋的手,转身看着王乐洋,“姐们,记住一点,别整那么多事,不该告诉的人别告诉,不该请的人别带来,爱妃深得朕心,此回,懂否?”
王乐洋眼珠转转,“其他人好说,我都有分寸,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都一竿子回绝。至于秦楚么,我就把握不准圣意了,不知该请否?”
席梦宜横王乐洋一眼,“她是何身份,需要你这样特殊考虑?”
“她是何身份,你不知道啊”,王乐洋阴阳怪气地开起了席梦宜的玩笑,“我对她特殊,也是因为我听命于你啊,我的行为直接代表了你的意思。”
席梦宜一抱枕砸王乐洋头上,“知道你还到处给我丢人现眼,故意败坏我名声,是吧?”
“不敢不敢。”
王乐洋替席梦宜捏着肩膀,在背后偷笑,席梦宜没说请,更没说不请,这女人的心思,其实并
不难猜。
“梦宜,我问过子凯了。”
席梦宜专注在盆栽上,坏笑地接话道,,“问他什么时候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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